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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娇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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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江湖上的人不是最重承诺吗?你说话不算数,还当什么笑面虎?”
自小,温父便是经常说一些绿林好汉的故事给她听,是以在温宁儿心里,即使这些绿林人平日里干的都是打家劫舍的事,实在算不得好人,但都对义这个字看得十分重要,说出去的话定是会言出必行的。所以才会有如此一问,她也算是豁出去了。
虎啸天闻言,先是许久都没有说话,最后,他那乌黑的眸子里却是浮起一丝轻浅的笑意,望着温宁儿,终是在临去前开了口:“我是虎啸天,不是笑面虎,不要随口给我改名字。”
语毕,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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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那些个娘们都已经被兄弟们放了,就是您屋里那一位,倒不知大哥是要把她带着,还是把她给放回去?”
是夜,虎啸天的人马已是整装待发,一位面色黝黑的汉子却是策马奔到虎啸天身旁,压低了声音言道。
虎啸天面无表情,只道了句;“将她送到马车上,寻几个人留意着,但凡她要出了一丁点的差错,我唯你是问。”
“是!”那男子恭声应道,随之转身策马而去。
虎啸天转眸看了一眼天色,只见天际暗沉,乌云低垂,此时虽说已是过了新年,可北风吹在身上,依然是刺骨的寒冷。
今夜,怕是又要下起一场大雪。
“出发!”男人的声音在这冬夜,更是显得桀骜冷峻。
这一路自是艰辛不已,虎啸天与部下皆是朝廷钦犯,官道向来是不能走的,只得寻觅荒僻下路,这样一路走下来,自然是十分的费工夫。
“大哥,您说若等那狗皇帝升天,究竟会是谁登基即位?是福王,安王,还是昭王?”路上,方才那面色黝黑的汉子又是策马奔至虎啸天身边,压低声音言道。
虎啸天沉吟片刻,低沉的声音里一片冷寂;“福王有勇无谋,自是难当大统。昭王虽是允允武,可他的母妃不过是一个歌姬,到底是吃了出身的亏,自然是没了继承皇位的资格。而安王乃是皇后所出,虽说年纪尚小,可新皇之位除了他,怕是再没第二人选。”
黝黑汉子沉思片刻,复又道;“可依着昭王的性子,又怎能甘愿向那黄口小儿称臣?”
听到这一句,虎啸天暗沉的眸子里却是浮起一抹淡淡的神采,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他自是不会甘愿的,你且看吧,这天下,要不了多久定会大乱。”
“大哥,虽说到时候咱们已经投靠了昭王,可小弟听闻那安王的姐姐,也就是筝云公主,却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先不说她马上就要嫁给萧毅这无耻之徒,咱们就说那个人,若是有一天,那个人重新回到了京城,在安王身边辅佐,昭王又哪里会是安王的对手?”
虎啸天闻言,瞳孔便是一紧,显是对黝黑汉子口的‘那个人’十分的忌惮。
他静默良久,方才言道;“那个人如今下落不明,天下之间,并无人能够知晓他去了何处,或许,说不定他已经是离开了人世。”
黝黑汉子眉头紧皱,低叹道:“大哥,若那个人真如你所说,离开了人世也就罢了。小弟怕就怕会有那么一天,一旦他回到京城,那样昭王可是再也没有了一丝的胜算。”
虎啸天许久不曾出声,到得最后,黝黑汉子甚至以为他不会在说话时,却听他再次开了口;“放眼这天下,能让我虎啸天敬佩的人物,也就只有他一个,只可惜,却被一个娘们毁了。”
一语言毕,黝黑汉子也是沉默了下来,两人都是不在说话,似是想起那个人的事,都是不胜唏嘘。
“这便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了,小弟却是好奇筝云公主究竟是怎样的倾城倾国,竟是能让那样的人物为她甘愿放弃一切,甚至连唾手可得的天下都可以不要,实在是让人费解。”
