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孤箫寒月-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以前,两人还碍于身份上的差异,多有避讳。现在,都是皇上的爱将,百无禁忌。尤其沙天寒,眼光、身影、言语常追随冯孤月,倾慕之意表现得那么明显。所有人都知道了,沙将军恋上了冯将军。

为庆祝贞观二年,正月伊始,皇帝于太极殿上宴请百官。例有乐伎助兴,丁箫还受邀特别独奏一曲。本来冯孤月担心他的身体,想帮他回绝,但丁箫很坚持,孤月只好作罢。但还是不放心,宴饮谈笑间常心不在焉,分神关注着乐伎方阵那边的丁箫。

一旁的沙天寒看在眼里,虽告诉自己别在意,心中仍难免不悦,只有闷头喝酒,以驱散心中郁结之气。

冯孤月只盼宴会快些结束,好与丁箫一起回家。大殿之上毕竟不如家中温暖,不知丁箫冷不冷,受不受得住。

冯孤月没想到,好不容易熬到最后,皇帝李世民却单独留下了她。

终于从皇宫出来,冯孤月急急催马,想尽早赶回去,确定丁箫无恙。

不料,斜刺里一匹马冲出来。马上那人,竟是沙天寒。

“天寒,你怎么在这里?”

“当然是在等你呀。”

“等我?有什么事刚才说不就得了,还需特意在这儿等我?”

“怎么,耽误你回去照看那个丁箫了,是不是?他就这么柔弱,柔弱到离开你不行,柔弱到你时刻都放不下他?”

他的语气很怪,冯孤月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天寒,怎么你怪怪的?酒喝多了吧?”

“我早就醉了,从遇见你开始,一直醉到现在。”他再难沉住气,“你一直视而不见。或许你根本就明白,却故意装不知道。你对那个丁箫,倒是呵护有加,一颗心全悬在他身上。”

“你别无理取闹。”她拨马想走。

他阻止她,“孤月,你想逃避到什么时候?难道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吊着吗?”

“什么逃避不逃避的?我有什么可逃避的?”

“你现在不就在逃避吗?孤月,别再装糊涂了。今天,我们就把话说清楚。是该考虑你的归宿的时候了。你究竟想情归何处?”

“什么归宿不归宿的?我情归何处,向来明了,谁都知道。”

“你指的是丁箫?那我呢?你置我于何地?谁都知道,我爱你,我一直爱你。平时大家在一起,常拿我们开开善意的玩笑。别说你不知道。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只是在装糊涂。”

冯孤月呆怔住。身下的马儿仿佛感觉到了她的震动,不安地颠了两步。

沙天寒又道,“我从未明说,是因为不想逼你,不想给你太大压力,你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我以为我们心中一直有默契。可是,你却一直没有正视我的感情。孤月,你从来没有想过我吗?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吗?”

孤月终是不忍,“别说了。天寒,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动,我都记在心里。你与我,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我不能弃丁箫不顾。我对他有承诺,我对他有感情。他身体不好,他只有我,他需要我。而你,我觉得,你坚强,你可以承受一切,没有我,你照样是你。而丁箫不行,他不能没有我。”

沙天寒叱笑道,“呵,他弱我强,所以,我就该失去你?你这是什么理由?你为自己想过吗?谁更适合你,谁与你更合拍,谁与你在一起,你更自由更快乐?”深吸口气,他紧接着又道,“孤月,今天皇上要你留下来,是不是过问你的个人之事?”

“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与皇上、皇后说过什么?”

“事情明摆着,还用我说?我迷恋你,还有谁不知道?你府中养着一个乐伎,又有谁不知道?大殿之上,他不是还独奏来着吗?他住在冯将军府,由冯将军罩着,谁不知道?”

孤月低声说,“这么多年过来了,没见有人说过什么呀?”(奇*书*网。整*理*提*供)

“这么多年,你一直对婚事避而不谈,大家一直为你着急,只不过那时有更重要的事摆在前头,当你的借口。现在,再也没有理由推托了,也该是定下来的时候了。”

“我不急,别人替我着什么急呀?”

