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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风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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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那小童如何才能返回凡间,那小童言道轩辕通天塔通往凡间的部分早已被封锁上千年,要想出仙界恐怕机会渺茫。楚云枫不觉暗自心焦,心想误到这仙界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常听人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要是回去晚了,恐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部将们了。问清楚下山路线,告辞而去。
待得出了东皇山,楚云枫在逍遥界盲目乱走,逢人就问。路上道士僧侣和各种各样的修仙者倒是遇了不少,见他模样无不掩鼻疾走,楚云枫心中焦急,每每大怒,又恐仙界众人修为高深,自己若是不敌身有差错,更是难离仙界难与众将士相见,于是屡次忍气吞声,背地里将这些趋炎附势的仙人们骂了个狗血淋头。
接连几日,饿了就吃壶中仙果,渴了就喝溪中仙水,累了就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倒地就睡,也不觉辛苦。
一日竟走到逍遥界一繁华集市中,看着街上行人接踵擦肩,道路两侧的货物应有尽有琳琅满目,心生诧异,暗想这仙界怎么似人间般开辟商道热闹非凡,一眼瞧见有家“逍遥客栈”,里面众客繁多,思道兴许能打听些消息出来,于是闪身入内。
刚入客栈,店小二就盯着楚云枫猛看,楚云枫囊中无钱,只有师傅送的皎月宝镜一块,心中难免被店小二盯的有些忐忑不安,见众人桌上酒气飘香,勾起了肚中的酒虫,兀自镇定坐到一张桌旁,拍案叫道:“小二,一斤好酒,一盘鹿脯,再来几碟下酒小菜。”
心中打定主意吃完就将怀中的大壶抵当与他,不够的话就偷空跑掉,自己也随师父修炼了近二十年的仙决,这仙界小二也未必拦得住他。
正胡思乱想,那店小二凑了过来,低声问道:“这位客官,逍遥界的鹿脯可价钱不菲啊。”
楚云枫拍拍放在桌上的大壶道:“放心放心,我这只大玉壶随便敲个角下来,就够我几个月的饭钱。”
那店小二吓了一跳,盯着大壶上下看了半响,呐呐问道:“客官,你,你不是开小的玩笑吧?你这壶,是用东皇山上的石头做的吧?你不会是想用这个结账吧?”
楚云枫见谎言被戳破,心中大恼,暗想自己早就揣测这是石头做的,那野兔子哪里能有这么大的手笔?忙脸带笑容:“小二哥休恼,我是看你在店里终日奔波不辞辛苦,和你开个善意的玩笑罢了,某家自幼受先人熏陶,深韵财不外露之道。结账银钱自然是有的。”
那店小二嘴角一撇,嗤笑道:“谁知道你有没有仙贝?如今这逍遥界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修炼了几百年的厚脸皮,那也是有的。”这时店小二身后站了位虎头虎脑,浓眉大眼的年轻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二人斗嘴。
楚云枫少年扬名,又常年领兵大漠塞外,众将士无不对他马首是瞻,是以楚云枫虽年纪刚过二十却一身英雄气,举手投足之间自然流露出沉稳豪迈之气,令人心生敬畏。这几日却频频遭人轻视,连这店小二都拐弯抹角的骂自己厚脸皮,简直是奇耻大辱,不由的怒气心生,对店小二怒目以对。
店里众人顿时感到一股压迫之气缓缓传来。那店小二唬的一跳,连退数步叫道:“你,你想怎么样?你没钱吃饭难道还想打人不成?你知不知道这是谁开的客栈?等我家老板回来,小心我叫他打的你这混人魂飞魄散,不得超生!”
楚云枫就要爆发,忽然听到客栈里传来粗豪之声:“不就是几碟小菜一斤好酒么?东西都还没上就出口伤人,你这店小二也太不厚道了。这位兄弟,你来我这桌,我来同你对饮!”
楚云枫定眼望去,只见靠窗的一张桌子上坐了二人,一人须发皆白身材矮小,一人身材魁梧,面貌威武,目光似电,不怒自威,想必方才出声之人正是此人。楚云枫暗赞一声好汉子,起身双手抱拳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在下楚云枫有礼了。”
那壮汉哈哈一笑道:“在下季布!”
第三章 客栈赌约
楚云枫一惊,忙问道:“兄台可是楚汉年间得黄金百斤,不如得季布一诺的季布?”
