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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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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我,我们……扯平了。”韩洛应着。

他一直未正眼看她。

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起上回被何琳下药一事,这脸就忍不住的发热。

阮妍暗暗翻了个白眼,本姑娘可没说要谢你,只是随口问问罢了,真是自作多情。

“对了。我的花呢?”阮妍想起兰草,忙起身来寻。

韩洛将那株兰草踢向她,好奇的问,“你就是为了挖这东西才摔下来的?”

“嗯。”阮妍哼一声,忙将兰草捡了起来。像宝一样的轻轻抚了抚。

“真是要花不要命,傻瓜一个!”韩洛没好气的骂。

阮妍回瞪他,“它是我用命换来的,那当然要珍惜了,不然太合算。”然后向他摆摆手,“我先走了。”

说着头也不回的就往前面走,腿有些步伐不稳。因伤的缘故。

其实,该怎么走,她心里一点儿谱也没有。

她只是不想与韩洛待在一起罢了,就想离他越远越好。

甚至都没问他是如何救了她,这儿又是哪儿。

她是本能的想要忽略他救她这件事,不想与他之间有太多的牵扯。

韩洛也不阻止。只是眯了眯凤眸,看着她的背影,唇角微勾了勾,然后十分悠闲的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偶尔经过的云发呆。

丑八怪就是丑八怪。一点儿脑子也没有。

要是这样轻易能离开,我怎会还在这儿?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功夫,阮妍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喂,你可认识路?”

韩洛摇摇头,“不识。”

口中说着不识,面上依然十分淡定。

就像在说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什么,你不认识?那怎么办,我们该怎么离开这儿啊?”阮妍这下着急起来。

方才她在这儿绕了一圈,悲哀的发现,此处三面环水,还有一面是极陡的山崖,想要爬上去,依她的本事,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难道要命丧于此嘛?

她萎了,软软的坐在地上发愣。

伯父和阿灵知道自己摔了下来,一定会想办法找人来救自己的。

大傻哥本事那样大,他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就算大傻哥想不到办法,韩变*态也一定会有法子的,不然,他不会那样淡定。

想想上回韩三宝救舅父他们时,不是很轻松嘛。

这样一想着,她的心情稍松了些。

不过,她又担心韩洛到时不客她,一人先走了。

若真是那样,可就惨了。

于是,她打定主意,只要韩洛想走,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他带自己一起走。

虽然恨他讨厌他,可为了活下来,偶尔低声下气一次也未尝不可。

尊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短短一会儿功夫,阮妍就从绝望中寻到了一条生的希望之路。

这就是她的优点,在任何绝境之下,都会理智的分析眼下所处的环境,而后再做打算。

而不是遇上一丁点儿困难,就哭鼻子垂头丧气。

所以,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耐心等着韩洛下一步的举动,就不信他会在这儿待一辈子。

“那花有什么好的?”韩洛忽然问。

指的正是这株蕙兰。

十分惊讶她的冷静和镇定。

本以为会听到她哭泣的声音,谁料到,她竟然安静的坐在那儿,一点儿担忧的表情也没。

对她的印象有了些许改观。

也许她没有想像中的那样糟糕。

阮妍哼了声,应道,“此花名叫蕙兰,其叶四季长青,其花清香幽远,而且它气清、色神清、韵清,是花中君子呢。不过,和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明白。算了,不说了。”

忽然想到韩洛非君子,她就住了口。

韩洛眼角抽了抽。

自大的丑八怪,难道我的学识还不如她不成?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直白的鄙视了。

想到这。他就起身站直,垂头看着阮妍似笑非笑道,“那阮姑娘你就慢慢欣赏你的花中君子,像我等俗人就先行一步了,省得玷污了此花高尚清雅的品格,扰了阮姑娘你的雅兴。”

说着,就背着双手,阔步向山崖的方向走去。

小人与韩洛难养也!

这句话莫名的窜入阮妍的脑中,忙抱着兰草追了上去,厚着脸皮喊。“韩公子,请等等。”

这声韩公子,叫得是无比的亲热,

饶是韩洛皮糙肉厚,心理素质极强。听得这亲切的声音,也忍不住起了鸡皮疙瘩。

“阮姑娘有何事就说,时辰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韩洛停下脚步,转身问。

阮妍走近了,抬头看他,黑色的眸子里满是期待。“韩公子,你……能不能带我一起回去呀,我不认得路呢。”

韩洛*的答,“带你回去,有何好处?”

