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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留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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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泽王爷够气派。”台上的老鸨向风清泽竖起了大拇指,她这一句也适时地告诉了司马彦那人的真实身份。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掷千金吧?果然是个风流**,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一下就花掉了八百两,如果是做慈善,那得资助多少穷人啊!”司马彦很不屑地向着风清泽的背影撇了撇嘴。

谁知她这一声是带着气愤说出来的,竟然一下忘了压低声音,再加上其他人都已经静下来准备听老鸨发话,她的这一句就正巧不巧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中,也招来了齐刷刷如亮剑一般的好奇目光。

021 如此家人

 “噢,我滴天!”司马彦看到整齐划一向后转来的一大票脑袋和意味深长的无数眼神,不禁倒吸了一口气,手捂额头低叫一声。

她透过捂住额头的手偷偷瞄了一眼风清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评价他,以他的小肚鸡肠,此刻一定气得脸色铁青,双眼喷火吧?不过有些意外,映入她眼帘的是与想像中完全相反的一种表情。只见风清泽微微向后侧过身来,右手扶在椅背上,正扯着嘴角,面带一丝微笑,眼睛一眨不眨像看好戏一样地看着她。

“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跑到我们清香院来了?”原本在台上要作发言的老鸨甩着红帕子,扭着水桶腰一摇一摆地走下台子,来到司马彦的身前,两眼一溜一溜地对着她上下一阵打量,“嗯,看上去姿色还不错,挺水灵的,难道是如云院那个老不死的叫你到这来拉客的?”老鸨说着就欲伸手上去捏司马彦脸上水嫩白皙的肌肤。

“谁是来拉客的?”司马彦怒目而视,还不待她的手触及到脸上,抚着额头的手就一甩,把她的手连带帕子一起拍得远远的。

“哟,脾气还不小。”老鸨当着众人的面被她一拍,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假意地笑了笑后,忽然两眼一瞪,大声喝道,“既不是来拉客的,一个女人跑到这男人消遣的地儿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想来找茬?”

“你也不去问问,我嫣红在这儿开了几十年的清香院,不论官家老爷还是富商大贾,哪个不给我三分面子,还不曾有哪个敢到这儿来闹事?”老鸨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在坐众人的动静,见并未有一人貌似要站起来认亲,心里便确定她并非在座某位的家属女眷,胆子也就越发地大了起来。她一甩红帕,面无表情、冷若冰霜地对着司马彦一通乱说,到最后,手指竟是要戳到她的头上去了。

“把你的手拿开,我既不是来拉客,也不是来找茬的。我不过是一时好奇进来瞧瞧罢了,妈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司马彦轻轻拨开老鸨戳过来的手指,毫不畏惧地对着她。

人前不失礼仪,学着电视里的样叫她一声妈妈应该够礼貌了吧?只不过是好奇使然想进来瞧瞧热闹,却没成想会遇到个古代版的泼妇,真是扫兴。看她那嚣张的模样,倒像是个黑白两道通吃的主儿。还有那该死的风清泽,他居然在那幸灾乐祸,笑得那么开心,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过来看看?哼!”老鸨双手插腰,冷笑一声,又伸手指了指在座的那些瞪着眼看热闹的男人,“有女人到妓院来看的吗?你瞅瞅,你瞅瞅,在座的哪一位不是爷们儿?”

“难道你也是爷们儿吗?”司马彦收回瞪风清泽的眼神,没好气地顶了一句。

“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你…你还来劲了是吧?”老鸨听到众人的嘲笑,更加恼羞成怒,“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

她一招手,就见原本四散站着的几个壮汉这时都一齐向着司马彦围拢过来。

“慢着,她是本王叫来的。”就在几位壮汉趋近瞪着一双眼靠在墙上的司马彦身前,欲伸手抓住她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嗯?哦,原来是泽王爷请来的。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老鸨脸上立马阴转晴,满脸陷媚地拉着司马彦的手,同时又对着那几个壮汉一挥手,他们便又各归原位了。

今天司马彦可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晴转阴、阴转晴了,敢情做人能做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修为、一种境界吧。

