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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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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事里是这么说的,奴才也没有遇到过,所以奴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瀚明淡淡一笑,言道:“你要是遇到了,此时就不会在这皇宫里了。”

瀚明紧锁的眉头渐渐淡开,一阵欣喜绕上心头,暗想:他和宁兰的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因为前生他们就是一对恋人吗?他们前世曾经相爱过?这样的想法,让瀚明的心,万分的畅快!

【好生养着】二百九十

前世今生吗?想到他和宁兰是前生就相识,就非常的雀跃,吉索的这种说法,瀚明十分的欢喜。

赝里宫一片寂静,走近大殿,一股厚重的静穆扑面而来。瀚明走到窗前,打开窗扇,白色窗纱轻轻地随风飘起,在晨曦的柔照下,染的一片金黄。

“啪!”

一声碎瓦盆的声音,吸引了瀚明的注目,低头一看才知道,他的衣袖将窗台上的一个花盆给不小心带摔在地上。不由肃起眉头,缓缓蹬下,盯着花盆困惑地问道:“吉索,这是花吗?这是什么花儿?”

吉索上前一番细看,禀报道:“回禀大王,奴才曾见宫里的花匠栽过这样的花儿,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它叫……”

瀚明见吉索欲言又止,令道:“有什么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吉索立即开口禀道:“是。回禀大王,此花的花名叫铃兰。”

瀚明诧异地再一次审视起,地上碎了的花盆,说道:“铃兰花?那不是大齐国的国花吗?怎么这个样子?”

“大王,现下正是这花儿的果实时期,所以才是这样的!”

听完吉索的禀报,瀚明起身淡淡地说道:“你对此花倒是知晓不少。”

“奴才也是因花匠的一番言语,才记在了心上。”

“是吗?花匠都说了些什么?”

“回禀大王,奴才听花匠说,此花不但是花儿,还是一种药材,花匠师傅说这花儿用的好是治病,用的不当,便是一味毒药。它还有一个美丽的花语……”

瀚明狐疑地看着吉索说道:“哦?继续说!”

吉索继而又言道:“是。此花的花语是:纯洁…幸福的降临,寓意着吉祥和好运。据说,收到此花的人,会得到幸福。”

铃兰花?纯洁…幸福的降临吗?这花儿是她从大齐国带来的吧?看向窗外,沉默片刻的瀚明,严声令道:“令人好生养着,若是出了差池,提着脑袋去内务府领赏!”

【送给王妃】二百九十一

吉索立即应声:“奴才遵旨,大王……这花放在哪个宫里养着?”

瀚明回头看了一眼碎了的花盆,思索了片刻,言道:“送到苍穹宫!”瀚明说完,迈步走进了内殿。

进入内殿,一眼便定格在内殿里的古琴上。他记得前几天,宁兰就是坐在这琴旁弹奏乐曲的。厚实的手掌,在古琴上轻轻一抚,琴音彷如黄莺出谷,从掌心流出,那清脆的声音,让瀚明微微一怔,不由脱口赞道:“真是一架好琴!吉索,这是王妃陪嫁之物吗?”

吉索立即恭谨地回道:“回禀大王,此琴确是王妃陪嫁之物,礼册上有记,此琴名唤:天堂阶音。”

瀚明在古琴旁,缓缓坐下,一脸认真地问道:“它就是民间传言的那架上古流传下来的第一古琴吗?”

“是!”

天堂阶音?他幼时曾听他的父王谈起过此琴。传言,曾经有一位极好乐律的国王,为了得到这架古琴,将他的国土全部赠送了出去。没有想到,这架古琴竟然在大齐国,更没有想到,大齐国会将如此价值连城的古琴作为她陪嫁之物,看来,他的这位王妃,在大齐国王的心中,不同一般啊!

坐在古琴旁的瀚明,忍不住抚起琴来,一曲落下之后,抬头时,他这才发现,此琴正前方对着的是窗口,窗口的方向便大齐国……

又默默地巡视了一番赝梨宫内的摆设,收起抚摸在古琴上的双手。一想到宁兰弹琴时的表情,瀚明便忍不住的怅然起来,若是他没有猜错,她弹奏此琴时,是在想家吧?