虎啸天轻轻一笑,脑海里却蓦然想起那个被自己掳回来的小娘子,忆起她娇柔的脸蛋,纯稚的眼眸,当真是让人心神一荡。竟是让他在突然之间懂得了那个人,为何会甘愿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天下。
“娘们都是祸水,这话一点不假。”虎啸天笑了,摇了摇头,眸子里有淡淡的自嘲之意。
如此,一路走来虽是天气寒冷,但也还算顺利,直到天色刚要破晓之际,虎啸天的神色骤然一凛,握着单刀的大手则是微微收紧。
他这一辈子,都是在打打杀杀里讨生活,对于周围的风吹草动历来都是十分的警醒。这一次,他知道自己遇上了强敌,真正的强敌。
那样浓烈的杀气,即使是他这样一个平日里见惯了杀戮的人都要为之心惊,虎啸天闯荡江湖这样久,都未曾见过如此凌厉的杀气。
这种杀气,只会在经历过无数次鲜血洗礼的人身上方才可以散发出来。
虎啸天一双黑眸炯炯,手心里却不知何时,已满是汗珠。
“大哥,前方有人!”黝黑汉子即使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却仍是抑制不住的透出一丝惊惧。
虎啸天颔首,他没有说话,全身都在凝神戒备着,向着前方的男子望去。
☆、109章 他要我做他的压寨夫人(为宝贝不跳舞VIP钻石加更) 3435字,补足88章不足字数
只见前方静立着一个身材挺拔,相貌英挺的男子,他站在那里,似是料到虎啸天一行定是会经过此路一般,神情间很是沉着,不见一丝惧意。
“你是何人?为何挡路?”虎啸天身旁的黝黑汉子厉声喝道,虽说眼前这人瞧起来极具威势,可想到己方人多势众,心里也是有了底气。
那男子闻言一双利如刀刃的眼眸笔直的看向了他,立时就是让他心一震,与之对视,那锐利的眸子竟是如同一把匕首一般,要将他的眼眸都给灼痛了。
“你是虎啸天?”那男子将自己的视线收回,转到虎啸天身上,声音里十分的低沉。
“不错,在下便是虎啸天,阁下是谁?”虎啸天见此人气度不凡,但是按照江湖礼节,对其拱了拱手。
那男子却并不答话,而是从身后取出一把造型古朴,式样简单的大刀来,他望着虎啸天的眼睛,只道出了三个字来;“进招吧。”
虎啸天眉头一挑,却实在是摸不清此人的来历。
“好大的口气,大哥,先让我去会会他。”一旁的黝黑汉子面露轻蔑之色,抽起身后的大刀便向着前方的男子冲了过去。
“小心!”虎啸天话音刚落,就见黝黑汉子正挥刀向着那男子身上砍去,那男子轻身一侧,竟是一举扣下黝黑汉子的手腕,只听呛啷一声响,黝黑汉子手的大刀已是掉在了地上。
虎啸天见状,脸色更是沉了下来,身后诸人也是瞧见这个男子,一道策马赶了过来,只等虎啸天一声令下,一举而上。
虎啸天眸子转动,却只道了一句;“你们都在原地候着,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能上前。”
言毕,他一个纵身,便从马上飞奔而下,手握着单刀,几个起落便是奔到了那男子面前。
黝黑汉子已经是退了下来,他捂着方才被那男子所扣住的手腕处,面色因着疼痛已是发白起来,经过虎啸天身边,遂言道;“大哥,我瞧着这人很是有些古怪,您一定要多加小心。”
被人在一招之内制服,就连武器也是落在了地上,这对习武之人来说莫不是奇耻大辱。
“你先下去。”虎啸天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可见此时他的一腔心神已全在眼前这相貌英挺的男子身上。
“朋友究竟是谁?”他再次开口。
那男子仍是一言不发,黑眸却是划过一丝戾气,只欺进一步,挥刀向他当头猛劈了过来。
虎啸天大惊,连忙举起单刀拆挡,两人兵力倏地相交,虎啸天却是接连退了三步。
他站在那里,面色已是全部变了,他一向自负自己武功高强,世间少有敌手。当日在湖州一战,若不是萧毅手下的精锐之师将他缠住,他又怎会生生挨得萧毅的那一刀?若他与之单打独斗,萧毅定然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可眼前这个男子,臂力惊人,手的大刀看起来古朴厚重,在他手上威力却是惊人,纵是自己使出全身力气,竟然也是抵挡不住。
“再来!”虎啸天亦是从不轻易认输之人,当下收敛了心神,只挥起单刀向着那男子复又逼近。
