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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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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陷阱】三十五(4)
“清焕天要黑了。”宁兰害怕地说道,一脸的苍白。
“恩,就好了……”清焕回首看向缩成一团的宁兰,急忙问道:“宁兰,你这是这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清焕,你快点,这里好黑,我就快看不见了……”
“你怕黑?”见公主不在搭理自己,只是自顾地低头不语,便转身,加快速度的挖着土壁。许久之后,宁兰抬起头看向那个忙着挖垦的清焕,轻声嗯了一声。
“为何会怕黑?”
“乳娘死后,便开始害怕黑夜。黑夜里什么也看不到,让人心生恐惧。”宁兰黯然的话语使得那忙碌着的玉簪在空中停了许久。
出生金贵如她,也会害怕吗?她不过是个孩子,如何这般的悲伤?清焕感觉在这一瞬间,心里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在变的柔软。
“宁兰,别害怕。黑夜过后,就是黎明。”清焕一脸正色地说道。
“清焕,你日后会做什么?”
“日后想游走人间,寻找这世上所谓的天涯海角……”清焕一脸的温柔,他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走遍这世上的每一个角落。
“世上当真会有天涯海角吗?”
面对着宁兰一脸狐疑的询问,清焕一脸肯定地回答道:“有,我相信会有!宁兰,你呢?心中可有所向?”
“心中所向?未曾思及过此事。若是……真要说出个来,那便是变的强大。”
清焕一脸的不解,嘟了嘟嘴巴温声问道:“为何想着变得强大?”你现下已经是公主了,还不算强大吗?
“但凡弱小者,都会落人欺负的下场,半点不由己。只有强大了,才不会落于任人宰割的地步,才有能力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清焕张口欲言又止,暗想: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可是,如何才能使得自己强大呢?清焕你知道吗?”这个问题一直在纠结着宁兰,她一直都未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落入陷阱】三十五(5)
清焕看着宁兰那无助的眼光,心也仿佛被人扯疼了。想了片会问道:“宁兰,若是有机会,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寻找天涯海角吗?”宁兰听清焕这么一说,他那面上的认真,使得宁兰也愣了片刻,懵懂的淡笑了起来。
“怎么样?我们一起,我带你离开那个皇城,你可愿意?”
“清焕,我也想离开那里,和你一起去寻找那所谓的天涯海角。可是,我不能走,我走了我的母妃该如何是好?父皇他会怪罪母妃的。”父皇已经不怎么来绾熙宫了,母妃面上最近有着一种她看不懂的表情。她虽然不想回宫,过着那些重复的一成不变的生活。可是,自己真的离开了,母妃怎么办?
乳娘的死,她还没有给乳娘讨回公道。无论如何,她都需要将那湖池给填了。
“这……你的母妃不是还有你的父皇吗?”
“不,母妃就只有我,父皇有很多的妃子。”
“可……”
“清焕,我们何时能出去?这天都要黑的看不见了。”宁兰打断了清焕要说出来的话语,此时她心中很是坎坷,若是母妃找不到自己,她该是要着急了。父皇定是要发怒了,还有……二皇兄人去了哪里?要是二皇兄出事了,日后自己可怎么办?她不要二皇兄出事,二皇兄是好人。
“好了,我先上去看看,宁兰,你别急。”说话间,清焕已经开始攀爬了上去。正当清焕抬头向垦外的四周看去时,但见,远处有着一群打着火把的人向这边赶了过来,一路上好像在寻些什么。
“清焕……”
“嘘……宁兰,好像又有人朝这边寻来。”清焕三步二步的跳了下去。
“清焕,是刺杀我们的那群杀手吗?他们是不是寻来了?”
“还不知道,我们先在这等等看。”清焕在心里念叨,千万不要是白日里的那群杀手,若真是,今日他和三公主上去就必死无疑!现下除了等待,什么也无能去做。
【逢凶化吉】三十六(1)
“你们都给我仔细的找,若是找不到,我要了你们的脑袋。”一个中年大汉的声音从垦上的远处传了过来。
这领头的就是这安国寺一代负责治安的头。今日一接到大将军的命令,立即寻人来了。这人还没有寻得,宫中又是一张圣旨压了下来!这若是找不到人,自己的脑袋,这里所有人的脑袋也甭想要了。
这要是真的找不到,或者出了意外,自己的命陪上也就算了,这满门抄斩恐怕也是在所难逃啊!
