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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帝阙凰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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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说,我也想起来了,接着道:“对啊玉宁哥哥,那位大夫的药很灵验,上回我们……”脑中闪过殷圣钧的名字,却令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薛玉宁恨极了西楚的人,我怎么能在他面前提殷圣钧?
没想到薛玉宁却道:“你们说的可是宋府的药?东子替我买过,没什么用。神医也不见得谁都能救,好了,我的事别操心了。”
想起东子说他是错过了最佳的医治时机,我便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南宫翌还想再劝,我拉住他摇了摇头。他终是叹了口气道:“我和你也多年未见,原本见了想好好同你喝酒的,你有病在身就遗憾了。”
薛玉宁淡笑道:“这有什么,桐桐成亲,这喜酒我一定喝。”
三人又在房内聊了会儿,薛玉宁便说有几句话想与我私下说,我今天来也是有事要和他说的,便让南宫翌去外头等我。
房门一关,便闻得薛玉宁道:“桐桐,南秦不比得东陵,如今你无权无势,秦皇还能同意你们的婚事也全是仰仗肃王对你的宠爱,从今往后,你所能倚仗的人也只有他。我不管你是怎么同意嫁给他的,但你必须要记住,要想平安无忧,便要学着好好爱他,切不可再像以前那样任性。”
他一字一句嘱咐着,我听得哽咽,摇头道:“其实我骗了你,秦皇根本就不同意我做阿翌的王妃,他只同意我做个妾。”
“你说什么?”薛玉宁的脸色铁青,猛地站了起来,“南宫翌他竟然……”
他说着便要出去,我伸手拦住他,急着道:“你先别生气,我的确是要嫁给阿翌为妃的。”他看我的眉头紧蹙,我继续道,“那是因为殷圣钧将东陵的国土还给我了!”
他的眼底尽是诧异,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颤抖拉住他的衣袖道:“我知道你一时间很难相信,但这是真的!不止是东陵故土,还有早前被他收编的东陵军队,他一并还给我了!秦皇是因为这个,才同意让阿翌娶我为妃的。这些你别怪阿翌,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震惊无比,喃喃道:“这……这不可能……”
“是真的!全是真的!”我的眼泪流下来,我来不及擦,只深吸了口气道,“圣旨是沈宸带来的,如今就在秦皇手里,一旦我和阿翌完婚,他就是公开圣旨。玉宁哥哥,我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殷圣钧不是我们的敌人,他不是!所以,你不要去西楚了好不好?我知道六姐的死你很难释怀,悲剧已经发生再也不可能改变了,但这不是殷圣钧故意的,不是他的错。他已为当年的事付出代价了,如今,他把东陵还给我,难道这还不够吗?”
他忽而踉跄往后退了一步,我伸手没扶住他,见他跌坐在椅子上。
“玉宁哥哥……”
我叫他,他却不说话,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自己的指尖。
我干脆跪在他面前,强忍住喉间的不适,颤声道:“你说你做这一切只是想东陵复国,可如今他已经把东陵给我了,只要我愿意,我就是东陵女帝!他知道我要嫁给阿翌为妃,他还把东陵和军队给我,往后东陵归于南秦,他这是给自己留了一个隐患,即便你始终觉得他有错,他也已经偿还了!”
“玉宁哥哥!”
我握住他消瘦的手,感受到他指尖的凉意。
半晌,才闻得他低声道:“他……他为了你竟能做到这般地步。”
我仰着头道:“他已经不欠东陵了,你也放下心中仇恨,好吗?”
若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我希望他能平静过完最后的日子,而不是终日沉浸在仇恨之中。
不知又隔了多久,才闻得他开口道:“若真如你说的,我……答应你。”
我心中悬起的石头总算落下了,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你要我拿什么起誓我都敢!”
他看我严肃的样子笑了下,点头道:“我信你。”
他将我扶起来,我又道:“所以你要答应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你都别再找他报仇了,好吗?”
他的脸色又沉重了,蹙眉问我:“有什么事要发生?”
