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逆妃-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是去年的新科状元,自然墨宝十分珍贵,有他带头,其他官员也纷纷挽起袖子,连大家闺秀出身的夫人和小姐们,也忍不住留下字迹,为老夫人贺寿。
沈雪如在一旁看的气结,烟花之祸避过了不说,竟然还让霜子逮着机会向皇甫北楚献策,在众人面前领了功劳。
见霜子云淡风轻的模样,沈雪如挽着袖子,排在宾客后面:“那儿媳也献丑了,祝愿母妃青春永驻,精神长康。”
薛宾鹤也抬手挥毫,勉强写了一个寿字。她怀着身孕,不敢随便弯腰,因此字并不太好,却也整齐端正,逶迤优雅。
两个媳妇都写了,众人眼神便齐刷刷盯着霜子,沈雪如更是等着看笑话。
读书是大户人家的专利,穷苦百姓,别说女子念书写字,就算儿子,也鲜少有机会上学堂跟夫子。
霜子认识字,也能按照经书抄写佛经,只是这字,恐怕是羞于见人。
从状元郎林文豪到薛宾鹤,都写得一手好字,虽然有差别,却都能上台面。更重要的是,每个人写的字体,不尽相同,小篆,隶书,楷书,柳体,颜体,式样缤纷,人各不同。毕霜,即便会写字,又哪里能懂得书法。
沈雪如嘴边噙着笑容,催促跟提醒道:“妹妹,眼下已有七十五个不同的寿字了,你可要锦上添花,令出奇招了。”
霜子微微笑着,丝毫不犯怵,走上去蘸满宝墨,洋洋洒洒挥毫落下,先写第一横,然后是中竖,然后连写第二横、第三横第四横,然后是撇,两个圈,第二个圈往外拐,最后是点。
点拉出头的时候,林文豪忍不住率先叫了一声:“好字!”又叹道:“毕侧妃真是深藏不露啊。”
此言一出,其他人纷纷围上来,边看边赞叹万分。
霜子这才轻轻的将笔搁下,举起字来,双手托举呈给老夫人:“母妃,儿媳学识浅薄,只得草书一个‘寿’字,为您祈福。”
说完便叠放在其他的字上面。
一直闷声不响,静静看她表现的沈雪如,突然大步向前,凝神盯着霜子的字,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角度去看,一边喃喃道:“这字迹好生熟悉。”伸手去揭那张纸。
霜子一见她表情,心中暗道一声不好,方才她只顾着恣意挥毫,打压沈雪如的嚣张气焰和肆意挑拨,却忘记隐藏字迹,这是傅余婉的书写习惯,沈雪如与她那么熟悉,自然一看便知。
眼看沈雪如的指尖已经将那张寿字捻起来,霜子急的不行,一时无计可施,恨不能当众伸出手去抢夺回来。
恰在此刻,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杀人啦,杀人啦!”【wWw。WRsHu。cOm】
这声音犹如夜半厉鬼,犹如溺水的人的尖锐挣扎,在一派喜庆欢乐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和挣扎。
沈雪如的指尖立刻离了霜子的寿字,朝尖叫声传来的方向望过去,其他宾客也跟着看过去。霜子趁机将寿字抓到手心里,揉成一团,往后塞到清水手中,跟着旁边的女眷一同朝尖叫声的来源处走去。
一个丫鬟身上血淋淋的,捂着嘴哆哆嗦嗦的冲进前院,待看见沈雪如出现在人群中,扑过去跪在她身前。
☆、二十四章 相爱相杀(上)
“沈侧妃,沈侧妃,你快去看看藤草吧,杀人啦……”语气中说不出的害怕与颤抖。
沈雪如听她满嘴胡言乱语,疾声厉喝道:“胡说八道,桐花,还不拖下去……”
薛宾鹤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姐姐还在这里装淡定,该赶紧去看看才是啊,小枝身上,还沾着血迹呢。”
沈雪如回嘴反驳道:“真要杀了人,小枝还能跑出来?危言耸听。”
薛宾鹤冷哼一声,将头撇过去,不再言语,只冷眼看着沈雪如去向老夫人汇报。
老夫人端坐在花厅正中间,见陡生变故,笑靥如花的脸孔耷拉了下来,冲满堂宾客们道:“不过是下人间起了纷争,雪如,你去看看吧。”意思是让她去后院,把事情平息了再来。
沈雪如恭敬答道:“是!”
