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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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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春意情浓(中)
听他提起傅余婉,霜子内心触动。从死了到现在已经超过大半年,能记得她的,只怕也只有这位。
打开酒瓮,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鼻而来,霜子就着酒壶口,往下灌。
皇甫瑞谦见她妥协,坐在不远处,信誓保证:“你什么时候出去,我就再也不来了。”
霜子不说话,大口大口喝着酒,为自己,也为傅余婉。
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以为,受过那么大的屈辱和谋害,自己的心早就变得和钢铁一样硬,却不料,在感情上面,还是狠狠的跌了一跤。
霜子悲哀的察觉,自己骨子里,傅余婉性格中的懦弱和良善,一些儿都没消散。
若非如此,怎会亲信绿荷的效忠,会同情丁元的情意,以至于被关在这里。
连环计。
只怕沈雪如早就发现绿荷给她下药,却并不大肆宣扬,反而鼓动绿荷趁机对付自己。
第一次的顶罪,是让自己麻痹大意,获得信任,后面一次,才是真正厉害的杀招。
难怪绿荷出来承认与丁元的私情时,沈雪如什么都没查就相信了。
想来也是,沈雪如能够不动声色害死了傅余婉,且让她死的心甘情愿,这一点手段,不外乎是练练手。
她太轻敌!
烈酒把心烧得滚烫,又把情练得冰冷,霜子看着眼前殷切的目光,神情一个恍惚,嘟着嘴却把唇凑上去。
皇甫瑞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愣住,待口中涌进一大股酒水,才反应过来,搂住霜子,衔住两片娇嫩的唇瓣,将酒水吞进口中。又贴近霜子灼热的双唇,辗转缠绵。
玲巧的小舌钻进他口中,酒香味四溢,与平时冰冷的人儿天差地别。感受到她的热烈和激情,皇甫瑞谦将她抱在话中,唇齿纠缠不休。
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放开来,皇甫瑞谦眼里的柔情,浓烈的化不开。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霜子转过身去,却立刻从后面被环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你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我喜欢权势。”霜子言简意赅,扑下去跪下:“奴婢僭越了,望王爷恕罪。”
刚才收获亲吻的喜悦,立刻被这磕头大礼打击的体无完肤。皇甫瑞谦怅然若失,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许久才怒气冲冲:“执迷不悟!”
轻吹两下哨声,上面立刻垂下来一根绳子,皇甫瑞谦连酒菜盒都不愿意收拾,攀上绳子走了。
霜子歪倒在廊柱上,告诉自己,走了好,她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等皇甫北楚想起她,放她出去。
却不料到了晚间,皇甫瑞谦又来了。
将前一日霜子收拾好的食盒绑着提上去,换了一个新的来,酒菜成色看起来更好。
率先饮尽一杯酒,皇甫瑞谦笑着说:“昨儿个想了一夜,真拿你没办法。”递一杯给霜子:“若你真的只想当皇后,那就做我的皇后。”
霜子酒杯停在唇边,错愕的愣住。又听皇甫瑞谦絮絮叨叨:“可能我从小出生在皇家,不懂你对权势和身份的渴望。二哥跟四哥斗得死去活来,我也压根不在乎,可现在我想去明白,希望你不嫌晚。”
灼热的目光盯着傻愣愣的霜子:“就算你真成了大哥的女人,我也在所不惜。你不爱他,对吧!”
