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叶倾城-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呵呵,醉香楼里,没人不知道严大人,那可是个色胚呢,隔三差五就要来我们这,他那魂儿怕是被潇湘给勾了。不过这严夫人可是这江南巡抚的女儿,严大人也得罪不起,他就属于那种有色心没色胆型的。”
云倾点点头,这个蓝玉久经风月场所,是个通透的人,在这儿不需自己多问,便能知道不少事情。“那还有两个桌子是?”
“中间那个桌子是给苏州城内最有钱的兰老爷留的,他可是这苏州城内最得罪不得的人,他妹妹可是进宫,做了妃子的,而且听说现在兰小姐在后宫受独宠,谁不得给皇上的大舅子点面子。至于左边的桌子是留给天下第一琴师,胡悦公子的,他是潇湘姑娘的老师,而且在这江南一带可是有名,能得他指点一二,真是死而无憾了。唉,可惜我没这个命呀。”
渐渐大堂的喧嚣停止,三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走进,直接去了那中间的桌子坐下,“呐,那个桌上左手边坐着的是兰华宇兰老爷,右边的是兰老爷的外甥兰竹笙,他姐姐可是好命,嫁了个王爷呢,至于这中间的奴家还真不认识了,这苏州城何时来了这么个英俊的人物了?能得兰老爷礼遇,必定不简单。”
云倾没理会蓝玉后面的话,倒是对兰竹笙很是好奇,那人年纪轻轻,却神采英拔,想起那日宫宴上冷清的五王妃,眉眼倒是有些相似。“不过,既然是外甥,怎么也姓兰?”
“兰家大小姐很早就守寡了,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那时是兰家老太爷当家,说是不白养外人,这不,只得给两孩子改姓氏了。唉,当年的兰老爷还是真狠心,自己外孙也当外人呢,这些年那两个孩子过得肯定也不怎么样,。过兰老太爷前年去世了,现在的兰老爷为人就豪爽大方的多。”
理清这兰家的关系,台上布帘渐渐拉开,只余一串珠帘相隔,珠帘内,一女子半抱琵琶犹遮面,脸上带着面纱,虽未能看清其容颜,但看那双芊芊玉手,足以让人垂涎三尺,遐想无边,随着指尖滑动,歌声渐起:
一声弹指浑无语独自立瑶阶
声声催忆当初辉新月几疏星
露轩影惆怅离情落月成孤倚
曲阑处同倚斜阳一宵冷雨葬名花
是梦久应醒矣倚柳题笺轻尘在玉琴
岁晚忆曾游处丝雨如尘云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泪与灯花落
萧萧几叶风兼雨为伊判作梦中人
朝泪如潮暗滴花梢踏遍清秋路
帘影谁摇分付秋潮幽窗冷雨一灯孤
风丝袅水浸碧天清晓红阑绕
心灰尽瞥遇回廊惆怅彩云飞
泛叶舟心愿难酬落日和烟雨
星影坠何处几叶萧萧雨湿尽檐花
如梦前朝何处夕霜风紧天水接冥蒙
霜冷离鸿疏影落日万山寒
飞絮何处飘天涯层冰积雪摧
下弦乌啼欲晓月一行白雁遥天暮
清辉如雪愁难睡青冢黄昏路
晓星欲散何时旦西南月落城乌起
乱山千叠横江一抹晚烟荒戍垒
消磨绝塞风烟海色残阳影断芳菲
晓风残月淡泣尽风檐夜雨铃
灯欲落谁家玉笛韵偏幽梦遥
风也萧萧雨也萧萧泪与灯花落
萧萧几叶风兼雨为伊判作梦中人
朝泪如潮暗滴花梢踏遍清秋路
帘影谁摇分付秋潮幽窗冷雨一灯孤
飞絮何处飘天涯层冰积雪摧
下弦乌啼欲晓月一行白雁遥天暮
清辉如雪愁难睡青冢黄昏路
晓星欲散何时旦西南月落城乌起
19
19、第19章 偶遇故人 。。。
黯黯梦云惊断。夜茫茫,重寻无处,一缕香萦炷。
歌声婉转柔和,曲韵悠扬,如泣如诉。曲调渐终,在一片安静中,潇湘退去,堂下人似乎还未回神,仍沉浸在潇湘的动人歌声中,怕是无人注意适才歌曲唱到一半时,堂下左边那贵宾席已有个白衣男子入座,却一杯茶的功夫又离开了,而云倾则跟着那人离去。待到蓝玉反应过来,身边早已不见公子身影。
“你家公子呢?”蓝玉问向一旁的清儿。
清儿这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侧身一看,惊叫:“啊,小姐呢?怎么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说着便焦急地跑出去找人。
蓝玉再次被震到,额,她刚才听错了吗?那少年是在叫小姐,小姐?天啊,她接客无数,怎么没注意到那人是个姑娘,身上居然一点脂粉味都没有。。。
清儿跑到大堂,四处张望,却未看到云倾的身影,已急得如热锅蚂蚁,生怕云倾出事了。“呀!”不自觉地撞上一堵肉墙,“干嘛挡路呀!”清儿正想指责这个莽撞的人,抬头一看,咬牙颤颤地道,“王,王爷!”
