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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界-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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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玉儿的声音恢复冷冰冰道:“哼!你当我听雨楼是什么地方,怎容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给我站到!”忽然间,哥舒玉儿幽幽长叹一声,声音顿转柔和,简直要甜到了蜜里:“我不要你走,好么?”
明月公子只听得险些神魂俱醉,暗道真是冰火美人儿,自己若是定力稍稍差些,光听这甜甜的一声儿,心都会融化了。
明月公子正要开口辞别,蓦然间就觉身后气吐如兰,香气袭人,哥舒玉儿的手臂已经环绕在了明月公子腰间,显然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冲破明月最后一道防线,让明月的心彻底融化掉。
明月公子甚至有些恍惚,柔情似水、佳期如梦,而江南名姬哥舒玉儿这段柔情显然已经抱住了自己,如毒蛇一般的缠绕在了自己身上,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跳。
就在哥舒玉儿自以为得计,成功的留住了明月公子之时,明月公子霍然转身,揽住哥舒玉儿紧紧抱起。
哥舒玉儿感受到了这份力量与速度,她险些被抱的喘不过气来,她甚至已经预料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她本能的甚至有些害怕,因为她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没与明月说起,但此时此刻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是她自找的,心甘情愿的,与任何人无关。
就在哥舒玉儿紧闭双目,在明月怀里楚楚动人之时,明月公子蓦然间低头深深一吻,销魂!梦醉魂断。
但就在哥舒玉儿沉浸在这如梦如幻中时,明月公子深深一吻罢,忽然间推开了她,拂袖而走。
这份梦醉魂断来的如山呼海啸,去的也如风雷电闪,哥舒玉儿仿佛瞬间就从云端跌入谷底,咬了咬嘴唇,冲着明月公子的背影娇喝道:“站到!”
明月公子果然站住。
哥舒玉儿险些哭了出来,颤声道:“你!你!你好狠心!”
明月公子长叹一声,继而淡淡道:“前日欠你一吻,今日奉还,告辞了!”说罢头也不回的去了。
哥舒玉儿仿佛心如刀绞,肝肠寸断,又惊又气,险些晕去。
正在这时,碧荷匆匆跑进暖香坞,手里举着薛涛笺,叫道:“楼主!红袖姐姐和狂刀不辞而别,留下一笺。”
明月公子刚出门,也是一时心慌意乱,好容易硬起心肠拂袖而去,险些与碧荷撞个满怀,听得红袖和狂刀不辞而别,留下一笺,大吃了一惊,忙道:“拿来我看!”
说罢也不等碧荷同意不同意,抢过来展开,虽然是女子用的两张薛涛笺,上面却赫然是明月公子再熟悉不过的狂刀龙飞凤舞的大字,明月公子情急之下,喃喃念道:“明月兄如晤...”
刚念了半句,顿时就觉得天旋地转一般,心咯噔往下一沉,背后要穴已经被哥舒玉儿手出如风,连点了几处,软软倒在她怀里,薛涛笺也被哥舒玉儿一把夺过。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此时此刻再无言语,紧接着就听哥舒玉儿特有的莺啼婉转、空灵的银铃般的笑声,随后甜甜的道:“怎么样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就说嘛,我们听雨楼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喂!你怎么不说话呀,我可没有点你的哑穴。”
明月公子叹道:“哎!丫头骗子,又着了你的道儿,你一剑把我杀了吧,省得我零碎儿受苦。”
哥舒玉儿悠然道:“弗好意思,贱妾还舍不得侬呢。碧荷,收拾床榻,我要就寝,诸人免进。”
碧荷应了,拉起了帘栊,点起了沉香,整理好床榻,又奉命端来了酒和点心,周到贴心之至。
明月公子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眼见落入这个女魔头手里,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唉声叹气道:“听雨楼主,你既然已经点了我的穴道,何苦抱着我不放呢,难道我还会插翅飞了不成?”
哥舒玉儿环抱着他,气吐如兰,巧笑道:“我怕你和上次一样,见了我轻解罗裳就热血上涌冲开了穴道,贱妾又不是你的对手,那该如何是好?”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不禁大是担忧起来,喃喃道:“你要把我如之何?倘若恨死了我,听我的话,一剑杀了我岂不畅快,何苦留我到现在?”
哥舒玉儿甜甜的道:“真是木头人!你是装傻还是真傻,没听见我说的么?本大小姐要就寝,你还没有明白么?这里是百花巷听雨楼,本大小姐是听雨楼主,也是江南名姬,你白白享受的待遇可是黄金万两、明珠十斛都买不到的,你还不知足么?”
