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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王妃深宫泪:倾城媚姬-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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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等了片刻,她终于耐不住性子,娇笑道,“小王爷,你瞧,今个夜色这么好,漫天星星,映得水里也金灿灿的。”
轩王回过神来,却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依然未朝她投一记目光。
她有些扫兴,也不顾得站小蝶身旁两相比较了,索性凑到了他身边,轻笑道,“王爷,是有什么心事么?说给奴家听听,兴许能化解了你的忧愁。”
轩王一愣,这下真看向她了。
她不禁心花怒放起来,将身子摆到最撩人的姿势,脸上的表情也调到最魅惑。
果真是风姿绰约,勾人心魂,就连小蝶也呆了一呆,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女子,是在**小王爷……
轩王的目光也的确在她脸上凝滞了半晌,若有所思,她心中狂喜,眸底愈发潋滟不绝。
可是最终他依然移走了视线,脸上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依旧是寒冰一块,且千年不化。
随着他冷漠的抽离,聆雪突地就对自己的美貌失去了信心,暗道,莫非向来旁人的夸赞都是假的,莫非我压根就不是什么绝色美人,莫非我真实的相貌,比这位其貌不扬的小蝶还要逊色?
一连串的疑问滑过心底,她颓然失力,自从来到王府,一切都不再如往日般,受她掌控。
轩王这时似乎有些焦躁,看了看周围,向小蝶使了个眼色,便向玉桥下踱了几步。
小蝶会意,向前对聆雪沉声道,“小王爷喜欢一个人静静,姑娘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别在这杵着了。”顿了顿又道,“若是姑娘看上了这块地,不舍得离开,那我们就挪挪,让给你。”
聆雪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呆了一呆,扭身就走,心中已恨到极点。
见她走远,轩王才又踱了回来,接着眺望了遍四周,似在寻找什么人般。
小蝶此时亦掩不住一脸焦灼,“公子,姑娘不会不来吧?”
轩王没做声,他心里也同样没谱,然而只一瞬间,他眼底便一亮,低声道,“她来了。”声音里有抑不住的惊喜。
小蝶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见得远处一抹白纱襦裙向这边飘来,正是黎鸢。
她心底一喜,快步迎了过去,而轩王伫在原地,依旧注目水面,但素来覆着冰寒之色的脸庞,须臾解冻,。
小蝶携着黎鸢,亲亲热热地来到桥下,而轩王这才朝她脸上状似无心地一扫,唇畔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不知公子唤我来何事?”黎鸢浅笑着问。
轩王瞥了眼一旁的小蝶,温声道,“你的小蝶,整日里缠着问,什么时候能再回你身边跟着你,前阵子我说不行,眼下我也说不过去了,丢给你做决定吧。”
黎鸢一怔,转眸向小蝶,迎见她一双期盼的眸子,不由心头一滞。
小蝶见她犹豫,忙拉了她手直摇,央求道,“好姑娘,就让我再跟着你吧。”
黎鸢莞尔一笑,睨了眼轩王,“怎么,公子对你不够好么?”
小蝶苦笑一声,“公子虽是顶好的,可我本就是你的人,还是想着再去侍奉你,何况他整日冷冰冰的,哪有姑娘这么知心。”
黎鸢原本心里就极想念她,今又见她一脸真诚,忍不住就要答应下来,可转念一想,顿时心灰意冷,自己朝不保夕乃是亡命之人,岂能顾得上她, 不定哪日就平白受了连累……
她抚了抚小蝶的肩,笑着哄道,“你还是暂且跟着他,等过几年我安定了,再来接你,他虽不苟言笑,但脾气是好的,你受不了委屈。”
小蝶一下泄了气,垂下头,泪在眼窝里打转。
黎鸢无奈,只得牵着她的手放在手心,握了握。
小蝶却又忽地抬头,“姑娘,你什么时候和公子合二为一?那时候,跟着他就是跟着你,再也不必为此懊恼了。”
这话太过直白,不禁把黎鸢骇得脸色突变,就连轩王也目瞪口呆。
两人直愣愣地望着小蝶,片刻后再对视一眼,黎鸢已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蝶意识到一时冲动说错了话,也兀自忐忑不已,见二人尴尬,又想,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况且这话是她心底日夜筹算的,索性心一横,继续追问,“就这么拖拖拉拉的,到是什么时候?你们两个一来二去都大了,也不是个办法,早点儿有个准信。我这个旁观的,也好安心了。”
“小蝶!”黎鸢厉声一呼,制止了她继续胡言乱语,也不再答话,转头疾走。
小蝶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又转眸向轩王,一脸无辜,“姑娘生我气了?可是,我说的是心里话……”
轩王看着她哭笑不得,只得勉强扯了扯唇角,低头默然半晌,最后只说了句,“走吧。”便迈开步子离开。
小蝶无奈地紧跟在后,心中闷闷,暗道,要实现心中夙愿,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
一旁的花荫下,闪出个人影,正是那聆雪。
她方才一直远远窥探着三人聊天,因离得不近,且诸人声音又低,故不知究竟在讲些什么内容,但从神情形态可推断定是在谈笑,她心底恨意更甚,转头望着远处还未消逝的黎鸢背影,心一横,急急地撵了上去。
黎鸢正闷头赶路,心还未从方才那意外状况中抽离出来,不料却听得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心中一疑,忙回头去望,映入眼帘的却是那绯衣女子聆雪,正急着行路,像是冲自己而来。
她心中一动,蹙了蹙眉,索性站住等她。
须臾,聆雪便走到了她面前,停下脚步,直视着她,一脸的不友善。
黎鸢微微一笑,“姑娘在追赶我?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聆雪却不言语,围着她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半晌冷笑道,“你我皆出自洛泉,论姿色我并不比你差,论出身,我虽为栾府婢女,你却更为不堪,出自青楼,可是凭什么你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就得处处碰壁?”
