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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君泱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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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弄得满是灰尘,看不清本来模样。

这事情太巧,说出来反而麻烦,便真是说清楚了,双方也难免有些心结。刘康想着,终是移开了目光,都说无巧不成书,而无人会没有畏惧心理,在意外发生的时候会惊讶,在关系自身的时候会闪躲,世事合该如此。他虽是不满,但在这样的时刻,他也实在不好说些什么,总不能跳出来指认那个少年不是。

其实这少年名唤马元,是马家旁支家族的孩子,也算是马婕妤的表弟。他自幼时见着马婕妤便惊为天人,其后对她便一直有一种说不清的思慕,他知道那君美人于前一日让马婕妤很是不舒爽,但也没想过衬着今日做些什么。

那只箭的确是意外,但方才在看清那只箭去向的时候却并未有太大不安,反而隐隐觉得是个机会……那时,他想,若这能借自己这一箭为表姐除去那个女人,或许表姐也会开心。

于是之后的惊讶,也只是没有射中的惊讶。

而这时再往君泱那边看去,她却似乎很是沉静,站起身子走到钉在柱子上那只箭的旁边,指着那浅青色流苏,像是在问着一旁随侍的宫人些什么。刘康微微眯眼,他猜,她是在问那只箭的主人。

他猜的没错,君泱的确是在问这只箭的主人。

之前的流箭许是意外,查不到些什么,而若不是意外那边更查不到些什么。但是救自己的那个人,是可以知道的。

得到答案后,君泱微微一愣,望向赛场上的刘康。那个男子一身劲装骑行马上,剑眉星目,微带笑意,自是一派洒脱的风骨气韵。

一顿之后,君泱向他微微颔首致谢,他似是看见了,于是略一点头算是回应。

如果说那一次宴后相遇的招呼只是因为碰面相敬而已,那么这一次,或许是在他们知道彼此的基础上真正的交流。虽然这交流之间并无言语,但那两道目光越过人群,穿越过大半个赛场,那是他记忆之中,她第一次用这样专注的眼神看他,只是看他。

虽然这不过是表示感谢,和她看刘骜的眼神一点也不一样。[汶网//。。]

看台上,君泱身边的人似乎都被这流箭吓了一跳,本来不过是来看个热闹,谁知这样不安全,于是一番慰问之后,大家也不大有心思再来看些什么,一下子散了大半。

虽是无事,但君泱后知后觉也还是受了些惊,临走之时,君泱无意识的瞟了一眼马婕妤,却见她正看着自己,见自己望向她,她于是在唇边勾起一个似笑不笑的弧度。那般模样,竟是看得她周身一冷。

就是这一瞬间,君泱忽然又想起马婕妤那封拜帖,于是不觉一滞……莫非马婕妤那拜帖本就打的是这个主意?莫非这流箭根本就是马婕妤的安排?

或许是因为那流箭一事,君泱自回到小院中,整个人都有些阴郁,一直到晚膳时候也都没有胃口。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反应很快的人,就像见着那流箭朝自己击来的时候并不觉得害怕,直到回到小院里想着想着,才惊觉原来自己方才离死亡那么近。

毕竟是在那深宫大院里呆了那么久的人,君泱想,也许真是自己轻视了马婕妤的手段。

望着外边的星月微微怔忪,君泱随意抚上那道雕花的窗,夜间似乎总是这样,虽然天色暗淡,但只要有月亮挂在天上,便能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温采和温晚在一旁看着她,似乎有些担心,君泱回过头来,见状微微一笑。

“我的确是有些不舒爽,可在某一方面来说,也许是有后福呢?其实我不是想不明白,只是毕竟离得那只箭那么近过,想着想着觉得有些后怕,你们倒是不必这般模样。”说着,君泱深深呼吸,“这里的夜色很美,我想出去散散心,就一个人走走,你们不必跟着了。”

温晚温采对视一眼,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君泱一向有主意,她们都是知道的。

虽然已是夏至,但夜间仍是微凉,走出小院,有风抚在脸上,很轻。

君泱向着天空仰起头,微闭双眸。其实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也说不上来是不是真的只是因为受了惊才这样,还是莫名其妙心里就是有些烦闷,这样的感觉似乎有些孩子气,有些任性,但她实在没办法控制。有由来的的东西都好解决,从那个由来处入手就好,但是……和感情一样,那些莫名的没由来的情绪却是没办法控制的。

于是她想了想,这种情绪虽然不好,但既然暂时无法摆脱,便出来走走好了,也许一个人静一静会稍微好些。

只是,才刚刚走出小院,到了外边一些的地方,君泱忽然听到一个声音,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压得低低的,意外的熟悉……

那是,那个曾在夜里两次陪伴安慰她的人吗?

