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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撩人,神秘王爷别乱来-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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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了一系列的检查,最后一道是搜身,凤栖霜终于在李岩的带领下进去,看见了龙椅上,那已经精神萎靡的皇帝。

皇帝这些年,过的很不好,他总是做噩梦,梦见老四将太子杀了,最后老四做了皇帝。

可是登基的时候,老四竟然又变成了老三,他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老四做了皇帝,还是老三。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在他的掌控之中,五年前,是太子救了他,所以皇帝的位置,必须是太子的。

任何人跟太子抢,都是跟他过不去,就算是他最疼爱的老四,也不行——

他坐在那里,以手支着额头,神色恹恹的看着下方。

桂公公过来禀告,大理寺李岩带着神医给皇上诊脉的时候,皇帝有瞬间的恍惚。

李岩?那个传说中,断案从来没有人喊冤的大理寺卿李岩?

皇帝点头,“传——”

任何能够治好他的机会,他都不会错过,皇宫里的御医基本上对他的病,已经束手无策了。

派太子和姬玧瑞去给老四贺寿,也是想试探几个孩子,看看他仙逝以后,谁会第一个对自己的兄弟动手。

凤栖霜碎步走近大殿的时候,皇帝有一瞬间的恍惚,眼前缓慢走来的女子,好熟悉,她是谁呢?他已经记不清楚了。

“民女凤栖霜,拜见皇上!”凤栖霜磕头,盈盈一拜。

旁边的冬冬也跪下来,清脆的叫道,“草民冬冬,拜见皇上!”

“冬冬?”皇帝皱眉,他是哪家的孩子?没有姓么?他招手,“过来,过来让朕看看!”

“是!”冬冬再次磕头,站起身,在太监的带领下,走了过去。

皇帝枯瘦的手,抚摸冬冬的小脸,“真是个俊俏的孩子,很像,很像当年的,老三和老四……”

冬冬没有说话,凤栖霜屏息,明显有些紧张。

“皇上,凤栖霜乃是当年的寒王妃,您忘记了吗?”桂公公在一边提醒,李岩跪在下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一副尽职尽责的模样。

“寒王妃?”皇帝眯起眸子,将眸光转向一边的凤栖霜,他再次招手,“快来让朕看看……”

凤栖霜起身上前,离他不远的地方,拜了一拜。

“栖霜,这个孩子……”皇帝拉着冬冬的手,轻声问道。

“孩子,是民女收养来的,当年他被人丢在雪地里,所以民女收养了他!”凤栖霜不紧不慢,说着自己早已经想好的说辞。

李岩看了她一眼,暗中警告,这可是欺君大罪。

凤栖霜却如没有看见他的眼神一般,反正眼前的这个皇帝,马上就要死了,欺不欺他,又有什么关系。

她帮他改命,顶多改到这个月的九号死掉,别的,她不会再插手。

皇帝的眸中,明显呈现失落的神色,这么多孩子中,除了太子有两个丫头,别的再无所出,眼看着他抱孙子的梦想,就要这么破灭了。

“栖霜,你能治好朕的病?”皇帝看向凤栖霜,皱眉问道。

他并不记得,当年的寒王妃,会治病这一手,当年她给自己的映像,总是哭哭啼啼,然后怯生生的躲在一边。凤栖霜点头,“皇上,能否让栖霜把脉?”

皇帝伸出了手,凤栖霜闭上眼睛把脉,旁边的冬冬一起闭上眼睛。

冬冬瞬间已经走入了凤栖霜的梦中,只见一片迷茫之中,有三只龙,咬的浑身是伤,其中一条龙从木头中咆哮而出,一口咬死了其余的几条,鲜血淋漓……

冬冬睁开眼睛,蹙起眉头,凤栖霜同样的睁开眼睛,眸中满是迷茫之色。

皇帝见凤栖霜收回手,随即问道,“怎样?朕的身体,可有大碍?”

凤栖霜摇头,“恕草民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皇上有任何病症……”

皇帝笑笑,“你学医年数尚浅,看不出也是正常,以后就留在太医院,随着王御医好好学习吧……”

“嗻!”凤栖霜应声。

李岩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从民间请了多少名医,可是都被皇上杀了,反而眼前的凤栖霜,竟然能博龙颜一笑。

走出金銮殿,凤栖霜一直低着头,李岩看着四周,忍不住道,“王妃真的看不出皇上究竟是什么病,还是,王妃心里清楚,但是不敢直言?”

