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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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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张姑娘。”谢菲眯着眼睛笑了。
“五姑娘太客气,本就是我该做的。”张媛也温柔的笑了。
谢菲看着笑颜绽放的张媛,真心夸道,“张姑娘,你笑起来可真美,以后要多笑。”
张媛被夸得红了脸,娇嗔,“五姑娘你笑话我。”
阮妍与苏雨颜说完话,恰好见到张媛在笑。
她也忍不住笑了。
好久没见到媛姐开笑脸了。
在回去的马车上,提及斗花的结果,阮妍对自己得了第三还是表示惊讶。
华雪灵兴致勃勃的道,“阿妍,你可知道,是韩公子极力推荐你的花儿。
他说‘梅以曲为美,直则无姿;以歆为美,正则无景;以疏为美,密则无态。’这盆梅花正好符合这要求,是难得一见的佳品。”
张媛在一旁道,“没想到他还挺懂花的嘛,看他家老死花,还以为是个门外汉呢。”
“切,卖弄风雅谁不会。”阮妍撇撇嘴,对韩洛很不屑。
她敢肯定,要是知道梅花是她的,肯定会被他批得体无完肤。
真的很好奇,当他知道梅花的主人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嗯,一定会有那种自己打自己耳光的感觉。
唉,好可惜方才不在现场,不然就可以见到他精彩的表情了。
阮妍悄悄脑补着韩洛的行为举止,偷偷乐着。
回家之后,阮妍与张媛一起往东院走去。
阮妍想与张和成商量下开花行的事,可有没有可行性。
“媛姐,之前五姑娘喊你过去说什么?”阮妍随口好奇的问。
“没说什么。”张媛轻轻摇头。
见她不愿意说,阮妍也就没再多问。
进了东院,张和成与张瑞二人不在,何氏说他们会友去了。
“阿妍,阿媛,今日玩得可开心,没发生什么事儿吧?”何氏关心的问。
“嗯,很开心,认识了不少朋友。”阮妍笑着道。
“真的啊,那就好,快细细说来给舅母听听。”何氏顿时来了兴趣。
阮妍看向张媛,“媛姐,你说说吧,我将花送去花房。”
这些日子张媛太过消沉,话都懒得说。
现在正是让她开口说话的大好机会呢。
张媛见阮妍离去,只得将斗花的事儿大概说了说。
虽不像以前那样滔滔不绝,但何氏已经十分欣慰了。
她想着,一定要让女儿多多出门,多结交些朋友。
阮妍将花重新放回花房,然后去看君子兰。
君子兰长势极好,如今已经开花,她要替它们授粉,还要靠它们的种子来培育更多的君子兰呢。
冬天很快就要过去,春天正是万物生长最好的机会,今年一定要培育出更多的新品种来。
在花房中忙活了半个时辰,阮妍有些困。
出了花房,准备回屋休息一会儿,院门外传来周妈的声音。
她忙跑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周妈带些抱怨的声音就响起,“妍姑娘,隔壁那黑大个又来找你,不知又为了何事。”
自从上次韩三宝将花花扣留,逼着阮妍拿花去交换,周妈对韩三宝就没了好印象。
“啊,他又来了,不会是花又死了吧。”阮妍有些无语的嘟囔。
这是她第一时间能想到的。
谁让韩家死花的概率太大,让人无法直视。
阮妍揣着满腹的疑惑,去了大门口。
韩三宝像尊门神样杵在门外。
不过,这次他手中未拿花。
“又怎么了?”阮妍皱眉问。
“嘿嘿!”韩三宝咧嘴乐呵呵一笑,搓了搓双手,道,“阮姑娘,我想买你那盆梅花,就是今日参加斗花的那盆。”
“不卖!”阮妍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将花卖给他们家,那是为花寻死路,可不想这样折腾娇嫩的花儿们。
“啊,为什么不卖?”韩三宝愣了愣,没想到她会拒绝的如此干脆。
“你说为什么呢?”阮妍反问,然后耐心的解释着,“韩护院,上次就对你说过,你们不会养花没关系,那就别养啊。
你要知道,那盆梅花,我可是花了好几年的心血,才有今日的成就,可不能毁在你们家主子手中。”
这话一点儿不夸张,一盆盆景的养成,可不一朝一夕能办到的,从最初的选材到塑形,再到后期的养成等等,极费时间和精力。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爷不是这样想啊!