公主殿下,你在哪里啊?我的姑奶奶,赵孟算是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
“头,找不到,这边好像没有……”下面的一个侍卫切声的说道。
“找不到?给我仔细找?你们给我听好了,若是今日里找不到,你们也甭想活到明日黄昏了。”
“是……”
“那,还不快去给我找?快找,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找到。”大声吼着的赵孟,此时心里非常的忐忑。
这公主也真是的,在宫中锦衣玉食的不是很好吗?干什么要出宫来呢?这出宫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有刺客呢?自己管辖的这一代,向来都是很太平的,怎么会有大批的杀手呢?
赵孟越是想,越是觉得冤枉!这一代自己都管辖了十几年,这事为何偏偏选在此处发生呢?真是晦气!一定是犯了太岁……
听见大汉说话的吼声越来越近,宁兰和清焕都不敢大声地呼吸,心中有着害怕也有着期待。
不知为何,即将而至的那一批举着火把的人,忽然间退了回去,那寻找下的骚动也瞬间的消失了。正当清焕和宁兰觉得蹊跷时,一个微小而又熟悉的声音从垦上传了下来。“你们可有寻得?”
“回禀大将军,还……还未寻得。”赵孟怯声地回道。
“没用的饭桶,你们还不快去给我找!”大将军身边的荣禄焦急的怒吼了起来。
【逢凶化吉】三十六(2)
今日里要不是舅舅来的及时,他早就是刀下亡魂了!现下皇妹和清焕下落不明,这让他更是急躁与愤怒。
生气中的荣禄没有平日里的那种温文尔雅,气势上更似帝王的风范,使得大将军石景也愣了片会儿。石景在心中暗想: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侄儿,这样的霸气,不就是帝王的气势吗?于是在心中暗喜连连。
宁兰一听是她二皇兄的声音,立即噌的一声站了起,欢喜了的连声喊道:“二皇兄,我是兰儿,我在这……”
“清焕,你快叫啊!是二皇兄,我听到他说话了……”公主这般开心的叫嚷,使得清焕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失落感,有些不舍地在心中念叨:这便要回去了吗?
“清焕,你快叫啊,别愣着……二皇兄,我在这儿……”
“宁兰?是皇妹吗?”荣禄一听像是自己的皇妹在叫她,立即寻音跑了过来。
“二皇兄,是我,我是兰儿。”
“舅舅,真的是皇妹,真的是皇妹……快来人,救三公主上来……”
片刻之后,宁兰被拉了上来。荣禄在见到宁兰安然无恙,这才缓缓的舒了一口长气,悬在半空中的心,也安了下来。
“二皇兄,你有没有受伤?”宁兰一脸紧张地在荣禄身上四处打看地问道。
这样的宁兰是荣禄很少见到的,也许是第一次。皇妹也是关心自己的吗?如同自己关心她那般吗?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包围着荣禄,淡淡的笑了起来。
“二皇兄你笑什么?”宁兰见二皇兄忽然的瞅着自己微笑,不明所以的问道。
“没有,皇妹,二皇兄没事,你看,这都是好好的,是大将军救了本宫。”
“臣,叩见三公主。”说话间,石景等人一并跪了下去。
宁兰肃起容颜,平静地瞅向跪在地上的石景,淡淡地说道:“大将军不必多礼,平身。”
荣禄将宁兰头上几缕松乱的鬓发理了理,柔声地说道“皇妹,我们还是尽快回宫吧。”
【逢凶化吉】三十六(3)
宁兰肃起容颜,平静地瞅向跪在地上的石景,淡淡地说道:“大将军不必多礼,平身。”
“皇妹,我们还是尽快回宫吧。”荣禄将宁兰头上几缕松乱的鬓发理了理,柔声地说道。
“好。”宁兰说完,将身上披着的衣服,扯了下来,走到清焕的面前,温和的说道:“清焕,给,谢谢你。”背着众人宁兰俏皮的一笑,而后转身向荣禄走了过去。
看着背身而去的宁兰,清焕忽然觉得她又变的很遥远,很遥远。将原本想还给公主的发簪,往怀里一揣。
“赵孟,你亲自护送右相家的公子回府。”大将军看了一眼诸葛清焕温声说道。这诸葛清焕是个人才,日后侄儿坐上了皇位,他若是辅佐在左右到是件利事。
宁兰不知道她和二皇兄私自出宫的事情,闹的整个皇宫都炸开了锅。原本是欢喜的替太后奶奶过诞辰日子,却闹成了鸡犬不宁……
大将军石景在接到密信后,火速赶向安国寺。在千钧一发的那刻,救下了当朝的二皇子,之后又寻回三公主。虽然私自出动了兵马,可是却救下了皇子和公主,到也未加怪罪。
