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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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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都知道银针可以用来缝补衣服,也可以用来试毒,可是,本宫银针在本宫的的手中还有一种用处,那就是杀人!”
伊妃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脸上的阴冷又深下几分,见宁兰脸上没有她想要的恐惧,不由抬手便是一针狠狠地扎在宁兰的臂膀上。
钻心刺骨之痛也不过如此吧?宁兰疼的一阵战栗,紧咬着下唇闷哼了声,应是没有嚷叫出声。若不是她额头上冒出了细汗,伊妃还以为自己失手没有扎到宁兰的身上。
宁兰倔硬让伊妃很有些挫败感,接连又是狠狠的几针刺在宁兰的身上,原本想要听到宁兰的惨叫声,不想她到是累了一身汗,分不清是惊寒的冷汗,还是用力下的热汗。
盯着宁兰嘴角的鲜血,伊妃轻喘着气。在宁兰如刀的黑目下,伊妃打消了想要继续折磨宁兰的念头,只想早早杀死宁兰,还解决心头之患。
“听说,将银针扎进人的头盖骨,人死了却不会流出半点血,不知道这个传言是真还是假,王妃你以为呢?”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你……哼,那本宫就成全你!”
伊妃话毕,抬起拿着银针的手便要向着宁兰的头上拍去,不想在再次危急时刻,一声厉喝打断了伊妃杀人的举动。
“住手!”
伊妃寻音看去,但见晚妃带着御林军速步走来。
伊妃心里清楚,若是她此刻不出手杀了宁兰,她就很难再有机会了,伊妃再次用尽全身力气出手,不想一枚暗器打在她的胳膊上,但闻‘叮’的一声,伊妃手中的银针掉在了地上。
【她有何罪】四百四十六
伊妃抱着被暗器打伤的胳膊,疼的香汗淋漓。不甘心地看了眼地上的银针,知道她今日是杀不了宁兰了,心里纵有万般愤恨还是强忍了下来,此刻晚妃来临,她是不能在晚妃的面前杀人的,只是这太后怎么会来的如此之快?太后怎么会来这天牢?谁走露了风声暗中报信的?
晚妃面色冰冷而冷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落在伊妃的身上,如同千金石墩砸在伊妃的身上,语气冷漠,“伊妃,你太放肆了!”
伊妃从错愕中回过神,用力拔掉臂弯处的梅花镖,吃疼地行礼:“儿……儿臣参见母后!”
晚妃对着身后跟着的御林军统领李宗帅令道:“还不快点解开王妃的穴道!”
李宗帅有些为难,迟疑了看了一眼伊妃,“这……”
晚妃鸷冷地质问道:“怎么?你没有听到哀家的命令吗?”
李宗帅立即接口,“末将不敢!末将遵旨。”李宗帅话毕在伊不甘心的目光下走到宁兰的跟前,恭敬地言道:“王妃见谅。”
宁兰没有想到晚妃会救她,心里十分感动,被解开穴道之后立即给晚妃行礼,“儿臣叩见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晚妃看着宁兰一张苍白而憔悴的面容,在心里头疼惜不已,放柔了声音温和地说道:“兰儿,快起来,你受苦了,走,跟母后回去。”
伊妃一听晚妃要带着宁兰离开天牢,立即阻止道:“母后,不可以!”
晚妃阴霾着脸,斥喝道:“伊妃,放肆,你眼中还有哀家吗?”
伊妃敛起凌乱的心情,平静而坚定地言道:“母后,王妃此时是戴罪之身,母后不能带走她!儿臣奉大王旨意,处理后宫之事,也是身不由己还望母后见谅。”
晚妃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口的愤怒,质问道:“戴罪之身?哀家到是要听听,王妃她有何罪?”
“回禀母后,王妃罪的宫婢行凶偷窃,管教不严,此乃其罪一;大王有旨,王妃不得擅自离开冷宫半步,王妃抗旨不尊,此乃其罪二;儿臣身怀有孕,腹内怀着的乃是大王的骨血,王妃因包庇宫女行凶欲要谋害黄嗣,此乃其罪三;王妃嫁给大王,却私通男信传情,此乃其罪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以上四条罪状,王妃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天牢,儿臣还望母后明鉴,儿臣也是逼不得已,还望母后不要为难儿臣才好!”
