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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虐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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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乖顺地过去捡了折子,展开,念了起来:“兹轩王爷私藏玉玺,这是大罪;及轩王妃害贵妃娘娘滑胎,害了皇子。其罪当诛!”
冷清轩一惊,好啊,你个尚书令陈大人,本王平时对你也没怎么的,这会倒是参了本王一本。
冷清凌轻微在扬起一抹笑,倒是乐意作壁上观。
朝堂上一时沸沸扬扬的,大家议论纷份。
“陈爱卿,你可知罪?”冷清夜扫了一眼群臣,然后怒向陈大人。
“臣不知何罪之有,臣有奏句句属实。”陈大人弯腰,恭敬地道。
“你说轩王爷私藏玉玺?你可有证据?”冷清夜往前倾了下,冷声地问。
“回皇上,上次的刺客明明就是冷月国的太子南宫燕,公主和南宫燕朝夕相处……”陈大人话没说完,就被冷清轩一句厉喝打断。
“住口,这里岂容你诬陷公主?”冷清轩听到公主和南宫燕朝夕相处就来气,何况南宫燕要那玉玺来做什么?
“轩王爷,不必生气,让陈爱卿请完……”冷清夜安抚地在边上道。
“皇上,那公主肯定是和南宫燕说了轩王爷有了玉玺在身上,于是南宫燕借机来抢玉玺。”陈大人好似亲眼所见南宫燕和蕴儿勾结,说得头头是道。
“爱卿说得有点道理,但是没人见过轩王爷是否真的有玉玺啊?”冷清夜赞同地点头,但旋即又为难地道。
百官也是议论,确实没人见过玉玺在轩王爷那里,当年先皇传位给当今皇上,也没说玉玺在哪里。
“皇上,你可以派人去轩王爷搜,我相信一定能搜出来的。”陈大人献谄地说。
“大胆!”冷清夜一拍龙案:“轩王爷乃为了原陆国立下赫赫战功,一直安分守已,若是朕无缘无故搜查轩王爷,那朕岂不是成了昏君?”
“皇上,若是轩王爷没有私藏玉玺,那自然也不怕人搜了,为了表清白,轩王爷还是让人搜下王府又何妨。”陈大人转向冷清轩。
“陈尚书,你胆子不小,本王的王府你也敢搜?”冷清轩冷笑,这个陈尚书想必是活腻了。
其他大臣也附合说:“皇上,搜轩王爷的王府肯怕不妥,这会引起很多的猜测,也让轩王爷心寒呀。”
“各位爱卿说得极是,这陈尚书是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看来爱卿也该歇歇了。”冷清夜冷眼看着大臣的反应,缓缓地道。
“皇上!臣都是为了皇上啊。”陈大人高声叫道,表明自己的忠心不二:“还有轩王妃害了贵妃的皇子,这一定要惩治啊。”
百官都为陈大人捏一把汗,他怎么敢要求皇上治公主的罪啊。
“来人,陈大人诬陷轩王爷私藏玉玺,把陈大人打入大牢。”冷清夜好似真的怒了,冷冷地道。
“皇上,这个只怪臣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但是轩王妃害贵妃滑胎,那是大家都看到的,皇上若是不惩治,如何服众?”陈大人力谏。
“皇上,这陈大人陷害轩王爷,真是该死。”冷清凌这边刚义正原辞地道,转身又道,“不过贵妃娘娘滑胎倒确实可怜!”
冷清轩想不到冷清凌有此一说。
冷清凌皱了皱眉,又道:“不过,这也是皇上后宫之事,大不了皇上以后再送一个皇子给贵妃娘娘就是。”
他好像说得都挺在理,大家都搞不清楚冷清凌的用意。
“皇上,若是这样,国法何在,家法何在?”陈大人跪在地上。
冷清夜皱了眉头,有些为难:“众卿家怎么看?”
大臣们面面相觑,有胆子大的大臣向前:“安理安法,害贵妃滑胎那都是得要治罪的。毕竟皇子为大。”
冷清轩周身泛起寒意:“当时公主是为了替贵妃娘娘挡剑,才扑过去的……”
“皇上明鉴,那公主明明是和南宫燕勾结在了一起,故意使得苦肉计啊!”陈大人作悲痛状道,“再说,救人有很多种,哪有这样救人,害贵妃滑胎的。”
冷清轩执起掌,恨不能上去一掌劈了陈尚书。
“朕也是为难啊!”冷清夜站起来,走到陈尚书面前:“爱卿不顾性命的要参轩王爷一本……”
冷清夜转回到龙座上:“来人哪,陈尚书诬陷轩王爷,把陈尚书投入大牢。”
冷清夜眯了眯眼,停了半响,才转向冷清轩:“轩王爷,朕知轩王妃温宛贤淑,但事实在那里,大家都亲眼所见,朕也为难啊,轩王妃是朕的妹妹啊,若是偏袒包庇,朕何以立威!”
