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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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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三宝满脸的无奈和委屈,弱弱的道,“爷,要不是谢老夫人割爱,咱们哪能看到开放的芍药啊。爷您就行行好,让花儿多开些日子吧。”
谢三夫人将佛珠和花都送去了松鹤院。
谢老夫人各收一件,余下的让谢三夫人自个儿收着。
而韩洛又脸皮厚的将谢老夫人那盆给讨了过来。
“滚!”韩洛收回架在书案上的脚,虚踹了韩三宝一脚。
“是!”韩三宝赶紧将花又放回了花架之上。
韩洛看着自己那双好看的玉手发呆。
这到底是双怎样的手呢?
为何会这样?
“洛兄,好悠闲自在啊。”书房中忽然多了道身影,像鬼魅一样看着韩洛,打断他的沉思。
第34章:怒
房中忽然多了人,韩三宝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韩洛面前。
小山样雄伟的身姿,完全隔离了不速之客看向韩洛的眼神。
韩洛眯着凤眸,讽道,“没想到位高权重的鲁南王也学宵小之辈,爱擅闯私宅。”
原本隐在灯光背后的身影闻言走到了光明之处。
一张绝色的面孔出现在韩三宝眼前。
来者是位身着紫袍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唇红齿白,一双狭长的凤眼中眸光流转,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番**姿态,贵气逼人。
此人是大魏朝皇帝的六子鲁南王袁贺。
韩三宝却像不知袁贺身份一样,依然绷着一张黑脸,山样的身躯颤都没颤一下。
袁贺看着韩三宝,笑了笑。
绕过韩三宝,袁贺走到韩洛面前,低眸看着他,笑道,“本王与洛兄情同手足,来你这儿如同回家,又怎能说是擅闯私宅呢。”
韩洛轻轻拍了下银球的小脑袋,松了手。
银球在他怀中蹭了蹭,然后乖巧的回到自己温暖舒适的小窝中。
韩洛站直身体,慢条斯理的将墨袍理了理,这才拱了手,“鲁南王说笑了,我韩洛只是一介庶民,身无长物,岂敢与身份尊贵的鲁南王称兄道弟。”
话虽说得卑微,面上却无半点卑微之色,一如既往的清傲,那份贵气依然逼人。
袁贺狭长的美眸微弯了弯,对韩三宝道,“三宝,本王渴了,沏壶茶来喝喝。”
韩三宝转身看韩洛,在征求他的意见。
韩洛轻轻点头,“去吧,来者即是客。”
韩三宝这才应声离去。
袁贺唇角向上勾了勾,大喇喇的在韩洛面前的长榻上坐下,道,“洛兄,你明知自己并非庶民,为何总以庶民自居?”
韩洛笑得更加嘲讽,“王爷的记性可真是越来越差,我韩洛如今就是庶民,正儿八经的庶民。”
谁能看到他眸底深处浓烈的哀伤!
鲁南王看着韩洛,轻叹一口气,“洛兄,不管你是庶民也好,王公贵族也罢,在本王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洛兄,上回对你说的那件事儿,考虑如何?”
韩洛轻轻摇头,“王爷,上次我已说得十分清楚,我只是庶民,能力有限,只想平静安稳的渡过余生,别无他想,王爷您还是另寻高人。”
袁贺光洁的额头轻轻拧起,“洛兄,这可是为你们韩家翻身的好机会,你难道就甘心这样过一辈子?”
韩洛笑了,“方才王爷说过,无论我韩洛是何等身份,我永远都是王爷的好兄弟。有王爷这句话,我还需要去争什么?庶民与王公贵族又有何区别?”
袁贺一窒。
没想到会被自己说出来的话给堵了嘴。
他知道想要说服韩洛,并非朝夕之事,心下虽着急,面上却不敢逼太紧,只得转移了话题。
“洛兄,多年未回京城,明早与我一起回京过个热闹的年吧。”袁贺道。
“韩某还是比较喜欢在这儿过年,王爷,时辰不早了。”韩洛淡淡的拒绝,并送客。
袁贺只得起身告辞。
快出房门时,无意中瞥见墙角花架上的芍药,面露讶色。
他走过去,轻轻抚了抚正盛开的娇嫩花朵,扭头对韩洛道,“洛兄,你可真是好雅兴,竟能令芍药三九寒冬开花,不知这盆花能否送给本王。”
“不好意思,韩某没别的爱好,就爱花,我的花从来不送人。”韩洛十分直接的拒绝,丝毫不给袁贺面子。
袁贺漂亮无双的黑眸中滑过一抹戾色。
韩洛啊韩洛,你太狂妄,太目中无人,等到本王登上高位的那天,就是你韩洛命归黄泉之日。
但他面色巍然不动,笑着拱手告辞,“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夺人所爱,告辞,后会有期。”
袁贺大步走出书房,紫色的身影很快隐入黑暗,并消失不见。
韩三宝闪身进了书房,看了眼芍药,然后对韩洛道,“爷,他要花,您给了他就是,何必惹他不高兴。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皇帝的儿子,我们现在可惹不起。”
韩洛笑得一脸轻松,“得罪他又如何,光脚难道还怕穿鞋的吗?”
