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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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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也许……也许是无意……”

瀚明黑目染上了浓浓的雾气,渐渐红了起来,握紧的双拳颤抖了起来,“无意?呵呵!若是无意,刀上又怎么会淬上剧毒呢!”

宁兰听到这里,忽然有些体谅耶律瀚明对晚妃娘娘的态度了。可是,一个女人为什么要杀害她的丈夫呢?而且是置之死地而后快,难道是有什么仇恨?

“你……你母妃她,是因为仇恨才要杀你父王的吗?”

为了仇恨?若只是因为仇恨,他也许不会如此的恨他的母妃!(文-人-书-屋-W-R-S-H-U)

他的母妃,不是因为仇恨,而是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保护她爱的一个男人,才会对他的父王动手!即使是无意,他也不能原谅,他怎么可以原谅?他的父王是因为那刀上的剧毒才死的,他如何能原谅?

【不会背叛】五百三十四

瀚明盯着宁兰一张布满疑惑的脸,只字未语,他说不出口,他如何能说的出口呢?她的母妃背叛了他的父王,并且为了救那个男人而害死了他的父王?他的父王那么爱她,她竟然背叛!他到死也不会原谅他的母妃!

他也不要像他父王那样,因为爱上了一个女人,死在女人的手中,郁郁而终!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女人背叛他!

“你若是做出背叛孤王的事情,孤王会杀死你!”

宁兰瞅着瀚明冷峻,布满愤恨的脸,惊愕了好一会儿。他的意思是……是他的母妃背叛了他的父王吗?怎么会……

他的母妃背叛了他的父王,并且害死了他的父王……他的心里一定很痛苦吧?宁兰的目光从瀚明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瀚明的手背上。忽然抬目,目光在寝宫里四下地看了一下,转身刚走出几步,被瀚明一把抓住。

“你要去哪里?孤王的话你听到了没有?你若是胆敢背叛孤王,孤王会杀了你!”

宁兰的手腕被瀚明抓的很疼,眉黛不禁打成了结,“你的手在流血,要先上药!”

瀚明闻言,原本冰冻三尺一般的冷脸,微微一愣,深邃而有冷厉的目光,呆滞了一会儿,柔和了下来,抓着宁兰的手,松下了许些。

“一……一点小伤,无需上药!”

宁兰反握住瀚明的手说道:“那也要止血,破皮了……啊……”宁兰的话还未说完,便是一声惊呼,她的人被瀚明抱了个满怀,“兰儿,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宁兰被瀚明问的整个身子一怔,脸容一阵烧热,别开脸一阵心慌意乱,答非所问地说道:“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药,你的手……”

“这里有药箱,在那个盒子里!”

宁兰顺着瀚明的目光看了过去,退出了瀚明的怀抱,将药箱子拿了过来,小心翼翼地为瀚明上药,而后温柔地拿起纱布为瀚明包扎……

宁兰想到瀚明方才的问话,正包扎的手稍稍停了几秒,十分认真地说道:“我……我不会背叛你的。”

【今天不要】五百三十五

瀚明听得此话,心,忍不住地一阵悸动。坐在书案前椅子上的瀚明,情不自禁地将宁兰拽进怀中,仿如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温柔地托起宁兰的下巴,深深地看着宁兰,字字分明而清晰有力地说道:“你可要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话毕,在宁兰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浑厚而又饱满的双唇已落在宁兰的朱唇上,索取她的芬芳。

突然而下的亲吻,使坐在瀚明腿上的宁兰整个人都懵住了,清澈的大眼睛连连眨了好几下,羞涩地一把推开瀚明,窘迫的面容火红一片。

毫不做作的羞涩,窘红的娇容以及躲闪的双目,看的瀚明哑笑出声,一阵心情大好!一把抱起怀中的娇人,起身向着龙榻前走去。

看着渐渐临近的龙榻,宁兰心乱如麻。虽然她对男女之事懵懂,可是,出嫁前她的母妃说过一些,他是要和她……

他要和她行夫妻之礼吗?说不出是害怕还是紧张,或少其他,宁兰一把抓住瀚明要为她解衣的手,急声说道:“不要……”

瀚明狐疑地看着宁兰紧张的面容,微眯鹰目,温尔地说道:“别怕。”

—文—宁兰立马摇头,攥着瀚明的手,又紧上几分,“不要,我……我,今天不要……”

—人—瀚明从宁兰的面容上看出宁兰不是因为害怕,而是真的不要,柔和的面容沉了下来,问道:“今天不要?”