黎鸢心底一凛,眸底溢出戒备,聆雪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笑道,“怎么,在想我怎么知道你的底细?”
黎鸢勾了勾唇,神色冷淡,未置可否。
聆雪眼眸一厉,兀自笑道,“安和堂的千金宝贝,在洛泉谁人不晓?自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认出来了。”
原来如此,黎鸢暗松了口气,看着她的面容,忽地心中一动,急问道,“你今年一十六岁么?”
聆雪登时一愣,眼梢一挑,“是又怎样?”
黎鸢一喜,眸底亮光闪烁,又追问,“那你是不是出生自寒冬大雪天?”
聆雪神色颇为不耐烦,“本姑娘有必要跟你说这些吗?”
“那你赶上来准备跟我说哪些?”黎鸢笑了笑,向前逼近一步,仔细审量一番,倒叫她紧张起来,一脸警惕地问,“你要做什么?“
“你爹爹是何许人也?”黎鸢神色思忖。
聆雪更加摸不着头脑,“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黎鸢却郑重道,“你爹爹是不是栾世清?”
聆雪一时哭笑不得,“我前面说过了,我是栾府婢女,若爹爹是栾老爷,有可能仅为婢女吗?”
黎鸢蹙了蹙眉,疑惑道,“可是你的眉宇之间,有栾老爷的神韵,五官与徐妈妈也颇为相似,年纪也正好相符,兴许……”
“徐妈妈?宜春院的?”聆雪顿时觉得受了极大的戏弄,眸子窜出火苗, “说了半天,你是在变着法儿羞辱我啊?”接着咬牙切齿道,“你出身于青楼,就想着污蔑我也是老鸨之女,真够狠。可是压根没门,我爹娘是栾府家仆,我姓秦,跟栾老爷丝毫不沾边,跟老鸨子更是十万八千里。”
黎鸢见她提起出身来答得坚决且坦荡,原先对她的反感倒立时减了几分,怔怔地望着她,半晌疑惑道,“那聆雪二字是何人为你取的?”
“自然是栾老爷……”说到这里,她也滞了一下,只是一瞬就恼羞成怒,“那又能说明什么?”
黎鸢见她反应激烈,便叹了口气,不再细问,可是这个疑心却就此埋下了。
聆雪依旧怒视着她,“别看你现在是郡主,耀武扬威,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出人头地,比你更风光。”
黎鸢浅笑一声,涩道,“那就好,我提前恭喜你了。”
这话在她听来却又是富含反讽之意,还未待她驳斥,黎鸢已不愿与她多做纠缠,移步走开。
临行前,抛下一句话,“我劝你修书一封给栾老爷,探究一下你的真实身份,若是有了与以前不一样的结果,便来找我,我有样东西给你。”
聆雪立在原处,怔怔地看着那抹白裳在夜色中渐隐,可耳畔仍回响着她方才的话语,突然就感觉有些招架不住,原本笃定的心也渐渐起了疑,片刻甩袖而去。
隔**便托人给栾老爷去了封信,旁敲侧击地询问自己的身世,可是,却久久都没有回音……
接下来的几日,异常平静,太后的病情在黎鸢的悉心照料下似有好转,而端王依旧每日召聆雪嬉笑玩乐,甚至有时,连早朝都懒得去。
黎鸢的心底,却淡定从容了许多,自从那日交谈后,她便明白,他有他的筹谋,无论表层如何不堪,真情始终如一,因此一墙之隔,即使偶尔听见随风掠来的娇嗔浪语,她的眼湖亦是黯寂无痕,只不过在旁人看来,成了寥落失意……
原本以为,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下去,复仇无望,而皇帝对交付她的事,亦绝口不提,未想到,事情竟在那一天,有了出乎意料的转变。
这一日,黎鸢由宫里返回,已是临近暮时,刚下马车,就迎来一脸喜色的小翠。
黎鸢瞧在心底,眸底一忖,笑道,“又有什么好事,值得你这么乐?”
