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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黄图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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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埋藏在心底的记忆涌了上来,沈言昭瞳孔瞬间失去焦距,脸色惨白。
深雪最先发现了沈言昭的不对劲,扯了扯延褚的裤子。延褚见沈言昭呆愣,还想女孩子胆子小怕这些,便摇晃了一下她的肩膀打算安慰一声,却不见她反应,依然只是呆呆地看着满是鲜血的石阶。
“沈师妹,沈师妹……沈言昭!”
肖语白和张清江一开始被这副场景所震慑,但道心坚定,也很快回过神,听见延褚在喊沈言昭也很快回身围过来。
几人喊了好几声,沈言昭也毫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
肖语白默然片刻,伸手照着沈言昭的脸颊给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和脸颊的麻木钝痛将沈言昭唤醒,沈言昭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肖语白。
肖语白决断地说:“你回去告诉林家的人,让他们别过来。”
沈言昭表情木然地愣愣点头,摇摇晃晃地御起长夜往昨晚投宿的林家飞去。
张清江和延褚看着半空中沈言昭晃晃悠悠的身影都不禁为了她捏把汗,但立即转头问道:“肖师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肖语白沉吟片刻道:“我听说……沈师妹是十几年前的一个小门派的遗孤,那个小门派全门就只剩下她了。”
张清江和延褚默然。
这么说她昨晚说的娘亲,恐怕也是……
“行了,我们把他们的尸体都埋了吧。”
张清江和延褚点头,上前用驱物的法子将尸体送上了同泰寺。可同泰寺中,却比山门那处更加惨烈。
沈言昭折身返回,一路上脑子里乱糟糟地全是碎裂的尸体,到处都流淌着鲜血,几乎与十一年前的焚心观重合在一起。她强忍胃中翻腾的感觉,原路返回。
半空中沈言昭就看见了林间小道里,林家娘子和林家相公一道走着,手上提着硕大的竹篮。
沈言昭连忙降下飞剑,落到林家夫妇前头,收起了剑又跑过去。
“嫂子,大哥!”
林家娘子看见沈言昭跑来,眼睛一亮,连忙拉住了沈言昭的手从袖子里头掏出了碎银子,塞给沈言昭道:“不过是留你们住了一晚上,怎么能收你们这么多的银子!”
“嫂子快把这个收起来回家去,千万别去同泰寺!”
林家娘子疑惑道:“为什么不能去?”
“这……”沈言昭被问了个哑口无言,心里头乱糟糟地一点借口都找不到,只得说:“同泰寺那边出了事情,今天山门封闭。我怕嫂子有身子又白跑一趟,这才折回来通知你们的!”
林家娘子半信半疑,她丈夫倒是从沈言昭的脸色中看出来些端倪,连忙接话说:“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就回去吧,改个日子再去也行。”
林家娘子听丈夫这么一说,才打消了去的念头,又拉着沈言昭说了一会话,折路返回了。
沈言昭发现手里头还攥着林家娘子塞过来的碎银子,已经在掌中硌出红印子。她伸手一弹,银子便落到了两人准备的香烛篮子当中。
沈言昭往返花费了不少时间,等她再来到同泰寺的时候,山门和寺中的尸体已经全部收敛好,由于许多尸体已经碎裂,无法分清主人,便将所有人合葬到了一个墓中。
沈言昭见肖语白三人正收拾着佛珠禅杖等物放到墓前供着,便上前问道:“有活着的吗?”