黝黑大汉站在一旁,之前也不知看过虎啸天动了多少次刀,可如今日这般凶险的却还是生平头一遭。只见两人身手极快,看了几眼后,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这般斗了片刻,那男子突然一刀砍像虎啸天头颈,这一刀去势急劲之极,眼见着虎啸天难以闪避,要做那刀下之魂,众人无不是脸色大变,声声惊呼自唇逸出。
虎啸天在危急时刻,竟是往地上一滚,甩起手的单刀挡了一把,只听当的一响,那男子手的大刀竟是将他的单刀削成了两截,可见这刀虽是外形简朴,但却十分锋利。
虎啸天躺在地上,见那男子手的大刀已是抵上了自己的颈间,只消往前一个用力,那他自是要当场毙命。
“大哥——”身后众人无不是焦躁担忧之极,纷纷取出兵刃,若不是顾忌着虎啸天的身家性命在男人手下,定是要一齐上前,将手的家伙往那男子身上招呼了。
“都别过来!”虎啸天虽是生死攸关,面色却依然甚是沉稳,不见一丝胆寒,他望着眼前的男子,心只觉此人武功之高,乃是自己生平仅见,身后的兄弟纵是上前,也不过是徒然送死罢了。
“我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虎啸天眉头也不曾皱,眼皮眨也未眨,只看着那男子清冷出声。
那男子却是抽回了手的大刀,一双乌黑的眼瞳在虎啸天脸上打量片刻,声音沉着而又冷峻,只听他言道;“先留你一条命,稍后再说。”
语毕,就见他单手握刀,向着身后的人群走了过去。
虎啸天武功高强,为人仗义,在兄弟们心本就是无可比拟般的存在,直如天神一般。可如今,当他们亲眼瞧见此人竟是在几招之内就是将虎啸天打倒在地,那心里简直不能说是惊诧,而是震惊了。
摄于那个男子的神威,众人只怔怔的站在那里,见他横冲直撞的走来,竟似出于本能一般的为他让出了一条路。
“我知道了,你是南陵王!”身后,虎啸天从地上跃起,直冲着他的背影大喝道。
那男子脚步微微一滞,却终是一言不发,继续向前走去。
温宁儿蜷缩在一架马车之,颠簸许久,只让她一张小脸满是苍白,身子软绵绵的倚在那里,就连逃跑的力气都是没了。
当车帘被人掀开的刹那,她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凌远峰的面容那样真切的露在自己的面前,而她却只是怔怔的瞧着他,眼底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宁儿——”直到听到男人的声音,温宁儿才是清醒了过来,原来真的是他,真的自家相公来救自己了!
她呜哇一声哭了起来,身子却没有力气,只能向着男人伸出自己的胳膊,努力的往前倾着身子。凌远峰大手一勾,就是将她抱在了怀里,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温宁儿紧紧的搂着他的颈脖,放佛自己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似得,更怕此时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美梦。
“好了,没事了,我来了。”凌远峰单手拎刀,另一手却是将她紧紧的揽在怀,听到她的啜泣声,却是心如刀绞,只温声安慰。
“相公——”温宁儿呜咽着,脸蛋上满是泪痕;“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我一直都在等你。”
“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待看到温宁儿额际的那一处伤口,凌远峰面色铁青,当即便是厉声问道。
“我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摔得。”温宁儿抬起小手,刚要捂住那道伤口,不料小手却被男人一把攥住。
凌远峰脸色暗沉,眸底则是蚀人般的光芒,他凝视着温宁儿的脸蛋,只低言道;“他们欺负你没有?”
温宁儿止住自己的抽泣,抬起了那双水气氤氲的眼眸望着自己的夫君,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道了句;“他们都不给我饭吃。。。”
温宁儿前日里起了高烧,大夫曾特意嘱咐,饮食需的清淡,是以这两日她都只是喝了两碗米汤,肚子里早已是饿得厉害。
凌远峰为她拭去泪珠,言道;“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
温宁儿细想下去,小手顿时就是向着远处的虎啸天指了过去;“就是他,他要我做他的压寨夫人!”