—书—宁兰肯定地点了下头。

—屋—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他说不要,多少女人争着想要爬上他的龙榻?她竟然拒绝他行夫妻之礼?难道她心里喜欢着别人?瀚明的面容一阵阴晴不定,对视了片刻,收回欲要解开宁兰衣服的手,在龙榻边坐了起来。

瀚明面色冷峻,沉声说道:“你已经嫁给孤王了,你不想与孤王行夫妻之礼,给孤王一个合理的理由。”

“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瀚明听完宁兰的话,凝结的眉头,舒缓了一些,“你是需要时间心理准备?还是你心里有他人?”

宁兰心慌意乱地揽了揽衣服,摇头说道:“我是想先了解你……”

【床第之欢】五百三十六

瀚明狐疑地问道:“只是如此?”

宁兰立马点头,“嗯。”

瀚明见宁兰不似说谎,盯着宁兰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罢了,他何时有过勉强一个女人与他床第之欢?

她是他的女人,他和她之间有一生的时间,不外乎这一时!

“既然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夜深了,你先睡吧!”瀚明说完起身向着堆放奏折的桌子前走去。

宁兰见瀚明坐下批阅起奏折,心跳才渐渐平稳了下来,放心地长舒了口气。抬手,摸向朱唇,瀚明唇上的温度和味道,仿似还在她的唇瓣上。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快了半拍,清晰的思绪乱了,心慌的厉害,她好像不讨厌他的亲吻……她不是该恨他,讨厌他,厌恶他的吗?

静静地瞅着那抹认真批阅奏折的身影,躺在床上的宁兰,一点儿的睡意也没有,心头有着一阵她陌生的感觉,在滋长,蔓延……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渐渐困倦的宁兰,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当她醒来的时候,瀚明已经趴在一堆奏折的桌子上睡着了。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看了一眼身上盖着的被子,立即紧张地掀开锦被看了下,不由暗松了口气。她记得她没有盖被子……是他给她盖好被子的吗?目光从被子上移到瀚明的身上,静默地堪了一会儿,宁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一床薄被向着瀚明走去。

轻轻地将薄被披在瀚明的身上,又轻轻地将瀚明批阅好的奏折,一张一张整理整理放齐,整理好了奏折的宁兰准备回床睡个回笼觉,刚刚转身,她的手腕便被瀚明的大手一把拽住。

宁兰偏头看了眼文峰未动趴在桌子上的瀚明,见瀚明不似醒着,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眉黛不由皱了起来,轻轻地想要拽回她的手腕,不想瀚明抓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下几分。

宁兰看着瀚明,狐疑地问道:“你醒了吗?”

趴在桌子上的瀚明不作声,只是嘴角渐渐扬起,想到宁兰为他披上被子,心头暖洋洋一片。

【哑笑出声】五百三十七

宁兰原先凝起的眉头又深下了几分,偏头看了看瀚明,再看了看被瀚明紧紧握着的手腕,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又不想将瀚明给吵醒。

他真的睡着了吗?还是……宁兰等了一会儿,见瀚明依然未动,不由轻轻地去掰攥着她手腕的手指。一根,二根,三根……再掰到最后一根即将大功告成时,原先被她掰开的手指,复又攥回她的手腕。翠黛瞬间成结,不自觉低眨了眨大眼睛。

趴在桌子上装睡的瀚明,忍不住地哑笑出声,轻轻一带将惊讶中的宁兰带坐在他的腿上。

突然的身体失衡,宁兰条件性地伸出胳膊勾住瀚明的颈脖,坐稳后有些迥然地问道:“你……何时醒来的?”

瞅着宁兰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有些红润的娇容,瀚明唇角勾勒出狡黠的唇弧,温和地说道:“在你为我盖被子的时候。”

宁兰张了张口,脱口说道:“原来你早就醒了?”盯着瀚明脸上渐渐深下的笑容,感觉被捉弄的宁兰,有些不服气挣扎地想要起身。

“别动!”瀚明紧紧地抱着宁兰,拿起宁兰的一只手,放到唇边轻啄了下,继而又开口说道:“你先前不是说想要了解我吗?怎么这会儿到害怕我了?”

被猜中心事的宁兰,立即否口说道:“谁……说我怕你了?我……我只是不想与你胡搅难缠!”