老夫人又冲皇甫北楚道:“楚儿,你也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本宫寿宴上行凶杀人,就算是误会,也要重重处罚。”
因朝中要员早就先行告辞,剩下的多是亲近的女眷和亲戚,老夫人气定神闲,坐等结果。
却不料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估摸着沈雪如刚走到后院事发地点,便听见一阵凄声尖叫,不多时又平息了下去。
这下那些女客们坐不住了,纷纷探头探脑的往后院张望,薛宾鹤担忧道:“母妃,别是出了什么大事才好。”即刻起身,扶着肚子往后院走去。
她这一走,薛夫人也站起身来跟在女儿后面,又冲一个交好的夫人眨眼睛,那夫人会意。站起身来跟着走,结果后面的女客们纷纷坐不住,簇拥着薛宾鹤哗啦啦一群人往后院去了。
就连倾城郡主也眨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跟在人群背后热烈的议论着。
霜子看到沈雪如时,她正站在后院仆从们住的屋子里,一副门板上,抬着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从白布与门板的缝隙中,露出一丝茅草般的头发。
小枝瑟瑟发抖的躲在人后面,突然大叫起来:“不是藤草……不是藤草……”
皇甫北楚不耐烦的使了个眼色,长卿将小枝捂着嘴拖出去了,现场霎时鸦雀无声,都愣愣得看着门板被两个小厮,抬放在院子里。
几个胆子小的女客,早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倾城郡主也将头窝在瑞王怀中。不敢细看,更有伶俐的,见好好的寿宴出了人命,识趣的大声叫着告辞,一溜烟跑了。
皇甫北楚只能带着歉意说招呼不周,命小厮送客。
到最后。只留下薛之前与薛夫人,倾城郡主和瑞王等几个人。
藤草傻愣愣的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扑倒在内屋地上。脸上头上都是灰,或带着斑斑血迹,她露出来的雪白香肩,上面还有一个血口子,往外淌着血。
那血迹从她身上,一直蔓延到床上,沾湿了被子,染红了木床板,也猩红了地上的灰砖。
她的身旁,扔着一把带血的匕首。上面的鲜血犹自从刀口边,顺着刀尖,一直凝聚成一个血红的水滴。将这残酷而惨淡的现实笼罩起来。
“藤草,这是怎么回事?”沈雪如等客人都走了,才厉声喝问。方才她一走进这里,就看见苏厚捂着肚子,倒在血泊中,艰难的伸出手,向她求救,她还来不及反应,身边的丫鬟就尖声叫起来,苏厚的气息也渐渐微弱下去,命死当场。
凶手是藤草,毋庸置疑。
藤草由爱生恨,因情杀人,无需多问。
可这些沈雪如知道,皇甫北楚却并不知道,她必须问清楚,撇清楚自己的干系。
藤草双目茫然的四顾,待看见薛夫人之后,两眼放光,急于开口说话,却见薛夫人冲自己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刚才的话又都吞进去了。
她已经杀人,证据确凿,还有什么话好说。
即便现在说出来,苏厚死了,只怕尸体都快冷透了,又何必再将薛夫人和薛侧妃牵扯进来,毕竟,她们答应,替她照顾家人。
藤草看着薛夫人的眼神,从怀疑便成了依赖,再成了留恋,最后化成感激,定格在脸上。
若不是薛夫人,她怎么会知道,苏厚根本就是个猥琐小人,欺骗她的感情。
半个时辰之前,她路遇薛宾鹤行礼,不受理睬,却丝毫不能影响她雀跃的心情。
苏厚趁着大家都去前院看热闹,悄悄约了她,两个人去仆役房里私会。
薛夫人却叹着气,骂骂咧咧从身后擦肩而过,旋即站住脚步,狐疑的看着她:“你是刚才向我女儿行礼的丫头吧,长的好标致,可许了人家没有啊。”
藤草因着心情好,苦笑着道:“没有呢,咱们做奴婢的,哪里有那么好的福气。”
“话可不是这么说。”薛夫人认真凝视她的容颜,和气的说:“做女人的,这一辈子图什么,不就是嫁个好郎君么。你呀,倒真是个有福气的。”
藤草狐疑的看着薛夫人:“夫人又没有见过奴婢,怎么如此说话?”
薛夫人双手一拍,捂着嘴自嘲道:“瞧我,呵呵,你竟然还不知道?”