“吉索,令人将此琴送给王妃,这琴……还是她抚的悦耳。”话毕,起身向着赝梨宫外走去。

“奴才遵旨。”

吉索应声之后,紧跟而出,右脚刚踏出赝梨宫的门槛,瀚明冰冷的声音便又响起:“你就不用跟着孤了。”

“是。”大王不是在生气吧?看着瀚明渐渐远去的背影,吉索回头看了看赝梨宫,有点张二摸不着头的感觉,大王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满腹妒火】二百九十二

虽然吉索不懂瀚明又是为何突发的不高兴了,可是他在来了这一趟赝梨宫后,彻底地明白了一件事儿,那就是这个冷宫王妃,轻视不得!

这后宫之中永无止境的便是争斗,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一个不小心站错了阵脚,这后果……吉索不自觉地摸了摸脸上的伤,这伤就是最好的后果,这伤还是比较好的那种结果。吉索打定定下主意后,立即张罗古琴与铃兰花的事情。

吉索一边催促一边警告地地说道:“你们小心点啊!这架古琴可贵重着呢!这个是王妃陪嫁之物,上古古琴,天堂阶音啊,价值连城!若是出了个什么差池,你们的脑袋搬家不说,咱家的脑袋也得换换地方了!”

小雨冷着脸说道:“吉公公,见了娘娘也不用行礼了吗?”

吉索闻言向东边传来的声音看去,见伊妃正向他这边走来,立即行礼叩拜道:“奴才叩见伊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伊妃问话间,迈步向搬着古琴的公公身旁走去:“平身吧!吉公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吉索立即挡在伊娘娘的身前,恭谨地禀告道:“回禀伊娘娘,奴才是奉旨将此古琴送到王妃哪儿!”

伊妃脸色未变,可是心里已经不高兴了:“奉旨?王妃在冷宫里还用的上此琴吗?大王都说了些什么?”

吉索乌亮的眼睛迅速地转了个圈,放低声音在伊妃的跟前说道:“回禀娘娘,大王下旨前有说,此琴还是王妃抚的悦耳。”

伊妃闻言,搭在小雨手背上的手,猛然一紧,长长的指甲掐在小雨的手背上,满腹妒火熊烧。隐去眸子底处的不满,风轻云淡不失端庄温婉地莞尔一笑。

沉默了片会儿,柔声说道:“是吗?既然是大王下了旨,那你们可得小心点儿搬。王妃千里迢迢地来到大汗国,闲时能抚抚琴,倒也可慰藉那心头的思乡之情。”

伊妃话毕,便绕道向着苍穹宫走去。

【有些失落】二百九十三

耶律瀚明昨夜竟然说喜欢她?她烧了他的允雁宫,他不是应该很厌恶她的吗?坐在铜镜前的宁兰,失神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不自觉地摸了摸朱唇。昨夜之事,还历历在目,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宁兰的脸又是一阵红润耳热起来。仿佛刚刚发生过一般,她还感觉得到,她的唇上沾着他的气味,虽然她已经洗过好多回。

“公主。”

一声清脆的轻唤,将坐在梳妆台前的宁兰唤回了神,宁兰起身看着裳儿,问道:“落儿的伤现在怎么样了?醒了吗?”

“回禀公主,落儿的伤势已经好了很多,方才醒了片会儿,又睡下了。”

宁兰点了点头,看着裳儿红肿的眼睛,关怀地说道:“恩,那就好!你这两天彻夜未眠,下去休息会儿吧,本宫这里现下也用不着你侍候!”

裳儿感动地看着宁兰,眼睛里乏起了热雾:“公主……”

宁兰瞅着裳儿雾气的双目,嫣然一笑,柔声言道:“快去吧!”

看着裳儿离去的背影,宁兰忽然有些失落。那思念之情,如同巨浪,翻涌而上心头,踏着莲花碎步,散着乌黑而又修长的秀发,向花园里走去。

在这大汗国的王宫里,除去她带来的陪嫁之人,便没有一个人是她熟悉的,也没有一个爱着她宠着她的人。看着裳儿对落儿的那种深深的感情,她的心忍不住羡慕起来。

她的母妃不知道现下如何了,身体可好?是不是又以泪洗面躺在寝榻上?如今,她刚到大汗国不久,便进了冷宫,她的处境是不是很难?

她的二皇兄可还好?宁兰只要想到她的二皇兄,她的心就忍不住的柔软下来,在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最宠她的人,可能就属他了吧?

还有……清焕,他回去了吗?他还好吗?想必在他的心中,一定恨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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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琴曲】二百九十四

花景走到宁兰的身边,恭谨地禀报道:“公主,吉公公求见。”

宁兰微挑眉头,淡淡地说道:“带他过来吧?”