【不得干政】四百四十七
晚妃听完伊妃的一条条罪状,扫看了一眼天牢里的侍卫,她心里很清楚,今日无论如何她是带不出宁兰的。伊妃一向冷静自制,如此不顾一切到是少有,她得知宁兰在天牢被带出了暗室,心里害怕伊妃狗急跳墙谋害宁兰,这才匆忙赶来保护宁兰,也幸亏是赶的及时,若不是她方才出手打伤了伊妃,这后果真是不堪涉想。
此时,她是带着御林军赶到这天牢,伊妃虽然不会放过宁兰,可是,碍于众人皆知宁兰在天牢,她也不好暗暗地处决了宁兰。宁兰此刻不在暗室,这便是再好不过了!只是,在大王回来之前,这天牢里的凶险重重……该如何应对呢?
“如此说来,哀家到是失察了。伊妃,哀家听闻你与王妃不和,方才你也说了王妃想要谋杀皇嗣,若是王妃有罪,你也是关联之人,为免旁人说你假公济私公报私仇,王妃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待大王回来,一切就由大王来决断吧!”
伊妃听完晚妃的话,脸色渐渐恢复平静,目光冷厉地看着宁兰言道:“母后,大王将后宫交与儿臣打典,儿臣自然是怠慢不得。无论外界如何传言,儿臣都不能因难而退,辜负了大王的交代。即使是冒着假公济私之嫌,儿臣也要替大王分忧解难,绝不能袖手旁观。”
晚妃冷冷地动了下嘴角,“伊妃有如此之心,难能可贵。可是,王妃的事情不只是后宫事,王妃她是大齐国的公主,关系到两国,无论王妃犯了什么罪,即使有罪也只能由大王来处理,哀家想大王的国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历代以来,后宫不得干政,伊妃你不会不知道吧?”
“儿臣……儿臣惶恐,儿臣绝对没有半分干政之心,还望母后明察!”
晚妃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言道:“那就好!在大王回宫之前,王妃的事情,还得有劳伊妃你啦!李宗帅,王妃关在这天牢里,若是出了什么差池,定拿你们这里所有的人试问!听见了吗?”
李宗帅目光微微一变,立即跪地言道:“微臣,遵旨!”
“恩,哀家乏了!喜鹊,摆驾回宫!”
“臣等恭送太后娘娘!”
伊妃看着跪地一片的侍卫,面色一阵青冷,紧握着的拳头轻颤着,手心里沁出了冰凉的细汗,缓缓跪下行礼,“儿臣恭送母后!”
【你别得意】四百四十八
晚妃走了几步又辗转回身,看向不甘情愿的伊妃,目光如炬仿佛可以烧去伊妃面上带着的面具,一直烧到骨子里,可以让人闻到烧焦的味道,片刻后将目光落向宁兰,意是让宁兰不用担心。
“母后,儿臣有事请求。”宁兰说道这里微微一顿,在晚妃的狐疑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说道:“启奏母后,儿臣的侍婢还被关押在暗室里,儿臣请求母后开恩!”
“什么?王妃的侍婢怎么会关押在暗室里呢?自先王在世时,暗室这等残酷的私刑就已经被废除了,后宫之人若是动用私刑未禀告大王乃是死罪,伊妃真有这等事情吗?”
伊妃目光稍稍一紧,面不改色地说道:“回禀母后,王妃的婢女此刻关押在天牢末头,不曾进入暗室,儿臣奉大王之命掌管凤印如何能知法犯法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儿臣望母后明察,若是母后不信,可以派个侍卫,一探便知真假!”
晚妃沉默了一会儿,沉声说道:“你说在天牢,那一定是在天牢,哀家相信你!不过,王妃未必会相信,你就命人将王妃的婢女给领过来,关在一起吧!”
“……”伊妃呼吸有些急促,直盯盯地望着宁兰,没有应声。
“怎么?哀家的旨意你没有听到吗?”
在晚妃的逼迫下,伊妃压着愤气,铿锵有力地接口应道:“儿臣不敢,儿臣遵旨。”
晚妃走后,伊妃嫉恶如仇地两眼扣着面冷如冰的宁兰,冷笑道,“你别得意!”
宁兰一双乌黑而又修长的睫毛轻轻一搭,随机问道:“到底是你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还是本宫做了什么让你恨之入骨的事情了?你为什么如此恨本宫?”
伊妃闻言心里更恼了,她以为宁兰是嘲讽她,气的全身直发颤,“你……你……你别得意!雨儿,摆驾回宫!”
小雨痴愣了一会儿,提高呼道:“娘娘摆驾回宫啦!”
