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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阳夫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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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太守爷一家到任上,那新官到任,底下的官员不得送贺表么,其中就有姓李的贴子。”
“要说咋巧呢,这位官小姐平时也得宠,家里人也都喜欢她,她在府里随便进出,这天就到父亲书房里看书。无意间就看着这些贺表了——哎,翻着翻着就看着姓李的那张了。小金也不言语,把贴子叠好,又放回原处。”
“小姐知道丈夫就在跟前了,心里又恨又惦记,晚上也不吃也不睡,夫人一看,担心女儿,就问哪,她开始不说,后来夫人好说歹说,小姐才开口,于是就把事情前前后后都讲了一遍,夫人一听,真是又气又恨,把老爷请来,一五一十地说了。老爷听了,也是个气啊,心想这忘恩负义的人,不治他实在难解恨,于是心生一计,假装宴请时对姓李感兴趣,又卖个口风试探一下,这一探,果真是个见利忘义的家伙,于是下决心要治他。这么的,说下这门亲事,又让官员们全作了见证,叫他退也退不得。事后,老爷把事情跟小金说了,小金起初不愿意,但后来夫人也劝了,所以也就答应了。”
“为什么要同意啊?那种人就不能再跟他过了!说不定还要害人的!”我说。
“那倒不一定再敢,毕竟有太守爷在跟前了嘛!只是这情意没了,实在没什么意思。”
“就是!跟那种禽兽在一起,还不如死了!”
“可老爷却想让这对鸳鸯重归旧好啊!”
“恶心!”
“所以,这婚也结了,姓李的也没办法了!后来,太守派人到小金老家,说是把她父亲接来,结果到那一打听才知道,张老大已经死了。小金哭了一阵,也就安心侍奉义父义母了。”
“那姓李的呢?太便宜他了吧!”
“他呀,后来也改邪归正,对小金也挺好的,俩人一直奉养二老。”
“太不公平了!天下男人都一个**德性!”我忿忿不平地说。
“谁说的,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滚吧!”我瞪了他一眼,背过身用被子蒙上头。
第七十二章
我刚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小丫头提着个夜壶出了屋,红玉则服侍着孙正阳重新躺下——经过一夜睡眠,我的精力已变得充沛,滞留在昨天的那种郁闷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孙正阳说:“起吧,等会说不定来客人呢。”
我坐起来,翻身下床,红玉冲我笑笑,然后转身出去了。
我正纳闷她去干什么,孙正阳说:“在屋穿好了再走,别冻着。”我没吭声,走到桌旁喝了点水,水壶虽然不保温,但不管什么时候提起来总有热水。红玉搂着我的棉袍走进来,脸上始终是笑盈盈的。
有个小丫头进来说:“准备回老奶奶的小厮在门外候着,让奴婢问问爷还有什么话要交待的。”
孙正阳接过红玉递给他的茶,漱了漱口说:“照老样说吧,捡些不打紧的话就行。”
小丫头答应一声,掀门帘出去了,而后就听到屋外传话和答话的声音。
孙正阳一边躺下,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算着,我那俩兄弟今天也该回来了。”
红玉一面帮我整理衣裙一面问:“也不知道那偷东西的贼抓到没有?”
我系上领子说:“不好抓吧,一点线索也没有!”
孙正阳却不屑地撇撇嘴说:“妇人之见!我告诉你啊,我那俩兄弟跟我打了包票,说只需三天就能捉贼拿脏,绝对不会食言!”
“期限也太短了吧,”我不禁感叹,“交通又不方便,信息也不畅通,完全靠人力去打听,去追赶……我看挺悬乎的!而且,他俩去追坏人,也不知道危险不危险。”我扎拢头发,看了看红玉,希望能与她达成共识,她却只是礼貌性地笑了笑。
孙正阳得意地说:“那,这你就甭操心了,我那俩兄弟本事也大得狠!我现在就是怕,”他在被子里动了动,“怕他们几位撞面……”说着垂下眼皮,好像在想心事。
这时,有人进来通报说:“外面有位姓吕的大爷和一位姓枊的大爷求见。”
孙正阳一听,立刻答应着说:“快请进来,请进来!”而后对着我眉飞色舞地说:“看!我说什么来着?”红玉则迅速地把屋子里零乱的地方归整归整,并把孙正阳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木盆,然后端着盆子出去了。
我觉得她那一系列动作特别戏剧化,忍不住抿嘴笑起来,孙正阳却打断我,冲我摆摆脸说:“赶快回你屋去!你咋不知道羞呢?”
