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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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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是如此。一串麝香珠子,哪里又真正配得上,跟楚王妃傅余婉躺在一起呢。

霜子想明白这一点,又有些情志分明了。这一年多,自从重生以来,与沈雪如明争暗斗了那么久,却终究,还是皮毛。

快了,一切都快了。这样蛇蝎一窝的王府,一定要让他们,覆亡在自己手上。

才对得起,她所筹谋的一切。

清水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霜子,你怎么躲在这里,寇敏要寻短见,都拉着呢,趁老夫人和沈雪如还没去,快跟我走。”

霜子木然的跟着她起身,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方才她声称要去劝慰寇敏,若是真让她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第一个倒霉的,必然是自己。

急匆匆的跟着清水跑到离院,小玲跪在房屋外面,大声哭喊着:“小姐,你可别乱来啊,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受不住她们的打,说了实话,让您脸上蒙了羞……”

霜子见周围都是一干看热闹的仆婢,除了寇敏自己从娘家带过来的两三个人哭哭啼啼,苦口婆心的劝和喊,其余人无动于衷。

正想问问情况,却听一个婆子哭喊道:“小姐,您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咱们回去,可怎么跟老爷夫人交待啊。你可怜可怜咱们,留一条活路吧。”

霜子见都这个时候的,这些下人还在想着自己的出路,大声吼道:“还跪在这里喊有什么用,给我撞门进去。”

这段时间,府里大小事务都是霜子料理的,丫鬟婆子自然听她的,她一开口,早有机灵的小厮从外面找了根棍子来,绑在胳膊肘上,冲上去顶门。

门并没有插的很紧,等三四个人用肩膀一起撞的时候,没几下就开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寇敏并没有上吊自杀的行为,而是静静的坐在床铺上面,上面摊开着上次给霜子显摆的首饰盒。见霜子抬头看了一眼,悠悠的道:“你们都出去吧,霜姨娘,你进来。”

霜子并不犹豫的走进去,安静的坐在她身边,将清水等人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将门虚掩上,才小声问道:“你别想不开……”

寇敏突然无力的笑了笑,对霜子说道:“霜姨娘,你是这王府里,我最信任的人了。我且问你一句,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霜子笑着道:“何必这么紧张,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便是了。”

寇敏将首饰拿出来,一一在身上比划,其中包括那一串玛瑙红珠子项链,戴得整整齐齐,才问道:“你说我表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霜子没曾想她会问这个问题,一时有些答不上来。

寇敏叹一口气,悠悠的说道:“你回答不上来,也是正常。我突然发觉,我并不了解她。”

不等霜子说话,寇敏又继续说道:“上次的兔毛披风,这次的玛瑙项链,她处处想害我,可惜我,还天真的以为,她是真的照顾我,也并不知道,我对王爷的情意。”

“这才是高手,真正的高手。不动声色之间,让我……让我……”寇敏突然伏在霜子肩头上失声痛哭起来。没说完的话就停顿在那里。

霜子却是懂得。她是想说,沈雪如利用她对王爷的情感,假装并不知道,却挖了陷阱,让她自动往里跳。最终,失了清白,还落了一个算计的名声。

但是寇敏,却也并不是完全无辜。若不是她起了心思……

想到这里,霜子问道:“我本意是想你在北苑,与王爷来个偶遇,也的确没有想到,你会用上迷香这等下三滥的手段。”

☆、一百一十一 言语刀枪

寇敏听闻这话,突然站起来,神情激动的说道:“那迷香,也并不是我的本意。”

说着又恨的咬牙切齿,愤怒的说道:“是桐花告诉我,王爷喝醉了酒,容易认错人,给我讲了以前王府里,有一个婢女,叫飞燕,因为王爷误会了,不小心宠幸后,再怎么身份低贱,也封了个姨娘。我想着,北苑又没有女人,只能用迷香,我才出此下策的。”

霜子大惊:“桐花说的?”