尼妹的,一个做主子的素质还没手下人好。

阮妍暗怒。

想想韩三宝。每回求他办事,人家从来不讲条件,很积极的。

这一点,韩洛真该好好学学。

“你想要什么好处?”阮妍暗暗磨牙。

可有求于人,姿态只能低些再低些。

韩洛认真的想了半天。然后摇摇头,“暂时没想到。”

在阮妍呲牙瞪目的时候,他又道,“这样吧,你先欠着,等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然后,他转身继续往前面走去。

阮妍站在那儿没有动。

这变态到时会提什么条件呢?

“你不想回去了?”韩洛在前面喊。

想,当然想!

阮妍在心里咆哮,无奈的追上他。

不管他提什么条件,到时再说吧,要是十分难办的,可以赖账的。

反正这儿又没有第三者,谁能做证他曾这样说过。

不过,想到他的手段。

阮妍又泄了气,闷闷不乐的走着。

今天可真是倒霉,只是挖个兰草而已嘛,竟然会摔下这鬼地方。

幸好没摔死,不然可真是亏大了。

这样久没回去,伯父阿灵和大傻哥他们肯定会急死了。

如此一想,脚下的步子更快。

一个不留神,撞上前面的人墙。

原来是韩洛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

“走路怎么不看路?”就在阮妍摸着鼻子想质问韩洛时,他倒先数落起她来了。

“你……喂,你干什么?”阮妍正想反驳时,忽然他的左手环住了她柔软的细腰,惊呆之下,忙去推他的胳膊。

韩洛瞪了她一眼,“我能对你干什么?”

这句话听着好奇怪的感觉!

阮妍红着脸啐,“那你搂着我的腰做什么?”

韩洛白了她一眼,抬头向上面点了点,“这地方,我不抱着你,你能上去吗?”

阮妍顺着他的视线抬头,又高又陡的山崖看着她头晕。

她只得紧紧抿着嘴,没有说话,无奈的默许。

可被他强而有力的胳膊搂着,心跳莫名的加快,就连耳根也在发热。

呸呸,真是没出息,不就是被男人搂了下嘛,脸红什么。

阮妍十分恼自己的不争气。

“真重!”韩洛轻声嘀咕了一句。

阮妍恨得咬牙,却不敢反驳半句。

好担心惹了他不快,将自己往下面一丢。

她将脸别去一旁,不看他,生怕自己会忍不住给他一拳。

别过脸去的她,没有发现韩洛面上一闪即逝的红色。

韩洛搂着阮妍,借助山崖上突出的岩石和一些树木做支点,终于离开了崖底。

二人刚落地,阮妍就听到了大傻焦灼的呼喊声。

韩洛看了她一眼,“有人来救你了。”

然后,他脚步轻点,几个跳跃之下,就消失在林木之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莫名的东西在她心间萦绕着。

正文、第93章:谢家秘辛

见大傻带着阮妍回来,何氏提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阿妍,可吓死我了,往后你给我老实在家待着,哪儿也不许去了。”何氏拉了阮妍的手,十分郑重的叮嘱。

她这颗脆弱的心可再也经不起任何意外的打击了。

阮妍也十分的内疚,要不是冒险上去挖兰,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就不会让家人跟在后面担惊受怕。

她乖巧温顺的点头,“嗯,舅母,我下次不敢了,对不起,让您跟在后面担心了。”

说着,晃了晃何氏的胳膊。

看着她撒娇时的娇憨模样,何氏心中的气顺了许多。

何氏点点头,让周妈去烧热水给阮妍清洗。

华大夫是与阮妍他们一起回来的,早在山上时,他就为阮妍做了全面细致的检查,看她可有受伤。

此刻见了何氏,少不得要赔罪。

看着阮妍安然无恙回来,张媛暗暗松了口气。

同时也感慨,这丫头果然是命大,从那样高的地方摔下来,竟然只是擦伤了一点儿皮。

阮妍走近张媛,真诚的说道,“媛姐,今日要多谢你啦,谢谢你喊大傻哥来救我。”

虽然她是韩洛救的,可与大傻救的没两样。

面对她的道谢,张媛撇了撇嘴,淡淡道,“你别想太多,你要是有事,我爹肯定不会饶了我娘,我只是不想我娘跟在后面受累罢了。”

虽然态度冷漠,说的话也不中听。

但对阮妍来说,不管她的真实想法是不是如她所说的那样,还是记下她此次的相助。

何氏与张媛,均以为阮妍是被大傻所救,并不知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但大傻心中明白。从那样的地方摔下,若无人及时相救,她不可能只是受了些轻伤。

背着何氏与张媛。大傻就问阮妍,“阿妍。是谁救了你?”