我“哦”了一声——其实我是很想知道那两个人抓贼的结果如何,于是就故意慢慢转身,并故意慢慢地往门口挪。
就见赖三满脸笑容地引着书生和背剑的走来,而那两个年轻人看见我则显得很意外。
背剑的慌忙弓身说:“嫂嫂,小弟又来讨扰了!”书生也忙深躹一礼。
我用手抵住嘴唇小声说:“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抓到没有?”
背剑的笑了笑,再次拱手施礼说:“嫂嫂放心,小弟自然答应哥哥,就绝不会食言!”
我好奇地问:“那个贼是谁啊,是店里的客人么?”
书生说:“不是客人,也不是人。”
“啊?”我听的迷糊,而背剑的则从腰带上解下一只口袋,并从里面掏出一截毛绒绒的尾巴给我看,我用手摸了摸,再闻闻手指,发现指尖有股臊臭味。
我不禁惊讶地尖叫起来,问:“这是什么啊?”
背剑的一面扎好口袋,一面说:“正是那盗贼身上的东西。”
“啊?原来小偷是只猫?”
“是狐狸。”背剑的说。
“确切的说是只狐妖。”书生说。
我的嘴巴张得老大,赖三则又从屋里退出来,把两位客人往里面让着说:“二位爷,里边请吧!”
两个人向我拱手施礼,然后就跟着赖三进了屋,我始终看着他们的背影呆笑着。我心想:其实就是直说没抓到也没什么,谁又会追究呢?反而编出这样的无稽之谈,倒让人觉得好笑呢!就算我相信有非自然力量存在,但说这世上有狐妖,也太离谱了吧,又不是演聊斋嘛。
我特别好奇,很想听个究竟,于是蹑手蹑脚地走进厅堂,并悄悄躲在一个屏风后面,伸着耳朵偷听。
就听客人中的一个说:“哥哥怎么又严重了,我们走的时候哥哥不还能走动吗?怎么现在成这样了?”
孙正阳叹了口气说:“谁知道,吃了药也不管用,每天连坐都坐不了,成天到晚的就得这么趴着,弄得我快烦死了!”
“还是疼得厉害吗?”
“疼啊,一动就疼,而且最主要的是长在那种地方……坐啊,站啊,怎么的都会碰到啊!”
“我给哥哥看看吧!”书生说着向前探身,去搀扶孙正阳。
但孙正阳却推辞着说:“不是哥哥见外,实在是……长在不便之处……”说着尴尬地笑了笑。
我侧着身,恨不得把耳朵贴到屏风上,但还是觉得听不太清,于是又用力向前靠了靠——结果这一靠可不得了,整个屏风“哐当”一声倒了,我也趴了上去。
我不禁尖叫一声,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我挤着眼睛,觉得接下来肯定要有人山吼,但那家伙却没有吼,只是咂了一下嘴,真是出人意料!两位客人赶紧跑过来搀我,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说:“呀,真不好意思啊!这屏风怎么就倒了呢?呵呵……”说着讪讪地笑了。
孙正阳满脸不高兴地瞪着我说:“你穷折腾啥?”
我急中生智地说:“不是,我是来找簪子的,我的簪子好像掉屋里了!”
书生问:“嫂嫂,不碍事吧?”
我摇着手说:“没事,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找一下簪子就好了,你们继续!”
孙正阳喊着说:“回头再找吧!我们正说话呢!回你屋去!”
我又“哦”了一声,然后转身,但又灵机一动,捧起桌上的茶壶说:“我去给你们倒茶去!”说着跑到置物架旁,伸手拿了上面的一盒茶叶——因为壶里原本有茶,所以又跑到痰盂前把茶水倒了,腾空茶壶,把新茶叶放进去。
书生忙说:“嫂嫂别忙了,我们来之前已经喝过了。”
我感到我的后背凉飕飕的,心想大概是姓孙的在瞪我,但我下定决心不去理会,而且下定决心要把这故事听完。
孙正阳说:“别管她!咱说咱的!对了,抓贼的事咋样了?”
书生和背剑的各拉了一条凳子坐到床边,背剑的说:“手到擒来!”