肖语白摇头:“一个活口都没有。”
此刻已经到了午时,太阳挪到了天空正中,阳光正开始变地燥热,照在沈言昭身上,却让她从心底凉到了全身。她拾起脚边一串已经断掉了的佛珠,放到了墓前。
寺院的正殿,香案上摆满了瓜果,香炉上插着的香还在袅袅冒着轻烟。一尊金色的佛像盘腿坐着,映着光线散发出冰冷的光泽,表情木然,无悲亦无喜。
第六十九章 一别经年
站在院中的深雪突然嚎叫起来,浑身白毛几乎都要刺起。它猛地一扯延褚的衣角让他坐到自己身上,便腾空飞去。
沈言昭三人也跟着深雪朝天空中疾飞而去。
不远处的天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紫黑色的巨大涡洞,有一黑一白两道影子正朝着涡洞飞去。
相隔并不远,沈言昭清晰地看到两人相貌。白衣女子妖娆妩媚,唇角含着一抹笑意。黑衣男子长相略显平凡,只是面无表情叫人感觉到十分冷漠。
那个黑衣男子的面容和身形叫人感到说不出的熟悉。
心底深处的记忆翻腾起来,有一个憨直男子背着一大捆木柴来到厨房门口,低头对着年幼的自己轻斥,下一秒却又冲着厨房门口的沈昕君笑起来。
沈言昭瞳孔一缩,无法抑制地高喊出声:“赵昌——”
宛漫千已经先一步进入了涡洞,正打算跟进去赵昌听到这一声呼喊身形一震,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处,看到了不远处空中的四人,包括最前端的沈言昭。
那个人……好眼熟……
昕君……
一张遥远的面容跨越过十年的时间浮现在赵昌的脑海,渐渐与叫自己名字的那个人重合,竟然有六分相似!
他突然想起来以前有个小丫头总喜欢没大没小地叫他赵大个子,喜欢将他与自己的娘亲凑到一处,无时无刻不在为他创造机会。
“沈言昭……”赵昌口中突然吐出这个令人怀念的名字,连自己都无法置信。他看向那个神色焦急的女子,见她约莫十七八岁,算了算时间,似乎正好。
沈言昭急切地又喊了一声:“赵昌!”
赵昌瞪大眼睛,飞退了些,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不要看我……”
沈言昭见赵昌退后,又往前飞了些:“赵大个子!”
赵昌避沈言昭如蛇蝎,含糊嘟囔了两句,旋身飞进了紫黑色的涡洞。沈言昭还想再追,那涡洞却在赵昌身形没入的一瞬间陡然消失。
……
两人回到了魔界,现今血性全无的赵昌已经勾不起宛漫千的任何兴趣,随便交代了几句就放赵昌回他的小偏殿去了。
赵昌跨入偏殿的大门,看到时青背对着他抱着一个人坐在地上。
赵昌饶到他身前蹲下,却见时青怀中抱着的人正是先前被宛漫千责令去刑罚司的时雨。
时雨身上原先穿着鹅黄色的婢女衣物,此刻从背后往前染上了血红色,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发青,脸上还站着砂土和草木碎屑。时青正默默垂泪,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时雨她……”
“死了。”时青立刻应声,声音冰冷,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传来的一般:“被活活打死的。”
时雨和沈言昭一般高,身体纤弱,脸上总是挂着爽朗的笑容,又极其好动,总喜欢这里那里的到处玩耍。不过如今,她也已经变作了一副冰冷的躯体,永远合上双眼,失去了声音。
赵昌想起来方才见到的沈言昭,身上的衣服虽然不名贵,但也十分合体,周围还有三人,看上去比她稍大些,想来可能是她的师兄师姐。
那张面容和沈昕君何其相似。
如果沈言昭还活着,那么沈昕君……
赵昌原本如死灰一般的内心突然跳起了一缕希望的火焰。
若是昕君还活着!
这一个可能性,在过往的十年中,他想都不敢想。可现在这个念头却牢牢地盘踞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看向时青怀中的时雨,伸手去拂掉她脸庞上沾着的草木碎屑,道:“我们把她安……”
“葬”字还没说出口,时青便将他的手狠狠挥开,伴随而来的还有从牙根里挤出的一句话:“把你的脏手拿开!”
……
沈言昭一行在天黑前赶到了一个名叫上饶镇的小镇子。上饶镇很小,比少陵镇还要小上一些,不过集市客栈俱全,足够让沈言昭几人采买干粮。
沈言昭精神状态不好,肖语白便先让她回房休息去了。等她走了,才拿出传讯令牌向执事堂通报同泰寺之事。
韩昔仔细问过同泰寺的情况之后,正准备切断通信,肖语白和张清江、延褚对视一眼,这才又缓缓开口:“韩师叔,我们这次看到了两个奇怪的人,一男一女,沈师妹她似乎认识其中一个。她叫那个男子……赵昌。”
沈言昭回房之后觉得精神恍惚,头疼欲裂。
为什么赵昌不认她,他真的像玄黄所说的那样变成了魔族吗?