“孤月,事情这么拖着,有什么好处吗?你虽然养了他这么多年,但有些东西你应该明白,所以并未提过要与他成亲,把他当成你的归宿。因为你知道,这于礼不符,皇帝不乐见,天下人也不乐见。”

“什么礼不礼的?我不在乎,别人在乎有什么用?关我什么事?”

沙天寒知她嘴上不承认,心中实是在意,也不愿言语上逞能,又道,“孤月,我知你,比你知我多。我知道你放不下丁箫,我也没要你放下他。”

冯孤月一脸讶异,“那你要我怎么做?”

“我只要你与我在一起,陪在我身边。”沙天寒一脸坚决,接着又道,“孤月,我们可以一起照顾他,我们三人永远生活在一起。你与我在一起,只是多了一个人照顾他,我会待他好,待他如兄弟般。”

“你……”冯孤月惊到失语。

“孤月,相信我的诚意,好好考虑我的话,我的提议,我等你的答复。”沙天寒骑马跑远,冯孤月犹呆在原地。



该怎么跟丁箫提呢?回府路上,冯孤月想了一路,都到了房门外,还在想。

见冯孤月回来,仆人掀开棉帘。孤月进屋,待凉气散去后,推开里屋的门。

丁箫独坐墙角,有一下无一下地拨弄琴弦。

琴音停止,丁箫望着她,眼神晶亮,“孤月,你回来了?”

“回来了。”孤月迎上前,抱住朝她走过来的丁箫,拍拍他的背,叹口气,欲言又止。

“孤月,你有心事?”丁箫在她怀中抬起头。

“没什么,只是……”她顿了顿,终又道,“刚刚皇上与皇后与我谈了很久,关于我的婚姻之事。”

丁箫在她怀里震了一下。孤月的声音又响起来,“他们想撮合我与沙天寒,问我的想法。”

丁箫只觉脑中“嗡”的一下,竟有天塌地陷之感。熟悉的刺痛感涌上来,紧接着,袭遍全身。

感到怀中的丁箫瘫软下来,冯孤月忙使力抱住他,喊道,“箫,怎么了?箫,箫!”

丁箫幽幽叹了口气,望着她,强笑道,“孤月,我没事,你别急。”

孤月扶他坐下,搂他入怀,“箫,我爱你,无论如何,这点永远不会变,请你相信我。可是,有些事情,我身不由己。命运的安排,我无力改变。箫,希望你能明白我,理解我。”

丁箫的心一直沉下去,沉下去,“孤月,我明白,我也理解。这些年,我从未要求过什么,只除了你的爱。我知道,终有一天,你会成为别人的妻。”

“箫,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丢下你的,就象当初我对你的承诺,我会永远爱你,照顾你,保护你。这是前提,也是我的底线。”

“孤月,你不要顾虑我,去做你想做的。卑微如我,不想也不能成为你追求幸福的障碍。不然,我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箫,放心吧,你不会成为障碍的。从宫里回来的路上,我碰到了沙天寒。他说,我们三个人今后永远生活在一起,他会待你如兄弟般。我想,你们会相处得很好,我们也会相处得很好的。”

丁箫的心终裂开一个大洞。原来,她已经决定了他们三个人的未来了!是啊,决定权不是一直在她手上吗?他早就有觉悟,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呢?原来,想象比真实容易接受得多!

丁箫急促地喘息,身子强直,双眼呆滞,满脸痛苦,双手紧捂胸口。

孤月大惊,忙放他躺下,同时大声唤人,“来人,来人!”

“将军!”

“快去请周医师,快去。”

“是!”

丁箫身不能动,极至痛苦,全身无一处不痛,心里更痛。孤月,对不起,我真没用,又让你担心!满怀愧疚懊恼,丁箫终沉入黑暗中。

再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箫,你醒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孤月忧心关怀的面容,几让丁箫难以自持。他深吸口气,轻摇摇头。

奇“箫,如果你不愿意,我去回了沙天寒便是,千万别苦了自己。我最在意的,始终是你,我不想你有任何闪失。”孤月落下泪来。

书丁箫急了,挣扎道,“不……孤月……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太高兴……太震惊了!”

“真的吗?”

“真的……我相信……我们会……相处得很好……因为……我们都……爱你!”

