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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留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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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听说那几个卖鱼的今天生意好得不得了,多挣到的远不止那点车票钱。虽然我们卖的不是鲜货,但车拉怎么着也比我们人背的多吧,所以无论如何我明天都要乘马车去进货。”一个矮个子老人加快脚步试图走到众人前面去,然而毕竟年纪要大些,很快又落在了众人之后。

050 销售车票

 一群男人一边急走一边交谈,才一踏入车行内,司马彦就笑容满面无比热情地迎了上去:“诸位可是看到了我平安马车行的布告后前来购买车票的?”

就在风清泽进来的时候,与他碰了个正着的沁儿正拿着一小沓十六开的纸张走到大街之上去散发。这也是司马彦昨晚自制的宣传单,既借以扩大影响,又向那些想坐马车的人说明乘车方法和规则。

“对,只是不知这车票是个什么东西,如何买法?”领头的清瘦男子有些客气地望着司马彦说。他虽然早就听说此车行的老板是个女的,前一阵子还曾风靡全城,但今天第一次见识到她完全没有女子家的扭捏之态,待人接物反而如男人般大方得体,心中不由生出几分赞赏。

司马彦摊开右手把一沓小纸条呈给众人看,“就是这个东西,此票面值五文,也就是说只要五文钱就可以买一张。凭此票,你们随时随地都可以乘坐我们平安马车行的车。”

“哦,原来就是一张小纸条呀。”很多人都带着几分瞧稀罕之心以为这没听说过的车票是个什么奇特玩意儿,待踮着脚尖伸着脖子看到司马彦手中不过是一沓小小的纸条时,不由有些失望,好几个人都忍不住小声地唏嘘了一句。

“不错,就是一张小纸条。不过,因为它上面有我画的我们平安马车行的标志,所以它又与普通的纸条不同,没有它,就坐不了我们马车行的车。我们与其他车行不同,车夫大哥和众位乘客不进行现金交易,上车前把一张这样的纸条给车夫,你就可以坐上我们的马车了。”司马彦看到众人几分失望外带几分不屑的表情不以为然,笑了笑向他们解释道。

这个方法并没有什么科学而言,只是司马彦想搞点其他马车行没有的东西,突发奇想想出来的罢了。她之所以没有仿照现代公交凭钱发票的方式,而是采用反向回收的方法,也有她的考虑。一是为了减少人员投入,一辆马车才坐几个人呀,难不成还每辆配上一个售票员?二是回收之后就可以循环使用,也就不必她不停地绘制车票啦,要知道她可是很忙的。上午她要坐在车行内坐班,有什么事一般都放在这个时段一并处理;下午照例要入宫为磊帝说书;至于晚上嘛,她得好好地考虑如何让平安马车行进一步做大做强,怎么样才能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既是这样,那我就买一张吧。”终究还是落在人后的矮个老人,绕过众人来到司马彦的身后,紧紧攥着钱的右手高高地举着,向司马彦说道。

司马彦看到他不由感到惊喜,没想到一个老人接受新鲜事物也能如此之快,看来以后的生意绝对不会太差。

“就买一张?”司马彦笑着提醒他,“一张票可是只能坐一趟车哟,来回是两趟,按道理大叔应该买至少两张才对呀。”

“我…我买一张只是回来的时候坐。”矮个老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

司马彦听到后有些吃惊,但想想也是,看他紧紧攥着钱的样子,就知道他把钱看得有多重,平时有多节俭,心里不觉生出一丝不安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番话会不会让这位老人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

不过看到他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司马彦又忍不住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么大年纪的一个人了,也会做出这种幼稚的举止。

“这样吧,这位大叔,因为你是今天布告发出去之后的第一位顾客,我免费送你一张票,这样你就可以来回都坐我们车行的车啦。”司马彦顿时同情之心油然而生,几乎是没有经过考虑脱口而出。

“彦姑娘,你总这样会连本钱都亏掉的。”跟在她身旁的杜魁听到后忙拉着司马彦退出了人群,正好就到了小柜台旁,“上次你发出去的那五百文可还没有赚回来呀,你可不能动不动就相送,动不动就发奖品。”