我在他身侧坐下,将头枕在他的肩上,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面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把东陵还回来了,他从未想过要灭了东陵,他对我说的话没有骗我。”
薛玉宁拍着我的手背,道:“我答应你。”
……
西楚,镐京皇宫。
层层朦胧帷幔后,沉睡中的帝王却是俊眉微蹙,琉璃灯昏暗的光线下,他额上沁出的一排紧密冷汗清晰无比,女子纤云广袖一落,棉帕轻柔拭过他的额角。
轻微的动作却突然惊醒了他,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女子纤细玉臂,佟贵妃一阵惊呼,吃痛道:“皇上,您怎么了?是臣妾啊!”
眼前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了,殷圣钧看见了眼前的人,这才猛地坐了起来。
佟贵妃轻抚着被扼红的手腕,忧心问:“皇上是做了噩梦吗?”
他并未回答,拂额稍作片刻,才起了身朝外走去。
“皇上!”佟贵妃追上前,闻得他道:“贵妃不必送了,朕突然想起还有要事没处理完,今晚不会来了,你早点休息。”
佟贵妃一张俏脸沉了,自皇上回宫后,这还是头一次来她宫里,她特意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来打扮自己,却不想那一个从进门开始便没正眼瞧过她一眼,一来就睡,现在醒了,竟又走了!
当初皇后没虽皇上回宫,她虽诧异但是心中窃喜,如今看来,皇后不回来也未必就是件好事!
全公公见殷圣钧独自出来,吃了一惊,忙迎上去问他:“皇上怎出来了?”
他却不说话,如一阵风直接出了景阳宫。
全公公只能带人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路才发现这并不是去乾承宫的路,不多时,凤仪宫已遥遥出现在眼前。
殷圣钧在凤仪宫外停住了,目光直直地看向里面,几盏宫灯在风中摇曳,散漫的光将人影拉至很长。
他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自她走后,凤仪宫的一切照旧,他不准任何人碰,凤仪宫的宫人也一个都不少,全都继续安置在凤仪宫中,好似这凤仪宫里的主子有朝一日还会回来似的。
也许,这宫里所有的人都这样以为。
但却只有他心里清楚,她不会再回来了。
她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他,一直是他自作多情,同她早早有婚约的人也根本不是他。
殷圣钧的呼吸略沉,总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却总也忍不住。放任自己去想了,心口便会痛得无法呼吸。
他低嗤一笑,殷圣钧,你这辈子真是栽在那个丫头手里了!
全公公见他在凤仪宫门口站了很久,原本以为他是要进去,却不想他却又走了。
这一回,是去了禧宁宫。
整个禧宁宫除了太皇太后就全是殷圣钧的人,他不想让太皇太后知晓的,太皇太后自然什么都不会知道。
他这段时间的情绪都不高,来找太皇太后也是想借此刺激刺激自己。
“皇上怎这个时候来了?”太皇太后打着哈欠从内室出来。
殷圣钧笑了笑,恭敬道:“给皇祖母请安。”
太皇太后冷笑道:“大晚上的来请安,皇上可真是孝顺。”
殷圣钧笑一笑,上前自银翘手中扶过太皇太后的手,送她过榻上坐了,这才道:“朕政务繁忙,见皇祖母的机会甚少,朕原以为皇祖母见了朕会高兴的。”
太皇太后趁机道:“皇上也知道陪哀家的时间少?哀家这里也太清净了,过几天让玉瑶进宫来陪哀家几天吧。”
上次旁敲侧击也没捞着什么消息,这次太皇太后干脆直言要见瑶华公主,她倒是要看看皇上要用什么借口。
却不想,殷圣钧眸色一黯,沉声道:“朕今日来,正是要说玉瑶的事。玉瑶一月前染了恶疾,殁了。”
“什么?”太皇太后惊得花容失色,愤怒地起了身道,“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殁了!玉瑶是你的皇妹,这么大的事,你竟也瞒着哀家!”
殷圣钧低头抚平龙袍上的褶皱,不缓不慢道:“玉瑶是朕的皇妹没错,可玉瑶和皇祖母不也有事瞒着朕吗?”
淡然一句话,令太皇太后的眸子倏然紧缩,片刻,她才震惊道:“你都知道了?”
他轻轻“唔”了一声,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太皇太后双目赤色,愤怒指着他道:“是你杀了玉瑶?她是你的妹妹,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啊,你竟然这样丧心病狂!你竟这样冷血!先帝,先帝,你快看一看啊,你到底生了个怎么样的好儿子!”
