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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警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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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涯皱着眉头说:“还说没事,你看,都疼的出汗了。”
柳涵的呻吟更加痛苦,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乐无涯慌了,扶着柳涵的肩膀道:“咱们还是先回府吧,沁德斋又不会跑了,改天你身子好了咱们再去。”说着,也不管柳涵同意不同意搀起柳涵就走。
乐无涯背着柳涵,刚进大门就大声呼喊:“快找大夫,快找大夫!”
众人闻声,纷纷从房间里跑出来。包拯大步迎上去,问乐无涯;“怎么了这是?”
乐无涯跑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我跟柳姑娘去查案,柳姑娘突然捂着胃,疼的脸色惨白,刚开始还能走两步,后来走都走不动了。”
展昭皱着眉头,冷声问:“怎么会这样?”
包拯道:“别问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喜无边,你去请大夫,小莲,你去打盆水来!”
喜无边和丫头小莲同时答道:“是!”于是一里一外跑开去了。
包拯对乐无涯道;“先送柳姑娘回房。”
乐无边点点头,一群人帮着扶着,把柳涵送回了房间。安平一看柳涵这副模样,吓的哭起来。过了一会,大夫拎着木箱子走进来,问道:“病人在哪?”
包拯忙道;“这边。”
大夫走了过去,见柳涵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赶紧为她号脉。这时,柳涵醒转过来。包拯见状,柔声问:“姑娘现在是什么感觉?”
柳涵弱弱的说:“现在好多了,只是刚才疼的太突然了,所以一时没撑住。”
包拯点点头,转而问大夫道:“大夫,是怎么个情况?”
大夫抬头看了看柳涵的面色,道:“姑娘张嘴,老夫看看舌苔。”
柳涵乖乖的把嘴巴张开,大夫左右看了看,微微点头道:“好了。”柳涵闻言,闭上嘴巴。大夫起身向包拯施了一礼,道:“这位姑娘没什么大碍,只是胃受寒邪侵袭,导致胃中阳气虚损,阴寒偏盛。姑娘近日定是吃了生冷的东西。”众人闻言,皆松了一口气。
柳涵想了想,道:“昨天练功后口渴,喝了几口凉水。”
大夫道:“姑娘本身就阳气亏虚,阴寒内盛,不宜多吃凉食,宜注意保暖,饮食不可太热,也不可太冷,要适中。”
柳涵道:“只是胃部有一点不适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包拯闻言,沉声道:“听大夫的,别以为只是小病,看看你今天的情况吧,日后不一定还会怎么恶化。”
柳涵抬眼看向包拯,见他虽然表情严肃而郑重,却不难从他的眼睛里找到紧张和关怀。柳涵有些感动,不再辩解。
大夫道:“我开几幅药,吃了药多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过以后可要小心。”
柳涵点点头,包拯对喜无边说:“带大夫去开方子,然后把药抓回来。”
喜无边应声,对大夫说;“请跟我来。”
包拯对柳涵说:“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柳涵道:“我会的,让您担心了。”
包拯一笑,拍拍柳涵肩膀道:“我还等着你身体好了帮我查案子呢。”
柳涵也微微笑了起来,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展昭身上。包拯回身对展昭和乐无涯说:“好了,我们走吧。”
展昭和乐无涯点点头,随包拯往外走,临出门前,展昭回头深深的看了柳涵一眼,柳涵冲他点点头,他就消失在了门口。
待三人都走后,安平跑过来,趴在柳涵身上,说:“姐姐,你刚才吓死我了。”
柳涵笑着说:“放心吧,我有个小妹妹担心着,死不了的。”
安平道:“姐姐永远都不会死吗?”
柳涵微怔,然后把安平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只要安平不死,姐姐就不死。”
安平听了高兴的说:“那姐姐就会永远陪着我!”
柳涵点点头,对安平说:“你去玩吧,姐姐想睡一会儿。”
安平道:“嗯,那你要好好休息,我出去玩了。”
柳涵道:“去吧。”
安平转身,一溜烟的跑掉了。柳涵却没有睡下,而是坐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黑漆漆的药丸,轻声骂道:“妈的,药劲可真大!”
正嘀咕着,展昭一推门,走了进来。柳涵抬头看见是展昭,笑着道:“我还以为你不懂我的意思。”
展昭眉头微皱,走过来按住柳涵的肩膀,把柳涵按坐下去:“你别起来。”
柳涵笑道:“我没事!真的。”
展昭还是一脸不相信的看着她,柳涵叹口气,把手里的药丸递给他看,道:“诺,是这个惹的祸。”
展昭拿过药丸,闻了闻,刺鼻的味道呛的他赶紧丢开了去:“这是怎么回事?”
