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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种武器-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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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梧缓缓道:“这也许只因为他们若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他们。”
    双双慢慢地点了点头,神色更凄凉,忽又皱眉道:“这里怎么有血腥气?”
    金开甲道:“我刚才杀了一只鸡。”
    住在山林中的人,家家都养鸡。
    最愚蠢的人,也不会长途跋涉,拿鸡蛋到这种地方来卖的。
    无论中了什么样的毒,从嘴角流出来的血也不可能立刻变成黑的,更不可能在毒发倒地时,还能将每个字说得很清楚。
    这并不是因为“七月十五”杀人的计划有欠周密。
    这只因定计划的人,从未到过这偏僻的山林里,只因来的那个人,还是第一次参加杀人的行动。
    而他们遇着的偏偏是经验丰富的老手。
    何况这次行动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失败。
    后面还有四个人。
    真正可怕的是这四个人。
    饭总要吃的,秋凤梧反而吃得特别多。
    这一顿饭吃过后,下一顿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吃。
    他希望高立也多吃些。
    但高立却一直在看着双双,目中充满了忧虑之色。
    他显然有根多话要问秋凤梧,却又不能在双双面前间出来。
    饭桌上只有双双是愉快的。
    知道得越少,烦恼忧虑就越少,所以有时候无知反而是幸福。
    双双忽然道:“今天你们怎么不喝酒?”
    秋凤梧勉强笑道:“只有真正的酒鬼,白天才喝酒。”
    双双道:“你们还不是真正的酒鬼?”
    秋凤梧道:“幸好还不是。”
    双双垂下头,忽又轻轻道:“若是喜酒呢?”
    秋凤梧心里好象突然被刺了一针。
    喜酒,他们岂非本在等着喝高立的喜酒?
    他抬起头,就发现高立的手在颤抖。一张脸已苍白如纸。
    没有喜酒了。
    什么都没有了。
    只有血!也许是别人的血,也许是自己的血,流不尽的血。
    你手上只要沾着一点血腥,这一生就永远要在血腥中打滚。
    秋凤梧正在喝汤,只觉得这汤也又酸又腥,就好象血一样。
    双双的脸上,却己泛起了红晕,幸福而羞涩的红晕。
    她垂着头,轻轻道:“刚才……刚才他已跟我说了,他说你们也都已知道。”
    秋凤梧茫然道:“我们都已知道。”
    双双红着脸,嫣然道:“我以为你们一定会恭喜我们的!”
    秋凤梧道:“恭喜恭喜。”
    他只觉得嘴里满是苦水,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他知道高立心里一定比他更苦。
    双双道:“既然有事值得恭喜,你们为什么不喝杯酒呢?”
    高立忽然站起来,道:“谁说我们不喝酒,我去拿酒去。”
    双双嫣然道:“今天我也想喝一点,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高立道:“我也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他虽已站起来,但身子却似已僵硬。
    院子里的尸身还没有埋葬,正在阳光下逐渐干瘪萎缩。
    追杀他们的人已经在路上,随时随刻都可能出现。
    她平静幸福的生活,眼见就要毁灭,连生命都可能毁灭。
    可是她这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高立只觉得面颊冰冷,眼泪已沿着面颊,慢慢地流了下来……
    秋凤梧实在不忍再看高立面上的表情,也不忍再看双双。
    他生怕看了之后,自己也会哭。
    金开甲一直在扒饭,一口一口咽下去,忽然放下筷子站起来道:“我出去一趟。”
    秋凤梧道:“到哪里去?”
    其实他根本不必问的。
    他当然知道金开甲是要大力他们挡住那些人。
    金开甲道:“我出去走走。”
    秋凤梧道:“我们一起去。”
    双双道:“你们要出去,酒还没有喝哩。”
    秋凤梧勉强笑道:“酒可以等我们回来再喝,我们去找些新鲜竹笋来烧鸡。””
    高立忽然笑了笑,淡淡道:“你们不必去了,竹笋已在院子里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出奇。
    平静得可怕。
    秋凤梧回过头,一颗心也立刻沉了下去。
    四个人已慢慢地走入了院子。
    阳光灿烂,百花齐放。
    多么好的天气。
    第一个人慢慢地走进来,四面看了一眼,喃喃道:“好地方,是好地方。”
    这人的脸很长,就象马的脸,脸上长满了了粒粒豌豆般的疙瘩,眼睛里布满血丝。
    有些人天生就带着种凶相,他就是这种人!