殷圣钧清浅一笑,拂袍起了身,在一片谩骂声里轻松地走出禧宁宫。
对,他就是这样冷血的人,他本该是这样无情的人。
所以,没什么能伤到他的,没什么……
(商枝篇)
见了薛玉宁回来,南宫翌一直在我房里待到很晚才回去。
夜已静谧了很久了,外头偶尔有风吹过,我吹熄了灯,呆坐在床榻上良久才起身从抽屉里取出一早藏好的匕首,褪下刀鞘,我的目光远了。
我不能给殷圣钧留下那么大的隐患,也不能对南宫翌食言,我已没有退路了……
**
此篇章祭奠南宫即将逝去的温纯…
第125章 惊变
冰凉锋利的匕刃贴近腕口,我暗暗深吸了口气,从小到大我都是个怕痛的人,更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我闭上眼睛笑得无奈,随即咬紧了牙关欲割下去,刹那时光,有什么东西破开了窗纸入内,狠狠地击打在我的手背上,我吃痛地松手,匕首“咣当”落在地上。
我本能地捂住手背紧张看向窗外,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昏暗光线下,南宫翌静静地站在外头凝视着我。
片刻,他身后的灯笼移得近了,我才看清楚竟是段林。
“阿翌……”我着实没想到他会又出现在这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解释旄。
他的眼底痛心漫过失望,良久,才跨步入内,琥珀色的瞳眸锁住我,带着一丝悲凉味道:“你的玉宁哥哥觉得你奇怪得很,要我好好注意你。其实我也早就感觉到了,只是不愿承认,还一度骗自己说不过是幸福来得太快,我一时恍惚了,却没想到竟是真的。”
“阿翌,我……”
他却一句话也不让我说,俊秀脸庞带着几分苍白:“桐儿,你尝过从云端掉落泥淖的感觉吗?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痛吗?在我以为和你已经靠得很近时,你却又告诉我,其实你离我始终那样远,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也终究进不了你的心。嵫”
他又徐徐往前一步,连话语也那样虚弱:“你心里始终只有他一个,即便死,也不愿嫁与我为妻……你以为给我几日温纯便能还我的情吗?不,你错了!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更加残忍,既然要离开,那就不要对我有所怜悯,我南宫翌要不起也不想要!”
我被他吓到了,哽咽地拉住他的手道:“不是的阿翌,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不想的!”
“不想吗?”他的声音越发轻柔起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匕首,眸华悄然落在我的脸上,戏谑笑道,“那这又是什么?你生要做他的人,死要做他的鬼,只有我由始至终都是个笑话,对吗?”
他说着,反手将匕首对上自己的心口,我吓得脸色苍白,惊慌地叫道:“不要!”
他的薄唇勾出了一抹笑:“你会心疼吗?”
“殿下!”段林眼看着形势不对,才想要进门来,却听南宫翌冷冷道:“谁都不许进来!段林,退出这个院子,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踏入半步,违令者,斩!”
我知道段林是跟他多年的人,自然深谙他的脾性,此刻也不敢进来,只将灯笼小心轻放在门口,这才悄声离去。
南宫翌的目光始终凝视着我,一抹嫣红色自匕首尖透出,我没想到他来真的,急得在他面前跪下道:“不要!阿翌,我求求你,求你把匕首放下好不好!不要不要!”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除了求他我还能做什么,我不敢上前去抢夺,怕他一气之下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
从云端掉落泥淖的感觉,其实我懂的。
便是——生不如死!
他看我的目光越发地冷了,一字一句道:“第二次,这是你第二次为了他跪下来求我。”
“不是!”我狠狠地摇头,含泪仰头看着他道,“不是为了他,是为了你!只为了你!我舍不得你收到伤害,对我来说,你是我这一生里不可缺少的人啊!”
他的手有些颤抖,缓步上前,单膝跪在我面前,轻嗤一笑,道:“不可缺少的人可分好几种,我想知道我南宫翌在你郁之桐心里,到底属于哪一种?”
我听得心口剧痛。
他启了唇问我:“爱人?”
“挚友?”
“亲人?”
“或者……恩人?”
我咬着唇,任由自己泪流满面却不肯说一句话,我怎么能告诉他,除了第一种,其余的全是,全是……
我知道我错在哪里,倘若开始就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当初我根本就不该答应嫁与他为妻,哪怕殷圣钧会付出生命我也不该答应!