霜子想开口说“是”,却堵在唇边说不出来。
半响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伸筷子去夹卤水鸭肉,却被另外一双横插过来的筷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你不爱他,是吗?”唯有确定了这一点,他才能义无反顾。
“若我说是,你会高兴,那就是吧。”毕霜肯定自己不爱皇甫北楚,他成日里与薛宾鹤闺房里的那些**叫声,只怕大半个王府都听得见,活生生一头zhong马。
真不知道傅余婉怎么会对这样一个男人死心塌地的。
但是她更怕否认给了皇甫瑞谦希望,日后更加牵扯不清。
皇甫瑞谦听完此话,夹一筷子鸭肉,递到霜子嘴边,见她无动于衷,自嘲的喂到自己嘴里:“我真的可以让当你皇后的。”语气里满是信誓旦旦的委屈,似乎生怕她不相信。
霜子这才发觉,边关的风沙只磨练了皇甫瑞谦的体魄和能量,心智与头脑似乎还和以前一样单纯。有些哑然失笑,自己和皇甫瑞谦同龄,18岁那年嫁入楚王府,历时三载,直到临死前知晓真相那一刻,似乎一下子活生生老了十岁。
而皇甫瑞谦,他说话的语气,思考问题的方式,都还停留在皇甫瑞谦18岁那一年,他离开的时候。
与其相比,皇甫北楚的老练,25岁的年纪,却有着30岁缜密的心思。
从前的傅余婉嫌他幼稚,不会哄人开心,投向了成熟稳重的皇甫北楚的怀抱,如今看来,真是可笑又可怜。
拥有一颗真诚的赤子之心,在这尔虞我诈的深墙大院,是多么难能可贵。
而她,竟然瞧不上。
难怪别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傅余婉真是其中的佼佼者。
微微一笑,以示自嘲。
皇甫瑞谦看她笑了,越发高兴,大口大口吃着菜,嘟嘟囔囔的说:“你要是做皇后,就是最漂亮的皇后,比我母后还美。”
皇甫瑞谦的母亲是祥妃娘娘,在他皇甫瑞谦12岁那年过世,由皇后代为抚养,因此与皇后之子庆王更为亲近,后来远赴边关,与宫里面联络甚少。
“奴婢没有那么好。”霜子仔细盯着眼前人,他眼里的流光溢彩,第一次那么坚决,诉说着立场。
这样的眼眸和深情,足以让任何女人融化。
一连十天,每晚都来。霜子驱赶几次,无奈没能成功。皇甫瑞谦耍赖、狡辩、死皮赖脸,各种手段都用上,霜子抄写时,他就坐在湿润的铺盖上,有时候甚至能睡着,让人看着又好气又心疼,想着上次在王大夫家翻院墙差点被一只母鸡踢下去,霜子决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
四十一章 春意情浓(下)
架好马步,一招一式跟着皇甫瑞谦学,虽然是花拳绣腿,好歹有模有样。白日里除了抄经书,就是将平时用于发呆的时间拿来练习基本功。
好容易盼到解禁之日,霜子一大早洗漱整齐,来开门的,却是苏大总管。
领着霜子去了别居的小院,离正厅甚远。霜子问起清水,说是受了三十棍的责罚,仍愿意伺候霜姨娘,先去院里候着了。
院叫离院,是楚王府最破败和最荒凉的地方。
苏大总管叹口气:“霜子,哦不,霜姨娘,你别怨王爷,沈侧妃如今怀着身孕,自然是她说什么,王爷听什么,这地方虽然简陋,但我已经命人打扫干净了。”
霜子侧过身谢了苏大总管,清水从房里迎出来,跪在地上:“霜姨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先进去梳洗,随后拜见老夫人和王爷吧。”
霜子点点头,对着清水和蔼一笑。“咱们是共过患难的,你放心,这样的苦楚,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吃了。”清水行动笨拙,想来挨的棍棒,十五天完全不够恢复。
清水感激涕零,急忙推辞道:“霜姨娘可别这么说,服侍您是奴婢的本分,您把奴婢从浣衣房领出来,就这份恩情,奴婢难以偿还。”
拉着霜子进了屋。小小的居所很是清净,但也显得空旷,什么都没有。
只有靠窗处,想来是清水去采的花,满满插了一大瓶子,弄得屋里香气淡淡的。
梳洗完毕,又换了衣服。霜子将抄写好的佛经一页一页摆好,用盒子装起来,清水急忙小心翼翼的捧好。
重见天日的感觉,霜子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心里明白,这次碰见的沈雪如,更为棘手。
皇甫北楚在宫里听皇上聆讯,不必刻意去请安。
霜子浑身上下细致的检查了一遍,这才移步去坤院给老夫人请安。
作为新妇,她本该第二日早上参见老夫人,行跪拜礼,因为突发事件,一拖就是半个月以后。
老夫人对她的脸色,可想而知。
若不是皇甫北楚坚持拜过堂就是他的人,霜子此刻,连行跪拜礼的资格都没有。
皇甫北楚完全可以让她再度为奴为婢。
可他不愿意放手。