“别别,我可不敢跟您攀亲戚。”司马彦赶紧厌恶地把自己一双白嫩如葱玉般的细手从老鸨包子似的圆肥大手中抽了出来,侧身躲过她贴过来的身子,向她摆了摆手。

“走吧,你不是说来见识一下心竹姑娘的美貌吗?那还不快陪本王一起上去?”风清泽懒懒地从椅子上起身,捋了捋袖子,才回头对着司马彦神气地说了一句。

“啊?我…”司马彦本想说一声鬼才陪着你去嫖妓呢,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刚才还真亏了他为自己解围,要是再把这位爷给得罪了,扔下自己不管,那边的老鸨还在虎视眈眈呢,到时还真不好出这个门。再说啦,虽说风清泽喜欢女人,但也总要有点口味吧。这个一向有点狂妄的人舍得出八百两银子,那人也不会差到哪去吧,自己不就是想来见识见识一番吗?

“哦,是呀是呀,我正是为此才来的呢!”司马彦笑得灿若桃花,扫视了一眼还想看好戏的众人,伸手拉了沁儿一把便走向风清泽。

“沁儿就在下面等着吧,心竹姑娘可不喜欢那么多人去看她。”风清泽完全一副主人的风范。

司马彦咬了咬牙压下心中的怒气,心里暗叫着:这个风清泽不知道要搞什么明堂,难不成还真想让我看一场他与那个什么心竹的真人秀啊。看就看,谁怕谁呀,我一个思想开放的现代女子还拼不过你们这些古老的保守派?

她这样想着,给沁儿使了个让她等着别担心的眼神后,马上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地迈步来到了风清泽的身旁。

“走吧!”司马彦很随意地伸手挽住了风清泽的胳膊,明显感觉到了他身子一僵,不过却没有排斥。她故意不去理会他讶异的目光和众人的窃窃私语,半靠在他身上往楼上走去。

“那个心竹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十分了得呀?”司马彦把头靠近风清泽,对着他耳中吹了一阵气。

“本王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女人?”风清泽这个世人眼中的浪子都被她说得有点脸红了,他顿住身子惊愕地瞅着司马彦,见她没有半点羞涩感,不由摇了摇头发出如此感叹。

“哈哈!”司马彦奸计得逞后得意地笑着。

“就是这吗?”风清泽任司马彦挽着,停在了那唯一一间糊着浅绿色纱窗纸的房门前,司马彦仰头看了一下门上方的小牌子,发现那两个龙飞凤舞的草体字——心竹,笔法与风清海大门上的那三个字很相似,不由唇角上扬微笑着回头对风清泽说,“没想到你还有给姑娘写门牌的嗜好。”

“哎,怎么门是关着的。”司马彦刚指了指门,却见它“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心竹那倾国倾城绝美的容颜:

肥瘦适度的瓜子脸,五官的分布十分符合黄金分割的比例,双眼含媚,正柔情似水的看着风清泽,黑发如瀑,倾泻在身后,欣长的魔鬼身材算算该有一米七几吧,再配上一身翠绿色的紧身裹胸长裙,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肤衬得锁骨性感无比。

“天!”司马彦倒吸一口气在心中暗叫一声,痴痴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好像看不够似的。

咋一开门便见到一张女人脸的心竹,可完全没有司马彦的那种惊喜惊艳的感觉,就只一个惊字。她从小呆在清香院,会过的客人不计其数,还是头一次有人带着女人一起进她的屋呢。随即心竹一眼瞅到了司马彦套在风清泽胳膊里的手,原本含笑的眼中柔情的目光骤然黯淡了下来,脸上那一份有点羞涩感的喜悦之情也在顷刻间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只是客客气气、轻轻柔柔的一声“王爷”的呼唤。

“哇,真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天下间竟真有这么美的人儿,还让我给见着了。风清泽你的眼光可真不赖,怪不得你会对此流连忘返了,我若是个男儿之身定也会被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司马彦见了绝色美女竟高兴得忘了形,不停地拍着风清泽的肩膀。

这样的举止在心竹看来,简直称得上是大逆不道。先是手挽手走来,再又是直呼其名,一只手还不停地在风清泽身上拍着,莫说是一般的男女关系,就是真正的一对夫妻也未必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亲密的举止呀,何况那个男人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看来风清泽对于眼前这个有点姿色但与自己相比还是差了不止一截的女子,是非常地宠爱了。心竹眼中不知不觉地就现出了幽怨之色,而这一切却也没逃过学过心理学对于人的心里有一点认识的司马彦的眼。