袁贺眸底滑过的那抹戾色,他没有错过,也知袁贺此刻心中在想什么。
但他一点儿也不担心,更不惧。
世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他所经历过的那些。
最坏的都经历过,还怕什么,还担心什么?
韩洛心底深处一片寒凉。
不对,也许他早就没心了。
韩三宝肥大的右手用力抓了抓后脑勺,十分茫然的问,“爷,这与鞋又有何关系?”
韩洛走过来,笑着轻敲了下他的大脑袋,“自己好好想想。”
“哦。”韩三宝愣愣的应了。
“对了,将这盆花给扔了。”已走出房间的韩洛又走了回来,对韩三宝吩咐。
“啊!花好好的,为何要扔啊?”韩三宝呆呆的问,不知自家爷脑子是不是不抽了。
“袁贺碰过,你难道想污了爷的眼,丢了!”韩洛瞪了他一眼,然后背手离开。
韩三宝站在那儿半天没回神。
回神过来后看着那盆娇滴滴的鲜花,怎么也下不了手。
不管舍不舍得,自家爷吩咐的事,他从来不敢不从。
这盆可怜的芍药,就因袁贺轻轻一摸丢了性命。
第二日一早,阮妍出门去买东西,一眼就见到了韩家大门口那盆花。
她瞧着好面熟,忙跑了过去。
经过辩认,认出此花正是自己送谢三夫人的其中一盆。
只是经过一夜的寒风吹,花和叶子都被冻伤了,像垂危的病人一样,发出痛苦的呻*吟。
不知道这花怎么到了韩家,但看着花被折腾成这般模样,阮妍除了心疼,还有愤怒。
尼妹的,要是不珍惜花,就不要养花,这简直就是糟蹋无辜的生命。
阮妍在心里将韩洛好一通骂,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花给搬了回去。
而需要买的东西,她只好委托张瑞帮忙买一下。
花受了冻伤,她自然要对它进行一番救治。
忙活了半个时辰,终于将花的冻伤给治好了,并将它枝叶上的寒霜和灰土擦拭干净。
阮妍将芍药摆去花架之上,然后揉了揉发酸的腰。
刚走出花房,就听到有人在敲院门,并传来张瑞的呼喊声。
她走过去将院门打开。
张瑞温润的笑脸出现在她面前,“妍儿,隔壁韩家人找你。”
变*态找我做什么?
阮妍愣了下。
第35章:否认
阮妍与张瑞二人一起去了东院。
发现找她的并不是韩洛本人,而是像山样的糙汉子。
也就是韩三宝。
但阮妍并不知他叫什么名字,只是上回捡君子兰时见过他,知道他是韩洛身边的。
韩三宝见到阮妍,主动站直身体,客气的说道,“阮姑娘好,我叫韩三宝,是隔壁韩家的护院。”
他是见阮妍现在连韩洛都不认识,所以才做了自我介绍。
因按常理来说,她应该认识他的。
“韩护院好,请问你找我何事?”阮妍应道。
韩三宝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脑勺,咽了下口水,道,“我家门口有盆花没了,想问阮姑娘看见没?”
张瑞眉头一皱,不悦道,“韩护院,你家花没了,与妍儿有何干系?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和成也很不高兴。
韩三宝这话分明暗示花是被阮妍拿走了。
拿人家东西和偷是没什么区别的。
韩三宝方才来时说找阮妍问花的事,张和成父子以为是想问如何养花,想着是隔壁邻居,能帮忙就帮一把。
却没想到会是这事。
早知这样,他们肯定不会让阮妍出来相见的。
阮妍心中有数,韩三宝应该是来找那盆冻伤的芍药。
花虽然是她捡回来的,但对他直接上门来讨要,心里也有些不爽。
正如张瑞所说的那样,凭什么你们家的花丢了,就跑来找我,难道本姑娘长得很像贼吗?