楚沐皱着眉看向眼前的小“少年”,起初看到她从楼上跑下来,还没很注意,但她在大堂一直晃荡,焦急的模样倒是让楚沐稍稍侧目,仅一瞥便认出是清儿。心下也是无奈,清儿在这里,那么,云倾定然也在,早就想到她不会乖乖逛夜市的,却不想居然拌男装到这里来了,遂问道:“你家小姐呢?”
“小姐,小姐。。。”清儿不安的搅着衣袖,迟迟不敢回话。
看这表情,便知不好,厉声道:“到底在哪?”
被这低沉的声音吓倒,清儿只得实话实说,谁叫小姐事先不和她套好供,“开始还和小姐在上面听潇湘姑娘弹琴来着,可奴婢听完后,就不见着小姐了,也不知道哪去了。”清儿越说声音越低。
一旁的兰华宇看楚沐迟迟不回啦,便走过去,“怎么了?”
“哦,没事,兰大哥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说罢又叫韩靖送清儿回客栈。
云倾跟着胡悦走到郊外的树林中,胡悦停下脚步,“哪位朋友一直跟着在下?这么有雅兴呢,何妨现身一见。”
云倾从夜色中走了出来,嘴角含笑:“师傅,耳力越来越好了呢。”
胡悦看向来人,借着月光终于看了清楚,“倾儿?”
“莫不是几年不见,师傅倒认不出徒儿来了?师傅不是说徒儿是您见过悟性最高、对音律最敏感的人嘛,当年的得意弟子,转眼就识不得?还是,师傅对哪个弟子都这么说?”
“胡扯,只是没想到你回苏州了,这半夜跟着我作甚?”
“师傅行踪不定,不紧跟着,以后就难见着了。”
“别贫,说吧,什么事?”
云倾也不兜圈子,直接问胡悦关于潇湘的故事,直觉告诉她,潇湘是个有故事的人,那眼睛,包含着太多,甚至还有一份熟悉的感觉。胡悦倒也知道的不多,只说一次到醉香楼时无意认识的,觉得有慧根,便收了做徒弟。他收弟子向来不问出身,只看缘分,没得到什么有趣的故事,云倾便打算辞别胡悦,才想走便想起来,“呀,等会,师傅,下回徒儿想见您,要去哪里找呀?”
“我这几天都会留在苏州,你到城南的苏府就可以找到我,唉,为师倒不希望你再来看我了。”说完便走了。
故人相逢,也是缘分,云倾突然觉得,在苏州多待几日还是不错了,呵呵。
待云倾回到客栈已经是半夜了。
“到哪里去了?”刚推开门,云倾就听到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着实吓了一跳。里面的人把灯油燃起,云倾才看清楚房内情景,却做没事人似的,悠然坐到梳妆台前卸下发钗,“我遇见了个故人,怎么,王爷可以去见故人,我就不行了。”
“见个故人要这么晚?你不知道会让人担心!“
“这就不劳王爷费心了,王爷今夜不好好陪陪故人?怎么,还是那些故人满足不了王爷,让您还有精力到我这里来撒气?”
“你,唉!”楚沐也知道对云倾说再多都没用,她做事向来随性,要不是醉香楼没任何打斗痕迹,他早把苏州城给翻个遍了!他在这里等了一晚上到底是为什么?明知道什么答案和承诺都得不到,还是这么坚持。。。
“怎么,王爷还要看着我入睡?这苏州的青楼还真是了得,就一晚,我们儒雅的三王爷就变了呢。”
“你这是跟谁置气呢!唉,你睡吧。”无奈地说完,楚沐便离开房间。
听着关门声,云倾撇了撇嘴,“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完便爬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云倾起床,正要去用膳,却看见楚沐一脸凝重地走来,“我们怕是要在苏州多留一段时间了。”
不解地看向楚沐,云倾用眼神询问着他。
“苏州知府严守望死了,而且是离奇的死在了城南的破庙中。”楚沐道。
“我本就想多待几天,这会好了,看来不止几天了。这案子有什么头绪吗?”