“哎呀,你看,你的头发都有点乱了。”司马彦故意亲昵的拨了拨风清泽右侧垂下的一小缕黑发,在心竹低头不语的一刹那她差点笑出声来。

022 王爷召见

 司马彦的这一亲密的动作不只让心竹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难受与失望,也让风清泽有了那么几秒的愣神,心里生出一种漠名的、从未有过的、说不出的味道,自己也说不清一向不喜欢与女人太过亲密的自己今天为什么没有本能的排斥,好像还有一点喜欢这种感觉。

“王爷和这位姑娘快请屋里坐吧。”心竹十分客气地做了一个迎的动作后,略显落漠地默默侧过身子,给他们让道。

“哎,我在这会不会影响你们办事呀?我看那个心竹对你挺有意思的。”司马彦落座前捂住嘴在风清泽耳边幸灾乐祸地一阵嘀咕。

“你刚才是故意的?”风清泽听后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司马彦。

“你说呢?难不成你还想歪了?”司马彦诡异地一笑,端起风清泽面前泡好的那杯碧螺春,不客气地一饮而尽后用袖子沾了沾唇角。

走了那么多的路,又讲了那么久的话,司马彦还真有一点口渴了。难得心竹姑娘那么体贴,已经泡好了一杯茶,管它是不是给她心爱的风清泽准备的,先拿来解解渴再说嘛。

“好了,人也看了,茶也喝了,就不打扰你们办事了。你们尽兴,你们尽兴,呵呵!”司马彦看了看盯着自己海饮的风清泽,又瞅了瞅满脸幽怨的心竹,非常暧昧地《奇》说了一句后,便朝他们二《书》人摆了摆手,也不理会心《网》竹意外惊诧的目光,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

******

“彦姑娘,王爷请你到书房一聚。”司马彦和沁儿刚来到侧门,却见侧门没有像往日一样虚掩着,而是门庭大开,门边还站了一个身材高大佩着剑的侍卫,见着司马彦马上低下身子非常有礼貌地说着。

“这么晚了,王爷请我去书房?”司马彦指了指自己,不确定地问着那人。

“是的,王爷说,姑娘一来就请过去。”那侍卫又一低身子。

“哦,既是这样,那我们快去吧。”司马彦朝沁儿摆了摆手,内心既好奇又无奈。

从后门偷偷摸摸地跑出清茗茶楼,就是想早点回来休息,结果因为该死的好奇心驱使,在清香院差点出不来,还好最后那个没良心的风清泽出手相救,才得以见了美人又脱身,不过耽搁的时间也不短了,现在都有点想打磕睡了。这么晚了,不知道风清海找自己又有什么事,这么急,难道是小涵有消息了?这一猜测让司马彦马上加快脚步向风清海的书房走去。

“笃笃!海王爷!”司马彦很远就看到风清海的书房还亮着灯,显然他还在等着自己,她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彦姑娘吗?进来吧!”里面传来风清海好听又温和的声音。

“吱扭!”司马彦轻轻地把门推开了一条缝,侧着身子进去后又招了招手示意沁儿也进去。

“我有事要和你单独谈谈,沁儿就在外面等着吧?”就在沁儿拼命地摇头否定的时候,风清海轻而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很重要的事吗?害得王爷等到这么晚。”司马彦吐了吐舌头,转身走向风清海,在他的示意下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这个书房蛮大的,靠窗摆着一张又宽又大的楠木书桌,书桌的一端放置了一个细腻精致花纹很美的青花瓷瓶,一看就很名贵,里面没有插花,而是插着几卷画轴,另一端则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在书房的东西两侧各摆着一个大书柜,里面放着一些古式线装书籍和几件翡翠装饰摆件。虽说光线不是很亮,但基于司马彦那天白天曾经来过这里,已经有了一番仔细的打量,所以对于里面的摆设很是清楚。书桌的前方并排两张梨花木椅和一张茶几,现在司马彦就坐在靠近书桌的那一张上,而风清海则坐在书桌里关的大椅子上。

“海王爷,是有小涵的消息吗?”司马彦见风清海放下手中的书看着自己半天没有说话,以为是有了小涵不好的消息,心中一阵忐忑。

“哦,我已经命每一批去往外地办事的人都带上一些你画的画像,一路散发,帮着寻找你的侄儿,但至今还不曾有什么消息传来。”风清海语气是毫无波澜,然而脸上却布满忧愁。

“如今都过去一个多月了,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心里真的很担心。”司马彦的疲劳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心里满满的都是对侄子小涵的挂念与担忧。

“想来应该是没有事,否则总会有人知道的。”风清海看着司马彦语气略带些安慰地说着。

“嗯,我也一直这样对自己说。”司马彦稍微平复了一下难过的心情,对着风清他点点头,“那王爷叫我来是有其他事吗?”