    院子里有个树桩。
    他慢慢地坐下来,“呛”的,拔出一柄沉重的鬼头刀。
    他就用这把刀开始修他的指甲。
    三十六斤重的鬼头刀,在他手里,轻得就像是柳叶一样。
    高立认得他。
    他叫毛战!
    “七月十五”这组织中,杀人最多的就是他。
    他每次杀人时都已接近疯狂,一看到血,就完全疯狂。
    若不是因为他已经到滇境去杀人,上次刺杀百里长青的行动,一定也有他。
    第二个人慢慢地走进来,也四面看了一眼,道:“好地方,能死在这地方真不错。”
    这人的脸是惨青色的,看不见肉,鼻如鹰钩,眼睛也好象专吃死尸的兀鹰一样。
    他手里提着柄丧门剑,剑光也象他的脸一样,闪着惨青色的光。
    他看来并没有毛战凶恶,但却更阴沉——阴沉有时比凶恶更可怕。
    院子里有棵熔树。
    他一走进来,就在树荫下躺了下去,因为他一向最憎恶阳光。
    高立不认得他,却认得他的剑。
    “阴魂剑”麻锋。
    “七月十五”早已在吸收这个人,而且花了不少代价,他当然是值得的。
    他从不轻易杀人,甚至很少出手。
    可是他要杀的人,都已进了棺材。
    他杀人时从不愿有人在旁边看着,因为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他用的法子太残酷。
    “你若要杀一个人,就得要他变做鬼之后,都不敢找你报复!”
    第三个人高大得已有些臃肿,但脚步很轻,比猫还轻。
    高立当然也认得他。
    这人竟是丁干。
    他慢慢地走进来,四面看了一眼,悠然道:“好地方,真个好地方,能在这地方等死,福气真不错。”
    他也坐下来,用手里的弯刀修胡子。
    他跟毛战本是死党,一举一动都在有意无意问模仿着毛战。
    若说他这人还有个朋友,就是毛战。
    第四个看来很斯文,很和气,白白净净的脸,胡于修饰得干净而整齐。
    他背负着双手,施施然走了进来,不但脸带着微笑,眼睛也是笑眯眯地。
    他没有说话,身上也没有兵器。
    他看来就像是个特地来拜访朋友的秀才。
    但高立和秋凤梧看见这个人,却忽然觉得有阵寒意自足底升起。好像这人比毛战、麻锋、丁干加起来还要可怕很多。
    因为他们认得他。他就是。“七月十五”这组织的首领,“幽冥才子”西门玉!
    高立在这组织已逾三年,但却从来未见过西门王亲自出手。
    据说他杀人很慢,非常慢。
    据说他有一次杀一个人竟杀了两天。
    据说两天后这人断气时,谁也认不出他曾经是个人了。
    但这些当然只不过是传说,相信的人并不多。
    因为他实在太斯文,太秀才气,而且文质彬彬,温柔有礼。
    象这么样一个斯文人,怎么会杀人呢?
    现在他还笑眯眯地站在院子里等,既不着急,也没有发脾气象就是要他再等三天三夜也没关系。
    但高立和秋凤梧却知道现在他们己到了非出去不可的时候:
    他们对望了一眼。
    秋凤梧悄悄地从墙上抽下了他的剑。
    高立慢慢地从墙角抄起他的枪。
    双双忽然道:“外面又有人来了,是不是你请来喝喜酒的朋友?”
    高立咬了咬牙,道:“他们不是朋友!”
    双双道:“不是朋友,是什么人?”
    高立道:“是强盗。”
    双双脸色变了,仿佛立刻就要晕倒。
    高立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柔声道:“我叫大象扶你回房去歇一歇。我很快就会将强盗赶跑的。”
    双双道:“真的很快?”
    高立道:“真的!”