韩三宝在心中低嚎。
想到自家爷的吩咐,他只得硬着头皮道,“阮姑娘,我知道你养花不易,你开个价吧,不管多少银子都成。”
“真的多少银子都行?”阮妍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韩三宝连忙点头。
“好,一百万两,给我一百万两银子,梅花就卖给你们。”阮妍挑了挑眉毛。
“一百万!”韩三宝有些艰难的舔了舔唇,“阮姑娘,能不能便宜些,五百两如何?”
“不卖就是不卖!”阮妍摇了摇中指,然后转身进了院子,将韩三宝关在门外。
韩三宝看着合上的大门,差点儿哭了。
爷,您可真是……
唉!
韩三宝仰头看天长叹一声,磨磳着去见韩洛,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阮妍却不管韩三宝挨不挨骂,心情极好的回屋睡觉了。
当她睡饱之后,伸了个舒服的懒腰,睁开黑亮的大眼睛的那一瞬间,差点儿没被吓死。
韩洛就站在她的床前,正黑着一张俊脸死死的盯着她。
第53章:危险勿扰
“你……你怎么在我屋里,快滚出去!”阮妍声音有些哆嗦,牙齿莫名的打着寒颤。
并下意识裹紧了被子。
要不是在睡觉,见到韩洛,她哪儿至于这样害怕。
一觉醒来,忽然床前多了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平日看自己极不顺眼的男人,任谁都会怕吧。
因他的到来,她感觉屋子里的温度最少低了二十度。
韩洛看着阮妍裹被子的动作,俊美如玉的脸庞微抽了抽,冷冷道,“丑八怪,少自作多情,我是为花而来。”
你妹才是丑八怪,你全家都是丑八怪!
阮妍在心里恨恨的骂着。
若没记错的话,这死变*态一直喊她丑八怪。
同时,她也明白了韩洛的来意,为那盆梅花而来。
你想要买花可以好好商量,却像鬼魅一样出现在房中,差点儿没将人给吓死。
哼,你想要花是不是,姑奶奶就不给,看你能怎么样?
阮妍沉着脸斥,“喂,你这人还要不要脸啊,想买花光明正大的来了就是,偷偷摸摸闯入姑娘家的闺房,你也太没品了吧。
告诉你,本姑娘卖花是有原则的,只卖品行节操高尚之人,像你这样的小人,给再多的银子也不卖。
你要再不离开,我可要喊人了。”
“花卖给我,立马离开!否则,你想喊就喊吧!”韩洛不为所动,沉着脸坚持。
阮妍气得牙痒痒。
这变态的脸皮也太厚了,这样骂都不走。
看来得使出杀手锏了。
她坐直身体,瞟了眼韩洛,面上表情恢复了云淡风轻,悠悠问,“你真的不怕我喊?”
韩洛用冷笑回答了她。
阮妍也笑了笑,道,“若被我舅父瞧见你我二人独处一室,为了我的名声着想,舅父定会让你娶我,你信不信?
我舅父可是很疼我的哟,他不会让我受委屈的。”
对付脸皮厚的人,就要比他脸皮更厚。
她看出来了,韩洛对这种事十分的反感。
故意说出来恶心他一下。
韩洛果然如她所预期的变了脸色。
可他并未出屋子,而是忽然伸手掐了她的脖子,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丑八怪,你放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现在我就可以掐死你。”他说得咬牙切齿。
呼吸困难的阮妍,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抹杀意,不由背脊发凉。
这人怎么这样?
说翻脸就翻脸,太可怕了!
她知道要是韩洛真想动手,逃也逃不了的。
虽然脖子被掐得很疼,却不敢吭一声。
如今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性命掌握在他的手中。
心一横,阮妍闭上眼睛,轻声道,“要杀就杀吧,反正我爹娘没了,我一人早就活得没意思了,多谢成全。他们还在下面等着我呢,动手吧!”
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微微颤动的扇睫上被泪水打湿,轻软的声音,孤独无助的表情,哀伤的语气,让韩洛心底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猛得被击中。
他的手轻轻松开了阮妍的脖子。
甚至情不自禁的将她腮边两行晶莹的泪水给轻轻拭去。
手指微凉。
而后,他快速离开了。
阮妍听到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猜到韩洛可能离开了。
她眼睛悄悄眯开一条细缝,头缓缓的动着。
在确认他真的离开后,她才敢将眼睛完全睁开,身子一下子就瘫软在床上。
吓死我了,还以为那变*态真要痛下杀手呢!
