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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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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的。
到底是有个御医为了保命,说出实话:“小皇子不足月,因此生下来多灾多难。”
皇上满心期盼着三儿子生出来,天赋异禀,继承皇位,却不料空欢喜一场,听闻是因为早产的缘故,勃然大怒,将还是孩童的皇甫北楚抓来。严加责打。
事已至此,怎么辩驳都没有用,灵妃娘娘不得已,只得自请去了冷宫,从此代儿受过。
所幸皇甫北楚还算争气。终于重得皇上信任,让灵妃娘娘也守得云开见月明,在皇甫北楚立功之后,趁机求皇上将她放出冷宫。
陈太医说道这里,悠悠的很是伤感,对着清水起身拜了下去:“老朽这一生,虽然救人无数,却终究是因为你母亲的性命,和小皇子的夭折,内心一直不安,躲藏了这么久,被你找到,也是天命劫数。”
清水情知此事也不能怪他。他只是负责钻研药方,灵妃娘娘打定主意让宫女试药,不是她娘亲,也会是别人。
心里,却又隐隐约约,为陈太医的残忍无情感到怨恨,若是他能及时提醒母亲,或许事情可以不必到这一步。
心情烦闷,也不用手去扶陈太医。
陈太医就那么尴尬的弯腰在那里,一动不动,黑发之中包藏了白发,看得霜子有些不忍心,推了推清水。
清水看了霜子一眼,才有些不情愿的伸手虚扶了陈太医一把。
陈太医抬起头时,脸上老泪纵横,叙笙起身拿了一块手帕给他。
陈太医哆哆嗦嗦擦完眼泪,才问道:“你们说,发觉老夫人有问题,是因为她又用过这个药方?”
霜子点头说道:“是的,楚王妃,我是说去年去世的楚王妃,便是喝了那药,产后血崩而死的。”
陈太医没有发觉霜子怪异的神色,口中不停的念叨:“她还是成功了,终究是成功了。我没有做成的,她找人做成了。”
霜子提到自己去世的消息,本就内心翻江倒海,好容易忍着把事情说清楚了,却听陈太医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话,不由得有些恼怒,陡然提高声音道:“不知道陈太医对此事,有何高?”
“有什么高见?还需要我有什么高见?”陈太医因为霜子的愤怒,也愤怒起来:“当初我研究的方子,并没有如今这般成功,只不过是害死了清水的娘亲,还没有验证过对产妇的效果。我本以为她不会再继续下去,没想到,她还是找到了高人,将方子又改动了,才能如此不声不响的害死楚王妃。”
霜子现在才听明白,陈太医逃走之前,方子并不能算是成功,只是让清水的娘遭了罪,慢慢的被折磨而死罢了。心中一阵颓然,她本想若是有可能,让陈太医去指认老夫人,或者见上一面,套些话出来,可现在,傅余婉的事情,陈太医可以说,并没有参与。
不过总算是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算是收获不小,陈太医不再说话,只是挥挥手,让叙笙送他们出去。
叙笙第一次对霜子冷冰冰的,站起来道:“请吧,两位。”
清水还想再说什么,霜子已经率先站了起来,拉着她走了出去。待走到一个僻静处,霜子突然转身,吓得沉浸在思绪中的清水一大跳。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心中义愤难平,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须现在告诉你。”霜子正色道,见清水还在暗自垂泪,张口就说道:“你听好了,我就是傅余婉,死去的楚王妃!”
清水正在擦眼泪的手停在脸上,眼睛带着泪光疑惑的看着霜子,愣了许久,嘴唇动了动,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霜子知道她听明白了,便苦笑着道:“你曾经怀疑过,我没承认。我不是存心欺瞒你,而是这种事情,我即便说了,又有几个会相信呢。”霜子悠悠的叹了一口气:“时至今日,事情都弄清楚了,我才敢说出来。”
说着,又将玉莹说的真相复述了一遍给清水。
清水认真的听着,人却依然愣愣的,半响说不出话来,只是上前拉起霜子的手,用体温去温暖她的冰冷。
霜子是傅余婉,这种可能性她不是没有设想过,却也是因为不相信借尸还魂这种事情,最后都放弃了,今日亲口听霜子承认,却也并不感到讶异。
在听完傅余婉身死的真相时,心就隐隐疼了起来。
眼前这个清瘦却坚强的女子,不知道经历的人间怎样的苦楚,在黄泉路上又受了怎样的折磨,才能日日待在仇人身边,却不动声色,默默的筹谋着。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往前走,许久,清水开口道:“要不要雷虎去盯着陈太医?免得他又跑了。”
霜子仰起脸,迎着冰冷的北风,笑着说道:“不必了,他也不容易,让他走吧。你宫里熟人多,托个嬷嬷带句话给皇后便是。”
清水转过头问道:“什么话?”
