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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警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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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涵点点头,回头又见台子上另一个盒子更是精美,连忙拿起来,打开来一看,竟呈膏状,粉莹剔透香气四溢。柳涵大喜,连忙问道:“这个又是什么?”

伍兰影笑道;“这是经过阴干处理的金花燕支,稠密润滑,看上去是不是像梧州传统药膳龟苓膏?”

柳涵不知道这作为传统药膳的龟苓膏长什么样子,只在超市里吃过四块前一盒的,所以也不敢妄加评论,撇撇嘴将这所谓的金花燕支放了下。

脂粉奁旁边放着一把半月形的木梳篦,形状趋于扁平,早在四千多年前我们祖先就有插梳的习惯,梳篦使头发洁净无尘,丝丝顺滑。因此是少女闺阁不可少的东西。再一样那就是铜镜了,铜镜最早用以消灾辟邪,西汉年间,男女用铜镜作为爱情的信物,意为心心相印,朝夕相伴。死后带入墓中,意为生死不渝。京剧花旦中有四句经典的念白唤作:青春正二八,生长在贫家。绿窗春寂静,空负貌如花。历史上最有名的镜子该是那条叫做若耶的小溪,相传西施在溪边浣纱,水中的鱼儿见她面若桃花,倾国倾城,羞得躲进水底,从此便有了沉鱼之说。

柳涵往铜镜里照了照,见昏暗的黄铜里映出一张有棱有角略显中性的脸,一点都不像伍兰影那样娇柔,她不由皱了皱眉头,连忙把脸挪开了。

伍兰影好像看出柳涵对自己长相的不满,笑着说道;“姑娘袅袅婷婷,眉尾上扬,鼻翼高挺,倒像男儿那样英姿勃勃,一看就是巾帼英雄,有什么好自卑的。”

柳涵没有被伍兰影这一大车好话给冲昏头脑,只淡淡的说;“真是过奖了。”

伍兰影对柳涵的冷淡没太在意,笑着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去给姑娘打点水洗漱吧。”

柳涵摆摆手,道;“不必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伍兰影有些急了,拦着柳涵道;“姑娘是客,怎能让客人自己动手,范大人知道了要说我的。”

柳涵挑了挑眉毛,道:“好吧,你要去就去吧。”

伍兰影这才松了一口气,迈着小碎步匆匆走出去了。

风清月朗,一个黑衣人迅速翻过墙头熟门熟路的转到墙角黑暗处,一个身影隐没在黑暗中,看不清脸庞,也看不见身材,只听得冷冷的声音说道;“以后不要再来,府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如果我有事情会主动联系你。”

黑衣人点点头,转身照着原路返了回去。

柳涵心满意足的坐在洒满花瓣的大木桶里,享受着这万分惬意的花瓣浴,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见过女子用花瓣洗澡,她还在真没有试过,虽然现代有各种香味的沐浴露,但是在美的感觉上远远不如真正的花瓣。

柳涵捧起一捧花瓣,放在鼻子前使劲嗅着,伍兰影端进一盆热水倒在桶里,见柳涵这副样子不禁笑了起来,说;“赶了那么长时间的路,肯定乏得很,好好泡个澡,夜里睡得香一些。”

柳涵点点头,脸上被水的热气蒸出了细汗。伍兰影走进来,把手里的衣物搭在柳涵身后的屏风上,对她说:“我把衣服都放在这儿了,等下你洗完自己穿吧。”

柳涵只顾着享受花瓣澡,根本不曾听见伍兰影的话,伍兰影笑着摇摇头,走开了去。

等柳涵泡完,已是一个小时之后。她从木桶里出来,拿干布擦拭了身体,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却见内衣不见了,只有一个肚兜。她来这边那么久,一直都穿着自己的内衣,夜晚时脱下来洗,放在炉子旁第二天又能继续穿,此时不见了,真让她有些着急。

柳涵大声喊道;“伍姑娘,伍姑娘!”

伍兰影听见柳涵的叫声,连忙跑过来,站在屏风外,问道;“什么事?”

柳涵皱着眉道;“我。。。。。我的衣服呢?”

伍兰影听是问这个,笑了一声,又想起那内衣的样子,不禁有些脸红,于是道;“我见姑娘的衣服旧了,自作主张给扔了,这亵衣是我新绣的,姑娘不嫌弃就穿着吧,我以后再绣一个,换洗着穿。”

柳涵吃了一惊道:“你给扔了?”

伍兰影点点头,道:“是啊!难不成姑娘还要要它?”

