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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留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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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的面前。

风清海看着司马彦运笔如有神,笔触快速流畅地在纸上勾勾点点,一下就画出了一个人,不禁目瞪口呆,唏嘘不已。

“真是太神奇了!”风清海拿过画纸,正面瞧着,带些欣喜地赞叹道。

“效果还不是很好,要是用上我们那的铅笔画,就更清晰、形象了。”司马彦盯着纸上的几团小墨点,稍有不满地摇了摇头。一笔下去,错了又没法擦掉,她就只能想办法在纸上修补了。

“铅笔?你们那除了毛笔还有其他写字的笔吗?”风清海更加惊奇地看着司马彦问。

“是啊,我们那不光有毛笔、铅笔,还有钢笔、水彩笔、蜡笔、碳条等等等等,种类可多了,现在有很多人根本就不用笔,只在键盘上轻轻一敲,字就写好了,再通过打印机字就已经在纸上了。”司马彦掰着指头数着,说到最后竟是唾沫横飞,满脸的自豪得意,仿佛那些现代化的东西都是她发明的一般。

“你们那个国家的人真是神奇呀,竟能想出这么多的笔来,那些笔一定不容易做出来吧?”风清海脸上露出敬佩之色来。

“嗯!”司马彦想想,自己写了那么多年的字,用过的笔数都数不清,但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它是如何做出来的,这又是在古代,原材料是肯定没有的,要是叫她做,她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于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006 寻人启事

 司马彦不想再让风清海派出那么多的人去帮忙搜寻了,一是对于风清海的援手实在有些过意不去,还有一点就是,队伍虽然浩大,但却事倍功半,效率不高,至今还不见一点成效。于是她决定,采用既轻松又可大面积寻人的方法,坐在家中等着别人送来小涵的消息。

司马彦起早贪黑地足足画了三天三夜,才画出了同样的小涵画像二百余张。一大早,她就叫沁儿去请了风清海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风清海正在院中练剑,穿着的不是白色长袍而是平时练功穿的灰色衣裤,腰束一白带,听沁儿说司马彦有要事相商,犹豫了片刻便放下剑跟着她一起来了,才一坐下,手中拿着一沓画纸坐在床上的司马彦就迫不及待地说:“王爷今天不用再派人四处去寻找了,只需叫一两个人站在大街之上,把这些画像发给过往的行人,有见过小涵的人如果看到这张纸,一定会来告诉我们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告诉我们呢?”风清海也不落座,就那么立于司马彦的床前,微微笑了笑,有些不信地看着司马彦说。

“这不是写了吗?凡收留此人或知道此人下落者,只要把他送到海王府来,均可领到丰厚的赏金。“司马彦指着画像下面的一行小字,同时靠在床头栏板上的身子挪了挪,让整个身体更向外倾一点,以便风清海看得更清楚,“我把这些画像做成了悬赏公告,有点像你们府衙贴在墙上的通缉令,只不过不要贴在墙上,而是发到人们的手上而已。”她怕风清海不懂,还特意拿她认为这古代有的通缉令来打比方。

“这…哦,难道这就是你们国家的文字?看起来写得很好,只是与我们的有所不同。”风清海本欲脱口而出一句:这也算是字?但话到嘴边马上意识到有些唐突,忙咽回去换上了后一句。

“啊?哦,我怎么忘了这点呢。”司马彦听完他的话又看一看自己写的并不算难看的简体字,恍然大悟。说老实话,她能写得一手端正、工整的正楷,只是这古代之人何曾见过后世之人的简体字,即使再好,也是认不出来的,难怪风清海会露出如此表情了。

“那只好请你帮忙找几个人重新再写一遍了。”司马彦指着费了那么长时间才写出来的字,有些无奈看着风清海说。

“这个没问题,只是你准备如何悬赏法?”风清海抬手拭了拭因刚才练剑再加上匆匆走到这来而冒出来的细汗,颇感兴趣地问。

“至于赏金多少嘛,”司马彦有些为难地看着风清海,“我想你们这的钱可能也和我们那边的不一样,所以我不知道该写多少,还是你来决定吧。”

司马彦嘴上说着可能,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大声地叫着:不一样,太不一样了,我用的可是人民币,怎么能跟你们这个时候的铜钱和银两相提并论呢,我哪知道它们之间的汇率是多少啊?