    他勉强忍耐着,不让泪流下。
    他只希望这是自己最后一次骗她。
    也许这真是最后一次了。
    毛战还在修指甲,丁干还在修胡子,麻锋躺在树荫下,更连头都没有抬起。
    在他们眼中,“小武”和高立己只不过是两个死人。
    但西门玉却迎了上去,笑容温柔而亲切,微笑道:“你们这两天辛苦了?”
    秋凤梧居然也笑了笑,道:“还好。”
    西门玉道:“昨天睡得好不好?”
    秋凤梧道:“我们倒还睡得着,吃得饱。”
    西门玉又笑了,道:“能吃得睡得就是福气,上次我给你们的银子,你们花光了吗?”
    秋凤梧道:“还有一点。”
    西门玉笑道:“当然还有,我早就听说百里长青是个很大方的人。”
    秋凤梧道:“不错,他给了我们每个人五万两,想不到救人比杀人赚的钱还多。”
    西门玉点点头,道:“这倒是提醒了我,我以后只怕也要改行了。”
    秋凤梧道:“现在呢!”
    西门玉微笑着说道:“现在我还想免费杀几个人。”
    秋凤梧叹了口气,道:“我本该也免费杀个人的,只可惜他的皮太厚了,我也免得费气力。”
    西门玉道:“你是说丁干?”
    秋凤梧道:“我只奇怪皮这么厚的人,胡子是怎么长出来的。”
    西门玉道:“他的确厚颜、无耻,而且还杀了两个伙伴,你猜我要怎么样对付他?”
    秋凤梧道:“猜不出!”
    西门玉道:“我准备赏给他五百两银子,因为他总算活着回去将你们的行踪告诉了我。”
    他笑了笑,悠然道:“你看,我赏罚是不是一向公平得很?”
    秋凤梧道:“的确公平得很。”
    西门玉忽然又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现在陪我聊天,不过是在等机会杀我,我始终认为你是最懂得怎么样杀一个人。所以我实在替你可惜!”
    秋凤梧道:“你还知道什么?”
    西门玉道:“我也知道你们一定会在这里等着我的。”
    秋凤梧道:“为什么?”
    西门玉道:“因为带着个女人走路,总是不大方便,这女人偏偏又丢不下的。”
    他忽然向高立笑了笑,道:“你说对不对?”
    高立冷冷道:“对极了。”
    西门玉微笑道:“久闻嫂夫人是位天仙般的美人,你为什么不请出来让我们见见?”
    高立道:“她只见人,不见你们这种……”
    他身子突然僵硬,声音立刻嘶哑。
    因为他已听到双双的脚步声。
    双双已挣扎着,走了出来,正在不停地喘息。
    每个人的眼睛都突然睁大了,就像是突然看见一个有三条腿的人。
    毛战突然大笑,道:“你们看见了没有,这就是高立的女人!”
    丁干大笑道:“这是个女人么?这简直是个妖怪,不折不扣的妖怪。”
    毛战道:“若果谁要娶这种妖怪,我情愿去做和尚,情愿一头撞死!”
    高立的脸已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他不敢再回头去看双双。
    他突然像一条负伤的野兽般冲了出去——
    他宁可死,宁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愿让双双受到这种打击。
命运
    刀法、剑法的名家,常常会认为用双刀双剑是件很愚蠢,甚至手。
    在枪法的名家眼中看来,双枪简直就不能算是一种枪。
    因为武功也正如世上很多别的事一样,多,并不一定就是好。
    一个手上长着七根指头的人,并不见得能比只有五根指头的人更精于点穴。
    真正精于点穴的人,只要用一根手指就已足够了。
    可是用双刀双剑的人,也有他们的道理。
    “人明明有两只手,为什么只用一件武器?”
    无论哪种道理比较正确,现在却绝不会有人认为高立是可笑的。
    他的双枪就像是毒龙的角,飞鹰的翼。
    他从西门玉面前冲了出去,他的枪已飞出,这一枪飞出,就表示血战已开始☆
    但秋风梧还是没有动。因为西门玉也没有动,甚至连看都没有去看高立一眼。
    他眼睛一直盯着秋风梧的手,握剑的手。
    秋风梧已可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渗着冷汗。
    西门玉忽然笑了笑,道:“我若是你,现在就已将这柄剑放下来。”
    秋风梧道:“哦?”