“冬冬,你看出什么了吗?”凤栖霜转身,看着一边愁眉不展的冬冬。

冬冬摇头,“爷爷的气场太强,我根本进不了他的阴面,看不出有任何问题,可是我却看见……”

“看见什么?”凤栖霜蹙眉问道。

冬冬看了一眼李岩,终究是没有开口。

李岩叹息,“看来真的很严重了……”

“不!”凤栖霜摇头,笃定的道,“一点也不严重,我看,皇上一点病都没有……”

李岩一怔,定定的看着离去的凤栖霜的背影,并没有说话。

冬冬拉着凤栖霜的手,心事重重。

回到宫人安排的客房,冬冬依旧心事重重,凤栖霜关好门窗道,“冬冬,你看见了什么?”

“娘,皇子叔叔,是不是有一个孪生兄弟?”冬冬开口问道。

凤栖霜点头,冬冬道,“他就要回来,杀掉他所有的兄弟,然后,登基皇位了……”

凤栖霜一震,看着冬冬,冬冬上前拉住凤栖霜的手,“娘,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很多事情,尽管我们知道结果,可是却改变不了!”

“上一次你拦着皇子叔叔去救颜茹素,虽然他没有去救,可是结果一样,他依旧要娶颜茹素了!”冬冬着急的道,“你接着又用巫蛊之术弄晕了颜茹素,可是颜茹素一样要醒来,他们就要大婚了……”

“娘!”冬冬跺脚,皱起好看的眉头,“我们改变不了,爹爹要受的罪,我们根本就改不了……”

凤栖霜沉默,真的,改变不了吗?可是她不信,现在她已经进宫了,只要初八那天,她呆在皇上身边,她相信,皇上一定不会死。

很快到了初八那日,皇帝一大早在凉亭中,摆下了棋盘,然后宣了冬冬去陪他下棋。

大概是隔代亲的缘故,他很喜欢冬冬。东东住在太医院的当天晚上,他就带着桂公公过来看了冬冬。冬冬礼貌又单纯,很得他的欢心。一直逗的他直笑,最后他发现冬冬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最后跟冬冬下棋。冬冬竟然连赢了他三盘,一个晚上,就在他和冬冬的欢声笑语中度过。

远远的,皇帝看见冬冬在自己娘亲的带领下走来,他笑着招呼冬冬,“你说要送给朕的礼物呢?”

冬冬一路小跑,然后拿出一个布包,里面包着他亲手捏的千手观音,递给了皇帝,“这是我亲手做的,皇上,您看喜欢吗?”

皇帝打开布包,然后竟然笑了,“这观音,手工很精细呢……”

“皇上你要找地方供起来,不能亵渎了佛像!”冬冬爬上凉亭的凳子,开始看着棋盘。

“好,朕让桂公公拿去皇觉寺开光,然后供起来!”皇帝笑着,将佛像递给一边的桂公公,桂公公立马收好佛像,立在一边候命。

“皇上今日可觉得,身体好了一些?”凤栖霜上前行礼,轻声问道。

“好多了,今日老四大婚,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胸口也没有那么闷了,来人,朕要赏赐一些东西给老四……”皇帝站起身,然后脸色骤然一变,他的身体摇摇晃晃,嘴唇变得乌紫,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

第一百一十一章 皇上之死

“皇上,皇上——”凤栖霜大惊,上前,想要扶起皇上,可是桂公公的动作更快,他大步上前,扶起了地上昏迷不醒的皇帝。

“传御医——”桂公公的脸色难看,对着不远处守在一边的侍卫喊了一句。

凤栖霜伸手,想要帮昏迷的皇帝把脉,却被桂公公一把推开,他皱眉看着她,怒斥道,“你对皇上做了什么,为什么好好的突然晕倒了?”