“那就写上赏金为三百两银子吧。”风清海听司马彦如此说,稍一思索便脱口而出。

“三百两?三百两大概能做些什么?”司马彦很想知道这古代银两同人民币之间的汇率,通常电视里演的几百两银子可是很多的,她得估摸着想个自己能还得起的数字。

“三百两银子能做的事可多了,它能买到四百多石上好的白米,够一般家庭用上二、三十年呢。”沁儿在一旁惊叹地掰指算着。

“很多朝中大臣一年的俸禄也才四、五十两银子,这些银子他们得挣六七年。”风清海见她仍有些云里雾里,便笑了笑补上了一句。

“朝中的高官一年也才能挣四、五十两银子?”司马彦一边问着一边脑中不停地回旋着:这些政府高级官员一年也才四、五十两银子,除去全家大大小小的开支大概也剩不了太多,那普通百姓一年能攒下几个钱哪!就算将来我找到了工作能挣钱了,这些钱要还到什么时候呀?别搞得我现代房奴没做成倒跑到这来做银奴了,她想着不由在心里打了个寒噤。

“我看还是写上三十两吧。”司马彦语气肯定地说着,似乎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叫别人拿主意。

“这样会不会太少了?”风清海皱了皱眉似有些不放心地问。

“不少啊,能买四十多石好米呢,够一个普通人家用上二、三年呢。”司马彦现学现卖地把沁儿刚才说的除以了十再算给他们听,“再说,真正愿意收留小涵的人未必就是为了图这些银子,银子多少只是代表我们的一点心意。”

“只是,若是有人把人送来了,还得麻烦海王爷暂时先替我付一下那三十两银子,待我腿好后挣到了再还你。”司马彦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欠他的人情多着呢,再多这么一次也没什么,反正已经决定好了以后一起还他。

只是这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心里一厢情愿地想着,至于风清海以及其他人有什么想法,她倒是还不曾寻思过。

******

初秋的夜晚有点凉凉的,轻轻的一阵微风吹来也能让人觉出一丝寒意,附近的人家大都已经睡了,零星的几点弱光,召示着主人的勤劳俭朴。而在风清国国都滟城却有一处此刻正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这是本城最为有名的一家休闲娱乐场所,门前一块金色的大匾上刻着三个朱红大字——清香院。此时正是姑娘们最为忙碌的时候,门前的两个身着粉红纱裙的女子,身材婀娜、面容姣好,只见她们纤细的腰肢灵活地扭动着,胸前一对丰满的尢物若隐若现,不时对偶尔路过的行人招着手,投去极为妩媚的一笑,不时又把身子贴向三三两两往里进入的公子老爷们,引得他们忍不住垂涎地在她们的脸上捏一把,又在她们的胸前摸一下。

而里面更是欢歌笑语,嘻笑声不断。在一楼的大厅里,坐满了前来偷香窃玉、品茗美人的公子老爷们,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二楼连接处。那里是一个小平台,从下面上去几个木台阶,经过这个小平台,再往上走几个台阶就到了二楼,这个小平台是专门为那些姑娘们表演设计的。此刻立于台上轻歌曼舞、柳腰轻摆的是清香院的头牌心竹,但见她黛眉如柳、星目如水,一张小巧精致的脸柔媚至极,头顶梳一平髻斜插一支碧绿珠钗,余下的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扎着,窈窕的身段着一件翠绿色的紧身裹衣和一条同色长裙,外罩一件淡绿宽袖纱衣,轻舞于台上宛如开春的一抹新绿,让人赏心悦目。

007 美人难消

 她歌声婉转、轻柔撩人,舞姿曼妙,盈盈双目顾盼迷离,只微微一瞅台下,便引得那些公子哥们一阵骚动,心痒难耐。只可惜,她饱含深情的眼神始终在前排正中间的一个男人身上徊徘。

前排正中间坐着的是一位着海蓝长袍、手持折扇的英俊公子,他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一手缓慢地摇扇,一手置于腿上,跷着的二郎腿随着节奏不时地抖动着,一双星目随着台上的绿影游移,却是神情散漫,偶尔同那深情的目光相撞,也只是嘴角微扬,淡淡一笑,算是回礼。

“各位客官,今天又是初八,是每月一日的头牌竞标日,只要您出的价钱高,不论心竹姑娘愿不愿意都得陪您一晚。大家都知道,我们心竹姑娘可是滟城闻名的美人呀,前年满十八才破了卖艺不卖身的规矩,不过却约定每月接客一次,弄得诸位公子老爷难以亲近,所以机会难得,大家可不要舍不得腰间的那点银子呀!赶快出价吧!”