冷清轩皱眉,他真想不到冷清夜会这样说,一时也没猜透他在玩什么把戏。
“宣旨,轩王妃,朕的皇妹,兹害贵妃滑胎,害及皇子,特削去公主封号,轩王妃封号。贬为庶民,即日逐出轩王府。”冷清夜沉痛地宣布。
“皇上,蕴儿是本王的王妃,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冷清轩冷冽地对着龙座前站着的冷清夜道。
“轩王爷想抗旨?”冷清夜微眯双眼,俯视下方的冷清轩。
冷清轩隐忍着自己的怒气……冷清夜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吧?
“退朝。”
冷清轩还想上去找冷清夜理论,被身边的大臣拉住。
冷清凌也上前:“皇上好像是有点过份了,不就一个皇子吗?至于吗?再给贵妃娘娘怀一个就是了?除非……”
冷清轩皱眉转首:“除非什么?”
冷清凌挠挠头,笑笑:“我乱猜的……”
冷清轩只觉得现在的冷清凌怪怪的,但又一时想着蕴儿的事,说不上他哪里怪。
“四哥,赶紧回府吧,想想办法!”冷清凌好心的提醒,“皇上毕竟是皇上,他都拿出来在朝堂上说了,为了面子,为了尊严,还有立威,这圣旨都不可能改了。”
冷清轩握拳,看来是自己这么长时间对冷清夜太大意了,疏于防犯,想不到他会来这一手。
“四哥,我也是男人,像四嫂那样的绝色美人,放谁身上也舍不得放手的。”冷清凌半打趣半笑言:“大不了四哥,你在外头置一个苑子,安置四嫂就是了。”
“这个时间,你还有空开玩笑……”冷清轩不再理会他,跨上马,决定先回王府再说。
只是有人更快,圣旨已经传到了冷涵蕴手上。
她听完圣旨直接摊倒在地上。圣旨落在脚边,黄色的布刺痛了她的眼,想不到皇兄是如此的不辩真伪,冷酷无情。
她心底冷笑,看来紫雨寒是得到了皇兄的爱。
原来皇兄在边关搂着她时说的都是骗人的,如今把她逼到这样的境地。
她只觉得一瞬间心塌了,对皇兄的失望,还有对人的信任,都让她的心窒息。
她紧紧地抱住自己,靠在门边,埋头在膝里,像一只鸵鸟一样,想逃避……
她还是不相信皇兄会下这样的一封圣旨,不相信……
直到冷清轩回来,看她无助的抱膝怔怔地坐在那里。
他飞奔过去,把她抱起:“蕴儿!没事的。”
她抬起头来,面对他,他眼里都是心疼。
他抱她进房,“蕴儿,放心,我不会接这个圣旨的。随冷清夜去吧。”
蕴儿听得他如此说,抬起头,无神的望着他:“王爷,你这是抗旨,这样会和皇兄冲突起来的。”
“我不管,是他先惹怒我的。”冷清轩狠冽地道,声音里带着寒冰,她在他怀里都觉得一阵寒意。
这可怎么办,两个人若是为这事打起来,谁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王爷所上虽有兵权,但皇兄也有禁卫军,她嫁入王府这两年,皇上也早就暗地里训练了很多兵。她也知道皇兄有很多的死士。
而且站在所谓的正义上来说,皇兄是皇上,是先皇上布告天下的接位人,名正言
即使王爷有传国玉玺,那也总归是不妥当。
她倒是忘记了自己要被贬为庶民的事,反倒担心起冷清轩和冷清夜两兄弟来。
他们两个,一个是对自己从小爱护有加的受她敬重的皇兄,一个是她的夫君。
他们中不管是哪一个人受了伤害,她都会难过,都会很伤心,都不会原谅另一个人。
她只希望他们和平相处,好好的活着。
但是,她知道这是很难很难的,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她明白……
她只能尽力,“王爷,我不要你为了我和皇兄冲突,我不想看到你们这样。”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他?”冷清轩气结,“他都一点不顾及你,你知道他今天早朝上说什么……”他还是没把早朝上的事和她说,怕打击她。
她还是相信皇兄的,也许皇兄有不得以的苦衷吧。
她淡笑,给冷清轩一个宽慰,让他不要担心。
她越是这样,冷清轩心里越是疼,一个吻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上:“不要想太多,我会想办法的。”
她挣脱他的怀抱,靠在窗边,以支撑自己的身体:“王爷,我同意和离!”