“不关我娘亲的事情,桂公公,让娘亲给皇上把脉吧,娘亲她医术很好的……”冬冬站在一边,着急的抓着桂公公的手。

另外一边,皇后听闻皇上晕倒,已经带着御医匆匆赶来,凤栖霜自然没有机会再靠近皇上,她和冬冬被挤到很远的地方,只能站在那里看着慌乱的人群辂。

“娘,皇上他到底怎么了?”冬冬伸手,拉住凤栖霜的胳膊,仰着头,小声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浅显的看,他的样子像是中毒,但是从深层探究,他不可能中毒,倒是像,窒息……”凤栖霜蹙眉,看着人群。他们将皇上的身体很快挪回了长秋宫,那几个御医也很无语。因为他们看不出皇上的病因,皇后没有问责他们,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他们哪里还有资格建议,不要挪动皇上。

凤栖霜知道,这一会儿的时间,他们可能已经用不上自己了,随即拉着冬冬回到了太医院的小屋骘。

刚刚回到小屋,冬冬就躺了下来,凤栖霜知道,他是想查后面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也没有阻止,只是站在那里,帮他守着门口。

很快的,冬冬醒来,他脸色略微有些苍白,支起自己的身体道,“娘,我看见你被囚禁在一个有假山花园的后院里,然后你拿着花瓣,不停的将花瓣掰成一片一片……”

凤栖霜抿唇,疑惑的看着冬冬,她会被皇上突然昏迷的事情牵涉吗?可是如果这样,冬冬前些日子,为什么看见了姬筠风有牢狱之灾,为什么没有看见自己有事?

究竟是自己多管闲事,所以牵扯上了自己?还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凤栖霜站在那里,想起接下来的事情,蹙起眉头。

她仰头看着外面的天色,这一刻是阴阳先生口中的吉时,那个人,就要和颜茹素拜堂了吧?可惜,注定了,他们今日不能成婚。

果然,长秋宫方向的丧钟响起,所有的宫人,全部小跑起来,他们换上了一色素色丧服,跪在长秋宫的外面。

皇上甍逝的消息,所有人奔走相告,皇宫中飞出几只白鸽,目的地都是朝着北方的边城。

太子第一时间出现在了皇宫中,稳住了宫中的局面,凤栖霜看着姬玧澄那熟悉的面庞,忽然觉得,她从未认识过这个人。

那纯净的外表之下,究竟藏了一颗怎样千回百转的心脏?

这个时候,他应该在边城,参加姬筠风的婚礼,可是现在,他却在京城出现。

他或许早就猜到这么一天,所以一直潜伏在京城,等待着最后的时机,将姬筠风一网打尽。

姬筠风带着新婚妻子,赶往京城的时候,京城的一切,已经被姬玧澄控制,他走在清晨苍凉的大街,忽然就感觉到了,世事无常。

时隔五年,他又回来了,可是这一次的回来,再也看不见那个对他总是很严厉的人。

他的父亲……

他不相信父皇就是这么病逝,因为一切都太巧了,父皇刚刚病逝,就传说皇宫被姬玧澄掌控的消息,还有边城那个参加他婚礼的姬玧澄,赫然只是一个替身。

这像是一个局,而他和姬玧瑞,就是这居中之人。

长秋宫,宁静的夜晚,宫中隐隐听见宫人的哭泣之身。

凤栖霜和冬冬潜伏在那里,他们看着宫殿中,那停放着的奢华楠木棺,莫名的有些害怕。

“冬冬,我们回去吧,皇上究竟怎样死的,根本就和我们没有关系……”凤栖霜压低了声音道。

“娘,如果不查清楚,他们会将毒害皇上的罪名,强加在我们俩的身上……”冬冬拉了拉他的手,看着前方道,“我去他们的梦里,找他们玩耍,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娘你一定要乘着这一刻钟,检查皇上的尸体!”

凤栖霜点头,只能咬唇走了出去。

宫人嘤嘤的哭泣声,变的小了很多,眼看着他们低着头都已经睡着,整个大殿发出一片沉默的死寂。

她碎步走到棺材旁边,从摆放贡品的桌子爬上了棺材,棺材并没有钉死,可是推了半天,那楠木的棺材实在太重,她根本就推不开。

黑暗中,有一个影子飘忽而下,在这样的夜晚,仿佛鬼魅一般,站在了她的旁边。

她吓的一个哆嗦,刚想出言呵斥,那黑色的影子拉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一张万分熟悉的脸,是莫北……

莫北看了她一眼,似乎来的目的跟她一样,掌心凝聚内力,推开了棺盖,然后伸出手指,试探在皇帝的鼻息间。

确实,已经死透,而且嘴唇发紫,是中毒之像。

凤栖霜看的,则是专业很多,她翻开皇帝的眼皮,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细微的,她竟然听见了脉搏跳动的声音,虽然很是轻微,可是依旧被她发现了。

她脸色一变,收回了手。

莫北则是盖上棺盖,将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拽了一把凤栖霜的衣袖,然后朝着皇宫外面飞逝而去。