一段舞后,心竹翩翩然地走上了二楼的台阶,眨眼的功夫就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台上取而代之的是满脸脂粉堆积,一笑便有可能掉落一地,身材矮胖却着了一向身大红衣裙的妓院老鸨嫣红。她包子似的手中红帕一会儿在空中舞着,一会儿又掩于唇边,好似发现了自己的唾沫已经喷得老远了,不时地还冒着脂粉掉落的危险夸张地笑着。

“我出十两。”后排一个蓄着短须的老男人迫不及待地从座位上一跃而起,高声叫着。

“吔!”周围的人一片唏嘘。

“舍不得钱还是回去抱着自己的老婆吧,哈哈!”人群中一个尖锐的嗓音取笑道。

“这位客人可能是第一次来我们清香院,还不懂心竹姑娘的行情,所谓不知者不怪嘛,大家还是继续吧。”那老鸨嫣红嘴上说得客气,却没有收回自己鄙视的目光。

“我出一百两。”一位二十上下的年青公子站起来颇感骄傲地向众人仰了仰头。

“哦!张公子已经出到一百两了。”老鸨皮笑肉不笑地说着,眼睛在人群中不停地搜寻着,看又没有哪个人有站起来的趋向。

“我出一百一十两。”一个青衣男子站了起来。

“我出一百二十两。”

“我出一百三十两。”

…………

“本王出三百两。”待好不容易有人嗫喏着喊到二百两的时候,坐在前排中间的蓝衣男子放下二郎腿,扇子一合往空中一举,身子却并没有站起来,极为轻松地吐出了五个字。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众人都听得极清,此话一出,周围一片寂静。

“三百两?泽王爷真不愧是王爷,一下就把银子加到了三百两,真是个豪爽之人啊!”老鸨两眼放光、满脸堆笑地望着坐于椅中的风清泽,语气极为激动,好似已经看到了一锭锭的白银摆在自己的面前。半响才对有些失望的众人说:“还有没有人超过三百两的,如果没有,泽王爷就再一次成了这位幸运的客人啦。”

她倒是希望还有哪个人再冒出来加一些,只可惜三百两银子换成其他姑娘可以嫖上好几十次了,在他们看来,这样的出价又不是第一次,难不成还有人出了高价还保得心竹的清白之身,傻子才会这么干呢。既然不是黄花闺女,还不如省下这些银子,娶几个小老婆,多尝尝不同女人的味道。再说了自己的家产没法同王爷比,就算有,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同他争女人呀,所以众人纷纷离座,各自去寻自己的相好了。

风清泽吩咐随从们在楼下等着,独自一人上到二楼进入了心竹的房中。

房间不太大,里面整齐地摆着一床、一桌两椅和一张小梳妆台,房中浅绿色的纱帐、丝被和几件不太高贵的翡翠摆饰让人猜测着主人对绿色的喜好。

风清泽立于门前,手拿折扇只往门上一抵,朱红的木门便“吱呀”一声向两边散开,他并没有立即进入,而是站在门口瞅着。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门只一响,除去纱衣的心竹早已起身迎了过来,带着几分羞怯之意地对着他娇嗔道。待风清泽一走入,她便合上房门拴上门闩,就在她转身关门的刹那,满脸的欣喜自然流露,但一转身却又刻意地隐藏了起来。

“若是他人胜出,你也会这么留门吗?”风清泽坐在桌前轻抿了一口心竹早已泡好的碧螺春,含在口中细细品茗了一番才咽入喉中,带点戏谑地看着静静坐于一旁的心竹。

她被迫破身的那天,站在台子上等着客人出价,一点也没有像其她女人那样哭丧着脸,仍是一脸的傲气。那次风清泽心情不好,在隔壁街上的酒楼里喝了些酒,稍有醉意时被朋友拉着来到了这里,正好目睹了那一幕。不知是因为同情还是什么,他突然有了要保护她的念头,当即不惜掷重金买下了她的初夜,把那些想入非非、垂涎欲滴的男人挡在了门外。慢慢地这竟成了一种习惯,时常会出现在她的房中,而每到初八更是必然会出现在前排的座位上。