瀚明听得此话,脸上的笑容又灿然几分,展开自己的左手与宁兰的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你的手真小,记住了吗?”

宁兰狐疑地看了一眼瀚明的大手,十分困惑:“嗯?”

“你不是说要了解我吗?那就先从手指开始吧!”瀚明说道这里,停了会儿,又以左手手心合着宁兰的右手心,比划了一下,说道:“你的食指比我的食指短了近一个关节,记住了吗?”经过瀚明如此一说,宁兰也比划了一下,这才发现,瀚明的手真的比她的手大上很多。

【竟然相遇】五百三十八

不只是大上很多,他的手也比她的手厚实很多,手中有着一层厚厚的老茧,有些粗糙,暖暖的,握起来,给她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和她父皇的手不太一样,她父皇的手也很大,很厚实,却没有厚厚的老茧,也没有他的粗糙。

“这是练习射箭留下来的吗?”

看着专心把弄着他手的宁兰,目光柔情一片,轻应了一声:“嗯。”

“你练习射箭是为了射猎吗?”

瀚明稍稍迟疑了下,点头说道:“嗯,下回射猎我带你去。”

宁兰欣喜地抬起脸看着瀚明,“真的吗?”

瀚明目光灼灼地瞅着宁兰,将宁兰面容上的表情,全全地收入眼内:“嗯。你没有射过猎吗?”

宁兰淡淡地摇了摇头,“没有。自小到大,我只出宫过一次。”

只出宫过一次?她只出宫过一次,而他只去过大齐国一次,他们竟然相遇了吗?他和她之间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缘分吗?

“是在安国寺的那一次吗?”

宁兰狐疑地看着瀚明,脸上的神情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你……派人调查我?”

瀚明继续说道:“在安国寺脚下,你们的马失控了,对吗?”

宁兰所起眉头,回忆起那日的情形,忽然脑中一道灵光杀过,诧异地看着瀚明,错愕了好几秒:“你难道是……”

瀚明点了点头,“那是我第一回,也是唯一的一次去往大齐国。”

宁兰有些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看着瀚明,“那……那个大叔是……”

瀚明接过宁兰的话说道:“是幕僚,当年我和幕僚去过安国寺,第二天便赶着回国了。”

宁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如此说来,那个救了我们的大哥哥……真的是你吗?”

瀚明再次微笑地点了点头,“是我。那日与你一同下马车的人是谁?”

“其中一位是我的二皇兄,还有……还有一位是右相之子,我们只是烧香。”宁兰说道诸葛清焕的时,稍稍迟疑了下。

【遭遇追杀】五百三十九

宁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那日回宫时,我们在半道上便遇到了刺客追杀。”

瀚明心里一阵紧张,立马问道:“刺客?怎么会有刺客?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当时二皇兄为了救我们,便去引开了刺客。”

瀚明听到宁兰用到‘我们’二字,心里有些不舒服,面上的笑容淡冷了下来,带有几分吃味地问道:“我们?你说的我们是你和那个右相之子吗?后来呢?”

“后来……我们被刺客冲散后,一直跑,后来掉进了一个很大很深的垦里……”

瀚明握着宁兰的手不自觉地紧上了几分,心头仿佛压着石头一般,很不舒服,沉着脸问道:“你和那个右相之子一起掉进了垦里吗?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们三人都转危为安了,是大将军救了我们,回到宫中后,父皇就再也不许我和儿皇兄出宫了。”

瀚明听完宁兰的话,沉声说道:“你父皇明断!”

宁兰有些不解地看着沉着脸的瀚明,暗想:明断?她父皇明断吗?也许吧!当初若不是他们命大,兴许已经被刺客杀了。如今想想,当初私自出宫却有不妥,不过,若是一切重来,她依然会选择走相同的路。虽然第一次出宫,唯一的一次出宫就遇到了刺客,可是,那一次的记忆还是很美好的!至少,她那一次看到的天很蓝,云儿很白。

那是她和清焕第一次见面,也许是从那一日遇到刺客开始,她就知道她和清焕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吧?

瀚明见宁兰陷入沉默并且失神地想着什么,很霸道地说道:“我不许你想别的男人!”

宁兰惊讶地猛然抬头看向阴着脸的瀚明,眼底闪过几缕凌乱的情绪。

宁兰的反应让瀚明有些温恼,想到宁兰与那个右相之子单独在垦里呆着,瀚明就忍不住地吃味,带有不快地口吻说道:“日后……你若是想去庙里烧香,我陪你去。你的心,只可以想我一个男人,你把那些记忆全给忘了,我不允许你再去想!”