柳涵微有些生气,却不好意思发火,毕竟别人也是出于好意,念此,柳涵叹口气道:“算了算了,你去忙你的吧。”

伍兰影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柳涵把伍兰影绣的亵衣拿在手里,她不得不承认,伍兰影的女红真是棒,只见这亵衣袋口拼接处几朵灿烂盛开的荷花颜色娇丽,栩栩如生,且画面完整,出境生情,单单几朵荷花,便汇聚了绣,缝,贴,补,缀,盘,滚等数十种工艺。亵字在古语中意思为轻浮不庄重,伍兰影却偏偏在亵衣上绣上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意思就是说自己无斯华之独灵,结修根于重壤,泛清流而灈茎。柳涵左右翻着看了看,见这衣服前圆后方,前短后长,应和天人合一的传统理念,过腰,胸,肩等分别系带,达到塑身修形的效果。整体看上去还不错,也没有多说,穿在了身上。

第43章

时间过的飞快,日子渐渐平淡下来。王朝马汉在杭州待了几天就启程回汴梁了,柳涵把写给包拯的信交给他们,让他们带给包拯。二人没多说什么,便回了京城。倒是柳涵和展昭,回去的路上吵了一路,又气鼓鼓的下地帮着割稻子。柳涵在现代时从没摸过镰刀,突然一下难免有些不适应,偏偏天气又催得紧,没办法,柳涵挥舞镰刀不管三七二十一乱割了起来,佃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对着柳涵割过的稻田发呆---田里稻茬参差不齐,稻谷散的到处都是。

展昭见这状况,连忙抢下柳涵手中的镰刀,让她去一边休息。

果不其然,稻田刚收割完第二天,杭州噼里啪啦下起了大雨,连绵的阴雨中,迎来了霜降。

柳涵出不了门,整天的坐在房间里,呆呆的看伍兰影绣花,一看就是一天。偶尔展昭会从外面给柳涵带一些

新鲜的玩意儿或吃的,但是他从来都不进来。柳涵最喜欢他给买的凤梨酥,甜而不腻,外面裹着一层酥脆的脆皮,好吃极了。用展昭的话说,现在的柳涵除了不会女红,比起以往更像个大家闺秀了。柳涵也挺喜欢对着红罗幔帐飞针走线的娴静感觉,特意请伍兰影教她女红。只可惜她怎么都学不精细,毕竟绣花不是跆拳道,这仔细的活,柳涵还是不太在行。

汴梁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包拯收到了柳涵的第二封信,信是用她自制的圆珠笔写的,字迹娟秀清逸。

包拯裹着厚厚的小袖圆领棉衣,脚蹬一双小鹿皮靴子,坐在火炉边看柳涵的信,信的大概意思就是说过的很好不要惦念之类的。包拯想起柳涵灿烂的笑脸,不由得十分想念,不知不觉,柳涵竟已走了两三个月了,眼看着临近年关,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过年。

王朝推开门走进来,雪花夹杂着冷风向包拯扑面而来,王朝赶紧回身把门关好。

包拯见是王朝,开口问道:“打听的如何了?”

王朝皱着眉,略显惆怅羞愧,道:“卑职无能,没有打听出来。”

包拯早有所料,把柳涵的书信折好放在袖中,起身笑道;“我早就猜到了,齐冯比我们想象的要狡诈多了,哼,这只老狐狸,以为毁掉一切证据就人不知鬼不觉了吗?我总能有办法让他露出狐狸尾巴!”

王朝点点头,道;“大人,我见您最近总是茶饭不香,您可要注意身体啊!”

包拯叹了口气,眉头深深的锁起来,道:“广东战事吃紧,安抚使余靖根本不是南蛮侬智高的对手,狄大人又不断被排挤,皇上即使清明,迫于大臣压力,也不得重用狄青啊!”

王朝道:“韩大人也可以上前线去啊!”

包拯苦笑了一声,摇摇头:“韩琦跟狄青走的近,难免被牵连。眼看就要过年了,广州百姓还生活在战火之中。哎!”

公元1048年,侬智高逐渐占领控制了右江地区田州一路的少数民族地区。同年,其以勿恶洞为根据地,开始同交趾决裂,交趾太尉郭盛溢前往征讨,兵败而还。公元1049年,既皇佑元年九月乙巳首次试兵广南西路重镇邕州,仁宗诏江南、福建等路以备。是年十二月甲子,派高怀政督捕进入邕州的侬智高部众,至于年底,战事吃紧,北宋连连吃败。

包拯眼神幽深望着南面,像是喃喃自语,语气又痛不可当,为不得团聚的亲人,也为战火中潦倒的百姓。叹息道;“哎,过年了。。。。。”

柳涵抱着怀炉躺在铺着皮草的长椅上,刚喝了一碗银耳甜汤,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伍兰影带着府里的丫头准备守岁的茶点,房间里只剩下柳涵一个人。

展昭敲了敲门,喊道;“小涵。”

柳涵听是展昭的声音,起身开了门,问道:“做什么?”