霜子一字一句道:“皇后娘娘,还记得当年那个夭折的真龙天子么?”
清水问道:“只是这一句,真相不说?”
霜子点点头:“让她自己去查吧。等她查不到,却又心生疑窦时,自然就是我们的机会来了。”
两个人随后更是安静的走着,一路静默无言。
沈雪如的病时好时坏,平日里都好,就是不能靠近楚院,一挨着那里就惊慌失措的乱叫,神经紧张,弄得老夫人无法,命人将那条靠近楚院的院子封起来了,只留了个小门,供每日换班的侍卫进出。
沈雪如渐渐的放下心来,偶尔也会到附近走走,身子也好多了,眼看年关将近的时候,却又撞见传说中的鬼了。
霜子每日整理思绪,并不十分上心这件事情。她一直以为,沈雪如是因为上次受了惊吓,内心的阴影一直驱散不去,因此才如此惧怕楚院。
不过如此也好,倒是没空没找茬,让霜子出府办事,都顺利许多。
雷虎那边还在查黄书真的下落,傅余鹏事情做的挺好,与银屏也算琴瑟和谐,恩恩爱爱的,霜子便放下心来,只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够去狱中,见薛之前一面。
在皇甫瑞谦确定对她的心意之前,霜子还不愿意去求他,但是若是少了皇甫瑞谦这条便捷途径,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好在药铺经营的不错,霜子手中也有了些银子,便派了江河,悄悄的拉拢官员。
而地点,不是别处,正是,烟云阁。玉莹在那里,碧云又看皇甫瑞谦的面子,多少行个方便,也找了不少关系。
这个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那些都不是身居要职的官员。
☆、一百零四 新的阴谋(上)
霜子点一下她的额头,清水吧,聪明机灵有余,在政治上面,却还是差了那么一些觉悟:“若是没有这些小喽啰垫底,那些官员怎么可能对你放心。”
清水这才恍然大悟,依依不舍的将银票掏了出来。
自那日开诚布公说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清水对霜子愈发是忠心耿耿,就连看着沈雪如,也由从前的不甚恭敬,便成了*裸的鄙夷和厌弃。
对老夫人,更是从来都忍不住憎恨之情。好在霜子及时察觉,多次教她喜怒不形于色,这才好些,否则早就得罪了老夫人,被杖责了。
两个人一起调整了许久,才将心绪慢慢平复过来,眼见着到年关了,沈雪如的病似乎还没好,老夫人无法,只得将阖府布置过节的事情,交给霜子,毕竟她正经算半个女主人。
霜子此番算是掌握大权,唯独采买算账,每日还是从桐花手上走。沈雪如缺银子,因此上次被剥夺了采买大权,一直心有不甘,相比于这项权利,其余的,都是浮云。
霜子却恰恰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能够有机会参与王府管理的事务,反而是她需要的。
沈雪如以为她会大吵大闹提意见,却不料,霜子只是静静的安排,似乎是并不知道银子在桐花手中一样,每次采买,都捡市场上最低的价位材料报账。
沈雪如乐得不用支出大笔银子,却又时不时敲打她一下:“这价钱可是你报给我的,但是楚王府是皇室宗亲,决不能用那些低廉的货色,辱没了门面。”
霜子只安安静静答应着,选好了东西,让桐花去付账算银子。
柔院渐渐热闹起来,络绎不绝的下人们过来请示霜子。
“这些花本来是要摆放在坤院的,可是老夫人不喜欢这气味,是分到各房各院。还是摆放到花园里?”
“新来的厨娘做活儿不麻利,是换了她,还是留下看看?”
