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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竞雄-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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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妙心中纳闷,眼睛秦逸负伤跌倒,却不知他可有性命之虞,这逐北僧与魔教两方人马虽然前日就已经动过手,但如此生死相搏,却不知为了何事,难道是自己与秦逸分开的期间,值那与木炎夕大打出手时,此间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此事还要从那正午偏后时分,周涵止前去红泥小筑摆放那夏芝江时说起,那日里,原本变化藏匿于红泥小筑一脚的陈开并不知身后又有两方人马盯着自己,他待那夏文清离开红泥小筑后,便变化身形,几许间由那抱成一团的身子恢复成了一个九尺壮汉,匆匆离开了此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陈开只道那夏文清兄妹没有发现自己藏匿多时,却不知另有二人不知不觉间依次接近了自己,此后发生诸事他自是不知,只是急匆匆的回到魔教居住之地。
这是一处三进三出的房子,其外乃要越过横跨山崖的一处长廊方能到达,孙德宗自是觉得此处易守难攻,若有那兵盟众人来犯时,依此长廊守御乃能避免被多人合力击杀,从这一点来看,此地倒是一处好居处。
今儿个早上,兵盟众人蜂拥而出,秦逸和陈开先时跟着厉修鬼种四处走动,惯于打前路与查探此类事宜,此刻便自告奋勇,离开居室,悄然周旋于兵盟众人的身边,刺探与那三仙天有关的情报。
原来江湖上兵盟之主袁重岳通过安插在居云轩中的一处暗桩,早就将自己知悉的,居云轩主夏鸿渊将趁雷若彤兵解之际,杀上三仙天夺起本命法宝之事在江湖上大肆宣扬了一番,想这雷若彤乃魔道第一人,其所用各种宝物定是不凡,江湖中各种势力互萌心思,无不蠢蠢欲动。
众人皆想,既然这居云轩肯挑头去找那雷若彤的麻烦,我等自是应当浑水摸鱼,去分那一杯羹,不然待雷若彤兵解之后,不说其留下至宝早被人摸强光了,便是其随御使之主身故而灵性受损,都能让人心痛不已。
一时间,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魔教新主厉千仞亲率魔教众弟子将那胆大包天,意欲染指雷若彤法宝之人扫荡了个一干二净,并且牢牢守在广袤辽东土地的边上,与随之赶来的兵盟之主袁重岳大部形成了对峙。
之后厉千仞便派孙德宗率秦逸与陈开二人前来居云轩接应七妙,那秦逸此时名为魔教右居使,却仍要在孙德宗手下充着跑腿一般的工作,他却是口无怨言,概因一心为公,只求如何成事,却不存其他心思。
待那孙德宗提出想要一探居云轩时,秦逸与陈开便欣然领命,两人配合无间,默契来源于血与火间互相扶持与并肩战斗的情谊,待躲过多名兵盟剑客后,秦逸怀中金叶忽然有了感应,显是另一枚金叶持有人正在身周左右。
他心知此人定是七妙,而对方也一定感应到身前乃有通道,当下他心生一计,由陈开故意暴露身形,引开多名兵盟之人,自己带着那七妙寻一处偏僻无人出再来说话。
便是因此,陈开才独子一人跑到红泥小筑之中,那七妙才觉得自己一路之上没有见到丝毫兵盟中人的身影,更得顺利与秦逸在那居云轩山路石梯转角处,那名叫无涯止的景致前现身一会。
这边单说陈开从红泥小筑回来,急乎乎的赶回魔教居所,却见孙德宗焚香抚琴,眯缝着眼睛,颐养其气,倒是气定神闲。
陈开见此,没来由的气恼道:“孙左使,我与秦逸兄弟顶着诺大的日头跑动跑西,你却在蒲团上坐的好舒服,左手抚琴,右手喝酒,哎呀呀,你可真够自在的,让老陈有些不服气了!”