“辛苦二位贤弟了!是不是追出去很远?”孙正阳笑了笑。
书生说:“远倒是不远,离这也就是个一二百里路程吧,就是骗他带我们去他那巢穴费了些功夫!”说着看了看背剑的,两人相视一笑。
书生接着说:“小偷不过是个小狐狸,修道成精,会使一些障眼法罢了。”
“把他带回来了?”孙正阳问。
背剑的摇摇头,惋惜地说:“我本来想杀他,三弟不忍,所以我也只砍下他一截尾巴,给他留个纪念。”
孙正阳点点头,而后又冲我嚷着说:“你不是说倒茶吗?倒哪去了?快点弄,磨磨叽叽的!”
我赶紧把茶倒好,端了个托盘过来,送到两个年轻人面前,他俩就起身相接。
孙正阳冲我摆摆手说:“没你事了,下去吧!”
我撇撇嘴,搁下托盘出了屋,走进自己的小院,看见红玉换了一身衣服,怀里仍捧着装脏衣服的那个盆子。
我问:“干吗去?”
她笑着说:“洗洗去,都穿了好几天了!”
我说:“别给他洗!”
她笑笑说:“也没几件,我给洗洗得了!
正说着,那两位客人出了客厅,在门外候着的赖三赶紧迎上去,满脸堆笑着说:“哟,二位爷,怎么不多坐会?”
两人说:“我俩得去趟官衙,向官府澄清一下,好让官老爷把案子结了,还哥哥一个公道。”
就听孙正阳在屋里喊:“三儿,替我送送二位大爷!”
赖三忙答应一声,两个人拱拱手,赖三弓着身把俩人让到开井。这时,门外又来了一位客人,门房大概认得,所以连通报也省了,直接引着那人进来。我一看,正是那个叫容华城的“潘玉”,只不过他今天没带那几个招摇过市的漂亮仆人。随后,极副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两拔客人在天井相遇,双方似乎认识,却互不说话,气氛也一下子僵了下来。
赖三赶紧叫了声:“容爷。”容华城微微点了一下头,对那两个人却没有任何表示。最后,大概两边都觉得实在过不去,才互相勉强着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个招呼。而后各走各的路,书生和背剑的由赖三一直送出院子,而容华城则随着门房进了屋。
我觉得很有趣,心想:他们三个可能和不来,不过,就是这样令人尴尬的局面也依然不伤大雅。
红玉踮着脚看着那位姓容的客人进了客厅,便放下盆子,一边拢头发一边说:“估计等会要叫我去伺侯着,我看这会也洗不成了。”
我正愁没机会再进去,这下可好了,于是兴高采烈地说:“你忙吧,我去替你端茶倒水!”
“那怎么使得?”红玉看看我,“他一会要这,一会又要那,您还不恼了?”
“不会啊,刚才我就帮他们倒茶来的!没事没事啦,你放心吧!”说完,我就又拎着裙子进了屋。
第七十三章
我觉得容华城这个人不仅牛X而且爱耍酷,也许牛X的人都爱耍酷!另外我觉得他有特异功能,所以我对非常好奇。
我走进客厅,这次格外小心谨慎——屏风已经重新立了起来,但我看到它,还是心惊胆战,所以干脆躲得远远的。
我蹑手蹑脚地猫着偷听他们谈话,就听容华城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孙正阳说:“大概是在屋子里呆得太久了!”
“不对啊,你这面色不对头啊!怎么好像有人坏了你的面相了?”
“没有啊!谁会坏我的面相?没有没有!大哥你多心了!”孙正阳矢说。
容华城叹了口气说:“哥是心疼你,怕你日后受苦,可你就是听不进去!你娶了胡氏以后,就得格外当心你知道吗?不可以再乱来了!你跟哥说实话,是不是又抢了别人?”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真的是最近没休息好!”
我心想:这鳖狲,做了那大的坏事倒不敢承认了!他不仅抢了一个女孩,还害了人家的性命呢!
正想着却听容华城冷不丁冒出一句:“弟妹,别在外面站着了,进来说话吧!”
我一听——妈呀,这姓容的是不是有透视眼啊?怎么这样也能看到我啊?我心想:可别答应,赶紧溜吧,省得被人揪到难堪!可是姓容的又说:“弟妹,要是方便的话,就劳烦弟妹给愚兄我倒杯茶水吧。”
孙正阳也说:“是吗?雅儿在外头吗?那还不赶紧进来倒茶!啥时进来的,也不吭一声,又猫那干啥呢?”
