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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留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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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虽然在风清国的皇宫中也见过一些冬季仍茂盛、争艳的植物,但与这里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这里不但植物种类多,而且花圃的造型设计、花草种类色彩的搭配都是风清国无法比拟的。一看就知道是侍弄花草之人下了苦功的,想来张公公所说的得到皇后的夸奖是真的,也难怪徐姑姑会有那么一点自傲,其她几位姑姑都对张公公十分恭谨,她却不是那么在乎。

“你,跟着她们把这里的所有花草树木好好地休整一番,今天暂且把矮处的花草处理好,密了的地方拔掉一些,薄了的地方再添一些,枯草全要拔掉。记住,这些地方弄完了才能吃饭。”徐姑姑沿着石子路走了一小段,来到一个开阔的地儿,并不回头,指了指前面弯着身子忙碌的两个小宫女说。

“啊?”司马彦瞪着一双铜铃眼,小声地惊呼了一声。天,这太阳都已经在向头顶靠了,等干完这么一大堆活,恐怕快到傍晚了吧,这不是明摆着叫自己中午饭不要吃吗?可怜早上吃的那点稀饭早已消化得无影无踪了,这么久的时间可怎么挨呀。看来她还真是要把对张公公的那点怨气发到自己身上了,怎么这么倒霉,自己同他可没有任何的关系呀,本来开始还有点感激他没把自己分到洗衣房和洒水房那两个印象中活儿重的地方,现在看来他把自己调这儿来是有预谋的,难道说他嫌给的银子太少了?

“那我要不要换上同她们一样的衣服?”司马彦无奈地苦着一张脸,走上前指了指另两位宫女穿的统一浅绿宫装问徐姑姑。

“不用了,等会儿做完事我再让樱儿去把你的衣服领了来。”徐姑姑有些不耐烦地瞪了司马彦一眼,又回头向着那两人的方向叫了一句,“樱儿,她以后就跟着你了,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我拿你是问。”

“是,奴婢知道了。”其中一人直起身子看向这边,目光定到徐姑姑的脸上后躬了躬身子乖巧地应了一声。

“还不快去干活,难道你想让她们两个都跟着你挨饿吗?”司马彦还在看着那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长得浓眉大眼的小姑娘,冷不丁身旁又传来了徐姑姑的呵斥。

“是。”司马彦低了低身子就欲迈腿跑开,却听到徐姑姑又冷冷地抛来一句,“记住,以后只能在宫里自称奴婢,你还够不上资格称我。”

“是,奴婢知道了,谢谢姑姑的教诲。”司马彦回给徐姑姑一个灿烂的笑后,转身撇撇嘴走向樱儿所在的地方。

好汉不吃眼前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对于这些,司马彦是深有体会的。再说,现在还有大计在身,不能因小失大,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得忍一时之气,不跟徐姑姑计较。

****

“哎呀,真是饥寒交迫呀。”司马彦蹲在一株梅树幼株旁,右手捂在额头上望了望当顶的日头,左手抚了抚咕咕乱叫的肚子,有气无力地哀叹道。

“樱儿姐姐,海棠姐姐,不会是因为我你们才这么晚也没有饭吃吧?”司马彦带着几分歉意地望向汗流满面仍蹲着身子在拔枯草的两位小女孩。{奇}虽说论年龄自己都可以做人家阿姨了,{书}但古代都讲究个先入门者为大,{网}所以按规矩自己还是得尊称她们二人一声姐姐。

“不是,我们常常这样,可能今天徐姑姑的心情又不太好吧。”樱儿抬起头毫无怨意地对着司马彦莞颜一笑。

“是啊,我和樱儿姐姐都习惯了。”海棠也抬起头看向司马彦,一张在司马彦看来还略显稚气的小脸上没有一丝的怨气和惊讶,在她看来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那个老巫婆心情不好时就拿你们撒气吗?”司马彦气愤地站起身,挽起两边的袖子,一副欲要找人理论的架式。

樱儿和海棠两人忙也站起身子,不解地看着她,一时搞不清她何以会如此生气。

司马彦看到两人的奇怪表情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转念一想:唉,今时不同往日,凭自己现在的处境,不是也只能像她们两人一样任由老巫婆摆布吗?哪还能与她作对?最后只得压下心中的怒意,小声地嘀咕一句:“真是的,干吗跟这种人生气。”