“大门口廊柱上的红漆掉了一些,工匠师傅要价太高,但是别的师傅手艺又不好。”
诸如此类的问题,霜子一一回答完后,却发觉一个下人畏畏缩缩的往后缩。霜子眼尖,瞥见他,便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那小厮估计是做杂活的,脸上黑乎乎的。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小的是杂役房清点杂物的。今日发觉有一批旧衣料。是好久没用了,不知道霜姨娘有没有用,小的想,我们做杂工的。衣服都很容易破,倒是不像丫鬟们,一套衣服穿许久也还是新的,若是不用的话,能不能给我们,让我们自行去做成衣裳。”
霜子仔细打量着他,看他衣裳手肘和膝盖处都磨得比别的地方要薄一些,便道:“你领我去看看。”
杂物都堆积在库房一旁的小房间里,灰蒙蒙的。王府中暂时不用,却又不甚珍贵的东西,会放在这里,满满一箱的蓝黑色布料,放得太久了。隐隐显出霉味。
霜子捂着鼻子,小声问道:“这些东西没报备给楚王妃听?”
小厮道:“苏总管以前报备过一次,却被驳了回来,小的们实在不敢再提,现在霜姨娘您掌管家室,他们都说您为人和善,体恤下人,小的才斗胆,过来跟您提上一提。否则,小的日夜看着这些布料一天天发霉,烂掉,实在是心疼的很。”
霜子伸手翻拣了一下,犹自觉得好笑,这批布料不是别的,正是上次她暂时担任采买事务时,挑出来给小厮车夫们做衣裳的,想必沈雪如要回采买大权时,衣裳还没做好。她又是自然看不上这种料子的,就耽误在这里蒙了灰。
霜子笑着道:“既然如此,你且清点一下,看看到底有多少,能裁出多少件衣裳出来,到时候不够的,再命人备一些,给每个兄弟都发上一件。”
小厮乐得搓着手:“霜姨娘果然菩萨心肠,常喜这就去办。”
“常喜?”霜子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那小厮瞥见霜子的目光,笑着说道:“小的的确是常喜。”
常喜这个名字,霜子若是没有记错,该是上次桐花托他买老鼠药的那位。他跟桐花走的那么近,怎么反而口中不称他们一点儿好呢。
霜子想着,不多时常喜过来报备道:“一共五十三个男丁,侍卫不算,差三匹多布料。”
霜子吩咐清水记下,又挑开装布料的篮子,对清水说道:“还去这家布庄买吧。”
清水点头答应着,常喜等人感激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一直道着谢。
待其余人都散去之后,常喜又留下来,小声说道:“霜姨娘,若是楚王妃和老夫人问起,您能不能别说是我提议的,就说大家一起提议的,行不行?小的有些害怕。”
霜子见他刚才提意见时也是吞吞吐吐,此刻说话更是小心翼翼,可见是个怕担责任的人,便同意了。
过了三五日,所有的衣裳便都赶制齐全了,每个穿着的下人看见霜子,无不喜气洋洋,快过冬了,能多一件衣裳,也是好的。
霜子也笑着回应,接连着将许多可以放在一起的活儿都重新分配了,比如花园扫雪和池塘喂鱼,都交由一个人,厨房切菜和洗菜的,都并在一处,把原本两个人的工合成一处,让两个人轮流着来,这样一个人可以歇上半天,下人们自然是喜不自胜。
散散懒懒的磨洋工不会了,谁都可以早点干完早点回去休息。
清水喜笑颜开的进来,捂着嘴冲霜子说道:“今儿个听好几个下人说您的持家之道,颇像当年的楚王妃呢。我那时候可不就在想,怎么叫像,分明就是嘛。”
霜子见她高兴,挪揄道:“还有什么高兴的事儿呢,一次说了罢,瞧你笑得像花儿一样。”
清水捂着嘴道:“那么明显?”说着指指坤院的位置:“听说那一位,因为天气太冷,感染了风寒,又让叙笙大夫每日过来把脉了。”
“不过是病了,又没死,怎么就高兴成这样。”霜子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清水却神秘的说道:“咱们与叙笙大夫那么好,他也是知道老夫人,是多么可恶,让他下一点儿慢性毒药,慢慢毒死那个老巫婆,神不知鬼不觉,这是上天给我的好机会。”
霜子慢条斯理的瞥她一眼,笑着道:“你是想叙笙陪着你一起死么?”
“叙笙知悉了老夫人的秘密,他那么年轻,怎么能沉得住气?若是不小心路出马脚,显出端倪,叫她们看了出来,会轻易饶过他?”霜子轻声分析着:“我本来想,叫叙笙永远也别进楚王府了,你倒好,还想着把他往虎口里送。”
清水急道:“那就这样看着那老太婆逍遥?”