柳涵往外看了一眼,展昭道:“我找了人在外面看着。”
柳涵这才放心的说:“我刚才故意把乐无涯引到同济堂去,让他和黎老板见了面。”
展昭闻言,微怒道:“你疯了?”
柳涵笑着说:“我又有新线索了。”
展昭道:“什么线索?”
柳涵道:“我可以说,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情,一件迫在眉睫十万火急的事情。”柳涵故意夸大的说。
展昭疑惑道:“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柳涵看着展昭,低声道:“去帮我杀一个人。”
第18章
申时。
钱老板每日都清闲的很,玉器店生意不多,也没有什么杂货,前面铺子里有两个伙计就够了,他每天就在自己房里斗斗蛐蛐,练练书法,所以竟养了一身肥肉出来。钱老板坐在椅子上,两边的扶手都快被撑破了,他喝着茶,砸砸嘴,对身后绣花的钱氏道:“我现在竟然饿了,去给我弄点吃的。”
钱氏绣花绣的起劲,眼看着鸳鸯眼睛就绣好了,听见钱老板说要吃的,不禁有些不耐烦,连头都不抬,数落道:“吃吃吃,瞧瞧你那一身的肉。”
钱老板一瞪眼,转头骂道:“你这个婆娘,让你给我弄点吃的你就不耐烦了,还不赶紧去!”
钱氏气愤的把绣工丢到一边,嘟囔着走了出去。钱老板也有些火大,气哼哼的看着钱氏走出去,刚想起身,却捂着胸口坐下来。
“回。。。回来。。。。”钱老板感到呼吸不顺,想叫钱氏回来,可是钱氏已经走远了,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话。
钱老板的脸顷刻间憋成酱紫色,他捂着胸口,哆嗦着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回。。。。快回来!”
静悄悄的走廊,静悄悄的小院。
钱老板的眼睛充血,青筋痛苦的暴起,肺部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挣扎,脚在地上撮出两道黑黑的痕迹,他的身体猛烈的抖了两下,终于不甘心的撒手人寰。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钱氏端着两盘点心缓缓走来,进门一眼看见地上眼睛瞪的像铜铃一样的钱老板。钱氏吓得手一抖,点心盘子落了一地,噼里啪啦摔的粉碎,钱氏顾不得那么许多,尖叫着向丈夫冲了过去。
大雨瓢泼般落下,刚刚还宁静祥和的小院此刻忙碌起来。下人们披着蓑衣来来回回的布置灵堂。钱老板走了,大伙都很难过,他虽然脾气坏了点,但是为人很大方,对下人们也很宽容。院子里挂起白色的幡布,片刻就被雨水打湿。钱氏和孩子们跪在钱老板的遗体前哭的撕心裂肺好不伤心。因为事出突然,都来不及备棺材,只好先将钱老板安置在地上。
一个丫头上前想扶起钱氏,可钱氏犹如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丫头们搀着,她的身体却直往下秃噜,丫头无奈,对看了一眼,只好将钱氏放下。钱氏扑到丈夫身上,悲怮欲绝,哭声夹杂着雷雨声,在小院中肆虐。
第二天天刚擦亮的时候,马车拉着棺材从沁德斋出发了,弱冠的大儿子身着重孝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钱老板的棺木和送葬队伍,一边走着一边往空中抛洒纸钱。早起的行人远远的见着都躲开了去。
开封府。
柳涵在院子里的水洼里跳来跳去,脏水溅了一身却浑然不知。昨天那一场暴雨把院子冲刷的格外干净,每片树叶都洁净如新。
乐无涯急冲冲走来,刚想进柳涵房间,一转头看见柳涵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他连忙走过去,万分焦急的说:“柳姑娘,不好了。”
柳涵心情正好,听了乐无涯的话没有一丝紧张感,笑嘻嘻的问:“怎么了?”
乐无涯道:“钱老板死了。”
柳涵吃了一惊:“什么?”
乐无涯皱着眉头道:“昨天申时,钱老板死在了自己家里。”
柳涵这才感觉不妙,也没有心情玩水了,问道:“是谁杀的?”
