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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妃-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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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有些着急的说道:“那就没有办法了吗?”
霜子想了想,才按着额头,颓然的坐了下来:“若是这一招不能引蛇出洞,那接下来,就只能各个击破了,而且,还不一定,能够戳中他们的死穴。”
清水带着期待的看着霜子,就听霜子说道:“我去见黄书真,逼他说实话,若是能得到证据,就让傅余鹏,去皇宫门口,滚钉板,告御状。”
☆、一百五十二 证人跳楼
这本来是她最开始的打算,逼出薛之前的口供,让傅余鹏去告御状。
那时候傅余鹏想过安稳的生活,一开始拒绝了,后来霜子告知她的真实身份,两兄妹这才相认。
只是后来,这个过于冒险的计划,被皇甫瑞谦 阻止了,反而选了这样一个以他犯险的办法,如此一来,皇甫北楚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比最开始告御状时,他们在明处,皇甫北楚在暗处,要胜算大的多。
没想到,凭空出来一个倾城郡主。
只能还是用最开始铤而走险的办法。
过得几日,事情渐渐平息,霜子便借口要亲自出去选买补身子的燕窝和人参,坐着轿子,大摇大摆进了药铺。不多时,便从后门走了,这一次为了掩人耳目,留新芽在药铺外面,带着轿夫们去茶楼喝茶等待。
黄书真住的有些远,霜子怀着身孕又不能骑马,因此没有那么长的时间,去他家里找他。只得让傅余鹏想办法约他在一家客栈见面,离药铺不远。
傅余鹏接到通知,也早已经候在门口。他是没有把握说服黄书真的,毕竟当年的许多事情,他没有霜子知道的清楚。
到了门口,傅余鹏远远看见她,并不说话,也不迎上来,只是伸出食指。这是约定的暗号,若是一切顺利,黄书真,应该在天字一号房。
正准备踏上台阶,身后却走出来一个人。摇着羽扇,笑着说道:“本王道是谁呢,原来是四哥府上的霜姨娘。”
霜子回身一看,竟然是刚刚从监牢里放出来的皇甫瑞谦,满是诧异和纳闷,却也不得不安静的行了一个礼:“瑞王爷安好。”
皇甫瑞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想请不如偶遇,不知道小四嫂可否赏光,让本王陪吃一顿午饭啊。”
霜子瞥瞥楼上。知道皇甫瑞谦出现在此处,只怕正是不愿意她安排傅余鹏去告御状,若是强行上去,只怕打草惊蛇,反而让黄书真有所防范,只得点头答应了。
皇甫瑞谦便要了一处偏僻的角落,请霜子入座了,才笑着说道:“你出手倒是很快。”
霜子冷冷的道:“只要你不阻止,还可以更快。”
皇甫瑞谦也冷淡下来。怒道:“你别胡来,若非正巧我看见傅余鹏带着黄大人往这边走,只怕还不知道你居然要行动了。”
霜子冷笑一声:“是又如何?与瑞王何干?”
皇甫瑞谦气急。伸出手一把捏住霜子按在茶杯上的手。片刻又意识到了什么,快速收回,说道:“我说过,这个办法是最不可取的,这是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办法。”
霜子点头:“我知道。可是我等不了了。傅余府家的冤情。若是再不沉冤得雪,可能就要永远埋没了。”
霜子的担心不无道理,皇上虽然现在看着不错,可毕竟一天比一天老去,上次生了一场大病。终究是落下了病根。若是不趁着皇甫北楚还没上位,将傅余家的案子翻出来。那等以后,只怕是永远沉在海底了。
皇甫瑞谦何尝不明白,却是怎么也不愿意傅余鹏去冒险,若是好,说不定能沉冤得雪,若是不好,只怕连整个傅余家,剩余的命脉,都会搭进去。
皇上怎么想,才是最最关键的,而事实如何,倒是次要。
霜子没有在皇上身边生存过,自然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当年傅余家的案子,是皇上一手经办的,当初的圣意,谁都揣摩不懂。
若是皇上有意保全皇甫北楚,那如今想翻案,只怕也是以卵击石,白做无用功。
思来想去,还是叹一口气:“我知道你急于洗刷冤屈的心理,但是,总得稳操胜券了,才看怎么做呀。”
霜子闻言错愕一愣,半响才说道:“不是我急于洗刷冤屈,是为傅余姐姐报仇。”
她这番无力的辩驳,无非是在皇甫瑞谦不清楚她真实身份之前,留一条退路罢了。
皇甫瑞谦也是错愕了一下,才笑着说道:“是。”
顿一顿又说:“不若我进宫一趟,从母后口中探探当年事情的真相,看看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
霜子摇头坚决说道:“没有必要。”
皇甫瑞谦急了,站起身来,攸地又坐下去,才强行压低音量说道:“非要如此冲动行事,两败俱伤了,你才甘心?”