寇敏肯定的点点头:“她还提醒我说,王爷最念念不忘的,便是过去的楚王妃傅余婉。”

寇敏得了这等机密的事情,自然会想到利用这一段,因此先将衣服上沾上迷香,等看到皇甫北楚回来之后,又将那玛瑙项链戴上,这才阴差阳错,被喝醉酒的皇甫北楚以为是傅余婉回来了,表露真情,就此在北苑,春风一度,共赴巫山*。

寇敏说到这里,才有点明白的说道:“早上表姐的反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才想,没有她的授意,桐花怎么会有胆子和好心,跟我说这些。还有,这些东西,她可以自己扔掉,为什么偏要给我,还说是傅余婉珍爱的宝物。两个人一唱一和,真正是居心叵测。”

霜子点头道:“哎,你是着了她们主仆两人的道了。”

寇敏坚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如今我已经失去了清白,即便回了家里,只怕爹爹也是不容我的,就算整个楚王府为我保密,我看沈雪如也未必会守口如瓶,到时候,别说嫁人,就是待在府里,他们也是觉得我丢人现眼的,只能头发绞了。做姑子去。或者三尺白绫,一了百了。”

霜子急忙说道:“可不能寻死,这件事情不是好事,对楚王府名声有损,楚王府上下定然不会传出去。你去跟沈雪如说说,让她别跟你爹说,这事情就算瞒下来了,回头说了婆家,再想个瞒天过海之计策。”

寇敏摇摇头:“我算是想明白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说完咬着牙齿道:“我是会走的。明儿个一早就走,但是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

霜子心有怜悯的看着寇敏一眼。才缓缓开口道:“按理说,我是该帮你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势单力薄,沈雪如如今是楚王妃,是楚王府的当家主母,我没有能耐对付她。而且,今儿个你也看到了,不仅王爷和老夫人站在她那边,就连王爷身边的侍卫长卿。关键时刻,都是挺身而出,护着她的。”

“长卿?”寇敏细细想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开口问道:“这个长卿。是不是觊觎沈雪如呢。”

霜子急忙捂住她的嘴,看看门后没有人,才小心翼翼说道:“可别瞎说,我只是猜测。你看早上,长卿明明是可以将你用迷香的事情,直接说给王爷听,由王爷定夺的。可是他偏偏直接闯进来,将证据交给老夫人。”

霜子凝神看着寇敏的神情,说出自己的猜测:“还记得当时你说的是什么吗?”

寇敏仔细想了想,才说道:“我说我爹爹也不会放过楚王府,会将这件事情告到皇上面前。”

霜子点头道:“正是这句啊。长卿只怕王爷为了前途,姑息你用迷香的事情,选择向你妥协,纳了你为侧妃,因此才没有先禀告王爷,而是直接告诉老夫人,让大家都知道你用迷香引诱王爷,罪不可恕。”

寇敏若有所思,一拍手掌:“果然如此。你分析的很对,他这么做,无非是一个目的,为了护住沈雪如,生怕王爷纳了我,给我名分,对沈雪如不利。”

霜子点点头,对寇敏的聪慧赞赏了一番,又安慰几句,才命人将柔院一些好东西拿来,给寇敏装在包袱里,带回家去。

翌日一早,寇敏前来与所有人辞别。即便发生了除夕之夜的丑事,毕竟来者是客,楚王府再怎么,也不好失了体面。

沈雪如像没事人一般,笑着对寇敏说道:“嫁人的时候,别忘了给楚王府下请帖,表姐定然好好给你准备嫁妆。”

寇敏可不领情,知道这态度,不过是做给下人们看看,堵了他们的嘴,免得到处去乱说,便昂着头道:“表姐送的礼物,件件都别有深意,表妹若是不长一百个心眼儿,是断然不敢收的。”说着冲霜子一笑:“倒是有些东西,要留给霜姨娘。”

说完递给霜子一个小盒子:“这些好东西,霜姨娘可要收好了,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

由于人多,霜子不好打开来看,以为是平常的胭脂水粉什么的,便随手递给清水收了。

寇敏又冲皇甫北楚微微俯身拜别,笑着说道:“表姐夫,敏儿自作自受,绝不会怨别人,即便是回到家里,也是只字不提的,希望楚王府上下,为了敏儿的名节,也是守口如瓶。”

皇甫北楚本来不愿意来送她,老夫人也是觉得出了这种事情,实在尴尬,并没有来,只叮嘱霜子送一送。沈雪如是表姐,不来不好,因此必须来送。

谁料寇敏居然一大早让小玲跪在楚王府门口,守着皇甫北楚,因是大年初二,并不用上朝,皇甫北楚本欲出去,却被拦了下来,不得不看着寇敏离开楚王府。

沈雪如咋见皇甫北楚也在门口送寇敏,开始是吓了一跳,待弄明白原委,倒是笑了:“敏儿那丫头,想必真的是对王爷情深意重的。”