阮妍也不隐瞒,对着韩家那边努了努嘴,“是那人呗。”

“原来是他啊。”大傻轻声呢喃。

沉默了半晌之后,他道,“既然人家救了你,我们得登门道声谢,可不能失了礼。”

“大傻哥,你礼节太多了吧。”阮妍撇嘴。“上次我们辛苦救了他,他可是半句话都没,连个谢字都没说过。这回他救了我,大家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不就好了。”

她是真的不想再和韩洛有任何的牵扯,这谢来谢去的,难道还想当亲戚走不成?

哼,本姑娘可不稀罕这样的亲戚。

阮妍在心中暗暗腹诽着。

大傻见她反对,也没有坚持。只是看着她宠溺的摇摇头,“你这丫头,何时也学会计较了。”

“这不是计较。这叫人情世故。”阮妍不服气的扬眉,然后转移话题,“对了,那件事可有眉目了?”

问的是张媛那件事,不知那个男人的身份查出来没。

大傻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面色变了变。

“怎么了?”阮妍忙问,一颗心也提了起来。

“阿妍,你对谢家可十分了解?”大傻答非所问。

眉头轻皱,似在思量着什么。

难道那人真的与谢家有关系?

难道是谢家的某位公子。

但上次在巨石山脚下。谢菲嘲讽安如萱时曾说过,谢家如今只有谢临还未婚配。其他的几位公子,要么已经成亲。要么已经定亲。

那这人若真是谢家的公子,岂不是已有家室或已有婚约?

再退一步来说,就算与张媛在一起的那人还未有婚约,可二人身份悬殊,想要走到一起,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

所以,得赶紧弄清楚那人的身份,还有与张媛二人眼下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事宜早不宜迟。

一瞬间的功夫,阮妍想的有些远,然后对大傻摇摇头,“对谢家并不十分了解,那男子真是谢家人?”

大傻重重的点头,“是谢家三公子。”

“谢二公子?他没死?”阮妍满面的疑惑。

在她的印象当中,可从来没听谢菲提及过谢二公子。

上次谢菲数家中的哥哥们时,只提及了已婚的谢大公子,定亲的谢三公子和未婚配的谢临,只字未提谢三公子。

谢菲没提过,她就以为这位谢二公子殁了,故从来没问过。

大傻苦笑着摇摇头,“没死,不过,倒与死了也差不多。”

唉呀呀,这其中定有大八卦啊。

难怪那天看他一脸的病气,原来其中另有隐情啊。

阮妍顿时双眸一亮,忙问,“大傻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快对我说说吧。不过,我比较关心的是,他有没有成亲,与媛姐眼下的关系到底是怎样?大傻哥,请告诉我后面两个问题,前面那个,你等会细细对我说。”

大傻眼角抽了抽。

这丫头怎么好奇心这样大,什么事都想知道。

他答道,“谢三公子名叫谢迎,父亲是已故的谢二爷,还未成亲,与阿媛的关系,目前来说只能算是普通朋友,二人私底下见过三回。不过,二人见面只是聊天说话,并无其他过份的举止。”

“哦哦,这就好,吓了我一跳。”听他这样一说,阮妍终于是松了口气。

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相处时未有过份的举止,二人交往不算出格。

想要拉张媛出来,应该是十分容易的。

提到谢二爷,阮妍从本尊的记忆中得知,他十五年前就因病而逝了。

但对他所出的谢三公子,本尊却一点儿信息都没留下,不知是何情况。

说到谢二爷,她就想起谢二夫人来,去谢家多次,还未见过这位孀居的夫人呢。

也未听谢菲说起过谢二夫人。

这谢家二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按理说。谢二爷早逝,谢二夫人与谢迎这孤儿寡母的,应该受到更多的照应才是啊。为何会如此的低调,像空气一样的存在于谢家?