霜子伸出食指是眼前摇了摇:“别着急,要么不做,要做,就连楚王府都闹得不的安宁。”
清水点点头:“也好,毕竟你的仇还没报。”
两个人商议了会儿,清水的心也安定了许多,笑笑出去了。
事情很快就来了,却不是霜子闹得,是沈雪如。
沈雪如精神气色并不大好,却仍旧是端坐在太师椅上,霜子被桐花传来,站在堂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就被一个茶杯砸过来,差点砸在脸上。
“你也知道向我行礼?”沈雪如气势汹汹,“那你做事情时,怎么没想着向我禀报呢?”
霜子轻声笑着道:“最近妹妹手上的事情太多了,不知道姐姐说的是哪一桩,哪一件?”
沈雪如斜眼看着他,冲外面一努嘴,常喜走进来,带着哭腔跪在地上道:“楚王妃宽宏大量,这衣裳真的不是小的从库房偷的布料,是霜姨娘硬要给小的们做的。”
沈雪如眼睛一眯,笑着道:“你跟她什么关系啊,凭什么非要给你们做衣裳,定然是你看杂役房布料堆积久了,舍不得放在那里蒙灰,因此偷了做衣裳,又怕本妃怪罪于你,才每个小厮都做了一套,是也不是!”
常喜急忙扑在地上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啊。”
桐花冲上来一脚将他踢翻,怒指着他道:“你有什么不敢,我看你胆大包天!”
常喜急忙解释道:“小的真的是被冤枉的,楚王妃您明察啊,若是不信,大可以叫杂役房的其他人来问一问,小的纵然再拉拢,也不可能让五十多个人口供一致啊。”
沈雪如带着疑虑点头道:“去吧,本妃且信你一回。”桐花急忙派了个小丫头去叫去了。
霜子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明白了几分,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
五十多个男丁不多时便都叫来了,常喜指着其中几十个人道:“你们这身衣服,是从哪里来的?”
一群人分成几个几个的面面相觑,待看见霜子,齐刷刷指着她说道:“是霜姨娘说给我们做的呀。我们做粗活的,衣裳总是烂的快,霜姨娘体谅我们,因此每个人冬天多发了一套衣裳,我们大伙儿,都感激的很呢。”
☆、一百零五 新的阴谋(下)
沈雪如笑着问道:“你们确定?可不是联合了常喜,偷了库房的布料,悄悄做衣裳穿了,却又来冤枉霜姨娘罢?”
五十几个人一下子都跪下来,齐刷刷一地,异口同声道:“真的是霜姨娘给的,小的们不敢撒谎。”
沈雪如这才带着几分得意和笑脸,转过头看着霜子,连脸色都红润了许多。
霜子不等她发问,便笑着说道:“是妹妹给他们做的,那布料在库房堆积多时,早就快发霉了,这样用上,也不算浪费!”
“不算浪费?”沈雪如犀利的反问道:“你算是什么身份,敢随便做主楚王府的东西?浪费不浪费,不是你说了算,是我、母妃和王爷说了算的。”
霜子听她言语中颇为自负,想必是楚王妃当久了,已然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便冲清水使了个眼色,笑着道:“没花多少钱,清水你回去把账目拿给楚王妃过目一下吧。”
说完又像沈雪如行个礼:“楚王府里的东西,自然是您说了算,我这边的花销,还是给您看一下,再做论断吧。”
沈雪如笑着道:“也好,让我且瞧瞧,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擅自做主,是我不知道的。”
清水见她答应了,急忙行了个礼,朝外走去,却不是走向柔院,而是向老夫人的坤院去了。
不多时,秋叶出来,听清水把事情说了一遍,倒是不敢打扰老夫人,只对着苏嬷嬷说道:“还请您告知老夫人一声。老夫人前些日子许了霜姨娘的权利,如今不过是给下人们做了一身衣裳,还是自己出的银子,楚王妃不依不饶,非说楚王府的东西都是她的,只有她能做主呢。”
苏嬷嬷一听,笑着问道:“是谁来传的话?”
秋叶迟疑了一下,笑着道:“是霜姨娘院子里的清水来传的。那边常喜正大吵大闹说冤枉呢。”
苏嬷嬷疑惑着问道:“常喜是谁?”
