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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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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小小眉头纠结了起来。

朱邪子御笑笑,摸摸他的头,站了起来,“这个不急,你之所以会觉得无聊烦闷是因为要处处受制于人,等你长大了,或许就不会觉得如此了。”或许,只是或许。

朱邪晟睿点点头,“嗯,等我长大做了皇帝,就不会有人管我了!”

朱邪子御温慈地看着他,即便他是自己的孩子,若是适宜皇帝人选,又何尝不可?!不过想到现实,又不得不严肃了目光,连神情也一并肃然,“不过,你一定要记住,以后不可以在别人面前表露心思,知不知道?”

朱邪晟睿点点头,“我知道,母妃说皇位只有一个,二皇帝会抢,不过没关系,他有外公,我有九王叔……”

想到骆殊妍,朱邪子御眸光里增添了几分无奈,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惊喜的熟悉女声,“你果真是回来了。”

不用回头,朱邪子御便知道来人是谁,更何况朱邪晟睿已经跑了过去,嘴巴里喊道,“母妃……”

作者题外话:很纠结很纠结……小孩子……小孩子……吐血……

你的儿子

骆殊妍眼底有几许激动,真正看到他的时候,心底依然有太多的怨怼,不过此刻还是欢喜悸动居多。

刚才小幽跑来通知她,她便飞快地赶了过去,此时此刻有太多的话要说,于是便让小幽将大皇子带回寝宫去。

朱邪晟睿跟着小幽回去的时候还忍不住回头对朱邪子御道,“九王叔,下一次你一定要带我出宫去玩哦!”

朱邪子御淡笑以对,微点头。

这一幕看在骆殊妍眼中,眼底的眸光熠熠。

这四年来,她的生活太累太孤独,并非绝美的容颜褪色,而是美人常伴君王侧,君王总会倦怠,拥有的倾城绝色不及一时偷欢的新鲜,后宫妃嫔陨落的速度不及递增快。

虽然她现在拥有一个皇子,稳固了地位,但个中秘密也只有她自己知晓,会彷徨,会恐惧,因为与皇后的对持,与太师一派对持,很辛苦,很孤绝,时常悔恨交加,可是自己也明白,若是再选择一次,她依然会如此选择。

如今的她,拥有高高在上的身份,能够让父兄家族为她骄傲自豪,甚至还有能够有拥有天下的机会,她舍不得抛弃。如今,他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这一次回来,她一定会让他再也没有离开帝都的机会,就算他忍心舍弃她,那么她为他诞下的“亲儿子”呢?

看着儿子与他日益神似的脸庞,她想,老天终究是帮她的,不过也因为如此,为她招徕了皇帝的猜忌,不过一来没有证据,二来皇帝和九王爷终究是亲兄弟,血脉相连,有相似也不足为奇……

虽然如此,男人的猜疑种子一旦在心中落根,那么疏离难免,再加上皇后若有似无的提醒嘲弄,让皇帝更加疏远了她。

终于,她熬到了他的回归……

眸光益发楚楚,饱满辛酸,眼泪犹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滚落,“你终于回来了……”一句话,千辛万苦,包含其中。或许此刻的心情,无从造假。

朱邪子御看着她明显消瘦的容颜,心中终有不忍,几步上前,“贵妃娘娘……”

“不,不要叫我这个称呼!”骆殊妍摇头,“御哥哥,我好想你!”说着,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了他!

御花园的这个角落本就偏僻,不然朱邪晟睿也不会跑来躲在这里。再说,不远处她都已经刻意安排了人,所以倒也不怕被宫中的人惊觉。

朱邪子御想要推开她,可是她死活不放,“御哥哥,你好狠的心呀!据说沿海战事早已平定,可是你却硬是在那里徘徊不回,整整拖了四年,你就这么放心将我们母子丢在这深宫狼堆里吗?!”怨怼、控诉之情淋漓尽致。

朱邪子御无奈,她扑簌簌止不住的眼泪让他心烦意乱,“别哭了。”拿出帕子为她擦干眼泪,却怎么也遏制不住涌出的泪水,无限的委屈……

骆殊妍自然不会这么放过了他,甚至真的很想就这么抱着他一辈子都不放手!“我以为你不会回来看我们母子了!我以为你不要我们母子了!我为你饱受皇帝猜忌,还有皇后的虎视眈眈,睿儿聪慧,一直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我以为或许要等到我们母子饱受无妄之灾,甚至一起被处死的时候你才会回来看我们……”

朱邪子御默然以对,任由着她宣泄,乱了乱了,他的心情……

“你为什么不说话?”骆殊妍眼泪迷离地仰视看他,“我们的孩子你已经亲眼见过了,难道今时今日,你还认定睿儿不是你的亲骨肉吗?”