展昭面带微微笑意,说:“听范大人说闹市到子时才收市,现在估计正热闹,你要不要去玩?”

柳涵兴趣淡淡,撇撇嘴道:“不了,你们去吧。”

展昭有些奇怪,笑着问;“怎么了,你最近都不太爱出门了,莫不是真的变成了大家闺秀?”

柳涵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少来,我吃多了,不想动。”

说着,柳涵自顾自的进了房间。展昭知道伍兰影不在,也没顾忌那么多,跟着就进了房间,见柳涵一脸落寞的坐在桌子旁,走过去问道;“你是不是想回京了?”

柳涵的心事从不瞒着展昭,听展昭问起,诚实的点点头,说:“我早就想回去了,可是上次大人给我写信说要我再等等。”

展昭在一旁坐下来,叹了口气说:“朝中党争由来已久,你跟大人亲近,又深的皇上喜爱,有些事难免会牵扯到你,大人纵然有千百个不舍,也必须遣你离开。”

柳涵了解的点点头,上学的时候也听老师讲过,北宋的党派之争,延续时间之长,卷入人数之众,斗争之复杂激烈是中国历史上极其罕见的。如今她虽然只是懵懵懂懂感觉到一点,却也深觉恐怖。

展昭道;“你知道范大人为什么会被贬至杭州吗?”

柳涵抬眼看了看展昭,奇怪的问:“为什么?”

展昭沉声道:“庆历新政。”

柳涵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庆历改革!展昭见她这副表情,知她多多少少了解一点,于是言简意赅的说:“改革后期,以夏辣为首的士大夫们群起上折,弹劾范大人,韩琦大人为朋党,皇上无奈,将范大人一贬再贬,贬出了京城。”

柳涵摇摇头,叹惋道:“范大人真是傻,他也不想想,这样的改革怎么可能会成功!”

展昭不明白柳涵的意思,疑惑的看着她。柳涵见展昭一副不解的表情,撇撇嘴道:“要改革就要牺牲士大夫阶层的利益,皇上又不傻,牺牲了士大夫就等于动摇了自己的统治基础,所以,还是因循守旧,以稳定为大局。再加上范大人带过兵,有军事威信,在皇上眼里,肯定有些功高震主了,所以,一个范仲淹跟整个士大夫阶层,要是你,你会选择哪个?”

展昭点点头,虽然柳涵的话很有些大逆不道,但是不得不承认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也没有多加驳斥,只小声道;“这些话跟我说说也就算了,千万不能说给别人听。”

柳涵理所当然的点头应了,并且说:“我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出去乱说。”

展昭见说了会儿话,柳涵的心情好像开朗了些,于是道:“行了,我们出去吧,我还真不适应你天天窝在房间里。”

柳涵瞅了他一眼,不再推辞,穿上棉衣披上披风,跟着展昭刚要出门,却见伍兰影走了进来。

伍兰影见展昭也在自己房间里,愣了一愣,展昭有些不自在,连忙出去了。展昭出去后,伍兰影淡淡笑着问柳涵:“姑娘要出去?”

柳涵点点头,说:“听说闹市热闹,去看看。”

伍兰影轻轻抿抿嘴,有些不放心:“就穿成这样出去?”

柳涵低头看了看,奇怪的问;“有什么不好吗?”

伍兰影回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件崭新的水粉色布料大红海棠刺绣披风,递给柳涵道;“今天过年,你身上这件些许旧了,穿个红色的,喜庆。”

柳涵甚是喜爱伍兰影的女红,对这样的礼物当然不会拒绝,连忙接过来,换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穿上后,原地转了个圈,兴冲冲的问道:“好看么?”

伍兰影被柳涵孩子般的举动逗笑了,连忙回答;“好看好看,快去吧。”

柳涵点点头,冲出门去找展昭去了。

展昭带着柳涵出了府门,这才见着些除夕夜的热闹气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不绝于耳,架子烟火和盆景烟花比比皆是,再往街深处走,还可见当地的达官巨贾竞相比美,比什么?当然是比着放烟火,这样的比赛从掌灯后不久直至更残漏尽。最高兴的当然要属街上的孩子了,跳着叫着兴高采烈的拍着巴掌。

一群孩子手里拿着糖堆儿嬉笑着冲过来,其中一个不留神撞在柳涵身上,手中的糖堆儿也掉在地上,不等柳涵说话,孩子已经哇的哭起来。

柳涵和展昭连忙弯腰去哄,那孩子指着地上的糖堆儿,哭着喊道:“我的糖堆儿!我的糖堆儿!”

