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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留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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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海王爷,你必须同我一起去看大夫。”司马彦一听他要离开,忙大声说道。他不去也不知道那些侍从会不会跟另一个王爷一样,狗眼看人低,到时随便找个破医馆把她一扔,要是再碰到个庸医,自己这条右腿就废了,她可不能让这样的后果产生。

听到她这么大声的一说,风清海不禁向她投来一记很有深意的眼神,而其他人也均是一怔,没想到求人还能这么理直气壮,颐指气使。

“我看咱们就帮人帮到底吧,万一你底下那些人办事不牢,找个庸医给她治,那她就要丑上加丑了。”泽王爷凑向海王爷揶揄地说道,还故意把声音放大,好让司马彦听到。

“你……”司马彦刚想骂他一句,但想想:忍一时之气,风平浪静。现在求的可是人家的兄弟,万一因为得罪了他而让海王爷改变主意,那就得不偿失了。现在不能跟他这么较劲,他日一定有机会报这一话之仇的。她努力地压下胸腔中即将喷薄而出的那股气流,最后只眯着眼睛对泽王爷阴险地笑了笑。

泽王爷看到她的笑,不由得打了一个轻微的冷颤,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很快又定了定神,想道:笑话,想我风清泽这两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还能被这样一位其貌不扬的女人给吓到?

003 入住王府

 这是紧连着前厅的一间不大的房间,与前厅放满柜子的药房兼迎客厅之间只隔了一层布帘而已。里面除了一张狭小的木板病号床外,还有一张小长桌和一把普通的木椅,这就是司马彦所就诊的医馆的诊室了,司马彦正坐在架于木床上的木板上接受大夫的治疗。这间医馆虽不大,在风清国国都滟城却较有名气,馆主王大夫因有一手祖传的专治跌打损伤的技艺和独有的快速接骨的神秘药方而闻名。

王大夫见到司马彦怪异的穿着后先是一愣,但也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很快便把他们引入了这后面的诊室当中。此时他正慢慢地解开绳子取下木板,轻轻地撩起司马彦的裤腿,端详了一阵后,又摸了摸她的断骨处,随后一脸惊奇地对她说:

“其他人腿断了之后通常是被抱着、被搀着来,结果往往使得断裂的骨头既错了位又损伤了周围的肉,使得它们再次受到伤害,很容易留下隐疾。姑娘能想到先把断骨摆平用木板固定,再让人抬着不致再伤到,真是令老夫佩服呀,想必姑娘也懂一些医学之道吧。”

“这是很简单的常识啊。”话说出口司马彦才想起这不是在现代,这些常识不知经过了多少代人的经验论证才总结出来,这时的人恐怕还不知道这样做呢。

接骨、上药、缠绷带,王大夫果然名不虚传,也不知他撒的那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是什么,一接触到,司马彦就感觉小腿一阵清凉,疼痛立马去了大半,令她惊叹不已。王大夫包扎完毕后,又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连串的药名,才来到坐在临时搬来的椅子上等待的两位王爷面前,恭恭敬敬地说:“两位王爷,这位姑娘的腿骨折得不是太厉害,我已经给他上了家中祖传的专治骨折的药,以后每七天换一次换上四次,再每日按时服用我给她开的这些药,一个月之后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这么快,不是吹牛的吧?虽说刚才已见识到了一点药物的奇效,但这毕竟是在古代,还不至于会比现代的高科技产物效果还好吧?”司马彦心中对王大夫的话充满了质疑,脸上显现出来的那三分相信还是勉强自己的结果呢。

“她不会从此变成一个瘸子吧?”泽王爷摇着扇子对着王大夫说,眼睛却瞄向了看着他们说话心里不知在想什么的司马彦,歪着嘴角一脸的怪笑。

“应当不会,这位姑娘能想到这么好的方法不让患处二次受伤,留下隐疾的可能性不大。”王大夫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泽王爷右手扇子一收,在左手上不停地敲着,怪怪地打着哈哈。

***********

司马彦的腿早已经不似开始那么疼了,此时她正惬意地坐在两人抬着的木板上,犹如乡下人进城般目不暇接地看着马路两旁以前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古色古味的建筑、街景,而在她旁边迈步走着的是风清国鼎鼎有名的两位王爷,一个是国王的第三个儿子,百姓眼中的风流才子风清泽,另一个则是国王的第四个儿子,百姓眼中的大善人风清海。