“您说是不是?”杜魁又问了一句完全不受外界环境干扰,仍自看着门外的风清泽,欲得到他的肯定。

“没事儿,第一次是个小失误。偶尔弄一点小惊喜,让他们尝一点甜头,以后的买卖会更好做。”司马彦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反过来安慰杜魁。这在现代是再正常普通不过的一种营销手段了,可放在这个时候的风清国就显得有些特立独行、与众不同了,在杜魁看来这样动不动就相送简直就是自毁买卖,心里很替司马彦担心。

“有些人就喜欢看表面文章,她这么做未必就不好。”风清泽忽然收回目光,有些淡淡地说着,弄得司马彦和杜魁均是一愣,不明白他何以发出如此感叹。

“老板,你快把票卖给我们吧。”众人虽等得有些着急,但一看到三王爷风清泽也在这,心中的不满情绪便不敢发作,只得客气地说了一句。

“好好好,大家排好队到这来买。”司马彦听到后忙高声招呼着,同时人走到柜台后坐着,准备开始她的超越古人的售票工作。

后面又陆陆续续的有三五成群的人进来,司马彦昨晚绘制的一沓票很快就被抢购一空,还有好些人是空手而来接着便空手而归,脸上不免现出失望的神情,好在司马彦承诺明天一定让这些没买到票的人优先购买,他们才没有败兴而归。

司马彦吩咐风清泽帮忙招呼后面不断进来的顾客,招手把杜魁叫到一边:“杜魁,你去把帮我把上次说好的那三位车夫大哥叫来,我得马上将另外三辆车也安排出去。看今天卖票的情形,生意应该是很好。还有,你叫完赶快回来,我们得马上去加购车辆。”司马彦刚才还绽开笑意的脸上立马现出几分焦急。

“彦姑娘放心好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杜魁笑着点头一一应承。风清泽已经私下叮嘱过他,只要司马彦吩咐的事,他一定要尽力去办,办不好的,只要跟王爷说一声,他会派人协助。只有杜魁这个贴身跟班发现,最近风清泽对于司马彦的事可是上心得很哪,好像这段时间连到清香院的次数都减少了。

“司马彦!”司马彦正催促着杜魁赶快去,忽然一声带着几分无奈的大喊传了来。

051 生意兴隆

 司马彦一听声音就知道,必是风清泽这个堂堂王爷头一次做前台接待有了挫败感,正在向自己寻求帮助。她对着杜魁笑了笑,快步向风清泽走去,对围着风清泽面带几分恭谨的五人拍了拍手,笑着说:“真对不起,由于所画票据有限,现在票已经卖完了,诸位要买得明天再来。不过,若是大家要急等着坐马车的话,那我就给大家写一张字条,此字条与车票价格一样,功能也一样,可以暂时坐到我们马车行的车。”

司马彦的一席话,让不敢纠缠风清泽只在一旁互相议论的众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其中一人道,“那老板就先给我们每人写一张字条吧,我们急等着去清河镇办事。”

“好,大家稍等。”司马彦和气地一点头,从柜台旁的桌上拿起一张十六开的白纸很快撕出了五张小纸条,又拿起一支小狼毫醮了醮墨,提笔在每张纸上写了三个正楷繁体小字——抵车票,下面落款则是简体而有些龙飞凤舞的司马彦三字。

“你们拿这个去城门口的车站乘车吧,我马上派人去向车夫大哥说明情况。”司马彦吹了吹纸上的墨,等不会沾到手上后才一一分发给早已掏钱待票的五人。

正好此时沁儿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还不待她向司马彦邀功请赏,司马彦就对着她大声吩咐道:“沁儿,你快带这几位大叔和大哥去城外坐车,就说这几张字条可以当着车票使用。”

“哦。”沁儿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小腿,一脸悲催的表情。

“回来给你做新式小菜。”司马彦看到她一脸的不情愿,也知道她忙了这么久肯定有些累,忙用美食加以诱惑。

这一招果然凑效,沁儿一听,整个人立马精神倍增,轻快地引着众人而去。司马彦做菜的手艺虽称不上极品,但由于生活的时代不同,做出来的很多菜对沁儿她们来说,不论是材料搭配还是口感味道都新奇无比,令人食欲大增。就连一旁的风清泽听到这一句后,刚才的挫败感也立马消失殆尽,想像着今天中午蹭到的会是一顿什么样的饭菜。

