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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妻主有点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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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还想着桃色事情,五皇女也是见识了这位堂妹的好色不要命程度。再看娉婷女王稳坐如泰山,眼皮未掀,一双银筷行动自如的吃饭夹菜,顺便漫不经心的弹走袭来刀剑。
这老家伙果然有几分能耐,袖中剑对准,眯眼静待时机。
“哼,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娉婷女王突然发问,筷子已经插入舞者咽喉,鲜血四溢。“真是我的好侄女!”站起身,双眸冰冷的看着她们,然而下一秒仰头哈哈笑了。“朋友,你还准备藏多久?”
这话可谓来得莫名其妙,众人惊恐中互相观看,想知道娉婷女王口中的朋友是谁。
厚厚的黄色布幔撕裂开,双目里夹着焚灭天地的烈焰,红巾随动作飘扬,手指夹着四只寸长飞镖投掷而来,脚跟旋地,腿成弓步好似出弓之箭,速度快得几乎视线难寻。
五皇女朝二皇女瞥去意味不明的一眼,嘴角微牵,原来不止她一个人觉得娉婷女王碍眼呢,既是如此不妨暂且按兵不动,坐等最佳时机,搞不好还能来个一石二鸟,岂不痛快。
“老太婆,又在哪里惹风流债了?”二姑娘闷声嘟囔。不知从何处得来一柄玉笛,正闪电的同苏若交手。
娉婷女王没好气的翻了她一眼,哪有女儿这么跟老子娘说话的。也就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女,什么话都敢往外蹦。
“好好打你的。废话真多!”她真心觉得这姑娘已经歪得没边儿了,也不知她最近这些年都跟师傅们学了些什么,做什么都流里流气,太有碍观瞻。
苏若手上的爆发力强劲,交过手的都清楚起码力达千斤,可与之相对的二姑娘游刃有余,还有闲情抱怨她娘年轻时代做下的丑事。这一状态,更是把苏若惹怒了。爆喝一声,刀嗡嗡的砸入空气里。
显然二姑娘轻敌了,苏若的突然变招,带着气团的劲力,将原本的野蛮暴力扩大数倍,若要硬接不死则残,眸中流光一闪而逝,脚下迅速变幻应招,鬼步滑过,提起轻功脚不见影的蹿出攻击范围。
苏若的杀招对准娉婷女王奔袭而去。“老不死的,这回看你怎么躲!”
二皇女已经没办法弄清楚自己的心情了,她并没有指示苏若袭击女王。更没有做出宴会刺杀部署,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来得叫她震惊无措。
苏统领,原是路大将麾下军师,后随军归顺自己所用,又击杀刺客护驾有功,这才一连三级蹦,直接坐上了禁军总督的位置。可当下,事情看来就没有表面的那样简单了。一年之内迅速蹿升本来就是一件稀奇的事,再加之她本身乃草莽出身。没有所图对于他们的职业本性都说不过去。
几种猜测自头脑中滚过,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
“来人。护驾!”反应过来的太监,哆嗦着腿朝外头慌乱喊叫。
“你是谁?”娉婷女王双掌向外,一吸一按间穿透气劲团与苏若掌对掌,凭着老底子真气的浑厚劲儿,与她拼耐力。
血红的眼紧盯苍老却仍旧不减风采的老人,苏若阴冷的笑了,类同夜鬼嚎叫,令人毛骨悚人。
“要你命的人!”记不住也好,省得提出来双方伤心,那种事情杀了她就了解了。苏若双腿下蹲,沉气,发起体内暴乱的劲气汇聚,在胸口处团成视线依稀可辨的漩涡状图腾。
正是互相僵持混乱时,明亮的大殿顷刻陷入一片黑暗,打斗有片刻的停滞,继而再次刀戟相碰,只未有前次激烈。
乐得看戏的五皇女瞅准时机朝着边上仍思索清理头绪的二皇女射出袖中剑,反正看不见,杀了她便不用担上弑杀手足之罪,五皇女的盘算打得好,袖中剑射入皮肉声令她松了一口气,可呼痛的呻吟却不是女人的,她眼皮只跳,也是糊涂了。
“轰轰——”
一声接着一声,犹如惊雷在宫廷四处炸响,本来昏暗的大殿有了光亮,立在大殿正中的几人在光亮中露出清晰的轮廓。
长剑插在苏若背上,穿透至胸腹,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紧盯眼前之人。
“大当家,恕我不能遵命!”同样装束的疱三妹声如泣血,泪盈于框,手指紧了紧朝着苏若跪了下去。“姐妹们是无辜的!”