“来来来,快点干活吧,否则天黑前我们都别想吃上午饭。”面对两人歪着脖子目光茫然的表情,司马彦尴尬地一笑后,对她们招呼道。

“是呀,再加把劲儿,我们就能在天黑前吃上午饭了。”樱儿蹲下身子小心地把一株兰花拨弄在一起,然后用力地拔起与它紧紧相靠的一株杂草。

“哎呀,彦儿姐姐,你…”海棠忽然瞪着眼,指着司马彦身后一小堆齐腰而断的细长叶子惊呼。

“怎么了?”司马彦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回头望向海棠,一脸的茫然。

“是呀,怎么…”樱儿揪出花丛中的一片枯叶,微笑着回头,却在目光触及到海棠所指的叶子后,脸色骤然煞白,“天呀,你怎么把梦之花也给拔掉了?”

“我还以为是葱呢。”司马彦不在乎地耸耸肩开玩笑道,待看到樱儿和海棠两人的脸色越来越白,眼中渐渐地现出惊恐后,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猜测着这叶片像葱叶一样的植物肯定不是普通的花。司马彦忙对她们二人道:“你们放心好了,祸是我闯的,等会儿老巫婆责罚的时候,我会一个人担下来的。”

“就算你一个人担下来,樱儿姐姐也少不得看管不严之责,一样要受到责罚的。”海棠的脸色并未好转,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

“那怎么办?”司马彦听后满心着急,她可不能一来就连累这位可怜的小姑娘遭受责罚。忽然,她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妈妈在地里种香葱的情景,忙蹲下身子,用铲子铲出剩在土里的梦之花根部,托在手心翻来覆去地看了一番。回头对着急不安的两人诡异一笑,轻声唤道,“你们把这些根全都拔起来,再把剩下的那几棵用铲子轻轻地挖出来。”

“难道你想让我们都被赶出宫去吗?”海棠听后,一张小脸气得通红。她难道还嫌自己闯的祸不够大吗?

“难道你想…”樱儿拉了拉海棠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生气,狐疑地看向司马彦。

063 兵来将挡

 “没错,分株后它又能很快地长得跟以前一样茂盛。”司马彦眯着眼轻轻地点头。

“虽然这个园子不常有人来,但何姑姑侍弄花草多年,万一她来这巡视,一下就能看出,到时…”樱儿还是很担忧地说。

“动手吧,到时我自有话语应付她。”司马彦投给樱儿一个自信的笑,率先拿起铲子把其它的梦之花根铲掉。

三人分好工,由海棠在另一处边拔草边放风,司马彦把挖好的完整梦之花每棵分成均等的两份,再由樱儿负责一棵一棵地植好。很快,刚刚还满目狼藉的小花坛,又回复了平整、葱绿。若不是十分熟悉,很难一下发现原本茂密的梦之花每棵都瘦小了一倍。

一直到太阳依依不舍地落到西面,司马彦三人才直起腰酸背疼的身子,相视一笑,在樱儿的带领下,向着园子一角的一个荒废小院走去。

“你们平时就睡在这?”司马彦随着二人穿过长满枯草的院落,踮着脚跨进地面潮湿的小屋,指着屋中的唯一摆设——一米来宽的破木床,张嘴结舌。她现在终于知道以后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了。

“在这宫中,不论是何处,只有得宠才能待遇好。”海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小小年纪却一脸的深沉。

“这也很好啊,虽然简陋了点,却很幽静,没事的时候偷一下懒,也没人发现。”樱儿比海棠乐观得多,很坦然地笑了笑。

“你们先去梳洗一下,我去把饭菜领来,顺便把彦儿姐姐的衣物取来。”樱儿把手中拿着的司马彦的包袱放在床头边,拿起一条半旧的枕巾拍打了一阵身上的尘土,才起身往外而去。

两顿合一的晚饭过后,三人坐在床上稍作休息。

“徐姑姑只给我们添了一床被子,这床这么小,两人还凑和,如今三人可怎么睡呀?”海棠拿起床上的半旧棉被预备铺床,却一脸的忧愁。

“是呀,哎哟,我的腰,该死的老巫婆,她这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嘛。”司马彦僵直地仰躺在木板床上,两手不停地捶打着腰部。刚才还不觉得,现在休息了一下,反而觉得浑身越来越酸疼。幸亏她以前常常做事,要是换作其他人,怕是早趴下了,没想到来这云彩国还会受这种苦。

“这里还有一块,就是刚刚吃饭用的。”樱儿俯下身子从床底下抽出刚刚塞进去的一块宽约60厘米的正方形木板,看向两人继续道,“我们把床板搬下来放到地上,拿这块拼着一起睡吧。”