“行了。阿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快回去休息吧。今日你经历了大险,能安然回来,实属大幸,其他的事暂且莫要去想了。”大傻看着阮妍,语气温润如水。

其他的话,他是不准备说下去了。

阮妍瞪他。“大傻哥,你说什么呢,还有最重要的东西没说呢。谢三公子为何活着与死了没有两样呢?这可是比较重要的问题啊,直接关系到后面如何处理媛姐这件事。”

大傻眼角抽了抽,这丫头可真是难缠呢。

有些后悔方才说的那句话,简单介绍下谢迎就是,为何要多嘴呢。

直是不作死不会死。

他讪讪笑了笑,“阿妍,有些话不适合对你一个小姑娘来说,你个姑娘家家的。就别打听那些了。”

阮妍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大傻哥,我是小姑娘。你好像年纪也没比我大多少吧,你能知道的事,我为何就不能知道。快说吧,今日不听到真相,我就不回去睡觉。”

这是打算和大傻杠上了。

她要发挥死皮赖脸战术,一定要将话从他口中抠出来。

大傻见她执拗的模样,哑然失笑。

认真想了想,也罢,这等事情既然谢家人都能做出来。又有何不能说的。

而且,在他心中。阮妍与正常十来岁的小姑娘是不同的。

大傻摇摇头,宠溺的道。“你这丫头,实在是拿你没办法,好吧,我告诉你。”

阮妍连忙安静下来,侧耳倾听。

“只因谢迎与谢二爷的姨娘有染……”大傻说道。

“什么?”阮妍顿时目瞪口呆。

这是什么情况?

乱*伦啊?

天!

谢迎今年已有二十四岁,至今还未成亲,而整个吉安城的人好像也忘了有这号人的存在,全因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

谢二爷除了正妻洪氏之外,还另有一位姨娘。

这位姨娘本是洪氏身边的一位贴身丫环,生得极美,也十分年轻。

丫环颇得洪氏的信任,却没想到有一日,丫环爬上了谢二爷的床,成了姨娘。

谢二爷死后,这位年轻的姨娘耐不住寂寞,竟然转而去勾*引年幼的谢迎,后来二人之间的私*情被撞破。

这等大逆不道,有违伦常的丑事,谢老夫人气得晕死过去。

但家丑不能外扬,谢家极力遮掩,姨娘被打死后,对外称是病死。

而谢迎而被说成因思父过度而得了郁症,从此在众人的面前消失。

说来也奇怪,原本身体很好的谢迎,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之后,竟然真的病了,疯疯癫癫的,时好是坏,这些年一直靠药养着。

而谢二夫人因为儿子出了这样的事,无颜面对众人,终日紧闭门户,吃斋念佛,说要为儿子消除业障。

就这样,谢家二房在谢家消隐了。

听大傻说完这些,阮妍猜到谢家竹屋中住的极有可能就是谢迎。

而张媛与谢迎的相遇,应该也就是那次。

难怪谢菲当时那样紧张,她应该是担心谢迎病发时的样子,会被张媛瞧见吧。

不过,任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张媛不但见到了谢迎,二人竟然还私底下开始交往。

这样说来,谢迎在谢家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那他为什么一直没在人前露面呢?

是他自己不想,还是谢家人不准?

还有,貌似一般大户人家的公子在他们还未娶妻时,都会有通房丫环,谢迎怎会被父亲的姨娘给勾*引了呢?

阮妍有着许多疑惑。

正文、第94章:同病相怜

阮妍心中的疑惑,只能在心里想。

却不好意思去问大傻。

其实就算问了大傻,他也不知。

除非去问谢迎本人,幸许他能给个满意的答案。

但不管怎样,能与父亲的姨娘勾搭在一起的人,实在是令人不耻和唾弃。

谢迎并非良人,不能让张媛与他继续交往下去。

可依着张媛的脾气,想要阻止她,并非易事。

而且因着沈家退亲这件事,她已经特别恨自己,若自己再去劝她与谢迎断绝往来,她会不会将自己给撕了。

阮妍暗暗想着。

这事该怎么办呢?