苏若抽气含恨冷笑。“难道我就不无辜?”她从下就没有母亲,她父亲是个杀人狂魔,流离失所是家常便饭,流泪流血更是日日必备,即便父亲死了,她还得背上父母债东躲西藏,她发誓,只要老天给她机会不死,她势必手刃仇敌,十几年下来刀下亡魂无数,而今最大的仇人在眼前,自己却被好心收养的妹妹所杀,她的一生就像一场冷笑话,谁有问过她是不是无辜是不是疼痛,是不是饥饿?
“你凭什么阻止,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叛徒!”苏若吃力站起身子,发疯的朝疱三妹怒喊,她计划了一辈子,就毁在疱三妹的手上,她不甘心!明明只差一点点……
娉婷女王想起一张脸慢慢与苏若的重合,近乎痛心的低呼:“你是苏灵的女儿?”
叛将苏灵?知晓当年情况的老官员们齐齐望了过来。
血渍滴答流了一地,与红色长毯融为一体。
“你不配叫我母亲的名字……”
原本女王冷漠的脸上露出皲裂横纹,苏灵的捕获大概是她一辈子里唯一一次让她觉得理亏的事情,也是因此她再不愿插手朝廷事情,更不愿与皇女们走动亲密。
“——她很了不起。”垂着脑袋,费尽心力说出这句话。当初北蛮势力渗透朝廷势力,苏灵受命彻查此事,详做敌人内引,不知事情真相的娉婷女王被奸人利用,错将苏灵捉拿斩杀,此事真相唯有女皇知晓,又不得公之于众,便就成了一桩死案,也就造成了苏若的悲剧。
苏若再次摊倒在地,嘴角的冷笑消失不见,她迷蒙着眼像个迷路的孩子。“她……长得什么样?”
女王蹲下身子,让她仰头不是那么难受。“与你有七分想象,熊腰虎背,说话豪爽,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说着说着,苏若合上眼睛,表情安详宁静,女王眼角溢出泪水,若当初女皇没有隐瞒事实,她自己也未有逃避责任跟现实,或许苏若不会走上复仇之路并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现实不可更改,除了叹息愧疚,她唯一能做就是安抚她的家人,不让悲剧再次延续。
“嘭——”
大殿里巨响传来,原本哭得不成人形的另一位红巾小将已经躺在血泊中,她蠕动着身子朝苏若爬近。“大……大当家……”
嘴唇开开合合,脑海里是当初结拜的场景,一起打架一起收拾恶霸,一起成立黑风寨,一起从军的各种情形,她们一直都是快乐的,那么多的兄弟姐妹组成的家,她收获的是比任何人都要多的幸福啊……
她终于拉到苏若的手,满足的合上眼睛,无声呢喃。“下辈子,我们还要做姐妹……”
这份情谊看在女王眼里更觉眼热,背过身她有些不敢看,若是皇家子女能多几分这样的真情,又何至于落到现在这种地步。
ps:这章码得有流泪的冲动。还剩下最后一章了,然后就是番外了。
☆、170 回家风波(大结局)
柳宁看到黄蔓后,屏退左右,合上门,轮圆膀子就招呼上去。
“你不能打我,你侄女还在我手中……嗯!嗷——”黄蔓抱着头呼痛,想用孩子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柳宁恍若未闻,一拳一拳半点没放水,够给她来个零件重组了。打得黄蔓只有哼哼的劲儿了,才一把捞起人,双目对视的问:“孩子在哪里?”
黄蔓不甘的撇开脸做无视状,还没喘口气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狠揍,一口牙齿隐隐有松动的迹象。柳宁再次歇手,拿看死人的眼神看她:“你不说也可以,反正我自己会查到,金岳城左右不过这般大!”
煞气外放,手掌掐上黄蔓的脖子,五指快速收紧……
锦州城内混战了三天三夜,二皇女五皇女不知去向,三皇女携诏书玉玺登顶皇位,南北各部势力归顺,持续了三年的战乱宣布结束。
城门进出口熙熙攘攘,成群结队的人大包小包归宁,场面比战争逃难那会儿还要壮大。
“二哥二嫂,你们真不同我们一起走?”
这一月做月子,柳畅没胖反比成亲前还要消瘦了几分,真正是枯瘦如柴。
洪莲扶着柳畅蹙眉道:“我们过些日子回,瑜儿还小,路上怕吃不消。”洪莲找回来的女儿单名一个瑜字,当日柳宁从曹营驻扎军抱回来,也算黄蔓有点脑子知道将孩子寄放在常人想不到的地方。
柳宁转念一想,怕是他两个跟华府的事情还未有完结,避着那边终究不是个办法,人家的家务事她也插不上手便客气的说:“要有啥事捎信回家,紧要的事找杜掌柜。”
两人颔首,目送柳宁全家离开。柳畅不舍的洒落几滴泪,靠在洪莲肩膀上抽噎,一年的生死离别让他生出了几分多愁善感。手指牢牢的扣着洪莲:“我有些想家了!”