那壮汉笑道:“这是楚地乡亲抬爱季某,在下正是楚兄所说的季布。”
楚云枫大喜过望,握住季布的手就连声叫道:“没想到在仙界,竟然能见到千年前一诺千金的季布,季大哥请受小弟一拜!”言罢就要叩拜。
季布忙伸手托住楚云枫,拉他入席道:“季某见楚兄弟器宇轩昂,举手投足像是军人出身,季某在凡间之时也曾征战多年,一见楚兄弟便不禁想起昔年共同驰骋沙场的生死兄弟,有心结纳,所以冒然相邀,楚兄弟勿见怪。”
楚云枫久仰季布之名,见季布豪迈洒脱,心生敬意,答道:“小子今日得见季大哥,当真是三生有幸,可惜囊中羞涩,无法请季大哥大碗喝酒,惭愧之极。”言辞诚恳,丝毫没有矫揉做作之态。
季布大笑:“季某昔年得罪汉高祖,也曾隐姓埋名做过朱家的奴仆,落魄如斯,全靠朋友不惜身家性命相助,才为高祖所容。季某平生最不忍见英雄落难,今日这店小二口出妄言,着实可恼。来,楚兄弟,我们一人一坛烈酒,喝个痛快!”说罢递与楚云枫一坛烈酒,二人仰头豪饮,风卷残云般将两坛酒喝个滴酒不剩,喝罢一齐仰头大笑,高呼痛快。
季布又叫喊着拿酒,忽听身旁那身材矮小须发皆白的老者冷哼一声:“哼,横竖不是你们的钱,难怪喝的如此快活。”
楚云枫忙向老者施礼,请教老者尊姓大名,那老者把头一扭,哼哼的不搭理二人。季布略显尴尬的解释道:“楚兄弟,这位仙长是我的主人。”
楚云枫极为诧异,问道:“季大哥,你如今应该也是这逍遥界中的修行之人吧?”
季布答道:“季某来到逍遥界已近千年了,勉强算得上逍遥界的一名散仙。”
楚云枫更奇怪了,问道:“怎么散仙之中也有主人仆人之分吗?”
季布勉强笑笑,并不作答。那老者冷笑道:“性命是我救的,做我的仆人又有什么奇怪?别说是他的人,就连他的所有东西,也一并都算作是我的,你刚才喝的那坛子酒,也是我的。”
转头又对季布言道:“季布,这小子一穷二白,看来酒钱又要算在你头上了。你这些年到处请人喝酒,一共欠我多少银钱了?”
季布眉毛一挑,刚欲高声答话,却又双手握拳低下头去,片刻方抬头答道:“主人,一共欠你四十九万仙贝,连今日这次,就算五十万好了,季布一定会如数还你。”那老者哼道:“哼,你记得就好。”
楚云枫一听季布欠那老者这么多银钱,又觉察季布表情古怪,知道事有蹊跷,再三追问下,方弄清楚实情。
原来季布昔年初到逍遥界,遇到一只虎妖,一人一虎相斗一天一夜,虎妖终不敌季布仓惶逃走,季布也身疲力竭,在找水的途中离溪水不足十丈之地倒地不起,后遇到这老者途经此地,在季布的恳求下老者将他拖到溪边,救了季布一命。季布感恩愿意替这老者做一事,谁知老者开口就是要求季布做他一千年的仆人,并且这一千年内季布所属之物都是这老者的。季布从来便是一诺千金,既已出口就绝不会反悔,于是这老者从此以季布主人身份自居。
这老者本是逍遥界最下等的散仙,修为根基浅薄,人又邋遢懒惰,喜欢吹嘘,为逍遥界众人所欺凌,将季布收为仆人后扬眉吐气了不少,偏偏又嗜赌如命,将季布这些年来所赚仙贝剥削个干干净净,更是将二人的仙府都输了个精光,无奈之下带着季布在逍遥界四处漂泊,居无定所。
季布为人豪爽仗义,平日里常救济所需之人,这老者就说救济用的仙贝本来都应该是他的,每一笔都给季布记上,说等一千年后二人解除主仆身份了再让季布慢慢还他。季布明知被这老者所坑骗,却因当年许下诺言,不能违背,只能忍气吞声,如今千年之约已将满,只这所欠仙贝不知又要还到何年何月。
楚云枫只听的怒火中烧,暗骂这老者卑鄙无耻,利用季布一诺千金的性格使尽低略手段。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帮季布脱离苦海,忽心生一计,问那老者道:“季大哥在凡间之时就声名远播,仙长既然是季大哥的主人,那定是博古通今,智慧超群,无所不能了?”