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媛一步步往悬崖边而去,而不加以阻挡啊。

为此而苦恼着!

休息了一夜,第二日,阮妍终究是没有忍住,午饭后去找了张媛。

彼时张媛正靠在长榻上闭眼假寐。

白皙红润的面上似带着浅浅的笑容,眉心舒展,看得出心情不错。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间的缝隙洒进来,窗边的地砖因阳光而闪耀着钻石般的光芒。

听到脚步声,她睁开眼睛,见是阮妍,面色敛了敛,拧眉道,“你来做什么?”

阮妍不用她招呼,自顾自在她面前的小杌上坐下。

看着她不善的眼神,阮妍径直开口,“媛姐,请问你可了解谢二公子?”

“我不认识这人。”张媛眸子一凛,想也不想的就一口否认了。

就算她再怎么掩饰,眸子里还是滑过一抹惊惶之色。

阮妍正色道,“媛姐,有些事是不可能瞒一辈子的,我知道你认识他。”

张媛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确定她不是来诈自己,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

想要隐藏一个秘密,真的好累好累。

如今真的被阮妍知晓了。她反而轻松了。

她淡淡的道,“认识又怎样。不过,阿妍,我再次警告你,这件事你莫要对我娘说。她要是知道了,我第一个不会饶你。”

阮妍摇头,“媛姐,我对不对舅母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谢二公子有多深的了解?你可知道他的过去。可知他为何看起来气色不佳,可知他为何从不在人前露面?”

张媛的眼神开始变得飘忽起来。

阮妍所说的这些,她不全知道。

可清不清楚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是谢家的二公子,是谢家二房唯一的孩子,只要他还未婚配,这些就已足矣。

张媛笑了笑。

笑容有些苍白无力,道,“阿妍,你说的这些与我无关。我与他只是泛泛之交,仅仅说过句话而已,了解那样多做什么。”

阮妍道。“媛姐,若事实真的只如你所说的那样,那自是没有问题。

可不管怎么样,有些事情,该你知道的,你还是要知晓。

不瞒你说,谢二公子之所以一直隐在谢家不露面,只因当年他曾做过荒唐事,令谢家蒙了羞。因念着他是谢二爷唯一的血脉,才得以活命到现在。

所以。希望媛姐你能尽量的离他远一些,我不希望你受到什么伤害。到时伤的不仅仅是你自己,更会让舅父与舅母他们难过和担心。”

“他做过什么荒唐事?”张媛红润的脸色顿时发白。

口中说着不在乎他是什么样的人。

可心中依然是在乎计较的。

她希望他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样,温润谦和,体贴,善解人意,能明白她心中的酸楚。

阮妍看她这副着急的样子,心里暗叫不好。

还说二人是泛泛之交呢,媛姐分明就已经对谢迎倾心了好不好?

这也太明显了吧。

阮妍心一横,咬着牙道,“谢二公子曾与谢二爷的妾室相好,东窗事发后,妾室被仗毙,他自己则被禁了足。”

轰!

张媛只觉头晕脑胀,天旋地转。

怎会这样?

那样温润的男子怎能作出这等龌龊肮脏的事情来。

定是有人在污蔑他,在诋毁他。

张媛咬着牙瞪阮妍,“阿妍,你用不着这样去损害人家的名声,这些肮脏话你都是从哪儿听说来的,你才多大年纪,又晓得什么。下次你要是再敢说这些对谢二公子大不敬的话,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阮妍知道她现在是被爱情冲晕了头脑。

说什么,她都很难听得进去的。

“媛姐,这些话不敢十成十的对,但肯定会有八成是真的,所谓无风不起浪,若无原因,谢二公子怎会像个透明人一样活在谢家,又怎会二十好几的人都未成亲?

反正话说在这儿了,这其中的利害,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迷惑。

暂时我不会告诉舅母的,省得她着急担心。”阮妍郑重的说道。

说完这些话之后,她就起身离开了。

这种事别人说都无用,还要张媛自己惊醒。

想想张媛的情路,也真是坎坷。

说来也怨自己,要不是当初与谢菲闹那一出,也许沈家真的不会退亲,那就没有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虽然沈家父子心肠歹毒,也许张媛嫁了过去之后,他们真的会善待她呢。

世事难料,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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