PS:关于更新,公主一文的更新,一般都是夜里,一般蓝丫在夜里12点到凌晨6点更新此文。凌晨6点…12点是蓝丫睡觉的时间。千金一文的更新,是从中午12点之后至下午5点。最近蓝丫在血拼,希望早点完结公主和千金的文,尽力多多更,让你们看的开心和过瘾。

【落入圈套】五百四十

瀚明见宁兰沉默不语,继续说道:“你这几日就住在这里。”

宁兰忽然想起落儿和花景,还有裳儿,立即问道:“我的侍儿到底犯了什么错?裳儿她被害死了,她现在……”

瀚明接语问道:“你昏睡了几天,死去的那个侍女我已经吩咐格勒安葬了,至于你的侍女,你真的能确定她们对你是忠心耿耿的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瀚明字字分明地说道:“意思就是你的侍女有些问题!”

宁兰冷下脸,挣开瀚明的怀抱,说道:“她们是本宫的侍儿,是本宫从大齐国带过来的人,即使有问题,本宫希望也是由本宫来处理。”宁兰说完,见瀚明不做声又言道:“她们跟随本宫多年,本宫不觉得她们有问题!”

“你就如此肯定?”

宁兰语气坚定有力地说道:“是,本宫确定!你更应该追究的人恐怕不是本宫的侍儿吧!”

瀚明沉着脸,黑目幽暗一片,“以你所说,孤王应该追究的人是谁?”他也很想听听宁兰是怎么说的,一直都是她们在指控宁兰,他到是想听一听宁兰又会怎么说。

宁兰想到裳儿的死,心里就忍不住的愤恨,目光瞬间犀利了起来,字字铿锵有力地说道:“你更应该追究的人不应该是伊妃吗?她害死了本宫的侍儿,不应该给本宫一个交代吗?”

“伊妃为何要害死你的侍儿?”

“因为……因为雪灵……”

“雪灵?”

“就是你送给本宫的那只小白狐!裳儿是得知雪灵在伊萱宫,才会落入她们的圈套!”

瀚明疑惑地看着宁兰:“她们?你说的是萧静和伊妃吗?”瀚明见宁兰不否认,继而又问道:“那她们为何要设下圈套害你的侍女?只是为了一只狐狸吗?”

“她们真正的目光是本宫,她们想除掉的人是本宫!”

瀚明目光定格在宁兰的面容上许久,开口说道:“你知道她们是怎么说的吗?她们在孤王的面前控诉你行刺伊妃,谋害皇嗣。”

PS:4更!

【百口莫辩】五百四十一

“本宫没有行刺,也没有谋害皇嗣!”

瀚明想到他那未出世便没了的孩子,心情不自觉低沉重了下来,看着宁兰一字一顿地说道:“谁可以为你证明?你可知道,伊妃肚子里的孩子,因为你的行刺,因为匕首上淬的剧毒,小产了。”

“本宫没有行刺!”匕首?什么匕首?宁兰忽然想到荣禄给她的匕首……面色一沉,宁兰忽然感觉她被一张又大又的网给缠绕住了。她行刺?那个女人竟然说她行刺她谋害皇嗣?“你若相信她们,本宫百口莫辩!”

瀚明冷声问道:“你当真没有行刺?那伊妃身上的伤也不是你所为?”

“没有!她身上的伤和本宫无关!”

瀚明沉默了好一会儿,肃色问道:“孤王再问你一次,你想好了回答。你当真没有行刺伊妃吗?”

“没有!”

瀚明听得此话,暗暗地松了口气,“好!若是一切真如你所说,孤王会换你一个公道!”

“本宫拭目以待!”

“还有一事,你到底有没有与雪阴族的余孽勾结?”

雪阴族的人?她与雪阴族的人勾结?难道说是和亲路上遇到的那群刺客?他们好像是雪阴族的人,可是?为什么说她与雪阴族的人勾结?

“没有。”

瀚明微眼双目,平声说道:“没有吗?你的侍女落儿招供了,她说她曾在允雁宫失火浅见过雪阴族的余孽,并且认下勾结雪阴族和欲要弑君之罪!”

宁兰有一会儿反应不过来。怎么会?落儿怎么会与雪阴族的人勾结?这不可能!难道落儿是被严刑逼供?还是为了替她顶罪,所以才会那么说的?