冷清轩听闻她说出这样的话,抬起脚来,“砰”的一声将身边的圆桌踹翻在地:“我不同意!”
蕴儿无力的伸手抓住窗棱,看着他,这样陌生的一个他,却是笑出了眼泪。
冷清轩,你究竟想怎么样?还有什么是真的?自己和皇兄太亲近犹在耳边,怀疑自己和南宫燕私通谋他的传国玉玺,拉自己做他的挡箭牌,她受伤了,他却守了别的女人一晚,你的宠,你的爱,你的笑,你的好,会有几分是真的?
她一直分不清楚,有时有情,有时又无情,还是不信任,不爱吧?或是爱得不深吧?
她稳了稳身体,嘴角勾起淡然一笑:“王爷,我不愿意抗旨,这辈子只有皇兄对我好,我不会违抗他的命令,所以请王爷写休书一封,蕴儿好拿去给皇兄交差!请王爷看在夫妻一场,不要为难蕴儿!”
“你还敢说?”冷清轩过去,伸手捏住她下颌,她却是冷冷地看着他。
“王爷,希望你我好聚好散。”她倔强地回视他,只是他还是从她强装镇定的眼里好似看到了一丝躲闪,他以为自己眼花了。
“蕴儿,我再说一遍,这辈子你都不要想逃离我。”他手一甩,她一个没站稳,滑落在地。
该死的,她是不是心里很高兴,总算找到机会逃离自己了?她总算可以和南宫燕明正言顺的双宿双飞了?他不允许,绝不允许……
他乒乒乓乓地把一屋子的东西都一阵砸碎。
屋外的侍卫听到声音,跑过来,但看王爷那样,都不敢靠近。
她看他像疯了一样,害怕的往边上躲,怕他手中的东西一不留神就砸到了自己身上。
只是花瓶在他用力的往地下一摔时,溅起的碎片划破了她的手,血冒了出来。
她好似麻木了,盯着手上的血,没有任何动作。
他却总算停了下来,跑过来看她的手,紧张地扯过手帕给她简单的包扎了下,关切地话语溢出:“一会让大夫过来处理下。”
她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眼眸凝视他,唇边轻轻低喃:“王爷你爱我吗?”
他一怔,没有回答,他想他早就告诉过她了,他爱她。
她眼睛盯着屋中一个角落,嘴角却忽而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王爷是因为爱蕴儿才不愿意和离的吗?”
这样的问题,他不想回答,也没必要回答。而且凭什么自己的婚姻要冷清夜来指手划脚,连自己王妃都保不住,让自己以后如何管理属下,哪有威信?
她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他的回答,怆然一笑:“王爷,若是你爱蕴儿,那就给蕴儿休书……”
“闭嘴,不许再提休书两个字。”他霸道地道。
“王爷,请容蕴儿讲完。”她嘴角浮气一抹动人的笑,刺伤了他的眼。
“王爷若是对自己的爱有自信,那就放了蕴儿,蕴儿成了一介庶民,王爷若还真爱,大可重新追求蕴儿!”她深吸口气,继续道,“若是不爱,那王爷抗旨,只会给王爷带来更多的麻烦,放蕴儿走,却是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他好似被她的话触动了,再没有打断她,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出去,走到门口,回道看还坐在地上的她:“记得让大夫处理下手。”
看他离开,她才泄露了自己所有的情绪,眼角滑下泪来。
瑶儿进来,还是心有余悸,过来扶了王妃:“王妃,地上凉,你床上躺一会吧。”
然后,她带着小丫环们收拾一地的碎片,大家都知道王爷心里不好过,觉得王妃也可怜。
瑶儿又叫了大夫来,给王妃上了药。
蕴儿在床上卷缩成一团,身上盖了被子,还是觉得冰,抱紧了自己,可身子还是擅抖得厉害。
想想自己这一生也真的可悲,一颗皇兄和冷清轩争斗的棋子,更可悲的是,她还恨不起来。
她应该高兴才对呀,总算要离开冷清轩的魔掌了,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她爱入骨髓的男人。
她终于要离开了,再也不用被他左右着情绪,可是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好似得了一场大病一样,一点精神都没有。
在瑶儿唤了她几声,她才恍惚地抬起眼,瑶儿过来扶了她:“王妃,吃点东西,才有力气。”
瑶儿有丝怜悯王妃,王妃长得这么美,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她虽然跟着王妃不久,但王妃温婉和善,对下人极好,都没什么脾气。
饭桌上都是些王妃爱吃的清淡小菜。
瑶儿看王妃只是盯着菜发呆,迟迟不动筷:“王妃,吃点吧。”声音里带着哽咽,她只想最后再好好的服侍王妃,想到王妃以后的处境,不由得落下泪来。
蕴儿看到瑶儿偷偷地擦拭眼角的泪,伸手拉她:“瑶儿,怎么哭了?”
