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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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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桥不禁一顿,“只是找我?找我做什么?”
胭脂也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地豁然,“映桥你快去吧,我怎么也忘了你会医术,你快去看看小公主的伤势吧!”
映桥也瞬间恍然,“王妃,你不说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还会治伤!可见那小破孩有多可恶!说实话,我是一点都不想去见她们,一看到就心烦!”
胭脂摇摇头,“可是不管怎么说,她只是个孩子,以后的路还很长,你就去帮她治疗吧!”
“我只怕好心没好报!不过不想去也要去啦!哎!”映桥有些不情愿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然后问侍卫官道,“那王爷没说让王妃一起去吗?”
侍卫官摇头,“只让你去快些去。”
映桥冷哼了一声,有些执拗,“我要王妃陪我一起去!”
侍卫官有些为难,“这个……”
胭脂轻道,“我也想去看看萱儿的伤势,让我一起去吧!”忽然觉得清醒了很多,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吧!不然只怕这辈子休想从这个地方昂首挺胸走出去!
007 交换条件
在侍卫官犹豫放行下,胭脂和映桥相携来到了引凤阁。
这是胭脂第一次来引凤阁,据说这里是为九王正妃准备的寝居,虽然那时候朱邪子御给了她一个简单的婚礼和正妃之位,但是对于这个引凤阁却是只字未提,或许在他心中她的地位一直仅限于一场交易而已,那么后来的心动便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当邂逅结束,尘归尘,土归土,他的生活只会重新走上既定的轨道……
不禁摇摇头,胭脂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头泛上的苦涩,或许这一些之前都与她息息相关,可是从此刻起,她该学会的应该是绝望,就当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映桥看她脚步有些虚浮,整个人都在神游,不禁握了握她的手,“王妃,我们走吧!别怕,反正现在是他们有求于人,我们就算不要趾高气扬也要拒一拒人,不然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胭脂不禁浅笑,心底暖暖的,因为她一口一个我们,其实真正意义算起来,她该是他那边的人,可是现在……“可是你本就是为王爷做事的,如今如何推拒得了?”
映桥摇摇头,“此一时彼一时,更何况,我被师傅出卖答应的也只为他做一件事情,没有道理心底满是憋屈还要装作很荣幸地为他鞠躬尽瘁呀!”
胭脂淡淡而笑,不再言语,有时候这般洒脱真的很轻松,她若是左右摇摆不定,那么只能注定吃苦受罪,怪不得旁人。
两人进了房间,只觉得气氛沉沉压面而来,胭脂淡然以对,眸光轻轻地扫过萧落雁充满敌意警戒的脸庞,她不以为意,置身之外才发现,原来即使对方如此厌恶你,你依然可以对她报之淡然无谓的一笑。
眸光不经意的移开,恰好对上朱邪子御的黑眸,心底微颤,胭脂的眸光却没有移开,强迫着自己接受他所有的疑惑和探究,可以淡定以对,却始终无法报之一笑。
从她进门那一刻,朱邪子御便觉得她有所不同,至少与晌午那个苦苦乞求他听她解释的女子大大的不同了,没有凄风楚雨,没有哀怨丛生,甚至连一丝不满的表情都没有。
她的表情很淡漠,不能说平静无波,或许更确切地说是在刻意的疏离,若是他不认识她,还真以为两个她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随着她的眸光流转,他心底遍生疑惑,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萧落雁吃不准她的来意,不禁想要先声夺人,几步上前,指着她的脸道,“你来做什么?你害得我萱儿还不够惨吗?是不是你还觉得不够满足,这会儿还要来看萱儿被你毁容之后的惨象?!”
胭脂忽然觉得她是那么可笑,不禁伸手拂去她指指点点的指头,语气依然淡然却决绝慑人,“我并没有害你的萱儿,我问心无愧,如若不信,可以立誓天地,若是诛心欺小,不得好死!”
萧落雁一愣,随即冷笑道,“你以为空口说说就能够彻底洗脱你的嫌疑吗?这是王爷亲眼看到的事实,你休想抵赖!”