阮妍抹了抹脸上残留的泪水。
这泪水不是她真的伤感流出来的,而是吓得。
虽然莫名其妙穿来了这儿,可好死不如赖活着啊,怎么也不想轻易将小命给丢了。
同时,她也深深的明白了一件事。
就是不能轻易的去挑战韩洛的底限,这人很危险,不按套路出牌,往后离他远点儿。
她给韩洛打上了‘危险勿扰’的标签!
阮妍躺在床上,费了好些功夫,才让心跳的速度降了下来。
穿好衣服,洗了脸,推门出去。
“啊!”门一推开,她花容变色,一声惊叫后,又连忙将门重重给关上。
因为梅花树下立着一道身影,正是韩洛。
这厮竟然没走。
他丫的到底想做什么啊,不就是一盆梅花么,至于弄成这样吗?
这人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啊。
怎么就碰上这种脑残的货呢,她欲哭无泪。
“出来!”韩洛的声音虽低,却十分清晰的传入阮妍耳中。
阮妍没有动。
方才他掐脖子的一幕,让她无法释怀。
“再不出来,我可就进来了。”韩洛充满警告意味的话再次传来。
哼,出来就出来,谁怕谁啊!
阮妍牙一咬,将门打开,微抬了下巴,步伐沉稳的走出屋子,颇有些英雄就义的样子。
“你到底想做什么?”阮妍没好气的问。
“梅花。”韩洛凌厉的眼风扫了她一眼,十分简洁的答道。
“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些,哪儿有人逼着人家卖东西的,我和韩护院说的十分清楚,你们不会养花,买花回去做什么。那盆梅花花了我很多心血,不想看着它被人糟蹋。”阮妍拧着眉说道。
韩洛负着双手站在梅花下,定定的看着阮妍。
一双幽深的黑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阮妍此刻面上坚定的神情,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以前她在他面前,所展现的除了献媚讨好,就是刻意的骚首弄姿,令人作呕。
她有她的坚持,但他也同样有自己的坚持。
韩洛道,“丑八怪,我的耐心有限,花我是要定了。想取那盆花,对我来说犹若探囊取物,只是不想落个强夺的名声罢了。”
“你这样与强夺又有什么区别?”阮妍不由冷笑一声,讽道。
“要花还是要心上人,你自己看着办吧。”韩洛冷冰冰丢下这句话,身子轻轻一移,人已到了隔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怎么扯上了心上人?
阮妍一脸的茫然。
很快,韩三宝就来向她解释这句话的涵义了。
他憨憨一笑,递上几张银票,“阮姑娘,这是我们爷让小的给你的,花我就搬走了。”
阮妍眉毛一挑,“谁答应卖花了。”
韩三宝脾气好得多了,耐心的解释,“阮姑娘,我们爷说了,要是您不乐意将花卖给我们,那么你的心上人可能就会有危险。”
然后他又好心的劝,“阮姑娘,花没了可以再养,但心上人只有一个,再者说了,人的性命肯定比花重要啊,是不是?”
“心上人?什么心上人?”阮妍彻底弄糊涂了。
自己什么时候有了心上人,自己怎么不知道,而隔壁那货却知道?
“就是……你的意中人啊?”韩三宝弱弱道。
这姑娘反应好慢啊。
“你妹的意中人,胡说什么呢。”阮妍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我没有妹妹,哪儿来的意中人。”韩三宝十分正经的纠正。
‘噗!’
阮妍被他给逗乐了。
敛了笑容,她也正色问,“韩护院,你老实告诉我,你们家主子为什么非要买那盆梅花?”
还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为了一盆花,而如此大动干戈的。
其中应该有什么缘由吧!
