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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相夫-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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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姑娘们出去了一会,徐俊雅搓着手进来,瑞虹和锦书忙上去替他拂掸衣上的雪花,徐俊雅满面笑容说道:“老祖宗,外边真的好玩!雪下得也大孩子们都不怕将爆竹花筒插满雪地上点燃,四处火树银花闪闪发亮……连惟儿都敢拿了香去点!”

他走到宁如兰身旁坐下拍拍怀哥儿:“快快长大,明年为父也带你去玩儿!”

老太太笑着看他们,二太太叹道:“好不容易又能过个红火年。去年那年过得寒碜,连个驱邪的爆竹都不让放,结果……”

老太太摆着手:“不提了罢!今年好啦,好起来了!”

廊下,梅梅和白景玉站在细竹帘子后边瞧着院子里,几位爷聊发童心,带着孩子们在雪地里到处乱跑,点燃爆竹和花筒子,清脆的爆竹声此起彼伏,红屑飞舞在空中,银色火花四处喷溅,照亮孩子们红扑扑的小脸蛋,衬着身上的锦绣新衣,一个个漂亮得像年娃娃。 看小说就到~徐俊英抓着恒儿的手教他点了两个爆竹之后,便把香枝塞在他手里,鼓励他自己去点,恒儿最终点燃了一个大花筒,看着喷溅出来高过他头顶的火树银花,恒儿先是惊呆,随即乐得手舞足蹈,以小男孩特有的方式,在小兄弟们面前夸耀了个遍,还很不屑地把或许是过于崇拜,伸手欲摸摸他肚子的惟儿推开,若没有徐俊轩扶抱着,就跌倒了,徐俊英忙制止恒儿,教他与惟儿握握手,恒儿抬头跟他说了句什么,徐俊英拉起他就走,跟在后边的翠思和夏莲忙迎上去接了恒儿,往廊下走来,想来应妻想上净室呢。

走进竹帘子里,恒儿看见了梅梅,梅梅问他:“为什么推弟弟?”

恒儿低头:“尿尿要出来了!”

白景玉哧地一声笑:“傻小子!憋着尿玩呢,快去快去,还等什么!”

翠思和夏莲一左一右赶紧拉了他走,梅梅冲他后背喊:“以后不许这样不许憋尿,不许推倒兄弟!”

恒儿边快走边回答:“是!”

“恒儿还没到两岁呢,这俩丫头抱着不行吗?硬拽着走,这要拉在裤档里就受凉了。”

白景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的背影,对梅梅说道:“瞧你院子里这些丫头,一个比一个打扮得艳丽,晃眼看去竟是与姑娘们穿得差不多了,要往身上再多加向样首饰,不认识的只当她们是府里的姑娘呢!你是怕爷们看不到她们还是怎么着?小心成了妖去,勾走候爷的魂儿,你后悔都来不及!”

梅梅笑了:“说什么呢?你当我的丫头像你那几个香啊?整日里想着怎么做成房里人,我这几个还算有骨气吧,或许是候爷没那艳福,丫头们看着他就是个爷,没谁对他动那门心思。再说我们夫妻现在把几个大丫头都许配了人,一年后嫁出去,她们更是安定得很,一门心思准备嫁妆待嫁。今儿不是过年嘛,我让她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增添些喜气,不光她们,候府里其他各院丫头每人都有两套颜色鲜艳的衣裳,这还是听了二太太的话取个吉利彩头,你们西府不是这样的吗?”

白景玉叹气道:“按说这种事也不能尽怪丫头们,爷们的心不正,就容易出错……唉!算了,不提这些!我也得学着你,尽早把到年纪的配了出去省得再惹麻烦。西府的丫头原也每人有两套颜色鲜些的绫绢衣裳,后来又改成只做一套了,大太太房里赵妈妈领了去的,我是不好管,只听说桂府那边的老太太开春要做寿了,大太太不仅要筹明面上的寿礼,还要私底下另外孝敬一份心意……”

“不会又找上你了吧?”

“找了就只好给喽!我外边有点产业大伙儿都看着,眼红呢,也没有太多给她窄一次给一点罢了。公里的银子按惯例要给出一些,毕竟是府里的太太,拿话压着老子儿子们又能拿一些,估计这次外祖母做寿,我们太太也是要趁机大捞一把的了!”