朱邪子御眸光深了深,许久,才道,“他是大皇子,这一点不会改变。”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骆殊妍顿时安心了下来,“那你还会回边沿海去吗?”

“暂时不会。”他的神色一直淡淡的,让人看不透确切的想法。

不过,这就够了。骆殊妍破涕为笑,“我这就放心了,最近朝中立太子的事情闹得厉害,二皇子资质平庸,不少朝臣还是支持睿儿的,不过就因为如此,我真怕我和睿儿会招来无妄之灾,不过,如今你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娇羞地带着依靠的心情再次依入他的怀中,却被他不着痕迹地推开。

朱邪子御淡淡道,“娘娘,此地不宜久留,你也不该在这里久待,微臣要先告退了。”

骆殊妍有些不舍,不过也明白如今局势,最好不要让人寻了把柄去,点点头,“那你什么时候会来找我?”

朱邪子御看了她一眼,终究没有回答,转身而去。

骆殊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擦干了眼泪,惶惑褪去,眼底更加熠熠,好似看到了明天的辉煌……

再遇

掬一杯甘露清泉,酣然畅饮谈笑间。天涯海角有朋来,共饮盛世一歌醉。

天涯海角,这是帝都最富盛名的酒楼,店前门庭若市,摩肩擦踵,车水马龙。

临窗而坐,淡看尘世熙攘,饮尽杯中清酒,甘甜回味口中,心情酣畅。

不过,即便是美酒饮下,心中仍有怨怼,并非他男儿胸怀狭隘,真的是眼前的至交朋友太过薄情,不怪其为美色抛下兄弟,只是不知他何时离开,让他空等一夜确实太过不该。

“我以为前晚你该是如愿抱得佳人归了。”君皓羽有些幽怨道,不过,以此刻他如此冷酷的表情看来,分明有些欲求不满。而且,此话一问出口,只看得他的脸色更加沉沉阴鸷。

朱邪子御横了他一眼,有时候真的对自己无语,每一次面对着他,都是他在聒噪,分明没什么话可说,可还是喜欢找个地方静静喝酒,每一次必不可少的叫上他。

“昨晚,你怎么走的那么早?我看你分明对那舞姬有兴趣,却为何又负气而走?莫不是碰了软钉子?啧啧,看你这脸色,不过这样不能怪你,青楼红尘女多的是手段,你虽然是人人敬畏的九王爷,不过这方面就差了一点……”

“闭嘴!”朱邪子御真的觉得自己有些犯贱,不然也不会次次都主动找他来调侃自己……

“你确定请我教你几招……好好,别瞪我,我闭嘴就是了。”摸摸鼻子,有些自讨没趣,不过君皓羽也已经习惯了,“对了,你今早进宫了?见到你儿子和你儿子的娘没?”虽然这样问很八卦,不过,他真的好奇……

“这不关你的时期,知道太多,我会杀人灭口。”朱邪子御心有所扰,一直明白回到帝都就不会得到安谧,却没有想到再多一双眼睛盘旋心底挥之不去,就像是对号入座一般,心底朦胧的幻想因为那一夜而变得清晰而真实,却又是那么的排斥和讨厌……

君皓羽耸耸肩,丝毫不畏惧他的威胁,这事情,总会要有一个结果的,他又何须知道,坐等看戏便是了……

自斟自饮,唇边带着一抹潇洒,人生本就是一场梦,逍遥自在就好,此时此刻,真实觉得自己的幸运,无事一身轻。

只是,现在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逃避的人事,忽然有一天无限的渴求,却再也没有拥有的资格,那又会是如何的境地?

一时间,彼此有些沉默。

窗外春色浓浓,绿意清和,和煦暖风送入楼中,发丝轻扬,淡淡酒香,怡人心怀。

朱邪子御眸光掠过繁华街道的如流车人,蓦地,眸光一顿,瞬间停留在某个淡紫色的背影上,眯起了眼睛,怀疑之后是确定,随之浮现一些复杂的情绪……

楼下一处胭脂水粉的摊位前,一对男女相互依偎,男人捡起一朵珠钗插在女子的鬓发间,女子脸上还蒙着一层淡紫色的面纱,那双眼睛含着温煦的眸光,一如融融的潋滟春意,让人娇酥心底……

是她!虽然同是蒙着面纱,虽然他并未见过她的真面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肯定那就是她!