两人相拥而泣。冯孤月终松了口气,丁箫则是欣慰加无奈。

冯孤月与沙天寒的婚事,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备。

朝廷上下,京城内外,都一派喜气洋洋的气象。二位爱将缔结婚姻之好,皇上非常高兴,赐与新的宅第、田产、财帛珍宝,朝中百官贺礼贺笺更是络绎不绝。

冯孤月很忙很兴奋。没想到,结婚还是挺有趣的一件事,要准备的事情好多。而上上下下的祝贺,也让她很享受。再次成为焦点的感觉,让她很虚荣。与以前立下战功的感觉不同,让她很新鲜。多年挑剔等待,终嫁与一位配得上她的男人,也让她很有面子。

终能娶得佳人归,沙天寒几乎得意忘形,高兴地与孤月一起商量新宅的装潢布置,婚礼的流程细节。

沙天寒知她心意。两人一起查看新宅时,走到一处有假山有沟桥的宽敞院落,沙天寒说,“孤月,这里风景好,又够大,天气暖和后,还有流水,不如就让丁箫住在这里,你觉得呢?”

孤月望他一眼,搂住他的腰,靠上他的肩,“嗯,天寒,谢谢你。”

他揽她入怀,“不用谢我。你知道,我不要你谢我。”他轻吻她的发。她望着他,由衷地笑了。

孤月有喜事,找到了终身幸福,丁箫知道应该为她高兴。可是,仍难掩失落。尤其是孤月在他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有时候回来晚了,就在书房过夜。这样的时候多了,书房几乎成了她的卧房。

孤月浑身都散发着幸福的光彩。丁箫心如刀割,一颗破碎的心越来越落下去,沉下去。他的身子,也越来越衰弱。头越来越晕,胸越来越闷,呼吸越来越困难,肿胀越来越严重……又怎样呢?还有人关心吗?还有人在乎吗?

他强撑着,假装自己很好,不想让人发现他的异状。别人可以瞒过,只除了周医师。

周医师每天来看他,眉头越来越紧,开的药越来越重,可丁箫的身体状况依然越来越恶化。

“丁公子,你的身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号完脉,周医师叹道。

“周医师,我会好好喝药,好好配合治疗,只求你不要告诉孤月,等她新婚之后再说。”

“丁公子,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的。”

“我知道。可孤月又不懂医,告诉她也没用,只会徒增她的烦恼,耽误她的婚事。她现在已经够忙的了,我们就不要再添乱了。我会努力撑下去,撑过她的婚礼。那时候,一切都会好的。”

真的会好吗?

贞观二年三月二十六日,冯孤月与沙天寒新婚之喜。

丁箫坐着马车,跟随迎亲队伍一起行进,前往一对新人的新府——寒月府。触目皆是喜庆的红色,丁箫坐在一片红色之中,从不时掀起的帘缝中,他看见前面齐头并进的两匹高头大马。是冯孤月与沙天寒!脱俗如冯孤月,即使做了新娘,也要与新郎一起骑马。多么般配的一对人儿啊!

恍惚中,丁箫不由想起七年前,在洛阳,他坐着马车,走出陋巷,迎向自己的新生。这次,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沙天寒与冯孤月设想周到,有专人负责丁箫一行人的接待。寒月府里,一路走来,更是红色的海洋。他被安置到一处院落,终于,刺目的红色没了,前面的喜庆喧哗也远了。

听蝉这里转转那里看看,“师傅,这里比冯将军府大多了,漂亮多了。”

“当然。皇上钦赐的,又是新修的,当然好了。”

看出丁箫脸色不好,听蝉道,“师傅,您累了吧?我扶您歇息吧。”

“嗯。”丁箫再难支撑,任听蝉扶他躺下,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沙天寒与冯孤月的新婚之夜。红幔、红帐、红烛,被翻红浪……

沙天寒抱着冯孤月,脸红心跳,“孤月,我终于得你陪在身边了。”

冯孤月不说话,只是笑。沙天寒失去控制,如洪水般淹没了她……

难耐的心悸,让丁箫惊醒。他喘不过气,憋得难受,挣扎着坐起来,使尽全身力气,大口大口地吸气,还是不行。他痛苦地捂住胸口,张大嘴喘息……

深夜里,喜气未散的寒月府一隅,剧烈的咳声响起来。紧接着,惊呼声、脚步声响起。

丁箫咳啊咳,终于,胸中郁结之气咳了出来,吐了出来,他觉得舒服多了。

听蝉却怪叫起来,“不好了,师傅吐血了,师傅吐血了!”