小翠拥住她的臂膀,一脸神秘,边走边低声道,“对郡主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呢。”
“哦?”黎鸢眼梢一挑,待迈进内室,才半开玩笑道,“是不是有哪个小厮看上了你,要向我讨了去做媳妇儿?”
小翠一呆,脸一下红透,“哪有,净瞎说。”顿了下才反应过来,怏怏道,“郡主就这么想着打发我走啊?盼着有什么小厮来领走我么?”
黎鸢见她较真,不由掩唇而笑,“不是我盼着,是你盼着,我遂你的意。”说着眨巴下眼,一脸促狭。
小翠横她一眼,还要辩驳,忽地忆起正事,忙敛住谑意,一把将黎鸢拉到软榻上,附耳悄声道,“郡主,那个叫聆雪的侍婢,被皇上掳进宫做美人去了。”
黎鸢一怔,转眸望她,眼底疑惑不定。
小蝶见她似不相信般,忙又补充,“是真的,今天晌午的事,王爷让她协同府里几个小丫鬟,一起去集市上玩逛。据说她们去了胭脂铺子,就在那里巧遇了皇上,交谈了几句,后来大庭广众之下,皇上就将她掳到马上,带回了宫里。”
黎鸢闻此更是诧异,皇帝好好地怎么会去胭脂铺子,而且还恰巧遇见了她?
她垂下眼帘默思了片刻,抬头问小翠,“那同行的诸人,回来有没有提到聆雪当时是什么反应?欢喜还是惶恐?”
“怎么没提?”小翠顿时满脸鄙夷,“都议论纷纷呢,说皇上本是便装打扮,谁都没认出来,偏偏聆雪眼尖,一眼瞧见了,就忙扑上去娇滴滴地使出浑身的勾魂解数,把皇帝迷得五迷三道的,最后竟然一下将她横抱上马,一溜烟奔回皇宫了。”
黎鸢见她描述的绘声绘色,忍俊不禁,心底却滑过一抹惊疑,这皇帝出来的蹊跷,聆雪勾人本领也够高强,真真算得上郎情妾意。
趁她思忖之际,小翠忙去沏了杯茶,放在榻旁的案几上。
“王爷知道此事了吗?”黎鸢见她回来,又问。
“早知道了。”小翠幸灾乐祸。
“他什么反应?”黎鸢端起小案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他很恼怒,连摔了几个杯子,碎渣子溅得满院都是,将那些回来报信的人骇得魂都没了,私下都说,从没见过王爷发这么大脾气。”小翠一脸兴奋,“而且还吵着要去找皇上大闹一场呢,后来被那些近身侍卫拉住了,劝了好久,才稍微熄了些火,嘴里仍不依不饶,说明日早朝必跟他算账。”
黎鸢听了眸底亦是笑意流转,小翠见状,更是开心,忙一副讨赏的口气,“怎么样,郡主?解气吧?”