    西门玉道:“因为你若放下这柄剑,也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秋风梧道:“有多少机会?”
    西门五道:“并不多,但至少总比完全没有机会好些。”
    秋风梧道:“高立已完全没有机会。”西门玉道:“他枪法不错,在用好枪的高手中,他几乎已可算是最好的一个。”秋风梧道:“你说得很公平。”西门玉道:“我看过他的枪法,也看过他杀人,世上绝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武功。”
    秋风梧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注意他。”
    西门玉道:“我也很了解毛战和丁干。”
    秋风梧道:“你认为他们已足够对付高立。”
    西门玉道:“至少已差不多。”
    秋风梧道:“我呢。”
    西门玉道:“我当然很了解你。”秋风梧道:“你和麻锋已足够对付我……”西门玉微笑道:“已嫌多……”
    秋风梧道:“你算准了才来的。”西门玉道:“要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若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怎么会来。”
    秋风梧突然长长吐出口气,就好象一个漂流在大海上,已经快要淹死的人,突然发现了陆地一样。
    “十拿九稳的西门玉毕竟还算错了一次。”
    他没有将金开甲算进去。
    他当然做梦也不会想到,昔年威镇天下的大雷神也在这里。
    “无论是多与少的错误,都可能会是致命的错误。”
    他这次犯的错误可真大得要命。秋风梧慢慢地点了点头,道:“你的确算得很准,他们四个人的确已是足够对付我们两个。”
    现在他们虽然没有看见金开甲,但他却知道金开甲定会在适当的时候出现的。
    他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
    双枪飞舞。闪动银光,映在他的脸上,他看来从未如此轻松过。
    西门玉盯着他的脸。忽又笑了笑,道:“我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
    秋风梧道:“你知道?”
    西门玉谈淡地道:“所以我们来的人也不止四个。”
    秋风梧叹了口气,道:“我虽然没看见,但总算早已想到了。”
    西门玉道:“哦。”
    飞舞的刀和枪就在他的身后,距离他还不及两尺。
    刀枪相击,不时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凛测的刀风,已使他的发鬃散乱。
    但是他脸上却连一根肌肉都没有颤动。
    秋风梧也不能不佩服,他也从来未见过如此镇静的人。
    他也笑了笑,道:“还有别的人呢?是不是在后面准备放火?”
    西门玉道:“是。”
    秋风梧道:“先放火隔断我的退路,再绕到前面和你们前后夹攻……”
    西门玉道:“你好象很了解我。”
    秋风梧道:“我学得快。”
    西门五叹道:“你本来的确可以做我的好帮手的。”
    他目光忽然从秋风梧的身上移开,移到双双身上。
    双双还站在门口,站在阳光厂。
    她纤细瘦弱的手扶着门,仿佛随时都可能倒厂去。
    可是她没有倒下去。
    她身子似已完全僵硬,脸上也带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
    她虽然没有倒下去,但她整个人却似已完全崩溃。你永远无法想象到那是种多么姿势和表情。
    秋风梧不忍回头去看她,忽又笑了笑,道:“火起了么?”
    西门玉道:“还没有。”
    秋风梧道:“为什么还没有?
    西门玉道:“你在替我着急。”
    秋风梧道:“我只怕他们不会放火。”
    西门玉道:“谁都会放火。”
    秋风梧道:“只有一种人不会。”
    西门玉道:“死人。”
    秋风梧笑了。
    就在这时,西门玉已从他身穷冲过去,冲向双双,一直躺在树下的麻锋,也突然掠起,惨碧色的剑光一闪,急刺秋风梧的脖子。
    但也就在这时,屋背后突然飞过来两条人影/砰”的,跌在地西门玉没有看这两个人,因为他早已算准他们已经是死人已看出自己算错了一着。
    现在他的目标是双双。他也看得出高立对双双的感情。只要能将双双挟持,这一战纵不能胜,至少也能全身而退。
    双双没有动,没有闪避。
    但她身后却已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天神般的巨人。
    金开甲就这样随随便便地站在门口,仿佛完全没有丝毫戒备。
    但无论谁都可以看得出,要击倒他绝不是件容易事。
    他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一双死灰色的睁子,冷冷地看着西门,他并没有出手拦阻,但西门玉的身法却突然停顿,就象是突然到一面看不见的石墙上。
    这既无表情、也没有戒备的独臂人,身上竟似带着种说不出的
    西门玉眼角的肌肉似已抽紧,盯着他,一字字道:“阁下尊姓?”
