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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相杀相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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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司命???

嘣——!

炙炎彬真的开始撞门了,凌亦凝一惊,清醒。甩眼望向门口,怒吼。

“行了,来开门了,别撞了。”

屋外一静。凌亦凝气哼一声,瞪眼金炫澈,径自站起,走去门口,猛一挑栓,开门。

突然看见凌亦凝铁青暗怒的脸色,炙炎彬一愣,一边眨眼,一边喃喃嘀咕。

“我,我怕他……怕他害你……”

“哼。”一哼。凌亦凝不以为然,目光一抬,跨过炙炎彬,望向他身后的北司命:“再去弄碗解药,先前那碗不小心泼了。”

“啊?”北司命一惊。愣了一下,再才反应过来:“喏——!”

低喝一声,北司命领命,返身便噔噔噔噔的下楼去了。

再才望向炙炎彬,凌亦凝盯着他,冷静之极的,开口:“你就守着门口。一会我叫你,你再进来。”

“啊?”又怪叫一声,炙炎彬无法接受这样的命令:“不行。”

“炙炎彬,不要太过分。”盯着炙炎彬,凌亦凝周身杀气一起。

炙炎彬一怒,紧眉。低吼:“你疯了吗?与那人单独相处,你就不怕他使计?故意分散我们,逐一击杀?”

扬眉,凌亦凝微微一笑:“我凌亦凝是那么好杀的吗?”

炙炎彬一愣时,猛的想起来。金炫澈刚刚进去时,身边好像没带他那长刃武器,咦?

任炙炎彬犹豫,凌亦凝面目一冷,下达命令。

“我以公主身份命令你,就在这里守着。”

甩身,凌亦凝嘣的一声甩上门,嗒一声上了栓,低眸想了想,她转身,走向金炫澈……

“什么毒?”声音很轻,凌亦凝停在金炫澈身前,目光森冷。

金炫澈一直在看手中碗里的尿液——他又在做一件本是他万不可能做的事,可现实就在眼前,他,正在做着,而且……

望向凌亦凝,金炫澈表情好不到哪去,与她一样,严肃而冷峻:“砒霜。三氧化二砷,无色无味,只有在加热后挥发浅淡臭味……看来,是热尿帮了你的忙,救下你这条小命。”

“小命?”凌亦凝听的清楚,冷呵。

“对。”金炫澈毫不客气,傲慢的轻喃:“落我眼里,世间所有生命,都小的离谱,仿如微尘。”

“包括你自己?”凌亦凝盯着金炫澈,反问。

“呵。”失笑,金炫澈眼中滑过一抹宠溺,凝望凌亦凝,轻喃:“我命胜天,无神能及,怎可能与微尘同比?”

翻记白眼,有些受不了金炫澈的自负,凌亦凝望向他手中还端着的黄汤。

“杀手还在……还在外面。”

因为凌亦凝轻喃的,金炫澈端着那碗黄汤缓身蹲下,轻轻将它泼向地面……

看着金炫澈在泼那尿液,制造假相,凌亦凝目光一转,望向门口……

为何,她不愿相信是炙炎彬暗中所导这一切呢?

太明显了,杀手,还在。杀手的目的,依旧是——杀了她。

到底是谁?是端着解药进来的北司命?还是下方子的军医?亦有可能是北司命的某个手下……更有可能是炙炎彬指使……任何可能性都存在,不一定就真是炙炎彬。

该死的,甩头,凌亦凝回过神来时,金炫澈已经回到她身边……

“继续之前的问题。”

凌亦凝一愣,望向金炫澈——不知何时,肩头的剧痛已经干扰不了她烦恼了,此刻的她,满心错乱。

明明事实摆在眼前,是炙炎彬的可能性大的离谱,可她就是不愿意去怀疑炙炎彬,因为……她怀疑他的次数,太多,太多,太多。

见凌亦凝发懵,金炫澈失笑,手中的碗不知何时已经丢去了远处桌面上,他盯着她,双手背在身后。

“你问我,是真想娶你,还是假想的。”

被点醒,凌亦凝摇了摇头,已不再在乎那之前的坏心思——她本是想借题发挥,以此题刺激金炫澈,要他来以手沾尿,为她涂解水毒……现如今,她已没了那时的兴致。

“我认定了你想娶我的目的,既然你本人都不承认,再谈无益。”凌亦凝扔下一句,转身欲回床边坐下。

伸手将凌亦凝手腕一擒,扯住,于她望回来时,两人目光相撞,金炫澈盯着她美丽的双眼,摇了摇头。

“我从不在乎他人怎么看我……”

浅笑,凌亦凝点了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与金炫澈,是同一类人。一样的孤傲,一样的清高,一样的自负,一样的冷血无情,不讲道理。只是金炫澈比她更甚,各方面都要强出一大截,仅此罢了。

“蝶儿。”这一次,金炫澈唤的认真,凌亦凝听的心尖一抖。“我回答你。”

在看金炫澈,凌亦凝的眼中,此刻的金炫澈,再认真不过。

“我是真的想娶你。”金炫澈,凝望着凌亦凝,一字一字,认真严肃的,吐出:“说出那句话,便是决定。做出那决定的瞬间,不为任何,只为单纯的喜欢。”

——这,可是表白?