乐无涯道:“我打听了一下,说是猝死,具体什么愿意我没有打听到。”
柳涵受了不小的打击,喃喃自语道:“难道凶手得到了消息,所以抢先一步杀了钱老板?天啊,这个凶手也太可怕了吧,我们才刚刚找到钱老板这个线索他就已经得到消息了?!”柳涵想着,转头看着乐无涯。
乐无涯见柳涵带着怀疑探究的眼神望向自己,一贯温和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气:“你怀疑我?”
柳涵冷冷的说:“昨天只有你我以及黎老板三人在场。”
乐无涯气的哼了一声:“如果你不相信我又何必让我知道这么重要的事情?”
柳涵不依不饶道;“因为之前我一直相信你,但是现在钱老板死了,这说明钱老板肯定知道什么,对吗?”
乐无涯对柳涵怒目而视,一把把佩剑拔出来,递到柳涵手里,气道:“那你杀了我吧,为钱老板报仇。”
柳涵没有接剑,也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盯着乐无涯。
乐无涯叹了口气,道;“你平日里那么聪明,怎么这会糊涂了,你不想想,如果我是凶手我更不能现在杀掉钱老板,我明知道事情只有你我知道,一旦杀了钱老板,我的嫌疑不是更大么?”
柳涵哼了一声,道:“即使你杀了钱老板,你也照样可以这么说。”
乐无涯彻底火了,声音反而平静下来。他沉声道:“也就是说,无论我说什么,你都怀疑我?”
柳涵没有说话,而是负气般把脸转向一边。乐无涯一把拉起柳涵的手,惹的柳涵大叫起来:“喂,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沁德斋。
乐无涯对一身素衣的钱氏行了个礼,道:“钱夫人,在下是开封府的乐无涯,这位是柳涵柳姑娘。”
钱氏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上次在祥和药铺前见过你和包大人一起查案。”
乐无涯淡淡一笑,直奔主题:“我们认为钱老板的死跟我们府中正在调查的一桩案子有关,所以想过来做个详细的了解。”
钱氏愣了愣,道:“你的意思是我夫君是被人杀的?可是他身上没有伤口啊?”
乐无涯问:“那有没有什么中毒迹象呢?”
钱氏摇摇头:“也没有。仵作验尸说是死于心脏衰竭。”
乐无涯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钱老板之前有过什么病吗?”
钱氏回忆说:“只是常常觉得胸闷,难以呼吸,有几次还厥过去了。”
柳涵插嘴道:“照你这么说,钱老板是死于心脏病喽?”
钱氏点点头,道:“大概是这样吧。”
柳涵闻言,略带抱歉的看了乐无涯一眼,后者也看着她,好像在说都说不是我了。乐无涯回头对钱氏道:“那这样看来,钱老板确实是病逝的,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钱氏对身旁的丫头道:“送送两位大人。”
乐无涯对向他走来的丫头笑着说:“有劳了。”
丫头细声细气的:“不必多礼。”
柳涵和乐无涯跟在丫头身后,从沁德斋后门走了出去。柳涵歉疚的说:“对不起啊,我不该怀疑你。”
乐无涯笑着道:“没关系,只要你现在相信我了就行。”
柳涵笑着点点头,道:“我现在当然相信你了,只是钱老板突然死了,我们刚刚有了一点起色的案子又陷入僵局了。”
乐无涯爽朗一笑,道:“放心吧,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我们坚持查下去,就一定能破了案子。”说着,乐无涯大步向前走去,柳涵停下脚步,看着夕阳下乐无涯的背影,勾起嘴角。
夜晚。
月黑风高说的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柳涵仰头望着天上那几颗惨淡的星,心里却异常明朗。包拯走过来,也随柳涵仰头往天上看。
柳涵扭过头,看到包拯甜甜的笑了起来。包拯看着她灿烂的笑容,觉得异常窝心。
“怎么样,最近查到什么了吗?”包拯问。
柳涵调皮的笑道:“您猜。”
包拯道:“我猜查到了。”
柳涵得意的摇摇脑袋,道:“我相信要不了多久就真想大白了。”
包拯用手在石桌上写了一个字,悄悄问:“是他么?”
柳涵吃惊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包拯笑着说:“如果我说是直觉你相信吗?”