“王妃,瑶儿是觉得王妃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苦,瑶儿愿意为王妃受过,只怪瑶儿是个小小的丫环,什么也不能帮王妃分担。”瑶儿又垂下泪来。
“傻瑶儿,我没事!这王府也没什么好的,王爷那么多女人,你家王妃还真不希罕呢!”蕴儿强撑笑脸开解瑶儿,“来,陪我一起吃。”
“王妃,瑶儿怎么能和你一起吃饭呢?”瑶儿推拒,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丫环,怎可以越界和王妃并排吃饭。
“瑶儿,没那么多规矩的,以前晴儿也常和我一起吃饭的。”想到晴儿,她又伤心起来,一直都没有机会问王爷,晴儿到底去了哪里。
也许他根本就不让自己见晴儿,晴儿一直成了他控制她的武器……
游走在花园中,偌大的轩王府,此刻,愈发显得阔达。
各个园子依旧是当初的模样,收拾得齐齐整整,花园中亦仍旧井井有条,该发芽的发芽,该开花的开花,仿佛一切都没有变过。
只是,独独她的心已变了。
路上三三两两过往的奴婢,看到她都绕道走,都怕沾上什么麻烦死的,她也不为意,只是园中空旷,大家又躲避不及,愈发显得寂寥与讽刺。
蕴儿在花园中坐了半日之后,终于体会到了这一点,突然笑了出来,站起身:“瑶儿。”
陪在一旁的瑶儿忙的上前来,蕴儿拉了她的手,笑靥如花:“你陪我在这轩王府中走一圈。在这府中住了这么久,还有许多地方我不曾去过呢!”
瑶儿微怔了片刻,已经被蕴儿拉着朝梅园的方向走去。
蕴儿是第一次白天来梅园,记得那天晚上被困梅园,差点死掉,还是冷清轩救了他。
想起这个,眼泪又忍不住的往下落,无声的,瑶儿在一般看着也心酸,任是谁看了美人落泪都难免也跟着难过。
蕴儿在梅园走走停停,这次倒是没有被困,也奇怪的是,梅园看不到一个侍卫,所以也没人阻挡她们,也许侍卫都在暗处吧。
“王妃,你看,这是你的丝帕。”瑶儿看到身边一颗树上系着一方丝帕,上面绣个蕴字。
蕴儿过来,确实那晚自己喝醉了,误闯梅园,被困这里面,怎么也走不出去,系了丝帕作记号,最后还是发现自己在这里面绕圈子。
她很纳闷,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为何这丝帕还系在这上面,好似她闯梅园的事还发生在昨日一样。那丝帕随着风起舞,好似在招唤着人来投入其中……她突然觉得说不出的诡异。
她更纳闷的事,她和瑶儿很顺利地穿过梅园,并没有发生那天晚上走不出去的事情,白天的梅园安静,清幽,让人沉醉其间。
但是想到那天晚上,她还是后怕,夜晚的梅园像一个吞噬人的臣兽……
她知道冷清轩不简单,这梅园肯定有古怪,只是她道行浅,根本发现不了什么。
她嘴角勾起一摸很淡的浅笑,管他怎么样呢,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这里的一切都和自己无关了……
她表情平淡又拉着瑶儿去了马场,顺着马场,脚步不由得停在了紫藤苑前。
她轻轻地从怀里拿出冷清轩给她的钥匙,开了门,进去……
这里一直的让人感觉没有人,但又总是清清爽爽,应该是有人定时来收拾,打扫吧。
看着蕴儿在紫藤苑内走走停停,一切都仿佛那样熟悉的情形,瑶儿心头不免疑惑。她只道这紫藤苑是梅贵妃从前所居之地,却不知王妃为何要站在这里,仿若缅怀一般,坐在秋千上轻轻的荡漾,然后抚过每一株树。
蕴儿一袭简约的娥黄裙,青丝未成髻,垂顺于背后,立在一株梅树下,微微仰起脸,看向那载种得有些年头的梅树。瑶儿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不过一眼,竟然就失了神。
王妃吃过饭后,气色和精神都好了许多,在王府各处走,有时浅笑,有时伤怀,却未曾看她现在这副模样,仿若是深深的缅怀,沉醉在什么美妙的往事里,脸也泛起薄红,肌肤胜雪,美到极致,却又尊贵而典雅。
瑶儿心头忍不住唏嘘。这样美的女子,王爷分明珍视若宝,两人明明都深深地眷恋对方,却又为何相爱的两人总是相互伤害。
那一边,蕴儿嘴角依旧是浅淡柔美的笑意,眼中却微微透出一丝灵动与通透。
这里,是他当初带她来的,告诉她是他的母妃所居之所,平时空置,只是他会偶尔来这里缅怀她的母妃。这里也曾留下两人很多的往事,在这里,他多数是温柔如水,把她搂在怀里低低喃语,许是愿意他的母妃看到他的这一面吧?