*******

紧张忙碌和开心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司马彦坐镇马车行处理各种繁杂事务、入宫说书、寻思做大做强策略的多元化生活眨眼间就过了一个多月,再有二十几天就要过年了。

司马彦在为磊帝足足免费说了二十天的书后,再也不用每天下午按时去宫中了,只是偶尔磊帝心情不好时才会把她召进宫去。这期间,司马彦基本没有一个人入过宫,要么是风清泽说自己闲得无聊,正好去宫中看看;要么是风清海要去宫中看望母后或是办一些重要的事情,说是顺路带她一起进宫。虽然司马彦也觉得好像过于巧了些,但她对皇宫大院不太有好感,而且有一丝的恐惧,有个王子级的人物陪着,心里总要踏实些,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不知不觉,司马彦的平安马车行也开业一个多月了。在经历了试营业、增加马车、扩充路线等过程后,如今的平安马车行已经颇具规模,成为了滟城家喻户晓的私营交通企业。虽然司马彦的马车行客流稳定,收入引人羡慕,但好在她的客源并不与原来那些面向富人的豪华马车行相冲突,倒没有像上次一样,引来他人的嫉妒和莫名其妙的灾祸。

在把滟城至清河镇的路线渐渐做得稳定火爆后,司马彦又逐步开辟了好几条新路线。其中五条短途,两条长途。清河镇在滟城的正南方向,其它五条短途路线分别通往滟城的东南、东北、西南、西北和正北方大约二十来里地的地方,而两条长途线路则是通向城外范围以外的正东和正西,这两个地方五六十里地处分别有两个较为富裕的小城,既盛产本地特产,西面还因临近云彩国,贸易极为发达。司马彦大胆开发这两条路线不单单是看中了来往的人流多,还有一个用意,那就是想利用车夫帮忙询问侄子的下落。

磊帝的旨意下达也一个多月了,司马彦不光自己跑去有关官员那询问了N次,还时不时地拉着风清海和风清泽前去,避免对方因为不买她的帐而随意敷衍。但每次的结果都令她失望,这么久,仍然是毫无线索。司马彦不得不再另想办法,在坐等消息的同时还得主动出击,利用一切可利用之条件为寻人服务……

金黄的太阳斜挂在东方,正一点一点地驱赶着人们身上积聚了几日的寒意,照在身上让人觉得暖洋洋的。相比前几日,今日的大街之上,人流又明显增多了,很多受不住寒冷躲在家中的老人也趁着这晴好天气,出来走走逛逛,祛一祛身上的寒气。

“彦姐姐,这些票损坏得都不成样子啦,我想你还得另外再画一些出来。”一个穿着厚厚冬衣、面目清秀的小男孩呵了呵手,指着桌上回收来的一堆残旧的纸条对坐在柜台后端着帐本不停琢磨的司马彦说。马车票虽然已经换了几种纸质,厚度和硬度都有了改善,但毕竟经过了不少人的手,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替换一些。

“雨儿,你先数数总共多少张吧,等一会儿稍微闲点我再画。”司马彦抬起头冲小男孩一笑,态度和蔼地说完又低下头继续看她的帐本。

这个小男孩不是别人,正是被独眼龙收留与他一起卖菜的狗剩儿。正好司马彦车行里忙不过来,便把他叫过来帮忙,照顾他挣点钱。司马彦帮他改了名字,还添置了几套冬衣。与雨儿一同进来的还有杜魁的妹妹杜云和另外一位司马彦在街上收留的十二岁小男孩,司马彦帮他取名雾儿。好在店里都不是什么重活,只是打扫卫生、接待客人和卖票等轻松活儿,有了几位半大的孩子帮忙,司马彦和沁儿就再也不用向以前那样忙得焦头烂额了,平时不忙的时候便教他们三人认认字、算算数。几个孩子也都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和生活,特别勤快,关键时候还能帮着出出主意,让司马彦觉得如虎添翼。

忽然,司马彦拍了拍脑门,拉开抽屉从里面数出三张车票,对着站在门口向外张望的杜云说:“云儿,你快把这几张票送到城门口的张屠夫家,他上午碰到我时说明天要去乡下看望他生病的伯母,我差点就忘了,可不能误了人家的事。”