太多的疑问积压在心头,沈言昭感到胸口闷闷的,却无论如何也发泄不出来,只得在房间中来来回回地走着。
她从怀中掏出墨色玉牌。这块玉牌她一直都贴身放着,仿佛这样就能够感受到师父在给她传递着力量。可见到赵昌的时候,连这块玉牌的存在都无法抵消她的激动,在赵昌面前几乎都要失控了。她想了很久,终于向令牌中输送了一点灵力。
符文亮起,墨行衍的声音传来。
“言昭?”
一如既往的开场白,这声音让沈言昭埋藏的心酸一股脑汹涌而出,光是这么一句,她的眼泪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墨行衍见沈言昭不应声,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却因相距太远,无法施展法术看到她,只能等着她回话。
半晌,他听到了微弱的啜泣声。
他愣住了。
沈言昭一向坚强,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只哭过一次。现在,是第二次。
墨行衍太过笨拙,而沈言昭这么些年来又太过省心,他现在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句话来安慰她。若是在她身边的话,简单地摸摸她的头,或者抱一下,沈言昭恐怕都会停止哭泣。
沈言昭的眼泪不停地往外冒,无论用袖子抹掉多少遍,都会再重新流出。
“师父,焚心观,焚心观还有人活着……”
墨行衍听见沈言昭哽咽着说出这么一句话,因为鼻音太浓,字音都有点走形。可这一个消息,叫他如遭雷击。
沈言昭依然哭着,断断续续地说以前在焚心观的事情。说赵昌和娘亲,赵昌和自己,她们母女俩正是因为赵昌,才能在焚心观待那么多年,她也早已经把赵昌当成自己的爹看。对于她来说,赵昌已经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了。
墨行衍一句话也没有插,静静地听沈言昭说完。
“师父,赵昌是不是真的变成魔族了。他变成魔族了,我要怎么办,以后,以后……”沈言昭说不下去了,她无法设想未来会发生什么。
“你还有师父,师父会一直陪着你的。”
“师父骗人。”沈言昭吸了吸鼻子,接着道:“你现在明明就不在。”
墨行衍无言以对。
半晌,玉牌的那一边传来了沈言昭轻轻的声音,仿佛只是呓语:“师父,我多么希望你现在在我身边……”
夜幕降临,归宗峰上只有墨行衍的房间还有灯光。若有哪个峰的首座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发现,墨行衍表情甚少的脸上,竟然满是心痛和不忍,手上紧紧攥着传讯令牌,却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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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很早开过一坑叫《世间浮生》,里面当时放着小短篇来着,但是后来觉得有点羞耻就全删了。今天一看居然有人收藏了……
不知道是不是收藏了这边的点过去收藏的,如果是的话真的真的是我的真爱TAT,快留个言让我看看你TAT
第七十章 陈家庄
陈家庄建在湖边,背面临着一座高山,上山的路并不陡峭,山中也并无猛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里没有平整的土地,几乎无法种植粮食。不过好在依山傍水所得产物丰富,陈家庄的人时常将从山上采摘的菌类和从湖里捉到的鱼带到附近的集市上换钱换米。日子单调,但也富有趣味。
这日傍晚,陈大雷从山上下来,背上背着一大捆木柴。这些木柴也仅仅够家里用上半个月,过两天还得再上山砍一些下来。
村口围着些老人,陈大雷看着他们的脸不禁有些厌恶,那些张张合合的嘴仿佛只是脸上的一道皱纹,松弛的皮肤仿佛在传递着他们死期将至的讯息。
他撇过头,快速从他们身边走过。
“庄头那家的旺财今天中午从山上咬下来一条人腿!”
两个老妇人的窃窃私语的声音仿佛蚊子叫一般钻入了陈大雷的耳朵,他眉头一皱,却被话题吸引住。
“说是刚死不久,还挺新鲜的,血流了一路……”
“最近庄子里失踪了好几个,听说都是上了山就没回来。”
“对对,秀琴他们家的儿子就是上了山没回来,就是昨天的事,庄里的男人都上山找过了就是没找着。你说这会拖回来的要是秀琴他们家的……”
“唉他们家孤儿寡母过得本来就艰难,现在孩子一去,秀琴也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别说是秀琴家的,如果我们家儿子出了事……”
说罢,俩老太太又是一阵唏嘘。
陈大雷最烦的就是这点。这些老头老太太整天没事干,凑在一处闲聊,无论说什么话题,最后都能扯到自己身上。辛苦操持家里一辈子,就觉得人人都合该欠他们的!