洪莲偏头用下巴蹭着他的发。
“爹折腾不了几日,我也断不会由着他们。”如宣誓。洪莲将柳畅紧紧揽在怀里。
……
“看什么?”进入马车,见程青逸歪着脑袋往车窗望,柳宁坐过去替他打扇。
程青逸眯起眼有些感叹的叹息:“战乱荡平一切,眨眼已难寻踪迹,若非那些逝去的人,好似噩梦醒来。”
柳宁静静的听着,想起战乱中死去的文桑桑,马芳。曹紫儿,四长老,以及村里的壮年女人们就好似这场繁华背景里的烟花匆匆凋落,她庆幸自己是守住幸福的人。
“回去后可没有大堆人马伺候了,我细皮嫩肉的夫君怎么能吃得消?”柳宁重重的叹气,面上却是看程青逸闹笑话的模样。
拖着下巴手放下,程青逸凉飕飕的看了她一眼:“你若敢欺负我,我就带着蛮儿找高门大户去!”敢瞧不起他,他也不是好戏耍的。
养猫养久了,幡然醒悟。发现自家小猫变老虎了,柳宁木着脸一头冷汗,这是调教失败还是调教成功?看着成品为自己的未来颇为担忧。
计划破产。未有料到二皇女五皇女失势如此迅速的戎家母女,近日过得极为忐忑。当初戎沁带兵追杀三皇女不死不休,如今落到三皇女手上怎能不紧张。眼线,友臣,以及厉害的左右臂膀一点点被蚕吞,母女两如坐针毡,生怕下一刻就来道皇令斩杀一家老小。
“不能坐以待毙!”戎老夫人突然出声,战是死降亦是死,不如拼死一斗。
戎家几姐妹摩拳擦掌。等的就是这句话。戎沁目光闪动,估算南边的计划该在实施中了。
龙湾村迎来一批不速之客。村长莫子芸战战兢兢相迎,瞅着这群人做着猜测。按理儿说村里出了几个了不得的大人物,该是天大的喜事儿,但这些军娘子下来着脸,一个个带刀配戈的,实是不像添喜的。
莫子芸弓腰站立只是陪着笑脸,是灾是货总是躲不掉的,想得明白背上冒出一层冷汗。
“我问你,你们对面那户人家的人呢?”
对面?莫子芸想了想,“对面可有好几户啊,您是要问哪户?”
那当兵的头子不耐烦的下拉嘴角,手指往外一指,“就是青砖黑瓦和那右边的一户。”
老程家的宅子啊,莫子芸舒了口气,脸上的笑添了几分真诚。
“他们那一家子都当兵去了,就两个孤父孤爷留在老宅。”
“程青松的爹可有在?”
莫子芸连连点头,一边应着一边带她们过去喊门,程二夫郞还没弄清咋回事,就给一群士兵堵在门口了。
“老爷!”士兵们齐齐见礼,把程二夫郞吓得一跳,好半点没回过神儿来。
“我们几个是将军派来护送松公子的,松公子落了胎,正在别院养着,吩咐我们几个接您过去聚聚。”
莫子芸听得一阵吸气,程青松落了胎那还能活下来?怕是吊着一口气等看家人最后一面吧!
程二夫郞一听,面色煞白,当下也顾不得屋里的事,扯掉身上围兜,往门缝里塞上,就跟她们走。
莫君染在地里瞧见这阵仗,等人走不见了,扯着嗓子冲莫子芸喊:“四婶儿,出啥事了?”
莫子芸看是她,背着手摇头。
这个四婶儿又打迷糊眼,那些兵拱着程二夫郞当她是瞎眼不成,啥好事就会自己兜着掖着。
眼珠一转,想到什么好事嘴角勾起。
夜间,龙湾村呼喊阵阵,大火顷刻吞没了柳宁房子,就连程秀才的屋子都给火舌搅吞了一半,莫子芸嘴上急出一溜泡,眼睁睁看着事情发生却无能为力。
次日,又传出程家两个哥哥失踪的事儿,贺春梅得到消息已是几天之后了,火急火燎的给柳宁传消息,黑鸽收到信鸽快马加鞭追赶柳宁又是耽误了数十日。一行人这会儿都到云翔城了,再要不了一日就可以回到龙湾村。
“这个点了上哪里去?”程青逸刚安抚睡了蛮蛮。就见柳宁眼不打闪的错过他直接出房门去,时候虽是还早,但也是要到晚饭的点了。再外面一转说不得就错过了吃饭时间。
柳宁回头笑笑,吩咐一句:“我上朋友那。”一个闪身。人已经消失在门外。
程青逸一阵疑惑,柳宁不管上哪儿都会提前知会他,今天只说去朋友那,又不说那朋友是谁家住何处,话语里带着明显敷衍的意思,且黑鸽急匆匆的赶来,几人在里头不知道说了些啥。难不成柳二哥又出事了?