吉索小步走到宁兰的身前,恭恭敬敬地行了,叩拜道:“奴才叩见王妃。”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回禀王妃,大王下旨,令奴才们将天堂阶音送了过来。”

天堂阶音送了过来?这耶律瀚明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突然间变了个态度,对她好起来了?

“本宫知道了,你还有其他事情禀报吗?若是没有,就下去吧!”

“回禀王妃,奴才没有其他事情禀报,奴才告退。”

吉索退出冷宫,头上冒出了虚汗,暗想:这王妃怎么感觉和一块冰似的?冷冰冰的!大王怎么会喜欢上一块冰了?看来他要多下点功夫了解了解王妃的喜好。这说不准哪天她就出了冷宫,凭着她的公主身份,日后这后宫还不是她最大?先不说出了冷宫,这还没有出冷宫,大王就下了旨,要好生侍候着呢!他跟在大王的身边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遭见到大王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用心……

宁兰见吉索离去后,脸上的严冷瞬间消退,平静的娇容上多出了喜色,她的古琴送来了吗?不管他到底有什么目的,琴能送来,对她来说,终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花景见宁兰摸着古琴,在一旁轻声问道:“公主要抚上一曲吗?”

宁兰看了一眼花景,灿然一笑,缓缓坐下,她的葱白玉指便已落下在了琴弦之上,那优美的音符从她的指尖缓缓流出。

在花丛中除草的喜鹊,猛然站了起来,惊喜地说道:“娘娘,您听到了吗?有琴声,好美的琴声!”

晚妃缓缓地从花丛中站了起来,凝起眉头,狐疑地问道:“琴声?喜鹊,那边不是冷宫吗?怎么会有人在冷宫里弹琴呢?”

喜鹊点了点头,问道:“娘娘,那边是冷宫,这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是谁抚瑟】二百九十五

晚妃静静地听完隔壁传过来的琴曲后,细声说道:“喜鹊,你去将本宫的瑟拿来。”

喜鹊微微一怔:“娘娘是想要对曲吗?”

晚妃淡笑地摇头:“本宫想用瑟抚一遍此曲,去吧!”

“是,娘娘,奴婢这便去取来!”

喜鹊说完,像风一般地跑进了思悔宫的内殿,自从大王离去后,晚妃娘娘就没有这样开心过。

喜鹊抱着晚妃娘娘的瑟,欢喜地说道:“娘娘,您的瑟!”

晚妃接过喜鹊手中的瑟,在花台旁的一张石椅上,缓缓坐下。凭借着自己的印象,抚弄起手中的瑟。

宁兰扶完一曲,刚刚起身,便听到了有人在访扶她刚刚抚过的琴曲。

花景惊讶地说道:“公主,您听……这曲子不是公主您方才抚奏过的吗?”

宁兰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地迟疑了许多,她方才抚奏的琴曲,是随性而作。这个世上真的有人能和她一样,有过耳不忘的能力吗?不知道抚瑟的人会是谁。

“花景,此墙那边也属冷宫吗?”

花景闻言回禀道:“回禀公主,奴婢打听过,隔壁的宫殿不属于冷宫,而是叫思悔宫,至于里面住着什么人,奴婢就打听不到了。不过有一点,奴婢倍感怪异。”

宁兰颇为好奇地问道:“哦?什么事?”

“奴婢虽然打听过几个宫婢,可是却一无所获,她们不但不透露住在里面的人是谁,更是避而不谈,面色十分的仓皇,好像是里面住的是怪物一般。”

宁兰原本狐疑的心情,有多出了几分的好奇,不由对着花景下令说道:“是吗?竟有这样的事情?花景,你留在宫里,若是来了人,你就说本宫身子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公主,你这是……”

宁兰平静地说道:“本宫过去看看是谁在抚瑟。”

“奴婢遵旨。”

“恩,本宫不在,这里一切就全交给你了!”宁兰说完,向寻着院墙传过来的曲子赶了过去。

思悔宫?好奇怪的名字,不知道是谁在抚瑟?她抚的真好!

【婆媳相见】二百九十六

宁兰使用轻功上了院墙上,缓缓落入墙内,曲子在宁兰落地的那刻停了下来。她没有想到,是一个中年的女人在抚瑟,虽然女人已经上了年纪,可是,依然很美丽。一种天生的贵气,更增添了她的尊贵。

“您抚的很好,请恕我不请自来,冒昧地打扰您了!”

晚妃瞅着从城墙上缓缓落下宁兰,不由愣住了,在听到宁兰的话后,柔婉地说道:“没有,本宫今日真是班门弄斧了,喜鹊,还不快去沏茶!”