虽然只走了短短一条街的路就到了海王爷的府邸海王府,但一路之上驻足观看的人仍不在少数。有些仅是对于司马彦的服饰穿着感到好奇的,还有一些认得两位王爷的人却讶于两位王爷竟会步行跟在一个女子的身旁,而那女子却还坐在一块轿不成轿的木板之上,神态悠闲,毫不在意他们的存在,只是自顾自地左右看着,也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很快地他们五人就停在了一处高大的院门前,院前没有常见的石狮,只种了两株叫不上名的齐胸高的灌木植物。大门紧闭,门庭之上巨大的红木牌匾上书三个龙飞凤舞的烫金行草:海王府

司马彦抬头看到海王府三字,不由惊叹道:“这三个行草线条丰润,字形奇而不怪,似乱而又有形,笔力劲道,写得真不错呀。”这古代并没有什么电脑制作,要制作牌匾都是先经人写好,再由雕刻者摹着往上刻的。嗯,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些稍作观察之后能看出是什么的字,那些看半天也看不出名堂的佳作我实在是不怎么感兴趣。

她不觉又眯起眼睛想再仔细欣赏一番,这一眯让她更是惊得嘴巴都有些合不拢了:天,不光写字的人超棒,这刻字人的手艺更是一级棒啊,这些字刚才抬头近看是往里凹的,现在眯起眼一看竟是凸出来的。这古代靠纯手工能制作出这样的精品,真可说是鬼斧神工啦。啧啧!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啊!她在惊叹雕刻者手艺精湛的同时也不忘感慨一番。

“彦姑娘对书法也有研究?”风清海听到她前面对草书的评价,看向她笑问道。

一路上,司马彦已经告诉了他们自己的名字,并对他们说自己是从一个很遥远的国家来的,当然也知道了身旁的两人就是风清国的两位王爷风清泽和风清海。

“哪里有什么研究,只是比较感兴趣,看过一些别人写的字罢了。”司马彦有些不好意思,随后又问道,“这些字是王爷自己写的吗?”

“哦,不是,这是三哥帮我写好,我再叫人刻上去的,他对行草很有研究。”风清海指了指一旁天气不热却扇不离手的风清泽,这里的季节跟司马彦穿越来的现代是同样的,已入秋有些时日了,早晚温差大,现在已快日落西山了;丝毫没有热意。

“哦?这倒没看出来。”司马彦打量了一下风清泽,吃吃地笑着说。

“怎么,本王看上去不像是个会写字的人?那你倒是说说,你看本王像个什么样的人?”风清泽歪了歪脑袋,不服气地看着司马彦问。

“唔,我这个人看人一向挺准的。在我看来,泽王爷应该是对女人很有研究才是呀。”司马彦捂着嘴凑向正好站在她右侧的风清泽耳边,用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哦?哈哈!不错,眼力不错。”风清海毫不生气地哈哈大笑着,右手不停地扇着扇子。

***************

就在风清海准备上前去叫门的时候,司马彦忽然觉得,这海王府怎么说也算是高官住宅,且他又是皇亲国戚,这府邸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这样被抬着进去似乎有些不妥吧,最后她决定两位王爷从前门进去,自己由两位侍从抬着从侧门进入。风清海愣了愣之后,客气地对着她说了几句就这么进去也无关大雅之类的话,但最终还是如了她的愿,对那两位抬着她的侍从吩咐了一番。

很快,司马彦就被抬着来到了往前不远处的一扇门前,这虽是一道侧门,但也是一扇双开的红色木门,光是一扇门板都要比现代的门宽,只是略矮些而已。两个侍从把原本用肩扛着的木板改由手托着,稍弯着身子把司马彦抬进了府中。穿过一条又一条曲折弯曲的回廊,又经过几处小亭、假山之后,才来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矮房前,这就是司马彦的暂时居住之所。