藤草更奇怪了,急忙追问什么事情。
薛夫人将她拉到一边,悄悄的说道:“你伺候过我女儿吧。”等藤草点头了,才继续道:“刚才你过去,我问我女儿,哪里的小丫头这么漂亮。我女儿叹了口气说,可惜了你的好模样,却不能嫁得良人啊。”
藤草听着有些心惊,愈发着急,拉着薛夫人刨根问底。
薛夫人四周张望,藤草急忙道:“放心吧,这会子后院没人的,除了角门的侍卫值守,夫人,你就告诉我吧,为何薛侧妃说奴婢无缘嫁得良人。”
薛夫人这才不情不愿的说:“原来你真的不知道啊。”
“我听红豆说,自你进了她的院子,她见你手脚勤快模样好,年纪也不小了,就想把你许配给一个小厮,嫁出去过好日子。”说着说着,薛夫人有些感概,掏出手帕擦眼角:“可惜你跟了个不好的主子。”
“宾儿说,因你先前是沈侧妃的人,她不能擅自做主,便请沈侧妃过来商量,结果沈侧妃一口拒绝了,还把你要回了她身边。”说起此事,薛夫人摇头叹着可惜。
藤草暗自庆幸,开朗的笑着道:“这没事,沈侧妃想将我留在身边,多伺候她几年呢,我也是甘愿的。”
薛夫人听她这样说,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轻视,点头道:“难为你如此衷心,沈侧妃是个有福气的。只是白费了宾儿一番苦心,她暗中考察那个后生,考察了许久,觉得人品德行都没问题,才想着配给你的。”
藤草犹豫一下,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府里哪个小厮,如此让薛侧妃赞不绝口,竟想到为奴婢筹谋?”
薛夫人挥手道:“我只是听她随口提起,哪里认得。不过她说那后生家世清白,是楚王府的忠仆。”她努力思索着,终于一拍手,想起来了:“哦,对了,宾儿说,那个忙前忙后的苏总管,好像是他什么亲戚!”
“苏厚!是不是叫苏厚!”藤草一听苏大总管,立刻急声问了好几遍,摇着薛夫人,请她仔细想想。
薛夫人用指尖点着脑袋,费劲的思索着,突然大声道:“是了,是了,宾儿说,她跟沈侧妃提的时候,沈侧妃一听是那个后生,立刻就拒绝了,还把你带走了。”
凝神盯着藤草面上的喜悦之情,继续道:“据宾儿分析,应该是沈雪如怕她用你来拉拢苏大总管,因此一丝情面都没留。只可怜了那小伙子,对你一腔热情,以后只怕终生难以释怀了。”薛夫人说着,不无感叹。
藤草本来听着笑嘻嘻的,没想到主子们还能想到为她婚配,对象居然还是苏厚,真真是顺心如意,却听薛夫人话锋一转,情势不容乐观,急切问道:“怎么说?”
薛夫人看着她殷切的小模样,可怜中带着同情:“傻丫头,你若是在我女儿那里,还能得个好去处,跟着沈雪如,只怕这一辈子,就只能辜负那小伙子了。”
“为何?”藤草反问,随后单膝跪地行礼:“请夫人垂怜,让薛侧妃再为奴婢做一回主吧。”
薛夫人“噗嗤”一声笑了,扶着她起来,点着她的额头道:“你太天真了,我话说到这个地步,你还不明白吗?在沈侧妃看来,你是拉拢苏大总管的关键,因此绝不会让宾儿如愿,将你嫁给苏厚的。”
藤草心急道:“那奴婢再去跟沈侧妃求一次。”
薛夫人叹着气摇着头:“她既然拒绝了宾儿,认为这门亲事不合适,日后怎么可能改口,再将你嫁与那苏厚呢,岂不是自打嘴巴,让人看笑话?”
藤草跟沈雪如时间虽不长,却也不短,自然省得沈雪如为人高傲冷漠的性子,只要为了自己的面子,哪里会将他人的死活放在心上。
自己此番想要如愿以偿,只怕是不能了,说不定还会被赶出府去。
ps:
大过年的还坚持每天更新,不容易啊,泪奔。同时也感谢每天坚持看的筒子们。三娘挥舞着小手绢,祝大家吃好喝好玩好,过个好年,马上有钱。
☆、二十五章 相爱相杀(二)
如此一想,愈发心寒,成亲的路已经被堵死,她总不可能一辈子跟苏厚偷偷摸摸吧。言语中就带着哭腔:“夫人慈悲心肠,否则不会跟奴婢来说这些。既然如此,还请夫人给奴婢指一条明路。”
薛夫人故作惊讶道:“明路?什么明路?”复又转圜过来,开口说道:“这有什么,不让你嫁给苏厚,又不是不让你嫁给旁人,你好生伺候沈侧妃,她总会给你指个好小厮配你的。”说罢抬脚欲走。
胳膊却被藤草死死拉住,带着乞求道:“夫人别走。”低头仔细思索一番,恨恨的下了决心,央求道:“夫人不知,我与那苏厚,早就两情相悦了,今生若是不能嫁给他,奴婢情愿孤独终老。”
薛夫人一听这话,大吃一惊,急忙掩住她的嘴道:“小小年纪说胡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又认真问道:“你跟他,真的有了感情?”