胭脂看着她如此激动,却觉得好笑,“王爷看到事情的始末了吗?他知道纠结的原因为何吗?若真正追根究底,事情幕后真正的元凶是你才是!”
“你——”萧落雁气恼不已,“你伤了我的女儿,还想把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是吗?当时我根本就不在场!王爷,你要为我做主呀!”
朱邪子御一直看着胭脂,只是她持着一种淡然无谓的态度,澈亮的眸子无躲无避,好似今晚她便是来坦荡胸怀的。他该信吗?
四目相对,视线又对持,胭脂上前一步,再上前一步,微颤的眸光还是躲避了他不少咄咄逼人的探究。
她心中坚持着,就当他只是一个陌路人,只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而她恰好不小心参与了他女儿的伤害,或许,她是该给他一个交代的,更该给他一个结果。
“王爷,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公平地看待我和芷萱,芷萱是你的女儿,她是你的心肝宝贝,在你心中她因为年幼就必定无辜,但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在看待此事的时候也当我是一个人,一个曾经的母亲。”
朱邪子御皱眉,眸光只是定定地盯着她,或许这一刻,他并不想追究其中的罪责,只想确定她心底到底在想什么?因为她变了,一瞬之间变得让他惶惑而忐忑不安……
萧落雁看他一直沉默,而那深邃的眸光也一直锁着那个女人,心底实在不明白他在想什么,难不成就此听了她的话,转而怀疑她了不成?!心底狠狠唾骂了她一句话魅惑男人的狐狸精,或许是因为两人最初的身份相当,所以她一直就想与她一较高下,可是她总是对自己万般轻屑不堪,好似她自己便有多么高贵一般!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萧落雁顿了顿,曾经的母亲?这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她不是已经身怀有孕了吗?难不成孩子早就没了?可是这兜兜转转,她未闻见一丝异样,照理说,王爷子嗣那么大的事情,绝对不会没有一丝动静的!
再看朱邪子御,萧落雁只觉得他眉间沟壑越发深重了起来,那幽邃的犹如寒潭的眸子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凛冽,忽然觉得心生了几分恐惧,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也不懂自己想要避开什么……
胭脂看着他抿唇的模样,不禁再道,“王爷,你真的了解你的女儿吗?你真的了解过我吗?或许这些对你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女儿受伤了!所以我在想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或许我以为重要的其实并不该去执念,所以……”
“你到底想说什么?!”朱邪子御冷道,想要知道,却又抗拒着去知道答案。
映桥有些受不了这两个人,什么话不能直白地说啦,这样绕来绕去有什么意思呀!他们不急,倒先急死她了!“王妃的意思就是说,我可以救你女儿,但是有个条件,你必须放了王妃离开九王府!”
008
闻言,朱邪子御眸光骤然一沉,那种阴霾猛鸷,几乎让人觉得脊背生寒。
胭脂承受着他如此饕餮的眸光,只觉得阴鸷慑人,一不小心就要被他吞噬殆尽,虽然心底早有准备,此刻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力不从心,但是不能退让,“是,我想离开这里,但是没想过以映桥的行为作要挟。”
映桥看他忽然变得如此可怖,这才想到这样说话可能引起的误会,“那是我的意思啦,我知道王爷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就让王妃离开王府的,所以若是王爷答应了这个要求,我立刻可以帮小公主疗伤,让她的肌肤在十天内恢复如初!”
萧落雁闻言,不禁大喜,“你说的是真的?就凭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本事?!”
映桥呶呶嘴,不想理她,“王爷,这场交易如何?”
朱邪子御冷冷地睇了一眼她,“如果本王记得没错的话,你是本王找来的,而不是王妃的陪嫁丫鬟,却为何胳膊肘向外拐?”