事先司马彦已有自知之明地向风清海要求了让自己同那些普通的丫环住在一起,毕竟人家能把你一个才一面之缘的“外乡人”带进府来已是相当仁厚了,哪还能再去麻烦人家。

不过,在司马彦看来那风清海还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他并没有让她真的同那些丫环一间,而是在她们隔壁腾出了一间房,里面不仅有宽大的古式木床挂着粉红纱帐;铺着桃红丝被;还有一张小圆桌和几把小木椅。她才一进来,还有个丫鬟模样的人上前来搀着她躺到了床上。这人说是海王爷派她来服侍司马彦的,这让司马彦心里一阵激动加感动。

司马彦自己是安顿好了,但她心里仍是放心不下小涵,此时一个人坐在床上,越发地心急如焚,于是只好不时地催促着照看她的小丫环沁儿,让她去帮着打听一下他们那边寻人的情况。

小沁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长相一般,一张嘴却极乖巧,才这么会儿的功夫,司马彦就已经非常喜欢她了。她几次跑去前厅想问问情况,都打听到两位王爷一直在书房没出来,而寻人的人也还没有回来,于是每次她都没能给司马彦带来好消息,这也让司马彦内心越发地着急了,于是隔不了多久又要叫沁儿去前厅看一看两位王爷有没有出来,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司马彦!”就在沁儿又一次出去打听而又无功而返时,门外突然响起一个粗犷中略带磁性的有些耳熟的男声,只是声音中明显地夹带着些怒气。

004 乌鸦之嘴

 声落人至,一团蓝色的影子急冲冲地窜了进来。才来到床前,就指着坐在床上的司马彦大叫道:“怪不得你当着那么多的人不说,偏要叫本王来问四弟了,原来你竟骂本王是乌鸦嘴,你这个女人,骂人倒会拐弯抹角啊。”

司马彦看了看眼前气得瞪眼怪叫,完全不顾美男形象的风清泽,忍不住捂嘴轻笑,半晌才对一直瞪着他的男人说:“你不会一直在和海王爷讨论这个问题吧,怪不得小沁说你们一直在书房呢。”

“谁有兴趣讨论你骂人的鬼话呀,要不是四弟一直拐弯抹角地想扯开话题,本王哪会到现在才知道被你骂了。”他有些恨恨地咬着牙齿。

“我说呢,一看海王爷就不像是个会搬弄是非的人。”司马彦故作若有所悟地点着头。

“彦姑娘说得对,这都怪三哥的好奇心太重了,他一直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一个人在那捧腹大笑,要不是他死死地追问,我可能会一直不告诉他,省得他气成现在这个样子。”随后跟来的风清海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司马彦说到了自己才走出来一副无奈表情地耸了耸肩。

“这都是好奇惹的祸呀。”司马彦抿着嘴晃了晃脑袋,煞有介事地说着。

还未感慨完,她忽然想到自己刚才一遍遍地催促沁儿去打听是所为何事,连忙脸色一正,话题一转,向着风清海问:“海王爷,不知你派去寻找我侄儿的人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刚才叶勇派了一个人来回报,说周围几条街道都找过了,并没有发现与你一般穿着的男童。我又叫他们到远一点的郊外去找了,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风清海拉着风清泽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那真是太感谢海王爷了。”司马彦感激地看着面前的风清海。一个堂堂王爷,与自己不过是萍水相逢,竟能如此出手相助,真是一个古代版的好好先生啊,把她感动得都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别给本王扯开话题,你说说我怎么就是乌鸦嘴了。”风清泽一脸的怒气还没有消,虽被拉着坐在了椅子上,却仍是愤愤地看着坐在床上的司马彦。想我一个堂堂王爷,那些人见了,哪一个不是端着捧着,对自己弯腰哈背、卑躬屈膝的,何曾有人敢这样拐弯抹角地骂自己,更可气的是人家在那嘲笑了半天,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这要说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吗?这以后还怎么在风清国混哪。

“喂,你还是不是男人哪,这么小肚鸡肠。要不是你先嘲笑我,我至于骂你吗?再说了,我也没有直接说出来呀,有谁听到我骂你乌鸦嘴了?真是的。像你这么小气的男人,要是能娶到老婆那真是老天瞎了眼。”司马彦没好气地瞪着他说了一大通。本来听说没找到小涵,心里就难过得要命,现在他竟然还在拿着这么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死缠着不放,也不嫌烦。

“我…”风清泽一时语塞,这女人,我不过才说了一句,没想到她竟然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居然还扯到我娶老婆头上来了,真是个泼辣的女人,我娶不到老婆,你也好不到哪去,大家彼此彼此嘛。哼!