他总感觉霜子虚无缥缈,一举一动都不在他设想的范围之内,他害怕一放手,就再也看不到,摸不到,找不到了。
霜子自然不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只觉得自己的计谋奏效,皇甫北楚内心还是信任她,期盼她的,只要有这一层在,她就什么都不怕。
跪下,磕头,奉茶,一系列的流程,霜子波澜不惊的重复。
傅余婉新妇初拜时,满堂欢笑,还不曾真正跪下,就被人急忙扶起。
而她,跪下将近半个时辰,老夫人淡淡喝着茶,一句“起来”都不肯说。
“啪”,厚厚的书稿被摔在地上,零落的纸张在地上打着璇儿,飞扬着飘散。
老夫人满脸怒气:“你看你抄的什么东西,居然还有错别字,你以为划掉了,重新写就完了?菩萨会怪我的呀。”
老夫人痛心疾首。
“重抄一百遍。”言简意赅的下令,立刻遭到反驳。
“母妃,她犯了错,若是只重新做一遍,没有一点责罚,那岂不是人人效仿。”沈雪如摸着肚子,慢条斯理:“王府不能没有规矩,也不能因为任何人而坏了规矩。”
老夫人见她说话,急忙附和改口道:“雪如说得对,你重新抄两百遍过来吧。”
霜子点头称是。
沈雪如笑着道:“妹妹可别怪我,后日母妃要陪雪如一同去庙里上香,为我肚子里的孩子祈福呢,所以呀,这经书还得赶紧写。”
两天,两百遍。
霜子几乎要冲口而辩,又生生忍住了。
“罢了罢了,你起来吧。就按雪如说的做。”老夫人叹口气,似乎对霜子的恭敬颇为无奈。
霜子站起身来,明白该给沈雪如奉茶了。
低头将茶碗高举过平头顶,恭恭敬敬地端着。
她以为沈雪如多少要为难一下她的,没想到一下子就接过去,什么都不说,轻轻抿一口,欢笑道:“妹妹,王府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先前王爷把丁元的事情交给我处理,没想到妹妹牵连了进去,姐姐秉公办理,你不会怪我吧。”
从袖子里掏出一枚玉簪递过来。
霜子愣住,又回过神急忙去接。那玉簪的形状她再熟悉不过,是当年沈雪如进门时,新妇给她奉茶,傅余婉给的打赏。
那时沈雪如恭恭敬敬,叫着姐姐。傅余婉心无芥蒂,一心想着要加倍对沈雪如,因为她进门是为了“不让姐姐因为生不出孩子,遭到婆夫嫌弃,雪如若有所出,定然抚养在姐姐名下。”
因为这句誓言,沈雪如八抬大轿抬进楚王府,做了侧妃。
她一心期盼沈雪如能生个孩子,顺便照拂她。没想到一拖两年,沈雪如的肚子,半点动静也没有。
傅余婉与她抱头痛哭:“咱们姐妹俩真是命苦啊。”
却不料傅余婉死后不到一个月,沈雪如就怀了身孕。虽然孩子掉了,但霜子却明白,之前的两年,沈雪如怕是在服用什么药物,故意不要孩子。等傅余婉一死,就戒了这药。
只是她没生养过,不知道孩子来得这么快,才给了霜子可乘之机,第一时间弄得她流产。
孩子何辜?两败俱伤。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将玉簪小心的收了,才淡淡道:“姐姐做事,自有分寸,毕霜不敢。”
因为沈雪如怀孕,薛宾鹤伺候皇甫北楚的时间更多,人出落的越发妖娆,接过霜子的茶一饮而尽,动作与沈雪如的大家风范相比,毫无美感可言。
老夫人脸色不悦,却没有说什么。
赏了一小锭金子,霜子连声道谢。
她以为会掀起轩然大波的礼节,就这么过去了。
除了那让人头疼的两百遍经书。
沈雪如今日的平顺,总让霜子心里觉得有隐患,却又不知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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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章 再度怀孕(上)
清水在一旁看着,心里大概是明白的,劝慰道:“沈侧妃自从有了身孕,为人和善了许多,王府上下都受过她的恩德,据说是要为小王爷积德呢。”
积德?
霜子冷哼,只怕不了解沈雪如的人才会相信。
她若是愿意积德之人,傅余婉,怎么会死得那么惨。
想到娘亲卧病在床,相国府破败不堪,霜子心中隐隐作痛。
她被关的十五天,不知道雷虎他们怎么样了。
诸事缠身,她必须有帮手。
将玉簪和金子递给清水:“这两日我要抄写佛经,有件事情拜托你,从前楚王妃在世时,多次宽恕我的过错,我感恩戴德,如今相国府败落,你把这些换成银子,送过去,就说是受过楚王妃大恩的人,前来报恩来了。”
清水略微迟疑道:“王爷说过,王府上下任何人不得与相国府接触,连提都不许提的。奴婢这一送,只是怕姨娘你又徒惹事端,落人把柄。”顿一顿又说:“或许是奴婢想多了,沈侧妃也许并不是赶尽杀绝的人,像上次丁元和绿荷死后,她就再也没有查问此事。”
查,还怎么查,她再查下去,岂不是王府侍妾与人私通,王爷的脸面往哪里搁?