我心想:得了,这下跑也跑不掉了,那就硬着头皮答应吧!于是“哎”了一声,走进里屋。我从桌上拎了茶壶去添热水,孙正阳始终沉着脸瞪着我,我心里“咚咚咚”直跳,主要是因为自己被人发现了。我端着茶盘走近桌子,轻轻把茶碗放下,孙正阳见我没给他倒,又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了他。
容华城并没有碰那杯子,而是礼貌性地用指尖敲敲桌面,孙正阳介绍说:“哥哥,她就是雅儿。”
容华城再次点点头,看也不看我地说:“知道,昨天见过了。”
孙正阳拍拍脑袋说:“对对对!还是哥哥给牵的线呢!哥哥怎么会不知道呢?瞧我这记性!”
容华城说:“咱别老说她了,我可是专程来看贤弟你的。”说着从袖筒里摸出一个小盒,轻轻地搁到桌子上,然后看着孙正阳冲我打了个手势,让我收好。我心想:这人咋老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呢?真是的,还真以为自己是王子啊?态度讨厌!眼神更讨厌!
我把那个类似戒指盒的小盒子拿起来抠开盖子看看,里面是黑色半透明的药膏,凑近闻闻,也没什么味道。我扣上盖子,转身放到桌子上。
容华城说:“让弟妹帮你抹抹,一天两次,很快就好了。”
我一听,不由得撇撇嘴,心想:“我才不给他擦呢!”
孙正阳看看我,摇着头说:“我可指望不上她!”
容华城这才用眼瞧瞧我,但那种无目下尘的眼神,真让人感觉不舒服。我为了让他明白他没什么了不起,便故意走到他身旁往又他的茶碗里添了些水说:“容先生,喝茶!”
他看看桌上溢出的水,浅笑着说:“弟妹,满了。”
我嚷着说:“我可不是!”
他将我上下打量,责难地问:“不是什么?不是我兄弟的女人?还是不是我弟妹?”
“都不是!”我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讨厌?真是又傲慢又自大!
他转回脸不再看我,而孙正阳则瞧着我窃笑。我不能输在气势上,就算他们是两个人,我也得存住气,要是就这么走开了,那就更没面子!
容华城对孙正阳说:“祥午,哥哥给你的那三本书,你都收好了没有?”
孙正阳听了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看看我。
我慌忙说:“看我干吗?我可不知道!”
“不会弄丢了吧!”容华城问。
孙正阳笑着辩解着说:“没没,哪能啊?丢不了,丢不了!肯定在家呢!”说着又看看我,看得我挺毛的。
我说:“我可不知道啊!别看我!”然后赶紧低下头,摸着垂下的一缕头发。
容华城说:“祥午,不是哥说你,这你丢三落四的毛病可真得改改了!”
“哎!肯定丢不了!出不了家门!哥哥就放心吧!”
容华城点点头,停顿了一会又问:“他俩干吗来了?好像也没坐多大功夫。”
孙正阳见对方问起那两位,这才笑着说:“也没啥大事!头前店里头丢了点东西,他俩帮我抓贼来的。”
容华城说:“我先前见过那只小狐狸,我还警告过他说不许打你们店里的主意,哪知我这还没刚出门,他就去偷鸡摸狗,真是胆大包天!”
孙正阳笑了笑,说:“好歹他还知个好歹,没敢打哥哥的主意。”
容华城冷笑一声说:“虽说这里不归我们容家管辖,但像这样敢在我跟前作乱的,他还是头一个。我不过觉得他是个小人物,所以也没放在心上,哪知,他还是给贤弟招惹麻烦……要是在我那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唉!这胡家大概也是自顾不暇了,哪里还顾得上下面的小妖?”
“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丢了几件东西,要不是晨晚和子秀……”孙正阳试探性地看看姓容的,笑了笑说:“我本来都不想理哩!”
“他们抓到了?可是送去胡家要求惩制?”
“哪啊,晨晚说要杀他,子秀不忍心,所以最后也只是砍下一截尾巴就算了。”
“哦。”容华城说完又坐了一会,然后站起身,像是要结束谈话地说:“行,你好好歇着吧,我今儿本来是有事,心里放不下你才特意来你这拐一下,我就不多呆了,你歇着吧!”