柳涵愣了愣,紧跟着连连点头。包拯道:“我自己的手下是什么性格我心里一清二楚,他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我都能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犯下命案的前几天,他脸色惨白,端碗的时候手都在发抖,经常一个人憋在房间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柳涵见包拯观察那么仔细,钦佩之情油然而生,道:“您也太神了,我每天东奔西走,这才找到线索,才敢肯定是他。”说着,柳涵嘴巴一瘪,埋怨道:“既然您知道是他,直接告诉我,我再直接去查他不就得了。”
包拯不怒反笑,说:“我准备告诉你的时候发觉你已经在怀疑了。”
柳涵笑了笑,道:“下次你可要提醒我。”
包拯问:“你就那么爱破案吗?”
柳涵把头点得像小鸡吃米一样;“破案多有意思啊!推敲疑点,跟那些罪大恶极的人斗智斗勇,亲手把犯法的人抓捕归案,哇塞,酷毙了。”
包拯惊奇道;“酷毙了?”
柳涵笑着说:“就是非常帅,非常牛,非常完美,完美到死。”
包拯大笑起来,边点头边说:“是啊,非常帅,非常牛,非常完美。”
柳涵也笑了起来。包拯问:“就只为了这个而破案吗?”
柳涵想了想,道:“还应该为了什么?”
包拯面带笑容,道:“我很高兴,但也很失望。”
柳涵不解道:“为什么?”
包拯道:“我高兴的是,你不是因为升官发财,失望的是,你只是为了刺激好玩而破案。”
柳涵闻言,愣住了。
包拯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深深的忧虑。他说;“每一次发生什么案子,总有可怜的受害者,他们或者罪不至死,或者根本就没有罪,可是因为人性本身是欲望跟自私的结合体,他们失去了宝贵的生命。看着他们的亲人流泪哭泣伤心欲绝,我们这些当官的,痛心的同时更多了一份责任和使命。你因为刺激好玩而破案,总有一天你会觉得厌烦,总有一天你会失去新鲜感,到那时,你就不会再想在死人之间,杀人犯之间穿梭,你会急着去找另一个新鲜有趣的事情来做,那么,那些可怜的受害者就又要受害,那些罪大恶极的杀人犯就会继续杀人,这个世道就永远不会平安。即使都取名叫安平。”
柳涵明白包拯的意思,但是同时也怀疑自己的能力。她只是很喜欢破案,并没有想那么多,什么使命,什么百姓的安危,她压根想都没有想过,再说了,即使她一直抓坏蛋,这个世界就和平了吗?还是会有战争,还是会改朝换代的。
包拯面色一松,笑意重新回到脸上:“你自己看吧,有些人天生忧国忧民,而有些人只爱闲云野鹤。不管以后会怎么样,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好事,这就足够了。”
柳涵点点头。
漆黑的夜晚,司徒家的陵园里诡异的安静。
一个黑影飘然而至,在一座座坟间游走,左转右转似乎十分熟悉每座坟的位置。终于,他在一座坟前停下,扶着墓碑迎风而立,夜风扬起他的衣袂,如同暗夜的精灵,飘逸而邪恶。
半晌,黑影蹲下身子,在墓碑前埋下了一个布包,然后起身,决绝离去。
目送黑影走出陵园,一直躲在暗处的展昭才踱步走到黑影停留的墓碑前,弯腰下去,把刚刚埋下的布包又挖了出来。
柳涵躺在床上,正琢磨着包拯说的使命,突然听见有人把窗子敲了三下。
柳涵精神一震,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走出去打开门,展昭站在门外,一身冰凉的夜色。
“有发现。”展昭闪身进来,把布包从腰间掏出来。
柳涵拿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一层红色的布。她抬眼看了看展昭,又接着翻开红色的那层,不出所料,里面还有一层,直反反复复打开了数十层布,里面显出一个细小的轮廓。柳涵有些激动,赶紧打开最后一层,一根京白玉簪子静静的隔着数十层布躺在她的手心,簪头雕着少见的大瓣花朵。
柳涵拿起簪子,忍不住心里的诧异和激动,道:“这。。。这是。。。。”
展昭道:“这就是你说的那根京白玉簪子,戴在买药的婢女头上的簪子。”
柳涵看着簪头缺失的一角,惋惜道:“缺了一块。”
展昭点点头:“能看出来,缺的是最大的那片花瓣。”
花瓣??!柳涵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赶紧跑到床头边的柜子里翻腾起来。展昭问:“你找什么?”