“你没有发觉,现在何大人作为御用钦差,专门督办薛之前身上的案子,却在结论下达之前,就将薛家满门抄斩了?
皇甫瑞谦循循善诱:“若是皇上真的有意让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怎么会所有案子还没查清楚,就下了审判决定?”
这话说的霜子一愣,若有所思。便又听皇甫瑞谦说道:“江河在京兆尹府门口击鼓鸣冤,按理说已经受理,却没有听到过任何风声,像是静悄悄的没有发生过一样,你可想过这是为什么?”
“你是说……这件事情不能从皇上身上下手,要从皇甫北楚身上下手?”霜子似乎听懂了。若是真如皇甫瑞谦所说,皇上根本不想管这个案子,那么,她们即将做的一切,不过是自己闹腾,掀不起任何风浪不说,还有可能把傅余鹏搭进去。
霜子低头想着,却没留神,傅余鹏从过道上,径直去了天字一号房。
“可是皇甫北楚非常谨慎,决计不会露出什么破绽的,若是一直这样等下去,难道真的等他继位登基?”霜子已经急的有些手足无措了。
皇甫瑞谦轻声安慰说道:“你也别这么急着就下定论,上面那些,也不过就是我的猜测,我今儿个进宫一趟,去看看母后对这个事情的看法,也许,便有了计较了。”
霜子突然出声说道:“带我也去吧。”
皇甫瑞谦闻言愣住了,他如何能带她进宫?
却听霜子说道:“你和皇后娘娘提一提,我知道你有办法说的。”
皇甫瑞谦想了半天,才说道:“也罢,若是不让你亲自见一见,就算我带话出来,只怕你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
霜子微微一笑,算是赞同,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打算。
两个人商议的差不多,正准备起身走出去,却瞥见一抹藏青色佝偻的身影突然从楼上房间冲出来,跑到栏杆处,头朝下,瞬间便跌落在地上,巨大的“啪”一声声响,头上开出一朵绚烂的血花,没了声息。
整个客栈一楼坐着吃饭的客人,和二楼走来走去的客人,立刻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全部鸦雀无声,半响,店小二才扯着嗓子大声尖叫起来:“掌柜的,掌柜的,不好了,有人跳楼了!”
他这一叫,整个大堂都哗然起来,霜子抬眼往楼上望去,却见傅余鹏站在天字一号房的门内,一言不发。
再瞧瞧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的人,浑身倒在血泊中。霜子心里咯噔一声,只怕是黄书真黄大人。
心里有千万个疑问,此刻也不是说话的地方,霜子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客栈的大门。留下皇甫瑞谦站在桌子对面,也是满脸惊讶的看着客栈内突如其来的变故。
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报官了,衙役们将傅余鹏压至监牢,却过了两天又放出来了。
霜子心神不宁的在府内待了两天,每日精神恍惚。薛之前该死,黄书真却并不,他不过是个苟且偷生,却一直在受良心谴责的罪人。
傅余鹏被关押的消息,整个楚王府像是浑然不知。霜子知道,傅余家的一切,在这里都是被禁止的。
直到三天之后,清水才小声说道:“少爷被放出来了。他说他与黄书真起了几句争执,黄大人便突然冲出来,跳楼死了。他拉也拉不住,只拉烂了他半截袖筒。”
那半截袖筒作为关键证物,洗脱了傅余鹏逼死黄大人的冤屈。
至于争执的原因,很简单,傅余鹏是黄书真一手推荐的,最近他想某个好职位,便请黄书真再次帮忙,黄大人说他欺人太甚,不想帮忙。傅余鹏便说让他别忘了当初傅余相国提拔他的恩情,许是这一句话触到了黄大人的痛处。
审来审去,无非也就是这么几句话,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证据,便放了人。
霜子听完后,知道原因肯定不是傅余鹏讲的那样。黄书真久经官场,绝不会因为这两句话,就想不开跳楼自杀。
而且,绝不是吓唬人,他跳的时候头朝下,就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否则,客栈那并不高的两层楼,随便跌落下来,估计也就是断胳膊断腿的下场而已。