小雨踩着碎步紧促地跟着伊妃,在牢门口的转角处伊妃被门槛绊的身子一歪,小雨拼力扶住伊妃急呼:“娘娘当心!娘娘息怒,娘娘别为了犯不着的人伤了身子。”
“小雨,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好好地招呼着她们!”
小雨有些迟疑,“娘娘,这样怕是不妥吧?”
【危在旦夕】四百四十九
‘啪’的一声,伊妃一记狠狠的耳光刮在小雨的脸上,“怎么?连你也想跟着造反,帮着那个贱人来顶撞本宫,嘲笑本宫吗?”
小雨扑腾一声,硬生生地跪在了地上,慌促地解释道:“娘娘息怒,不是这样的,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娘娘……奴婢对娘娘绝无二心啊,还望娘娘明鉴。奴婢真的是为了娘娘好啊,娘娘……”
小雨抬着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瞅着伊妃,让一向冷静自制此时理智近乎崩溃的伊妃渐渐地冷静了下来。方才她真是气糊涂了,近来她是怎么了?扶着门框的伊妃满面的愤怒之火渐渐地淡了下来,想到近来的事情,仿佛是做了噩梦一般,惊的一身冷汗。
如今她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怎么就急了呢?如今她也只能是亡羊补牢,一条道上抹到黑了!她既然碰了,既然挖了坑,无论如何就得将人埋在垦里,即使到头也许她被埋,也只能奋力一搏了。
伊妃深吸了一口气,“起来吧!本宫知道你对本宫的真心,方才本宫真是气糊涂了。”
“奴婢叩谢娘娘。”
伊妃平复了情绪,身上一阵凉丝丝的,叹了口气:“小雨去把小香子给本宫找来,有些事情本宫要好好想想了。”
“是,娘娘。”
“摆驾回宫吧!”
小雨立即应声,“是,娘娘。娘娘当心脚下。”
伊妃的心情很沉重,此时冷静下来,她才知道她已经站在了浑水之中,也许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了。如今,这晚妃也插手其中,事情就更加棘手难办了!她要冷静下来,好好地策划策划,在大王之前把事情处理了,若是不然,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唯今,她只盼大王晚些回宫,那个贱人的婢女没有见到大王就被灭了口,不知道萧静那边安排的如何了……但愿这个女人能做出点得力的事儿!
花景拿着令牌,骑上了千里马,奔命地向着琼所赶去。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知道公主的命正悬一线,危在旦夕!上天有好生之德,但愿她可以顺利地见到大王,但愿大王速速赶回救出公主,但愿公主可以平安。
【烦躁不安】四百五十
沐予亭上,瀚明一身骑马装,手中握着弓箭,慢慢拉起了弓弦,目光灼灼地紧瞄着百米之外的靶心,面色一片灰沉。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大婚那日的宁兰……
“楚有养由基者,善射者也,去柳叶百步而射之,百发而百中之。为这般能才之人举靶,此乃幸事也,本宫安有不敢?”淡挑嘴角,一抹完美而璀璨的笑容在他的唇瓣上淡开,‘嗖’的一声,弓箭离手,干净利落精准地射在百米之外的靶心中。
“你不怕孤做不到,万一失手……”
“本宫不怕,因为本宫相信你。”
“为什么?”
“因为你即将是本宫的夫君。若是真有万一,那只怪本宫福分浅薄,不能相伴左右。”弓弦拉紧,再一次精准无差地射向靶心。‘咚’的一声,应证了他的一脸笃定。双眸漆黑如碧蓝的大海,深不见底。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特别的女人?她凭什么相信他?她就当真不怕死吗?还是她不懂得珍惜自己?
“天羽哥哥……是你吗……对不起……天羽……哥哥……”‘咔嚓’一声,镶花的紫杉弓臂断裂,双眸充满阴戾之光。她口中的那个天羽哥哥是谁?她的心里竟然装着别的男人?该死的,她怎么可以喜欢上别的男人?他不能应允,她的视线她的心,只能刻着他—耶律瀚明四个字!
“耶律瀚明,我恨你!”健壮的双臂,青筋凸起,‘哗’啦一片声响,闪亮的大理石桌上,放置着的弓箭全部被耶律瀚明挥洒在了地上,横七竖八凌乱散落地躺在地面上。就算她对他只是恨,哪怕只是恨,她的心里也不可以有别人!