“对呀!王爷的记忆还不错呢!不过王爷也被忘了,我师父只欠你一个人情,所以也只许你一件事情,自然,我许诺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底,但是你没有资格要求我的立场。”映桥冷冷道。
“你凭什么以为本王一定会答应你的要求?!若是你会治伤,你的师父一样可以,我为何非要偏找你?!”朱邪子御不屑道。让他放她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映桥笑笑,“那你就去找呀!我还巴不得王爷能够帮我找到他呢!只可惜我想若非他亲自走出来,谁也不会找到他!”
萧落雁闻言,冷冷嘲弄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那个人尚在,我就不信找不到!我们马上让皇上下令各城各乡通缉,我相信不出十天,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映桥轻笑,更是不屑,“那你就试试呀!你女儿的伤口最好乘着未结痂治疗效果最好,我倒不介意在等十天的!”
“你——”萧落雁心底辗转,现在才意识到这个丫头并非一般的下人,随即转向朱邪子御,“王爷,你快让她给萱儿治伤吧!”
朱邪子御知道映桥的师傅确实是难找,因为他行踪漂泊不定,更何况一个嗜酒如狂,喝倒醉在哪儿就昏睡在哪儿,据说有一次在山野间一醉就是三年,一般人定然彼此无疑,只是他内功高深,又有龟息之术,这才度年如日。若是真的下令全国寻找,只怕是真的要将琅琊国国土不论大街小巷还是深山老林都一寸一寸翻一遍,才能找到那个人,更何况萱儿的伤势不能等。
可是让他因此而让胭脂离开,不,他做不到!“若是本王一不放人,二要你必须救人,你会如何?更何况,我是不可能让胭脂走的,她身上还有贵妃娘娘需要的解药蛊。”
映桥气鼓鼓的,“如果你非要如此,那么我也告诉你,就算你什么都不允,人我也是会救的!不过,这只是因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二来不想王妃太内疚,了全了她的一桩心事。但王爷也不要忘了,王妃若是不愿,身体可以反噬,到时候玉石俱焚,那么贵妃娘娘也只能陪葬而已。”
朱邪子御随即眸光扫落胭脂的脸上,只见她神色依然寡淡无比,好似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那么今日你来的目的是为了威胁本王?”
胭脂不置可否,“我只是不想待在这里了,曾经我跟王爷提过三个条件,如今我什么都不想要了,还请王爷成全。至于解药蛊,映桥陪我,到时候会奉上的。”
朱邪子御这才明白她是铁了心要离开,是因为他真的伤了她的心吗?还是再一次的绝地反攻,欲擒故纵?
萧落雁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宫中的贵妃娘娘生命垂危,当时王爷焦急万分,再听到这番话,心底顿时明白了,原来她就是贵妃的解药,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利益关系存在,难怪她会那么顺利地登上王妃的宝座。
忽然又想起她所谓的腹中孩儿,难不成那孩子真的不是王爷的,所以她这才一直没有选择宣布给大家知道?如今她自动求去,对她来说却不知道是喜是忧。因为这个女人心思手段都非一般呀!那么费劲得到的东西如今为何又决定放弃了?这其中肯定有诈!
萧落雁自以为看透了她的心思,不过想置之死地而后生,以为这样就可以彻底推卸了责任,然后再以楚楚无辜之姿赢回宠爱吗?真是妄想!
朱邪子御眸光若有所思,“你想去哪里?本王允许你去城郊别院先住着,这是本王最大的让步。”
胭脂摇头,“那里与流云楼又有什么分别?”她不是只想静一静,她要彻底地离开!“虽然我问心无愧,但是萱儿的伤我多少有些责任,王爷既然如此生气,为何不就此废了我,如此这般,于大家都好?”
朱邪子御眸光一狠,随即双手抓起她的双肩,“本王明白了,你其实并不想去任何地方,你想逃离的只有本王的人,对不对?!”
胭脂默然不语,也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朱邪子御冷道,“那么本王也告诉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利用本王报了仇!你如今伤了本王的孩子,而你只想一走了之?绝对没有那么轻松的事情!!!来人呐!将王妃带回流云楼休息,一步也不许离开!”