这时,君皓羽发现了他的异样,“怎么了?”眸光顺着他的看去,不禁顿了顿。

再看到她

若非朱邪子御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单看着眼前的景象,他定然会觉得那是一对情投意合的佳偶,亦或者是恩爱不渝的夫妻,只是什么都不是,不过妓 女和嫖 客,如此而已。

淡紫色的裙袂飞扬,这个女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是那么的极致。

白色、红色、黑色,不过,白色虽然适合她,但有太过飘渺,好似下一刻就要羽化远去,美人隔云端,触手不及,恍若一梦。

红色太极端,虽然妖艳,可是那种感觉犀利的感觉太过浓烈,好似鬼蜮之火,燃烧着熊熊复仇的烈焰,若是燎原,必将玉石俱焚。

黑色很是神秘,可是真的不适合她,那种绝望的悲伤太浓重,湮灭的自己,也几乎要将旁人逼得窒息。

此刻一身淡紫色的衣衫更适合她,显得清逸悠闲,淡淡氤氲的心情,不过他想新绿也适合她,还有嫩黄,或许水蓝更好,这样五彩的清淡颜色才是最适合她的,她的心不该是那么极端不定,淡淡的生活不好吗?

恍然回身,几乎不敢置信自己在想什么,朱邪子御摇摇头,他竟然关心起这么鸡毛蒜皮且无聊的事情来了……

阳光分明灿烂,春光更是潋滟,那对男女沐浴其中,说不出的浓情蜜意,恍惚间觉得所有的阴霾都聚拢在他的心底,越想越郁闷,控制不住的怒火中烧,可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对的,不该为了一个妓 女如此失控,可就是不由自主。

君皓羽饶富兴味地看着他每一寸神色的变化,窃笑不已,因为笑出来会被揍。同时,心底也不无感慨,不过才一夜,为何他的眸光浓烈的几乎像是抓到奸一般,至少他觉得这样熊熊的心情该是长时间的积淀才是……

难道,冰山一般的人,底下却是一座熊熊火山,只是他没有发觉罢了?如是想着,他淡淡开口道,“难道她就是昨晚献舞的女子?那份气息倒是一点都不像,虽然都是面纱遮掩,不知道长相究竟如何,不过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邻家小妹,甚至富家千金,一点风尘气息都没有。还有那个男人,对她也是呵护至极,想来两人情谊非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住口!不过一个贪财恋势的妓 女,若是我猜的没错,那个男人不是有钱便是有势!”有钱的可能居多,若论有势力有影响的人,他定然认识。又想起了那一天她对他说的话,现在又改投怀抱,是想两边皆顾,两头不落空吗?!

“啧啧,好浓的怨气……”君皓羽再一次确定,这冰山是开始消融了……

朱邪子御惯例横了他一眼,“若是你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你就不会如此评价,女人最擅长做戏,而她将这句话诠释的淋漓尽致!”

君皓羽不置可否,“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她寡情势力你依然在意。”

“谁说我在意!”他狠狠地否决道。

君皓羽耸耸肩,彼此心知肚明就好,这一点,就不必争辩了。

他突如其来的沉默倒让朱邪子御有些无所适从,真有点希望他继续调侃,让他有辩驳的机会,有些窘困,不可否认,他真的在乎,亦或者他觉得有那样一双眼睛的女子,符合了自己对女人的所有想象,诚然不该生在这样一个女人的脸上!美好的事情成为诱 惑勾 引的利器,这一点,尤其让他憋闷!

如是想着,愤愤地饮尽杯中之酒,盯着两人的眸光变得饕餮猛鸷,想将他们封冻,更想将他们焚烧殆尽!

胭脂今天心情不错,因为凌寒回来了,还是刻意为了自己赶回来的,因为她知道了半个月的那一场竞价掠夺,更是与老鸨有了争执,便拉着她出来散心了。

头上珠钗轻轻晃动,一如她的心情,有些久违的荡漾,或许是天气好,或许是春色撩 人,一身淡紫色的罗裙让她有些轻松,暂时卸下了沉重的负累,许久没有穿这样淡然的颜色,心境不再那么得繁杂,可也觉得虚无而不真实,脚下踩踏的步伐轻盈,心底有些涩涩然,飘渺不定。