说着话恒儿撒完尿出来,又兴高采烈往外跑,看着他们在外边玩得尽兴,梅梅也很想跑出去,亲手点一个爆竹,奈何几个妯娌姑娘自顾跑去玩了,她得陪着白景玉,白景玉见徐俊朗带了两个妹妹和大姐儿在一侧点爆竹徐小敏的香还没触及燃引徐小宛便捂着耳朵在她身边大喊一声,吓得徐小敏香枝都掉落地上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大姐儿鼓起勇气捡起地上香枝,探身往前一点,居然就点上了,怦然一声炸响,将笑声淹没,众人惊了一下,随即齐声赞扬大姐儿好胆子,大姐儿自己先被吓得缩进徐俊朗怀里,好一会才钻出来,笑得像朵绽开的太阳花儿。

白景玉满意地笑:“就该练点胆儿,我像她这么大的时候,都敢把护仔的母鸡打断腿,然后捧了我看上的小花鸡仔回房去养着!”

梅梅啧了一声:“你那干的什么事?还是个大家闺秀,太不像话了!”

两人吃吃笑着,黄妈妈带了香云增来,拿着件厚绒披风,要换下白景玉身上那件夹层的,说在廊下站太久,会冷。白景玉笑着摇头,挑开一点竹帘,冲外边喊:

“莲儿,再点只花筒来瞧瞧!”

大姐儿便又乐癫癫地要去点花筒,徐俊朗抱了惟儿,跟在一旁,指导着她,只听“逢”的一声,大姐儿又准确点着花筒,火花四溅,引来欢呼声一片。

恒儿拿着香枝跑进来,往梅梅手里一递:“父亲请母亲点炮炮!”

梅梅接了香枝,兴致勃勃地对白景玉道:“我去去就来,外边冷,你就在这儿看着啊!”

白景玉笑着点头,翠喜很快走来,重新替梅梅系好披风,主仆走出竹帘子,梅梅手牵恒儿,踩着雪来到徐俊英身边,徐俊英笑道:

“看见你们站在那里,闷坏了吧?来玩玩,这是替你准备的,都给点!”

梅梅兴奋得吸了口气,看着人家点燃爆竹和自己亲手去点,感觉实在不同,前世对烟花还可以接受,那劈里啪啦连串响然后腾起一大片烟雾的鞭炮她是绝不感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的爆竹看着却是很亲切很有喜庆味儿,而且比前世的环保多了,她就愿意点几个玩玩。

恒儿在一旁跳着脚喊:“点啊点啊,母亲快点!”

徐俊英搂过恒儿,说道:“一会叫母亲给你再点两个,你带得母亲出来玩,奖你的!”

恒儿高兴地笑了,连连点头:“谢谢父亲!”

爆竹声声,和着欢声笑语,红屑飞撒满院,大家玩得尽兴,孩子们也都困了,再进到二堂里,厨房早送上来甜汤圆子,各人都吃了一碗,老太太让回去歇一会,到时辰洗漱更衣,再往祠堂去祭祖。

第二六二章 原因

清华院一行人先往秋华院去看了一回,郑夫人睡得安稳,并未受到爆竹声的影响,梅梅见何妈妈和春月带着婆子仆妇们也在堂前摆了各样吃食守夜,便问可还有不尽意的?

何妈妈忙笑着说道:“都已足够!少夫人吩咐下去,各处管事便着人陆续送了各种各样过年的物品过来,老奴和春月打点着放好了,这几日大节里奴婢们可过得像主子们般,什么嚼吃的都有!腊月二十收到新衣,腊月二十九翠喜姑娘亲自与老奴将这院里的月钱和过年银子发下去,奴婢们都感谢候爷和少夫人体恤大方!”

梅梅点了点头:“也只有你们这院多得了好去,太太病着,多赖你们用心护理。'本书由Wan书吧更新'这院里如今算是自成一方,妈妈和春月多辛苦管着事。大过年的,太太房里物件要放齐整,衣裳首饰等私房物品一样不能少,也不能让别人碰,若是少了,到时太太好起来, 你们可赔不起!”

何妈妈连声道:“少夫人说的是!老奴一直照少夫人说的做,前阵子大……”

她忽而想起什么,张着嘴看向一旁坐着喝茶的徐俊英,梅梅笑笑:

“说吧!”

“大姑奶奶也只能拿走些银子,太太那些首饰、贵重物品老奴都锁在大柜里,怎么逼迫,也没给她钥匙!”

梅梅点头:“妈妈做得对!过几日或会有郑家人来探看太太,你好生接着,该给什么物品,还什么样的礼,往年太太如何打发的,列个单子出来,交给管事婆子,照派!”

回清华院路上,徐俊英和梅梅照例走在最后头,他揽着梅梅说道:

“我怎么觉着,你好像对太太很好?”