陈大雷兴致全失,快走几步回到了家中。
他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生火把中午剩下来的饭菜热了一下,随便吃过就算了事。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想着明日得多捕上几尾鱼,去集市上换点钱来。自己年纪老大不小了,去年给家里老爹送葬将积蓄全部花光,再不存点钱就别想讨老婆了。
想着想着,陈大雷就进入了梦乡。
深夜,门口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敲门声,用力之大陈大雷几乎都觉得门要给来人敲下来了。
他一个骨碌从床上翻身起来,走到门口将门拉开。
隔壁家的陈力星举着火把,一脸焦急地看着他:“大雷,庄子里进野兽了,快抄家伙跟我们走。”
这里哪来的野兽?
陈大雷心里疑惑,却不多问,跑到厨房去拣了根粗长的木棍便跟陈力星去了。
中途陈力星又喊了好几家的男人,几人赶到庄头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举着火把守在那里了。一片的火光将庄头这一片地方照得通亮,一直巨大的野兽半身匿在火光照不到的阴暗处,想是怕火不敢接近。
可这野兽也太高大了吧!
众人屏息以待,一句话都不敢说,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庄头那户人家养的旺财被这沉重的气氛压抑得难受,居然是双方最先沉不住气的,喉咙中咕噜了几声便“汪汪”叫起来,冲到了众人的前头,对着巨大的野兽怒目而视。
野兽缓缓从阴影中走出,在众人的火光中露出了巨大的身体。身形高硕,浑身披满灰毛,四腿纤长有力,血盆大口咧开,露出森白的一溜牙齿。
天呐,这野兽几乎有一间屋子那么高啊!
旺财这才被野兽所散发出来气势所震慑,一缩尾巴呜了一声就想往后跑。
野兽突然迅速地移动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在这电光火石间,旺财已经被野兽叼了起来,脖子被咬断,飞溅出的血落到地上,就跟从水缸里倒水一样流畅。
血红的眼睛!
这是陈大雷此生心中最后的一个念头。
……
一晃眼的工夫,沈言昭四人离开天虞山已两个月了。
同泰寺之后,他们再也没遇上更大的麻烦,不过南方丘陵遍布,森林茂密,一路上倒是有不少的妖兽。四人在与妖兽的缠斗过程中都成长了许多,其中修为最高的肖语白,竟是已经隐约感受到突破至金丹的征兆。
这日,四人御剑接着向南方飞行,忽然从空中看到地面上隐约有什么在发光,便降了下去。
隆隆!
越是接近地面,巨大的水声便越是清晰,等他们几个看到眼前这个巨大的瀑布时,水声已经如雷震耳,面对着面说话都听不清了。
水流从高处的悬崖落下,如一条银白色的布匹铺在半空中,水花四溅,瀑布周围水雾迷蒙,才在瀑布边站上几息的时间,沈言昭四人的衣服里里外外便都已经湿透了。
沈言昭第一次见到瀑布,兴奋不已,在瀑布周围绕着飞了好几圈。
瀑布的正下方是一块青黑的岩石,呈微凸状,倒是和黑色的棋子有几分相似。周边是个极大的水潭,方才四人在空中看到的闪光便是水潭反射了的阳光。
她定睛一看,那青黑的岩石上似乎有着一道一道刻痕。可这里全然是天然的瀑布,若说水流将岩石冲击得凹了下去或者是坑坑洼洼的倒还能够理解,可这深深的刻痕……
“肖师姐,延师兄,张师兄!”沈言昭大声喊着,却碍于瀑布水声太大,无法传达到,便又飞了回去,拉着三人下来。
张清江一看到这块青黑大石便眼睛一亮,可随即又有些困惑,他盯着瀑布之水冲了过去,但水的冲击力又太大,硬生生将他钉在了青黑的大石上,一点一点下滑。
肖语白见张清江这副狼狈样子,便也飞身上前,想要拉他一把。
张清江的举动却十分奇怪,虽然被水流冲得满脸痛苦,一双手却不停地抚摸着青黑大石。忽然,他手上青光一闪,青黑大石竟直接被他收入了储物戒指中。
身下少了青黑大石,张清江直接被瀑布之水打到水潭地,激起的水溅了肖语白一身。原先全身衣物便被瀑布周围的水雾弄湿,再经水一泼完全就贴在肖语白身上了。本就是为求方便束身的衣服,这会更是曲线毕露。
肖语白脸色一黑,迅速飞退到一旁的岸上,用灵力蒸干衣服,无心再去管张清江的死活。
延褚和沈言昭则是功力不够,再稍微一靠近就会被瀑布卷入潭底,别说是拉张清江一把,恐怕连自己都能给栽下去。
张清江独自奋斗,往身上贴了好几张浮空符,又贴了好几张防御符,挣扎了好一会才从潭底浮出睡眠来。
盘好的发髻已经全部散掉,满脸粘着海藻似的头发,眼神却晶亮,唇边难掩笑意。