黎鸢一哂,“我有什么解气的?她走了,还会有下一个再填补上。”
小翠不服气,“至少那庞氏的阴谋暂时破碎了呀,指不定哪天王爷又来你这里玩了呢?而且,人的眼界是越来越高的,凡是见过了你和聆雪的人,再看其他的美人,就索然无味了呀。”
“放肆!”黎鸢瞥了她一眼,佯装生气,点着她的胳膊斥道,“你这丫头,我是堂堂郡主,不是王府里的普通嫔妾,整日里盼着王爷前来厮混,他爱宠谁,不爱宠谁,跟我毫无关系。”
小翠从没见过她如此语气,虽瞅着神情是半真半假,但到底含着几分威严,不由身子瑟缩了下,垂头丧气。
黎鸢一见,顿时有些心疼,忙又笑开了,“真不经吓唬,刚才还跟百灵鸟似的,这会就成小老鼠了。”
小翠悄眼看她脸靥如春,才松了口气,扁了扁嘴巴,“遇见绵羊,就是百灵鸟,遇见老虎,自然要变老鼠。”
黎鸢一愣,顿时笑得岔气,揉着胸口半晌,好不容易止住了,嗔道,“好呀,说你一句,你回来十句,一点不吃亏,当初怎么就没瞧出来,你竟有张如此促狭的嘴。”
小翠嘿嘿憨笑几声,才转身去忙别的。
黎鸢瞧着她的背影,眸底一黯,转而心中沉吟,聆雪入宫之事背后牵扯到的,究竟是怎样的一张网,而他,是真的要为我扫清在王府的障碍,抑或仅仅是,他总想抢走属于那个人的一切心爱的东西。。。。。。
其后的几日,端王果真闷闷不乐,据说在朝堂上也是与皇帝处处顶杠,闹得不欢而散。
人们心里皆以为,他对那个女子,果真是上了心,也同时想到,或许用不了几天,又搜得其他美人,照旧是寻欢作乐,纸醉金迷,而昔日与之有着婚约的菡萏郡主,这次,是真的厌弃了,过去了……
而大王妃,虽未正式恢复名分,却确已重接掌了王府内眷事务,按着惯例,调令拨付,扬眉吐气,从前的不堪,也只翻腾在了人们泛黄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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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已是深秋,黎鸢携了小翠乘着马车去梳洗巷看望于婵,待到出了府,已是午后。
小翠陪她安坐在马车里,二人谈笑风声,好不快活,谁都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一阵风过,将遮窗的布帘微微掀起,黎鸢无意间瞥了一眼,才发现马车不知何时,竟来到了一处荒野,现正在不知名的小径上缓缓行驶。
她大惊之下,一把扯开窗帘,向外探看,顿时心底大骇,只见周围荒无人烟,道路两边是丛生的灌木林,已凋了翠碧的新绿,微枯的枝干,隐有蒺藜,金乌一照,泛着刺目的光。
小翠此时也随她目光向外看去,不由惊得面如土色,忙撕开门帘喝问前头架辕的车夫,“这是要去哪?”
孰料车夫竟似没听见一样,纹丝不动。
小翠一急,上前猛一推他,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车夫竟然一下从车辕上跌了下去,木桩子似的,坠在地上,一声不吭,而车子亦随之戛然而止。
那匹马驻足仰天长啸一声,接着颓然失蹄跪在了地上,最后竟倒地不起。
黎鸢两人眼睁睁看着这骇人的一幕,心中更是惊惧,面面相觑,接着一起跨出车门,跃下马车,检视状况。
只见那马口吐白沫,显然是早已中了毒,再回身去看车夫,身子已僵,应是刚出了于府,就被人暗算致死。
那么这一路上,坐在车辕上的乃是个尸体,思及此,黎鸢毛骨悚然,心底暗道,是谁在暗处掌控着马车行了这么远,且引到了这么个人迹罕至的地方……
想着想着,黎鸢便起了一身冷汗,环顾四周,却并不见半个人影,纵使是无人追杀,眼下徒步回城,方向全无,也是个难题。
而小翠此时脸色青白,怔怔地瞧着地上的一人一马,手紧紧攥着黎鸢的袖子,似是紧张到了极点。
黎鸢吁了口气,扯了扯唇角,转头抚慰道,“不要紧,可能是……人马太疲累,咱们走着回去也行,等到了府里,再唤人来料理。”
小翠还未接腔,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阴测测的声音,“想走?”
黎鸢一凛,忙转身去望,却见是二个黑衣打扮的壮汉,皆是身材彪悍,眸光湛亮,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们二人。
黎鸢蹙了蹙眉,还未及开口,其中一个黑衣人就逼近一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脸庞,接着目光游移到胸口,淫笑道,“小美人,想从大爷手中逃出去,没那么简单,须得先剥光你的身子,让大爷品味一番,之后放不放你,还得看爷的心情。”
小翠急忙上前,将黎鸢掩在身后,怒斥道,“你们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打我们菡萏郡主的主意!”
“呵!”那人冷笑一声,回头瞅了瞅另一人,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接着眼底滑过猥亵,“找的就是菡萏郡主,先奸后杀,痛快痛快!早知道是这么个绝色大美人,就跟主顾商量好,玩上十天半个月,再杀不迟。”语毕,两人又是一阵浪笑。
小翠听得又气又怕,脸色已是铁青,握着黎鸢袖口的手,也不由打起颤来。
黎鸢望着魁壮的二人,再一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翠和自己,心底如狂风扫黄沙一样,惶惶然而又眩晕无措。
然而情势容不得她懦弱,须臾她即强自敛了敛心神,冷声问道,“临死之前,我想知道,你们的主顾是谁?”