丁箫心中“切”了一声。这个听蝉,怎么总是不长进?他哪有吐血?他只是吐了口闷气,好不好?他“轻松”地“睡”去。

血,更多的血,鲜红的血,从他口中源源不断地冒出来。那么夺目的红,如孤月的大红嫁衣,如漫天的大红帐幔。

孤月的新婚,丁箫竟以红血来“庆祝”!

冯孤月与沙天寒赶至时,大家正忙着清理丁箫身上身旁的血迹。地上,更是一滩鲜红的血。

药香迷漫,也难掩血气;昏暗灯光,也难掩血光。

丁箫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薄唇紧抿,无知无觉,浑身瘫软,任凭大家摆布。

“箫!”冯孤月惊叫着冲上前,声音都变了。

“箫!”来到近前,她怜惜地握住他的手,轻抚他的脸。

可惜,丁箫听不见,感觉不到了。

尾声

好几天了,丁箫一直昏迷着。冯孤月几近绝望,好在,沙天寒一直陪在身边。

“孤月!”沙天寒安慰地揽她入怀。

“都怪我,这段时间,一心筹备婚事,忽略他太多。他病得这么重,病了不是一日两日了,我都不知道。”她又落下泪来,“我竟然不知道。”

“孤月,别太自责了。丁箫会好的,他一定会好的。”

“真的吗?”

“真的。相信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一直有我。”

冯孤月一直有沙天寒陪伴。可是丁箫,却一直没有起色。无论冯孤月怎么唤他,他都不理她。她伤心,她哭泣,他都不理她。

七天了,丁箫仍然没有醒来。周医师一直盯着,陆续请了长安城的名医,皇上都被惊动,派宫中御医前来,却都束手无策。而且众口一词,说病人不只身体弱,求生的意识也不迫切。再这么下去,只怕会永远成为“活死人”。

冯孤月悲痛欲绝。

“箫,我之所以答应沙天寒的婚事,是因为我相信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生活,他会待我好,也会待你好。我不想失去你,如果早知道你这么伤心绝望,到了不想活下去的程度,我不会与别人结婚的。箫,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

丁箫没反应。

“箫,你是在惩罚我吗?你是在怪我疏远你忽略你吗?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错了。我一时昏了头,贪恋表面的那些风光。箫,原谅我。”

冯孤月绝望地望着枕上那张瘦削的、无动于衷的脸,绝望地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急冲冲地跑了回来,手中拿着一把剑。

遣走吓呆了的其他人,她毅然决然地躺到他身侧,抓起他的手,覆上她拿剑的手,“箫,既然你不愿为我醒来,那么,就让我们死在一起吧!”

她的手,带着他的手,举剑横在颈前。

“不要!”微弱的声音响起来。

孤月一惊,忙松开手,扔掉宝剑,坐起来。

“孤月,不要!”

“箫!”她哭泣着爬起来,抱着他,哭得更大声。

“孤月,别哭了!”丁箫叹息,“别哭了,我不舍得。”他终不舍得放下她。他只是太累了,想歇息歇息,还被她吓醒了。

唉,不能独占她,又舍不得离开,只好与人分享。他释怀了,也想开了,更理解了沙天寒。他想必也是这么想的,也曾有不甘的时候,也曾挣扎过。

事后,冯孤月开玩笑似地向沙天寒提起逼丁箫醒来的经过。

沙天寒有些吃味,“如果是我,你会不会这么对我?”

“会!”她答得干脆,并主动投怀送抱,以示真心。

“谢谢!”沙天寒被她哄得心花怒放。

稍后,理智回笼,他问,“不过,如果丁箫不醒来,你真的会一剑抹下去吗?”