心中闪过一丝不安,又自我安慰的想着可能是自己思虑过多了。
晚上柳宁过了三更还未回来。蛮蛮又是闹着吃奶,吃完了又吐,哭哭吵吵到快天亮,好在柳宁给的房钱多,否则早叫店家轰出去了。程青逸披衣推开门,看外头泛起鱼肚白,惴惴不安的在门口来回走动。
“哥,你咋就起了?”程月娇睡眼朦胧,哈欠一长一短的进行着。
程青逸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她跟前,“你去帮我叫下黑鸽。快,我有事问她。”按照柳宁的个性即便不回来也会来个信儿,她可从来没有不说明就在外过夜的习惯。
“黑鸽?”程月娇梦醒的看着他。“她不是昨晚就走了?”
“那马芳马将军呢?”程青逸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几度,惹程月娇有些怔忪。
“昨晚上就没见着,不知道去了哪里。”愣愣的说完,才发现自家三个不对劲的无良妹子问:“出什么事了?”
程青逸愤愤的捏起拳头,果然是有事儿,一个二个都此时不见,更是说明问题的重大。“你三嫂昨儿夜里没回!也没说去了哪里,我不放心。”
程月娇面上一惊,但一瞬又恢复平静。“我三嫂能有什么不放心的。还有谁能打得过她,看见她不绕道走都算是厉害角色了!放心吧。别人遇上她比较有事!”
被她惹得一笑,心里的气却是未消。这是柳宁不知第几次撇下他,好似扔包袱一样,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两人都说好了一起面对,上次的账还没算完这次又来,他不来点狠的估计一辈子都别想触到她的世界。
柳宁夜里同马芳一人一匹快马直奔德冲镇,天蒙蒙亮正赶上贺春梅一家起床做早饭。
贺春梅激动的一张脸又哭又笑,指着她两个好半天才发出声:“你……你们咋才来?”离这般久了,人都估计烂成骨头了。
柳宁拍了拍贺春梅的肩膀,“长话短说,将事情经过详细说来!”
弄清楚事情始末,以及那人留下的字条,柳宁倒是不急了,至少确定了一点,人好好的在戎家别院,只等她去自投罗网。房子被烧的事她没空想,就当初武林盟的人设套困住她,戎家的野心便已经暴漏在她眼前,今天之事不过是个历史重演,多了几个人质逼迫她就范罢了。
穷途之末还能翻出什么浪花,索性慢慢悠悠的吃完饭,才三人一同打马寻去。
程青松的脸白得没有一丝颜色,明白自己成为鱼饵后,那些人连伪装敷衍都懒得用了,四人被关在一处偏僻院落已近半月,除了每日送饭的小厮便是他们四人日日相对。
“咳咳……咳咳咳……”
看他一日比一日消瘦的脸,程二夫郞连埋怨都说不出口了。
“这些人求着咱们还不拿好态度来!”程青雨对着一桌子汤汤水水皱眉,吃了半个月嘴里都淡得尝不出味儿来,也不知要在这里拘多久。
程青痕不语,盛好一碗粥,夹了菜给里间房里的程青松端去,就听外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环环绕绕的似是将院子包了个圆。
柳宁在外头已经与人对上。
孤狼的眼对准执事者射去,恍若飞刀万把,盯得那人莫名心慌。
“嗤——就你,也配跟我谈交易!”柳宁讥讽冷笑。
大言不惭要天雷制作配方,她就是能给,她有命接吗?不是她柳宁瞧不起人,给了她她们也看不懂,何必浪费时间折腾。
“不交出天雷配方。就别想赎人回去,小的可不保证过些时日还是活的。”回以一个小人冷笑,无声同柳宁宣战。
瞳孔如受撞击的缩了一下。它人瞧不见的地方浅勾唇角。“你敢威胁我?”
看柳宁气得呼吸絮乱,执事者侧身斜三十五度角看她。
“不敢。小的还有其他事。就不陪柳元帅了!”