那老者傲然答道:“某在逍遥界纵横千余年,博古通今智慧超群那是自然的,至于说无所不能,也快接近了吧。”
楚云枫暗自唾弃,一边又故意恭敬的问道:“小子初到逍遥界,修行尚浅,以前在凡间的时候就有很多问题不明白,想向仙长请教。”
那老者哼道:“那你算是找对了人,这仙界凡间某不知之事,哼,还真没有多少。”
楚云枫道:“未必,我这几个问题,在凡间无人能答。”
老者冷笑道:“凡间之人能和仙界之人相比吗?凡间人七十古来稀,八十九十就一命呜呼化为尘土,所懂之事能有多少?”
楚云枫故意皱眉摇头不语,那老者怒道:“你这家伙有屁就放,磨磨蹭蹭的看不起老夫么?”楚云枫偷笑,心想这老家伙要上钩,赔笑道:“仙长莫怪,并非小子看不起仙长,实在是我这几个问题太过刁钻,万一。。。。。。万一。。。。。。”
那老者简直要暴跳如雷,吼道:“万一个什么?我瞧出你的意思了,你定是以为某答不出你的问题,连问都不想问了,对不对?你快快说题,等某答出来了,某要你好看!”
楚云枫笑道:“仙长你别吓唬小子,小子胆小,又穷又没钱。”
老者哼道:“没钱不要紧,等某答出来,你就也学这季布,做某一千年的仆人。”楚云枫道:“那你要是答不出呢?”老者叫道:“不可能!”
楚云枫慌忙摆手:“仙长你可别误会,咱们这不是要公平起见嘛,仙长你大人大量,可别欺负小子。”
老者道:“某要是答不出,条件你开!”
楚云枫就笑道:“仙长要是答得出,就是小子输了,小子做仙长的一千年仆人。仙长要是答不出,那就是仙长输了,我看,我看就免了季大哥剩下的几年仆约,至于季大哥欠仙长的几个仙贝,呵呵,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我看就算了吧?”
那老者哈哈冷笑道:“原来你是在打季布的主意啊?哼,五十万仙贝说算了就算了?门都没有!”
楚云枫从怀里掏出皎月宝镜抚摸道:“看来仙长没听小子说题就认为自己要输了,不赌也罢,要是我的宝贝也被仙长赢去了,小子要心痛死了。”
老者看到宝镜眼睛一亮,忙问道:“这宝贝看着好像是皎月宝镜吧,你从何而得?给某看看行不?”
楚云枫摇头道:“这是我师傅送我的,我自己都舍不得看呢。要是仙长赢去了,小子无话可说,仙长现在又不赌了,这宝贝却是借不得的。”
那老者暗自打主意,要是输了的话,反正季布也没有多少年的仆约了,至于那五十万两仙贝,季布这人乐善好施,自己都穷的叮当响,等他还齐这钱还不到猴年马月去了?要是赌赢了的话,那就发达了,不光季布的五十万两要还,这个混小子和他身上的宝镜也都是我的了。想到此处觉得大赚,拉着楚云枫问道:“小子,先说清楚了,要是你输了,连人带东西都是我的,你一千年里赚的钱物宝贝可都是我的!”
楚云枫笑道:“使得使得!”老者忙催他出题。
楚云枫站起身来,在客栈里大喊一声:“各位仙朋道友,小子现在和这位仙长答题做赌,欢迎大家观看监督!”
喊完对着那老者说道:“请教仙长,小子在凡间时遇到一事。一位放羊老翁有三位儿子和十一只羊,老翁临死前对三位儿子说道,长子持家有功,可以分得所留之羊的半数;次子常代父放羊,可得所留之羊的两成半;幼子年小无功,只能得所留之羊的六一。老翁还交代,不可将羊杀死,否则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息。小子请问仙长,在不杀死羊的情况下,如何把这十一只羊按照老翁的要求分给三个儿子呢?”围观众人都议论纷纷,各自思索。
那老者说道:“你这问题真是怪异,十一只羊怎么好做半数分呢?当日情况你有没有记错?”
楚云枫笑道:“没有没有,当日就是十一只羊,而且小子心中早有答案,绝不会错。”
那老者说:“哼,早有答案你还假惺惺问我,你这小子狡猾奸诈想引我入套,却是难不倒某。某知道了,不杀羊并不是说不伤羊,将几只羊分别砍一两条羊腿,五六只羊腿加起来算成一只羊,就好分了,是也不是?”