喜鹊欢喜地应声:“是,娘娘!”

宁兰听到叫喜鹊的奴婢,离去前口中应的是娘娘,立即上前行礼道:“宁兰给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晚妃将手中的瑟放在石桌上,搀扶起行礼的宁兰说道:“你说你叫宁兰?真是好听的名字,随本宫去内殿坐坐。”

晚妃看着素净不施粉黛的娇柔,闪亮而又透彻的黑眸,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便已深深地喜欢了。

她说她叫宁兰?难道她就是和亲而来的公主?

晚妃淡笑说道:“坐吧,那些礼节放在一边儿,别那么拘礼,本宫不喜好那些。”

“谢娘娘赐坐。”

“你说你叫宁兰?本宫可以唤你兰儿吗?”宁兰闻言,微微一愣,这样亲昵的称呼,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唤她了……在晚妃和蔼可亲的笑容下,宁兰温雅地点了点头。

“你在大汗国住的还习惯吗?”

“谢娘娘关心,宁兰一切安好。”

这么好的姑娘,明儿竟然不珍惜,这才大婚不久,便被打入了冷宫吗?这……明儿真是太任性了!

“你的事情,本宫在喜鹊那儿也听到了一些,明儿他会回心转意的,兰儿可别在心里怨他。”

宁兰闻言,狐疑地问道:“娘娘您是……”

晚妃浅浅一笑,柔声说道:“本宫是明儿的母妃!”

宁兰立即从坐椅上站了起来,行礼道:“宁兰给母后请安!”

母后?晚妃的眼睛瞬间红润了起来,立即起身拉起宁兰,握着宁兰的玉手,言道:“兰儿,快起来!”

【奇奇怪怪】二百九十七

“兰儿先前不知您就是母妃,还请母后责罚。”

晚妃拉着宁兰的手,一边向内殿走,一边说道:“兰儿,你不知道本宫的身份,也属正常,母后怎么会责怪你呢?不只是你不知道母妃的身份,就算在这大汗国的后宫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本宫住在这思悔宫里!”

宁兰见晚妃说话时,双目含着浓浓雾气,不解地问道:“母后,这是为何?若是母后不介意……”

晚妃喃喃说道:“兰儿,本宫和你一见如故,其实说与你听也无妨。你一定好奇,为何本宫会住在思悔宫,又为何大汗国无人敢提及本宫吧?本宫与明儿之间的关系,并非像平常人家的母子。其实,本宫虽是明儿的母妃,可在明儿的心中,根本就不会有本宫这样的一个母妃,若不然,她也不至于将本宫关在此处,这个宫殿也不至于叫思悔宫!明儿他和本宫之间有一个无法解开的心结,恐怕这一生都无法解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宁兰看着晚妃难过的样子,心里就更加疑惑了。这大汗国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耶律瀚明竟然把自己的母妃软禁了起来?这耶律瀚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个男人怎么会这样对待他的母妃?

面对悲伤的晚妃,宁兰的心无形中柔软了下来,这样的晚妃,真的很像她的母妃司徒熙。她的母妃总是那么的柔弱,时时以泪洗面。

“母后……”

晚妃接过宁兰手中的锦帕上,说道:“兰儿,母后失态了!”

宁兰快慰地说道:“母后,天下无解不开的结,大王他终有一天会想通的。”

“是吗?天下无解不开的结?但愿如此吧!”

晚妃话落,一边从取下她手腕上的镯子,一边说道:“兰儿,你从大齐远赴而来,与明儿有幸结成连理,母后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你,这枚玉镯是母后出嫁时佩戴的,母后今日便送给你了,不知道兰儿是否喜欢……”

【不给面见】二百九十八

“兰儿,来,让母后给你戴上!”

“宁兰谢谢母后的赏赐。”

晚妃柔柔一笑,和声地说道:“兰儿真是个讨喜的孩子,你的母妃一定因有你这样的孩子而感到欣慰的。”

“母后缪赞了。”

晚妃看着宁兰,温柔地说道:“兰儿可愿随母后一道去花园赏花?”

“宁兰愿意陪母后一起赏花。”宁兰话毕,便由着晚妃拉着向花园走去。

***

裳儿一脸仓促地说道:“花景姐姐,顾娘娘来了,说要拜见公主。”

花景闻言,花容顿时紧迫起来,平静地反问道:“顾娘娘?难道是那个打了落儿的顾美人吗?”