天已经昏暗了,蕴儿才从紫藤苑出来。
她还要去书房看看,那里是新婚夜后,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她让瑶儿不用陪着。
这里,有蕴儿最熟悉的卧房和书房,都是属于那个人的。
从那间清冷的卧房出来,她走进了旁边的书房。依旧笔墨纸砚,书香四溢,只是,这间书房内,她最熟悉的竟然不是这些,而是架子上的那本野史。
第一次,便是在这里,她正在看那本野史,他和他心爱的女人手牵着手来到自己面前。
蕴儿依旧只是笑,抚过书架上每一本书。
而楼上,冷清轩正和季听墨等议事。
冷清轩整个人都阴冷着,浑身散发出的怒气,席卷在场的每一个人。
“王爷,皇上这次是有备而来,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季听墨道,他早就想到了今天的情形,王妃迟早会成为王爷的致命弱点。
而冷清夜舍了公主,他必定会精心布局,他要的就是王爷为王妃倾心……
冷清轩没有作声,他想不到冷清夜会借这次事情出手。
他一直觉得冷清夜对蕴儿是有情的,绝不愿意蕴儿受苦的。
看来他是低估了冷清夜,他比自己够冷,够狠,为达目的,可以牺牲任何,什么手段都可以使出来。
也是,生在皇家,若不狠,下场都不会好,特别是如果还拥有让人窥视的传国玉玺等……
韩城抬头看了一眼王爷,表情寡淡:“王爷,皇上圣旨已下,总要拿个主意。”
“你们怎么看?有什么主意?”冷清轩看着房间的一角,过了许久,好似才反应过来。
季听墨表情淡淡,一手抵着下颌,好似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第一,王爷若是不和离,就是抗旨,皇上肯定都有所准备了。对我们不利。”而王爷近来都忙着把王妃抢回来的事,根本就放松了对皇上的警惕。
韩城点头,看一眼冷清轩道:“是啊,若是抗旨,我们处在很背动的局面的。”他担心到时候不知会怎么样,若是局面无法收拾就惨了。
冷清轩转身看季听墨,季听墨又继续:“第二,王爷同意和离。”
冷清轩看季听墨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只是没有发作。
季听墨无视冷清轩的怒气,依旧平淡地道,“王爷,你听我说,若王爷同意和离,皇上也不信的。”
冷清轩很不高兴,耐着性子听完季听墨的长篇大论,却是和离也不行,不和离也不行:“你糊弄本王?”
韩城为季听墨捏了把汗,这个季听墨,这个时候还这样,不怕王爷一生气,又把他投进大牢里去。
季听墨却慢条斯理地道:“王爷是肯定得和离的,但是要怎么样和离还得有讲究的。”
冷清轩是听到和离两个字,就如刺猬混身带刺。
韩城急性子,就差没撬开季听墨的嘴:“季听墨,你倒是快说呀,别吊胃口了。”
“王爷,这和离,你一定要离得狠,让皇上觉得真实,然后又能保全王妃。”季听墨脸上带着莫测高深的笑意。
直恨得在场的每个人都恨得牙痒痒的,他总是这样说一半,留一半,让人急得不行。
季听墨眼里的笑意更深:“更重要的是,这个和离还得让王爷以后可以名正言顺地和王妃再一起。”
大家都竖起了耳朵,等着季听墨说下去。
只是他却又停了下来,在书房中悠闲地走起来。
“季听墨,你信不信,我把你杀了。”冷清轩暴戾的声音想起,他是看不得自己正痛苦矛盾中,季听墨倒是自在悠闲,仿若无事人般。
季听墨还是那一副欠贬的表情,嘴角笑意不减:“王爷若是杀了我,可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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