陈开人虽粗鲁,说话却直,孙德宗闻言哈哈大笑,手上琴声不止,只闻瑶琴轻响,其声悠悠,伴随香炉烟渺,倒显得一丝神秘梦幻,空灵清明,他随手拨弄,曲调之中蕴着情动,又是弹奏几下,终于合手平放在琴弦之上,止住声息。
这孙德宗摇摇头,道声可惜,一副大好情怀却遭人讨扰之像,陈开气恼更甚,叫嚷道:“孙左使啊,你如此舒服,可羡煞老陈了,不不,是气坏老陈我了!”
“哈哈……。”孙德宗长笑一声“若如此,倒也可请陈兄弟再此间留守弹琴,麻痹那监视此处的兵盟之人,让他觉得你我并未轻举妄动,而改由我孙德宗代你出去探查访问,你看如何?”
“这这这?”陈开眼珠转了三转,面色忽的一窘,连忙摆摆手道:“这却是不成,我老陈甭管是弹棉花还是弹琴,都是乱弹一气,何能让那监视之人相信,我魔教之人还在此处……。”
“这便是了……。。”孙德宗轻笑一声,旋即正色道“在内弹琴迷惑敌人,你不如我,在外探查左右情况,我不如你,你我同为魔教兄弟,当齐心协力,切记左右猜忌,如此,方能助我教魔主成就大事!”
“嗯……。”陈开想点头称是,却总觉得哪里吃了暗亏,孙德宗话中透个理字,怎么搁自己听了,却像是哪里不对劲似的。
这时那孙德宗又是疑问道:“孙兄弟从远处回来,可有什么收获,又知秦逸兄弟去了哪里?”
孙德宗这一问,陈开顿时眉飞色舞,早将谁出力谁偷懒之类的问题抛到了九霄云外,只见他一阵小心翼翼,故作小声的对孙德宗说道:“孙左使,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那夏文清和……。。”
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孙德宗颇觉好笑,正要凑过来听时,心中却忽然咯噔一下,大声唤道:“不好,秦逸有难!”
陈开闻言一愣,秦逸乃他生死兄弟,当下他脑子一蒙,惶急问道:“孙左使,你是不是感到了什么,可别吓唬我老陈啊!”
孙德宗摆摆手,不及解释,低声唤道:“随我来!”
只见他抄手时,那案几上瑶琴化作一团青光,乃被其收在袖中,随后孙德宗大手一挥,袖中风起,只见这方面别其御气一推打开,他抢先一步,几步越踏越高,便如拾级而上一般,窜到天空之中。
陈开只觉其身法飘逸不群,明明没走几步,却直接到了天上,他忧心秦逸,倒也顾不上别的了,当即一声大吼,也随着孙德宗之后跃上了半空。
这时忽然从魔教诸人所处的这三进三出的客房前后嗖嗖嗖窜出三个身影来,这三人皆做俗家剑客打扮,各持一柄宝剑,眼见孙德宗带着陈开离开,面色之上,早露出犹豫之色,不知是追是守,亦或去通报兵盟之人。
这时那孙德宗忽然在空中身子一个回转,探手出,袖中瑶琴又做青光一闪而出,只见孙德宗操/弄琴弦,三指拨动宫商羽三边琴弦,铮的一声,撒去三道真气。
这三道真气寄托琴音,化作三道奔雷闪电,闪动间,地面上那三名兵盟剑客着眼处,孙德宗真气迎面击来,左右无法抵挡,正被其一一没入躯体。
三人遇这孙德宗出手攻击,乃到了被真气没体的之刻,刚开始时大惊之色,之后却觉是面面相觑,自省内息,竟见体内生机如常,别无伤患。
他三人正要动作,却听孙德宗冷笑一声,传音过来道:“孙某非好杀之人,你三人若能在此待上半个时辰,此此剑之劲力便可解除,登时便能离开,若不然,则性命定时难保。”