柳涵把柜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翻了个遍,最后终于在柜子的角落里找到那粒渺小却又珍贵的花瓣。柳涵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抬头看了展昭一眼,后者惊异的发现,她的眼睛里竟然有晶莹的泪花。
柳涵起身走到展昭跟前,把那枚冰凉精美脱离了原本身体的花瓣举到展昭眼前。展昭惊奇的问:“这是。。。。”
柳涵慢慢平静下来,道:“还记得那天我们去了司徒府吗?这是我在司徒小姐的房间里发现的。”
展昭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激动,脸因兴奋而微微泛红。
柳涵把花瓣翻个个儿,对着玉簪拼接去,像是期待已久般,花瓣和玉簪完全吻合,没有一丝缺憾。看着这根玉簪完整了,两个人都露出会心的笑容。
第19章
这天早上,柳涵迎来了一个熟悉的朋友。
许久不见的赵仕强一身脏乱的汗衫,拘谨的站在开封府亮堂的客厅里。
柳涵跑到赵仕强跟前,笑着照着胸口给了他一拳,道:“臭小子,你这几天去哪了?我去找你几次都没找到。”
赵仕强憨厚的笑道:“我听妹妹说了,这不是一回来就来找你了么。”
柳涵问:“你去哪了?”
赵仕强说:“我陪东家去乡下送货了。”
柳涵点点头,随即又打了他一拳,瞪圆了眼睛问道:“走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赵仕强揉揉有些肉疼的胳膊,道:“我走急了,连换洗衣服都没带够。”
柳涵这才作罢。赵仕强道:“今天我请客吃饭好吧。”
柳涵眼前一亮,口水差点掉下来:“吃什么?”
赵仕强想了半天,还真不知道柳涵爱吃什么,于是道:“你想吃什么?”
柳涵玩笑道:“满汉全席。”
赵仕强哪懂什么是满汉全席,不解的“啊”了一声。柳涵挥手打了他一下,笑道:“啊什么啊,走啦,先回去换件衣服,难道你要穿着这个去饭店吗?”
来到赵家,赵母正坐在门前,借着亮择菜。柳涵跑过去,甜甜的叫道:“阿姨。”
赵母闻声抬头,见是柳涵,起身亲热的拉过柳涵的手,笑着说:“什么姨,我不是姨啦,是奶奶。”
柳涵无奈的回头看了赵仕强一眼,赵仕强不好意思的揉揉脑袋。柳涵笑道:“阿姨是存心帮着赵仕强欺负我啊。”
赵母愣住了,道:“此话怎讲啊?”
柳涵斜着眼睛看了看赵仕强,道:“赵仕强是您儿子,只小您一辈儿,您让我叫您奶奶,我就小您两辈儿,这样看来,我还要叫他叔叔了。”
赵母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分析辈分,愣了愣,不禁笑起来,道:“好好好,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
正说着话,赵仕芸从里间走出来,见到柳涵先是一愣,随即笑起来,走过来道:“我就说,肯定是你来了,要不然娘不会这么开心。”
柳涵闻言,转头看了看赵母,赵母正一脸慈爱的看着她,她也笑起来。
赵仕强道:“娘,今天我不在家吃饭了,我说好了,请柳姑娘下馆子的。”
没等赵母说话,柳涵就说道:“我决定了,我不去吃馆子了。”
赵仕强问道:“为什么?”
柳涵瞥了他一眼,道:“因为我敢肯定,家里要比馆子里的好一百倍。”
一句话逗得赵母又哈哈笑起来,道:“好好好,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去。”
柳涵拉着赵母的胳膊,摇头道:“我来做。”
赵母道:“那怎么行呢,你可是我们家的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做饭呢。”
柳涵挑挑眉毛,道:“我可没当自己是客人。”话说完,只见赵母和赵仕芸都若有所思的看看她又看看赵仕强,脸色一红,忙道:“我一直都把您当母亲来着。”
赵母慈祥的笑着,说:“是是是,我也一直把你当女儿来着。”
柳涵心里大感尴尬,看来她们是真的误会了。算了,随他吧。
赵母对女儿道:“芸儿,你帮着柳姑娘做。”
赵仕芸点头应道:“好的,娘。”
赵家的厨房不大,两个人进去却也还有空地。柳涵站在灶台前挥动着饭勺,赵仕芸就只负责烧火。
柳涵道;“哪天我要是能回去啊,就买几个电饭煲,电磁炉过来,哦,不行,买电饭煲没电也用不着,那就带几罐天然气过来,这样烧柴火实在是麻烦。”
赵仕芸一句都没听懂,奇怪的问:“你说什么?”、
柳涵看了赵仕芸一眼,摇头道:“没什么。”
厨房里安静下来,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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