呆呆的在看金炫澈,凌亦凝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金炫澈刚刚在对她说,说出要娶她的瞬间,只是因为喜欢。

呵呵……

眨眨眼,凌亦凝唇角一飞。

“这样露骨的话,门外太将司说了数遍,我没一次进听心里去的,金炫澈,你觉得你才说一次,我就会立马信了吗?”

抽手,凌亦凝冷看金炫澈一眼,走向床边,轻轻坐下……

看着凌亦凝像没听到他说话般,径自的掀开半衣,露出肩头,那看着都叫人心痛的伤口豁然而现,金炫澈站在原地,面目冷峻。

是啊!他在做什么?

凌亦凝说的对,他,金炫澈,才说一次,她凭什么信?之前还在追杀她,直欲取其性命,下一秒,说喜欢她,换谁来,谁都不会信吧!

更重要的是——金炫澈,你到底在做什么?金炫澈在心里问着自己。

像这样的表白,像这样直接的对一个女人说喜欢,他不是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

第一次,年少,喜欢上一个天使般的女子,告诉她,他喜欢她微笑时的酒窝,那女孩年长他一岁……其实,金炫澈已经很早熟了,可那只大他一岁的天使女孩竟比他还要早熟,竟在当场质问他,这是不是表白,还解释给他听,就是因为喜欢而想和对方在一起,甚至在未来,结婚,住到一起去?

他记的很清楚,当时的他,立时犹豫。因为那天使女孩有个很淘气的小弟弟,特别喜欢玩泥巴,还有个弱智的奶奶,老是吃饭时流口水,这一切,都是他无法容忍的。

所以,在他犹豫的时候,天使女孩回绝了他。而那时的他,才19岁。

第二次,成人了,拼搏、暗斗、竞争、攻击、自卫,待一个又一个重大事件被他完美处理之后,蓦然回首,他竟已经长成成人,再不是年少时对男女之间不清不楚的金炫澈。

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一个怎样的女人——既要与他一样爱干净,又要懂得尊敬他,还要保持自我个性的女孩。

他找到了那样的女孩,单纯的,可爱的,清新的,一尘不染的,甚至比他还要爱干净的女孩。

他与她,差一点就要在一起了,只是因为刚开始,他父亲的反对,他同意了他父亲的建议,考验那女孩一年。可惜,结果很出人意料……女孩子坚持了整整360天,愣愣的在一年期限的最后几天里受不了,向他摊了牌。

第一百九十九章 第二次下毒

原来,一切的一切,如他父亲所言,全是阴谋。

本身单纯清新又可爱的女子,硬是在知道他金炫澈身价后,为了与他在一起,特意的装起爱干净来,只是为了能嫁给他,不惜成天的将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累的要疯掉。撑了不到三个月,女子爱上了别人,但为了一个钱字,她脚踩两条船,与新男友商量,坚持到和他结婚,再提离婚,便能白得一大笔钱。

那男的不乐意,女子可怜兮兮的在两个男人之间欲推又迎,十个月的时候,他终于有时间理一理自己的‘女朋友’,谁曾想,这一理,理出一大堆的证据,足够证明他被人扣了绿帽子。最好笑的是,那女子和新男友都同居半年了,却与他还未亲吻过,甚至都没脱过手套的牵过手。

一年的最后几天里,金炫澈用了各种邪恶手段去报负那女子,最终将她逼疯。

对于这样的结果,金炫澈很满意。

如此两次表白之后,金炫澈,再也不喜欢女人了,他讨厌她们,无底限的讨厌。

然后,来到古元,然后……

他刚刚做了什么?前尘往事真如云烟吗?玩过了头吧?什么都忘了不成?