宁兰丢下一枚炸弹之后,便私自出宫了,却不知道,寿宴上更是热闹非凡。
当太后身边的近身公公德顺拿出一幅字画事,太后看过便当场晕了过去。原本是一个寿字,却忽然变成了一张女人的画像。
拿着女人画像的德顺,也吓了一跳,一愣神画轴掉在了地上。一群人见太后晕死了过去也顾不得什么画轴,慌乱成一团。
一双洁白的玉手从地面上捡起了画轴,细细一看,眉黛深锁的一张绝美的面容上,片刻之后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乘着慌乱,将手中的画轴递给了身边的侍女。眼神淡冷的示意之后,侍女匆匆地离去,整个寿堂人群一起拥向太后的寝宫。
指派侍女离开之后,美人快速地踩着碎步跟随了过去。她不是别人,正是这大齐国的月梅皇妃。
【太后昏倒】三十七(1)
太后寝宫里一群人围着,太医们也闻声碎跑着赶了过来,整个宫中乱成了一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告诉我?”齐迥一脸寒霜怒喝地问道。见宫中的人都不敢啃声,情绪也随着慢慢缓了下来。面对太后突然的昏倒,他未想到,母后怎么会突然晕倒?冷目一闪,忽然想到了德顺。
“德顺,你来告诉朕,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温怒的声音中含带着威严,目光如炬的盯视着跪在地上的德顺公公。
“回禀皇上,奴才,奴才……”
“你这狗奴才,还不快说?”齐迥说话间,一脚踹了过去。
德顺被齐迥一脚踢趴在地上,立即连声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回禀皇上,是,太后娘娘她是因为,因为一张画。”德顺也只能硬着头皮回道,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那般盛气凌人,像一只落水狗般,爬在地面上。
德顺知道,此时太后昏迷,没有人会救自己,那么就只能靠天了。平日里有太后给自己撑腰,这太后以昏迷,本后便是空空的,谁也不会顾及自己。
“画?什么画?画哪去了?”齐迥忽然想了起来,好像是有那么一副画轴。不过到底是什么画竟然有这样大的威力?能把人给吓晕死了?
德顺一脸苍白;颤抖地回答:“回禀皇上,那画,那画原本该是个寿字,不想却怎么变成,变成娇荷夫人的画像了……皇上饶命啊,皇上明察!”
德顺向起那画面上的女子,心里也是后怕。
他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鬼,他杀人无数,有怎么会怕一张没有肉没血的画来?可是,今日里的这幅画不一样,这幅画比鬼更是可怕,所以他在展开画轴看到那画时,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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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昏倒】三十七(2)
“娇荷夫人的画像?寿字为何是娇荷夫人的画像了?”齐迥听到娇荷夫人这几个字,头就开始疼痛。
德顺跪地惶恐地说道:“回禀皇上,奴才不知道,皇上明察……”
齐迥大发雷霆地喝道:“来人,那画哪去了?德顺你去给朕找来!”
“是,皇上。”德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左相看了看德顺一副狼狈的表情,嘴角轻扬,在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暗道:奴才就是奴才!
齐迥越想越是觉得蹊跷,这事情一听便知道是有心人做了手脚。这娇荷夫人的画像?谁会画娇荷夫人的画像呢?难道是宁兰?不会,宁兰不过是个孩子,如何会有这番心机?那到底是谁?
齐迥身后的一个美貌的女人,见德顺连滚带爬的跑出太后寝宫后,整了整面上的表情,装着若无其事地加入身边娘娘们的小声嘀咕中。
齐迥眉海深锁,双目冷眯,目光带着猜疑,投向身边的湘芙皇后。但见皇后神色中有一丝不安,心中暗暗起疑,难道是皇后所为?她为何要这样做?她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呢?