君泱一愣,虽然说人不是没有好奇心的,但很多东西都是不知道更好。能够于夜间潜入内宫而丝毫不让人察觉,她隐隐猜到那不是个普通人,正是这份不普通,所以君泱觉得更不能和他相见。

就像她所认为的,隐秘的心事能且只能说给陌生人,聪明的人都不会去戳破这层薄纸,因为让那个陌生的影子变得真切起来,未必是一件好事。

可就在君泱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里边却忽然传出另一个声音,那是……

丁姬?!

君泱一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那女子带了哭腔跑过来,不过有一点是很值得庆幸的,就是在她跑过来的时候君泱是侧立于一棵树后,而丁姬许是伤心所致,并未发觉一旁有人。看着丁姬踉跄着跑远,君泱忽然想起那个男子曾对自己说过的故事,他说他喜欢的那个女子是入宫为妃的,当时她并未多想,如今想着,她于他而言不过一个陌路人,他自是不可能事事真切。所以,那个故事也许是真的,但那女子的身份却许是他说了谎……

也许那女子不是宫妃,而是王妃,这样想来,难道那女子,便是丁姬?

她有些不解,正巧这时候,那不远处传来男子一声重叹,含了几分萧瑟,几分无奈。

于是君泱想着,便是这样,但或许入了宫廷和入了王府或许都是一样的吧?只要和皇家沾上了边,便都是一样的。丁姬说王府人少,更加简单,实际上或许也并不简单,只是丁姬的性子内敛,遇事不爱多说,才会那样和她讲吧。

不过,若真是这样,那他又怎会去宫中,若他说的不是真的,这事情便更加混乱不是……

正出神想着,君泱脚步微动,无意间竟踩断一截枯枝,这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夜里便显得十分明显。君泱一惊,低眸看着,还没抬眼便感觉到身前一道暗色身影闪现,心底一慌没来得及多想便退却几步,再抬眸时,却正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眸。

刘康见着是她,似乎也有些惊讶,“君美人?”

夜色浓重,却有月色疏朗,皎洁月光柔柔洒下来,落在他的面上,勾勒出他清晰的模样。

君泱一顿,须臾又回过神来,退身请礼,“原来是定陶王。”

刘康微抿着唇,没有接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其实不是不想接话,只是那句‘原来是定陶王’实在是有些一语双关,而一想到也许君泱知道了自己便是那个声音的主人,刘康便有些不知该作何反应。

两人相对无言,也不知巧是不巧,这时候,阴影里一直藏着的一个小宫女脚步轻轻跑了出去,像是要去找什么人……那是马婕妤的亲侍。其实她并不是无意路过,但也不是一直跟着君泱,她只是在君泱走出小院行至此处的时候正巧看见,之后见她躲在一棵树后觉得奇怪,于是跟着便在旁边隐蔽着。而等到后来,丁姬跑出来,君泱弄出响动引出了定陶王……能成为马婕妤的亲侍,绝不是愚笨之人,这小宫女看这情形便知道它是个机会。

一为宫妃,一为王爷,这是夜间,两人又是单独在一起,即便真没什么,但这也似乎也……有些不妥。

☆、079交易(1)

那小宫女一路上跑的很快,因为她看着并不觉得君泱和定陶王有多熟,所以也不觉得他们会在一起待得多久,想着也许他们只是个说几句话便会离开,所以她才想快些回去告诉马婕妤,再让她来看看要利用这机会做什么,怎么做。

可是那小宫女满心的心思,一路又只顾低头跑着,到了一处转角,竟不妨差点撞上个人。

刘骜原本只是随意走走,却在转角时被一个面带急色的小宫女一撞倒是吓了一跳。

那小宫女似乎也被吓着了,见着来人是他,一瞬失了神,不复原来神色匆匆,只是煞白了脸低下身来不停地讨饶致歉。

其实刘骜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只是认出这是马婕妤那边的宫人,见她急成这样,于是忽然有些好奇……莫不是马婕妤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这么想着,于是刘骜面带严肃,厉声道,“你是哪里的宫人,怎的如此冒失,走路也不好好走,也不怕冲撞了谁。”

那小宫女似是吓着了,瑟瑟缩在一旁不敢答话。

“孤在问你话,怎么竟然不答?”刘骜轻咳一声,“你这般急行,是为何事?”