“我也觉得我对她很好,真是奇怪,又不是我亲婆婆!”

徐俊英揽紧她:“若是你亲婆婆活到现在,你能天天侍奉她吗?”

梅梅点头:“那是一定的,我会对她很好很好!”

“又说好听话哄我,明知你婆婆不可能活回来!”

梅梅笑着:“我对太太好,究其原因应该有几个:第一,最重要一点是必须尊重病者,人谁无病?特别是像她这种病得只能感受说不出话的人,有这条件,为什么不让她活得体面有尊严?她不是别人,再不好也是你继母,是恒儿的祖母。第二,我得还她一份情,没有她全力支持,我当初拿不到候府管家权,老太太也支持我,两个人都有私心,老太太是在为庄玉兰铺路,而太太是为了恒儿打算,二者选其一,我自然倾向于太太,领她的情,不觉欠老太太什么!”

徐俊英苦笑:“你们这般做,倒是没把我当回事。”

“我听说你此前是不管候府内务事的,而且当时你也听之任之,除了反对我管家,没别的表示啊!”

徐俊英沉默了一下:“我不说话,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管,太太做的事多少知道些。私吞贪墨什么的,都有过,大多拿回娘家,或给了小娟,不过她倒是有一点好,没在外边私置产业,她是太自信了,相信候府的一切都将是她的……而你,一上来就那么大手笔,说实话我根本不相信你会如此胆大包天,你也做得很小心,所以我并未发觉。这个叫什么——‘狗不叫,狗叫人’?”

梅梅抗议:“瞎说什么?太难听了!”

徐俊英笑着:“那怎么说不难听?”

“应该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不错!这句贴切!我妻真是文才盖世,比我厉害多了!”

“你以为呢?新科状元的妹子……”

“假的!”

“那也叫哥哥妹妹啊,不然怎么办?”

徐俊英屈起食指在她额上轻敲了一下:“注意兄妹礼仪,不许撒娇,动不动跟他分一个点心吃,不像话!”

“那是人家兄妹打小起的习惯好不好?一个喜欢吃馅,一个就帮着吃外皮……我以前没有哥哥,愿意有个哥哥让我叫!”

“有丈夫就行了,要哥哥做什么?点心皮儿我吃——不对,那又不是你的习惯!想叫哥哥……在房里偷偷叫我一声儿吧!”

“岂有此理,不干!”

梅梅要挣开,徐俊英拉住她:“还有呢?刚才说到你对太太好,就只有这两个原因?”

“还有两个原因,不说了吧?”

“说!”

“你要是生气呢?”

“不生!”

“好吧,第三个原因——她是老七的生母。”

徐俊英楞了一下:“这算什么原因?本来就是,她还生了小娟!”

梅梅斟酌再三,话到嘴边不吐不快,小声道:“我虽然没见过老七,观之老四、老六,我觉得他应介于你与老六之间,人品差不到哪里去,他年纪轻轻为了心爱的人战死沙场,或许还死得很不放心,我……同情她。”

耳边徐俊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猛然放开梅梅,往前走了两步,很快又转身回来,紧紧握住她双肩一阵摇晃,压抑着愤怒的嗓音道:

“同情、怜惜!你竟然想着他!年纪轻轻战死沙场,那算什么?战场上死去的尽是十几二十岁的儿郎!你都要去同情?这就是战争,谁技不如人,角力不够就得死!我十四岁上战场,身上的伤疤有多少道你数得过来吗?生死一线,无数次历尽艰险活着回来……难道就因为活着,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梅梅叹口气,仲手抱住他的腰偎进他怀里,把头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急速的心跳,用自己的身体安抚他。徐俊英僵了一下,长吸口气,双臂收拢,把梅梅紧拥在怀,下巴在她头顶摩挲着。

等他平静下来,梅梅的手在他背后用力掐了两下,徐俊英闷声道:

“别弄坏指甲又来怪我,衣裳厚着呢,没到肉!”

梅梅说:“徐俊英,你这牛皮家伙!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不值得放心上?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的英雄,现在你是我丈夫,除了你没人能进我心里去!因为你我才会同情怜惜老七,完全以长嫂的身份,这也不行么?不行就不行嘛,你说一声,何必生气——刚才信誓旦旦说过不生气的!”

徐俊英又吸了口气,很快吐出来,伸手来捧她的脸:“对不起!我错了,一时忍不住……梅梅!以后我若再这么暴躁,你、你还如此对我好不好?”

“为什么?”

徐俊英答非所问,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还有一个原因!”