思绪凌乱,一股燥热之气,由着他的心底深处窜出眉心,紧锁的眉川刻着若隐若现的冷鸷。峻拔的身体,弥漫着一股带着火药气息的阴霾,看的格勒一阵心惊肉跳,发憷的厉害。大王这几日的心情变幻莫测,喜怒无常,让他不禁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小心侍候着。前一秒明明在笑,下一秒就将没有吃几口的膳饭桌砸的狼藉不堪,就像方才,他分明见到大王唇上有着笑意,下一秒……便是弓臂断裂,箭落满地了……
‘咕咚’的几声,格勒的思绪还没有恢复过来,原本掉在地上的弓箭,带着瀚明的满腔愤懑砸进了水中,水花四溅,悠闲在水中的鱼儿,纷纷奔命窜逃。
她是什么人?凭什么扰乱他的思绪?他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半大的女人烦躁不安?
【非分之想】四百五十一
这几日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脑海里总是她?原本想在琼所里清净清净,不想越想清净越是烦躁,仿佛心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捞了一把,痒痒的,凉凉的还有些淡淡的疼。想起一个人心怎么会疼呢?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哪个女人会给他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难道他喜欢她?这就是喜欢吗?
格勒见瀚明陷入沉思,正要弯身去收敛凌乱地躺在地上箭,瀚明的声音喝止:“格勒。”
格勒立马接口:“属下在。”瀚明话到嘴边,正想要问格勒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在格勒明亮的双目下,硬是给憋了回去。
格勒见瀚明半天不说话,不由开口问道:“大王有何事需要吩咐属下去做吗?”
瀚明迟疑了片会儿,问道:“那个……那个你觉得王妃怎么样?”
“大王所指的是?”格勒被大王问题给问的有些糊涂了,王妃怎么样?大王是问王妃长的怎么样还是问王妃人品还是性格什么的?
“……”格勒的话音落下便遭到了瀚明一记白眼。
格勒有些张二摸不着头的感觉,噎了口气,“大王是问王妃的人品还是外貌?”
“恩!”瀚明轻哼了一声,迈步走出沐予亭。
格勒观察了一下瀚明的脸色,眼珠转了几下,立即说道:“回禀大王,王妃……王妃尊贵无比,王妃的人品属下觉得应该是很好,至于王妃的长相……王妃美貌如仙,也是极好的。”
瀚明皱起眉头,眼神唰地划空而下,砸在格勒的脸上,让格勒不由挺直了背脊。瀚明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向前走,再次问道:“你就没有其他的看法?孤王的意思是……是,做为一个男人……你会不会喜欢王妃?”
‘扑通’一声,格勒被瀚明的话给问跪在了地上,“回禀大王,王妃尊贵无比,属下绝对不敢心生这种大逆不道的非分之想,还望大王明察!”
瀚明锁紧的眉头随着唇角的笑意渐渐舒缓了下来,看了一眼格勒一张紧张的脸,说道:“孤王没有说你喜欢王妃,孤王的意思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王妃,她怎么样?”
【男女之情】四百五十二
被瀚明如此一提醒,格勒总算明白了过来。王妃做为一个女人那是怎么样的?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大王的意思是什么?
“回禀大王……王妃很好。”
王妃很好?这不是等于没有回答吗?瀚明听后皱起眉头,“不是……孤王的意思……格勒,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格勒脱口问道:“哦,大王是问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瀚明额头上升起了几条黑线,低沉地哼了一声,“恩。”
格勒见瀚明应声,不由支支吾吾地回道:“回禀大王……男女之间的感情是……是……”
瀚明见格勒半天冒不出一句话,有些焦急,催问道:“是什么?”
格勒非常认真地回道:“是……回禀大王,属下还没有娶妻,属下不知。”在瀚明灼灼的眼神下,格勒缓缓地垂下双眸,不敢再看瀚明那张冷峻阴霾的面容,心里暗恼的想咬了舌头。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男女之间喜欢是什么样的感觉。这几年随着大王征战,军营里全是男人,哪有什么女人啊?更别说什么男女之情了!
瀚明盯着垂下头的格勒,心头一阵愤懑和懊恼,他干嘛问榆木脑子的格勒啊?心口憋闷的瀚明沉声说道:“你先退下吧!”