第六十七章 怪僧横怒锁天峰(上)
那兵盟三位剑客只是奉命监视魔教诸人,待其一有异状便迅速告知兵盟来此主事的那离星剑莫丞,此外倒是没有接到截杀魔教三人的任务,然而这三人中莽撞者却在孙德宗与陈开御空而出的瞬间跳了出来,后两人无奈,也只好随之而出。
其实那当先跳出来的人心头也正在犹豫,有心与魔教高手一较高下,却也有自知之明,他前日里见过孙德宗一战逐北神僧贺须弥,清楚自己若与此老对上,多半是胜多败少之局,然而若就这么放对方走了,却又不免有几分不甘。
他尚在踌躇之际,耳畔忽然被呼啸琴音充塞,抬首时,满眼皆是孙德宗御琴放出的真气破空袭来,三人皆闷哼了一声,尚不及做出一丝反应,真气激荡间,甫入其眼,便没入其躯,
之后孙德宗冷冷传音过来,威胁三人莫要跨前一步,便如此静立半个时辰,方可平安离去,当先冲出来那人勃然大怒,心道自己乃是赫赫兵盟剑仙身份,没来由的竟受如此侮辱,眼前孙德宗头也不回便向前飞去,这厮只觉受辱之甚,绝难置之不理,只见其大步跨出,前后走了三步,正要叫嚣。
刹那间,此人惊觉腹腔之中一股异种真气窜了出来,尚不及反应,却见自己的胸腹如吹皮球一般胀大三四倍,此人惊喝一声,来不及哀痛惨呼,便嘭的一声,只见其身体膨胀变异,只在一瞬,血肉之躯暴做一团,青红白溅落方圆一地。
起身后不远处那兵盟剑客,眼见身前伙伴暴体死在了当下,他心头一个失神,竟错手探出一脚,似是想要去挽救和搀扶伙伴,然而这一步跨出,他顿时回过神来,惊叫一声不好。
此时的他,眼神错愕哀怨,满是绝望的缓缓回望身后那剩下的一名同伴,后者同样以一种深深的恐惧与绝望看着他,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这人身躯扭结,四体竟似被被一股异力扯住一番,呼啦一下,血肉横飞,此躯竟炸散成了七八个肉块。
余下一人被溅的满身是血,却是睁着惊恐的眼神,连惊叫都不敢唤上一声,这时他双腿颤抖,内心早已被两位同伴之死吓跑了胆,他勉励维持下,才不至于瘫倒当地,而是分为勉强又哆哆嗦嗦的站着。
这时他心中所想,便是孙德宗放出的那句话,若静立半个时辰,便可脱身逃命,他将这句话当做了救命稻草,当下强忍心中恐惧,忍不住时,更闭上了双眼,不看那眼前凄惨一幕,只求时间快快过去。
然而不多时间,这人耳畔竟传来一阵虎吼,猛虎咆哮,震颤山林,四蹄奋塌,天地摇晃,这人惊恐的睁开眼睛,却见身前两只诺大身躯的猛虎正一左一右站在两旁,睁着血红的眼睛,看着自己。
原来这俩乃是虎啸宝车上那驾车的两只猛虎,一雌一雄,平素凶猛性野,却碍于这虎啸宝车法宝所制,平素只管埋头拉车,却失了残暴野性,后来这虎啸车被夏武明收在袖中,算是落在了夏氏兄弟二人手上,今儿个好巧不巧,此二虎不知何故,竟逃脱了虎啸宝车禁制,莽撞的一阵乱跑,闯到这里来,撞到此人。
这二虎也是不凡,它们挣脱禁制,摆脱了数十年来拉车的命运,如被纵如山林,倒是一阵横冲直撞,咆哮嘶吼,抒不尽心中快意,其中雄虎忽然问道一阵浓烈的血腥味刺鼻传来,当下它低吼两声,乃领着雌虎寻到此处。