梅梅心里微微一紧,唇瓣蜻蜓点水般回应着他:“这个能不能不说了?一会你又生气,今天可不好生气!”

徐俊英含住她唇瓣,温柔辗转吻了一下,微喘着放开她:“这回又与谁相关?”

“与你!”

“好吧,你不想说,那就不说了!”

梅梅笑道:“想说也不能了,得赶回房洗漱更衣,往祠堂去祭祖!”

徐俊英拉着她:“快走!洗漱更衣,还要唤醒恒儿,要花不少功夫。我们是长房,得先他们几步进去!”

婆子丫头们早已带了恒儿回清华院,让他睡会觉,只有翠喜和翠思执了灯笼,远远照着路,只是那样的距离,也就权作引路而已了。

梅梅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深吸口气:“这么快,我到候府都一年多了!”

徐俊英也笑道:“我记得你刚来时那阵,府里乱作一团……”

“也没有多乱啊,你是指我烧你了祖母的紫叶林?”

“那也算一桩!贵夫人们回去之后,满城传说我徐俊英真情感动上天,把死去的妻子都哭回来了——这是谁胡编的!”

梅梅吃吃笑着:“我可以发誓!我绝没编过那话!定是夫人们以讹传讹,最后就成那样了!”

“你究竟怎么跟夫人们说?”

“我就装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样子说:夫君待我太好了,舍不下他,还是活回来吧!说完了我自己都碜得慌——儿子都没提半句呢!错漏百出的话,她们也信,感动得稀里哗啦,我本来没打算流泪的,最后不得已陪着她们哭了一会!”

徐俊英拉紧她些:“我背你吧?走太慢了!”

“翠喜她们在前边呢,看见不好!你要赶在前头,就抱了恒儿先去吧,我们女眷这边没那么要紧!”

“没事,离得远,到门口再放你下来!”

徐俊英不由分说,走到梅梅面前蹲下,两手往后一捞,背起她就走。

梅梅伏在他背上:“我会睡着的!”

“可别睡,一会就到门口——说话吧,去年新年我们怎么过的?”

梅梅来了精神,抬头笑道:“去年新年惟儿出生啊,白景玉和徐二爷打了一架,我和二太太吵了一架——那可是另一种热闹!然后你抓了我去赔罪,你对二太太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以后她若敢对婶娘无礼,请婶娘千万惩处她!怎样都不为过!”

“胡说!我没有……”

“你有!”

已经到了清华院门口,徐俊英放下梅梅,再想争辩,没有机会了,翠喜和翠思并排站在门里,等着他们呢。

第二六三章 纵马

喜庆的年节过下来,人反而比往日还要忙碌纷乱,迎客拜年又要出门回拜,亲友间礼尚往来,应酬不断,总得要过了十五元宵节才算完。

梅梅今年这节过得真正不轻松,去年徐俊英不鸟她,出去走亲访友不带家眷,只是独来独往,今年却无论如何非得拉上她不可,不管她怎么推托,想出什么借口都不行,无可奈何,她对徐俊英说最不喜欢最感无聊的事就是走亲戚,徐俊英笑着说:

“夫妻所见略同!我往年也最不喜欢最感无聊,不过今年有你和恒儿一起,我不觉得无聊了!你应也和我一样的吧?”

又烦又累又腻味的应酬之余,她还要打理候府事,之外还得顾着外边的生意,别的且不说,仙客来的收入非得要她亲自过目不可,还有千喜乐坊的半边盈利,数额巨大得她都不好意思继续收受,屡次让陆祥丰去跟李秋歌说:只给二成就可以了,余下的留作馆中备用金,或多分些给乐师歌舞姬们,李秋歌的回答是:

“若没有东主初时的收留扶持、后期的各种好主意妙-点子,谱写的精妙乐曲,传授的风姿各异的舞蹈,何来千喜乐坊?东主就是东主!永远不变!”

梅梅听了翠喜传话,一边叹气一边收银票,好像很无奈的,看得徐俊英又好气又好笑,末几拿出张单子递给她:

“这些人,有的是我手下过命的兄弟,有的是特别的朋友,往年元宵过后至正月二十,多数在仙客来请年酒,今年就不要收他们银子了吧,算是我给他们的额外犒赏!”

梅梅拿起一看,人数可不少,起码上百号·不客气地扔回去:

“我这是开饭店,不是请客吃饭!一百个人,每人来请十桌,不收银子,你让我喝西北风去啊?”

徐俊英说:“你那是双子楼,后边不还有客栈的收入?再说了他们也不会‘每人请十桌·最多每人两三桌!”