孙正阳一边答应着一边挣扎着起身,容华城阻断他说:“你歇着吧,甭送了!”
“那哪成啊!”孙正阳说着冲我招招手,意思是让我扶他一把。
容华城背着手说:“你甭起了,让弟妹送我一下得了!”
我很惊讶地抬起头朝他看看,孙正阳却替我爽快地答应了。
我心想:“这人还真不客气!我跟他很熟吗?怎么就这么好意思开口?这大的人了,自己走呗!让人送啥?烦人!”
孙正阳喊着说:“雅儿,快替我送送哥哥!”
我极不情愿地答应一声,孙正阳又说:“等哥哥把事忙完了,一定再到家来坐坐!”
容华城看看他,显得有点担忧,但又以安慰的口吻说:“我要出趟远门,恐怕最快也得五六个月才能回来!”
孙正阳面露婉惜地说:“那今儿还急着走,你兄弟还想跟你多唠唠呢!”
容华城笑了笑说:“日后有的是时间,就怕你到时都懒得跟我说话哩!”
“那哪会啊,一见哥哥,我就有话说!”
容华城笑着转身,在背后朝他摆摆手,而后就大跨步地出了屋。
孙正阳则冲我嚷着说:“去送送哥哥!”
我答应着,也跟着往外走。
赖三在门口候着,见姓容的出去便迎上去,满脸堆笑地说:“哟,容爷,您不多坐会?”
容华城转过身,像是在等我。
赖三弓着腰,递了个“请”的动作,说:“那小的送您。”
容华城没吭声,等我跟上来,才对赖三说:“不用,我正巧有话要跟你们奶奶说。”说着背着手下了台阶。
说是让我送他,倒不如说是让我跟着他,我觉得自己就像跟在家长后头犯了错的小孩子,低着头心里乱七八糟的。门房客气地向他打招呼,我在犹豫是该继续走还是停下来,可他好像没放我走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觉得十分尴尬。我不禁在想:“这个人真讨厌,简直不正常!说是有话要跟我说,却又不吭声,难道让我猜不成?还有,要不是他给那王八蛋出点子,我会弄到今天这地步?真是害人精!你说,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那王八蛋?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帮变态人呢?”我正胡思乱想着,就见身旁那位冷不丁笑了一声,我朝他看看,想知道他在笑什么,这时我已跟他走到了大门外。
他停下来,以一副长者的姿态看着我说:“我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只是告诉你,日后你会觉得这段时光并非虚度!”
我听的莫名其妙,就好像他刚才钻到我心里,看到我的心思似的,我感到很不痛快,但想着反正他也要走了,忍一下就忍一下吧。
可是他又说:“那几本书是不是在你那?”
“我……”
“不用说了,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你太不懂得骗人了。”
这话可把我吓的不轻,我脑袋一懵,那一刻,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又背着手慢慢地走起来,我没有跟上,他便停下来等着我。
我实在不愿再和他并肩走下去,于是假装客气地说:“那什么,华城,我就不送你了啊!”要是一般人,肯定会说:“行,不用送了,回吧。”哪知,这家伙竟来了一句:“你叫我什么?”完全不着重点!我本来想的好好的,想着说句“下次再来啊”之类的客套话,但现在也不用说那么多了。再看他的神态,简直就像个国王,却还作出一副熟不拘礼的样子,看了真让人受不了!我知道他是恼我没有叫他一声“哥哥”,但我就是不愿意叫他!我干吗要叫他?我跟他又不熟!
他见我不肯,也就不强求了,于是浅笑了笑并叮嘱着说:“书搁你那吧,好好收着,不会太久了!待我兄弟好点!”语气虽然很柔和但那眼神却令人生畏,我不禁浑身一颤,身不由己地往后退了几步,而就在这眨眼功夫,他已经不声不响地走出去很远。
我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见他消失在人群中,不禁吐舌头加以庆祝,然后调头进了老宅子。
我还没刚进院子,赖三就迎上来说:“奶奶,这边请!”
而后就听见孙正阳在屋里喊:“你们奶奶回来了没有?”
我一听见他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一边往里走一边嚷着说:“他是我见过的最令人讨厌的家伙!还有你!你比他更讨厌!全是神经病!”
孙正阳不屑地笑着说:“要我说,治你这号的,还就得我哥!他要是能常来,你肯定也能老实点!”
“放你娘的屁!你咋那会说啊?我看你老实点还差不多!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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