凤栖霜想着冬冬,自然不肯跟他同去,刚要挣扎,却被他点住了穴道,然后直直的带回了门口罗雀的寒王府。

寒王府内,姬筠风着急的走来走去,旁边站着已经绾了妇人发髻的颜茹素,颜茹素捧着一杯茶,看样子是想递给姬筠风,可是姬筠风根本没有接。

颜茹素脸色有些黯然,他们大婚之日,出了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是该忧还是该喜。

忧的是,他们连洞房都没有,就急冲冲的赶来京城,未来是吉是凶,真的说不清道不明。

喜的是,还好他们将婚事办了,不然皇帝甍逝,皇子得守孝,起码三年内,不能办任何喜事了。而且一切的矛盾都将浮上水面,未来,正在逐渐清晰。

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容不得他们乐观,他们只能呆在这门可罗雀的寒王府,等着莫北回来。

莫北回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一个人,他将人放在书桌后面的榻椅上,颜茹素的眸光,顿时变得阴沉。

“你带她回来干嘛?”颜茹素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她是真的不喜欢凤栖霜,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可是她太聪明,知道的事情太多。

“主子,我在长秋宫看见,她也在为皇上检查,所以就将她带回来了……”莫北小声道。

姬筠风点头,坐在凤栖霜的身边,很自然的伸手为她把脉,除了身子虚弱一点,别的没有什么。

他的动作很熟稔,似乎多年的夫妻一般,察觉凤栖霜的身体并无大碍,这才将被子给她盖好,叹息一声看着她素净的小脸。

“风,这个女人别有用心,她竟然跟着我们,又来到京城!”颜茹素咬牙切齿的道。

姬筠风抬眸,看了她一眼,“她比我们先到京城,这几天一直呆在父皇身边,替父皇诊病,等她醒来,我有很多话要问她,莫北,送素素回房休息……”

“王妃,这边请——”莫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半是恭敬,半是胁迫的送颜茹素离开。

颜茹素咬牙,眸中的水珠泫然欲泣,看了姬筠风一眼,随即哭着离开。

姬筠风只是叹息,女人,真是这世上最奇怪的动物……

凤栖霜醒来,看见身边的姬筠风,吓的几乎跳起来,她看着四周,发现这里是寒王府书房,随即蹙眉,“冬冬呢,我的冬冬……”

“他还在皇宫,我已经派莫南去接他,你乖乖的回答我几个问题,很快的就可以看见他!”姬筠风淡漠的道。

凤栖霜侧身看着他,眸中满是凌厉之色,“你居然敢拿冬冬威胁我?”

“随你怎么想!”姬筠风不耐,开口道,“第一个问题,我父皇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凤栖霜不假思索。

“我父皇死之前,可有说过什么?”姬筠风根本不理会她的态度,接着问道。

“没有!”凤栖霜冷然,毫不犹豫。

“第三个问题,你接近我父皇,究竟有什么目的?”姬筠风的眸光,变得阴沉,狠历无比,他定定的看着凤栖霜,似乎打量着一只猎物。

凤栖霜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她坐在那里,紧紧的拧着身下的绒布,不停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最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凤栖霜,若是被我查出,父皇的死跟你有关系,我不管你有什么来历背景,总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姬筠风说完,已经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凤栖霜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清冷的大街上,凤栖霜不断的在奔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逃出寒王府,那个地方现在对她来说,是最安全的,而且如果姬筠风没有说谎,冬冬马上就要去寒王府跟她汇合。

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几年前傻傻相信别人的凤栖霜了,现在除了她自己,她谁也不会相信。

皇上没有死的消息,她自然不会告诉任何人。

她想不通这件事情,皇上忽然暴毙,究竟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有人真的要暗杀皇上?

越想越觉得可怕,不知不觉,她竟然又搅入皇室的纷争。

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她必须带着冬冬离开这里,当然,还必须带着姬筠风留下的种子。

靠近皇宫的时候,她站在那里,气喘吁吁,身后没有追兵,可是她总是觉得,有一双眼睛,在不远的地方,无时不刻的盯着她。

她刚刚靠近宫门口,想要拿出太医院给她配备的腰牌,一辆马车疾驰的声音打断了她,她怔怔的看着不远的地方。

只见姬玧澄撩起帘子,露出了一张俊美的脸颊,他看见凤栖霜明显一怔,靠近她的时候,他跳下马车:“栖霜,我找了你很多年,他们说父皇出事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着,我一直不相信,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栖霜脸色苍白,她抿唇摇头,对于姬玧澄,她实在不能将他当做朋友。