“我已经送过去了,上午我不是跟在姐姐身边吗?”门口站着的高个子粉衣女孩回过头冲司马彦腼腆一笑,清秀白净的脸上立时现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特别可爱。杜云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很多,上面梳了两个小发髻,下面的亦扎成两束搭在两肩之上,比起司马彦第一次看见她时的样子简直有了天壤之别。

“有你们这几个能干的小鬼,看来我完全可以退居幕后过轻闲日子啦。”司马彦欣喜的点点头后,忽然带着几分感慨地摇摇头,引得三个孩子轻声发笑。

“彦姐姐是在间接赞叹自己教导有方吧?”刚在后院晒完棉被的沁儿边往前厅走边拍打着粘在身上的棉球,笑着接了一句。

“哎呀,看来,我的那点小心思已经全被你看透了,这以后我要是说点什么谎话你可不能马上就拆穿呀。”司马彦假装很不好意思地捂着脸,逗得厅内的三个孩子哈哈大笑。

忽然,一个握着长剑着宫内侍卫服饰的青年大步入内,目不斜视地来到柜台旁,对着司马彦客客气气地轻声道:“司马彦姑娘,皇上请你即刻进宫晋见。”

052 疑惑重重

 司马彦打从那侍卫进来起就一直盯着他看,闻言更是对着他好一番打量,才压下心中的疑惑平静地开口道:“每次皇上让我入宫都是冷统领来通报的,而且都是在下午,我从未在宫中见过你,凭何与你一同前往?”

那侍卫脸上闪过一抹敬佩之意,很快探手入怀从里面掏出一枚银质令牌递给司马彦,稍一思索后说道:“我叫月影,因冷统领这几日有些不舒服,所以我被调到皇上身边,暂时接替他的工作。”

司马彦疑惑地接过令牌,一看,果然见上面印着一个金黄的磊字,这就是磊帝的贴身侍卫所特有的标志。至此,司马彦虽仍有疑虑,但却不得不相信他,遂起身淡然一笑道:“让张统令见笑了,我这就同你一块入宫。”

“防人之心不可无,姑娘果然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心思很是缜密。”月影也回以淡淡地一笑,轻声道。

二人一跨出马车行的大门,月影便把司马彦引到了停在不远处的宫中专用豪华马车旁,司马彦坐入车中,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磊帝从来没有这个时候把她叫进宫过,更没有如此紧急还派了马车来,巧的是竟然又碰到换了贴身侍卫,看他刚才说冷冬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有点言词闪烁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若是如此,磊帝叫她去干什么?莫非她做了什么令磊帝不高兴的事,他要怪罪于她,可派马车来接一个罪人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司马彦啄磨了半天,直到马车入了宫门也没想明白。她只好敛了敛心神,撩起帘子朝外张望,欲借欣赏景色来转移注意力。可是走着走着她却发现马车行到每次下车的地方竟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前驶。问过月影才知道,这辆马车有一个可以在宫中任何地方畅通的标志,是宫中仅有的两辆之一。听到这些,司马彦稍稍缓和的心一下又被打乱了,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马车经过议和殿前的空地绕到其后面停了下来,司马彦却对此毫无知觉,仍自坐着。月影一路之上一直在观察着这位令他很有好感的女子,看到她眉头一会儿深锁,一会儿又似想到了答案骤然舒展开来,心中十分好奇,不知道她一个人在想些什么,如此入迷,竟然无视他的存在,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主子遗忘的存在方式。

马车停了好一会儿,仍不见司马彦有要下去的意思,月影只好对着她轻唤了一声:“彦姑娘!”

“嗯?有什么事吗?”司马彦一惊,抬头一脸茫然地看向月影。

“到了,皇上正等着呢!”月影撩起帘子指了指车外,哭笑不得地对她说道。此刻他真有点怀疑她是不是那个传得有点神,连皇上皇后都对她喜爱万分的司马彦,一个人想事情怎么能想到这种程度。

“民女司马彦见过皇上。”司马彦随在月影的身后入了磊帝的御书房,却见房内满地狼藉,太监宫女们战战战兢兢地站着。她先是一愣,随即很快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对着捂额深思的磊帝行了一礼。

“你们都退下吧。”磊帝反常地没有让司马彦免礼,却是对着服侍在一旁的宫女、侍卫和老太监挥了挥手。那些人如遇大赦般慌忙退了出去,而月影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但没有退出去,还从司马彦身后跨步出来走到磊帝身旁站定。