此时二的二虎,被人类御使多年,早有一股憋闷之气不得不出,只见这二虎赤红了双眼,眼瞳里布满杀机杀意,它们张着血盆大口,满嘴流涎,爬低了身子,逡巡在兵盟剩在此处最后这一人的左右,正是要攻击的姿势。
那兵盟剑客心头大叫苦也,想这两头老虎观之就知不凡,寻常情况下,就是自己能动,也不见得是二虎的对手,更何况此时自己动弹不得,莫名成了他们的活靶子,更倒霉的是,先前他两名同伴暴体身亡,他受惊之下,失手竟把忽然的宝剑扔在了地下。
眼看两虎一左一右,伏地身子,一点一点聂着脚步挨近了自己,二虎眼神一个不错,死死的盯住了自己。
这人心头惊骇,只好一边注视着二虎动向,一边缓慢再缓慢的半蹲下去,放低身子,去够那身下明晃晃的宝剑,以求自保。
然而就在他半蹲之际,手指刚刚扒住宝剑剑柄,却不料右手边那雄虎猛地咆哮一声,双爪探出,向前纵越,那猛虎一扑之势煞是惊人,挟着恶风,这剑客仓促之中,大叫一声,抄起宝剑,便向雄虎掷去。
这一剑乃在风雷之间仓促出手,也不知怎的,他扔的倒是够准,只见那雄虎哀叫一声,额上中剑,深没剑柄,然而这猛虎到底不是凡物,头上中剑,竟是不倒不死,相反更激起了心底悍勇,它怒吼声中,早扑到这剑客近前,一口咬在他掷出宝剑的那左臂之上。
雌虎徘徊在后,此时再不犹豫,也趁机扑了过来,又是一口,牢牢咬住了兵盟剑客左臂。
这二虎一左一右,咬紧兵盟剑客两条胳膊,便是两相撕扯,猛虎怪力,人不能及,身躯被二虎扯住之时,如撕掉一张废纸一样轻松,只见这两只老虎猛地一甩头,此人仰首哀号一声,身子正被撕成了两半。
这时那孙德宗所留真气受到震荡,登时发作起来,这剑客两半残躯各自一阵怪响,嘭的一声,炸碎成粉,可怜那二虎不明所以,竟受波及,首当其冲的两颗虎头便如被人打烂两个西瓜一般,一击闷响之后,炸烂成团。
扑通一声,那两虎无首残躯四肢一软,扑倒在地,断首处血涌成河,冲刷过这片平铺着碎石子的地面,宛若一条蜿蜒曲折的血河,竟向山崖深处慢溯。
此处血流成河,满地残躯,乃是一片惨象,孙德宗自是不知,只带着陈开急急赶路,后者紧紧随着身前老者御风飞行,竟是追之不及,他自知情势紧急,孙德宗才会如此加快速度,他心中焦急,问上几句,那孙德宗却是一脸肃正,不苟言笑,只顾向前赶路。
当下陈开按耐不住,着急的出声吼道:“孙左使,可是秦逸出了什么事了,你不要吓我,是死是活,先告诉我一声。”
“应该没死,具体到了自然便知,莫要空费力气,快些赶路吧!”孙德宗冷冷道。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陈开唯唯诺诺几声,心底少静,于是他随着孙德宗身影,离开居云轩前面山道,绕过天梯石阶,竟在其处崖壁左右间隙飞遁而行,其中所御种种阻隔禁止,乃是居云轩为怕旁人顺着山崖攀爬侵入而设,然而此种种禁止,落在孙德宗眼里,却与那小儿游戏一般无异,只见他身形速度不减,左右长袖分别御气挥出,那满山的禁止便被其左右挥袖,随意击散,倒是异常容易。
陈开不由乍舌道:“我的乖乖,孙左使你好厉害,这山里遍布的层层禁止到了你面前敢情就和蜘蛛网,用手轻轻一拂便都轻易化去啦。”
孙德宗却是不住皱眉,表情越加凝重道:“此事不对,居云轩中也养了一批看护左右的剑客,怎的不见半个身影,难道再不知不觉间,轩中早发生了什么大事?”