    金开甲道:“金……”
    西门玉道:“金,黄金的金?”
    他忽然发现这独臂人严里的铁斧,他整个人似也已僵硬。
    “大雷神……”
    金开甲道:“你想不到?”
    西门玉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算错了,我本不该来的。”
    金开甲道:“你已来了。”
    西门玉道:“现在我还能不能走?”
    金开甲道:“不能。”
    西门玉道:“我可以留厂一只手。”
    金开甲道:“—只手不够。”
    西门玉道:“你还要什么?”
    金开甲道:“要你的命。”
    西门玉道:“没有交易?”
    金开甲道:“没有。”
    西门玉长长叹口气,道:“好。”
    他突然出手,他的目标还是双双。
    保护别人,总比保护自己困难,也许双双才是金开甲唯一的弱点,唯一的空门。
    金开甲没有保护双双。
    他知道最好的防御,就是攻击。
    他的王千挥,铁斧劈厂。
    这一斧简单、单纯、没有变化,没有后着这—斧已用不着任何变化后着。
    铁斧直劈,中是武功中最简单的一种拍式。
    但这一招却是经过厂干百次变化之后,再变回来的。
    这一斧返埃归真,已接近完全。
    没有人能形容这一斧那种奇异也没有人能了解。
    甚至连西门玉自己都不能。
    他看见铁斧劈下来时,已可感觉到冰冷锐利的斧头砍在自己身
    他听见铁斧风声时,同时也已听见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几乎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死,怎么会是这么样一件虚幻的事?既没有痛苦,也没有恐惧。
    他还没有认真想到死这件事的时候,突然间,死亡已将他生命攫取。
    然后就是一阵永无止境的黑暗。
    双双还是没有动,但泪珠已慢慢从脸亡流下来……
    突然间,又是一阵惨呼。
    秋风梧正觉得麻锋是个很可怕的对内时,麻锋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他挥剑太高,下腹露出了空门。
    秋风梧连想都没有去想,剑锋已刺芽厂他的肚子。
    麻锋的人在剑上一跳,就象是钓钩七的鱼。
    他身子跌下时,鲜血才流出,恰巧就落在他自己身上。他死得也很快。
    毛战似已完全疯狂。
    因为他已嗅到了血腥气,他疯狂得就象只嗅到血腥的饥饿野狼。
    这种疯狂本已接近死亡。
    他已看不见别的人,只看得见高立手手中舞着的剑招。
    丁干已在一步步向后退,突然转身,又怔伎。
    秋风梧正等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冷冷道:“你又想走?”丁干溉了激发干的嘴唇,道:“我说过,我还想活下去。”
    秋风梧道:“你也说过,为了活下去,你什么事都肯做。”
    丁干道:“我说过。”
    秋风梧道:“现在你可以为我做一件事。”
    丁干目中又露出盼望之色,立刻问道:“什么事?”
    秋风梧道:“毛战是不是你的好朋友?”
    丁干道:“我没有朋友。”
    秋风梧道“好,你杀了他,我就不杀你……”
    丁干什么话都没有说,他的手已扬起。
    三柄弯刀闪电般飞出,三柄弯刀全都盯入了毛战的左胸。
    毛战狂吼一声,霍然回头。
    他已看不见高立,看不见那飞舞的银枪。
    银枪已顿住。
    他盯着丁干一步步往前走,胸膛上的鲜血不停地往下流。
    丁干面上已经全无血色,一步步往后退☆嘎声道:“你不能怪我,我就算陪你死,也没什么好处。”
    毛战咬着牙,嘴角也已有鲜血渗出。丁干突然冷笑,道:“但你也莫要以为我怕你,现在我要杀你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他的手又扬起。
    然后他脸色突然惨变,因为他发现自己双臂已被人握住。
    毛战还是在一步步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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