楚沐摇了摇头,和云倾坐进屋内,分析着案情。“昨天在醉香楼还看到严守望,仵作说他是在昨夜二更的时候死的,且是被琴弦勒死,可庙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严守望怎么可能被人活活勒死而不反抗呢?”
云倾却笑了笑,“也许有人可以,严守望可是垂涎那大美人潇湘很久了,这美人销魂。。。”
“严夫人也是和你这么想,先前还去醉香楼大闹了一次,不过这醉香楼的人都能作证,潇湘姑娘昨晚一直在醉香楼。”
云倾努努嘴,“带我去那破庙看看吧!”
城南的破庙很颓败,蜘蛛网到处可见,一般的人不可能会半夜三更来这里的。云倾仔细看了看附近,像是有人刻意地抹去了一切痕迹,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突然,云倾似乎发现了什么,迷惑地眯了下眼睛,便走出破庙,“王爷,这附近有人家吗?”
楚沐身边的韩靖赶紧答道:“早上来看过一遍,这附近倒是有几户人家,不过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唯一可疑的是一座大的庄园,今早没人在家,我跃墙进去看了下,偌大的庄园却一个人都没有。”
云倾点了点头,便叫韩靖带路,而有兰府家丁过来把楚沐叫了去,云倾只得一个人上那去看看了。
“苏府?”云倾看着偌大的牌匾。呵,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再见到师傅了,于是上前敲了敲门,但没人应。
“王妃,我带着您进去吧。”韩靖作揖,想用轻功带云倾入园。
摇摇头,云倾道:“不用,借你的剑一用。”说罢抽出韩靖佩剑,在门上刻了几个字。临走时恰巧看见一株出墙而开的梅花,“江南的三月,居然还有梅花盛开,真是难得呀,下回有机会,我们再来赏梅。”说完便走开了。
快要回到云天客栈之际,迎面来了个地痞,正想直直地往云倾身上撞去。
韩靖动作迅速,很快将剑架到那人脖子上,来人的步伐硬生生地停了下来,谄媚地对着韩靖道:“呵呵,大哥,你看看我,走路都不看道的,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夫人若是被我撞到,那我死十次也赔不起呀!大哥,看在小弟知错的份上,您就网开一面吧。”说罢小心的用指尖夹着剑身,挪开自己脖子。
韩靖也不想生事,收了剑,瞥了眼那人,确是上次王妃看到过的那个讹外地商人的小混混,心下鄙夷,看来他起初是想讹人。
“算了。”云倾看似不计较般地进了客栈,却嘱咐韩靖去查查那混混的来历,从那人出生开始,要完整详尽的资料。
韩靖将自己查到的资料交给云倾,倒是没什么特别的。那人名林雨,只是一个简单的街头小混混?云倾怀疑起自己的直觉来了,不过,更让她奇怪的是,昨天到胡悦府上留下了字迹,到现在,胡悦也未来找她,而楚沐似乎不是很热衷于这个案子,虽是有叫下人们去查,自己却比谁都悠哉。这案子云倾也不甚有兴趣,自己和那知府没有交情,办了这案子也没什么利益得,倒也不太想参合了,难得留在苏州几天,可以好好地游玩游玩,顺便见见老朋友呢。
下午巡抚大人赶到苏州,首先来拜见了楚沐。据说兰华宇还特地摆了宴给巡抚大人洗尘,这王爷和王妃自然也是座上宾。听闻还请了醉香楼的潇湘姑娘和天下第一琴师胡悦前来表演。云倾笑了笑,这兰老爷真是有趣,人家死了女婿,他到大摆宴席,歌舞升平,还请了他女儿的情敌来,不是刺激巡抚他老人家的嘛。不过兰家是皇亲国戚,面子还是要给三分。
20