皇甫北楚不以为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走开,毕竟是他欺负了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太绝情实在不好听。

他的内心,多少也有些愧疚。此刻听见寇敏的要求,凝重的点点头,并不说话。

寇敏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笑着对他说道:“表姐夫,说来也是,敏儿本是小家儿女,不该痴心妄想,与表姐争宠。这段时间以来,敏儿也看清楚了,王爷对表姐,那是一心一意的,只需要看长卿的表现便知道。”

沈雪如一听这话,心里颇为受用,笑着说道:“王爷对我的确是好,倒是让表妹见笑了。”

寇敏笑着道:“哪里是见笑,是羡慕呢。连一个对表姐夫忠心耿耿,跟了许多年的侍卫,在发现问题不对劲时,也没有第一时间禀告王爷,而是一心向着表姐,就可以想象,若不是表姐夫对你宠爱有加,侍卫断然也不会对您也忠心耿耿的。”

几句话一说完,沈雪如脸色都白了。昨儿个处理完寇敏的事情,她难得松了一口气,好好歇了一回,并没有往这上面想。再者,长卿以前,也是私底下帮助暗示过她几次,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今日寇敏嘴里说出来,竟然是完全变了味。

心里一惊,沈雪如开口道:“长卿昨日也是情急之下……”

寇敏却并不接这个话茬,只当做没听见,盈盈冲着沈雪如拜下去:“表姐万安,敏儿这就走了。”

说着冲皇甫北楚和霜子分别行了个礼,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雪如,提起裙子上马车了。

皇甫北楚眉头紧皱着,待寇敏关上马车门,也一拂袖,便大踏步离开了。

沈雪如留在原地,看着霜子,隐隐的也有些怒气,却不好发作在她身上,憋了半天,才落得一句:“如意算盘落空,偷鸡不成蚀把米。”

霜子知道这是在说她暗地里帮助寇敏勾引皇甫北楚的事情,这是事实,无需辩驳,便由着她说去。

沈雪如说完见她不声不响,还是没能忍住,出声警告道:“以后别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这些小计谋。让你趁着势头得意了这么些日子,也该把权利交回来给我了。”

霜子恭敬回答道:“那自然是应该的,容我回禀王爷和老夫人。”

沈雪如大声道:“不用了,我回头去说说就行,你把手中的事情,和桐花交接一下。”

霜子撇撇嘴,不以为然的笑了:“还是等王爷和老夫人下了命令再移交吧。姐姐是楚王妃,当家主母,自然是不急于这一时的,是不?”

沈雪如没想到她会以退为进,只得冷哼一声,先行走掉了。

霜子打开手中的盒子,却并非是胭脂水粉,而是上次寇敏偷偷给她显摆过的,沈雪如给她的傅余婉的首饰。

霜子委实没想到,寇敏会将这个给她,包括那串玛瑙项链,也在里面。当时寇敏如获至宝的表情,似乎还历历在目,却不料,这才没几天,就将这堆价值连城的宝贝,像瘟疫一样避之不及,大概是扔了还是舍不得,索性留给她。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些东西留给她,也算是物归原主。

清水接过盒子,小声道:“这本是你的东西,我会找个地方,将它们一一收好的。”

霜子笑着道:“不用收了,这些东西,就先放在柔院,别拿出府去,用的地方多着呢。”

☆、一百一十二 以血为药

清水犹豫着说道:“难道不会睹物思情么?这其中好些是你的嫁妆,你当时不查,尽挑好的送了沈雪如,现在好不容易失而复得!”

失而复得?霜子冷哼一声,别说这些个首饰,即便是要她的命,她也绝对豁的出去。

皇甫北楚,从前她多有不忍心,却一直犹犹豫豫,毕竟没有坐实证据。就连她生产时,皇甫北楚调开玉莹,替老夫人瞒着,也可以理解为傅余婉毕竟死了,可是亲娘还活着,肯定是护着亲娘的。

可昨天亲耳听见的,沈雪如的辱骂,他不是不知情,肚子里孩子流产,他是幕后黑手,甚至,连不能怀孕的麝香珠子,都是他费尽心思谋划的。

霜子为曾经的心软和动摇,感到无比的羞愧。

狼就是狼,偶尔看他吃草,却也不过是肉和骨头吃腻了。

犹如他偶尔的温情,犹如楚院地下的傅余婉遗体,犹如他有时候将她错认为傅余婉的温柔体贴,那时候的霜子,便觉得,皇甫北楚,对傅余婉,仍是有情的。

太可笑。

霜子恨恨的笑着,笑的几乎眼泪都要流出来。

突然瞥见叙笙往角门出去,急忙跟了上去,在后面小声的叫住了他,问老夫人这几日病情如何?

