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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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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沈雪如签字画押的爽快劲儿,以及要叫掌柜们前来对账的自信,差点震慑了她。
可若是没有问题,沈雪如锦院里庞大的开支,那些银子光靠娘家贴补,远远不够。多少丫鬟婆子削尖了脑袋想往锦院里凑,就是因为打赏丰富,吃穿用度比别院好。
楚王府的月例银子,哪里供得起沈雪如那样的穿戴打扮,封赏收买下人。
除了从采买上捞油水,霜子想不到其他。
辛苦对完了一本,偶尔的价格差霜子一笔一划的找了出来,记在本上,可都是不什么大问题。
皇甫北楚怒气冲冲进来,霜子还在绞尽脑汁思索着,一时没看见。
飞燕眼前一亮,急忙花枝招展的迎上来,小声道:“王爷,您下朝了?奴婢给您倒茶。”
皇甫北楚抬起一脚:“滚!”
飞燕连人带杯子一并赶了出去。
霜子将账本收了,冰凉的手敷在他额上,故意吐口气道:“这是吃了火药嘛,并不烫啊。”
楚王府上下,也唯有她敢跟他说句玩笑话。
反手握住霜子冰凉的手,皇甫北楚心头怒火才熄灭一些,渐渐冷静下来,颓然道:“早朝时,庆王上折子,说因林文豪一事,我怀恨在心,派刺客刺杀他,并绑了刺客上金銮殿来指证我,我百口莫辩,父皇派人去查了。”
霜子闻言心中冷笑,面上却大惊失色:“怎么会?王爷何必做这种事?放心,皇上英明神武,自然会查清楚的。”见皇甫北楚怒容带着狐疑,急忙改口道:“不过林文豪是谁?”
皇甫北楚见她问的自然,缓缓神色道:“你不用管他是谁,只是庆王未免欺人太甚,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让本王下不来台。”
六十六章 黄雀在后(上)
霜子帮他抚弄着胸口,边柔声安慰道:“谁说不是呢,指控倒没什么,事实怎么样,庆王心知肚明,妾身猜真正让王爷动怒的,应该是皇上的态度吧,居然一句也不维护您,就听了庆王的话。虽说派人明察,也只不过是想一探您的底细。”
这个推测真正说到皇甫北楚心坎上,面对如此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他脸色微微缓和了些,拉着霜子的手坐在对面,诚恳道:“对付庆王,何须费神,他破绽太多,还妄想跟我争太子之位?只是,我原以为父皇器重我,信任我,却不料,小小的一个计谋,就能让他下令调查我,看来我的根基尚不稳。”
信任,建立时千辛万苦,历久弥坚,但是摧毁,只需要一瞬间,一件小事。
霜子善解人意的话,也是在试探皇甫北楚的底线,如果皇上真的对他尚不完全中意,自己捣毁他太子梦的难度与进程,都会更容易些。
机会,总是近在咫尺,只是有些人善于抓住,从而成就霸业,有些人白白错失,遗憾一世。
皇甫北楚向来是会抓机会的人。
而傅余婉,从前不会,现在死了一回,也学会了。
“那刺客口口声声称是本王派他去刺杀庆王,但是要他说出本王如何指派的,却一个字也说不清楚,根本就是受了庆王的胁迫。”皇甫北楚就着霜子的手喝一大口茶,“我已经派长卿去查了,看那刺客有什么软肋,逼他说出实话来。”
刺客姓谁名谁,当着皇上的面,说的清清楚楚,若给如此,皇上怎会相信?而现在这些线索,顺藤摸瓜,再好不过。
“可是庆王定然早有准备,长卿一个人,如何能对付。”霜子有些担忧。
“他不只一个人……”皇甫北楚欲言又止,朱雀阁几个字到了嘴边,仍旧没有吐出来,顺口编了个谎话:“还有王府的侍卫。”
提到这里,皇甫北楚未免又有些怨愤,当初他带兵出征,浴血奋战,大胜还朝,结果一到京城,皇上就将他手中的兵权收了回去,他不得已,只得仰仗傅余婉,创建朱雀阁,豢养死士,做那些明面上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路无声无息的扶持他,往太子路上越走越顺。
却不料,傅余婉死后,朱雀阁四分五裂,现在可用之人,才十几个。这个结果,他始料未及,第一次隐约有些后悔,不该听信沈雪如的话,急吼吼的将傅余婉置之死地。
“现在不除,若是有一天,她知道相国府,是我们联手覆亡,你以为她能容得下你?王爷,可别忘了,朱雀阁,是姓傅余的。”沈雪如信誓旦旦:“现在相国府对你已经无用,留着,永远是隐患,若他朝傅余婉生下孩子,这个楚王世子,王爷立,还是不立?目前王爷离太子之位,不过一步之遥,沈家,定然让您得偿所愿。”
霜子见皇甫北楚有些懊恼,还以为他为刺客的事情头疼,劝慰道:“长卿一向能干,定然可以帮助王爷排忧解难。”