那么至少在那个时候,我还能陪殷圣钧一起去死。
可是现在,后悔早已于事无补了!
他冰凉指腹滑过我的脸颊,替我拭去眼泪,眼底的悲痛捎带了一抹希冀:“既然舍不得我死,那为什么就不能嫁给我?”
这一嫁,早已不是当初一个承诺那么简单,背后已是黑暗的权势交易,还有那个男人对我的一世感情,有他而给我的一颗滚烫的心……可我又该怎么告诉南宫翌?
颤抖地拔下发鬓上的银簪,将簪子抵在自己的脖子上,我含笑道:“阿翌,今日你若死了,我就陪你一起。”
“做一对鬼夫妻吗?”他的话语轻柔至极,拂过我脸庞的手也越发地温柔。
我咬住唇避免自己哭出声来。
南宫翌的笑靥却骤然敛起,他愤恨丢掉手中的匕首,猛地起了身道:“活着都不愿嫁给我,死了你倒是愿意吗!郁之桐,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践踏我的心!”
他再不忍看我一眼,转了身疾步离去。
很快,有两个家丁入内,说是得了南宫翌的命令要将我捆起来,我任由他们将我绑住丢在床上,目光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段林一路跟着南宫翌回房,见他行至房门口,突然有些慌张地扶住了房门,段林震惊地上前,见他一手捂着胸口,“哇”的吐了一大口血。
“殿下!”
匆忙将他扶入内,御医很快来了,诊治过后很是奇怪地问段林:“殿下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段林蹙眉一想,很快就想到了明惠公主。
待御医一走,段林才忍不住道:“殿下何苦这样糟践自己?以公主今时今日的身份,能嫁给殿下那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她还生在福中不知福,依属下看,这样不识好歹的女人不要也罢!”
段林的话落,只觉得手中的佩剑猛地被一股力量抽走,他才回神,眼前一阵明晃直指他的胸口。
南宫翌往前又将剑尖送出几寸,目光阴鸷犀利:“谁也不能在本王面前诋毁她!”
“殿下……”
“出去!”他用力将长剑掷在段林脚边,起身转入内室。
珠帘一阵猛烈碰撞,再看,那道人影已隐入了屏风之后。段林叹了口气,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佩剑出去。
南宫翌在屏风后站了良久,心中满满全是她的话,眼前浮现的尽是她的身影……
她宁愿死也不嫁他,她竟这样深爱那个男人!
南宫翌,你输了,而且输得那样彻底!
“桐儿……”
从小到大,他一直觉得他娶她,她嫁他是天经地义的,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变。如今她在南秦,他是南秦的亲王,他大可不必理会她的不愿意,娶了又如何?
只是,这样强扭来的一桩婚,真的是他愿意的吗?
那就放她走吧。
心里某个声音在说,南宫翌的脸色骤变,他一脚踢倒了屏风,咬着牙厉声道:“谁说要放她走!谁敢放她走!”
……
(商枝篇)
早上雪英来给我送吃的时才告诉我,昨夜南宫翌在房内发了大火,将屋内所有的东西全都砸了,家丁们都整理了一个时辰还没完全整理完。
“公主和殿下发生了什么事?”雪英解开绑住我的绳索,蹙眉道,“殿下生这么大的气还是从未有过的,他最听公主的话了,公主就跟他低一低头,奴婢保证殿下什么气儿都消了。”
我的双手绑了一夜,此刻麻得很,连碗也端不住。雪英要喂我,我却别开脸,低头道:“不吃了,他今日上朝了吗?”
“上了。”雪英点头道,“不过还没回来,可能是宫里有事吧,以往这个时候早回来了。”
我不说话了,也许是宫里有事,也许是他根本就不想回来。
雪英的声音也低了:“两日后就要大婚了,公主和殿下这个时候闹别扭可怎么好?奴婢听段林说殿下……殿下……”
“他怎么了?”我心中紧张。
雪英叹息一声道:“殿下昨日急血攻心吐了血,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这件事若是被皇上和皇后娘娘知道,怕又要为难公主了。”
我的心口一紧:“你说什么?”我倒不是担心秦皇,眼下对秦皇来说,我可是一个香饽饽,我把南宫翌气吐血的事即便被他知晓,他会恼我,但却绝对不敢对我怎么样。我只是担心南宫翌。
雪英望着我紧张的脸色倒是松了口气,扶我下床道:“公主还是这样关心殿下,奴婢这悬起的心也就放下了。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奴婢给殿下炖了补汤,一会儿殿下回来了,公主亲自给他送去,殿下见公主这样,一定心花怒放,什么气也没了!”