韩三宝虽然是个糙汉子,但心却不糙,看出张家人的不满来。
他忙涨红了脸解释,“张家兄弟,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只因阮姑娘爱花,故来问一问。”
阮妍见张和成与张瑞二人面色不善,怕起冲突,于是道,“韩护院,你家门口放的是什么花?”
“一盆盛开的芍药。”韩三宝忙答。
“此时节盛开的芍药应该十分珍贵,你们为何会随意的将它扔在门外?”阮妍又问。
“这个……我……”韩三宝抓着后脑勺,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难道能告诉阮妍,是他们家爷一时脑抽将花给扔了,然后今早醒来又后悔了,让他出来将花拿回去时,才发现花丢了。
也是他们家爷说花肯定是被阮妍捡了回去,让他上门来要。
“阮姑娘,请问您看到花没有?”韩三宝干脆转移了话题。
“嗯!”阮妍哼了一声,在韩三宝现出欣喜的笑容时,她摇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韩三宝快哭了有没有。
来张家前,韩洛可是说过,找不到花,他也别回来了。
“真没有!”阮妍肯定的点头。
她本来是想将芍药还给韩三宝。
可是细致想想,韩家总是有花枯萎而死,说明他们并不会养花。
这次更可恶,将好好的一盆花放在外面受冻,这说明他们不珍惜花。
若你不会养花却爱花,那还是能原谅的,她甚至可以去指导他们如何养。
可是若不爱惜,那就不可原谅。
对于爱花的阮妍来说,见人糟蹋花,等同随意践踏人的生命一样。
所以,她这才拒绝将花还回去。
自己辛苦培育出来的花儿,可不想就这样惨死在韩洛的手中。
张瑞寒着脸说道,“韩护院,妍儿都说没见到,你可以走了吧。”
韩三宝绝望之际,忽然想到一茬,大眼睛顿时亮了。
他眨着星星眼看阮妍,笑得一脸的讨好,“阮姑娘,我们来打个商量好不好?”
“商量什么?”阮妍蹙眉。
这人想打什么主意呢。
“阮姑娘你那样会养花,一定有正在开放的芍药,不知能否卖一盆给我。”韩三宝忙说出心中所想。
吉安城这样大,想要去找一盆花谈何容易。
虽然他有办法可以找到。
可他并不想因为一盆花而去费周折。
买花是眼下最好的办法,省时省力。
嗯,就是损失一些银两。
反正不差钱!
阮妍摇头,“没有。”
然后她又道,“韩护院,奉劝一句,既然你们对花如此的不珍惜不爱护,又何必非要养花。花儿只是不会说话,其实它们与人一样,也是有生命的,求放过它们吧。”
韩三宝深深看了她一眼,抿抿唇,没有说话。
然后转身闷闷的走了。
阮妍看着韩三宝壮实的背影,暗暗点头。
这汉子为人比他主子好多了。
韩三宝惴惴不安的去见韩洛。
“花找到了?”一见面,韩洛第一句话就是这。
“没。”韩三宝摇头。
“那你回来做什么?”韩洛的声音一贯清冷。
韩三宝用力的咽了下口水,壮着胆子道,“爷,小的是认为阮姑娘有两句话说得很在理,想回来说给爷听。”
韩洛眉毛挑了挑,“丑八怪说什么了?”
韩三宝将阮妍后来特意劝告的话说了一遍。
听完韩三宝的话,韩洛冷笑,“自以为是的丑八怪,何时变得这样高尚,何时对生命这样敬重,真是恶心。”
韩三宝道,“爷,阮姑娘说得也有些道理,咱们既然不会养花,往后就别再买花了,好不好。”
“笑话,爷做事还容不得一个丑八怪来说三道四。”韩洛俊面顿时阴沉得可怕。
韩三宝知道自家爷的确生气了。
他忙将嘴紧紧闭上。
“三宝,花就在丑八怪的花房中,能不能要回来,就看你的能耐了。”韩洛道。
韩三宝低着身子应了。
他知道自家爷对花是志在必得,而阮妍又坚决否认。
该怎么办呢?
难道要去花房将花直接拿来。
若这样,那岂不是成了贼?