蓦地,忽然感觉到两道有些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禁仰首望着来源处看去————

作者题外话:为了更好地展开故事,想修改掉一些关于王璟的情节,基本上想让他当初让手下把女猪扔进青楼便不闻不问了。。。就是说,王璟并不知道胭脂便是当初的女子,反正当时她很狼狈,脱下布衣荆钗认不出也正常……

挑衅

乍然对上他冷冽的视线,胭脂不禁一愣,他眼底的轻蔑很是刺人,刹那的不知所措之后,她迅速伪装起了自己,朝着他倾城一笑,虽然还是蒙着面纱,美眸顾盼,风情万种,更是瞬时依入凌寒的怀中,楚楚美艳,十足的挑衅。也只有自己知道,这份笑含着浓浓的自嘲。

凌寒为她突如其来的反映愣了一下,随即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虽然有些迷惑,但也隐约猜测了几分大概,不愧为天下第一商,反映十分迅速,一臂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唇角勾起坏坏流痞的弧度,挑 逗地亲上了她的脸颊。

这下子,换胭脂一愣,抬头看了一眼凌寒,不禁苦笑。

朱邪子御气极,他知道自己该无动于衷才是,可是眸光越冷,心底越是翻腾,几乎要捏碎了手中的酒杯。

“我看她是故意的。”君皓羽淡淡道,俊脸上的笑意也是淡淡的。心底不禁好奇,这女子是为了吸引朱邪子御的注意力,还是为了让他不待见甚至唾弃自己?为何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高很多?真是奇怪了,莫非她厌弃这九王爷?不会吧,虽然他这莫逆之交有些不解风情,但是单凭这身份也该让女人们趋之若鹜才是,更何况她一风尘女子……

“我知道。”朱邪子御咬牙切齿道,“激将法无用!这样的女人,水性杨花,以为这样就能够刺激到我,真是痴心妄想!再怎么,我也不会明媒正娶一个风尘女子的!”尤其是她!他也不懂到底是为什么,他可以忍受甚至无视女人爱慕虚荣,可是唯独遇到这个女人,她越是虚浮,他越是憎恨恼怒到不行!他绝对不会让她如意的!

君皓羽不禁摇摇头,心想着这朋友看来对女人不了解,对感情更是迟钝,“你不懂女人。”自觉点真是很客观的评价。随即皱眉,“只是那男人,为何我觉得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没有可能啊,他向来是过目不忘的……

朱邪子御冷冷道,“据说是天下第一商叫凌寒,既然是商场上的人,和你家有渊源未必不可能。”

“或许吧。”算了,不想了。

……

凌寒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更加凌厉的视线,隐隐怒潮却又有些自怒地克制着,于是在胭脂而变轻声问道,“九王爷?你认识他?”

胭脂摇摇头,不想多说,“我觉得有些累了,苏堤柳岸如今应该是绿透了,我们去湖边走走吧!”

凌寒点点头,再仰首看了一眼,抱之一笑,也含了一丝挑衅不羁……

……

九王爷看着他们成双成对离去,不禁眯了眯眼睛。

“不追上去?”君皓羽懒散地问道。看他又是那种冷冷睇来的目光,不禁耸了耸肩,“好吧,这只是你的私事,我不管。”

朱邪子御再看楼下,街道依然人来人往,却觉得一下子失去了色彩,心底有种空空的感觉。“喝完了这杯酒,我们去苏堤柳岸走走吧!许久未见这里的春色,我想应该很是璀璨才是。”

君皓羽点点头,他没有意见。

狭路再遇

春风如梭织锦绣,粼粼湖水绿如绸,氤氲雾霭淡淡笼,如诗如画水上舟。

远远地看着游泛在湖面上的画舫,淡淡水雾缭绕,犹如臻入仙境一般,阳光渐渐和煦,散开了寒烟,岸上春绿欲滴,临水柳树依依。

朱邪子御已经到了湖边,暖风熏面,暌违的感觉如此微妙。

君皓羽则是看着堤岸边来来往往的情侣,春天到了,就连空气都萌动了暧昧的春情,不禁叹道,“真不懂,这些人怎么那么自愿上枷带锁,要女人勾栏里多的是,何必自找麻烦,一个人自由自在,多么惬意逍遥啊!”