明月公子初时还以为是哥舒玉儿气不过,要好好吓唬吓唬他,折辱他一番,可是等玉儿把他连拉带拽抱到闺榻上之时,锦瓶香暖,暖玉温香,鸳鸯帐里,容不得他不信了,忙苦笑道:“玉儿姑娘,使不得的!你倘若气不过,对我这无情无心之人,打也好骂也罢,千万别动真格的,吓着了我怎么办?”
哥舒玉儿妙目流盼、盈盈笑道:“哦?打你骂你我怎舍得?更何况小女子中意与你,怎会恨你?殊不知爱恨之间,往往就是一瞬,由爱生恨,由恨生爱,也难说的很了,反正我对你是又恨又爱,恨极也爱极的。你是怕损了你道教的修行么?还是怕坏了你坐怀不乱的君子如玉的名声呀,别怕,这里没人知道的,她们谁都不敢乱说。”
明月公子听得哥舒玉儿说的爱恨之间,又爱又恨的,唯有苦笑,深恨自己方才不该撩拨她的春心,如今哥舒玉儿春心萌动,简直就是要把自己推向万丈深渊,万劫不复了,明月公子叹道:“万劫不复!哎,万劫不复,可怜我还是金童一个,如今要被你这妖女倒采花了,冤枉啊冤枉。”
哥舒玉儿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嫣然道:“咦?真的么?你还金童呢?我怎么没看出来,倒像是风月场中的老手一般,说!坏在你手里的良家女子有多少?哼,还敢骂我为妖女,我记得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过从不嫌弃风尘女子,甚至还喜欢如红拂女般的直爽的青楼女子呢,原来口不应心、道貌岸然的假惺惺!”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叹息道:“我哪里口不应心了,我确实是喜欢如红拂女一样的风尘女子,并且我果真是金童,能坏在你江南名姬歌漱玉的身上也算今生不枉了,只可惜...”
哥舒玉儿莞尔一笑道:“只可惜什么!我看你是求之不得呢,巴不得春宵一刻值千金,清高装的可真够绝的,还金童一个,说与你吧,其实本大小姐也是玉女一只,想不到吧,只怕你今生今世,几生几世都不枉了。”
明月公子一怔,就见哥舒玉儿抬起玉臂,撩起春衫春袖,臂中一点煞是可爱惹眼,赫然便是守宫砂。
明月公子曾在船上见过司空无命和暗夜留香的,对此并不陌生,吃惊非小,原来江南名姬歌漱玉一直守身如玉,竟然是玉女之身,到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过转念一想,此事非同小可!心顿时一沉,苦笑道:“金童玉女!何苦来呢!只因一时赌气,你就要把金童玉女生生的坏掉,白璧无瑕也变成有瑕了。”
哥舒玉儿却不以为然,抛个媚眼儿,嫣然笑道:“你应该说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地设一双,一对璧人儿共鸳帐,有何不好?”
明月公子骨头险些都酥了,只盼着能拖延一刻是一刻,能让她走火入魔的回心转意了最好,忙道:“等等!红袖和狂刀留下的薛涛笺呢,我还没有看呢!”
    正文 第二百六十章  幽室
     更新时间:2011…7…15 9:35:24 本章字数:2069
明月公子只盼着拖延一刻是一刻,忙道:“等等!狂刀和红袖留下的薛涛笺呢,我还没有看呢!”
哥舒玉儿冰雪聪明,如何猜不出他的心思,淡淡道:“人都走了,有什么好看的,你若真的想看,那也无妨,待会有个好的所在,你再看也不迟。”
明月公子苦笑道:“不成、不成,那就迟了,等金童玉女成了夫妻,黄花菜都凉了,我还哪里有心情再看,哎,从来都是采花大盗胁迫良家女子,没见过我倒霉如斯,眼睁睁看着你要倒采花了,玉儿大小姐,你就不问问人家乐意不?俗话说的好,强扭的瓜儿不甜。”
哥舒玉儿吃吃的笑,直笑得花枝乱颤,秋波流转,盈盈道:“哦?你是真君子呀还是伪君子?嘴上说的倒冠冕堂皇的,其实你心里想的呀,休想瞒过我的眼睛,倘若你说的是真心的,你是很讨厌我了?”
明月公子忙道:“怎么会!我其实很喜欢玉儿的,只有我越喜欢的人,我才越不想让她受到伤害,你这样做,岂不是要生生的把我们金童玉女沦为万劫不复了?”
哥舒玉儿心下欢喜,巧笑道:“呦!看你说的,我倒有些感动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之事,我是心甘情愿的,你既然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自然也是喜欢的了不得呢,什么万劫不复,说的吓人,哼!”