“慢着!”磨得牙齿嚯嚯响,柳宁慢吞吞从怀里摸出一方锦帕。
光耀自眼中滑过,女人故作姿态的旋住脚跟。
“想要我给你也行,但我要先见到人,就如你说的,我怎知他们是否真的在此。”退后一步,警惕的盯着左右士兵,另一只手里露出一根火折子。“没见着人我就烧了它!”
女人本对柳宁手里的东西有几分怀疑。但看她紧张绝决的态度后,心也被调高了几分,皱眉叫人下去带人质过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放开他!挨千刀的,你给我放手……”吵吵嚷嚷,柳宁已经听出了程二夫郞的声音,手指微微勾动。
程青松就像一块破布给扔到地上,程青雨兄弟想要上前,给大刀搁上脖子,程二夫郞一头乱发扑过去护着程青松。不长眼的刀在身上划出一条血口子。
“你们这些天煞的,不得好死!”发现程青松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程二夫郞破口大骂。
执事人懒得再看一眼。把目光对着柳宁。“可以了?”顿了一下,将手摊开来:“请元帅大人兑现诺言!”
雕塑状的人忽然鲜活了咧开嘴唇,一口白牙在阳光下明如皎月。“我何时给你承诺了!”脚下移动弹跳,瞬间窜开数米,没向着人质的方向走反朝着相反的方向快奔。
轰隆声响,原柳宁所站的地方已经裂开,呈现四方口子一样的陷阱。
落了空,执事人青筋暴跳,将腰刀拔出。欲要砍两个人质泄愤,哪知背后嗖嗖响起如雨破空声。一大批不知从何处来的蒙面人鬼魅现身。
“看哪里呢!”
突来的声音吓得女人一跳,跑出老远的柳宁居然已经杀了个回马枪。一手尖刀欺近,手起刀落无声无息。
“松儿——”程二夫郞悲嚎,程青松歪斜身子滑落坠地,一双眼睛莹满水光,雪白的衣袍上赫然是一朵渲染夺目的血玫瑰。柳宁顺着他中刀的方向看见执事女人嘴角的蔑笑,她竟在临死时刻将刀掷了出去。
程二夫郞没想到自己会被儿子所救,他对儿子一直不好,虐待殴打禁足,他一直都当他是个赔钱货。可就是这样懦弱胆小的儿子舍身救他,为什么?他明明不是一个好父亲。
无力的抬起手指,程青松张张嘴,吐出一口口鲜血,对着程二夫郞的方向费力开合。
“爹……我不恨你,好好活着……”
程二夫郞握着他的手,一动不敢动,只是眼泪怎么都控制不住,来得又凶又猛。
程青松死了,带着无尽的遗憾无尽的伤痕走得匆忙,程青逸回来时面对的是一具已经冰冷的尸体,他不再会笑不再会哭,看过很多尸体,此刻程青逸才更为明白逝去这个词有多疼痛。
柳宁静静站在一旁,看程青松下棺入坟,眼睛时而扫向紧闭双唇的夫君。程二夫郞好似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咋咋呼呼大哭大叫,安静得如一道秋的风景。
怀瑾一年十月,戎氏一族兵败,灭于枣乌镇。
怀瑾一年十二月,华氏一族因结党私营破害朝廷官员罪被集体下入天牢。
怀瑾二年五月,二皇女被刺杀于甘清寺。
怀瑾二年七月,皇帝迎娶皇后。
怀瑾十年一月,长皇子定亲。
平静的龙湾村,因着一道圣旨打破沉寂,窄小院落里进进出出,喊礼人一箱箱一笼笼往前院儿里抬,后院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一女子露着两截麦色膀子,叉腰瞪着树上猴儿爬的一小团子。
“死丫头你给老娘下来!我保证不揍你!”
树上的一点儿蠕动了一下。
“爹——爹——”尖细的嗓音在院落里回响。
女人脚下一歪,吸了一口气还没吼,就见翠色衣裳如画似玉的男人站在门郎里,好看的眼睛微微挑起。“开饭了,还不下来!”前一句对着女人后一句对着树上。说完转身离去,到身子隐没时轻飘飘添了一句:“家规一百遍!”
……
“娘,都是你害的!”揉着屁股肉肉的某娃怨念深深,脑袋上很快吃了一记打。
“屁!”某女吹胡子瞪眼:“谁让你招惹皇室的?”
某小娃挤了两滴泪,无比委屈。“师傅说能拿到世上最难拿的东西才算学成……”
“所以你就偷了人家国宝级的皇子?”某女人满头黑线,她避之不及的设计了一大圈才换来安宁,就给这丫头毁个彻底,怎能不吐血?
“我哪知道那么好偷!”
……
偷相公那什么也只有丫头你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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