韩三宝赶紧摇头否自己的想法。
坐在抄手游廊中,看着与阮妍小院之间那堵不算矮的围墙发呆。
忽然,围墙上有动静。
他眉头皱了皱,有了主意,虽不是什么好主意,可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
张家那边,送走韩三宝之后,阮妍找了个借口,与张瑞二人一起去集上买东西。
与阮妍独处,张瑞特别开心,细长的眼睛里是满满的笑意。
出了张家没多远,阮妍就将张瑞上回所送的珍珠项链给拿了出来,递向他,“表哥,这个还给你。”
张瑞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妍儿,你这是做什么,送给你的东西,我怎能收回来。”
并将项链推回阮妍手中。
阮妍柔声道,“表哥,你送我东西的目的是不是希望我开心啊?”
张瑞立马点头称是。
阮妍又道,“可你送我项链,我并不开心啊,因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可你以前喜欢啊?”张瑞不相信的答道。
“表哥,人都是会变的嘛,我现在不喜欢这些东西啦。表哥,你要是有空,就陪我去花市转转吧,我现在最喜欢的就是逛花市,这比你送我什么礼物都开心。”阮妍硬将盒子塞回张瑞手中,然后笑眯眯的说道。
看着阮妍甜甜的笑容,张瑞不忍心破坏,只得将项链收下。
日后再寻机会给她就是,反正东西是她的,谁也抢不了。
见他收下项链,阮妍暗吁一口气,终于了了一桩心事。
二人一路说笑着去了西市。
只有几日就要过年了,卖花买花的人更多了。
不过转了一圈,阮妍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好东西。
就算是极品花行中所拍卖的花,也没什么稀罕的品种,不外乎是茶花和杜鹃之类。
但饶是如此,阮妍还是看得兴致勃勃。
“妍儿,等等!”张瑞忽然喊停了阮妍。
“怎么了?”阮妍停下欢快的步伐,回头看张瑞。
“别动。”张瑞笑着伸出修长的手指,从阮妍发间取下一片落叶,“看!”
看着枯黄的榕树叶,阮妍笑着道谢。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她的笑容,张瑞心神禁不住一阵荡*漾,耳朵染上了可疑的红云。
就在他担心会被阮妍看出端倪时,有人笑着与她打招,“姑娘,又见着你了。”
他忙抬头,只见一位年约四旬,衣着普通的中年男子正笑眯眯的看着阮妍。
中年男人身边还立着一位面若冠玉的紫袍男子,眉眼之间贵气逼人。
第36章:条件
阮妍看着与自己主动打招呼的中年男子,展颜愉悦的笑了。
是买状元红的那位先生。
上次幸亏他及时将花买下,解了张家的难处。
阮妍忙笑着打招呼,〃先生好,您来买花吗?〃。
中年男子笑着道,〃来瞧瞧。〃而后看向张瑞问阮妍,〃请问这位公子是?〃
语气之间颇有些暧*昧。
方才瞧见张瑞温柔的为阮妍取下发间的树叶,发现张瑞看她的眼神可有些不同呢。
〃晚生张瑞见过先生,妍儿是晚生表妹。〃张瑞主动给中年男子作揖行礼,并做了自我介绍。
虽不知中年男子是何人,但见阮妍对他十分客气,也不敢怠慢。
〃呵呵,原来是张公子。〃中年男子笑得温和。
〃先生,那盆状元红长势还好吧?〃阮妍关心的问。
苏南阳笑着点头,〃长势极好,已经开花,比一般的茶花颜色更加鲜艳,且花朵也大出很多,与姑娘你之前所介绍的一模一样,未有半句虚言。
老夫敝姓苏,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
〃苏先生,我叫阮妍。〃阮妍也笑着做了自我介绍。
到此时,阮妍才与苏南阳算是真正认识。
二人又说了两三句有关花的事儿,然后告辞。
自始自终,苏南阳都未介绍身旁紫袍男子的身份,阮妍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去问。
她看紫袍男子的衣着打扮,还有那身逼人的贵气,猜他应该身份不凡。
等阮妍与张瑞二人离开后,一直沉默未语的紫袍男子问苏南阳,〃苏公,状元红是那位姑娘亲手种的?〃
苏南阳恭敬的应道,〃正是!〃
紫袍男子正是鲁南王袁贺。
他见过苏南阳家中那盆状元红,珍贵的花草见过不少,但见到状元红还是讶异了一番。
没想到小小吉安城内竟有如此养花的好手。
且只是一位十来岁的小姑娘。
袁贺深不见底的眸子更加幽深,看不清里面真实的情绪。
他忽然道,“苏公,您说要给太后送些宫中没有的罕见花草,她老人家会不会很开心?”
