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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相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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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俊英看着她;“今天,把我吓坏了!怕你跌入江中,就此没了!”

梅梅笑笑;“或许死不了,我会······水性!”

徐俊英讶然;“你不是··…··掉水里才来到我身边的么?”

“那是因为坐在车里,从桥上坠落,被撞晕了,出不来!”

手被他紧紧握住,梅梅挣了一下·徐俊英慢慢松开她,话音里带着无限悲凉;“你是对的·我确实不够好!今天想到了,我总不能护妻室周全,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野外,都做不到!想要你,想留你在身边疼爱,却终会让你受委屈受伤害,这些人当中,带妻子上山的不止我一个,唯独我把夫人弄丢了!别的夫人没有谁受伤,你却是脸上手上,有这么多血印子,险些丢了性命······我怎不知齐王的意思?纵有不甘,那时唯有答应!我也经历过濒死的绝望,知道是什么滋味,不想你再次经受那种恐惧痛苦!或许我真的不适合你,如若齐王提起,我、我愿放你走!,,

梅梅看着他;“你,说真的?给我放妻书?”

徐俊英缓缓点头;“齐王将你救出来我就说过;任何条件都答应!人生苦短,命运无常,无人能知日后会是什么样我虽然不懂你想要什么,但你不肯留在我身边,便说明我不够好!空自喜欢只会累你难过,该放你离去!”

梅梅轻吐口气;“好!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终于肯答应了。

徐俊英表情复杂地看着她;“梅梅,我,我什么都肯答应你!”

“不错,但是转眼又反悔了,有没有这种事?”

梅梅笑嘻嘻地说;“或许那只是针对我,与别人打交道,就不能这样了吧?”

徐俊英痛苦地低下头;“所以你与齐王商量······”

梅梅知道他又想歪了,笑道;“有可能我跌下山崖也是故意的!”

“不不,怎敢那样想!”徐俊英目光闪闪地看她;“梅梅你在崖下,没和齐王说话?”

“说了!”

徐俊英从怀里掏一方素帕,展开,红梅朵朵,精巧细致引双双粉蝶,在月光下栩栩如生。

“这是你给我的,我在寺里洗干净了,没舍得用。”

梅梅伸手来拿,徐俊英躲开;“梅梅·这方绢帕已经给我了,这一路情意,我会铭刻于心一生不忘!”

梅梅说;“这样的帕子很多你就拿着吧,也不是我绣的··…··”

“那不重要是你亲手给我······”

他折起绢帕,停止不说,忽然转过身去,久久不肯再转回来,梅梅侧头看了他两次,都看到一个宽阔的脊背,便说道;

“月上中天,露水越来越重,我们不在火边,容易着凉,回去吧?”

徐俊英终于转过身来,声音有些异样;“再坐一会,就走!”

梅梅微叹口气;“徐候······”

徐俊英说;“你叫赵宝,叫靖云,能不能叫我俊英?”

梅梅垂眸;“徐俊英!其实今日你并无错处,不需那般自责,没有人会说你什么,别人都有野外狩猎经验,我没有,见过那样草木茂盛的荒山,可从来没亲身踏进去过,在你们看来或会很狼狈,但我玩得很高兴,很满意,觉得收获颇丰,若再有一次这样的机会,我肯定会有所进步,不会犯同样错误那只是我的问题,不关你的事。既是夫妻名份,凭心而论,你这位丈夫,已做到最好!”

徐俊英的手碰了梅梅一下,她低头看,徐俊英的长腿挨近她的膝盖,两人的手放在各自膝上,他正想越界,梅梅把手收回·徐俊英索性飞速捉住;

“梅梅!我······我又想反悔了!”

“不允!”

“求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最后一个反悔的机会!”

徐俊英将梅梅的右手按到左胸口;“你摸摸看!这整心,从认得你以来便为你跳动,今天它快要爆裂了,因为把你弄丢·因为想到要放你走······”

他重重地喘息,眼中泪水滴落;“若真的放开你,我只有一条路可走回边关,防守国门,直至终老!”

“那我呢?逼你休妻的齐王呢?怎么办?”

梅梅看着他;“你要走,皇上放你还好·若不放······我和齐王脱得开干系吗?你倒是会得很!”

徐俊英怔了一下,抹了把泪,哑声道;“那要怎么办?眼睁睁看你嫁给别人,或是跟别人走掉,我宁愿······”

“如果我嫁给别人幸福美满,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看着我过好日子吗?”

梅梅说得没心没肺,徐俊英目瞪口呆;“你好狠心······”

“你也可另娶般配的娇妻,像长乐候夫妇、长兴候夫妇,他们就很好,我们可以做朋友······”

“做不到!”