反复思量之后,齐迥觉的很是诧异,就算是娇荷夫人的画像,也不至于使得母后见过就昏倒吧?那到底是怎样的一幅画?难道是三十六臂?这得等看到那幅画之后才能知道一二吧?这画中定是有蹊跷!转身又看向熙美人,四处寻了寻,却未见到宁兰。
齐迥心中疑虑速升,沉声问向身后的熙美人:“熙儿,宁兰在何处?”
熙美人立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焦虑的脸上带着慢慢的不安,此时面对皇上的询问,想都未想就跪了下去。
“回禀皇上,兰儿她,还未得到消息。”说着便低泣了起来。齐迥这才发现,熙美人眼眶有些红肿。
“什么?还未得到消息?”此时原本就为太后昏倒一事愁绪难理的齐迥,在听到熙美人说,‘还未得到消息’,这句话事,无非是火上浇油!
【由爱盛怒】三十八(1)
“回禀皇上,今日兰儿去了二殿下的宫中之后,就不见了……呜呜……”熙美人六神无主地哭道。
“二殿下?荣禄……”齐迥大喊了几声后,不见人影,只见德妃也是一脸焦虑地跪了下去。
“德妃,你们今儿个是在唱什么戏啊?别告诉我说,你也不知道!”齐迥看到德妃随着跪了下去,知道一定又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一向淡定的她,面上不会如此的焦虑!
“回禀皇上,臣妾有事情禀报。”在跪之人不是旁人,便是当朝大将军石景的妹妹,石梦雪。当今大齐的德妃。
齐迥厉声喝道:“说!”
“回禀皇上,臣妾方才得到宫门的守护来报,说,说禄儿和宁兰,私自出了宫。”温婉恬静的德妃此时也偷偷的抹泪。
看了看哭泣无助的熙美人,又看了看惶恐焦容的德妃,齐迥感觉自己的头忽然的炸开了。
“你,你们……你们这些做母妃的整日里都在做什么?啊?连个孩子都守不住,你……派人去寻了没有?”气噎的齐迥,恼怒的,仿佛是一头发疯了的雄狮!
德妃怯生地说道:“回禀皇上,大将军已经带兵去寻了,还,还未得到消息。”
湘芙皇后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当朝大齐国的左相施云,心里很是忐忑!她不知道此次的事情办得如何,此时怕是已有了结果吧?攥着手帕的手,微微发着抖。
左相用眼神会意地回道:女儿,你尽管放心。爹爹我派去的都是顶尖的杀手,绝不会失手。左相攥着拳头,手心里直冒虚汗,为了掩饰心中的恐慌,将手轻轻地往袖套里缩了缩。
皇后娘娘与左相的这么一番的以目示意,却未逃过皇帝身后的一个女人的双目,湘芙皇后与宰相施云的相视尽被一人尽收于眼内。齐迥身后的那张瓜子脸,正嵌上了一缕淡如烟云般的微笑。
“皇上,息怒。”一个二十五六的女子,声音细中带柔,柔中带着庄严。一步一步,迈着莲花碎步走到了齐迥的身边。手中端着一只白色的茶盏,缓缓走向齐迥的身前,温柔地将茶盏递到齐迥的面前。
茶盏中满溢着淡香,让人无法去拒绝,齐迥看了看一双精美的玉手上的茶盏,片刻犹豫之后,接了过来。
【由爱盛怒】三十八(2)
齐迥接过杯子,抿了一口茶水,原本怒气满容的他,此刻,那紧绷着的情绪也慢慢地舒缓了下来。
再将茶盏递还了过去之后,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一干人等,冷言令道:“都起来吧!”齐迥心里此时有些害怕,害怕荣禄和宁兰这一出宫,会使得他们性命不保。
这二个孩子,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尤其是荣禄,他可是寄予厚望!这一事未完,又是一事紧压了下来,今日的事情可真是不少!
太后寝宫里跑出了一个小宫女,轻声地禀奏道:“皇上,太后醒了过来。”
“恩,知道了。你们谁都不要在母后面前提及荣禄和宁兰的事情。”齐迥说完之后,三不二步地向太后寝宫内走去。
“皇儿……”太后躺在寝宫的床榻上,一脸苍白,惊魂未定。醒来之后,脑海里还满满的都是那幅画像,那个贱人!这个娇荷夫人,可真是阴魂不散!这到底是谁做的?
齐迥温和地问道:“母后,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好些?”