“我什么我”谁知还不等风清泽说出下句,司马彦就对着他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你…”风清泽气得啪地一声打开扇子,不停地在胸前扇着。

正拿托盘端着茶走进来的沁儿听到他们两个人的对话,看着风清泽气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竟呆呆地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在这府里也呆了不少年了,风清泽和风清海最是亲密,时常到这来。她还从来不曾见过谁敢这么跟风清泽说话,把他气成这个样子居然还不害怕。倒是她生怕自己这一上前,成了风清泽的出气筒,于是只好呆站着不敢上前。

“你什么你,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是不要惹我,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什么狗屁王爷就怕了你。”司马彦拉了拉上身T恤的下摆,正眼也不看他,漫不经心地说。心里那个得意啊,终于也让你尝到了做人家嘴下败将的滋味了,刚才的仇算是报了,哈哈!

“你这个…这个…这个大胆的女人,你竟敢这么跟本王说话。”风清泽气得“霍”地一声站起身,可找了半天也找不出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这位女人,只好用大胆这个词先将就一下了。他说完忽然一眼瞄见沁儿竟然端着茶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心里又羞又怒,不由对着她大叫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放下茶出去。”

沁儿吓了一跳,忙走上前慌乱地把茶放在两位王爷身旁的圆桌上,放茶碗的时候都险些把它打翻了,慌手慌脚好不容易放好后忙三步并着两步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风清海悠闲地端起桌上的茶碗,揭起碗盖摇着头轻吹了几口悬浮着的茶叶,才靠近碗口小抿了一口茶。他似乎丝毫没有看到、听到眼前两位的争吵,气定神闲地品着自己的茶。

“四弟,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品茶。”风清泽看到他事不关己的样子,有些生气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碗,“啪”地一下搁在了桌上,碗中的茶被震得蹦得老高,有好些都撒了出来。

“三哥同女人打交道可比我在行得多,难道如今竟还要我帮忙吗?”风清海仍然是一副不气不恼的样子,微微笑着。

“切,这也算是女人,简直就是…就是一个泼妇。”风清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愤地摆了摆手。

“你个乌鸦嘴,怎么说话呢,是不是还想我骂出几句更难听的话来?”司马彦听到他说自己是泼妇,哪还能不还嘴,一下又把他说成了乌鸦嘴。

“你…”风清泽又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好,好,好,算我怕你了,我不跟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一般计较,总行了吧?”他忽然很无奈地对着司马彦跺了跺脚。

司马彦看到他的这个动作不由一愣,天呀,他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生气了竟还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刚才怎么没发现他有这种趋势呀。

“你…你不会是被我气得娘娘腔了吧?”司马彦双手握于胸前,身子往后微倒,无比歉疚地看着风清泽。

“噗!”桌旁喷茶的声音响起。

“咳,咳咳!哈哈,哈哈!”风清海拍了拍被呛后咳得剧烈起伏的胸脯,才一停止咳嗽又大笑了起来。

005 毛笔素描

 月儿如一根细线隐隐地现于空中,夜风吹拂树木轻摇。借着微弱不停摇晃的灯光,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走到一排房子前,轻轻地敲了两下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进来。”

那人推门而入,走到屋内之人身前,垂手低头轻声而问:“王爷叫我来,有什么事要吩咐?”

“杜勇,你去帮我好好查查她,我觉得她不像个简单的女人。她说的话有很多可疑之处。”风清海坐在椅子上用力地捏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一阵寒光。

“是,属下马上去查。”名叫杜勇的侍卫恭身应答后马上退出了房间。

*****

“海王爷,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司马彦内心非常地焦急。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问风清海了,她来这已经三天了,每天她都要沁儿不停地去风清海那打听寻人的消息,而风清海呢,偶尔也会来她这儿看看,问问她有没有按时吃药,腿有没有好点,再听听司马彦不厌其烦地问着同样的问题。