居然,对冰蝶,说出了喜欢。

可是……

“公主,药来了。”门外,传来北司命声音。

凌亦凝目光冰冷一抬,望向门口,同时,金炫澈也回了神望向门口。

凌亦凝站起,走去门前,侧让开,伸手挑起门栓,立掉头往里走……

北司命端着新的一碗黄汤进来,目光首先瞟向不远处地面泼了一地的湿物,眼神中明显快速的滑过一抹庆幸。

这快速的一抹眼神。一直盯着北司命的金炫澈看在眼里,唇角微扬。

走去床边那张圆凳旁,将手中黄汤轻轻放下,北司命望向凌亦凝。一脸担忧……

“公主,伤势要紧,莫嫌弃,末将安排了一侍女在门外候着的,要不,容她起来侍候您上药?”

“药哪来的。”凌亦凝不去看北司命,只随口一问,这里的药,便是指的童子尿了。

北司命尴尬的一笑,瞟眼一旁还杵着的金炫澈。再才望向凌亦凝。

“街上寻童子取的,公主,拖久了皮肉会开始自腐的呀……”

“行,叫你安排的侍女进来。”

“喏。”北司命听令,立点头退后。转身门口去了……

凌亦凝快速望向金炫澈,金炫澈盯着那黄汤,居然不过去查看,就在凌亦凝惊急的瞪他一眼时,北司命那边已经领了他安排的侍女进来……

望去,凌亦凝因自己看见的而整个人一懵,傻了傻眼。

——炙炎彬。男扮女装,头上不知戴了个什么东西,算是把一头冲天发给缠裹了;身上穿着件大号装女衫,还是红配青,落凌亦凝眼里,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若是在吃饭的,定要立倒味口。

眨眨眼,凌亦凝意外的发现炙炎彬脸上甚至还抹了胭脂,便呵的一乐,笑出声来。

“这侍女真魁梧呀。比咱们太将司还要结实,呵?”

任凌亦凝取笑,炙炎彬噘了嘴的哼哼:“公主别笑话奴婢,男女有别呢,您这么露肩显肤的,这金国师大大方方的看,会不会太不成体统了呀?哎,这位金国师,出去吧,这里有小的侍候呢!”

炙炎彬装着女人模样摆腰甩屁股,径直走向金炫澈,一副欲赶人的架式,走路时候,胸口两大馒头差点蹦出来,他还赶紧伸手塞回去。

凌亦凝看的是目瞪口呆,那边北司命已经低下了头的快要笑死。

无视走近的炙炎彬,金炫澈终于动了,他走向那碗黄汤,低身端起,只这一步动作,炙炎彬一愣,还在门口的北司命一愣,连凌亦凝也一愣。

只端起而已,金炫澈眼中滑过一抹冷狠,突然就手将那碗中物朝身旁追近的炙炎彬一泼……

那可尿!!!

炙炎彬条件反射的怪啸一声,立地一纵,当场躲开,黄汤连碗一起,泼空,顿酒一地。

“蝶儿,自保。”金炫澈扔下一句,突然一掌探出,半空换拳,狠狠朝那还站在门口一脸惊诧的北司命撞去……

突被奇袭,北司命在瞬间反应过来,脚下一蹬,立朝大开着的门外冲去,欲逃。

咻——!

连退三步的女装版炙炎彬惊瞪双眼,愣是没看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眼睁睁看着凌亦凝突然一抽黑鞭,啪的一声甩打,鞭梢一荡,破风一响便向突然欲逃的北司命身前一撩。

啪——!

门被鞭尾一勾,在北司命冲及之前快速关上。北司命前方,门突关,他双眼一沉,冷狠的继续前冲,明显想要破门而出,哪想只半秒停顿的功夫,金炫澈一拳撞来,追及后背,北司命便整个人向前一跄,扑撞在门外……

后劲又来,是金炫澈换拳成掌的斜砍,低身一闪,北司命快速回防,两人立时进入拉锯战,你一拳我一掌的对打起来。

那边打的莫名其妙,这边炙炎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怒啸一声。

“住手!”——他不解金炫澈为什么进攻北司命,第一直觉反应便是跨步一踏,欲冲过去出手相助北司命。

啪——!

黑蛇狂舞,立织成网,将炙炎彬前方一挡。

炙炎彬大吃一惊,脚下一顿,立又连连后退,惊啸。

“凝儿?你做什么?”

咻——!

一剑生寒,自窗外冲进,花剑翻飞,直朝侧面正空的凌亦凝刺去……

倒抽一口寒气,那空档正是受伤的肩头,凌亦凝来不及理会炙炎彬,回鞭自卫。

谁曾想,就在凌亦凝以为突至的杀手是冲她而来时,那寒剑客突然剑峰一转,猛的掉头,闪过黑鞭,从正在后退的炙炎彬身前窜过,直剑向门前的金炫澈刺去……

金炫澈快步一挪,身影一闪,那寒剑刺空……却在他甩眼再看时,那蒙面的寒剑客已一把擒了北司命,拉开门便冲了出去。

金炫澈追出屋去,却惊诧的发现——那二人,消失了!!!