“能够潇洒一身无限挂自然是好,但是家事国事天下事,有责任就有束缚,人生在世,难以避免。”朱邪子御淡淡道。

“啧啧,说的我好像没有良心一样。”不过想想,他确实是为了孑然一身而抛家弃妻,虽然只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不过看来,他确实该回家一趟了,顺便探探那个女人是否已经有了归宿,毕竟四年过去了,她也二十有一了,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大多已经是几个孩子的娘亲了……

朱邪子御默然不语,只是眸光隐约带了几丝嘲讽,倒像是默认了。在某一方面,他确实太过自私而无情了。

这时,君皓羽侧首远目扫过,不禁一怔,“咦?她也在这里了!怎么多了一个孩子……”

朱邪子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好不容易清亮的双眸瞬间又满布了阴霾,虽然看到的是一幅和乐的天伦之图。多么幸福的一家,这女人的眼神满是慈母的宠爱,就好像这孩子是她生的一样!

那一头,胭脂抱起彬儿——这是凌寒的儿子,心中五味陈杂,若是她的孩子还活着,也该这么大了……

适才她和凌寒到堤岸的时候,恰好遇到他的小妾,名唤筱筱,也就是彬儿的娘亲带着儿子与人约定泛舟游玩,却没想到这孩子尾随了娘亲而来,非要争着上船去玩。筱筱本就没有带着孩子上船的打算,这孩子实在太过活泼,经常是看不住,就像是她分明将他交给家里的丫鬟,却不知道这小鬼灵精是怎么跑出来,且暗中偷偷跟着来了。船上太危险,万一落水,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乎,便将孩子塞给了他们两个……

胭脂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他倒也不怕生,“你就是胭脂阿姨吗?你就是我爹爹要娶得胭脂阿姨吗?你会嫁给我爹爹吗?”

倒是没想到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胭脂有些哭笑不得,“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彬儿摇摇头,“娘说家里再多个人会更加热闹!而且爹也喜欢你,娘说你会唱歌,会跳舞,那么我也喜欢你!”小孩子毕竟不懂太多,只是大家和乐,他便觉得是理所应当的。“姨,你快嫁给我爹吧!这样我就又多了一个娘!”凌寒有正室,虽然面容已毁,且久居深苑不出,但是对他很好。他还有亲娘,不介意再多一个娘亲啦!

因为他最后一句话,胭脂心中一动,只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呵呵,不论我是否嫁给你爹,我都可以当你的娘亲啊!你可以叫我一声……干娘吗?”话是对孩子说的,但是眼睛却看向凌寒,得到他的默许,一颗心颤动的更加厉害了。

“干娘!”彬儿叫的利落。

……这些对话声音并不大声,但是足够字字句句顺风落入朱邪子御的耳中,他的心底有瞬间的迷惘,之后更觉得胸口发闷。真是没想到,她还未嫁出,便已经收买了人家中的孩子了!手段匪浅!

如是想着,心底隐怒又翻涌而上。如果他揭穿她的真面目,她想要一箭双雕,那他就让她什么都不到!

君皓羽还淡然地看着那幅和乐之图,却蓦地发现身边的人有了动作,甚至带着几分凌厉的气势,“你要去做什么……”

掉落的面纱

胭脂正逗弄着怀中的孩子,孩子的笑声让她觉得天地间豁然开朗,可是很快地她便察觉到迫人的视线紧紧地停落在自己身上,且益发强烈逼近,下意识地转头寻找来源,却不想这时顽皮的彬儿一把拉下了她的面纱……

朱邪子御逼近的脚步一顿,看着淡紫色的软纱从她脸上滑下,芙蓉娇颜伴着一丝无措的慌乱犹如出水荷花一般浮现在他的眼前……

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眸含秋水,口含朱丹,眉目楚楚不胜情,更有刹那的惶恐犹如误堕人间仙子,迅速地避开他贪婪而狂放的视线……

贪婪而狂放?这是他形容此刻自己的眼神的词汇吗?朱邪子御在瞬间的蛊惑之后骤然清醒,才发现不知何时,脚步停顿在原地,整个人有点魂不附体的感觉……

闭眼,遮去眷眷的佳人美景,深吸一口气,眸光变得更加沉冷,只是难以抹去眼底最深处的那一丝光亮,那是他心底不能自抑的悸动……

胭脂正无措的时候,凌寒搂着她的肩膀,好似让她淡定以对。她对上他的视线,微笑着点点头,不过看到了这张脸,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朱邪子御已经站在了他们眼前,他并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掠过他们相依手臂、相偎的身体……

胭脂心中猜测着,这个男人可是尾随自己而来的?他本就唾弃他所看到的,可为什么还要如此紧逼不放呢?

强自镇定,胭脂将孩子还给了凌寒,偷偷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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