明月公子见着她桃花凤眼流盼,说的振振有词,又略显得羞涩,明月公子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沉吟了半晌,只好故意长叹道:“玉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也不是木头人,见了你岂有不动心的道理?只可惜我有妻室的,就算我们两人私定终身,做出事来瞒过去了,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又有什么面目去见我的香妹?”
哥舒玉儿脸色一变,扬手就要打他,终究又下不了手,怒道:“你有妻室?那你怎么还说金童一个!好哇,原来你都是在骗我!”
明月公子忙道:“你误会了,还不算是妻室,只能算是我的红颜知己罢了,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山盟海誓,倾心已久,我决计不会做对不起她之事,玉儿姑娘,只恨相见太晚,一切都迟了,还恳请姑娘放过小可,早些拜别才是。”
哥舒玉儿一喜,抬玉手轻轻在他脸上一拍,莞尔一笑道:“哦!吓我一跳呢,什么相见恨晚,我才不在乎呢,你的什么香妹的比我美么?既然只算是红颜知己,大不了我抢过来就是,到时候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把她气死才好呢,我就不信你心里还会有她!你要知道我们听雨楼,还有外面的百花巷,都是拆人婚姻、破人姻缘的,我勾走了你,又能气一气你的香妹,幸何如之!”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叹道:“妓家风月,深不可测呀,我本以为你是温柔娴淑的女子,仪态大方,谁知道你却天真烂漫,把坏人姻缘挖墙脚当做乐趣所在,香妹倘若知道,后果不堪设想,非把人家气疯才怪。”
哥舒玉儿忽然又出手,点指补了两处穴道,嫣然笑道:“险些被你混忘了,你想拖延着时间再冲开穴道么?没门!”
明月公子心咯噔一沉,本来一边说着话儿以分散哥舒玉儿的注意,暗暗的运紫薇神照冲穴,谁想到哥舒玉儿聪明外加伶俐,有了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兼之鬼灵精的很,明月公子都接连着上了她几番大当了,此刻唯有苦着脸道:“妖女!妖女,什么都瞒不过你,哎。”
哥舒玉儿笑道:“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说我坏话?不错,我武功法术虽然不如你,但几次都是请君入瓮,嘻嘻,待会儿请你到一个好的所在,让你死心塌地。”
明月公子一怔:“好的所在?难道我现在置身于你的闺房床榻,还不倒霉?”
哥舒玉儿一笑不答,起身端来酒盏点心,置于床边的宫凳上,明月公子不解何意,见哥舒玉儿又取一凳,摆上烛台,烧起了红烛,又回到床榻放下鸳帐,明月公子这才有些惊慌起来,惊道:“玉儿姑娘!你不是在开玩笑,吓唬我吧,真的要倒采花呀!”
哥舒玉儿巧笑道:“你以为我一直在吓唬你,拿你寻开心呀?当然是真的喽,什么叫倒采花,多难听呀,喏!这叫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明月公子无可奈何,叹道:“好好的大中午的,放着好觉不睡,倒烧起红烛来,你不能等着夜里烧么?”
哥舒玉儿抿嘴一笑,把明月公子放倒躺下,哥舒玉儿又解下了最外面的衣衫,蒙住了明月公子的脸,俯身柔声道:“不能让你瞧见,待会你就知道了。”
明月公子初初被遮住脸,不解何意,只觉得轻纱扑面,一股幽香,再加上哥舒玉儿柔声一说,心神更是一荡,暗道原来哥舒玉儿也怕羞,不愿让自己再瞧见她罗带轻分,或是怕自己见了再热血上涌冲开穴道。
明月公子闻着扑鼻的香气,朦胧的轻纱盖的甚是严实,也看不见玉儿更衣,正在浮想联翩之际,就听咔的一声倾向,吱呀呀床板响动,身子顿时往下一沉,随着心也往下一沉,终于万劫不复了。
原来哥舒玉儿遮住他的脸,却悄悄按动了消息开关,床榻缓缓的沉了下去,想来暖香阁地下更有密室,明月公子虽然看不见,但也猜到了八九分,等到床榻缓缓没入地底,又听得上面吱呀呀似乎是石壁还是石墙,咣当扣住,声音沉重之极,明月公子长叹道:“想不到听雨楼主的龙泉杏园里竟然有这等消息埋伏,果然是好的所在。”
哥舒玉儿这才取下罩在明月公子脸上的轻衫,嫣然笑道:“多谢明月夫君夸赞,如今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要点红烛了吧,这才叫做真正的洞房花烛呢。”
    正文 第二百六十一章  惟以永伤
     更新时间:2011…7…15 9:35:24 本章字数:3232
明月公子就见幽幽的红烛光中,哥舒玉儿秋波朦胧,欲语含羞,俏脸在红烛下,更显得红晕,娇艳不可方物。
明月公子再看看这地下的幽室,四周都是石壁,连头顶上看样子也是巨石盖住,机关巧妙又万无一失,明月公子心顿时沉了下去,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忍不住长叹一声。
哥舒玉儿斜躺在明月公子之侧,以手托腮,正对着明月,笑道:“夫君,你看我们的洞房妙也不妙,天不拘兮地不拘,无人打扰,天地间也唯有我们二人,你还叹息做甚?”