“来人哪!”怒啸,金炫澈唤来甲午以及数黑卫,冲他们凌眉一挑:“速擒北司命。”

“嗬——!”

甩身,金炫澈冲回屋里,径直冲向凌亦凝……

“蝶儿。”惊喝,金炫澈一脸担忧,仿佛很是紧张她的安危。

任金炫澈冲至身旁,凌亦凝在怒视不远处的炙炎彬……

长鞭已收,回成长剑,凌亦凝便那般手持长剑,目光森冷的在看炙炎彬。

“凝儿,到底怎么回事呀?”穿着女装的炙炎彬一脸茫然,他既没看懂为何金炫澈突袭北司命,又没看懂为何凌亦凝会出手协助金炫澈进攻北司命,更没看懂为何会突然冒出个蒙面人来把北司命给救走了。

如今,又被那二人死死的盯着看,炙炎彬淡淡摇头。

“他时时刻刻想着要杀了你,你居然与他站那近;我天天夜夜守着你,保护你,你却离我如此之远!”

听着炙炎彬语气中悲痛,凌亦凝心中错乱的神精终于崩溃,抽走目光,她望向金炫澈。

“我的人我自己处理,劳驾金国师派人再弄碗解药。”

在看凌亦凝,金炫澈紧眉,声音低沉:“特别痛?”

想了想,凌亦凝点点头……

甩身,金炫澈大步离开——某一瞬间,他感受到了凌亦凝对炙炎彬的信任,而这一瞬间,没来由的,他特别生气。

特别特别特别……生气。

任金炫澈大步离开,凌亦凝转眸,望向炙炎彬。

“解药里被人下了砒霜……”

“什么?”炙炎彬本在生气的,听着凌亦凝一说,他一惊,瞪眼:“你怎么确定的?”

“金炫澈说的。”

“他说的你就信?”炙炎彬又怒了,怒火直烧十万八千里,恨不得冲天:“至少要先检查一下呀,都没确定的事,你就立马先相信他?你,你相信他也不愿相信我?”

炙炎彬是真怒了,气的声音都颤抖了。

凌亦凝低眸想了一下,开口:“好,你等着。”

*

军医被召进,用银针测试,不管是前面一滩黄尿也好,还是后面泼洒一地的黄尿也好,均含重毒砒霜。

结果一出,炙炎彬傻了眼,彻底懵住。

两碗童子尿皆是北司命安排的,亦是他端上来的……若说前一碗与他无关,第二碗呢?炙炎彬记得清楚,他亲眼看见第二碗解药是北司命从楼下小心翼翼的端着上来的,且还是他事先换好了女装,逼着他进去向凌亦凝推荐自己为她上药。

如此一想,炙炎彬无话可说,陷入沉默。

此刻……不止是北司命有嫌疑,连带他在内,亦属可疑之人。

怎么会这样?北司命……要毒杀凝儿?

呆呆的抬头,望向已在上药了的凌亦凝,炙炎彬的心,彻底冰凉。

金炫澈寻来的童子尿,军医检验无毒,金炫澈亲自用缠了药布的医用棒在给凌亦凝涂药——光是这一步,就足够金炫澈在凌亦凝心中形象大好。

那么爱干净怕脏的金炫澈,居然为了凌亦凝,不惜近身尿臊。

周边都是黑卫,几乎没有轩辕兵,炙炎彬站在远处角落里,双眉紧拧。

第二百章 不知信谁

出事后,北司命赶往骑营,调来军医,不知因为仓促还是怎么的,只带了军医回来。后又明明提过,已在调军医时便安排了骑兵进镇护卫,可至今,他没看见一个从镇外调入的轩辕兵。

也就是说,北司命……并未如自己所说的调过兵。

天哪……北司命,真要杀凝儿?为什么?

突然想到极具可能性的一个人,炙炎彬猛抽口气,惊瞪双眼。

能调动北司命的还能有谁?亦只可能是她——远在京都兴善宫的,皇太后!

是了……只可能是她了。她命令北司命在凌亦凝赶回宫之前杀了她,亦只可能是她下达的命令,不要伤及到自己,既能为她保全一粒黑子,又能逼他与凌亦凝关系决裂。

天哪!他怎可以如此不开窍?现在才想明白???