“这么短半个身子都躺不下,要怎么睡呀。”海棠看了看立马头摇得像拨浪鼓。

“是呀。”司马彦也忙看了一眼,有气无力地摇着头。

“等等,我有办法。”忽然,司马彦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快步走到院门口,仰头看了一下后高兴地对海棠招呼道,“你来扶我一下,马上就有床板了。”

海棠将信将疑地来到院门口,在司马彦的吩咐下,扶着她攀上了倚墙而生的一株大树。却见她一手抱着树干,另一只手吃力地掰着院门上方的一块歪斜的牌匾。没一会儿,就见那匾额晃了一下后摇摇欲坠,又听司马彦大叫一声:“你们都站开点,床板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在确定下面没人后,司马彦使出浑身的力气对着匾额用力一拉,“嗵”地一声,伴随着扬起的灰尘,一块宽大敦厚的空白红匾完整无缺地躺在院门口。

“怎么样?加上这块拼起来,三个人睡应该不成问题吧?”司马彦从一米来高的树杈上纵了下来,拍拍手上的灰,笑眯眯地对从泥土中抬起牌匾的樱儿二人说。

在三个人的共同努力下,原本潮湿的小房间焕然一新。地上全被铺上了一层枯草,一张比原来宽得多的床被挪至中间最厚的枯草处,再加上木板本身的高度,潮气相对其它地方来说,要少得多。

****

天刚蒙蒙亮,看着极度疲惫睡得正香的司马彦,樱儿和海棠相视一笑,悄悄地照例早起,来到院中一角的井边打了水来准备漱洗。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趋渐近,随着“嗵”的一声巨响,本已吱扭作响的门板躺倒在地,差点光荣殉职。门口徐姑姑双手插腰地怒视着院中,气呼呼地叫道:“真是岂有此理!”

樱儿和海棠一愣,忙迎了上前,还未开口,却见徐姑姑甩开她们又快步走向小屋内,瞅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司马彦,气冲冲地几步上前抓着她身上的被子一掀,大吼道:“你个死奴才,以为到这来是享福的是吧?”

司马彦睡得正香,猛然觉得身上一轻,一股寒意袭来,接着耳膜一震,浑身打了一个颤,猛地睁开眼睛一看,待发现映入眼帘的是徐姑姑小眼暴突变形扭曲的魔鬼脸,忽又闭起双眼。

几秒后,司马彦才慢吞吞地坐起,轻轻地揉了揉眼睛,抓过一旁的衣物,边穿边若无其事地笑着说:“徐姑姑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有人惹你生气了吗?”

看到她的反应,徐姑姑越发地不满了,几乎是怒气冲天地再度大吼道:“你说,那些梦之花一夜之间每棵都变少了,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就知道,张公公看皇后娘娘待我好眼红,特意把你分到我这来,就是想让你来搞破坏,好让皇后娘娘责备于我。”

“这个姑姑可就冤枉我了。”司马彦套上浅绿宫衣,下床穿好鞋后,才站到徐姑姑的身前,一脸无辜兼万分痛心地望着她,“我费了好大劲才把那些花弄好,为的就是让它长得更好,将来花儿开得更艳。”

“哼,我可是侍弄了十几年的花儿,你诓谁呢?”徐姑姑怒意不改,冷笑道。

司马彦并不回答,弯腰抖开床上的被子,细心地一床一床叠好。在徐姑姑等得不耐烦,几乎要扳过她的身子再度呵斥时,才又缓缓而言:“统共就一碗饭,一个人吃还能凑和,但若是二三个人吃,徐姑姑你说能吃饱吗?”徐姑姑没心情听她闲扯,瞪了她一眼后欲开口再骂,司马彦却又再度开口,“这花也如同人一样,一个坑里花株太多会令它营养不良,使每株都长不好。我把密的花株拨弄掉一部分,剩下的不用再去抢肥料和水,反而会长得更快,将来开出的花儿还会更大。”

司马彦叠完最后一床被子,掸了掸破旧的床单上的草屑,斜眼看了一眼有几分赞同的徐姑姑,及时地堵住了她即将开口的话:“姑姑这么聪明的人当然早就知道这个道理,奴婢斗胆,还不待姑姑吩咐,就率先把姑姑想做的事给做了,还请姑姑责罚。”说完还假惺惺地低下头,等着徐姑姑责骂。

徐姑姑一愕,又从其他三人的眼中明显看到:对方说得很有理,自己不但不应该责备她,反而应该好好地对她表扬一番。何况对方给自己留了那么好的一个坡,此时不顺坡下驴,还能干什么?