抬眼发现清水忧心忡忡的站在门口,手中的衣料,成色极差。
霜子快步走过去,接过衣料疑惑的翻看了几下,盯着清水。
“包衣堂的刘掌柜说,从前丫鬟们的衣料,是看沈侧妃的面子,才100文一尺的,如今换了您当家,要200文一尺,若是只花100文,就只有这样的成色。”
清水嘟嘟哝哝道:“不止是衣料,还有绢花,做鞋袜的布料,都为难咱们。”
霜子叹口气道:“早知道没这么容易的,你再去跑一趟,采买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看了一眼屋内的皇甫北楚,霜子冲清水使个眼色大声呵斥着:“叫你办点事情都办不好,冒冒失失的,这样的货色,怎么裁衣服,还不快去重新换一批花色鲜艳点的。”低头悄声对清水说:“立刻去悦来客栈,告诉雷虎,跟着长卿,一有消息,即刻回来。”
清水唯唯诺诺认了个错,一溜烟跑了。
城郊一座废弃的破房子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风韵娇俏,怀里抱着个小婴儿,哼着小曲儿哄着。一个身手了得的黑衣人,潜到院子外面,手持利剑,往屋里一步一步紧逼过去。
美貌妇人吓了一跳,颤抖着将孩子抱在怀中,用尽所有力气搂得紧紧的,对着黑衣人语带哭腔:“求你,放过我们母子。”
黑衣人举起手中长剑,眼神冷峻,正准备刺过去,窗外飞进一个小石子,打偏他手中长剑,黑衣人急忙向外追去,却再也没有回来过。
妇人心下安定了许多,相公临走前告诉她,会有人暗中保护她们母子,看来说的是真的。复又坐下来,哄着怀里的娃儿。
却不料没多久,又一个黑衣人悄无声息潜入屋中,正欲举起杀戮之手,却被人暗中打伤,引诱了出去,再也没能回来。
一而再,再而三,妇人有些坐不住了,不知道是否该离开此地,另换个安全的地方,可又担心相公回来找不到她们。
已经是第三个人了,隐藏的暗处的保护者,到底有多神通广大,妇人并不知晓。
孩子已经在熟睡中,呼吸均匀,洁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点点红晕,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第四个刺客出现时,妇人已经见怪不怪,竖起手指冲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却没有见他举起手中长剑。
“你相公是黄业?”第一次有开口说话的刺客。
“是。”妇人毫不胆怯,相公为人做事,自然是有所担当。
“我是来保护你的,快跟我走。”刺客将剑收入鞘中。
妇人尚来不及拒绝,门外已经传来一声尖利的呼哨,那刺客急忙举剑欲刺妇人,早已经来不及,从窗户处飞跃进来的另外三人,已经将第三名刺客团团围住,却又似乎难以置信。
“流风?”发出惊呼声的正是雷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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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章 黄雀在后(中)
“既然如此,那便留你不得。”雷虎举起手中武器,向流风招呼过去,其他两人也抽出长剑,一拥而上。
打斗声渐行渐远。
雷虎与流风,江河二人再度返回小木屋时,屋里已经狼藉一片,什么也没留下,想来妇人与婴儿是被人挟持而走,屋外血迹斑斑,地上躺着一个人。
雷虎急忙扑上去,霹雳捂着腹部,血流如注:“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如约刺杀,完成任务,首领责罚。”说话间气息奄奄,急忙道:“你们要小心,带走她们的,是……是……七皇子的人。”
雷虎来不及给他止血,霹雳已然断了气。
书房内,皇甫北楚再次陷入愁绪,他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长卿带着朱雀阁的人查探到刺客黄业家眷的藏身之处,派两名死士暗中照料,他去通知大理寺钦差,负责调查庆王被刺杀一案的主审裴元。毕竟,若是由他们找到证人,再将人带到皇上面前,可信度更高,不会导致任何人的怀疑,和诡言狡辩。
不过半天的功夫,他暗中跟着裴元的人过来时,那两名死士已经命毙当场,尸体冷却,被草草掩埋在后院枯井中。而黄业家小,不知去向。
更让他头疼的是,现场留下的还有两具尸体,长卿都认识,一具在前院,是朱雀阁潜逃的暗杀对象之一,霹雳。另外一具,死在后山,身上中了无数剑,几乎千疮百孔,是潜伏在雷虎身边的流风。
流风,是他的人。
饶是他想破了头,却也想不通,为何这两个人会同时死在这里,既然都死了,那赶在裴元之前,劫走黄业家眷的人,又是谁?