侍女说得高兴,我却黯然得说不出话,事情要真的像她说的这样简单就好了。
她将房门推开,笑着看我道:“殿下说不会再绑着公主了,但是要奴婢们时刻看着公主。不过公主别多想,奴婢们只是伺候您,绝不是要监视您!”
我知道南宫翌这样做的为什么,呆呆地行至院中。我微微颔首,万千金光自云层中散开,照得我睁不开眼。
静静站了会儿,忽而见一个家丁带着一个宫女打扮的人匆忙自外头进来。
那宫女一见我便跪下道:“公主,奴婢可算见着您了!”
我蹙眉望着底下的宫女,细细看着,只觉得有些眼熟,但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那宫女忙又道:“奴婢叫雨心,是宸妃娘娘的人,公主,皇后娘娘说我们娘娘谋害夕雪郡主,娘娘在南秦没人可求,只能让奴婢来找您!只有您能救我们娘娘啊!”
我愣愣地看着她,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沈宸和长孙夕雪能扯上什么关系?
不过雨心却说……
“是你们娘娘要你来找我的?”我越发地震惊了。
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否则依沈宸的性子,她即便惹上了麻烦也断然不是派人来找我的!
我二话不说便要出去。
雪英跟上来劝我道:“公主,殿下说了,不许您出府……”
我顾不得那样多,提着裙摆就直冲到门口,几个家丁上前来拦我,我与他们争执起来。外头,一辆马车缓缓停下,我见段林掀起了车帘引南宫翌下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我,我推开家丁的手,小跑向他,拉住他的衣袖道:“阿翌,我有急事要去宫里见宸妃娘娘,你带我进宫好不好?”
他的脸色并不好,让我有些不忍直视,而此刻我拽着他衣袖的手尴尬地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他的目光从雨心身上收回,缓缓落在我的脸上,话语带着微凉:“这是后宫之事,自有母后做主,别说你还未过门,即便已是肃王妃也管不着宫闱内事。”他又瞟了雨心一眼,道,“回宫去!”
“公主!”雨心朝我跪下了。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阿翌……”
他的气息一敛,伸手扼住我的皓腕,呼吸有些沉:“据我所知,你和宸妃关系也并不好,怎么,就因为她是西楚的人吗?”
西楚的人也就是殷圣钧的人,我知道此刻但凡跟殷圣钧沾上一星半点的关系,南宫翌便充满敌意,这也不能怪他,可我一定要去见沈宸的!
我忍住痛将他拉至一侧,蹙眉道:“我知道昨晚气你是我不对,可两件事你不能混为一谈,宸妃娘娘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才要找我的,无论如何我也要去见她一面。阿翌,你成全我好吗?”
我很是紧张,连手也在颤抖。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答应,可在南秦之中,除了南宫翌,如今再也不会有人肯一心一意地帮我。
薛玉宁说的没错,他是我今后所要倚仗的人,我若把他也得罪了,以后的日子便难过了。
好在……好在他还是我所认识的南宫翌。
他终是半阖了眼眸,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将我拉上马车。
一路上他都不愿同我说一句话,可我心里却是知道的,我的要求他总不忍拒绝。
……
西楚,镐京皇宫。
清风缓缓而入,将錾金香炉里的烟熏吹散。
殷圣钧合上了手上的奏折,接过全公公递过的另一本,他才翻开,突然抬眸问了句:“今天什么日子了?”
全公公微微一愣,这才忙道:“回皇上,三月初四了。”
三月初四,离南宫翌回南秦足足过了二十三日了。
他蓦地起了身。
全公公吃惊道:“皇上怎么了?”三月初四宫里有事吗?全公公绞尽脑汁却也想不出来,此刻见眼前的明黄身影出去,他才忙跟了上去。
外面碧色蓝天,是连日来一直是好天气。
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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