“太后极爱花草,若有此花,太后定会开心。”苏南阳点头赞同他的话,但又为难道,“不过,宫中花草品种不计其数,想要找到宫中没有的花草,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本王想请那位阮姑娘帮忙,苏公,您看如何?”袁贺狭长的凤眸中闪烁着淡淡笑意。
“这……依老夫看,难。阮姑娘只是会养花,可要养出世间罕见的花儿,定难办到!
王爷,要不您令人从海外寻些稀罕的花草回来。”苏南阳应道。
他开始后悔,刚刚不该与阮妍打招呼。
要是阮妍能达成袁贺的心意,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不能,袁贺一怒之下,可是什么事都会做出来的。
所以,他现在只有尽可能的打消袁贺的想法。
袁贺笑了笑,“苏公,本王看阮姑娘行。”
苏南阳还想说什么,被他挥手制止了。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苏南阳很是懊恼为阮妍惹了这麻烦。
他得好好想想,该如何打消袁贺的想法。
“苏公,这事就交由您去代办了。”在苏南阳思忖之时,袁贺叮嘱。
苏南阳只得点头道是。
吃过晚饭,阮妍陪着张和成夫妇说了会儿话,主要是商议明日宴请之事的细节。
说完话,她就起身告辞,准备回自己的小院子。
只见周妈急匆匆而来,“老爷,太太,花花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们赶紧找去啊。”何氏忙起身,面上全是担忧之色,并撩了裙角欲往外跑。
花花是家中养的一只猫。
养了很多年,已经有了难以割舍的感情。
这些年别人家闹鼠患闹得厉害,唯独家中得以幸免,花花功不可没。
况花花已有了身孕。
“太太,您别着急,奴婢知道花花在哪儿,只是要不回来。”周妈赶紧拦下何氏。
“周妈妈,怎么回事?”张瑞手中的杯子顿在桌上,眉毛挑起。
阮妍也满腹的好奇,谁会霸着一只猫不给啊。
周妈无奈的叹了口气,手往隔壁的方向指了指,道,“花花跑去了韩家,我去讨,那黑大个怎么也不给。
奴婢好话歹话说尽,嘴皮子都磨破了,黑大个才松了口,说拿花去换猫。天下哪有这样道理,奴婢气得跑了回来,请老爷太太做主,看这事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花去换猫啊?他们想要什么花,我们去买给他就是。”何氏着急的说道,不知韩三宝来要花一事。
阮妍却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看来韩三宝对那盆芍药花是势在必得。
她现在都怀疑花花是不是他故意抓去的,不然哪有这样巧,花花早不丢晚不丢,偏偏这时候丢。
张和成与张瑞二人也琢磨出了其中的意思来。
张瑞恼道,“韩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他们家丢花,莫名其妙跑来找妍儿不说,现在又闹这样一出,分明是欺负我们。周妈,您别着急,我这就去将花花要回来。”
说着就往外冲。
“表哥,等等!”阮妍及时出声阻止。
“妍儿,怎么了?”张瑞忙停下脚步,俊脸气得通红,眸子里有火在燃烧。
年轻人气盛,谁遇上这样的事,都无法视若无睹。
“我去花房准备花,明日咱们去换花花。”阮妍软声道,然后又解释,“他们将花扔在垃圾桶旁,我以为不要的,就捡了回来。”
韩洛能悄无声息的进入自己的花房,韩三宝壮得像头牛,表哥又怎会是他们的对手。
硬碰硬,到最后伤得说不定还是自己家人。
说到底也怨自己手贱,要是不将花捡回来,也就不会有这些事儿发生。
成,你们要花,本姑娘给你就是。
张瑞与张和成这才明白,原来韩三宝并非无缘无故上门来。
张瑞怒道,“他们将花扔了,难道还不许人家捡嘛,他们就是仗势欺人。妍儿,不能这样便宜他们,花坚决不还。”
张和成轻轻摇头,“瑞儿,韩家虽然人丁简单,但他们可不像普通百姓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按阿妍说的去办吧。”
但同时他也奇怪,“阿妍,为何现在不去,非要等到明天?”
“舅父,我自有我的道理。”阮妍笑了笑。
“可是明日再去,花花怎办?”何氏担忧。
“舅母,您放心吧,他们要的是花,不会对花花怎样的。”阮妍道。
张和成与张瑞也点头赞同。
何氏知道阮妍的性格,决定的事情难以改变,只好等明天。
阮妍回到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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