太后虚弱地说道:“皇儿,别为难他们,母后没事。”
“是。母后。”
太后瞟了一眼湘芙皇后、左相以及寝宫里的一干人等,淡淡地说道:“你们也都下去吧!哀家要与皇上说些事情。”
坐在寝榻旁的齐迥轻轻地摆了摆手,铁青着面容地说:“你们都下去吧。”
太后看了看寝宫里未寻得德顺的踪影,于是开口问道:“德顺呢?”
齐迥正待要说话时,但见一身青衣的德顺,碎跑了进来,但闻‘扑通’一声,进来的德顺见太后娘娘醒了过来,立即叩拜了起来。
齐迥眉亭一挑,面带不快温怒地问道:“那幅画轴呢?”
德顺满脸惶恐,怯生地回道:“回禀皇上,那幅画轴不见了。”
太后冷起面容,怒声斥责地问道:“不见了?”
【由爱盛怒】三十八(3)
德顺忐忑不安地回禀完,轻轻地擦拭着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将脑袋低了又低,不敢直视太后娘娘与齐迥威严的怒容。
在太后昏倒之后,宫里都乱成一锅粥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画轴?这就算是查,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来。何况这本来就很无厘头的事情,谁知道什么时候,谁拿走的?毕竟这一幅画比人要好藏的多。
“回禀皇上,奴才去寻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当时太后娘娘昏倒,奴才忧心太后娘娘……奴才该死,奴才失察!”此时太后娘娘已经醒了过来,德顺虽然心里害怕,却不如先前那般如覆薄冰般的惶恐。
“皇儿,此事你要给哀家一个交代,哀家要是知道是谁做的手脚,绝不轻饶!”从惊吓中熏过来的太后娘娘,一脸的怒恨,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如何能受的了这般的挑衅?这么多年来,就是皇帝都得听她的,而今,竟然有人公然的在她寿辰的时候,威胁她,挑衅她的权威!这口气如何能出得了?
“是,母后。来人啊……德顺,就你,此事就交由你去调查!给太后一个交代,给朕一个交代!”
“是,皇上,奴才遵旨。”顺德在心里暗暗叫苦,这件苦差是踢给了他,他这可如何是好!
“皇儿,扶哀家坐起来。”靠在床扇上的太后娘娘,看向跪在地上的太监德顺,暗暗使了使眼色。德顺看到太后投过来的眼神,了然地点点头,那画到底有多么的特别,他们二人都是心照不宣得。
“那还不滚出去?杵在这里做什么?”齐迥心里很乱,很烦,很火……
“是,皇上,奴才告退。”德顺爬起来,火速地消失在齐迥的视线,他可不傻,这时候皇上是盛怒之中。
齐迥虽然不知道这画为何不见了,可是心里已经猜想到了,此画定是不一般,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太后这边已经安然无恙了,心里的焦急也就放下了不少。只是宁兰和荣禄私自出宫,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使得他没有半点心情留下来陪着太后静坐,闲聊。于是,找了个借口,退出了太后的寝宫。
【由爱盛怒】三十八(4)
御书房里烛光一片,这个夏夜里的夜晚,很静,很静。虽然已经入夜了,却没有一个人有睡意。
齐迥见到张喜快步跑了进来,‘哗啦’一声,案上的东西被他突然的站起,给带落在地上。焦急中的齐迥看也不看地急声问道:“怎么样?找到了没有?”作为一个皇帝,此时他是无助的,面对荣禄和宁兰的私自出宫,他能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等待……然而这世界上最折磨人心的事情便是等待,等待会让人变的无比的渺小,和无助。
“回禀皇上,人还在寻找,听……听说二殿下和三公主在宫外遇到了刺客。”张喜小心翼翼地回报着说道。
“刺客?哪来的刺客?”在哪遇到的刺客?这对于等待中的齐迥来说,就是晴天霹雳。心中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立即双手背着身后在御书房里来回走动了起来。
一旁站着的湘芙皇后,在听到刺客二字的时候,右手紧紧地纠着衣袖,手心里全是细汗。她告诉自己要镇静,无论这次刺杀是不是成功了,她都不能在皇上面前表现出惊慌之态,不能露出不妥当的仪态,使得皇上起疑。
张喜将身子压的很“回禀皇上,二皇子和三公主出宫,在右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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