柳涵颇有些愧疚,把孩子一把抱起,哄着说道;“乖啊,不哭了,姐姐再帮你买一个。”

孩子果然就不哭了,任由柳涵抱着往闹市走去,展昭连忙跟了上去。

柳涵见怀里的孩子脸上冻的通红,还起了红肿的疙瘩,问道;“你的脸冻坏了,怎么还在街上跑呢?”

孩子撇撇嘴道:“这有什么,将来我长大了是要去打仗的。”

柳涵微微有些吃惊,回头去看了展昭一眼,展昭笑着问那孩子;“你会功夫么?”

孩子哼了一声,轻蔑的看着展昭道;“带兵打仗关键在方法和智慧,跟武功好不好没有关系。”

柳涵扑哧一声笑了,这般大的孩子竟然还知道带兵打仗要烤谋略,比她小时候可强太多了。

说话间,柳涵找到一个卖糖堆儿的小贩,所谓的糖堆儿就是咱们说的冰糖葫芦,只不过一个竹签上只有单枚一个果子。柳涵从稻草架子上抽出一个大的糖堆儿,递给怀里的孩子。展昭跟在一旁,问小贩道:“多少钱?”

小贩笑着道:“五个铜钱。”

柳涵见展昭付了钱,抱着孩子转身往前走,突然听见一声马嘶,街上的人都慌忙躲闪开来。柳涵抬头见一匹马头颅高昂着向自己奔来,好多挑着担子的小贩躲闪不及摔在地上。

展昭也看见这狂奔中的马,急促的说;“坏了,这马惊了!”

柳涵微微有些害怕,展昭对她说;“你往后退!”说着,自己抽身冲了上前。柳涵大惊,叫道;“你小心啊!”

展昭立身于马前,只见那马丝毫不减速,马蹄踏在路面上嗒嗒作响。展昭大声叫道:“吁!吁!”

那马受了惊吓,哪肯停下,直着脖子往前飞奔,眼看前蹄就要踏到展昭,展昭一侧身,闪到马侧,顺手扯住缰绳,一跃跳上了马背,马儿还想往前跑,展昭死死的往后拽缰绳,那马儿终于不敌,从鼻子里呲呲出了长气,停了下来。

柳涵连忙把孩子放下,向展昭跑过去,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展昭坐在马上,身板笔直,威武的笑道;“没事,这马只是受了惊吓。”

正说着,见一个气喘吁吁的老者匆匆跑来,向马上的展昭躬身道;“多谢公子,亏得公子,这野马险些伤了路人。”

展昭从马上跳下来,把缰绳递给老者,微有些担心道;“这**天性不羁,难以驯服,您这么大年纪了,可要当心啊。”

老者捋髯一笑,眯着眼睛问展昭:“你很了解马?”

展昭淡淡道:“略知一二。”

老者好像有心考展昭,指着这栗毛马问展昭道:“这是什么马?”

展昭随口道;“这**产自西域天山北麓,西汉时期汉武帝为寻找良马,曾派张骞三使西域,得到的就是这**。唐代中期,回纥向唐朝卖马,每年达十万匹之多,其中大多数也都是这**。凡是头中等大,清秀,耳朵短,颈细长,稍扬起,耆甲高,胸销窄,后肢常呈现刀状的都是这种西域马。”

老者赞赏的点点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就任何处?”

展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并无固定官职,只在知州府帮忙。”

老者微微惊奇道;“哦?你是希文府上的?”

展昭略有些奇怪:“老先生认识范大人?”

老者呵呵笑道:“在下柳三变。”

此话一出,不仅柳涵吃了一惊,就连展昭也大为不解,问道:“先生怎么在这儿?”

这人正是柳永,北宋婉约派最具代表性的词人。柳涵肃然起敬,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柳永笑着说:“我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杭州风景旖旎,山川秀丽,出现在这儿有什么奇怪的。”

展昭也颇为敬重柳永,当年包拯曾赞柳永道:出身儒宦家庭,却拥有着一身与之不兼容的浪漫气息和音乐才华,能让包拯赞叹的人,自然也不是普通角色,展昭连忙行礼道:“晚辈展昭,见过先生。”

柳永一听,笑意更是浓烈:“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御猫?”