“是!”侍卫上前,“王妃,请。”
这或许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胭脂不禁无奈一笑,却也坦然,他最后还是会心甘情愿地放自己离开的。
映桥不禁有些气馁,这样的结果说不上是好是坏,旁观者清,这是否代表着王爷心底还是有王妃的?不然也不会那么介怀……
胭脂临走前看了看映桥,四目交触,便懂了彼此的意思。
映桥看着她从容离开,心不甘情不愿地地上前去查看朱邪芷萱的伤势,看着她此刻有些凄楚可怜的小脸,也不禁软了软心肠,不论如何,她只是一个孩子。
萧落雁脸色有些变幻莫测,再看看朱邪子御那看着她离去背影那幽邃的眸光,心底涌动嫉妒恨,顿时打定了主意,不论如何,她都要乘胜追击,一定要将她彻底打败,才能安心。
009
映桥帮朱邪芷萱擦完伤口,仰首恰好看到萧落雁警戒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好了,我再开个药方子,你们取药煎给她和,内服外敷同时,效果应该会立竿见影的。”
萧落雁还是觉得困惑,“你真的这么肯定这药一定有效果?”她怎么看都觉得不怎么信任。
映桥不禁嘲笑道,“怎么会没有效果呢?只要药膏涂上去,保管这些疤痕永远都抹不掉,或许连下辈子投胎都带着去呢!”
“你说什么?!”萧落雁本就心疑,此刻一听,倒喘了一口气,“你、你果然是那贱人的派来故意害我萱儿的!来人呐,快把她押下去,押入死牢!”
映桥好笑地看着她,“啊?你夫人你在说什么呀!你不是要让奴婢给小公主上不会掉色的药膏吗?这样一来,她每次一照镜子就想起以前犯的过错,也可以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不可心生歹毒去害人!”
“你——”萧落雁看侍卫没有动静,心底气极了,转而面向朱邪子御道,“王爷你看这欺主恶奴,她害了我们的萱儿,快让人杀了她吧!”
“够了!”朱邪子御冷道,“你好好照顾萱儿!映桥,你跟本王来!”说着率先出去了。
“王爷?王爷!”萧落雁有些不敢置信,“我的萱儿怎么办?难道你就不管她了吗?”
映桥朝她扮了一个鬼脸,看她气的冒烟,然后便笑着跟着朱邪子御的步伐了。
萧落雁不禁跺脚,急的团团转,“我的萱儿,我的萱儿该怎么办?”王爷为何要纵容她胡作非为?难道就因为她的主子吗?
这时,侍卫官不禁小心道,“侧妃娘娘别急,属下觉得那映桥估计只是开玩笑的,既然王爷那么相信她,侧妃娘娘也安心地照顾小公主吧!”
萧落雁睇了他一眼,眸光更是不悦,最恨人一口一个叫她侧妃,想当初王爷远在沿海,王府主事的人就只有她一个,她最攻心的事情就是潜移默化府中上下的奴婢仆从,先入为主地做了王妃的位置,却不想那个女人一来,一切都变了。
恨恼,如果那个位置她注定这辈子都做不到,那么这个王妃的位置她一定要手到擒来,不会让那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白白浪费的!!!
……
…………
夜,还是那么得静默。
胭脂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地吐出,心底的抑郁还是无法纾解,映桥什么时候才回来?不知道为何,心底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时,房门轻叩声响起,胭脂一愣,起身来开门,却不想看到朱邪子御带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丫鬟来,不禁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朱邪子御淡淡道,“本王知道你在等映桥,不过你别等了,她暂时不会回来了,从今后起,就由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胭脂看了一眼那正在行礼的丫鬟,不禁摇头,“不,我要映桥!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他不能剥夺她在这里唯一的朋友!
“她走了。”朱邪子御冷道,“她的家人找上门来了,为了躲人,所以她便离开了。”
胭脂不信,“你分明是故意的!朱邪子御,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到底想怎么样?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处决了我,若是……”若是信她,不,他若是信就不会……
朱邪子御看着她激动的模样,顿了顿道,“你不是想让我公平的看你和萱儿吗?既然你有你的说辞,那么一切等到萱儿醒了再说吧!”