第54章:出事
韩三宝并没有回答阮妍的问题。
因他也不清楚韩洛的意图是什么。
说心里话,他也是第一次见自家主子为了一盆花而大费周折。
他答道,“阮姑娘,我家爷还是头回这样钟意一盆花,我相信他肯定有足够的理由这样去做,他不是那种恣意妄为的人。”
“哼,你们家主子的为人,我可不敢恭维。”阮妍冷笑。
“阮姑娘,你对我们爷肯定有什么误会,他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的人。唉!”韩三宝极力的为韩洛正名。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他情不自禁轻叹一口气。
“好人?”阮妍面上的嘲讽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韩三宝轻轻摇头。
唉,阮姑娘对爷的误会真的很深呢。
难怪对爷的态度会忽然转变。
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很想问阮妍,但知道就算问了,她也不一定会说。
算了吧,还是别多管闲事。
“阮姑娘,算我求求你吧,将花卖了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它的。”言归正传,他向阮妍一再的保证,一定会好好养活梅花,不让它出半点儿差错。
阮妍的本心,是真的不想将花卖给韩洛。
不说别的,就冲他那酷拽的态度,就不能卖啊。
可她清楚,依着他的脾性,要是得不到这盆花,不要说自己,恐怕整个张家也不会安生吧。
为了息事宁人,她只得将梅花不舍得交给韩三宝。
“对了,韩护院,郑重的说一声,我没有什么意中人,莫要乱说。”阮妍申明。
“妍儿!”张瑞喜悦的呼喊声传来。
韩三宝扭头看了眼兴冲冲走来的张瑞,向阮妍眨了眨眼睛,“嘿嘿,阮姑娘害羞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一定要善待它啊。”阮妍叮嘱。
害羞个毛线!
本姑娘就是脸皮厚,哼!
她暗暗腹诽。
韩三宝担心阮妍反悔,匆匆走了。
张瑞与他擦肩而过,丢给他一个冷眼。
对韩家人,他莫名有些不喜。
走近阮妍,他疑惑的问,“妍儿,那人怎么又来了,他手中拿着的不正是你参加斗花的梅花嘛,怎么给了他?“
“他买的。”阮妍扬了扬手中的银票。
“妍儿,你养一盆花不容易,又那样爱花,要是缺钱花就告诉我,下次莫要再卖花了,好不好?”张瑞柔声说道。
语气里外透着心疼。
以为阮妍卖花是缺钱。
阮妍笑着应,“表哥,我有钱呢。”
张瑞也扬着眉毛笑了,笑得眉眼弯弯,问,“妍儿,今日斗花好不好玩?谁拔得头筹?”
“嗯,挺好的,认识了好多新朋友呢,我呀,还得了第三呢。”阮妍笑着说道。
“真的嘛,太好了。”张瑞喜道。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往东院走去。
他们并肩而行亲密的样子,尽数落入榕树丛中韩洛的眼中。
韩洛唇角微动。
一抹冷笑悄然而逝。
韩三宝雄伟的身躯出现在树下。
看着那怒放的红梅,韩洛面色缓和了不少,身子轻轻一纵,如片薄叶一样稳稳落在地上。
“爷,花放哪儿?”韩三宝问。
“给我吧。”韩洛伸手。
韩三宝大眼睛瞪了瞪,下意识将花往旁边挪了挪,“爷,放哪儿您告诉我吧。”
韩洛瞪他,“我不碰它就是。”
见自家爷不高兴了,韩三宝只得将花盆递过去。
“爷,您小心些啊,要是它再有个三长两短,阮姑娘肯定会骂死小的。下次要是再想买花,肯定不卖了。”韩三宝小心的叮嘱着。
“三宝,发现你自从和丑八怪打交道后,你的话就变多了。”韩洛凌厉的眼神化做锋利的尖刀,狠狠扎向韩三宝的面上。
韩三宝心虚的将头垂下,忙称不敢。
对阮妍,他还真是不敢得罪。
谁让家里有位手贱贱的爷呢。
提醒多少次了,不要去碰花,可人家偏不听,隔三岔五的花儿就会出问题。
出了问题,爷你自个儿去找人家阮姑娘啊,你又不去,非逼着我去。
我要是将阮姑娘给得罪了,往后谁帮忙救花呢?
阮姑娘人生得挺美的,怎能总喊人家丑八怪?
她听了,肯定好难过吧,可没姑娘愿意被人称做丑八怪的。
韩三宝十分委屈的想着,脑洞开得比较大。
韩洛要是知道他在想这些,定会一掌劈了他。
“往后离丑八怪远些。”韩洛叮嘱一声,拿着花转身就走。
“对了,爷,阮姑娘说她没有意中人。”韩三宝想起这事,忙喊了一嗓子。
“滚!”韩洛忍无可忍的吼道。
想到先前还拿阮妍的心上人去威胁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三宝这傻小子,太不靠谱了!