两人穿过幽僻山林,眼见居云轩中众仆役丫鬟强夺包袱,竞相下山逃窜,孙德宗心中越加惊疑,更加紧了追寻秦逸的步子,原来此三人如此轩中之时,也如兵盟众人一样,各自留了一滴心血在对方身上,以备若有不测,能及时感应救援。
此刻两人在云里山中穿纵,竟逐渐来到那夏鸿渊隐居休息的所在,勤政楼边上,此刻正有一个劲装打扮的年轻人左右跳跃,若脱兔一般,赤手和一个穿杂色袈裟,方头阔脑的壮实和尚缠斗在一起,那和尚手上持一柄铜轮,不耐的左右乱砸,其身后更远远缀着一人,一脸萎靡困顿的样子,却正是那居云轩中大公子夏文清。
原来这和尚正是逐北僧贺须弥,他日前也悄悄活动,想与夏鸿渊一会,却不知怎地,见居云轩中仆役丫鬟各自逃窜,显是有大事发生,这贺须弥眼珠一转,他也是为谋求雷若彤至宝而来,心道此时必须先拿下那夏家主事之人,问明三仙令所在及如何进去那三仙天再说。
其实他内心隐隐竟有一丝兴奋,原来不知要如何入手,介入夏鸿渊与三仙天之事,今日若是敌手皆自乱阵脚,岂不令其有了可乘之机,这可是老天赐下的良机,何能让其落空,至于无人联手,要单独面对那魔教第一人,贺须弥对自己的实力却也颇为自信,只道虽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一个将死之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无非是自己小心一些便是了。
第六十八章 怪僧横怒锁天峰(下)
贺须弥打好主意算盘,在那陡峭山崖上攀上爬下,他身法特殊,寻常天险却难不倒他,然而他左右皆兜了一圈,什么红泥小筑、妙仙阁之类,却是寻不到夏鸿渊或夏家二子一女任何一人的身影,这贺须弥越是奔走,越是着急,先后抓了三四个夏家仆役问他们究竟轩中发生何事,却是越问越糊涂,他气恼不过,瞬间便杀了十数人命,遇再寻人问是,却见夏文清驾着一辆由两头猛虎前驱的华贵宝车,正仓皇向山外跑去。
贺须弥哈哈大笑,心中想到,这得来全不费功夫,居云轩中发生何事,只要拿住这夏家大公子,便能问个一清二楚了,只见他化作红光一瞬,宛若疾风,呼啸间向夏文清冲去。
后者眼见一人急乎乎的向自己冲来,心中惊叫来着不善,与让虎啸宝车脚程再快上数分时,却苦于自己了无一分真元,只能御使此车,却不能输动真气来提升宝车速度,兼之宝车不知为何,竟摇摇晃晃,速度破慢,那贺须弥越追越近,一手搭过,眼见便已攀上呼啸宝车的车辕。
夏文清自知若落到这凶神恶煞一般的恶僧手里,定没什么好下场,他心一横,眼瞅着身下一篇怪石嶙峋,斜指天空,乃是居云轩中奇峰林立,石林一景,这时夏文清一咬牙,手上御车两条缰绳猛地一甩,那两头驾车猛虎咆哮一声,竟伏低了身子,斜斜的向那耸立最高的石峰之上撞去。
千钧一发的瞬间,贺须弥身手迅疾,只见其一手探来,正捏住夏文清手腕,后者欲挣扎时,却觉一股真气沿手上穴道传来,登时全身一阵麻酸,竟是动弹不得了。
只见在那呼啸宝车撞上石峰的刹那,两头猛虎咆哮一声,在本能下避向两边,他们这一通撕扯,正好拉断了缰绳,又将虎啸宝车车身掀翻了过来,迎空结结实实的撞在这高高耸立的石峰之上
轰隆一声,石峰之上一通爆响,烟尘嚣乱,只见那两头猛虎并在一起,头也不回,望山下就狂奔去了,这贺须弥拽着夏文清的身子,千钧一发跳下呼啸宝车,越上另一处石峰,竟是侥幸逃过一劫。
此时贺须弥定睛一看,只见虎啸宝车凭空冲撞,劲力之大,早就撞烂做一团了,其中散落竟是金银无数,有那各色首饰,金条元宝,散在地上各处,闪烁着贪婪的金光。
“哎呦,你这好小子,逃命倒是不忘了这些黄白之物啊!”贺须弥拎着夏文清的领口,如拎小鸡一般,调笑着问他。