那小宫女的眼神似是有些闪烁,她身份卑微,而那君美人却似乎正是受宠,如今她若是直接说了,恐怕自己难以脱身不说,还要牵连身后主子,惹得圣怒,可若不说,皇上亦是生气,而且一时还度不过去……

正纠结着,却忽然听到刘骜又轻咳了一声,她于是身子一颤,结结巴巴便开了口,“回皇上,我是马婕妤身边侍奉的宫人,方才马婕妤说身子不适,许是受凉了,于是派我去通传太医,可是我还没有到那一边,却发现不远处的小树林里似有幽绿火光……我也曾听闻人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那形状着实可怖,我被那幽冥之火吓着,于是才会跑得这般急切……”

刘骜闻言微微皱眉,幽冥之火?

“你说的,是在哪里?”

那小宫女听了,心底觉得这是个机会,于是暗暗想着,这不远处倒是真有个小树林,而那个小树林也正巧离方才君泱和定陶王那一处不远。如此说来,倒不如……

刘骜不知她心底所想,只看着眼前的小宫女似乎真是被吓着了,身子一个劲的颤着,却仍是抬手指了个方向,“回皇上,便是在拐过这回廊以后,再往西边些的那个小树林……”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刘骜极轻的勾了唇,若说鬼神,他不是不信,只是自信,自己身为天子,理当是承了真龙之命格,寻常鬼怪自是不敢靠近。如此,倒不如去会会那什么幽冥之火。

也许这就是大概的男子和女子的差别吧。男子见了未知而危险的东西,只要起了兴趣,定是要去探探,而女子却多是害怕躲避。所以上帝造人,才会让男子更加高大些,肩膀更加宽厚些,身材更加伟岸些,因为在大多数时候,他们承担的便是保护者的角色。

当然,这只是一般情况,也不是没有例外。

小树林旁飞舞着荧光点点,但这不过是些萤火虫,并不是什么幽冥之火。所谓幽冥之火不过是那小宫女一时的胡诌,哪里真的会有?君泱看着那淡淡荧光飞至刘康身侧,眼底带了些惊讶,不过初夏时节,这里怎的就有这许多萤火虫了?

也许是见着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侧,刘康转头望向身旁的小虫,随手一抓似的,却将它包在了自己握空的拳头里。

君泱低低惊呼一声,以为他是将它捏死了,却不防他忽然伸手,在自己眼前展开拳头,一抹幽幽荧光从他的掌心飞出来……

刘康见着她微愣的模样,一时心情大好,“喜欢?”

君泱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逗她,但还是点点头,算是回答。

刘康轻笑,“先前两次宫苑之中巧遇美人却没有现身,那时说的一些话,还请美人不要太放在心上。”

君泱一顿,霖然微笑,就这就月光萤火,那双轻水般的眼眸显得格外清明。

“定陶王说的都是什么?君泱不太明白。”

刘康浅浅笑开,那笑意甚至压弯了眼尾,“美人是个明白人,处事清楚,倒是我说话糊涂,望美人不要太过在意。”

“王爷谬赞。”

因是有一段距离的,刘骜并未听清二人言语,他只是站在树后,看着不远处二人言笑晏晏的模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斜斜勾了唇。

这一趟前来,想看的是幽冥火光,虽是没见着,却没想到看到了更精彩的东西,如此,倒也不虚此行。

略做沉吟,想了想,刘骜再深深望那边一眼,随后故意弄出些响动,轻咳一声,这才走了出来。

一出现,果不其然便看见二人直直望着自己这边。君泱的面上似是有些惊讶,而刘康却是一顿之后迅速恢复镇定,对着他拱手问礼。

他走到君泱身侧,面带微笑,模样似是亲和温厚,“孤不过是出来散个步也能见到孤的美人和皇弟,这般说来,真不可谓是没有缘分,不愧是一家人。”