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但是此刻派清水去傅余府走一趟,显然是不妥当的。
这件事情事关黄书真,谁知道皇甫北楚有没有派人盯着傅余家呢。
霜子此刻不敢冒险了。连黄书真这样重要的证人,都选择了以死谢罪,那么此事,很有可能,真的就是皇上的旨意。
或者说,是皇上有意姑息了皇甫北楚结党营私,下意识选择傅余家顶罪。
☆、一百五十三 进宫(上)
霜子不敢再想,只能寄希望于皇甫瑞谦,要是皇后说皇上是秉公办理,那为傅余家翻案,尚且还有一丝希望。
皇后宫中,皇甫瑞谦正小心翼翼双膝跪地:“儿臣多谢母后搭救。”
皇后娘娘喜笑颜开,笑着说道:“有什么多谢不多谢的,别说你本来就没有作奸犯科,即便是有,你是我的儿子,母后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陷入危难,而袖手旁观的。”
皇甫瑞谦又恭敬的给皇后磕了个头,才站起身,一旁的清丽急忙搬一个凳子,放在下首,让皇甫瑞谦坐下。
喝了一口茶,皇后娘娘看了一眼皇甫瑞谦,叹口气说道:“到底不是人待的地方,才进去几天,就消瘦了这么多。那京兆尹也是的,明明不是你,为何他府里的下人,一个个像瞎了眼睛。”
皇甫瑞谦笑着说道:“他们都是看人脸色吃饭的,哪里就敢那么大的嘴乱说。说白了,还是我识人不清。”
皇后娘娘一听他的话,便怒不可遏,拍着椅子的扶手说道:“沈问之这人,本宫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还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思。”说着看着皇甫瑞谦:“他在你手底下做事,把你整到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你处处提携他,他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皇甫瑞谦苦笑一下,看着皇后认真说道:“母后何须为他动怒,他是在我手下做事不假。可总架不住,他亲妹妹,在楚王府做王妃啊。”
皇后其实早就料到这么一层,只是不愿意明说,此刻听皇甫瑞谦点出来,才冷笑着说道:“既然他如此两难,那便不要入朝堂好了,否则。得罪那一边,沈国公府都难做的很。”
皇甫瑞谦被证实是冤枉的,那沈问之便犯了诬告之罪,被羁押在大牢中。职位降低一级,判监牢六个月,重打三十大板,罚两年的俸禄。
罪名不大,处罚也不算重。但是皇后这么轻飘飘的一出口,皇甫瑞谦便知道。只怕沈问之出来时,那个被降低的职位,估计不复存在了。要是皇后再施施压。终生不能进官场。也是有可能。
思及此,便问道:“那父皇怎么说?”
沈问之好歹是长宁公主的儿子,母后若是一人刻意为之,难免日后不与长宁公主起冲突,说起来,长宁公主还是长辈呢。
道理先不说。面子上,孝字还是要讲一讲的。
皇后笑着说道:“你务须担心,沈问之理亏在先,而且,即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不是一个下人。说能告就能告的。皇上是国君,自然要公正严明,那也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轻易诬陷自己的儿子。”
皇甫瑞谦笑着说道:“知道母后疼我。”
皇后也笑了,又拉着他说道:“知道疼你,就该好好听话,有些事情,不该掺和,就不要掺和。”
皇甫瑞谦急忙撇清干系说道:“→文¤人··书·¤·屋←儿臣自然是听母后话的。”
皇后娘娘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却听皇甫瑞谦说了一句话,便将笑容凝固在脸上。
皇甫瑞谦说:“只是儿臣不明白,父皇一向公正严明,为何薛之前的案子,还没有完全查清楚,就将薛家满门抄斩了?要是他罪行严重点,也许要株连九族的。”
皇后没等听完,便打断他说道:“皇上有皇上的谋断,你别妄自猜测圣意。还有,母后知道你以前喜欢傅余婉,现在偶尔也还会去照看一下傅余府,那就知道分寸,别来往的太深了,知道吗?”