叙笙自从知道了老夫人与清水还有师傅之间的过往,对楚王府一直是爱理不理的状态,但是老夫人派人去请时,又不好直言回绝,大概是请三次来一次的样子。

最近却又来的频繁了,老夫人病中基本是他照顾的,霜子猜想他大约是受了陈太医什么嘱托,也并不过问。

叙笙似乎连带着对霜子也不待见,板着脸道:“一般而已,不好不坏,只是天气太冷。没那么容易康复。”

霜子感觉到他的敌意,苦笑着说道:“我知道你怨恨我逼问陈太医,可清水的血海深仇,和我那些……”说着说着有些说不出口,低着头用脚在地上无意识的画着圆圈:“若是不心里不痛快,大可以冲我发泄,我处处受着,绝不会觉得委屈。但是我身负大恨,必须弄清楚真相。”

叙笙听她歉意诚恳,微微有些动容。再加上从前对霜子的些许情谊。终究是让步了:“我有我的立场。你有你的苦衷,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到底身份不同,还请霜姨娘以后保持距离。”

霜子听见他仍旧客气而生疏的话。一时有些伤心,再说话间,便有些哽噎,只得吞吞吐吐的说道:“上次在医馆提到的,被老夫人下药,难产后血崩的楚王妃傅余婉,是……是我的救命恩人。”

叙笙听后吃了一大惊,有些诧异的看着霜子。霜子知道他还是心软的,便将从前与清水说的。自己跟傅余婉的渊源说了一遍。

最后才道:“楚王妃的死因和血海深仇,我若是不管,便没有人知晓了。”霜子每提起一次,心里便翻江倒海的难受,认真的看着叙笙说道:“以前我不敢说。现在若不是对方是你,牵扯到陈太医,我也是决计不会说的。”

叙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定定的看着霜子一会,才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霜子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知道你会体谅的。”又问了老夫人一些情况,和可以用的药方,这才拍拍叙笙的肩膀,走了。

叙笙盯着她的背影半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背着药箱走了。

下午,霜子围在炉子边上,细细的煎着一副草药,待到药盖子沸腾起来的时候,便叫来清水,指着托盘里的刀子说道:“隔吧,别怕。”

清水犹犹豫豫的说道:“真的要这样吗?不如想别的办法吧。”

霜子笑着道:“一点儿血而已,怕什么。”说着指指刀子,狠狠的说道:“好容易得了管理王府的权利,断然不可能这么快就交出去。”

清水见她有些魔怔的味道,笑着说道:“那上次得了王府的采买大权,你交出去的时候不也挺爽快嘛?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当家作主呢。”

霜子叹口气道:“不一样,采买无非是得些银钱的好处,丢了就丢了,犯不着为那点子银子与沈雪如正面冲突。”

“现在王府的权利,不仅是上下管理,还牵扯到皇甫北楚在朝中的关系,作为当家主母,少不得与各官员家眷来往,这些都是信息渠道。此外,还有府里的农庄,收租子等……”霜子话没说完,清水便点头道:“若是能把这些权利都抓在手里,别说你只是一个姨娘,即便是个丫鬟,沈雪如手中没有实权,也得忌惮你几分。”

霜子点点头,用左手握着右手手腕,咬紧牙关道:“划吧,必须赌上一把。老这样屈居人下,小打小闹的,既憋屈,又没效果。”

清水也轻松了许多,笑着道:“那你忍着些,别叫。”

说完用匕首尖轻轻在霜子手腕上一划,力道轻了些,只渗出血珠子。霜子将刀子接过来,竖起手腕,狠狠有力,将手腕划伤,一大滴血顺着伤口往下滴,很快串成一条线,滴在药罐子里,很快被翻滚的药汁收了进去。

清水不忍心再看,急忙拿纱布将她胳膊包了,小声道:“有个腥味就行了,何必这么拼。”

霜子脸色有些苍白,苦笑着道:“成败在此一举,必须下点血本。”

说完让清水将药汁装碗,给老夫人送过去。

待到晚间,却也并不回柔院歇息,而是到佛堂,跪了整整一宿,早上起来时,双腿发麻,几乎都站不起来。

秋叶一大清早得了嘱托,将药碗递上去时,小声提醒老夫人道:“慢慢些喝。”

老夫人喝了两口,摇着头放下碗,秋叶急忙问道:“老夫人可觉得好些了?”