“这不可能!”

瀚明起身走到书案前,从桌子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落儿的供词说道:“这是她的供词!”

宁兰一把从瀚明的手中拽过供词,一连看了几遍,万分惊诧地说道:“你们对她用了大刑,是不是?这不可能!”

PS:5更!困了……

【与人私通】五百四十二

瀚明平静地看着宁兰说道:“没有人对她用刑!”

“这不可能的!”

从笔迹上看来,宁兰一点儿也不怀疑供词不是落儿写的,因为,落儿的笔迹她识的!落儿怎么会和雪阴族的人勾结?她为什么要招这样的供?不,她如何也不会相信,无法相信!

从宁兰的表情中,瀚明相信宁兰是没有勾结,若是他的感觉是错的,那么只能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太过演戏了!瀚明也想不通,为何宁兰的侍女会供认自己与雪阴族的余孽勾结,他想不通,若真的要找个原因,那就是落儿有问题!

“你真的没有勾结雪阴族吗?”

落儿为什么要供认她与雪阴族勾结?宁兰想不明白!落儿如此供认,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她吗?她要当面问落儿,她不能相信这是落儿没有受刑,自愿写下来的供词!

“当然没有!落儿她在哪?本宫要见她!”

“孤王会让你见到她的,现在还不是时候。”

“还有什么罪?刺杀伊妃杀皇嗣,与雪阴族的人勾结……指控本宫的还有什么罪?”

瀚明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兰,一字一顿,字字重音:“不贞不洁,与人私通!”

瀚明话音落下,宁兰紧握双拳气的抖动了起来,“不贞不洁,与人私通?”

“不错!”说宁兰刺杀伊妃杀皇嗣,他怀疑;说宁兰与雪阴族的人勾结,他狐疑;可是,说到宁兰不贞不洁与人私通,他无法否认!虽不是确信,却有几分相信,只要想一次他看到的黑衣人,他就多一分的相信,相信宁兰确实不贞不洁,与人私通!

宁兰苦涩的笑了笑,问道:“可有人证,物证?”

“有!”

不贞不洁,与人私通?这种子无须有的事情竟然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而且还是有人证物证?看来害她的人,真的希望她死,很迫切地想要将她置之死地而后快啊!

宁兰无力地看着瀚明问道:“你信吗?”

PS:6更……要困晕了!

【如是珍宝】五百四十三

瀚明接语不答反问道:“你告诉孤王,孤王该信吗?”

宁兰眼睛里涌上了一抹雾气,这一刻,她忽然有些感同身受,不,她现在和当年含冤入狱的母妃有什么不同?

“本宫若说没有,你会相信吗?”

瀚明看着宁兰脸颊上滑落的晶莹,心里一抽,疼的皱起了眉头,从宁兰明澈的眼睛中,他找不到半点的躲闪和凌乱,不由狐疑的暗问:难道……他错了?那个黑衣人和宁兰没有关系?那……他为什么要给宁兰送药?难道另有隐情?

“你若是说没有,孤王便信你!”

瀚明的话,像一颗颗石子,砸进了宁兰的耳里,落在宁兰的心坎上,让她又疼,又感动。对视良久,在瀚明坚定的目光下,宁兰觉得一阵委屈。在她的心中,她的名节可是被她看的比她的命还重要。她怎么会与人私通?她怎么会?不贞不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你若是说没有,孤王便信你!’当年她的母妃含冤入狱,她的父皇没有相信她的母妃。而今,眼前的这个人却说只要她说没有,他便信她?是真的信她吗?

“没有。没有,没有……”

瀚明看着连连摇头的宁兰,一边否认,一边掉泪,瀚明心疼地一把将宁兰拥进怀中:“别哭,我信你!”

“没有,没有……”

瀚明疼惜地说道:“兰儿,我信你,我会还你清白!”

“你真的相信我是清白的吗?真的相信我是无辜的吗?真的信吗?”

轻柔地为宁兰擦去面容上的泪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说道:“若是不信你是无辜的,你现在又怎么会站在这里?若是不信你,又怎会告诉你?看到你如此伤心委屈,我又如何铁石心肠地认为你对我不贞不洁?”

一个信字,融化了宁兰的心,泪如雨下……

“瀚明,谢谢你……信兰儿……”虽然说的很轻,还是被瀚明一字不漏地听入耳内。她唤他瀚明?面容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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