皇甫瑞谦听皇后疾言厉色的告诫自己,心里微微一笑,并不作答,听皇后似乎嫌自己话多了,硬生生收住,急忙转移话题说道:“你晚上留在这里用膳吧,本宫给你压压惊。”
皇甫瑞谦顺势就着话说道:“儿臣还好,倒是没受什么惊吓。只是沈问之虽然诬告儿臣不对,到底是倾城的夫君,他这一入狱,只怕倾城该伤心难过了。儿臣想,能不能请她到宫里来住几日,散散心,再将其余朝臣家中,有身孕的家眷都请过来作陪。”
“如此一来,她看见大家都一样,也能想得开些。群臣见母后对罪臣之妻还是这样照顾,心里也暖些,彰显一下天家恩威。”
皇后凝眸一想,这主意倒是不错。倾城怀着孕,相公却要入狱,只怕是生的时候也不能在身边,便点头答应着:“也好,薛家的事情,闹得朝中人心惶惶,借此给他们压压惊,也是不错的。”
皇甫瑞谦见事情就这么说妥了,心里也是一松,点头说道:“四哥府上有个姨娘,也怀孕了,记得一并请进宫来。”
皇后眉头一皱,疑惑道:“姨娘进宫做什么?”
皇甫瑞谦小声说道:“沈问之被弄成这样,只怕四哥怀疑我们针对他,拉拢下他的家眷,也表示咱们就事论事。”
说完故作遗憾的叹口气:“可惜只是姨娘怀孕,要是沈雪如怀孕,请进宫来,加以安抚和赏赐,那只怕长宁公主也不好再说什么的。”
皇后听这话倒是像个好主意,点头说道:“那便让那姨娘进宫来吧,让沈雪如作陪。到时候,本宫多赏赐沈雪如,便是了。”
不过三日,楚王府便接到皇后懿旨,邀请霜子和沈雪如一同去宫中聚聚。
霜子自然知道这是皇甫瑞谦为自己争取来的,笑着答应着。沈雪如看着哥哥倒了,更加是心急如焚,本来并没有什么兴趣想去的,见着连霜子都有份参加,愈发不甘心,较着劲儿的打扮的光鲜亮丽。
霜子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沈雪如是想去给皇后留个好印象,她不是。她只需要把一些话,当面告诉皇后,就行了。
一大群孕妇,熙熙攘攘的坐在昭阳殿内,清丽正忙着给她们发扇子和果脯。
皇后一身正宫朝服,端坐在正中间,对着喧哗的命妇们直接说道:“本宫今日请你们来,一来是各位都已经有了身孕,这是大喜事,值得庆贺,也许谁肚子里出来的,就是国家栋梁。”
这句话说的孕妇们喜笑颜开,大约十来个人,都齐齐鼓起掌来。
“二来,倾城近日心情不好,本宫便接她来宫中小住。你们知道,怀孕中难免有情绪,便想也请你们过来开导一下,看看你们平时,是如何保持好心情的。”
倾城郡主嘟着嘴坐在一边,心不在焉的剥着葡萄,她肚子已经很大了,大夫说,约莫再有七八天,就要生了。
话刚说完,几个孕妇便扶着肚子,走到倾城郡主身边七嘴八舌说起话来。什么要多看看花鸟,多出去走走,多放宽心,想着孩子出世多可爱之类的话。
却又都是心照不宣的。相公被捕入狱了,哪个女人能心情好。
只是碍于皇后情面,不得不说些得体的面,来应承局面罢了。
这一群人之中,自然是没有霜子的份儿,她身为姨娘,连正经主子都算不上,连张桌子都没有,坐在沈雪如旁边,像一个多余的丫鬟。
沈雪如也没有动,那么微微凸出的或者已经圆滚滚的肚子,刺痛了她的眼,她的心。
都是有了身孕,脸上洋溢着或得意,或幸福笑容的女子,唯独她没有。
她突然有些恨,自己何必为了与霜子争锋,到宫里来,自讨没趣,弄得浑身不自在。
皇后像是看出来沈雪如心中所想一般,笑着说道:“刚才陈夫人说多看看花草,恰好御花园里,花草开得正艳丽呢,不如由清丽带着大家去赏玩一番,如何?”