“不会!”她照样答得干脆。

两人哈哈大笑。沙天寒冲她摇头,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好在,“如果”并不存在。

好在,三人一直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且,后来,不只三个人。一年后四个人,二年后五个人,三年后六个人……

对,大家猜对了,后来他们有了孩子。什么?你问我,谁是孩子的父亲?让我想想,你们也帮我想想……

番外

 大事记

武德四年(621年)五月,冯孤月洛阳初遇丁箫,并救下他。

同年六月,冯孤月带丁箫回长安。

同年十月,丁箫的过去曝光。冯孤月不谅解,丁箫自刎。后获救,二人重归于好。

同年十二月,沙天寒带兵进犯河北。冯孤月随秦王出征迎战,被俘受辱,后逃出沙营。沙天寒被秦王击败,逃往突厥。

武德五年三月,沙天寒联合突厥起兵,再次兵败,归顺大唐太子。

同年六月,沙天寒受太子命,夜探冯孤月将军府,与冯孤月重逢,答应帮助冯孤月打探太子集团消息。

秦王、太子之争加剧,冯孤月想送丁箫回洛阳躲避,丁箫未答应。

是年冬,丁箫一直病着。

武德六年春,突厥来犯,冯孤月告别丁箫,随秦王北上御敌。被征调的还有沙天寒。战时,为救冯孤月,沙天寒身中两箭。在秦王的带领下,唐军最终获胜。

同年秋,因太子集团幕后操纵,冯孤月被诬受禁。丁箫亦被关押,受尽折磨。沙天寒暗中帮助二人。秦王费了好大劲,才救冯孤月等人出来。

后来,丁箫一直病卧在床休养。

同时,太子、秦王之争不断升级。

太子、齐王对秦王下毒,致秦王吐血数升。

武德八年夏,幽州叛乱,秦王平定。太子受连累,后安然无虞。

武德九年六月,玄武门之变。李世民成为太子。

同年,李渊退位,李世民终成大唐皇帝。(奇*书*网。整*理*提*供)

贞观元年(627年),李世民出台一系列政令,真正得掌朝政。

贞观二年(628年)正月,冯孤月与沙天寒订亲。丁箫失落病重。

同年三月二十六日,冯孤月与沙天寒成亲。当晚,丁箫吐血昏迷。

七日后,丁箫醒来。

此后,冯孤月、丁箫、沙天寒,简称“孤箫寒月”,三人一起生活。

天下太平,大唐如旭日东升,国运享通。

冯孤月已经三十岁,想当母亲了。

五月,与沙天寒同房,未孕。

六月,与丁箫同房。受孕。

贞观三年三月,长子出生。健壮英俊,得众人宠爱。丁箫欣喜若狂。沙天寒也很是高兴,对孩子颇为喜爱。

长子出生后,冯孤月一直待在沙天寒身边,始终无孕。

十一月,与丁箫同房,有孕。沙天寒暗中寻访名医,被告知一切正常。可能心情太过迫切,反而不易令对方受孕。沙天寒努力调试心情。

贞观四年八月,次子出生。眉清目秀,颇得丁箫神韵。

次子出生后,冯孤月一样待在沙天寒身边。

贞观五年二月,有孕。终于轮到沙天寒欣喜若狂了。

同年十一月,女儿诞生。英气迫人,象极了冯孤月。

贞观七年三月,三子出生。与沙天寒一个模子刻出来。

贞观八年七月,产下四子。仍是冯孤月与沙天寒的。

四子一女,冯孤月觉得够了,便一直避孕,未再生子。

无论父亲是谁,孩子们都姓沙。孩子的姓氏,丁箫觉得无所谓,反正丁亦不是他的本姓。可是,孩子们都一起养在冯孤月与沙天寒身边,称沙天寒父亲,称丁箫叔父,颇让丁箫挂怀。但得见一家人其乐融融,又觉宽慰许多。

但,终不象丁箫与冯孤月两个人的时候那么纯粹、单纯了。

贞观五年的冬天,又是一个冷冬。丁箫病重。冯孤月刚产下女儿,照顾不到他,其他人终不是冯孤月。许是动了根本,他的身子,自此之后,便一直不太康健,终年缠绵病榻。见冯孤月与沙天寒相处融洽,把孩子们都照顾得很好,丁箫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三年后,贞观八年寒冬,丁箫病逝。留下冯孤月与沙天寒,带着五个孩子一起生活。怀念是有,但生活总是要继续的,不是吗?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原创手机电子书,请登陆小说下载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