展昭脸色一红,笑道:“先生莫要笑话,一个笑称而已。”

柳永摆摆手,朗声道:“哎,不是笑称,你的名号,江湖上早已传开了。这位女子是?”

不等展昭回答,柳涵抢着自我介绍道:“我叫柳涵,巧了,我跟先生同姓。”

柳永笑道:“好姓好姓,我的姓也好,姑娘的姓也好!”

言罢,三人都笑了起来。

柳永的出现给柳涵的杭州生活带来些许新意。因为柳涵只喜欢两个写诗词的,一个是现代词人席慕容,另一个就是柳永。这个自诩“白衣卿相”,与名妓相恋的放荡不羁的词人,与历史上那些迂腐酸臭的文人大相径庭,他由追求功名转而厌倦官场,沉溺于旖旎繁华的都市生活,遭遇固然值得同情,可也成全了他风流才子的美名。

柳永自然而然跟着展昭柳涵去了知州府,范仲淹见到多年挚友自是十分开心,拉着柳永闲叙了半宿,柳涵和展昭坐着看了一夜的烟花,天亮时才各自回屋睡去。

柳涵躺在床上,心想这在古代的第一个除夕夜过的真是乏味,想着想着,抵不住阵阵来袭的倦意,沉沉睡了去。

第44章

柳涵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早晨,还是被伍兰影低低的抽泣声吵醒。柳涵裹着被子从床上支撑起身子,见伍兰影坐在桌子边,用手帕捂着眼睛,哭的好不伤心,于是问道;“怎么了兰影?你哭什么?”

兰影听见声音,愣了一愣,抬头见柳涵醒了,连忙擦擦眼泪,把头别向一边道;“没事。”

柳涵皱了皱眉头,掀开被子走下床,坐在兰影对面道;“你故意在房间里哭就是为了把我吵醒,现在我醒了,你为什么还不说实话呢?”

兰影微微一震,没想到自己的小伎俩这么容易就被她看穿了,柳涵叹了口气,道:“说吧,出什么事了?”

兰影回头看了看,见门窗森严,起身扑通朝柳涵跪下,磕了个大大的响头,哭道;“求姑娘救范大哥!”

柳涵知道兰影口中的范大哥便是范纯古,纳闷道:“怎么了?范大哥出什么事了?”

兰影道:“昨天范大哥失手打死了一个佃农,恩人不敢徇私枉法,只得将范大哥绑起来关在牢里。现在送信的士兵已经上路了,最迟明天,折子就能递到皇上手里,都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怕皇上会让范大哥给佃农偿命啊!”

柳涵心里一紧,整颗心揪了起来,起身惶惶道;“你也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能有什么办法呢?再说折子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我鞭长莫及啊。”

兰影抱着一线希望说:“都说皇上极其宠爱姑娘,姑娘现在写封信呈给皇上,说不定能起些作用。”

柳涵就怕兰影这样说,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再跟皇上有什么交集,可又怕范纯古会真的因为此事而丢了性命,想到这儿,柳涵的心里异常难过,她回头对兰影说;“你等一下。”

柳涵快速的穿好衣服,来到前厅。范仲淹面色凝重的坐在中间的椅子上,柳永坐于侧端,同样一言不发。柳涵快步走过去给二人行了个礼,范仲淹摆摆手,示意她免礼。

范仲淹有些烦心,抬眼看了柳涵一眼,皱着眉问:“姑娘有事?”

柳涵心里有些踌躇,范仲淹是范纯古的亲叔父,对于侄子肯定十分疼爱,可是也难助侄儿免于牢狱之灾,她作为一个外人,怎好多言?

范仲淹见柳涵这副模样,便猜出柳涵的来意,出了一口长气,淡淡道:“姑娘没事就先回房间去吧。”

柳涵连忙道:“有事。。。我有事。”

范仲淹看着她,目光中露出些许不满。

柳涵沉声道;“大人心里肯定也有诸多不舍,范大哥正值壮年,更何况只是无心之过。。。。”

“柳姑娘!”范仲淹提高声音,微微有些不悦道:“姑娘也不像糊涂之人,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小侄?姑娘跟在希仁身边那么久难道不知?”

柳涵被范仲淹训斥的脸上发热,一时间无言以对。

范仲淹面色稍稍缓了,对柳涵说;“回房间去吧。”

柳涵低头行礼准备告退,可心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刚要走又转身回来对范仲淹说:“范大人,不是小女子多事儿,小女子只是想出一点绵薄之力。与范大哥相交多日,范大哥的行事为人小女子也略知一二,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做出任何失礼之事,况且两人打斗失手伤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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