说完这一句,温宁儿的脸蛋立时就是一红,只将身子更是向着自家男人的怀里依偎的更紧了些,有了他在,她真是什么都不怕了。
凌远峰心下了然,见温宁儿虽是神色憔悴,身上也是受了轻伤,可终究却并未受人侵犯。至此,他紧绷的神情微微一松,心里总算是舒了口气。
若她当真被人欺负,受了那样的羞辱,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大哥,您刚才怎唤那人为南陵王?”黝黑汉子走至虎啸天身边,只以为刚才那声是自己的错觉。
虎啸天一双黑眸深不见底,紧紧的盯在前方那一对男女身上,听得这一句,方才言道;“这世间,能将刀使的如此纯熟的,并且能在几招之内就能打败我的人,除了南陵王,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
“那,咱们该怎么办?”黝黑汉子闻言,心头立时就是慌了,只显得十分的胆怯。
虎啸天倒是神色如常,沉声道;“若真要动起手,他身旁还有个娘们,咱们人多,他也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关于南陵王的传奇,不仅是在朝廷,甚至是在江湖上,也是广为流传。无不是说者心向往之,听者闻之欲醉。
似虎啸天这等绿林好汉,更是对那传说的南陵王心生畏惧。虽然还不知道眼前的此人到底是不是那传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南陵王,可虎啸天的心里,依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若真动起了手,怕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这样的道理,虎啸天懂得,凌远峰更是懂得。
“相公,你快带我走吧。”温宁儿小手拉住凌远峰的衣角,轻轻晃动着,言语间满是恳切之意。
凌远峰眸的杀意在看向她的那一瞬间悄悄散退了些许,当他转过眼眸,眼睛里顿时又是杀气凛然了。
温宁儿心头砰砰跳着,眼眸向着四周打量了一眼,只见每个人的手里都是拿着武器,竟是围成了一个圆圈,将他们两人围住,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
一时间,成对峙之势。
“相公,我害怕——”温宁儿身子轻轻颤抖起来,周围的刀光剑影,让她打心眼里的心生惧意。
“别怕,有我在,没人伤的了你。”凌远峰紧了紧她的身子,温和的声音一如往昔。
只有他的面色,却是与他温和的声音是那般的格格不入。
一股强烈而深沉的杀意,只从他的骨子里不断的散发出去,在场众人无不是见惯了厮杀,此时自然皆是感觉到了那抹沉重的杀意。
凌远峰揽着温宁儿,另一手拎着那把简朴的大刀,一步步走到虎啸天身边,而虎啸天身后的众人,除了他以外,却尽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110章 小娘子怀孕了(推荐)
当温宁儿醒来,已是躺在了自家的床上了。
她睁开眼睛,便对上了男人的黑眸,见她醒来,凌远峰便是起身为她倒了一杯茶水,将她的身子扶起后靠在自己的肩上,将茶水送到她的唇边,温声道;“先喝点水。”
温宁儿睡了许久,的确是口干舌燥,当下只咕噜咕噜的将一杯水喝了个精光。
“相公。。。那个笑面虎呢?”喝完,温宁儿眸底闪过一丝惊慌,小手不安的紧紧攥上了凌远峰的衣角。
凌远峰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安抚道;“别怕,他们已经走了。”
温宁儿闻言,终是长长的松了口气。她记得当日凌远峰揽着自己向那笑面虎走去,而其他人在看见凌远峰走来时都是向后退了过去,只余下笑面虎一人与之对视着。
温宁儿只觉身子困倦,脑子里也是昏昏沉沉的,更兼得见到了自家相公,让她心头一宽,还不等凌远峰与笑面虎说话,她便晕了过去。
而此时,待她睁开眼睛,便看见凌远峰守在自己身边,这些日子里来的担忧与害怕,伤心和委屈,便再也抑制不住的从心底汩汩而出。
她将脑袋埋在男人怀里,小嘴一撇,泪水又是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
凌远峰伸出手,一面为她将泪水拭去,一面低声道;“是我不对,往后我不会再离开你。”
温宁儿一听这话,心里立时一喜,她睁着泪光点点的眸子看向男人,只见凌远峰那双乌黑深邃的眸底此时满是怜惜,眉梢眼底间则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之色,就这样凝视着自己。