楚云枫道:“不是不是,羊腿砍了,那就不是一只羊了,只算大半只羊。再说羊腿加起来怎么能算只羊?大家说说这办法荒不荒唐?”众人一齐大笑,这老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又低头算了好久,摇头道:“你这问题太过荒谬,定是你随口乱编的,没有答案。”
楚云枫道:“答案自然是有,只是你想不出罢了,看来仙长博古通今无所不能之名,却也言过其实。”
那老者大叫:“你编个乱七八糟的问题,就算是圣人都答不出的,你小子想耍花招阴我!”
楚云枫笑言:“那我要是说出了答案,仙长是不是愿赌服输?”那老者扭头一边不答,围观众人都心急想知道答案,讥笑那老者道:“大家都瞧着呢,你这老仙输了赖账,好不爽快,却不知你是哪派中人?竟以大欺小,好不害羞。”
立马有人答道:“我识得他,他本是逍遥界一不入流的散仙,来仙界千余年,疏于修行,修为不进反退了。又喜欢赌博撞骗,人见人恶。”众人一起哄笑,皆露出不屑神色。
那老者恼羞成怒叫道:“谁说某输了赖账?他又没有说出答案,谁知道真假?要是答案是对了,某再认输也不迟,你们休要败坏某的名声。”众人内心急迫,齐齐催楚云枫说出答案。
楚云枫言道:“答案其实很简单。那老翁的三个儿子从他人处借了一只羊,一共十二只。长子分半数得六只,次子分得两成半共三只,幼子分得六一共两只。三个儿子共分得十一只羊,余下一只羊再返还他人即是。”众人低头思索,皆点头赞同。
楚云枫道:“诸仙家作证,这位仙长已输,按照赌约,季布大哥从此便是自由之身,所欠五十万仙贝也至此抵消。”
季布感激的看向楚云枫,正要出言相谢,那老者说:“不公平!你说问题时,又没说可以借羊!”
楚云枫道:“小子只说不能杀羊,也不能砍羊腿冒充羊数,又没说不能借羊,众仙长说是也不是?这位仙长输了赖账,可是出尔反尔了。”众人皆随声附和。
那老者羞愧不堪,却又硬自摇头嘴硬道:“题目怪异,小子出题时又故意说的不清不楚,某可不服。”众人起哄,鄙视非常。楚云枫摆手道:“不妨不妨,小子年幼,又初到逍遥界,礼让仙长是应该的。小子再出一题请教仙长,若是仙长答出了,还是算小子输,仙长意下如何?”
那老者大喜道:“一言为定。要是某再答不出,诸位仙人都在这里作证,某即便认输绝不抵赖,要是某答出来了,小哥可别怪某以大欺小。”围观诸仙眼看又有热闹可看,都心中大乐,顿时有几位同时跑出来要当证人。
楚云枫言道:“仙长请听好,小子要出题请教了。”
第四章 道派子弟
楚云枫正色道:“小子昔日在凡间之时,曾看到一位知府审了一件奇案,湖州人赵山,周生,李路三人交好,相约一齐乘船去江宁府做生意,给他们摇船的人叫张谦。途中三人交谈甚欢,周生从言语中怀疑赵山曾与自己妻子有染,二人争吵起来并大打出手,后赵山中途下船负气而去。李路去追赵山,之后良久才上得船来,面带怒色,说追到赵山时,赵山说自己和周生之妻二人清清白白,周生如此说法,定是他和李路两人想独揽生意排斥他出局,借故激他下船,李路向赵山解释半响,最后不欢而散。船家张谦好言相劝二人,说此地穷山恶水多出贼人,叫周李二人速速追赵山回船,三人将事情解释清楚,以免节外生枝。周李二人静心细想,听从了张谦之言下船分头寻找赵山,后二人陆续回船均言没有找到赵山,回船时张谦都等的睡着了,推测赵山或许另外乘了一船已经归家去了。周李二人也没了去江宁做生意的心思,叫张谦摇船送他们回家,路经赵山住处,二人想唤出赵山解释清楚,又均不好意思敲赵山家门,遂唤张谦喊门,张谦敲门道:“赵家娘子,赵山为何还不来?”赵家娘子惊讶问:“我家夫君不是和你们一起出门的吗?怎的不见他回来?”三人怏怏而去,几日后有人在赵山中途下船之地找到赵山的尸首,赵家娘子将三人告上公堂,县官明察秋毫断了此案,找出了凶手为赵家伸冤。请问仙长你可知是谁?”