徐俊英激愤起来;“不能做夫妻,便永世不相往来!”

梅梅说;“你真狭隘!心胸狭窄至极!”

徐俊英垂下眼帘;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

他没放开梅梅的手;“好,就算我心胸狭窄,且容我慢慢去反省—请你忘记我前头说过的话,允我反悔,好不好?”

“我允你有什么用?你自己答应了齐王三个条件,他爱提什么不行!”

徐俊英喜不自禁;“你、你允我了?”

第二O九章 对月

梅梅翻了个白眼;这桩婚姻就是个乌龙,已经混乱得无法收檎了,再闹出点什么来,牵连四方,连她自己可能都承受不了。

相持这么久,不管她怎么胡搅蛮缠,徐俊英只是不肯放手,喜欢的成份占一半,一半为了维护脸面,堂堂候爷,守不住妻子,他咽不下那口气。

可是今天这一次历险,为了尽快将她救上来,他爽快地答应了齐王的要求,明知齐王临时设了圈套,还有可能是妻子和齐王共同商量的,依他那样的脾气性情,仍然应下来,救人即面临放妻,能做到这一点,也算是个进步了吧?

可是他转眼又要反悔,而她除了允许他反悔,好像不能怎么样。

皇上皇后不可能不闻不问地答应徐俊英的请求,允许他放妻,定会查问原由,就算徐俊英有意隐瞒,抗得住皇上盘查,现场其他人呢?如果查出是齐王搞的鬼—皇上赐的姻缘,他来强拆。皇上本就对齐王有意弹压,这回不扣他个大帽子才怪。

能让齐王吃这个亏吗?率性的齐王其实很可爱,做事不计较后果,他是为了她的自由,难道她就可以为了自由陷朋友于不良处境?

退一步说,假设皇上皇后烦了他们的事,干脆放手不管了,拿到放妻书,然后怎么办?秦府不敢随便去,状元郎的妹子是弃妇,什么原因?官僚们八卦之下会拿有色眼光看秦伯卿。她可以另立门户,以什么身份和齐王、林如楠来往?获得自由了,张靖云又会有什么反应?爱反悔的徐俊英再来个情绪不宁,若是影响到公事,那又是一桩公案!

除非她静悄悄带着恒儿离开京城······

这些都是简单化了的推测,是未知数,谁知道真正经历了会有什么样的变数?

没有准确数据的推测,玩玩可以,不能当真没有把握的冒险,前世的岑梅梅二十四岁起就杜绝避类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什么百日盟约,约定文书,那就是瞎折腾,对徐俊英、对婚姻没有信心,胡乱抓根稻草防身垂死挣扎。看到本质了·迟早要陷进去,她只是想争取得多一些适应期,毕竟徐俊英太过自我,不符合她的要求,想明说让他改变,又觉得实在没意思,而且就算她明说了,那人也是反反复复本性难移,很伤脑筋!想要的尊重、婚后的随性自由,能够争取得到多少?要是还像以前那样生活,她是无论如何百般不想!

各种打算,各种忧虑各种情绪,造就她和徐俊英别扭的婚前磨合期。

对于徐俊英功成名就,高官厚禄,能封妻荫子,一个仪表堂堂男子汉肯为她低俯下头,饪她随意挑衅他的尊严······就如皇后说的,你还想怎样?徐俊英他到底有什么不好?

梅梅凌乱了,仿佛不记得自己想要离开徐俊英的初衷是什么也许她真的是个够冷血够狠心的女人徐俊英相伴这么久,她多次设想过离开居然没有半点不舍心疼的感觉!

今天却有点不同,跌下山崖时头脑一片空白,手中抓住藤蔓觉得自己不会死了,拼力寻找生机,被外力拍往石壁,痛得眼冒金星,但她死死抠住了石片,手心被利石刺破,滴出血来,她没有哭,听到齐王的喊声她流泪了,那是温暖和感动·当她从洞内升起,被齐王吊着跟徐俊英谈条件,听到徐俊英熟悉的声音,忽然就有种安稳踏实的感觉,曾几何时,他让她有了这样的感觉?

崖下的情况极为特殊,藤条太细,只能承得住齐王下来救她,若再增加一个人,没有绳索捆绑垂吊根本不可能,那一掌见宽的石坎也站不下,齐王尽量让她站好,自己掂着半只脚掌,好在钢丝来得及时,不然也难支持。

齐王那时笑着对她说;“徐俊英刚到,如果我说他不敢下来救人,你信吗?”