“你说得没错,我本来是想今天让你们做的。既然你们都已经做好了,那也省得我再去操那份心,不过,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擅作主张。”徐姑姑脸色惭惭地缓和,顺着司马彦的话头往下说。

“是,奴婢谨遵姑姑的教诲。”司马彦赶忙对着她欠了欠身。

“洗洗后赶紧去干活吧。”徐姑姑脸上恢复平静,表情冷冷地说了一句之后,招手随行的小宫女回去,出院门的时候又顿住,探着头道,“樱儿,今天把那些大树的枯枝都剪掉。”

“是。”樱儿忙在房门口躬了躬身子,待确定她已经走远后,马上满面喜色地拉着司马彦说,“彦儿姐姐,你可真行,三两句话就让徐姑姑的怒气发不出来了。”

“是呀,是呀,若是换作平时,怕是咱们的这张床都被她掀翻了。”海棠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夸张地做了个掀床的动作,逗得司马彦和樱儿忍不住大笑。

064 雪下表演

 蒙蒙的天空中,纷纷扬扬的雪花飘了一个上午,整个云彩国皇宫都笼罩在一片洁白之中。被雪花落湿的梦韵园匾额下,一个着一身暗紫锦衣,戴着精致斗笠披着雪白狐毛大氅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对着身后佩剑的两名侍卫低声吩咐:“你们在这候着吧。”尔后便大步跨入园内,踱步欣赏着银装素裹下欲与雪花争艳的各色花儿。

忽然,伴着一阵清脆爽朗的笑声,一个婉转悦耳的女声传了来:“下吧,下吧,再下大点儿,我就可以和樱儿、海棠一起堆雪人啦。”

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后,一个稚嫩却带着几分幽冷的声音传来:“堆雪人有什么好玩的,彦儿姐姐难道忘了,这个时候你该为我们讲故事啦。”

“是啊,那个秋香到底有没有嫁给风流的唐伯虎呀?”又一个温婉的声音插了进来。

锦衣男子听到这儿,也带着几分好奇,身子顿住不动,侧着耳朵欲要听一听接下来的人该怎么回答。

“有情人终成眷属呗。”果然是他预料中的那个婉转悦耳的声音,只是她笑着说了一句后,却突然叹息了一声,接着便没了声音。锦衣男子越发好奇,循着刚才声音发出的地方,悄悄地走去。

还未到达,又听到那个声音了:“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尔后又是短暂的停歇。

这宫中竟有这样一位诗才出众的女子吗,自己怎么不知道?锦衣男子一番怔惊后再度往前走,终于透过低矮的灌木丛,看到前面的一棵雪松下背朝这边蹲着三人。却不想竟是三位着浅绿宫衣的小宫女,正戴着斗笠手拿铲子铲着什么。这让锦衣男子感到非常意外,没想到一个普通的宫女也能念出此等诗句来,于是便想看看到底是出自谁之口。只是此刻她们都未开口,锦衣男子一时竟不知道刚才的诗句是谁所念,不禁有些着急。

“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下眠。”这次锦衣男子听得真切,也看得仔细,发现声音出自中间那个稍胖点的宫女之口。

“都说唐伯虎风度翩翩、博学多才,却不知他是否如电影里演的一样风流多情,若是那样,秋香还真不应该嫁给他。”两句诗过后,婉转悦耳的声音又传入了锦衣男子的耳中。

“哈哈,若是有一个那样的风流才子要娶你,你还不嫁了?”她左侧的一个身材瘦小的宫女笑着向她抛去一把雪。

司马彦也不示弱,身上的雪都没有拍掉,就抓起一把雪扔向左侧的海棠,大声笑着说:“别说他是个风流才子,就算他是个皇上,我都不嫁。一夫一妻是多么幸福的事呀,为什么要那么多的女人共侍一夫呢?”