“听说你已经找到事做了?”风清海试探地问道。

“哦,是的。我今天回来就是要跟王爷说一声,那做事的地方提供吃住,以后我就在那住了。打搅了王爷这么久,真觉得很不好意思,王爷替我付的药费以及我吃住等花销,我会尽快还的,至于王爷的恩情就只好先欠着,等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经风清海提醒,司马彦才想起自己从明天起就要离开海王府的事,连忙趁着这个机会说了出来。

“彦姑娘何必如此客气呢?我把你带回府中,只是想帮一帮你,从没有想过要你还钱报恩。”风清海语气亲和,眼睛却一瞬不离地盯着司马彦,让她心里感到一阵怪异。

“我知道王爷是个好人,施恩从不图报,但我司马彦一向认为知恩不图报那是小人行为,所以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会把银子还给王爷的,还请王爷到时成全。”司马彦压下心中的疑惑,看着风清海激昂地说。

“你还真固执。”风清海微微一笑,但却笑得别有意味。

“我今天下午在清茗茶楼听了一个女子说书,说得非常不错。”风清海假意看向桌上的花瓶,却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司马彦的表情,“你们那边有没有说书的?”

“王爷是不是想说,那个女子的声音与我的有几分相似?”司马彦一下就揣摩到了风清海说此话的用意,“那个人就是我,只是为给那些听书人留一份神秘感,我才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公开,也没来得及告诉王爷。”

“凭王爷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早就猜到了吧?王爷把我叫来,也不只是为了验证这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吧?”司马彦歪着脑袋瞅着风清海。

“你果然同我想像的一样,聪明又睿智,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思。”风清海两手一按书桌,起身走到司马彦身边,爽朗地笑着说,“既是如此,我也就直说了。和你相处的这段日子我发现,你虽是女子之身,但才华胆识不比哪个男人差,我很欣赏你。我今天请你来,是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王爷不妨直说,对于王爷的恩情我是无以回报的,若是有帮得到王爷的地方,那是我的荣幸。”司马彦毫不犹豫客客气气地说着。

“半月后便是我父皇的五十二岁生辰,每年我们几个兄弟都要给他献上一份礼物。但父皇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我们每次也就是意思一下罢了,哪能真的称他的心。今天下午我听了你说书,既新奇又好听,所以我想让你到时为父皇说一段,逗他老人家开心开心。”风清海见司马彦也欲起身陪自己站着,忙示意她不要起来,自己便也走回椅边。

“这还不好办?我一定去。”司马彦笑了笑,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那你这些日子好好想几个新奇一些的故事,最好是同行兵打仗有关的,我父皇最喜欢听。”风清海边笑着点头,边身子一沉坐在了椅上,想了想后又对司马彦说道。

“好,我知道了。”司马彦心中有数地一颔首。

“现在不早了,你回去早些睡吧。”风清海看了看窗外,回头对着司马彦面带关切地说了一句,“你暂时就不要住到外面去了吧?沁儿就让她跟着你,每天来回也好有个照应。”在司马彦快走出门的时候,风清海补了一句,直到司马彦点了头,他才满意地笑了笑。

司马彦走远后,门前一个身影隐入房中。

“王爷,她这一去真的能起到作用吗?”一个身穿黑衣、侍卫打扮的高大男子神色间有一丝担心。

“父皇最喜听人说书,每每不能找到称他心的说书先生。难得她有这样的才华,怎么能就这么白白地浪费了呢?这一次的献宝我很有把握能赢了他们。”风清海得意地笑了笑后,忽然眉宇间闪过一丝寒光,冷冽怵人。