明月公子喃喃道:“你叫我么?”
哥舒玉儿柔声道:“夫君呀,我就是你的娘子,你是不是还在梦里呀。”
说罢哥舒玉儿俯身倒在明月公子身上,深情一吻明月,凤眼微闭,在烛影中更是美艳可爱,明月公子动弹不得,无法闪避,只得受了这一吻,三魂七魄仿佛在刹那间都荡走了,更要命的是,虽然还未香囊暗解,罗带轻分,明月公子也感受到了哥舒玉儿少女的体态,她的体温,她的风韵。
哥舒玉儿轻咬明月公子的嘴唇,随即又放开,柔声道:“坏蛋,恨不能咬破留下印痕,让天下其他女子都不敢再去吻你,嘻嘻。”
明月公子生平从未与女子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只觉得哥舒玉儿娇躯渐渐发热,气吐如兰,一吻之后两人顿觉都喘不过气来,明月公子就觉周身要炸了一般,喃喃道:“玉儿,不要如此!愿你自珍自重,何苦逼我?”
哥舒玉儿倒在明月公子怀里,四目相对,两情难舍,风光旖旎,哥舒玉儿嫣然道:“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还叫我玉儿么?你该叫我娘子才对。”
说罢哥舒玉儿低头又是一吻,情切切意绵绵,芳心早已暗许,意乱情迷。
与此同时明月公子周身百骸气血翻涌内息流转,冲开了穴道,身子一震,终于能动了。
明月公子再也忍不住,情之所至,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抛洒在九天云外,抱起哥舒玉儿翻身扑到,狠狠一吻。
哥舒玉儿也吃了一惊,不由惊呼出来,随即这份吃惊也被意乱情迷所代替,呻吟一声,环抱明月,两人霎时间仿佛都喘不过气来。
英雄难过美人关,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明月公子本就是多情的人,哥舒玉儿更不用说,两情相悦,激荡起来的不是火花而是烈焰,虽然金童玉女,虽然只见了两面,但此时此刻,两人坠入的不是情网,而是情深欲海。
明月公子动手撕开哥舒玉儿衣衫,哥舒玉儿并没有反抗,明知要发生什么事情,却仿佛沉浸在一片花海幸福里,因为他是她意中的人,他是她夫君,而她则是他的娘子。
红烛光影摇摇,香肩、玉体微露,更显得风光旖旎,风情万种。
明月公子不能自已,剧烈跳动的心指引着微颤的手要继续拉开哥舒玉儿的轻衫时,忽有一物从哥舒玉儿怀中掉落。
玉佩!正是明月公子送与她的玉佩,哥舒玉儿没有掷还给他时,已经悄悄的藏在了自己怀里,贴身带着。
白玉无瑕,在烛光里闪烁着晶莹的光,明月公子刹那间停止了一切动作,拾起了玉佩。
哥舒玉儿也是一怔,此刻俏脸红晕,意乱情迷,依然怀抱着明月,凤眼流盼,满是桃色。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
哥舒玉儿美目盼兮,勾魂摄魄的望着明月,低低的柔声道:“夫君,你怎么了?”说话间就见明月公子怔怔的拿着玉佩,忽然推开哥舒玉儿坐起,仿佛一切归于沉寂。
哥舒玉儿也是心中一动,一把夺过,搂着明月公子的脖子,撒娇做痴道:“夫君,你冲开穴道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休要误了良辰。”
明月公子却脸色一变,拂袖推开哥舒玉儿,起身下地,长长一揖,淡淡的道:“玉儿姑娘,怪小可一时情不能自已,一时鲁莽,惭愧惭愧!”
哥舒玉儿握着玉佩,掩了衣衫,一双凤眼桃花,似乎要哭了出来,又惊又气:“你!你!你好薄情!竟然如此对待我,你!”
明月公子扭头不敢再看她凄美的眼神,叹道:“我本来就是负心薄幸,辜负了姑娘一片心意,哎!”
哥舒玉儿气苦,忍不住泫然泪下,凝噎泣不成声,只喃喃的道:“为什么!为什么!”