20、第20章 兰府设宴 。。。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夜间,云倾陪同楚沐到了兰府。这兰府气势非凡,不愧是苏州首富。不过这里不似北方庭院气派空旷,里面倒是一番小桥流水的景致,别有风味。里边位置已经摆好,巡抚大人来的稍早,已入席,是个六十左右的老头,看似已经风烛残年,不过一双锐利的眼睛,倒是让云倾明白了这位老巡抚为何一大把年纪,在官场还是风生水起。
兰老爷招待了各位入座,这回云倾却没有看见上次那个年轻的小伙兰竹笙,不过也无妨,她一直期待着今晚和林潇湘还有胡悦的再次见面。
大家互相客套几句,楚沐向来少话,今夜还尤其的少,让云倾不得不和各位多些招呼了。没多久,便有丝竹之乐传来,舞台渐渐漂浮起一个婀娜的身影,林潇湘还是蒙着面纱,身姿随着乐声起伏。云倾朝台下右侧看了眼,见胡悦腿上架着他那把绝世好琴沉霄,一个人沉浸在乐曲中,而舞台上的林潇湘舞得虽好,神韵倒差了些,那眼神似有似无地瞟着台下的巡抚大人。巡抚脸色从林潇湘出来后就一直是阴着的,想来是听到自己女儿的哭诉,也把潇湘列为最可疑的杀人犯了。
“这苏州林潇湘真是名不虚传呀,难怪裙下之臣这么多,想来整个苏州城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巡抚大人貌似不经意的说出,倒是表现出他的不太满意,却也不敢明说。
“赵大人说笑了,青楼女子嘛,偶尔拿来赏趣一下还是可以的,哪能真当真了,这必是比不得大家闺秀的。”兰华宇连忙接道。
云倾听了倒是不开心,也不表现出来,掐了下楚沐的胳膊,低声在他耳边道,“你们男人还真是享受,家里有个大家闺秀不够,回头还能常常拿青楼女子来赏趣呀”
那一下云倾是真下了狠手捏,楚沐却无半分反映,待云倾重新把眼神放到台上舞蹈时,一声极轻的声音传来,“我不会。”
云倾没有理会,继续欣赏着舞蹈,曲调渐终,潇湘和胡悦也告退了。云倾在席上也觉无聊,和大家推说要逛逛这兰府,兰老爷则派了几个丫鬟跟着云倾,却被云倾婉言拒绝了,说着江南的园林美仑美丽,要独自欣赏才有意境。
晚上,什么小桥流水到也欣赏不了,不过各个亭台楼阁都点着灯,这星星点点的,倒给兰府增添了不少趣味。不过欣赏之余,云倾定不会忘了出来的目的,刚才来时观察地仔细,所有表演的人都在旁边的屋子里歇息,云倾心里嘀咕:既然你不来找我,我找你去总行吧。
“天下第一琴师向来淡泊名利,极少出山演奏,什么时候,向来沉浸乐曲,自娱自乐的师傅也开始跑场子挣钱了?”云倾慢步走向胡悦,同时看了眼在胡悦身边的林潇湘。
“倾儿,这话说的,好像师傅不食人间烟火,已经羽化成仙了似的。难得在苏州逗留,作为师傅,帮帮弟子还不应该了?”
云倾笑了笑,也不在这话题上打转,“师傅该看见了徒儿在您府上的留言吧。”
“就猜到是你,害得我还要找人重新给门刷漆呢,怎么打沉霄的注意了?”
“呵,师傅,大家心里都明白着,何必遮遮掩掩的,您怕隔墙有耳吗?徒儿是这么不小心的人?附近我洒下了汨罗,半个时辰才会消去,没人过得来。”
“倾儿,师傅不明白了,你要想和师傅喝喝茶,倒是。。。〃
“杀严大人的琴弦是沉霄的弦。”云倾直接打断了胡悦的话。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胡悦显然被震到了,忽又笑了笑,“我这沉霄可没断过弦,今天我还弹奏。。。”
“徒儿对琴的了解,并不差于师傅,我是您一手调教的,怎么,不信我的能耐了?”
胡悦没有吭声,一旁一直沉默的潇湘打破了僵局,“上回有听师傅说起在竹林中见到您,今天算是我这个师妹正式拜见师姐了。”
云倾看了眼潇湘,聪明的丫头,一句话就挑明了,胡悦那天和自己在城北竹林,怎可能去城西杀人。云倾笑了笑,“那我就好奇了,住在城南的师傅,为何要半夜去城北呢?莫不是师傅有夜逛苏州城的怪癖?”