皇甫北楚不知道,霜子却是清清楚楚。
七皇子,瑞王?他为何要劫走黄业家眷。其中关节,让她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那日她吩咐清水立刻通知雷虎,跟着长卿,待查明黄业家眷藏身之处,再立刻给余下的四个人分别派出刺杀任务,每个刺客安排的时间不同。
雷虎武功最高,率先赶过去守候在那里,却发现长卿遗留了两名朱雀阁死士。论功夫,雷虎略占上风,但是以一敌二,风险太大,好在雷虎去的隐秘,先故意发出声响,引一名死士离开,偷袭致死,另外一个,就好对付多了。
流云按照收到的命令,第一个前来刺杀时,雷虎已经杀掉那两名死士,躲在暗处。见流云问也不问,直接听命动手,急忙制止。
同样,也制止了第二个前来行动的江河。
等到流风现身时,三个人齐齐躲在屋后,见他要带人质走,几乎可以断定他就是上次出卖大家的内奸,一拥而上,流风毙命于后坡。
霹雳是最后一个,却也是最得雷虎信任的一个人,他的任务是,不管前面三个刺客发生什么样的问题,他坚决出手,杀掉黄业家小,并留下楚王府侍卫腰牌,让皇甫北楚再无可以翻供的地方。
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只是霜子没想到,这黄雀,居然是瑞王。
霹雳死前看得清楚,刺向他的剑把上,分明刻着一个瑞字,那人虽然换了私服,但腰带,却还是瑞王府侍卫的腰带,想来是来不及找到替代品。
若真是瑞王,霜子不敢想,他为何能潜伏的那样深。
霜子一直以为,皇甫瑞谦经过风沙磨砺,战场浴血,却还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难能可贵,却不曾想,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经历了感情打击,深爱的女人嫁给了自己的哥哥,又去戍守边关四载,每日风餐露宿,刀光剑影,刀口上舔血,死人堆里生存,怎么可能一点儿长进都没?
脑子里蓦地回想起一句话:“你想当皇后,我也可以让你当皇后。”
瑞王,人前笑嘻嘻,做事放佛从来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喜欢便喜欢,不喜欢便嘟着嘴耍赖撒娇的瑞王,竟然有如此细密的心思?
霜子摇摇头。若是如此,那就太可怕。趁着皇甫北楚与庆王起了嫌隙,派刺客刺杀庆王,在庆王怀疑四哥的时候,面不改色为人辩护,与她提起时波澜不惊。
不,他绝对没有这样深的城府。
霜子掐一下大腿,提醒自己别往那方面想。可为何庆王遇刺时,他偏偏留下来在长街上善后,是因为遇到她,所以留下,还是因为要留下,恰好遇到她?
一团乱麻。
霜子很想去问问他,却不能问。瑞王一句:“你怎么知道?”就足以让她哑口无言。
她只能期望着,是有人,故意嫁祸给皇甫瑞谦,因而留下破绽,让霹雳察觉。
可瑞王从来与世无争,谁会嫁祸于他?
霜子说服不了自己,只能强迫转移目光,去书房安抚皇甫北楚。
此刻,只怕他也是一团乱麻。
见霜子端着一碗燕窝粥过来,皇甫北楚放下手中的笔墨,让她坐下。摸摸她的手,冰凉一片:“怎么晚上了,也不多穿件衣服。”
霜子冲他笑笑,举起粥喂到他嘴边:“王爷不也是?这么晚了,还在忙公务。意儿。”
意儿乖巧的将披风捧过来,霜子把碗搁在皇甫北楚手中,转而到他背后,将披风披上:“自己吃,还指望妾身喂你不成?”