裳儿点了点头:“恩,花景姐姐,这可怎么办?公主她人现在不在啊?”

花景一脸的严肃,说道:“裳儿,别急,你先冷静下来,不要露出了马脚,我这便去看看,打发她走。”

花景稳步走到顾美人的面前,跪拜道:“奴婢叩见顾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美人眯眼打量着跪在她面前的奴婢,从这奴婢的脸上,她看到了一个冷字,心里生起一丝怯意。

顾美人没有好脸色地瞅着花景,说道:“恩,起来吧!本宫求见王妃的事情,你们可有通报王妃?”

花景面无表情地说道:“回禀顾娘娘,公主身体不适,已经歇息了,顾娘娘还是请回吧!”

顾美人一听这是赶她走,不给面见,温怒地说道:“什么?你的意思是王妃已经歇下了?王妃既然身体不舒服,本宫就更应该探视一下了!”

花景依然面不改色地拦着想要进入内殿的顾美人:“顾娘娘还是请回吧!”

顾美人不平气地皱着眉头,言道:“贱婢,你竟然敢以下犯上拦阻本宫?王妃身体不适,本宫难道不能进去探视吗?若是王妃出了事情,你们这些贱婢担当的起吗?让开!”

花景冷冷地说道:“顾娘娘,奴婢也是职责所在,请顾娘娘莫要为难奴婢,顾娘娘,您还是请回吧!”

【极力阻拦】二百九十九

顾天凤见花景不但不让道,反而句句顶撞,扬手便是一把掌向着花景的脸上打去。

花景在知道顾美人就是打落儿的那个娘娘后,心里就对这个顾娘娘很不喜欢。此时间她扬手便是一个耳光,朝着她的脸颊打下,便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花景冷冷地说道:“顾娘娘,息怒!”话毕,便一把甩掉顾天凤的手腕。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女人可以打她的脸,那个人就是她的主子!

顾天凤被花景的反抗给骇了一跳,所以气怒地喝斥到:“你……你竟然敢反抗?你小小的一个奴婢,竟然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你这个该死的贱婢,真是没有教养,本宫今日非得见见王妃,问她到底是怎么管教下人的!”

顾天凤说完,便要向里面闯,不想还是被花景给挡住。

花景面无表情地冷声说道:“顾娘娘不要逼奴婢以下犯上!王妃身体不适,已经歇息了,顾娘娘请回吧!”

顾天凤虽然气极,可是她却不傻,从花景的脸上,她看到了两个字:她敢!若是她要硬闯,这个贱婢绝对会对她动手!思及,顾美人后退一步,冷笑道:“你……好的很!王妃真是管教的好下人,本宫今日不与你这贱婢一般见识!哼!”

顾天凤说完,气怒地转身离去,嘴里还不忘记骂了几句:真是贱人,好大的架子,竟然避而不见,有什么了不起的?真是没有教养,养出的下人,一点规矩都没有!

顾天凤愤愤地踏出冷宫大门,身边的两个婢女见她们的娘娘,正在火头上,都将头低了又低,就怕波及到她们的身上。

顾天凤走了几步,忽然转过了身,看着冷宫的大门,不由狐疑了起来。王妃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她刚刚和那贱婢大声的争吵,难道她会听不见?她是佯装未听见,还是……她的婢女为何会如此强烈地阻拦她进入内殿呢?难道她的人根本就不在内殿歇息?

【什么赏赐】三百

顾美人越想越是感觉不对,想到那拦阻她的奴婢,她知道她即使再去也是徒劳,她们是不会让她进去的。

难道大王会在里面吗?要是那样,更得阻止了。顾美人随着心中的波动,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是匆促。

***

吉索轻步地走到瀚明的身前,禀报道:“大王,伊娘娘求见。”

瀚明放下手中的奏折,说道:“她?让她进来吧!”

片会儿,一身金黄衣裙的伊妃,面带微笑地缓步走了进来:“臣妾给大王请安。”

瀚明盯着伊妃艳丽的衣裙,微微挑了挑眉头,温声说道:“起来吧!伊儿见孤有事吗?”

伊妃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眸,盯着瀚明,柔柔地说道:“回禀大王,臣妾今日亲自做了一些预防暑热的点心……”

瀚明看了一眼伊妃从木盒里拿出来的点心,淡淡地说道:“伊儿真是有心了!”

伊妃娇羞地说道:“这些都是臣妾的分内之事,大王若是喜欢,以后臣妾日日给您做。”

瀚明看着伊妃淑婉的样子,不由感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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