她记得,当年她落魄的时候,想要上,门找他帮忙,可是小厮拦着她,她根本就见不到他。

姬玧澄似乎发现了凤栖霜的生疏,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栖霜,跟我回太子府,你呆在皇宫,太危险了……”

“我要找冬冬,我的儿子,他四岁大,大概这么高……”凤栖霜比划着,看着姬玧澄的脸,想要借助他的力量,帮自己找到冬冬。

“那个孩子,已经被四哥的人带走了,不过没有关系,四哥现在自身难保,明日我就去寒王府,亲自将冬冬接来……”姬玧澄拉着她的手,想要扶她上车,却被她拒绝。

“太子殿下,我是皇上甍逝的目击者,我必须呆在皇宫,皇后娘娘随时要问话,还有一些大臣,也时时刻刻盯着我,我这个时候去太子府,会为你带来麻烦!”凤栖霜的话,情真意切。

原本所有人都以为,皇上的死和她有关,可是苦于找不到证据,若是这个时候,她去了太子府,很可能让姬玧澄引火烧身。

姬玧澄摇头,“放心吧,你呆在太子府,没有人敢说任何一个字!”

看着姬玧澄笃定的样子,凤栖霜不好拒绝,现在他和姬筠风,究竟谁在优势,谁在劣势,根本说不清楚。

姬玧澄掌握了皇宫中所有的御林军,但是禁军究竟站在哪一方,还很不好说。

况且姬筠风这些年,虽然名义上没有任何兵权,但是实际上,以边城为据点的附近八千里封地,他可以随意的调兵遣将。

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个镇北王府,还有一个拥有数十万军队的镇北王。

姬玧澄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心,温和的笑笑,揉揉她的头发,一如五年前一般的道,“你什么都不用理会,走吧,很多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

他拉着她上了马车,朝着太子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太子府内,两个孩子跑来跑去,其中一个撞在了凤栖霜的身上,凤栖霜被撞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对面的孩子已经骂开,“哪个不长眼的***才,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撞本小姐?”

“对不起,对不起……”凤栖霜慌忙道歉,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红衣,娇美无双的小姑娘。

小姑娘跟冬冬差不多大,可是明显比冬冬高出一个个头,她手中拿着鞭子,铺天盖地的就朝着凤栖霜抽来。

凤栖霜想躲,可是根本躲不掉,这姑娘一看就是练过武功。

身后有一只手及时的抓住了鞭子,狠狠的拽过鞭子,姬玧澄冷漠的道,“青燕,你疯了不成,整日拿着鞭子,成何体统?”

“爹爹,姐姐打我……”小姑娘身后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上前,对着姬玧澄告状。

姬玧澄松开小姑娘的鞭子,弯腰抱起小小姑娘,他抚摸着小小姑娘的脸颊,心疼的道,“青燕,我警告你多少遍,以后不许欺负任何人,你听不懂吗?”

“哼,是她自己找打!”姬青燕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姬玧澄气的脸色发青,却无可奈何。

他抱着怀中的小小孩子,回头看着凤栖霜,微微一笑,歉意的道,“刚刚那个叫做青燕,她娘亲是窦贵妃的亲侄女儿,我怀中的这个,叫做青痕,娘亲是……”

他低头,吻了吻青痕,青痕小巧的脸上,还有鞭痕,泪珠挂在睫毛上,模样十分可爱。

“我娘亲叫做曹晓鱼,她没有死,她只是给青痕找最美丽的头巾去了……”青痕脆生生的道。

姬玧澄眸光黯淡下来,可是很快的掩去,他放下青痕,拍了拍青痕的头,“怪孩子,去玩自己的吧,以后躲着青燕一点,别让她欺负你……”

“嗯!”青痕乖巧的点头,拿着手中的玩具,就朝着另外一边跑去。

“青痕……”凤栖霜看着青痕小小的背影,蹙起眉头。

两岁的孩子,走路还不是很稳,可是看着那蹒跚的背影,却十分欢喜,这孩子,很可怜,从小没有娘亲,怕是也要受很多欺负吧?

“青痕的娘亲,从悬崖上掉下去了,她一直以为她的娘亲没有死,其实,已经死了……”姬玧澄悲哀的道。

“或许,真的没有死……”凤栖霜小声的建议,她也从悬崖掉下去过两次,可是两次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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