锦衣男子听后颇感新奇,喃喃自语道:“一夫一妻?”咀嚼了一番后忽然轻笑着摇了摇头。

“何尝有女人真的愿意与人共享一夫呢,可命不由人呀。好了,好了,”温婉的声音响起,最右边的宫女抬起头看向左边,映入锦衣男子眼帘的是半张清秀却不出众的瘦脸。她笑了笑后再次说道,“彦儿姐姐,今天的故事可还没开始讲呢。你比我小时候见到的说书先生说得还好呢。”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曾经轰动一时的司马彦哪。”司马彦立起身挺胸昂头,无比骄傲地拍了拍胸膛,由于她这一站正好锦衣男子能看到她侧面的半张胖嘟嘟的白脸。

锦衣男子倒也没太注意她的面容,反而是被她的举动所吸引。自己身边女子何其多,哪曾见过有人做这种与身份极不相称的动作的。不过,没想到女人做起这种动作时,也能现出几分豪情来。

“那我开始讲了。”司马彦弯着身子向着仰头等着她开口的樱儿和海棠鞠了一躬,样子极为可爱。

“哎呀,我都等得急死了。”左边的海棠有些不耐烦地拍了一下司马彦的腿,有些撒娇地对她说。

“话说,从前……”司马彦清了清嗓子后,开始了她入宫之后第五天的业余说书生涯,这也是三人苦中作乐的方式之一。

锦衣男子站在一株灌木后,入神地看着司马彦神采奕奕、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故事,享受着她变幻莫测的诱人嗓音,连自己身上落满雪花也不自知。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司马彦两臂伸展,然后右手在前,左手背后向着两边的樱儿和海棠行了个十分绅士风味的礼。

“每次都这样,能不能多讲点呀,害我又要期待一天。”海棠嘟着一张嘴抬头望向司马彦。

“这是说书人的规矩,懂不懂?想听就好好干活,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吧。”司马彦弯下身子伸手刮了一下海棠的鼻子,大笑着说,却在起身站起的时候撇见不远处的灌木丛后好像立着一个人。

“谁?”司马彦边说边大步向着锦衣男子走来,直到锦衣男子一愣之后转身欲离开,司马彦才确定那确实是个人。

“等一下。”司马彦看到锦衣男子已经迈步走了起来,不禁有些着急,忙开口唤住。

自从入了这园子,司马彦几乎被禁了足,根本没法照原计划行事。这人是她在这见到的唯一一个生人,况且看他的穿着打扮,像是个身份不低的人,说不定他见过小涵,或许能从他口中知道一点小涵的消息。

锦衣男子一怔之后,并不转身,却也不再往前走,只是立在原处。司马彦跑着绕到他的面前,抬头欲张嘴,目光触到他的容貌却是一惊。天,面目清俊、唇翘鼻挺、脸形棱角分明,只是眼神有些冷冷的,是一种冷漠的帅气。

“请问,你…见过太子吗?”司马彦收了收因吃惊而张大的圆嘴,眼神闪烁地问着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多头的男人。

锦衣男子警戒地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到她期待的眼神后忽然嘴角一歪,淡淡地问了一句:“你见过太子?”

“哦,没有没有,我只是很好奇天上掉下来的神童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很可爱。”司马彦意识到自己问得唐突,现在小涵的身份又非同一般,这样很容易让人想到自己身怀不轨,于是听到对方的问话后,忙摇手否认,做出一副十分花痴的表情。

“你故事讲得很好。”锦衣男子看了司马彦良久,忽然开口道。

“这我当然知道。”司马彦毫无一丝谦虚表情地张口答道,引得对方一怔。

“哦?这么有自信?”锦衣男子尔后感兴趣地眯眼望着司马彦,带着几分揶揄地对她说。

“不是自信,是事实。”司马彦对他的揶揄口吻感到不舒服,凑近锦衣男子轻声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锦衣男子冷漠的双眼忽然带上一丝笑意,轻声道:“当然,明天我会准时来。”

“你我非亲非故,你不觉得这样空手而来有点不好意思吗?”司马彦忽然抬起头直视他,眼角含笑地轻轻而语。

“那你想要什么?”锦衣男子心中一惊,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冷冷地开口问道。

“不要什么,钱财对我还起不到诱惑。”司马彦心情舒畅地看着锦衣男子脸上的不屑慢慢地转换为怔惊,“你若是能让我见一次太子,想听多少次,随便来就是。”

凭直觉,司马彦断定这个男人绝对不一般,以他的身份要见一见小涵应该不难。

锦衣男子看了看司马彦,又犹豫了一阵,最后点了点头说:“一言为定!”

“我虽是女子,但也从不食言。”司马彦表情坚定地看向锦衣男子。

065 一国之君

 第二天,雪已经停了,绿意盎然的植物覆在厚厚的积雪下,养眼的绿一下变成了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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