刘康微微低眉,面上无波,不动声色说着与君泱相遇不过凑巧,心底却隐隐为她担心。

而君泱在一旁偷眼看刘骜,心底总有些不安,害怕他误会些什么,一时间都没能听得见周边声音,更别提刘骜与刘康说的那些什么话了。平素连与他说话也是带了些小心翼翼,更别提是此时被他遇见和另一个男子在一起,虽然他们的确没有什么,但是难免他不会往别的地方想。

君泱心中惴惴,但刘骜从头至尾却并没有半分不悦的表示,事实上,直到刘康接到刘骜叫自己离开的暗示后,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先离开,刘骜都是笑着与他交谈。

其实并没有过多久的时间,可君泱却觉得似乎过了很久。

直到刘康离开了一阵,刘骜仍是没有说话,君泱低着眉不敢抬眼,却能隐约感觉到刘骜在看自己,那目光似是带了探究一般,压迫得人越发不敢抬头。

良久,刘骜开口,是不急不缓的语调,“那一日,孤问你可有心上人,你告诉孤,你有。这点很好,至少你没有说谎。”

闻言,君泱心知他定是误会了,急急开口,可刚说一个“我”字,便被他挥手唤停。

“孤无意罪责与你,接下来的话,你只需听着,不需多做解释,你可明白?”

他的眼神微冷,面上的表情异常严肃,看得她整个人都凉了起来。满腹的言语却不能说,对他的话也不能不应,她原本觉得,他虽是皇上,可也是她的丈夫,纵是寻常夫妻也会有些误会,说清楚就好了……直到这一刻,她才这么清楚的认识到,他或许是她的夫君,可是,首先,他是皇帝。

这便是区别,寻常人家可能真的解释清楚就好,可是于他们而言,却没有那么简单。

又或者,是因为在他的心底从来没有她的位置吗?

见眼前女子不再言语,刘骜淡然勾唇。

“你与定陶王这一事,孤并不是今日才知道,或者说,孤在很久以前便知道了,宫中私会,你们的胆子勾搭的……但这些东西,孤可以不追究,也不予你责罚。孤知道你在这宫中并不算是好过的,想将你除去的人很多,而孤虽是身为帝王,却也有护不到的东西,如此,孤想和你做个交易。”说着,刘骜微微一顿,似是想到了什么,于是牵出一个轻轻的笑来,“你可愿意?”

君泱一愣,抬眼,眼底映出的却是那张带了些冷意的俊颜。

“孤有要保护的女子,你有喜欢的人。孤要护她,而你要这宫中地位护你自己……如此,我们合作,岂不是正好?”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很公平,甚至是对她有利的交易。宫妃私会外界男子是为死罪,此番他与她提出这样的条件,她不止是免了罪责,更是拥有了在宫中站稳脚跟的资格,这怎么不是对她有利?

对啊,这怎么不是对她有利?

于情于理,明明都是。

唯一的一点,刘骜唯一算错的一点,只是君泱心底存着的那个人,只是君泱重视的东西。

“皇上,也许你不信,但是那时候我对你说我又喜欢的人了,我……”

“不必多言,孤问你这个交易你可愿意,你以为真的在征求你的意见不成。”刘骜眸光凌厉,“内宫之中,立于众矢之的那个位子或许是危险些,但你也该知道,这危险的位子,却是每个女人都想争得的。而若你不愿,那么与男子私会,其罪便是当诛。”

是啊……他本就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你想解释什么?他的话你没听清吗?他是要将你推出来挡着,保护他心爱的人。他有心爱的人,他有。

君泱的眸底盈出水光涟漪,但只是轻眨几下,那水光却又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080交易(2)

你不知道吧?那时候我说我有喜欢的人,只这一句,是你不让我说后边的话……

你是我的夫君,除了家人,你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可是……为什么你总是不让我把话说完?

“皇上如此已是恩典,君泱怎能拒绝。”声音出口,是连她自己都诧异的平静,“却不知皇上所说的要护的那个女子,又是何人?”