“主顾?”那人眼底一忖,“这个可不能告诉你。”顿了顿又嬉笑着向前逼近了一步,“管那些没用的做什么?先和爷痛快痛快再说,你经了这一遭,黄泉路上也能走得滋润些。”说着他已靠到黎鸢面前,眼底摄出熊熊**之光,另一人也不甘落后,从侧面向她包抄。
黎鸢忙拉着小蝶向后急撤了几步,冷喝着威胁,“我可是太后亲封的郡主!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来找本郡的麻烦。我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以为太后能饶得了你们?”
她凛冽的语气,冰霜严结的面容,倒把这两个凶蛮的黑衣人唬得一怔。
不过也就须臾间,他们便互看一眼,淫笑着吆喝,“你以为老子是吓大的吗?”接着恶狠狠道,“别说你是郡主,就是公主皇子,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界,也无人问津,死了只能被秃鹫啃尸!老子拿了银子照样到处逍遥快活。”
黎鸢看着他们穷凶极恶的嘴脸,心里一动,蹙眉冷道,“那人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值得你们如此卖命,说个数目,我照两倍给付!”
两人听了脚下顿时一滞,心底似乎有些犹豫。
黎鸢见状忙又趁势道,“你们拿了我这两倍的银子,更可以去逍遥快活,还不必背负通缉罪名,不必吃人命官司,多合算。”
为首的黑衣人眸底一凝,却听另一人低声急道,“大哥,别听她的,那姓庞的没那么好糊弄,咱们既收了她的定金,岂能中途反悔?”
这话一字不落地传进黎鸢耳内,她一凛,迅速与小翠交换了个眼神,“姓庞的,是大王妃!”
还未及细思,就听那黑衣人狞笑一声,“啰嗦那么多干什么,兄弟,来一起上,尝尝这美人的新鲜滋味。啧啧,还没做过这么靓的妞呢!”话音未落,就扑了上来,一把扣住黎鸢的臂膀,另一人则跃到她背后挡住了去路。
“郡主!”小翠一见大急,冲上去拼命推那人的身子,撕扯他的手腕,后来情急之下,竟一口咬了下去。
那人吃痛,一把将她甩开,再用脚顺势一踹,一下将她摔到了丈余远。
等她爬起来的时候,唇角已有隐隐血迹,急回头去看,黎鸢已被摁倒在车辕旁,雪白的襦裙踩在脚下,污上了泥灰。
小翠心中大恸,一眼瞥见路旁有个碗口粗的树杈,一把抄起来,急对着那正流哈喇子淫笑的黑衣人冲了上去,可是还未等她砸到那人身上,就被死死钳住,一同推倒在黎鸢身侧。
两人笑声更荡,互相交换了个眼神,“这小丫鬟脸蛋儿虽不行,身上皮肉必是嫩的,老弟你就先将就着吧。”
“行啊,咱哥俩一人一个,正好。不过用完了待会记得和我换换。”旁边那人已是急不可耐,魔爪冲着小翠的胸口直掠去。
这边,为首的黑衣人色迷迷地看着黎鸢娇艳欲滴的脸蛋和脖颈,眼底流溢着愈来愈浓的情欲,一手制住她的双腕,一手朝她腰间滑去。
黎鸢挣扎不过,眼看着身上衣襟就要被撕开,而小翠那边已传来嗤地一声,她大惊之下,奋力侧肩撑住那人的胸膛,沉声道,“别忙,我有话讲。”
“什么话?”那人已快要得逞,蹙了蹙眉,闷吼一声,腮边的肌肉在情欲炽烧下微微**,“快说,莫不是要跟老子来点新鲜花样。”
“好聪明,说的正是。”黎鸢忍住心头作呕,媚笑一声,“你先制止了你那兄弟,我便花样百出地跟你们耍,如何?否则,哼,趁你火力炽盛的时候,休怪我使性子要你命,纵使杀不了你,你也尽不了兴。”
那人一听,既好笑又新鲜,看着黎鸢眸底突然泛起的潋滟媚光,不由把持不住,心动神摇,“好好。”转头喝了一声,“兄弟,停手!这位美人儿,有新花招,要一并伺候咱们哥俩个。”
旁边那人一听,顿时心花怒放,一个是艳若桃李的大美人,一个是其貌不扬的丑丫头,孰更有诱惑力,自不待言,何况,她还愿意来个双宿双飞,更是极为刺激,忙甩手放了小翠,跨步移到黎鸢这边。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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