梅梅笑而不答,心里却不信,自己也觉得非常奇怪。

回到崖上,与徐俊英面对面站着,他没多说话,她却能真切地感受到他内心的难过和痛惜,还有深深的自责。

徐俊英,他的真情不用怀疑,他正努力在改变,而自己,未尝没有改变!

“梅梅?梅梅?”

徐俊英把梅梅摇醒,对着月亮发呆也不用这么入神吧?他说了很多话,难道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梅梅回过神;“你刚才说什么?”

徐俊英怔住;她还真的没听进去?白费了一番真心话!

他指指月亮;“它老人家听着呢,替你我做见证,我若负你,必碎心而死!”

梅梅站起身走开;“对月盟誓有什么用?空口无凭,我从来只相信白纸黑字!”

徐俊英气结,呆了一下,急忙抓了衣裳追上去。

月光如水,皇上和皇后已进入大帐歇息,篝火边的人也散去大半,梅梅和徐俊英远远看了一眼那些还在玩火品酒的人们·便折身回帐蓬去。

翠喜和翠怜早已收拾好床铺,回侍婢们合住的.蓬去歇着了,宝驹和百战还守在外边,见他们回来●人赶紧跑开,一会儿一同提了只大肚铁锅回来,一路走一路笑,徐俊英说;“怎么回事?”

百战说道;“回爷话;这热水抢手着呢,一会就没有,又得等!干脆把锅端回来,爷和少夫人用完,再拿去烧着!”

徐俊英说;“烧水的不是该抱怨了么?”

梅梅说;“唉,管他!用完水了再还他,就耽误一会!”

说着就去找铜盆,宝驹早拿出来了;“少夫人先洗?”

梅梅怔了一下;什么意思?提醒我男尊女卑,难道让你们爷先洗?

还没等她开口,徐俊英说;“让少夫人先洗吧!”

三个男人出去,徐俊英把帐门细心挂好,梅梅看到帐蓬里两张窄窄的床摆放得很近,那算是古代的行军床?床上有翠喜翠怜找出来的睡衣和大幅巾帕,走去探了一下大铁锅里的水,40度左右,洗个热水澡吧?今天那一通忙乱浑身的汗,裙子也撕破了几个口子,在野外不理会它罢了,可洗澡的话,等会徐俊英就没水用了不管啦,先洗再让他们去烧水,应该也用不了多久。

为防帐蓬透光,她把灯吹熄,外边月光皎洁,随意在帐脚渗进一点点光亮就够光线了。

环境限制,手上有伤,右手还被徐俊英抓握了一下,疼死了。虽然不够畅快,但能洗到这样一个热水澡梅梅已经十分感恩了,穿戴收拾好,开门出来,徐俊英进去点上灯,宝驹和百战提了空锅去烧水梅梅在门口对他们说了一句;

“谢谢!”

徐俊英说;“他们应该做的,谢什么?”

梅梅笑了笑;“我把水都用完了,你得再等一会。”

徐俊英点头;“用完了再烧,我等等就是了。”

话音刚落,宝驹和百战又提着一锅水进来,梅梅惊奇;“这么快?”

百战笑道;“四五口锅烧着呢,用的人太多,赶上了就端回来再说!”

徐俊英说;“出去吧我赶紧洗完把锅送回去省得人说你们没规矩!”

梅梅一听规矩头皮就麻,也跟着宝驹百战往外走徐俊英拉住她;“我的换洗衣裳呢?”

梅梅指一指床上;“那不是?还有帕巾。”

徐俊英悄声道;“你不用出去!”

梅梅怔了一下,环顾四周,瞪着他;“看你洗澡啊?”

徐俊英忍不住笑了,把她按在床上坐着;“就在这儿,大半夜的你跑出帐蓬做什么?”

“可是······”

徐俊英走去打开一只木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卷纸,交给她;“这是新近的官报,你也识得几颗字,看着消遣,我在后边很快就洗好了!”

梅梅哭笑不得;原来在他眼里自己也算文盲,仅认得几颗字!

好吧,读书看报,不防碍人家洗澡。

官报没看完一小节,她就犯困了,索性躺下闭上眼睛,心想刚才怎么没想到这招,闭眼睡觉不就得啦?真是的!

徐俊英站到她面前时,梅梅已经侧身睡着了。

他俯下身心疼地看着她,脸上几道伤痕被压着,还没擦药呢,她就睡了。小木箱上好几个小瓶子,到底用哪个?男人的伤可以随便乱擦药,女子脸上的伤,他可不敢乱用药,不得已拍醒梅梅,梅梅睁开眼看看他,指指对面床;

“睡觉!”