老夫人依着枕头靠在床背上,精神还是有些不济,悠悠的说道:“可见本宫是年纪大了,这样病了一场,大夫说不是大碍,却也一直不见好。”

秋叶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老夫人,您可别这么说,您这病要是再不好,府里可就有人要……”说着似乎说不下去,哽咽着停住了。

苏嬷嬷像是听明白了,问道:“说完,话别说一半。”

秋叶摇摇头,站起身来说道:“奴婢方才多嘴了,请老夫人恕罪。”说完径直端起药碗又递过去,“再喝一点儿吧,方才您不喝了,奴婢还以为您好了。”

老夫人大抵是喜欢她一心期盼自己好,便浅笑着说道:“你伺候我,倒是尽心尽力的。”说着就着秋叶的手,又喝了一口,才皱着眉头道:“这药怎么有一股腥味儿,是不是叙笙大夫换了药方子了?”

秋叶见她这时候心情好,先是一愣,随后悠悠叹口气道:“方才苏嬷嬷责怪奴婢不把话说完,奴婢实在是想说,却又答应了别人,不能说的。”

老夫人好奇心被吊起来,问道:“说吧,在本宫面前,没什么不能说的。”

秋叶欲言又止,忍了一会,才道:“老夫人,您还是快些康复吧,在这么病着,霜姨娘就要没命了。”

老夫人跟苏嬷嬷俱是大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秋叶吞吞吐吐道:“老夫人赦了奴婢的罪过,奴婢才敢说。”

老夫人点头道:“本宫赦你无罪,你说吧。”

秋叶这才跪在地上,低下头小声说道:“从昨儿个中午,一直到早上这三顿药,都不是奴婢亲手熬的。”

“是霜姨娘昨儿个听叙笙大夫说,用人血做药引子,可以康复的快些,因此顿顿熬了药,加入她的血,给您送过来。”

话音未落,老夫人已经惊恐得讲药碗“噗通”一声扔到地上,大声吼道:“你是说,里面有人血!”

秋叶大抵是没想到老夫人会有这么大反应,迟疑着点了头。老夫人哆哆嗦嗦的跟苏嬷嬷说道:“去,去把这药扫了,立刻清理干净,以后再不许这样做了。我说怎么味儿那么腥呢。”

秋叶急忙伏在地上磕头,大声辩解道:“老夫人,这是霜姨娘一片心哪。”

老夫人听到她提起霜子,又冲苏嬷嬷道:“把她叫过来,我看看她安的什么心。”

苏嬷嬷答应着去了,秋叶忧心忡忡的收拾了药碗碎片,心里为霜子捏了一把汗。

原本是想让老夫人为之感动的,却不料反而让她动了怒气。

不多时,霜子脸色苍白,脚步虚浮的在清水搀扶下进来,摇摇晃晃的就要给老夫人行礼,勉强站着了,就听见老夫人沉声道:“你在我药里搀血,是怎么一回事?”

霜子双眼糊涂的看着老夫人,待看见秋叶朝自己眨眼睛,才知道事情败露了,虚弱无力的说道:“妾身只想为老夫人,敬一敬孝道。”

老夫人居高临下,讽刺的说道:“孝敬我?我怎么没感觉到呢?从前本宫也没少苛待你,你就不怨恨我?”说着问道:“你这样做,是不是说我喝了你的血,反倒是把你弄得病怏怏的了?”

☆、一百一十三 算计私*通(上)

说着突然提起精神怒喝一声:“好端端的楚王府,谁许你用这些旁门左道,牛鬼蛇神的鬼方法,还说给我治病,我看你是居心不良,想害死本宫。”

霜子被她这一声怒吼,吓得脚都软了,半瘫倒在清水肩膀上,也不为自己辩解。

倒是清水忍不住插嘴道:“老夫人这样,可真是错怪我家姨娘了。”

“霜姨娘以前是对您有些意见,您瞧不上她浣衣丫头出身,也是正常。可前天您在众人面前,给她赐了座,霜姨娘便高兴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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