“师傅有没有怪癖潇湘不知道,但师傅有不在场的证据潇湘倒是清楚的。”
“呵,云倾没为难师傅什么,毕竟您是我师傅,云倾自然帮着您,只是想请师傅帮云倾答疑而已,既然你没什么可说的,那我也不再问了。倒是。。。”说完转向潇湘。潇湘看见云倾盯着自己,连忙道:“我的丫鬟一直陪着我在醉香楼里弹琴的,整楼都听着了。”
“我没说什么,只是觉得潇湘姑娘有些眼熟,莫不是我们以前见过?不然为何总带着面纱见我。”
“师姐说笑了,潇湘自幼孤苦,怎会有幸认识您这样的大人物,戴着面纱是潇湘的习惯,整个苏州城都知道潇湘真容从不示人。”
云倾笑了笑,也没再咄咄逼人了,“我要回去了,出来太久,该有人来找了。师傅,沉霄好好保存着,这弦可是天下极品,占了血,怪可惜的。下回得了空,徒儿必定登门像师傅请教。”说完转身离开。
胡悦和潇湘目送云倾离开,“师傅,真如你所说,云倾那丫头,特别精明呢,看来,这场仗,我们有得打了。”
“正是因为她聪明,我们才会这么放手一搏,我们没有退路了。”
第二日,云倾满脸不悦地从外面回来,推开楚沐的房门。
“最近累着了吗?叫清人弄来热水给你泡泡澡吧,看你绷着个脸呢。”楚沐诧异了会,又体贴地对云倾说道。
“王爷这是要演二十四孝丈夫呢?这些体贴我不需要,只是希望王爷做事能知会我一声,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同一线上的人,一损俱损,何必还事事瞒我?”云倾紧紧地盯着楚沐。
楚沐看了眼云倾没有答话,云倾又道,“苗疆辛苦了这么久,还赔上了伊冥的命才拿到的东西,转眼就给了别人,哈,王爷还真大方呀。”
“你管的太多了。”
“多?哈,我是你的妻子,就算名不副实,好歹利益紧密相关,你连一点的信任都没有给我,我不管你其他事怎么做,那东西是伊冥拼了命拿来的,我请你尊重下他。”
“我做事有分寸。”
“分寸?好,你继续自己慢慢计划你的分寸。”说完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楚沐紧紧捏着手中的杯子,你是气我不和你商量,还是气我动了伊冥的东西?唉,我只是不愿意你涉足太多,远离那些阴谋和算计而已,我足以保护你,不需你为我步步为营,而你,又何尝信任我了?
云倾和楚沐吵完之后,一个人到客栈一楼喝着女儿红。她挥退了身边的人,一杯一杯的酒入肚,回想起昨晚本是去联络逸云阁的人,叫他们帮忙查林潇湘的身份,没想到今早震惊接二连三。昨晚兰府设宴时,有人潜入客栈,将楚沐从苗疆带回要面圣的东西给偷走了。哼!如果不是楚沐授意的,他手底下的人会这么不堪一击?那东西也定丢不了。对楚沐这些了解她还是有的,虽不知道楚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云倾心里是极其的不舒服,凭什么,凭什么!
“哟,姑娘一个人喝酒呢?寂寞着吧,来来来,我陪你喝。”
云倾还未看见来人是谁,就看见那人自己拿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小二,来,给爷这桌添付碗筷,再上几个下酒小菜。”
云倾看着林雨随意的举动,俨然是个主人摸样,云倾反成了被他请的客人。不过此时云倾也无心力介意,一个人喝酒确实烦闷,有人把乐子送上门来,自不会推却。
“姑娘,今天那个高个儿怎么不在?上回他拿剑架着我的脖子,我到现在还后怕呢。”说完扔了粒花生米到嘴里。
“呵,我没看出你有丝毫后怕的感觉,话说上一个和我把酒言欢的人已经离开一年多了,你胆子不小呀。”
“哟,姑娘够辣的呀,别家的姑娘就爱摆弄些花花草草,可两次见姑娘,不是刀剑就是酒肉,哈哈,性情中人!再配上这绝世容颜,实在是吸引人呀。”
“夸我的人很多,不差你一个,怎么,我看着不像爱花草之人?”
“不像,难道姑娘也有喜欢的花?”
云倾喝了一大口酒,似乎追忆起以前的事情,笑了笑,“有人在我家院子里种着一大片梅花呢,我算是极爱梅的了。”
“哦,梅花好,衬姑娘的冷傲,这苏州城的梅花开得也极好,改天带你去看看。”
“现在不爱梅了,家也搬了,就像初次看见的那块梅花盛开的地方,也早已经物是人非了。”
林雨似乎还想讲些什么,却被急急走来的青儿打断,“小姐小姐,有个小和尚找您呢。”
清儿后面跟着个十来岁的小和尚,“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可是叶云倾叶施主?”
云倾点点头,疑惑地看着那位小和尚,自己在苏州认识的和尚,应该只有寒山寺的老方丈了吧,那老和尚怎么今天想到她了?
“我家方丈请叶施主到寒山寺一叙,说是有要事相告。”
云倾听完点了点头,看了看未喝完的酒,对林雨道,“今天谢谢公子请客,在下先告辞了,公子慢喝。”说完转身跟着小和尚走了。
眨眼间云倾那桌一个人也没有了。
“诶诶,您的酒钱还没有付,跑哪去呀!”热闹的客栈里,没有人会注意到小二这声叫喊。
21
21、第21章 英雄救美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