“两三桌也不行!知道仙客来的厨师、堂倌们是靠什么收月银的?提成懂不懂?陆掌柜每日的营运收入都会告知他们,若是知道免了人家酒菜钱,收入上不来,他们不得急死?”

梅梅眼波流转,纤纤玉指翻看着帐册:“今年可不同去年,去年有恩科会考,我才赚了那么多,包括后边的客栈。。YZ u u。 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今年就难了,年节上客栈基本没人住·瞧,客栈收支才刚平!”

“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这盒子里上百万两银票,娘家还有多少?候府里的,我的俸禄,都一一收着·吃用又花不了这么多,要窖起来吗?”

“不是啊,我有······不告诉你啦!反正就是钱生钱,蛋生蛋,银子会越来越多!”

“既然如此,那以后我的俸禄还只给你一份就可以了吧?”

“可以啊!人说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会把所有的钱都交给这女人管,你要是背着我私设金库·那就是有问题了·想拿着养小妾么?女人钱多无妨,男人钱多准会变坏·你不给我双俸禄,我可不敢跟你过了!”

徐俊英咬牙看着她:“我自认不是个爱财的,却有幸娶到个贪财的妻子!”

梅梅笑:“你不爱财?那是你没到那个境地!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你若真到了那个地步,就会想念你贪财的妻子了!”

“真的不可以?”

“没有免费,可以打折算银子!”

徐俊英只好收起名单:“银子银子—-—若是我去仙客来设宴请年酒也收银子?”

“柜上帐房黄先生认得你,估计是不敢收,陆祥丰胆儿也小,你只签上你的大名,那就是银子!”

“我……徐俊英等于银子?”

梅梅朝他妩媚一笑:“在我这里是,在别人那里可未必哦!”

徐俊英笑着靠近来:“梅梅你真乖!看帐册这么久,累了罢?来,让为夫服侍你,咱们进去沐浴!”

“不、不忙,还没看完呢……”

“不看了!明天让翠喜看!”

元宵节,一大清早照例要进宫,辰时朝拜,之后留午饭,游苑,晚上便在宫中赏灯猜谜至深夜。

与往年不同,候府仪仗车队刚走上通往皇宫前门的青石板路,一匹白马疾速而来,远远见了车队,马上骑手非但不收势,还加了一鞭,直直冲往马车,徐俊英目光瞬间变得冰冷,微眯起眼抬头看了看马车顶棚,知道骑手的用意,他是想拿候夫人的车厢当嶂碍物,卖弄骑术呢!

不用说,这又是哪个狂妄的皇族子弟,却不可能是齐王,齐王不会拿梅梅和恒儿的安危开玩笑。

徐俊英抖动缰绳,双腿一夹,跨下黑色骏马如黑色闪电疾射出去,宝驹、百战和另两名侍卫相随驰出,立即便有四名侍卫轻身跃上车驾,驾车的车夫被替下来,梅梅在车里发觉车身晃动,刚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

便听前方壁啪声响,声音极为暴烈,掺杂着马匹嘶鸣声,女子的惊呼声,最后传来的是百战的斥喝:

“你是何人?胆敢冲撞候夫人车驾,找死!”

翠喜掀起一角帘子往外看:梅梅不禁吸了口凉气,不过十步远,躺倒一匹白马,四只马腿被线索缠住了,兀自乱动,马头前半躺着一名女子,身披轻软的白驼绒滚紫边披风,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时做不到,抬头的当儿,但见她容颜美丽,乌发散开,衬得她肌肤胜雪,脸上因骑马现出的一抹红晕,更添几分娇婉妩媚。

徐俊英的声音里蕴含怒意:“不肯说也罢了,连人带马抬到街上,鞭笞五十下,放她走!”

这招够毒,别说五十下,马鞭抽打十下,姑娘身上的衣裳便会尽行揭去。

果然,那姑娘叫喊起来:“不、不要!我是奉国将军盼女儿,我叫吴紫瑶!”

侍卫嗤道:“奉国将军?你老子不过名列上将之位,倒生了个包天胆姑娘,知道这是谁的车驾?威远候夫人!还不快跪下叩头请罪!”

姑娘抬眼看着徐俊英,目光热切,徐俊英转过脸去,淡然道:

“把人和马抬下路坎,车队快行,莫挡了后边车驾!”

侍卫怔了一下:这是放过这不要命的莽撞姑娘了?不过一上将女儿,打一顿也好让她有个记忆!

却也不好多嘴,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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