说着冲沈雪如招招手,以示恩宠:“雪如留下来陪陪本宫,说说话。”
倾城郡主嘟哝着嘴说道:“这么大的肚子,哪里还走得动。皇后娘娘,让大家去吧,倾城想回自己宫里休息一下了。”
她没嫁人之前,就是时常歇住在宫里的,加上这次皇后又有意想留她在宫里待产,更是在原先的住所里,又赏赐了一些上等的东西。倾城也乐得不用管沈国公府那一摊子事情,便住了下来。
此刻听说要御花园,她自然是看得多了,并不稀奇。听那些命妇们兴高采烈的要去,便推脱身子乏了。
皇后也不为难,命人送回去,又叮嘱等一下用午膳的时候,一定要过来,这些人都是特意请来陪她的。
倾城郡主不好忤逆皇后的好意,只得答应了。
霜子起身,却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那些命妇们多是朝中要员的家眷,都是正室,没有一个是像她这种姨娘身份的,自然就轻蔑于她,一群人说笑着在宫女的带领下往外走了,留她一个人落在后面。
大抵皇后有些不忍心,看霜子脚下慢悠悠的,不太想去的样子,便挥手说道:“霜姨娘是吗?你要是不喜欢人多,可以留在殿内休息。”
霜子如蒙大赦,冲皇后远远行个礼,表示感谢,便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水,吃着点心。
☆、一百五十四 进宫(下)
皇后拉着沈雪如的手,叹口气说道:“你呀,也该争气些,这几年了,竟然没一点儿动静,你看她……”说着朝霜子努努嘴。
声音虽然小,霜子却听的见。心里微微一笑,这才明白,皇后留她在殿内,不是照顾她,只怕是刻意想让她听到这几句话吧。
沈雪如一听皇后如此照拂,还未说话眼眶就先红了,抽抽噎噎的不成调,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皇后便急忙劝道:“怕什么呢,她即便生养了,也是要寄养在你的膝下的。本宫只是说说罢了,你别急呀。”
沈雪如抽抽嗒嗒,似乎满腔的委屈此刻才有机会倾诉,小声说道:“终究是不如自己的好。”
皇后娘娘叹一口气,哀怨着说道:“本宫何尝不知道。”
又细声安慰了沈雪如几句,对她说道:“你放心,老四这孩子,分不清妻妾,灵妃也是,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分寸,就知道以子嗣为大,娇惯的像什么样子。本宫也是有所耳闻,你且到后面去洗把脸,瞧把妆都哭花了。”
沈雪如一听这话,便知道皇后平素里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对楚王府还是颇为关注的,把自己支开,看来是要敲打敲打霜子了。
便乖巧的跟着宫女去后面收拾妆容,留下霜子与皇后,在偌大的昭阳殿。
有宫女走过来,小声对霜子说道:“娘娘让你坐过去呢。”
霜子也大约明白她要干什么,却不得不顺从,乖巧的坐了过去。
皇后娘娘上下打量着霜子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果真是一副娇弱的模样,难怪能让老七和老四都为你神魂颠倒,现在竟然还怀了孕,挤到沈雪如前头去了。”
霜子恭敬答道:“奴婢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皇后翘着尖细的鎏金指甲盖,笑着说道:“等他日你生下楚王府长子,只怕。就真的骑到所有人头上去了。”
霜子一听她最开始提皇甫北楚和皇甫瑞谦,便知道,皇后还是认得自己的。第一次进宫在昭阳殿惹出的风波,只怕是她耿耿于怀,因此对自己始终没个好脸色。
因此也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奴婢哪里有那个福分,能生下楚王府长子。奴婢只想着,生个女儿,承欢膝下,便罢了。”说完像是推心置腹一般,小声靠近皇后一点儿。说道:“听说前楚王妃的两个孩子都没能顺利活下来,奴婢真的不敢想生儿子的事情。”
说着说着似乎十分惧怕:“生个女儿,说不定还能保全呢。”
皇后先是一愣。以为她在说沈雪如,待听懂之后,怒道:“已是故去的人了,来提来做什么?再说。生孩子这件事情,是女人的命数,她命数不好,自然生不下来。”说着蔑视的瞥了她一眼:“果真是下贱出生,没事就乱说这些怪力乱神。”
如此*裸的训斥,饶是涵养再好的大家闺秀听了也受不了,何况霜子本身也不是大家闺秀。便低了头一边说是,一边小声辩驳道:“奴婢听说,前楚王妃孩子都生下来了,能听见哭声,后面好几个时辰之后,才没了气息的。”
说着不顾皇后不耐烦的脸色,继续说道:“她是先前动了胎气,中间生的时候,又喝了一大碗汤药,结果汤药喝下去,不仅没保住胎,反而搞的大出血了。”
为了引起皇后的兴趣,霜子估计将傅余婉生完后的血崩,改为大出血。随即又絮絮叨叨:“她呀,也是命不好。说是产婆被人买通了,故意在汤药方子做了手脚,表面上看是催产保胎的药,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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