“大师饶命,大师饶命啊……。”夏文清此时面色,早已吓得瘫白,此时身子筛糠似的一阵抖,不住告饶道:“大师若是喜欢,这地上金银敬请收下,只求饶文清一条小命便可。”
贺须弥瞧他一副猥琐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住摇头道:“不想邢业那厮身负佛门三法真气,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却被你这种人算计了,真是……。。”
他摇摇头,一时也不知找什么词来形容好,再看夏文清嘴脸,一副涎着脸讨好的样子,贺须弥只觉满心嫌恶,嗔目怒道:“贺某平素最瞧不起的,就是你等惯常看人面色,却又阴险狠毒的小人,休要再在我耳边聒噪,若想活命,乖乖听话变成!”
夏文清被其一喝之威,吓得唯唯诺诺几声,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这时又见贺须弥望了望散落于地的黄白金银,他只觉满眼处皆是金光一片,倒染得此巍峨石林之中蒙上了别样一层光彩,只听贺须弥哈哈大笑一声,竟是说道:
“尔等鼠辈,只道数人皆爱此黄白之物,却不知此物乃入不了我贺某人法眼。”
一语毕,贺须弥大手挥去,一股真气化作热浪吹拂,眼前景物顿时无由陷入一阵火海之中,那火势飞速扩展,汹涌猛烈,笼着半边石林,其火更不似平凡,其中竟有如浓稠岩浆从地缝中喷涌而出,只将那黄金白银并珠宝首饰都消融殆尽。
贺须弥拖拽着夏文清的身子,就站在火场近前,观看这汹汹烈火,席卷着地上一切,他无惧热浪袭人,只是静静注视,说来也怪,忽又一阵,地上忽然又裂开一个豁大的口子,原本喷涌而出的熔岩岩浆并吞吐天地的火焰竟蓦地都被吸入地缝之中,转瞬不见了。
这时漫眼的,唯有焦黑一片的天地,原来夏文清装在呼啸宝车之中的一切金银财宝都被这汹涌地火吞噬了个一干二净,夏文清看在眼里,痛在内心,心想这是自己东山再起的资财,亦或是自己后半生的保障,就这么报销在此烈火之中,真是可惜,可惜。
“可惜、可惜……。”这时却听那贺须弥声声可惜,夏文清一愣,望向这逐北僧时,只见他摇头叹道“那呼啸宝车车身也不似凡木所制,我这九熔烈焰竟烧之不尽,仍留下一片焦木残骸,可惜此宝落在你手,生生被你糟蹋了……。。”
夏文清心头无语,郁闷的想到,若不是你逼得我撞车毁宝,又放火焚烧,它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他在心中给自己提了个醒道,这怪和尚不讲寻常道理,当要注意,莫在言语中冲撞了起,断送自己性命。
火焰无声消退,风息云霁,展望眼时,只见此处石峰嶙峋,依次指向天际,状若百千虎贲,齐举兵器,气势冲天,倒是一处险地,贺须弥一把拽起夏文清,高高跳跃而起,竟向冲破飘渺云雾,又刺破天际,向那苍穹深处飞去。
夏文清啊的一声大叫,身上登时出了一层冷汗,只觉背后汗毛都竖了起来,两边乱云飞纵,眼前艳阳明亮,天光触手可得,山崖逐渐渺远,他头脑一阵眩晕,不由惊呼道:“贺…。。贺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贺须弥不搭理他,身势又仿佛拔高数丈,更是冲高一段,这是他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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