不是不甘,也并不怨恨,却执着的想知道,他所爱的那个女子是谁,她想这后宫之人多是虚伪,许是他被表象欺骗也未可知,她想以自己的角度来看看,他那般真心对待的女子,值是不值。

刘骜闻言微微皱眉,似是不愿开口。

君泱默然一笑,“如今君泱已是得了皇上的恩典,万不敢再生出些别的心思,只是皇上既是叫我护她,我自是要知道那人是谁。”说了,停了停,“若皇上不放心,我便不问了。”

刘骜笑意清和,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伤人的话。也不知道是君泱将自己的心情掩饰的太好还是怎样,他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话有多伤人。不过,或许那些话对于他来说,本也只是与人定个交易,算不得什么伤人的话。

“告诉你也没什么不可,只是你不要让人晓得,也不要让她晓得。”刘骜说着,微微抿唇,随后吐出三个字来。

他说,“卫婕妤。”

卫婕妤,这宫院深深,丽人众多,可位封婕妤且冠以卫姓的却只有一个。

君泱听了,一愣,随即笑开,带了些苦涩。

卫婕妤……

这个女子,确是值得的。她原本还存了些私心,想着若他喜欢的是一的表里不一的女子,那么假以时日,待他看清,说不定就会放心那些眷恋之情,便是此时情意再深也没有关系,只要他看清,一定放得下……

而到了那个时候,她想,说不定,他也会看到自己,。

可是他喜欢的是卫婕妤,她看的出来,那个女子心底良善,也对自己帮助良多。这样想着,她真是只能羡慕,却难以望其项背,连嫉妒也嫉妒不起来。

其实这样的心思真是卑微,似乎将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也许在情爱之中,情深的那个人都会变得渺小。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在自己的心中,将那个人摆的太高太高,高到仰望不能,于是才会不自觉的卑微渺小。

其实若真是两情相悦,那么两人应该是平等的,只有站在同样的高度,才能携手同行,才能走得长远。所以,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不是适合自己的那个人,一直将自己摆在那么低的位子上,也许在君泱的潜意识里从来都是知道的。

只可惜,此时的君泱便是知道,也还是不愿意承认。

就算是亲耳听到他这么说了,也还是不愿意承认。

宁愿抱着自己的渺小和卑微站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继续幻想,也还是不愿意承认。

这样爱人的方式,从一开始就是错的,错得离谱。因为,将自己放在卑微的位子上,就永远不可能平等的与人相爱。可此时的君泱并没有那么多选择,因为她没有任性的资格。

所以说,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多么辛苦,姑娘们若是能理智些,还没有一头栽进那份感情里回不了头,请一定不要这么辛苦。虽然说感情是没有办法用理智去控制,但在初期的时候,却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控制。大不了放手之后大哭一场吼几句爱过就是,一段感情,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能了不起过自己不是。

君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小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瞒过温晚温采回房中独处。她们多半是以为自己出去散心无用吧,却不会多想,便是多想,谁知道她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才会心塞郁结?

这样的事情,真是意外的连想都想不到。

“我有喜欢的人了。”君泱喃喃,对着一豆灯烛,一双眼被火光映的微亮。

她一直以为,喜欢的人就是光,却没想到,喜欢的人是她眼中的光亮,但那光亮在不温柔的时候,却也能将人的眼睛灼伤。

是啊,我有喜欢的人了,这是她对他说的。

而没有说完的那两个字,她不能再说,于是他也不会知道。他不知道,她原想说的是这样……我有喜欢的人了,是你。

君泱对着那烛光看久了,觉得眼睛有些疼,摊手去揉,却揉出了一手的温热湿润。

忍了那么久,她都以为自己是真的挨过来了,她都以为自己是真的接受了,她都以为自己是真的没有感觉了……

却在这一刻,思及,泪下。

我又喜欢的人了,我又喜欢的人了……

“我是不是,再不能有喜欢的人了。”

从前在家,受了委屈动不动就喜欢哭鼻子,不过那也是还小的时候,自懂事以来,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因为爹爹告诉她说,她这样哭鼻子,一是不漂亮,毕竟女孩子都爱漂亮,她那时候闻言于是止住了眼泪,二是她这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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