要想彻底打击情敌,最好的办法是闷声不吭捉奸在床,低调的就把事情处理了。沈雪如大张旗鼓却什么证据也没查到,她哪里还敢再继续,只怕在皇甫北楚心里,她是故意整出个闺阁丑闻,来贻笑大方,让楚王府丢脸到朝野的。
“你提的有道理,沈侧妃不管是不是赶尽杀绝,咱们还是小心些,毕竟她对我有敌意。”霜子思虑着,以前她是浣衣房的丫头,隔三差五出去一趟,将攒下来的碎银子送过去,倒没人在意。如今她的身份早已经今非昔比,又有沈雪如虎视眈眈,是有些棘手。
日后,怕是想出这门,都不容易了。
无奈只得写一张字条,命清水出去买东西时,悄悄放到与雷虎约定的客栈中去。原先在七里坡,那地方空旷,离王府又远,被老刘头发现闹出人命之后,她悄悄去了一趟,把地方换到北街的悦来客栈,地处闹市,人来人往的,更为安全些。
清水接过包好的东西,一溜烟去了。
霜子这才定下心神来抄写佛经,两百遍,不吃不喝不睡,每日写上十二个时辰,大概也能完成得了。
一笔一划,到日头偏西时,霜子几乎连笔也要握不住。清水打热水来泡着缓和一下,又开始奋笔疾书。
清水有些担忧:“霜子,你字写的这样慢,沈侧妃到时候又有借口找茬了。”做过楚王妃,再做妾侍,“霜姨娘”三个字霜子听着刺耳,便要求清水慢慢改口,无人时,就直接叫她的名字。清水原本也是叫习惯了的,很是高兴。
霜子苦笑一下,她写字并不慢,只是要和傅余婉的字迹完全不同,就只能慢慢的写。傅余婉的字,老夫人是见过的,一定认得出来。
让清水先去睡,她将被子捂在腿上,又低头抄起来。
清水拿了块手绢在一旁绣着,笑着道:“你不睡,我也睡不着,咱们做个伴,还能给你添灯。”绣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话了:“霜子,王爷回来,去了鸿院,你不气?”
半个月前,霜子还是新嫁娘,与王爷浓情蜜意,令人羡慕。按道理,霜子被关了半个月禁闭,今日出来,也是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拜见过老夫人和其他几位夫人的,代表正式进门了。那今晚,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才是。
皇甫北楚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他去看过沈雪如之后,径直去了鸿院。
“姐姐的胎还好吧。”尽管老夫人多次要求皇甫北楚晚上宿在沈雪如房里,但和一个孕妇在一起,多有不便,薛宾鹤逮住机会,卯足了力气让他舒坦,在感情的滋养下,愈加美艳动人,皇甫北楚最近都会睡在鸿院。
今晚犹其不同。薛宾鹤没成想,他竟然还是来了自己这里。明确了自己的地位,薛宾鹤心里的骄傲,又足足往上燃烧。
“河汉纵且横,北斗横复直。星汉空如此,宁知心有忆?孤灯暧不明,寒机晓犹织。
零泪向谁道,鸡鸣徒叹息。”这一首“夜夜曲”,薛宾鹤是新学的。
皇甫北楚听得曲声幽怨,问道:“宾儿,为何唱如此凄怨的曲子。”
薛宾鹤玲珑身段,款款摇摆着臀部,走向皇甫北楚:“妾身见姐姐有喜,想着入府快一年了,肚子也没个动静,怕王爷以后不爱妾身,只能像曲中人一样,夜夜独守空闺,寂寞无人诉。”
皇甫北楚哈哈大笑:“你倒是会想。”定定看着她,伸手捏一缕发丝放在鼻息嗅着:“越来越香了。”
薛宾鹤娇声笑着道:“王爷喜欢就好。”柔弱无骨的身子靠上去,柔软的嘴唇游走在皇甫北楚的脖子上:“妾身有事情想求王爷。”
皇甫北楚等待她说下文,大掌毫不留情的探进薄纱中去,揉搓着胸前那一对浑圆。
薛宾鹤轻轻呻吟着,小手在他胸前有意识的画着圈,娇嗔道:“王爷您太坏了。妾身很想念母亲,想请她过来坐坐。”
嫁出去的女儿,没有夫家允许和娘家邀请,是不能随意回娘家的。
皇甫北楚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往下面探去,花径早已经准备好,湿漉漉的了。≮更多好书请访问。。≯
没有怜香惜玉,皇甫北楚的欲望呼之欲出,用力挺身,待最契合的时候,飞快律动起来。
薛宾鹤“嘤嘤”娇喘着,嘴角绽放出一丝最得意的笑容。