一抹笑靥染上了她的唇角,任由腮边挂满了泪珠,温宁儿却还是笑了;“这是你说的,那往后你不要再去荆州城了。”
“好,我哪里也不去,只留在家陪你。”凌远峰捧起她的脸蛋,手指间轻轻摩挲,想起这些日子她所受的苦楚,心底便如同被人用针扎进去似得,阵阵锐痛。
温宁儿眸底的喜色俞浓,唇角间的两个小梨涡更是盛满了笑意,白皙莹然的一张小脸,如同一支含苞待放的花蕊,娇羞而动人。
凌远峰伸出大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尽数抱在了怀里,他的力气是那样的大,只把温宁儿柔软的身子紧紧箍着,他一言不发,只低下头在温宁儿发丝上印上一吻。
“相公,你弄疼我了。。。”许是男人力气太大,温宁儿经不住的在他的怀里动了动身子,一双秀气的小眉头也是微微蹙了起来。
凌远峰一怔,立时便是松开自己的胳膊,却依然是将温宁儿的身子搂在怀里,只是不似方才那般用力。
两人依偎片刻,就听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屋门被人推开,温母领着大夫走了进来。
凌远峰当即便是站起身子,向着温母拱手行了一礼,而温宁儿瞧见母亲,则是鼻子一酸,眼眶又是红了。
“娘——”她轻唤。
温母也是老泪纵横,上前一把将温宁儿的身子揽在怀里,心疼道;“你这傻孩子,那日里娘明明和你说了那些个都是强人,让你赶快儿跑,可你倒好。。。”
如此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儿,温母才是想起身后的大夫,不由得连忙为温宁儿将被子掖好,站起身子言道;“对了,娘请了张大夫,来给你瞧瞧身子,你快睡好。”
温母一面说,一面抽出帕子将自己的泪水拭去。
凌远峰立在床头,他虽是不动声色,眸底却也是浮起一抹担忧,温宁儿身子本就柔弱,此时更是面色苍白,看起来十分憔悴。
张大夫撩起温宁儿的衣袖,露出那白皙光滑的手腕,三指随即探上,把起脉来。
凌远峰瞧着张大夫的三指触上温宁儿肌肤,眉头便是微微一皱,可随即想起云尧镇不过是个小地方,自是不能如同京城那般讲究。
温宁儿躺在那里,一双美眸不时的向着凌远峰与母亲望去,见两人皆是心疼关切的神色,她的唇角便是忍不住噙起了一抹笑意,心头处只觉十分温软。
“张大夫,我家闺女究竟如何?”温母见张大夫抽回了自己的手指,显是把完了脉,便再也沉不住气,开口问道。
凌远峰闻言,一双眸子也是望向了那张大夫,见他神色有异,心头也是微微一凛。
张大夫捋须沉吟片刻,方才望着凌远峰言道;“你家娘子染上了风寒,又受到了惊吓,这段日子好好调养,便也就没事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凌远峰眼皮一跳,沉声问道。
“不过她现下怀了身孕,已经一月有余。。。。”
“宁儿,你有孩子了!”不等张大夫说完,温母便是喜不自禁,只走到温宁儿床边,拉起女儿的手,乐得合不拢嘴。
温宁儿听到张大夫的话便是愣在了那里,她睁着一双漂亮的瞳仁,仿似还没回过神来似得。
“张大夫有话还请直言。”凌远峰在听闻温宁儿有孕后,身子便是微微一震,却见张大夫似是有话还未说完的样子,便如此言道。
张大夫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你家娘子本就体弱,又是体质虚寒,本来就不易有孕。这次虽说怀上了孩子,可又加上这次来回奔波,受到了惊吓,这一胎,倒是不一定能保得住。。。。”
一听这话,温母脸上的笑意立时就是凝住了,温宁儿也是反应过来,就在她刚刚沉浸在初为人母的喜悦时,张大夫的话却如同当头一棒,让她怔在了那里。
“那要如何才能保住孩子?”凌远峰沉声问道。
“我先开一张保胎的方子,不过其许多药材咱们云尧镇是没有的,你便去荆州城抓药吧。”
张大夫一面说着,一面留下一张方子,便要起身告辞。
凌远峰握紧了那张方子,付过诊银,将张大夫送走后,回到屋子便见温宁儿已是在床上坐起了身子,而温母则是在一旁陪着她。
凌远峰看了她一眼,遂将眼眸转向温母身上;“烦请岳母留在这照顾宁儿,我现在便去荆州抓药。”
温母也是站起了身子,应了一声,凌远峰刚要迈开步子,却听温宁儿在身后轻轻的唤了他一声:“相公”。
那声音又细又小,软绵绵的,透着无尽的依恋,听在人的耳里倒是要将人的心都给缠住似得。
他停下了步子,温母知晓小夫妻间定是有话要说,当下只说去给温宁儿做些吃的,便匆匆向着灶房走去了。
待温母离去,凌远峰走到温宁儿床前,将她轻轻抱在怀里,温声道;“怎么了?”
“咱们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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