明月公子长叹道:“美玉无瑕,正如玉儿一般,我虽多情,又怎忍心伤害与你?”
哥舒玉儿一怔,知道一切成空,埋在枕头里呜呜哭泣了起来,满腔柔情尽化作断了线的泪珠,哭的好不伤心。
明月公子心中不忍,坐回床边,帮哥舒玉儿遮上轻纱,抚着哥舒玉儿的肩头,柔声道:“玉儿姑娘!都怪我不好,不该撩拨你的春心,使得你动了真情,又让你如此伤心。”
哥舒玉儿却一把推开明月公子,叫道:“别碰我!”
明月公子无奈,只好怔怔的坐在床头,又是怜惜又是无奈。
哥舒玉儿嘤嘤哭泣,哭诉道:“我并非水性杨花,淫奔无耻的女子,只因初初见你时,便一见倾心,再几番试探你,你果然君子如玉,我心下甚喜,甚至连我沐浴时,你虽然动心,却不动情,更让我觉得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真命天子,只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好狠心!”
说完又哭,哭完又诉,明月公子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有不住口的柔声安慰。
哥舒玉儿哭罢多时,蓦然翻身坐起,轻纱遮着了玉体,整好了衣衫,扣紧了衣襟,锦帕擦干了泪痕,宛如换了一个人一样,冷若冰霜,仿佛下定了决心,看都不看明月公子一眼。
哥舒玉儿叩开床榻的机关,天花板上巨石轰隆隆的滑开,连着床榻的地板又缓缓升起,直到又回到暖香阁,哥舒玉儿都似乎憋着一股子气,始终没对明月公子惊鸿一瞥。
哥舒玉儿背过脸,站在窗棂前,冷冷道:“你走吧!我再也不愿意看到你。”
明月公子一怔,柔声道:“玉儿,你何苦如此?你我虽无夫妻之分,也不必如此绝情呀。”
哥舒玉儿冷若冰霜,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冷冷的道:“你走!总有一天,我要叫你后悔终生!”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深深的伤了一个女子的心,而这份伤痕,只怕永生永世,都难以愈合了。
明月公子仰天叹息,最后唯有道:“你保重!后会有期!”
明月公子拂袖而去,终究不忍心,霍然回头再看一眼,却见窗前俏立的倩影,分明两道泪痕。
明月公子又叹息一声,匆匆而去,出了杏园,又穿过听雨楼,正要出门时,忽听身后又人叫道:“公子!明月公子!”
明月公子回头瞧见却是碧荷追出,心头一喜,以为哥舒玉儿回心转意,原谅了自己,怔在当地。
谁料到碧荷递过薛涛笺来,也是冷冷的道:“红袖姐姐和狂刀给公子的信,务必收好,不送!”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握着薛涛笺,一路跌跌撞撞仿佛醉酒一般,也不知道是如何来到城北的铁匠铺,接下马来,俯身上了马,就要打马而去。
老铁匠叫道:“客官!与你同来的那位剑眉虎目的公子爷早些时候早走了,与他走的还有个穿红裙的姑娘。”
明月公子点点头,一言不发,打马扬鞭,大喝一声:“驾!”
出了铁匠铺,径直奔出处州城,明月公子心神激荡,纵马狂奔,仿佛要尽情的发泄,一人一骑,飞驰在旷野之上。
明月公子不回仙都洞天,反而奔进了缙云城里,来到最大的酒楼,要最好的酒。
拟把疏狂图一醉,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但明月公子却没有流泪,心中也没有流泪,而是在滴血,人生苦短,去日苦多,红尘世、伤心事,已太多。
浪子三唱,不唱悲歌,为情所饮,惟以永伤。
明月公子直到此时才追悔莫及,直到此时才知道自己错了,伤了一个女子的心,也伤了自己的心,哎,即便不是如此,又能如何呢?
唯有饮,再饮。
也不知喝了多少坛子酒,明月公子却并没有醉。
为什么常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而人要拟把疏狂图一醉,却偏偏无论怎么喝,都喝不醉。
明月公子长叹,唯有长叹,知道这时候,他才想起了狂刀和红袖留给他的薛涛笺。
明月公子掏出,展开,第一句就是:“明月兄如晤...”
明月公子唯有苦笑,听雨楼里,也只不过看了一眼,也就是看完这第一句明月兄如晤之时,哥舒玉儿点了自己穴道,才有了这一段的离伤。
明月公子醉眼朦胧,却再也看不下去,却偏偏要看,横横竖竖的念了好几遍,总算明白了,狂刀和红袖不辞而别,之所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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