格勒一听大王让他退下,快速地行了个礼,匆匆地了下去,“是,属下告退。”
格勒离开后,瀚明脚底轻点,人便飞上了假山顶躺了下来。瞅着蓝天白云,浮躁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来琼所几天了?不知道她的病好的如何了,怎么感觉时间这么漫长?脑海里不自觉地又浮起了宁兰的面容,怎么挥洒都挥洒不开,仿佛是用刀子刻的一般,印在他的心头,一双性感的唇瓣时而布满戾气,时而有嵌着淡笑,仿佛是那天上的浮云变幻无常。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躺在假山顶闭目养神的耶律瀚明,眉心不禁凝起,垂目向下看去。
格勒回看了眼几丈开外的花景,急忙禀报道:“属下参见大王,启奏大王,王妃的婢女花景带着风敕令求见大王。”
【飞到宫中】四百五十三
瀚明有些不敢相信地质问道:“你说什么?”
格勒立即回禀道:“回禀大王,王妃的婢女花景带着风赦令求见大王。”
大汗国先帝在位时,铸造了风火雷雨四块赦令,外事火赦令,掌有火赦令的人,可以在大汉国任何地方调动军万;掌有雷赦令者,可在大汗国的全国各地征粮,不受任何人阻拦,若敢有反抗者,不必通报力斩不赦;掌有雨赦令者,可以在全国各地州县随意提取银两;而这风赦令,掌有风赦令者无论对谁有求,被求者都必须有求必应!
先帝死前,曾特别的嘱咐过瀚明,假如有一天,见到了风赦令,无论求的是什么要求,都必须有求必应!
王妃得到风赦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母妃给的。找了多年的风赦令,竟然这样的出现了吗?这是瀚明步曾想过的事情,他的父王原来将风赦令交到了他母妃的手中吗?怎么会这样?母妃害死了父王,父王竟然不恨母妃?为什么会这样?
瀚明面色紧绷,冷声言道:“传!”若非急事,风赦令不会出现,若妃急事,王妃的婢女不会出现!瀚明话音一落,人便以疾如雷电般的速度闪下了假山顶。
花景快比走到瀚明的面前,立马跪下拜礼道:“奴婢见过大王,万岁……”
瀚明冰冷地打断了花景的话,言道:“说!到底是什么事?”
“大王,奴婢求大王赶快回宫救救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她……”
瀚明一把抓起花景,一脸紧张地急声问道:“王妃她怎么了?快说!”
花景急忙回道:“王妃娘娘她,娘娘她被关进了暗室,就要死了,奴婢垦求大王赶快回宫救救王妃娘娘,晚了,王妃娘娘……”
花景的话还未说完,瀚明的人便风驰电击般消失不见,丢下了由急变喜的花景和一脸紧绷的格勒。
暗室?谁向天借了胆子?瀚明的心口仿佛被人捅出了个窟窿,疼,疼的厉害!尤其是想到宁兰会死,他就呼吸紧促,恨不得长了双翅膀,立即飞到宫中。
【更快一点】四百五十四
她不能死,宁兰不可以死!她是他的王妃,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可以伤害她,更不可以取她的性命!
暗室?她不是在冷宫吗?怎么会被关进了暗室?到底是谁?向天借来了胆子吗?无论是谁,都不可以原谅!一双漆黑的眸子渐渐红了起来,此时他的全身血液都在沸腾,带着一股浓郁的杀气,骑在汗血宝马上的他,只希望还来得及,只希望马儿可以跑的更快一点!
她是那么骄傲的女人,他不敢想象她在暗室里会发生什么,他更不敢想象此刻她还是不是活着……
越想心越乱,越想越焦急,心头剧烈的疼痛,让瀚明渐渐明白了,他是喜欢宁兰,喜欢她仿佛很久很久了,久的仿佛是前世今生都割不断,割不断那段深爱的情。
脑海中一直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
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凤冠霞帔下的面容渐渐清晰,她手中握着的匕首带着鲜血,对着一个同样身穿大红喜服的英俊的男子,泪水从她的面容滑落,面如冰霜,堆积的是那满满的伤心和决绝……
“我不喜欢你,我爱的人是天羽哥哥!我嫁给你是因为逼不得已,你别过来,你别逼我,不然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你说什么?夏侯墨荷,你再说一遍!”
“炎殇,本宫说多少遍还是一样,本宫爱的人是向天羽……”
她是谁?那个叫夏侯墨荷的女人是谁?那个向天羽又是谁?为什么那个女人爱的人是向天羽?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痛?为什么?为什么她长的那么像宁兰?为什么?头好痛,仿佛要裂开了一般,痛,好痛!
宁兰口中说的天羽哥哥是不是那个向天羽?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会出现这么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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