“自认识王爷之后,心竹房中可还不曾有第二个男人出现过。”心竹媚眼低垂,无比轻柔地说道,“我非常感激王爷对心竹的帮助。”她说完还起身对着风清泽盈盈一拜。

心竹貌美如花,全城闻名,多少王公贵族公子老爷对他垂涎三尺,愿意一掷千金得享她的处子之身。老鸨怎么舍得看着这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流走,千方百计逼着心竹破身。心竹万般无奈才约定每月只接客一次,但老鸨却为了从这难得的几次机遇中发掘尽可能多的财富,逼着她不得像平时那么挑剔而要任客人价高者得。当她站在台上等着人出价的那一刻,她已经作好了被人贱踏成为他们身下的玩物的准备。

“现在你可能会感激本王,但以后可能就说不准了。本王终究给不了你什么,等到那些个姑娘们一个个都被赎出去之后,你可能就会怨恨是本王阻了你。”风清泽手拿扇子轻敲着桌面,眼睛不停地打量着这个他看了不知多少遍,哪样物品摆在哪他都一清二楚的房间,耸了耸肩轻松地开着玩笑。

“能出得这牢笼固然是好事,可今生得遇王爷这样的俊男才子,心竹就算终老在清香院,亦觉无憾了。”心竹一双美目紧紧地望着风清泽,轻声细语,欲语还休,有多少话只能放在肚中却是说不出口的。

对于心竹的话风清泽又似没有听到并不答话,仍然四目环顾,欣赏着美人闺房。

******

与清香院相邻的清茗茶楼二楼的一个小隔间内,靠窗的桌旁坐着一位白衣俊男,他的面前一个黑衣男子低着身子,垂手站着。

“他们那边怎么样?”身着白衣的俊美男子对着站于身旁的黑衣男子说。

“几位王爷都在蠢蠢欲动,计划着招兵买马培植自己的势力,只有三王仍然是每日沉醉于清香院,未见动静。”那人低头躬身,对着白衣男子极为恭敬地回道。

“他?哼!他从小就不愿受拘束,在他的眼里王位还不如女人有吸引力,对我们构不成威协,你们以后不必关心他的动静。”白衣男子说着刚刚紧皱的眉头有了一丝舒展。

“是!”黑衣男子恭谨地应着。

“传令下去,其他几位给我盯紧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向我汇报。”白衣男子说着,双眼透过窗子望向黑暗的夜空,脸上寒光一闪。半晌他才回头对着还在等着他发令的黑衣男子吩咐道,“你先去吧,有事我再派人联络你。”

“是。”黑衣男子答完大步地向着门外的楼下走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008 领赏之人

 司马彦制作的寻人启事发出去第二天,便有人来到海王府领赏来了。

“彦姐姐,有消息了,有…消息了。”沁儿气喘吁吁地跑向后院房中,边拍着因急跑而快速跳动的胸脯,边对着坐在床上吃力地研读着古代线装书的司马彦断断续续地说。

“别急,先喘口气再慢慢说。”司马彦放下手中的书,轻拂着沁儿的胸口帮她顺气。

“是不是小涵有消息了?”待沁儿的气喘顺畅了,司马彦才开口问道。

“彦姐姐,你猜到了还能这么沉得住气,要是我早就从床上蹦起来了。”沁儿拉着司马彦的手有些调皮地说。

几天的接触,两人已是非常亲密了。司马彦从来不曾把她当下人看,而是以姐姐的身份时时地关心她,偶尔善意地唠叨几句,让她这个从小就离开亲人成了王府一个身份低微的丫鬟的小姑娘倍觉温暖。沁儿也渐渐地把她当亲姐姐般看待,在她的面前活泼可爱,与他人面前拘谨的丫头判若两人,时不时地还会对她撒撒娇。

“你这丫头,我倒是想蹦来着,可是能吗?”司马彦抽出手来拍了拍沁儿的手,笑着嗔道。

“哦,是是是,是沁儿一时太高兴了。”沁儿抓着司马彦的胳膊摇了摇,撅着嘴俏皮地说着。

“人有没有带来?叫他把人带来给我看看,我要亲自确认才能给银子。”司马彦收住笑,有些认真地看着沁儿。

“好,那我去叫他把人带来。”沁儿说着,人已经一溜烟跑了出去。看她那兴奋劲,比司马彦本人还高兴几分,仿佛这要找的不是司马彦的而是她自己的侄儿。

“彦姐姐,人带来了。”才去了一会儿,沁儿兴奋的嗓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

沁儿心情无比舒畅地走进了后院,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大人,分别牵着一个小孩。一到门口,沁儿便快走几步进了房间,把四人撂在了门外。

“小姐,人带来了,只是…”沁儿原本高兴的脸蛋布上一层疑云。

“只是什么?”司马彦面上一惊,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真的找到了小涵,只是出了意外?