徐俊英微笑;“我先替你擦药,用哪瓶?”

梅梅才记起这事,翻身要爬起来,被徐俊英按下去,盖上薄被,还顺手合上她的眼睛;“你睡着,我替你擦就行了,告诉我用哪瓶擦脸?”

梅梅合上眼,人又模糊了;“那个白色小瓷瓶······”

徐俊英细心地替她擦药,脸上一共有大小七道伤痕,草叶、藤条划拉的只是血印子,右边面颊一片青印,却是被撞击出来的,他心里抽疼;脸上有伤,身上未必没有,但她不说,他怎么能知道?

把她的手拿过来摊开,更令他心痛如绞,这是那双扔给他绣帕的雪白娇嫩的手!手背还好,只有划伤的血印子,手心却是伤痕累累,深深浅浅许多道口子,粉红漂亮的指甲经过修整了,仍是残缺不全,在山上也查看过她的手掌,当时手上沾着藤叶汁,又黑又脏,知道受了伤,却没想到伤得这么重!

试探着拉起她右边裤脚,预料之中,小腿直至大腿·大片大片的瘀青触目惊心,她是被拍在石壁之上了,若没有过人的反应能力和敏捷的手脚,就会跌落下崖底,撞石上或被水冲走,必死无疑!

徐俊英眼含泪水,看着沉睡的梅梅,深吸口气,下了决心,掀开薄被,将她裤头系绳解开,不管她明早起来会怎样打他骂他,先上了药再说!

第二一O章 回府

张靖云的药膏很好,涂擦在皮肤上有微微的清凉感觉,镇痛消炎,饭前擦过一次,已经消除了一些痛感,梅梅躺在床上睡意蒙胧由着徐俊英替她擦药,脸上手上可以,身上的伤痛由着它吧,翠喜和翠怜都不知道,反正也没出血,忍忍回到家再做处置,在山上张靖云也给吃了一颗药丸,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迷糊中感觉到腰腹部的异样,那可是敏感地带,不能随意乱碰,有人解她的裤带谁?徐俊英

再困也得醒了,侧身蜷起身子,一骨碌爬了起来,睁大眼睛瞪他:

“做什么……”

徐俊英没料到她醒得这么快,惊怔了一下,赶紧捂她的嘴:“夜里寂静,门口有宝驹值夜,周围有别人家的帐蓬,小声说话”

梅梅挣了一挣,恼火地小声道:“你想怎样?我允许你乱碰我身子了吗?”

徐俊英又气又好笑:“我……我没想怎样,你身上伤得这么重,得擦药”

“不用”

梅梅开始系起裤带,想想他不至于那么不靠谱,解她裤子应该是发现了身上的挫伤,想替她擦药,这家伙就是不老实,到处乱看。

“只是皮肉挫伤,又不出血,不要紧了,等回去再理它,会慢慢好起来的”

以前学跆拳道,摔打滚爬是家常便饭,身上瘀青这块好了又上那块,严重的擦点药,不擦药它也会自己好起来,早已司空见惯。

徐俊英却不肯罢休:“摔打出来的伤,扭伤筋骨一时不察也是有的,现在不觉得怎样,明早可能就起不来,动一动都很痛让我查看一下,及时上药,才是正理”

“你在山上不是查看过了吗?张靖云也问过我,看我走路,他也说过没事”

徐俊英默然看着她,梅梅说:“好了,这里不方便,我不想麻烦,真的没事,你也累一天了,去睡吧”

“我——睡那边?”

徐俊英指指对面床,梅梅歪头看他:“不然你想睡哪里?”

徐俊英一笑,替她拉起薄被:“躺着,我熄灯了”

能够与她同居一室就已经很满足,还能离得这么近,不高兴是假的。

两人睡下,徐俊英躺着就不动了,梅梅此时却反而没有了睡意,睁着眼看帐外投射进来的一缕月光,回想白天发生的事情,越回味越觉可怕,不禁叹了口气,翻身闭上眼,努力让自己睡着。

梅梅侧身而卧,徐俊英慢慢转过脸,睁开眼看着她的背影,目光中满是怜惜。

第二天一大清早醒来,果然浑身酸软疼痛,梅梅看看徐俊英早起床走了,便在床上翻腾两下,呻吟出声:“妈妈啊,好痛”

翠喜和翠怜赶紧围拢来,急问哪里痛,要不要找太医来?说着话徐俊英走进来,身后跟着一名中年男人,徐俊英对梅梅说道:

“这是岑太医,对骨科很有考研,请他看看吧”

梅梅点了点头,人都来了,不给看行吗?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就是软组织挫伤,运气好没伤到筋骨,张靖云都说过了,徐俊英不肯放心,现在连朋友也不肯相信了,照理说他该请张靖云的,偏找了岑太医来。

梅梅内心暗叹,是她的错吗?