藤草坚定的点点头,却并没有说起已有肌肤之亲之事。薛夫人好像对此也并不感兴趣,凝神道:“难怪宾儿说那苏厚,对你一腔热情,却原来你们早就情根深种,暗度陈仓了。”
藤草羞愧的低下头,感慨道:“若不是夫人,好心好意来告知奴婢真相,他日奴婢死了,都还不知道怎么死的。等哪日苏厚哥哥娶了别的姑娘,只怕我还蒙在鼓里呢。”
薛夫人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藤草决然道:“奴婢方才说了,此生非他不嫁。”言之凿凿。情真意切。
薛夫人不由得为之动容,笑着道:“好!既然这事我已经参合进来,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了,我自然会劝说宾儿。让她再好好和沈雪如说说,替你求情。”
藤草一听这话,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声音哽咽道:“使不得。”
沈雪如那样爱惜脸面的人,若是知道她与苏厚有私,只怕悄然将她立刻打死了都不解恨。
双膝一软,便“噗通”一声跪在石板路上,不顾双腿硌的生疼:“夫人千万别多,沈侧妃若是知道了,只怕断然不会成全奴婢的。说不定。说不定……”说着说着“呜呜”哭了起来:“还会想法子折磨奴婢。”深深的磕头拜下去:“还求夫人为奴婢想想别的法子。”
薛夫人听她说起沈雪如。满是恐惧,很是理解,躬下身将她双手福气:“好孩子。快起来。”她举起手帕擦拭眼泪:“真是个痴情的女子,若是成亲不能,便只剩私奔一条路了。”
“私奔?”藤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楚王府知道了,定然会捉拿我们的。”
“捉拿?苏厚不是苏大总管的侄子吗?若是侄子被通缉,做叔叔的能不管?就算劝服不了楚王,为你们在老夫人面前求求情,不是也可以的嘛。哪能就真的把你们小两口往死路上逼。”薛夫人说着又有些伤感:“唉,天下间怎么如此多的痴男怨女。”
藤草被她说的有些松动,犹疑着道:“没别的法子了?”
“有。”薛夫人郑重其事的点点头:“等宾儿当上楚王妃,也可以为你们指婚啊。只是沈家势力庞大。只怕没有这么一天喽。”
一句话说的藤草心如死灰,迟疑道:“或者我跪在沈侧妃膝下,求她成全?”说着说着声音小下去:“跪上个十天半月,她就心软了,让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薛夫人朝着她轻蔑一笑:“你如此想,我就没办法了。反正你是伺候过她的人,自然知道,这样做的胜算,到底有多大。”
藤草琢磨了下沈雪如的性格,越发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自己都不大相信能够办得成,只好期期艾艾的道:“多谢夫人提点,我去与苏厚哥哥商量一下。”停顿一下,又折身回来,问道:“那真要私奔的话,只怕我们还没走楚王府,就被抓住了。”
薛夫人眼神闪烁的看她好几眼,似乎在思虑什么事情,最后毅然决然道:“算了,好人我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们若是定了,就在寿宴结束前,来找我,假扮成我的随从丫鬟,跟在轿子后面混出去吧。”
又摇头道:“如此不好,若是楚王府问起来,我岂不是担着干系,得罪了沈雪如,不行不行。”对藤草一挥手:“丫头,你还是自己筹谋吧。”
藤草见她要走,心里更像装了个痒痒挠,浑身痒痒,恨不能立刻与苏厚私奔出去,双宿双飞,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轻轻摇着薛夫人的衣角,带着八分乞怜:“让奴婢和苏厚成亲,这本是薛侧妃的意思,夫人带她完成,不是很好吗?又成全了奴婢一片痴心。”藤草舌灿莲花:“奴婢听说,夫人与尚书大人很是恩爱,因为身份低微,先前只是小妾,后来主母死了,薛大人立刻就扶了您做正室,可见对您用情至深。您就让奴婢沾沾您的慈悲,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说着将手中和头上戴的首饰都取下来,虽然不是十分值钱,却也沉甸甸的堆了薛夫人一手。她自从跟了苏厚,除了偷情*私通,苏厚为了笼络住美人心,私底下也送了不少好东西与她,藤草虽然心疼舍不得,却也狠心从怀里掏出来,塞到薛夫人手上。