“不知皇上这个时候传民女来有什么事要吩咐?”司马彦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台阶有点居高临下意味望着自己的两人,更加坚定了皇上可能要处罚自己的猜测,心中越发地有些乱了。最终她咬了咬牙,强作镇定地向磊帝开口询问。与其不停地猜测,不如爽快点问出来,反正该来的始终要来。看这情形,怕是磊帝刚才已经大发了一顿脾气,只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而已。

“嗯,朕就喜欢你这种耿直豪放如男人般的性子。”磊帝勉强缓和了一下面部表情,很快又眉头一皱一副疑虑重重的神情,良久才复开口,却说了一句古怪的话,“年关将至,眨眼就是年外了。”

司马彦听后意外万分,越加不知道磊帝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只得麻着头皮开口道:“皇上莫不是在忧虑两位王爷娶王妃之事?”她见磊帝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又强颜欢笑道,“民女听说司礼监早就着手准备了,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差不多了,皇上不必忧虑。”

司马彦说这些话的时候,磊帝双眼中锐利的眼神始终在她脸上穿梭,像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明堂来。又是片刻的沉默后,磊帝眼中隐隐闪过一抹庆幸后,忽然笑了笑开口道:“朕原本以为你与海儿感情非同一般,如今看来,怕是海儿一厢情愿了。”

司马彦顿时一双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型,足足傻不拉唧地盯着磊帝看了十秒钟,O型嘴才渐渐地收缩还原,小心翼翼地说:“海王爷待任何人都很和气,容易让人产生错觉。”这个磊帝到底是什么意思嘛,难道是想责怪她有意勾引风清海?不会吧,莫说勾引,此时怕是送给她她也不会要了。别说她做不到与人共侍一夫,就算能做到,有那个祝碧菡在,早晚有一天不是被她弄死就是弄残,上一次不是风清泽出现,她此时怕又在遭受骨折之痛了。还有,她可是已经知道了风清海有那个断袖之癖的,还是让那个可怜的祝碧菡过几天安生日子吧,她可不能落井下石再跟着往里掺和。只是,听磊帝刚才的口气,好像是指风清海有点喜欢她啊,而且他好像也没有责备的味道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啊?唉,看来这性子直也是不好的,与这样说话说一半的人交谈总是觉得头痛。

“那你觉得泽儿怎么样?”磊帝的身子不自觉地微微前倾,语气有些急切,眼中还似带着几分期待,这令司马彦更觉得古怪。上次在大殿之上,他可没给风清泽好脸色看哪,那神情分明是要告诉众人,自己对于这个儿子很不喜欢。怎么这个时候他会表现出如此关心的神态,莫非自己眼神出了问题。

于是司马彦举起右手拼命地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后才想了想道:“泽王爷这个人吧,虽然表面给人清傲的感觉,其实接触后你会发现他其实挺好说话的,完全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而且本性也不坏。”

磊帝整个人斜靠在椅背上,双手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不停地摩挲着,边听边琢磨司马彦的话,脸上的表情比刚才柔和了许多。忽然听到司马彦最后补了一句:“不过外面的人都传泽王爷有些花心。”

“花心?”磊帝忙坐直身子皱着眉头问,连一旁一直未有表情的月影脸上也带了几分疑惑。

“就是指他同女人接触得多了点,不过外面的传言有很多都不可信。”司马彦不知道磊帝是对她所说的花心之词不明白,还以为是磊帝没有听到这些传言,心里不免觉得自己多嘴。若是磊帝本来就不喜欢风清泽,自己如此一说,岂不是更给他在磊帝心中留下了坏印象吗?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轻言替风清泽辩了一句。

磊帝听后笑着看了一眼身旁的月影后,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若是将来有一天嫁人,会选泽儿这样的人吗?”

053 **真相

 磊帝一句说完,原本无一丝嘈杂的御书房内静得连呼吸都能听到了。月影只是尽自己的本分,静静地望向磊帝等着,好像知道他马上就有吩咐,而磊帝和司马彦二人却是在各自想着心事。

磊帝面上无一点变化,心中却起伏不定:唉,自己不是早已听到风声,从小宠爱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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