岑太医细细检查一遍,说无碍,未伤及筋骨,不过也跌得太重了,皮肉疼痛总要过些日子才好,留下两瓶外用的药膏,梅梅道了谢,徐俊英便将之送走了。

百战装好马车赶到帐蓬外,徐俊英让翠喜将车厢里多垫棉被以减少颠簸,不由分说把梅梅抱起直接送到车上,然后收拾好东西,撤帐离开。

行走大半天,才回到京城,几天不见恒儿,小家伙似乎又懂事不少,先是从奶娘怀里惊喜交加地扑向梅梅,徐俊英赶紧接住,指着梅梅脸上的伤对恒儿说:“你母亲受伤了,很痛很痛,不能抱恒儿”

恒儿便很乖巧地呆在徐俊英怀里,端详着梅梅,忽然倾过身子来,呼呼往她脸上吹气,旁边翠喜翠怜等看见,笑不可抑,这本是往日他不小心跌倒弄痛小指头时,梅梅为他做的,他这会拿来安慰梅梅,梅梅感动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手臂酸痛抱不了他,便捧着他的小脸儿亲了亲,恒儿很高兴,也亲亲梅梅,回头看看徐俊英,又往他脸上啃了一口,一家三口站在院子里相依相牵,满面笑容,婢仆们看去只觉其乐融融,和和美美。

回到京城,生活又进入正常轨道,徐俊英却比以前还要忙碌起来,连日早出晚归,午饭不能回家吃,有时连晚饭也回不来,宝驹和百战每天轮流进内院向少夫人报讯,总是重复一个意思:候爷事忙,不能回家吃晚饭次数多了,弄得恒儿一看见两人进来,便冲他们尖叫,宝驹和百战很是无奈。

但徐俊英总要赶在梅梅睡觉前回来,细心察看脸上、手上的伤口愈合情况,叫了翠喜翠怜来询问,梅梅不肯让他看身上的伤,只说好得差不多了,徐俊英哪里肯信,肌肉挫伤他又不是没经历过,那样一大片瘀青,怎么可能几天就好起来。只是吩咐翠喜翠怜好生服侍着,按时为少夫人敷药,回京后齐王送来的药丸子,也让照吃不误,他心里明白齐王送的药自然是张靖云那里得来的,但只要能让梅梅伤口愈合得又快又好,他并不介意药是谁给的。

为让梅梅睡好睡足,夜晚本不欲让恒儿呆在上房太长时间,无奈恒儿哭闹,梅梅也要和恒儿在一起,只好由着他们母子睡前玩一会,好在恒儿在床上玩耍时总能很快睡着,徐俊英一等他睡了,便抱出去交给夏莲和奶娘,回来替梅梅放好帐子吹熄灯,催她快睡,自己坐在外间阅看公文,直等到梅梅睡着了,才回书房歇息。

这日午后,徐俊英早早地回来了,梅梅正带着丫头们在院子里看恒儿学走步,恒儿撅着小屁股,缩着脖子,像个不倒翁似地弹跳着往前跑,一不小心就跌倒在地,也不哭,翻身就爬起来,憨态可掬,惹得婆子丫环们欢笑不止,徐俊英见恒儿学步大有长进,也不禁脸上带笑,上前教他身板要放直,抬头挺胸,不要缩着脖子,牵着恒儿走了几圈,便扶了梅梅往上房去,梅梅见他显得有点心不在蔫,看看翠喜端茶上来,示意她到门口守着,徐俊英这才对梅梅说,他恐怕又得出一趟远门了。

原来南方防务出了问题,蛮夷部落成功夜袭边城,侵入百余里地,烧杀虏掠,亏得军民同心,将入侵蛮兵拦截在灵州一带,京城收到传报,历数遭敌入侵种种因由,皇上大怒,斥责兵部,兵部上下一通忙乱,赶紧对南方防务重新做布署,这才有了这段日子的紧张忙碌。

梅梅说道:“出事了才发现漏洞,挨骂了才动,兵部就这样?”

徐俊英微笑:“南方防务由安远候侧重负责,从他父亲那代起南边就一直安然无恙,没想到这回出了这等意外。”

“安远候会不会被罚?”

“事关国家安危,并非儿戏,总要受些惩戒”

徐俊英看看她:“梅梅,我们夫妻谈话,论及国事政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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