若说薛夫人先前还抱着为女儿出气的想法在游说藤草,现在却是完全看在首饰和银子的面子上,对藤草慢慢浮起一丝怜惜之心。
又听她夸赞薛之前对自己情深意重,从妾室扶为正室,愈加骄傲,这可是她生平最得意之事,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既然如此真心诚意,我若是再推拒,不免太不近人情。你快去收拾东西,弄好了来找我便是。”
藤草激动的朝她一俯身,连礼都忘了行,就急忙跑去仆役院子了。
苏厚坐在床上,焦急的等待她的到来。每次都在后院墙根的草丛里面,一点儿也不尽兴,今日好不容易大家伙儿都忙去了,一时三刻没人来,他得抓紧机会与藤草,好好温存一番,一解相思之苦。
见藤草兴冲冲的进门,苏厚一个箭步冲上去,已经将她搂在怀中:“小宝贝儿,怎么这么久,可想死哥哥了。”嘴里嘟哝着,就去亲她的脖子。
藤草一边被他亲的浑身酥痒,一边说道:“苏厚,我今儿个听说一件事情。”
苏厚的手已经不老实的从下摆伸进里面,将她压在床上,大力揉搓着胸前两团柔软的山峰,一边用牙齿试图去咬开她胸前的盘口,口中含糊不清道:“什么事?”
藤草只觉得柔软上的两点酥酥麻麻的,舒服的忍不住“嗯哼”一声,又想起正事要紧,将他不安分的手按住,认真说道:“薛侧妃曾经向沈侧妃提起我们的婚事,却被沈侧妃拒绝了,只怕咱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藤草是故意这样说,她想试试苏厚的反应。
苏厚却像没听见一样,死乞白赖的将她外衣解开,把白花花的肉团掏出来,凑上去就吃得欢。
藤草对着他的脑袋打了一下,他才有点反应:“那又如何?”
气得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藤草怒声道:“那我还怎么嫁给你?”
“这样不是很好吗?又刺激,又舒服。”苏厚嘿嘿笑着,低下头,又忍不住将手从藤草的屁股后面伸进去摸,却发现平常湿湿的地方,竟然是干涩的,淫*笑着说道:看来,得哥哥好好爱抚一下你了。”
藤草真的火的,见他眼里只有那事儿,何曾把终生大事和两个人的前程放在心上,砰一下站起身,把衣服扣好:“不行,我不可能这样不清不白的跟着你,你今天得给我一个说法。”
苏厚见她今日态度强硬,不由得软下来,好言安慰道:“那你说如何?沈侧妃不同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藤草怒道:“你就不能让你叔叔去求求王爷吗?他在楚王府伺候了大半辈子,这点儿面子总是有的吧。”这是她方才想出来的办法,私奔太危险,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走这条路。
“他一个下人,又能有多大的脸,敢去得罪沈侧妃?”苏厚听她发火,也没好声气的道:“若是没人反对,他去求王爷给咱们指婚,倒是有三分薄面。可现在沈侧妃摆明了不同意,他求情管什么用?在王爷面前,到底是沈侧妃更重要啊。”
藤草一想也是这个理,气焰就慢慢软下来:“厚哥,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藤草想名正言顺嫁给你。”
苏厚听她声音又温柔起来,一把1容她扯过来坐在大腿上,手又不老实的伸进去揉捏,嘴巴也凑在她脖颈上,呵着热气挑逗她:“不然咱们再等等吧,反正无计可施,侄不如等上几年,也许沈侧妃就松口了呢。说完又将藤草压在身下,口中“亲亲宝贝“的叫嚷起来,不断的上下其手,’限不能立刻办了那苟且之事。
☆、二十六章 相爱相杀(三)
藤草看他表现得丝毫不关心事情原委,也不追究沈雪如为何反对他们的婚事,只求着快些上床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心里有些委屈,哽咽着道:“再等几年,我就成老姑娘了。你若是真心爱我,还是想想办法,让我们早日成婚吧。”
苏厚正亲的带劲儿,一听她话里带着哭腔,身上的一团火几乎被浇熄了大半,一把推开她,黑着脸道:“成婚成婚,你就知道成婚,怎么不想想好好伺候沈侧妃,往上升个一等丫鬟,多挣点月例银子。”
两个人相好以来,一直如胶似漆,小心肝小宝贝的叫着,陡然吵架,藤草落差太大,愈发受不了,伸出手推一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