皇甫北楚轻轻一笑,喝起粥来。“你熬的?”问完自顾自笑着:“也是,整个王府,只有你熬的粥,才对本王的胃。”将嘴凑近霜子脸颊:“还有你的人。”
霜子轻笑着:“王爷快吃吧,只是今儿个为何熬得这么晚。”
“还记得刺杀庆王的刺客吗?长卿找到他的家眷,本以为如此庆王便无要挟资本,刺客就能说实话,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皇甫北楚一直坚信,庆王是自己找人刺杀自己,嫁祸给他。
霜子点点头:“如此的确棘手,王爷可想到法子?”
皇甫北楚将手中的碗放下:“无计可施,长卿现在重新追查黄业家小的去处,只盼能再度得手。可若是不成,也要做最坏的打算。”
“王爷是要……”
“潜入狱中,杀了黄业。现在皇上就见过黄业一面,听了他的证供,大理寺裴元目前也查不出什么来,若是黄业身死,我虽然辩白不清,但是罪名却也坐实不到本王身上。”皇甫北楚见霜子听得格外认真,笑着说道:“没想到你还对这些事情感兴趣。也是,王府上下,也就和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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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章 黄雀在后(下)
霜子双眼亮晶晶的,盯着皇甫北楚的脸:“只要与王爷有关,妾身都会认真听的。”
等到半个月后,开案审理之日,长卿仍旧是未能找到黄业家眷。然而,皇甫北楚的后招,却并没有用上。
黄业翻供后,自尽于当堂。
刺杀一案,真的成了无头公案。
刺客黄业供述两次,第一次是楚王派他刺杀庆王。第二次,是庆王想要打压楚王,故意派他刺杀自己,已栽赃陷害楚王。
这两次,哪一次真,哪一次假,无从分辨。
凶犯已死,且是畏罪自杀,皇上即便怀疑其中有蹊跷,也不得不放弃追究。加上庆王素日做事不得人心,上奏的折子,大都夸赞皇甫北楚饱受冤屈,庆王含血喷人。
楚王仍然是太子最热门人选。
庆王吃了个哑巴亏,只能一声不吭,再没有把裤腿剪烂,小腿光溜溜的,露着黑黑长长的汗毛,展示给满朝文武百官,看他被刺客射中的剑伤。
愈加引得朝中议论,说他做贼心虚,不敢声辩。
霜子却知道,此事绝不是庆王。若真是他部署,自导自演,何必再去长街,抓了自己,认为是刺客的同党?
兄弟阋墙一事,不了了之。
皇甫北楚面上得意之色,又显露了出来,往薛宾鹤院里去的更勤了。
精致的红唇,呵气如兰,香喷喷的吐在皇甫北楚耳畔。柔若无骨的手指,有意识无意识的滑过皇甫北楚从胸膛到小腹的肌肤。
天气渐暖,快入夏了,晚间也不如前段时间那么凉。薛宾鹤躺在红木软榻上,薄薄盖着一件轻纱金线滚边睡衣,玲珑曲线紧紧贴着赤裸着上身的皇甫北楚。
丁香小舌顺着他的锁骨,一路舔舐向下,直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吞进去含着,皇甫北楚忍不住闷哼一声:“你这小妖精。”
自上次生气将药都洒落了,母亲一直不得空送药来,皇甫北楚忙着朝堂上的事情,甚少来看她,除了五天一次例行的探望,也是床底间草草了事,心不在焉。
直到今日,皇甫北楚带着一对水晶玉镯子进门,她看得出他的开心,卖力伺候着。
“王爷舒服就好。”薛宾鹤娇笑着继续逗弄着他的硕*大坚*挺,“父亲叮嘱过的,王爷是妾身的天,天塌了,妾身就什么也不是了。”
皇甫北楚听见这话很是受用,躺着惬意的享受,一只手抚摸着薛宾鹤丝滑的长发:“你很好,你父亲也很好。”
薛宾鹤愈加卖力,伸出小舌尖,在他顶端打着旋儿。
这次刺杀事件,最后能够落下帷幕,兵部尚书薛之前,功不可没。
整个皇宫近卫,以及皇城部署,包括牢狱看守,都是由兵部统一管理派遣。将看守黄业的狱卒找来,再打通一些关节,薛之前进了黄业的监牢。
“照此说,妻子可保,若坚持,你命断之时,就是家破人亡之时。别妄想死你一个,保全全家。”薛之前将请画师画的妻子相貌,展示给黄业看。
长卿虽然没抓到人,但是他见过,对于一个武功高手来说,描绘一个女人的相貌特征,并不难。
黄业浑身哆嗦。他并不是瑞王的死士,武功也不甚高强,反而是庆王府的人。
他在庆王府当差三年,从未出过岔子,直到那一日,因为母亲病了,娘子不得已来找他。
彼时庆王正好外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娘子许久。
翌日晚间,娘子欲悬梁自尽,被他发觉,救了下来。才知道原来白天他当差时,庆王派人来传娘子,当天便关在房中凌辱。
他怒不可遏,想冲出去拼命,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位高权重的王爷。
忍气吞声,却换来了下一次,以及,下下一次。
作为一个有血有肉有种的男人,岂能让娘子去伺候别的男人?