023 落于人后

 “泽王爷,听说清茗茶楼新来了一个女的说书的,说得非常好,听书的人这几天都快把那茶楼给挤暴了。”一个侍从打扮的人很恭敬地对坐在亭中的一个紫衣男子说,那紫衣男子正慵懒地斜靠在亭沿边的长石椅上,右手捏着一个茶杯,眼睑微垂目光游离地扫视着亭外几株刚开的紫菊。

“哦?女的说书?”风清泽睁开微眯着的双眼,兴致一下就被提了起来。

“这么热闹的事怎么没有人告诉本王呀?杜魁呀,你果然比他们那些人机灵,看来那个司马彦还真有几分看人的眼光。”风清泽坐起身子,抿了一口茶转头略带些赞赏地对他说道。

恭恭谨谨站在风清泽身旁的那个侍从,正是司马彦硬塞给他的杜魁。风清泽帮他解决了欠人的赌债后,他十分感激,此后便痛改前非,老老实实、勤勤快快地在泽王府做着事。风清泽看他确实挺机灵,又决心改正错误,便把他收在身边做了一个跟班的。

这几天似乎是朝中有事,风清泽天天都起早往宫里赶,杜魁虽然早就听到了消息,但哪里敢在那个时候说出来呀。他看风清泽今天好似是没有事,坐在这无聊,才连忙把这事告知于他,也顺便邀邀功。

“听说那人一天只说三场书,上午、下午和晚上不多不少各一场。不光说书的内容新奇,说书前还要给听书人来个什么开味小菜?而且还是隔着帘子说的,说是不想让大家看到她的真面目,要给大家一种神秘感。”杜魁躬着身子把自己特意打听来的消息一字不漏地说给两眼逐渐发亮的风清泽听。

“现在什么时辰了?”风清泽只觉得自己在这好像坐了很久,便抬头看了看天,可惜空中的太阳躲在云层里,并不曾露脸,根本就没法根据太阳的高度判定时辰。

“大概午时三刻吧,王爷不是刚用过午饭吗?”杜魁态度恭敬地答着,内心却在笑着这个王爷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

“那本王就去捧一捧她下午的场吧。”风清泽放下跷着的二郎腿,立起身,把手上的茶杯递给杜魁。

“王爷若是想去,那得赶快,听说去晚了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好多人还为了听她说一段书,在外面一站就是半个多时辰呢。”杜魁早就揣测到风清泽的心思,知道他必是要去见识一番的。

“既是这样,你快去套马,本王倒要看看,真有那些人所说的那么人气鼎盛吗?”风清泽接过杜魁及时递过来的画着水墨仕女图的纸扇,一挥宽袖,让他先去准备。

“是!”杜魁躬了躬身,马上快步向亭外走去。

********

“吁”随着一声长吁,一辆豪华宽敞的两轮马车停在了清茗茶楼大门前的青石路面上。

“王爷,请!”杜魁跳下马车,放下手中的马鞭,撩开布帘恭敬地对着里面喊了一声。

风清泽并不作答,而是微曲着身子钻出马车,一纵便稳稳地落在了地上。他理了理稍显凌乱的刘海,抬目向茶楼内往去,却见厅中已是人头涌动、人声鼎沸。他有些意外地紧走两步,提起衣摆踏着台阶而上,目光不离地盯着前面看。

既不像从前一样,吴掌柜及时出现在他的面前迎着他,也没有宽敞的地儿供他行走。虽然很多人都认识这位以风流著称的泽王爷,但无奈人与人之间的空隙实在是太小了,任那些人再怎么客客气气地让着,留出来的路也只能侧着身子走。风清泽本想挤到楼梯口上到二楼的雅间的,但远远地就看到了楼梯上和二楼过道上密密的人群,不用想此刻房中肯定也已经都坐了人。最后他放弃了,决定凑和着就站在众人后面见试一番那位造成这种局面的始作俑者的说书技术。

“王爷,就站在这听吗?”稍落一步的杜魁有些气喘地说着,他可没有风清泽那么好,有人让着道,他是凭着一股子劲硬挤进来的,脸上、身上已经微微见汗了。

“先将就着吧。”风清泽如众人一般目不转睛地盯着布帘,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

“要不,我去把掌柜的找来,让他给你安排一个坐椅。”杜魁见风清泽站着讨好地说,但一看挤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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