“只是如今有两个人都说自己带来的人是姐姐的侄儿。”沁儿看到司马彦第一次表现出来一副受到惊吓,表情有些痛苦的样子,猜测着她是会错了自己的意,忙一口气把话说完。

“原来是这样,竟有这种事?”司马彦长长地呼了一口气,以疑惑的口吻问道。

“嗯,他们都在门外。”沁儿轻点了一下头,指了指门口。

“让他们进来,我看看。”司马彦眉头微蹙,随即马上舒展开来,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丢了一个侄子,如今竟变出两个来了?她倒要看看谁真谁假,是谁这么大胆竟敢骗到她的头上来了。

进来的两个男人均三十岁左右,一个是独眼龙,另一个倒没有什么残疾,只是长得有些贼眉鼠眼。他们牵着小孩走到里面,待看到床上的司马彦一脸怪笑地打量着自己,都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吓得赶紧低下了头。

司马彦见到他们有点猥琐的样子,心里不由暗暗一笑,又再次打量了一番面前已可以确定是冒充的、身子畏缩却转着骨碌碌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的两位小孩。只见独眼龙牵着的孩子除了穿着打扮是这古代的,其长相、身材都与小涵有几分想似,光对照画像没见过真人,一时还真有点难辨真假。而贼眼男身边的那位就有点与众不同了,司马彦随意一看还不觉得,现在仔细一打量,竟让她有喷饭、撞墙的感觉。

只见司马彦强忍住就要暴发的大笑,假装严肃地对着那贼眼男沉声说道:“大哥,你是不是在外边打听到我摔坏头了呀,啊?”

那人一时还没明白司马彦话的意思,倒是被她这么大声的一句吓得腿一颤,险些就要跪倒在地,头也垂得更低了。

“你看看人家这位大哥找的,你造假的技术也太滥了。”司马彦指了指独眼龙,又指了指他身旁站着的小孩,有些恨铁不成钢向贼眼男说道。

别的话他们也听不懂,但一个假字传入耳中,却是吓得两位大男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还不待他们讨饶,司马彦又痛心疾首地指着贼眼男带来的小孩说:“你说你要仿照就仿照吧,这剪头发的技术也太差了,长的长,短的短跟狗咬了似的;头发没剪好也就算了,你干嘛又不仿着找个带双眼皮儿的呢;单眼皮也就罢了,你好歹也找个年龄差不多的呀,竟找个双倍年龄的;好,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好歹也给我带个男的过来吧?你倒好,竟带个姑娘家来。你啊你,你…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说到最后,司马彦实在是忍不住了,趴在腿上用被子使劲地捂着嘴巴,尽情地笑着。沁儿只看到她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闷闷的声音,以为她是因为这两位都不是而伤心难过,忍不住便哭了起来,忙坐在床沿上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司马彦哪有功夫回答,只是一边放肆地笑着,肩膀抖得更厉害,一边摇着头表示自己并不是在伤心。

跪着的两人哪敢抬头,只是听到沁儿在不停地安慰着“伤心”的司马彦,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不知这位姑娘会如何处置竟敢骗到王爷府上来的自己。

要说这两位做出这等事来,那也是逼不得已,各有各的苦衷:

独眼龙呢,是因为最近终于说上了一门亲事,岂料女方父亲说他只有一只眼睛,配不上自己的闺女,非要十两银子的聘钱,否则一切免谈。可是他的家中一贫如洗,长到三十二岁,还没见家中有过一两银子的积蓄,否则也就不会拖到现在还娶不上媳妇了。就在他一筹莫展,在街上溜达的时候,有人往他手上塞了一张画像,向人一问他才知道,那上面是说,只要找到画像上的人就可以领到三十两的银子。三十两啊,妈呀,有三十两都可以娶上三房这样的媳妇了。

他拿回家仔细端详着,看了半天,竟越来越觉得画像上的人很像住在他旁边的一个十岁孤儿。于是他千方百计、利诱兼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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