一眨眼的功夫,韩三宝就不见了身影。
他担心会被韩洛给剁了。
韩洛拿着梅花进了书房,依然进了那个密室。
满目的璀璨光芒中,那些牌位既神秘,又令人敬畏。
韩洛将梅花摆放在一尊牌位的面前,而后低身行了大礼。
站直身体,他喃喃低语道,“母亲,孩子知道您最爱的就是梅花,您自幼教导孩儿,做人也应向梅,铁骨铮铮,不怕寒天冻地,不畏冰袭雪侵,不惧霜刀险阻。
孩儿一直在努力,努力做到愈是寒冷,愈是风雪欺压,愈是活得精神。
母亲,这株梅花型好花美,孩儿特意送来陪您。”
要不是一直未见到梅花盆景,他也不会死死纠缠着阮妍,非要她将花卖与他。
因为是送给母亲的礼物,故他不想去强夺而来。
不能污了梅的圣洁高雅。
张家这边,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说话。
张和成与张瑞二人今日不是单纯的会友,是去谈生意。
等过了正月十五上元节之后,他们又要出门行商,得提前准备货物。
阮妍不舍的说道,“舅父,您和表哥才回来几日,怎么这样快就要走了?”
一旁的何氏早已红了眼睛。
张和成微叹一口气,温声道,“阿妍,舅父也想在家多待些日子呢,只是外面有几桩生意年前就说好了,要是去迟了,岂不是言而无信。
做生意一道,最讲究的可就是诚信啊。
阿妍,舅父再做几年,等家里的境况再好些,我就不出去了,守着家中的小酒馆,过些悠闲自在的日子,呵呵。”
这话说是安慰阮妍,其实更多的是安慰何氏。
与亲人聚少离多,是吉安行商的特点。
没人愿意放弃家中的安乐窝,长时间与亲人分离,忍受离别之苦。
但生活所迫,不得不背井离乡去外地谋求发展。
像张和成已在外面跑了十几年,有了一定的人脉和客户,虽然辛苦,但赚得远比在吉安城开个铺子强,自是不会轻易放弃。
张媛在一旁道,“爹,其实现在您不出去,我们家的日子又不是没得过。”
张和成慈爱的笑着摇摇头,“阿媛,若只是过普通的日子,自是没问题。
爹想为你和阿妍多挣些嫁妆,将来能体面风光的出嫁,在婆家腰杆子能更硬些。”
提及嫁人,张媛的眼神黯了黯。
不过,倒也没有最初那般难过了。
阮妍看着张和成慈祥温和的笑容,心中暖暖的。
有这样的好舅父,直是一种福气。
听张和成说到酒馆,何氏眉头皱了皱,道,“老爷,酒馆的生意越来越差,您看该如何是好?每个月不但挣不了银子,反而还要倒贴银子发掌柜和伙计们工钱。”
张和成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双唇紧抿,似在想着对策。
妻子于经商一道不通,自己又无精力去管,酒馆经营不善也早在意料之中。
过了会儿,他道,“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将酒馆赁出去吧,这样一来,每月还有租金可拿,可以贴补些家用。”
酒馆的铺子就是张家自己的,请了掌柜帮忙打理,并雇了两个伙计。
“好,一切听老爷的安排。”何氏点头应了。
对酒馆,她真的无能为力。
只要想想上回被人逼债的场景,这浑身还冒冷汗呢。
酒馆的事算是定了下来。
阮妍想到开花行一事,加上先前卖梅花的银子,手头的钱是绝对够了。
她看向张和成,道,“舅父,我想开个花行,您看行不行?”
“开花行?不行,阿妍,赚钱的事,交给我和瑞儿就成了。”张和成不问缘由,一口就回绝了。
这样的结果,倒出乎阮妍的意外。
以为他会支持呢。
阮妍解释道,“舅父,我手头正好有些闲钱,加上平日在家中也没什么事,想找些事情做做,正好和媛姐一起。开花行对我来说,真的很喜欢呢。”
张媛也道,“是啊,爹,娘,我可以帮阿妍,总比我整天闷在家里好吧。”
何氏听了就有些心动。
她就怕女儿天天待在家里,没病也会闷出毛病来。
可张和成像是铁了心,依然摇头,“不行,阿妍,阿媛,你们平日里要是没事,就多陪舅母说说话,做做针线活。开花行的事,莫要再提。”
婉夫人是何等身份,她的女儿怎能辛苦的去经商。
什么事都能答应,唯独不能答应让她去受苦。
不能答应!
他不看阮妍失望的眼神,怕自己会心软应了。
私下里,张瑞安慰阮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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