“嘿嘿嘿……”张清江笑着走到水潭边上,见肖语白脸色发黑,神情严肃,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突然,没顾及到肖语白,便傻笑着赔罪。
沈言昭和延褚也飞到岸边,看张清江脸上的笑容,不由得都退后了一些。
“张师兄,你的表情……好……”沈言昭思索了一会,这才找到了一个形容词:“好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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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一片叶子的萝卜的打赏!妹子真的给了我好多好多好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接受打赏啊第一次有人肯定了我写的东西!真的真的超感谢!快来给我抱抱QwQ(说感动得哭出来会不会太没出息了(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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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卜天龟壳
张清江表情猥琐自然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当然这个原因不是黑着脸的肖语白,而是自己储物戒指中的这块青黑大石。
方才他看到这块石头石面的刻纹之时,他就想起了雁落峰观星台下埋着的一块龟壳。观星台每十年翻新一次,每次翻新都会在建材中加入各种异宝,其中就有一块天奎龟龟壳所制作的卜天盘碎片。
天奎龟是生活在深海的动物,据传其每逢月圆都会浮上海面,让龟壳吸收月之精华。随着天奎龟的年龄渐长,龟壳上会出现一种奇怪的文字,修道人称之为天笺文,说一种天地独创的文字,不仅仅是天奎龟的龟壳上有,还有一些异兽的蛋壳上也有。不过这比天奎龟的龟壳更加难找,异兽的蛋壳往往都会被刚出生的小异兽吃掉,因为其中蕴藏着异兽母体的灵精。
观星台下的龟壳颜色青黑,和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青黑大石颜色一模一样,连龟背上出现的天笺文都有些相似。他喜不自胜,飞身一扑,为的正是这个。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张清江把天奎龟龟壳的来龙去脉和三人解释了一遍,肖语白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张清江终于不用忍受她的眼刀,顿感轻松了许多。
他在岸边寻了块大空地,从储物戒指中把龟壳放出来,果不其然,龟壳上满是奇怪的字形。
张清江兴奋道:“这就是天笺文!”
这一开头,话匣子就关不住了,张清江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天笺文的来历和精妙之处。沈言昭和延褚只觉得那上头的字跟鬼画符似的,一点也不精妙。
肖语白原低着头端详着奇怪的文字,但听张清江一说,便一掀眼皮问道:“你看得懂?”
张清江立刻闭紧嘴不说话了。
“行了,把它收起来吧。”肖语白正说着,四人突然感受到到一阵灵力波动,便纷纷把任务玉牌掏了出来。
玉牌上的光在空中投射出一块巨大的地图,图上将四人所在的位置标明,又在西北两百余里处标记了一个红点。
沈言昭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过去吗?”
肖语白思忖片刻,正巧身上的传讯令牌又传来一阵灵力波动,便飞速接起。
韩昔的声音在玉牌那头显得火急火燎:“地图上标的那个地方叫文昌城,遭到魔兽袭击,我已经调集了附近的弟子前去,你们也赶快!”
肖语白神色一凛,道:“是!”
收起了传讯令牌,四人对视一眼,便纷纷腾空飞起。
“魔兽……”沈言昭心中喃喃重复,脑海中飞速闪过无数个场景,黑暗的,鲜血淋漓的记忆再度充斥脑中。
……
近一个月来,天虞收到各地报来的魔兽出没的消息,但发现的时候基本都已经太迟,魔兽经过的村子无一不是全村被屠,最后都是在各城各镇驻扎的弟子发现不对劲,前去查看才发现的。
文昌城是一座相对较大的城市,三大派都在此驻扎了一个小队。前两天三派弟子发现时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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