“嬷嬷不记得了?”秋叶小声提醒道:“上次我很奇怪,不是碰到桐花问常喜要耗子药,还很狐疑的问过您,锦院何时有耗子了?就是那个小厮。”
苏嬷嬷面色一凛,满是皱纹的脸有些苍白,正色道:“是他!”随即小声说道:“娘娘病着,不能惊动,却也不能任由着她们在这府里闹腾,否则娘娘知道了,又该动气了。
说完对着秋叶道:“你好生看顾着娘娘。我过去一趟。”
秋叶点点头。
锦苑里一片平静。寇敏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也端正的站在那里,自沈雪如生病以来,她每日去悉心照料着,看起来与沈雪如亲密无间。倒是真的姐妹情深,背地里却也没闲着,仍旧是给皇甫北楚亲手做糕点,做鞋袜,缝制衣裳,只是基本上没有勇气送出去罢了。
霜子隔着柔院看到过好几次,偶尔有点儿坏心思逗她,她便藏了起来,谎称是给家里的哥哥们做的。霜子心知肚明,一看就是皇甫北楚的尺寸,却不说破,只抿着嘴小。
沈雪如岂能容得下她,只是现在事情没有挑明。还不知道鹿死谁手。寇敏若是赢得了皇甫北楚的欢心,到时候,只怕急死沈雪如了。
此刻,寇敏谁也不帮,只是呵斥了常喜几句,便问霜子道:“霜姨娘,这些布料花了许多银子吗?”
霜子笑着道:“银子不多,但是……”话未说完,看见苏嬷嬷从外面走过来,提高声音道:“妾身多少也是受了老夫人的嘱托,管理王府事务的,连这么一点小钱都做不了主吗?”
沈雪如不疑有他,以为霜子是为了在寇敏面前争面子,冷笑着呵斥道:“什么管理?不过是老夫人见我病了,让你代管,暂时的罢了!你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以为自己是主子了?”
霜子也反驳道:“姐姐也说是老夫人命令我管理的,那即便我擅自用了点银子,也该是老夫人来斥责!”
沈雪如冲下台阶,对霜子怒目而视:“你少用母妃来压我。我是楚王妃,是这楚王府的当家主母,怎么,你犯了错,我竟然不能过问了。”
霜子并不反驳,只是充满蔑视的看着她,沈雪如果然火了,怒斥道:“你是真觉得靠着老夫人,就能高枕无忧,骑到我头上来了?告诉你,她绝不是你的救星……是……”
“是什么?”苏嬷嬷咳嗽一声,从门外走了进来:“老奴给楚王妃请安。”
不甚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随后并不看沈雪如,转向霜子道:“霜姨娘让清水请老夫人来,是什么事情?”
沈雪如还想汇报,见苏嬷嬷爱理不理,也有些不爽。她再怎么样,也是楚王妃,怎么能任由一个下人作威作福,便也冷冰冰的。
再者,只要老夫人没来,对她来讲,倒是无所畏惧。
霜子却不同,恭敬的向苏嬷嬷说道:“这几日妾身奉老夫人命令,暂时掌管府里大小事务。前几日见杂物房有些废弃的衣料,都快发霉了,想着放着也是浪费,便给做粗活的下人们每人做了一件新衣裳,想着他们也会感念王府的好,叩谢老夫人的。”
说完,冲乌怏怏的一群男丁道:“老夫人常说,要善待下人,我如此做,不过是听从老夫人的吩咐罢了。”
沈雪如见她突然见风使舵,讨好苏嬷嬷去了,急忙说道:“老夫人病着,怎么会授意让你做这些事情?而且,采买之权老夫人也说了,还是要经过我,因为这批布料不够,你私自又买了三匹,却也没知会本妃,还说不是擅自做主!”
霜子看她一眼,像是看个笑话一般,让沈雪如心里隐约发毛,觉得不对劲儿,突然想到一事,大声叫桐花把账本拿过来,气急败坏的翻开一看,果然二十两银子那里,后面写着购置花瓶。立马转头向桐花问道:“不是布匹么?怎么是花瓶?”
桐花也是一头雾水,疑惑的看了好一会儿,才道:“明明是有两个二十两的,一个用于布匹,一个的确是买了花瓶,怎么只剩下一个了?”
霜子冲清水挥挥手,清水也递上一个账本,给苏嬷嬷看,并不因为老夫人没来,就轻慢于她。苏嬷嬷很是受用,伸手接过,翻看着。
“自我管理王府以来,知道采买东西,要经过楚王妃,因此不敢懈怠,每一笔银子不光报给桐花记了,我自己也记了一份,以方便交权的时候对账。”霜子翻开其中一页:“布匹的银子是我出的,并没有记在楚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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