连续几个冲刺,薛宾鹤仰着洁白的脖颈,沉迷于情欲中不可自拔,配合皇甫北楚的动作,修长白皙的双腿缠住他的腰,更显得紧致幽窄,两个人贴合得毫无缝隙。
许是皇甫北楚今日心情太过于愉悦,一场战斗足足比平时多了一倍时间。共同攀上云端之时,薛宾鹤忍不住在皇甫北楚耳边吹着气,战栗着胴体又问了一遍。
四十三章 再度怀孕(下)
皇甫北楚眯起眼睛,大力来回着抽*送,双唇堵在她的唇边,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将她的要求再一次淹没。
“嗯”薛宾鹤扭动着洁白的身子,蛇一样性感的姿势,享受着这样激烈的吻,来得比往日都猛烈的多。
为了更好的迎合和取悦他,薛宾鹤在几乎承受不住的同时,突然一把推开他。
皇甫北楚错愕的翻到床的另外一边,看眼前的女人突然跪坐在自己跟前,低下头,用红艳艳的唇猛然含住他最炽烈最敏感的地方,用舌尖轻挑慢舔,吮吸起来。
“嘶”,痛快的倒吸一口冷气。皇甫北楚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健硕的身材裸露在空气中,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皮肤起了细小的颗粒。
再也忍受不住她舌尖的挑逗,皇甫北楚低吼一声,灼热的浪潮淹没了眼前的女人。
“本王答应你。”欢爱过后的痕迹,在薛宾鹤身体上面留下斑斑点点,粉红的印记,证实着刚才的战斗有多激烈,欢爱有多缠绵。
薛宾鹤忍住口中强烈的恶心,笑靥如花。
能达成目的的手段,就是好手段。
皇甫北楚却没有留下过夜。
长卿在外面候着,将他穿上衣服出来,心知肚明的将灯笼提好,领着他一路往离院走去。
若是没有上次的变故,他们早就洞房了。
时隔半个月,耽误了太久。
皇上最近对他的赞扬越来越多,皇甫北楚心情大好。待到晚间时,才想起还有一位新婚的侍妾,等着他去宠幸。
故意不闻不问,他的气还没消。不知道那个女人,有没有盼着他去。
与薛宾鹤的鱼水之欢中,那多出来的时间,是对毕霜的欲望。
远远的小屋里还亮着灯,皇甫北楚知道她还在努力抄写佛经,如此勤奋。
清水倒上一杯茶,与长卿一同退下。
霜子头也不抬,努力握着毛笔,可颤抖的手,却暴露了她的紧张。
他,是来与她圆房的吗?
新婚当天,她有着救丁元的目标,这种恐惧感并不多。可事情过了这么久,再次面临这种考验,她还是有些慌张。
“别抄了,明日我会跟母妃交代。”夺去她手中的笔,一滴墨水落在纸上。
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没话跟我说?”
霜子下意识的点头,又摇摇头。
皇甫北楚有些愠怒,若说先前为了惩罚她,故意不与她洞房,那现在就是发觉惩罚失效后的恼羞成怒。
对于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直接的拒绝,更让他冲动。
不想也变成了想。
手伸向她的脸颊,直接掰着向后转,耳鬓厮磨,嘴唇就吻住那片日思夜想的红唇。
霜子“唔唔”的想挣扎,却未能如愿。
冰凉的大手解开她领口的盘扣,霜子一个跳跃,从他身上逃离。
修长的脖颈刺激着皇甫北楚的感官和欲望。
“我还要抄写佛经,是为沈侧妃肚里的孩子祈福用的,王爷还是回去吧。”急匆匆的解释,霜子试图去拿那支笔。
却被皇甫北楚怒气冲冲得一下拂掉在地上,笔管断成两截。
冲上去一把将她拉进怀中,双手就蛮横得去撕扯她的衣服。
“嘶……嘶……”的裂帛声在空旷的小屋里格外清晰,经不起几下,霜子全身只着肚兜和亵衣站在皇甫北楚面前。
匀称的身段,修长笔直的双腿,碧藕般的胳膊紧紧环抱在胸前,意图挡住外泄的春光。
皇甫北楚实在搞不清楚,当初娶她进门的时候还好好的,霜子一脸期盼和高兴,怎么才过了几天,就对他的亲近如此抗拒。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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