一开始,他就想错了……因为他听及的,刺客用了毒针,他第一反应便是另一批杀手,完全没想到太后头上去。

如今仔细回忆一番,自从北司命对他讲解一次后,他自己又去问过一些金炫澈的黑卫,可那些黑卫对他爱理不理的……他问甲午,甲午一问三不知,可除了北司命,其它护卫们都被杀了……

看来,事情远远超过他以为的,北司命也好,使银针的刺客也好,寒剑客也好,都是冲着凌亦凝来的,他们,不但要杀了凌亦凝,连金炫澈也没打算放过。只是他们所有人都轻视了金炫澈的实力,若非金炫澈,可能凌亦凝真就已经中招,死于前夜。

心里顿时后怕,怕的不行,炙炎彬还站在那里,穿一身女装,模样怪透了。两眉怒紧,双手成拳。

该死的,那突现的寒剑客,居然出手助他……再才救走北司命。这样一来,任谁都会怀疑他了呀!

特别是……

呆呆的在看凌亦凝那边,金炫澈已经为她清理了伤口,不止是炙炎彬自己震惊,连凌亦凝本人也一脸疑惑的表情,他们都在想着同一件事——金炫澈,不是有洁癖吗?

任甲午接走了手中湿布棒,金炫澈轻一抖身,抬眸,他看见正在盯着自己看的凌亦凝头上。一根细布线,也不知哪挂上的,想也没想,他伸手过去,欲扯下……手上带了手套。根本没法拈住那根细布线,金炫澈呵乐,径自的嘲笑,一边摇头,一边左手伸向右手,扯住指尖一拉,摘下了手套……

任金炫澈动作自然的从自己头发上摘走什么可能是杂物的东西。凌亦凝呆呆的看着他,轻喃。

“我需要休息了……”

轻扔手中细布线,金炫澈望向凌亦凝,沉眉。

“那个北司命不是你们轩辕的大将军吗?他为何要杀你?”

浅笑,凌亦凝望向远处炙炎彬:“这问题怕是需要某人详细讲解了。太将司,要劳烦你陪金国师出去慢慢细说细说。”

炙炎彬表情糟糕透了。一脸黑铁板的阴沉。

金炫澈没回头,只是盯着凌亦凝,不解:“他亦有嫌疑,你该将他拿下,方为上策。”

望向金炫澈。凌亦凝冷冷一哼:“那是本公主的事了,金国师辛苦,请。”

扬手,凌亦凝冲金炫澈做请状。

一呵,金炫澈再次明明白白的感受到凌亦凝对炙炎彬的偏袒,他点点头,抖袍站起,再不多言,径直离开,甲午紧随其后。

金炫澈前脚出去,凌亦凝跟着瞟望,看见门口把守的皆是黑衣卫,便双眉一紧,又转头望向窗外……

想了想,凌亦凝站起,无视屋里还有一个人呢,她走去窗前,探头一看。

窗后有街,整条小街,布满黑衣卫,想来,左右房间也应该被黑卫接管,如此一来,短时间内,应该安全了。可是……

紧眉,凌亦凝转身,望向屋里还穿着女装的炙炎彬,顿时一怒。

“叫你出去啊!”

炙炎彬噘着嘴,摇头,像个不服输的孩子,嘴里呻喃:“相信我,凝儿,不是我……”

“我叫你出去,那个北司命到底怎么回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出去跟所有人说道说道,为何他端的黄汤里有毒?为何你一夜饱眠,平安无事?为何刚刚那持剑人杀进来救你?出去呀——!”

听出凌亦凝是真心怒了,更能感受到凌亦凝在金炫澈面前对自己的袒护,炙炎彬的心好痛,好痛好痛好痛——他的凝儿,是真心想要相信他的,只是所有一切,都如剑般,指向了他,叫她想相信都难……

便点点头,炙炎彬冷静下来,痛心的一叹。

“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咱们出镇,回骑营,好不好?”

淡然的在看炙炎彬,这一瞬间,凌亦凝迷惑了——她更宁愿自己一个人走,一个人回去京都,这一瞬间,她想念凌皇胤,无比的想念,想念他温柔的怜爱,想念他傻傻的宠溺……哪怕此刻的京都有千毒万险在等着她,哪怕是死亡在等着她,她都将义无反顾的冲回去,只为见到她的那皇兄。

纵使,死在他面前。

呵一声,冷笑,凌亦凝摇头。

“那骑营,是你的,是北司命的,北司命跑了,还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回去了骑营,跟你回去骑营?”

“凝儿——!”痛心的一叫,炙炎彬顿急的拼命摇头:“不要上当啊!你总不至于要金炫澈来保护你吧?你忘了吗?前几天的他还不顾一切的追杀你,要取你性命,你……你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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