“我能派出去的人差不多都派出去了,还发动了不少来往的百姓帮忙留意,这方圆十几里的地方都找过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袭白衣的风清海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映入他眼帘的是预料中的司马彦失望、伤心的表情,还有那让他眼前为之一亮的打扮。淡黄色的短衣长裙穿在她略显丰润的身上似乎显得小了些,乌黑的长发只在脑后扎了一个最简便的马尾,与那天T恤牛仔裤的休闲装束相比,又是另一种韵味。

司马彦听后倒又没那么急了,应该说她现在对这样的结果还是有一些心里预期的,难过是难免的,但想想没找到也不一定是件坏事,只要没看到他的尸体,就还有一线的希望,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能找到。这样一转念,她的心情一下又豁然开朗起来。

“海王爷,你真是世界上少有的大善人啊。能遇到你,我上辈子肯定做了无以计数的好事呀。”司马彦见风清海看到她难过,似乎有些过意不去,连忙充满感激地对他道。不过她这人就这脾气,夸别人的时候总不忘带上自己也一起夸夸,这样感激的话听在风清海的耳里总觉得有些不伦不类,好在他已不是第一次听她这样表扬别人啦,多少还是有一点适应了吧。

“不过,一直叫他们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说不定小涵已经被哪个好心人给收留了,早就像我一样换上了你们这的服饰,虽说并没有长发,但帽子一戴也是很难看出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们又没见过他的样子,找起来可就难了。”站在床边的沁儿帮她拉了拉因她刚才左腿膝盖拱起欲换坐姿时蹬到一边去了的小薄被,这才让司马彦想起了自己身上穿着的是沁儿压厢底的古式衣裙,脑中一闪,便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彦姑娘说得极是,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一无所获。”风清海放在桌上的手不由轻敲了两下,若有所悟地点着头。

“那明儿你再向他们详细描绘一下令侄儿的长相便是。”风清海想了想微笑着说道。

“大眼睛、浓眉毛、双眼皮,倒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司马彦仰着头皱眉思索着,忽然两眼大睁,眼中冒光,兴奋地说,“不如我画出来吧,我以前可是学过人物速写的。”

“人物速写?”风清海满脸问号地看着一脸兴奋的司马彦。

“哦,就是很快地画出一个人的大概轮廓来。”司马彦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向着风清海笑了笑。一时兴奋,倒忘了这古代哪会有千百年后好像是从西方传入我国的素描手法,就算是有,大概也不叫素描,而应该称作线描什么的吧。

“海王爷能不能给我些笔、墨、纸、砚什么的?”司马彦略带些客气地向风清海询问道,难得地没有显露出她爱吩咐人的口气。

“这有何难,让沁儿去我书房取些来便是,我正好也在此见识一下你说的那什么人物…速写。”风清海颇为豪爽地边说边向沁儿摆手示意。

“笔最好是小狼毫。”司马彦在沁儿还未走出门时补了一句,这古代的丫鬟应该是没学过写字的,也不知道这句话对于沁儿来说是不是等于没说。

没一会儿功夫,就见沁儿快速却又有些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原来她除了怀里抱着一摞张,手中抓着一把毛笔和一根墨条,另一只手还端着装有磨好了的墨汁的砚台,难怪要小心翼翼了。

风清海早已吩咐路过的其他仆人把圆桌移到了司马彦的床前,沁儿一一放下摆好。沁儿果然灵敏,听到司马彦说要小的,就拣小的抓了一把来,司马彦从几种小笔中挑了一支认为较好用的叫她拿去用温水泡开,又打开那摞纸从中取出几张估摸着裁成了几张八开大的。

司马彦接过沁儿递过来的笔,在废纸上试了一下笔的硬度和行笔的流畅度。这还是她平生第一次用毛笔在宣纸上画素描呢,与尖硬的铅笔比起来,这笔实在是软得不行。但没办法,这古时好像只有这一种写字工具,只能将就着用了。

她挽好双袖,举笔醮了醮墨,凭着脑中侄儿的样子在纸上快速地勾画着,眼睛、眉毛、鼻子…很快一个可爱的小孩头像就出来了,接着又是衣服、手、脚等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一个上穿长袖T恤、下配牛仔裤、脚蹬运动鞋的短发小男孩就栩栩如生地呈现在了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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