那一刻,黄业不是什么刺客,他只是一名妻子被淫邪之徒猥亵强*暴过,想要力争尊严的丈夫。
第一次蓄意刺杀庆王时,黄业还没动手,就被陪同的瑞王察觉,活捉于胡同中。
得知他的经历,瑞王宽恕了他,答应放他走。并约定,下一次,他若刺杀成功,能够报仇的话,就送来钱财,让他一家三口远走高飞。
若是失败,被庆王抓住,必须一口咬定是楚王所指使,瑞王定然会保他妻儿平安。
世间的事情,永远是这样巧,你以为他是你的长处,却恰恰是你的掣肘。
黄业以为瑞王是救世主,却恰好成为催命符。
和皇甫瑞谦预料的一样,以莽夫黄业的手段,想要行刺庆王,根本是个笑话。被庆王审问拷打,他直直吐出楚王。
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当今皇上,一睹天颜。
庆王声泪俱下控诉楚王如何不顾手足之情,派他刺杀,他信誓旦旦,一眼就指认出楚王。
很好认,瑞王的眼神盯在哪儿,他就指向哪儿。
只因他被带进来时,瑞王擦肩而过,小声说了四个字:“母子俱安。”
足矣。
却不料,兵部尚书居然拿来了娘子与儿子的画像。他不敢轻信,却也不敢冒险。
若是不在他们手中,大丈夫死便死了,一了百了。
可万一在呢。
只能模棱两可交差,一口咬死了翻供,将所有罪责再吐给庆王。
毕竟,不管娘子与孩子在瑞王,还是楚王手中,攻击庆王,是没有错的。
的确没有错。
庆王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再查下去,他**掳掠,欺妻霸子的恶劣行径,只怕不出一天,就能传遍京城,尤其是,传到她耳中。
薛之前的招数雪中送炭,解了皇甫北楚妄图弑兄做储君的围。
皇甫北楚眯起狭长的双眸,这个薛之前,耳目倒是挺多,连长卿曾经见过黄业家眷,都查探清楚了。看薛宾鹤的模样,不像知情人。
倒是长卿去给大理寺钦差报信,有可能会落到他耳中。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薛之前,就是那雪中送炭之人啊。皇甫北楚对薛宾鹤的爱怜,又多了几分。
故意用炙热在薛宾鹤的花丛中流连逗弄,偏偏不进去,惹得身下的美人娇喘连连:“王爷……妾身想要……”
“要什么?”皇甫北楚挑起她尖巧的下巴,俯下身亲了一口:“要给本王生个儿子?”
薛宾鹤将头埋在他颈窝里,舌尖痒痒的舔着他的耳垂:“王爷明明知道……”
皇甫北楚笑着呢喃着,将灼热送进她的身体里面,一阵充实的快*感顿时袭遍薛宾鹤全身。
她战栗着身子,弓起小蛮腰,用力的贴合皇甫北楚有力的冲*刺,一次一次将她送到快乐的顶峰,声音颤抖着软绵绵的:“爷……你好厉害,妾身好舒服啊……”
一连三天,皇甫北楚都宿在鸿院,连带着老夫人看她,都和颜悦色了三分。
六十九章 主母风范(上)
楚王府前院花厅中,霜子华服端坐在正中间,四周围坐着四五个带着绸缎小圆帽的掌柜。
“今儿个请大家来,是有事相商。”霜子缓缓开口:“各位都是楚王府长期合作的商铺,选在楚王府商谈,以示郑重。”
大约知道她要讲什么事,几个掌柜的都高昂着头,对这个丫鬟出身的侧妃不屑一顾,心中更是打定主意,待会儿无论她说什么,一律反对。
霜子见他们的神情,微微一笑,对清水示意。
“这是前儿个清水到包衣堂选的丫鬟衣料,100文一尺的货色。”随着霜子的话,清水捧着衣料轮番走到各位掌柜面前给他们欣赏,包衣堂刘掌柜面不改色回道:“咱们铺子,100文只能买到这样的衣料,打开门做生意的,童叟无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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