那老者道:“你且稍等,某略施仙法一算便知。”说罢施法掐指神算良久,过后纳闷道:“奇怪奇怪,我算到湖州有此赵周李三人,三人之间却年纪悬殊,并不相识,更不曾结伙外出做生意,小子你是不是又说题说了个半头,想存心坑我?”
楚云枫心中暗笑,方才所说之事情是他随口乱编的,这赵山周生李路三人的姓名太过平常,哪朝哪代不出几百几千个出来,这老者当然算不出了。面上却正色答道:“这案子是小子多年前看到的,想来名字记错了也有可能,但是事情却绝对属实,小子不敢欺骗仙长。”
那老者说道:“你连人物名字都记不住,某怎么施法推算?”
楚云枫道:“那县官只是人间凡人,完全不懂仙法掐算,怎的能明察秋毫巧断此案呢?仙长博古通今,难道连人间几十岁的凡夫俗子都不如?”
那老者呐呐道:“肯定是遇到贼人了。。。。。。不对不对,你小子不会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肯定是周生,他怀疑赵山和他娘子有染,定是寻赵山时偷偷将他杀了。。。。。。”
楚云枫问道:“仙长确定吗?小子要说答案了。”老者忙说:“慢着慢着,李路起初追赵山时,过了良久才回船,定是二人发生口角,李路错手杀了赵山,又掩埋尸体,花了很多时间。。。。。。”
楚云枫道:“仙长这次确定了吗?”
老者又问:“这赵家娘子和人有染吗?会不会是她姘头尾随赵山,暗中下手?”楚云枫啼笑皆非,众人心急想知道答案,忙怂恿老者服输,那老者见众怒难犯,又都是修为高深的仙界之人,忍痛说道:“你说答案,合情合理的话某就认输。”
楚云枫说道:“小子当日见那县官对张谦说,敲门便叫赵家娘子,定是晓得房中没有丈夫啊!因此就断定张谦有罪。”
众人恍然大悟,又有人问:“那张谦为何要杀赵山,何时杀的他?”
楚云枫道:“原来周李二人分头去寻赵山时,那赵山已自悔冲动,回船去找二人,三人走岔了路,船夫张谦见赵山一人先返回,身体单薄又身带巨款,趁其不备谋财害命,又假装睡着洗脱干系,事情经过便是如此,那县官断案神奇,呵呵,不比仙长博古通今的差啊。请问仙长,你此次愿赌服输么?”
那老者默默不言,楚云枫拱拱手:“感谢仙长成全,仙长愿赌服输,赌品一流,难怪季大哥甘心为仙长做了千年仆人,小子对仙长着实久仰万分。”
那老者只得尴尬点头,楚云枫叫道:“仙长果然高人风范,答应了同季大哥解除仆约和五十万仙贝之事,小子替季大哥谢过仙长。”说罢拉着季布之手哈哈大笑。季布对那老者长鞠一揖道:“多谢主人成全,今后季布不能追随主人左右,望主人自己珍重。”说罢将随身之物都送与那老者,老者面红耳赤讪讪而去。
季布已得自由之身,心情大好,拉着楚云枫开怀痛饮。酒酣处楚云枫问道:“季大哥身在逍遥界已千年,可知道如何离开此处返回人间?”
季布诧异道:“凡人皆想成仙,楚兄弟却为何要离开逍遥界?”
楚云枫将误入仙界之事说与季布听,季布摇头道:”昔年仙界中人常常擅自下凡干涉凡间事务,天庭震怒,早已封掉了轩辕通天塔的下端,我虽不知道那神秘人是从何处将楚兄弟带到逍遥界,但却明白凭我二人之力,是无法另开结界重返凡间的。恐怕只有元始天尊,陆压道人这些圣人们方能办到,但是圣人们却极少干涉仙界人间诸事,再者天上一天,地下数年,就算圣人们出手相助,楚兄弟回到凡间时,恐怕也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了。”
楚云枫听得季布所言,顿时心如死灰,心想昔日生死与共的兄弟却是天隔一方,再也不能相见了,只觉手中酒坛似有千均之重拿捏不住,只想放声大叫大哭一场,忙抬手仰头对着酒坛一顿猛灌,烈酒洒在脸上不知道是酒是泪,双目通红不知道是哭是醉。季布也是行伍出身,知道他的心思,也举坛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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