胭脂不禁轻笑,往后退了一步,不再言语。醒了又如何?若是她撒谎,孩子堪怜的表情总会掩掉很多丑陋。
朱邪子御看她如此不信的模样,不禁皱眉,“我说的是真的,映桥她……”他为什么需要解释?只要问心无愧就好了。又或许,只是在乎她的误解。“罢了,你随便怎么想。”
胭脂冷冷扫了他一眼,淡漠道,“既然王爷想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那么就请回吧!我不需要照顾,你的丫鬟也请带走吧!我想要休息了。”
朱邪子御想了想,然后挥手让丫鬟退下,走上前去,却看她避开了自己,退得远远地。“我知道你在生气,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立场?萱儿是我的女儿,你没有想过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
胭脂不禁扬唇一笑,“你是想让我对她好些吗?或许我以前想过,但是我想我以后不会了。”因为没有机会了,就算再碰面,至少她不会主动亲近她。“那不过只是你和她的女儿,如此而已。”
朱邪子御凝眉看她,“你的心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为什么不说是她容不下我呢?”胭脂扬眉质问,“不要再说她只是一个孩子这样的话,我不想听,这也不是理由。”或许他会觉得她心胸狭隘,或许自己还是在乎他对她的看法,可是既然已经决定放弃了,那就不要介怀。
朱邪子御沉默地凝视了她许久,这才问道,“你究竟想要如何?”
胭脂走到他的面前,眸光隐约泛着痛苦的无奈,“这个问题也想要问,王爷,你到底想要我拿我如何?”
“欢儿!”他逼上前几步,伸手握住她的臂膀,不容许她再退开,“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
胭脂摇摇头,“不要叫我!你根本就不信我!既然当时那么决绝无情,那么此刻就不要用这样无奈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我宁愿你冷酷到底,即便是就此废了我的头衔,甚至将我打入死牢,都是对我的恩赐!唯独不要这样看着我……”既然无情,何必如此痴情惶惶的模样?
“对不起,欢儿,你不明白当时我……”他欲要解释,却被她打断。
“不要说对不起,对不起无法弥补伤害。”一如小公主的身,一如她的心……他和她之间始终没有一种东西,那就是信任。“而且现在说抱歉为时过早,你还是等着你的小公主醒来吧!”若是此刻言好,让她一夜沉醉,到时候又是反目无情,那么她又该如何自处?她无法原谅他,更加会无法原谅自己!
“那你究竟想要如何?除了离开。”朱邪子御退让,却又如此强硬。
胭脂对上他生冷的眸子,“我不想要如何,只想离开。”
朱邪子御闻言,眼底冷戾再起,“不要试图激怒我!”
“我从未想过要激怒你,我只是想要我想要的东西!如今我想不到其他的,只想要离开!”胭脂无视他的怒气,淡淡道。
“如果我不允呢?!”他的答案昭然若揭,是肯定的。
“王爷费了那么九牛二虎的力气为贵妃娘娘找解药,如今是想要功亏一篑吗?”她也冷情道。
“可是事到如今你别无选择,解药蛊已经逐渐成熟了,你的抵抗已经伤害不了它了,除非你玉石俱焚。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的。”说的肯定,但是心底总有一丝挥之不去的忧虑……
胭脂闻言一顿,“原来事事都在王爷的算计之内!只是王爷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不会为了离开而玉石俱焚?王爷知道吗?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即便是被焚毁,也是一种自由,彻底的自由!”原来他那么肯定自己无奈,这才弄走了映桥,然后将她软禁起来吗?
朱邪子御不禁松手,“你真的那么恨我吗?”
“说恨太沉重,或许本就不该开始,王爷何不好聚好散。我要休息了,王爷也请回吧!”胭脂侧开视线,不再看他。只是许久都觉得他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不禁再道,“放了我吧,也放了你自己,这样不好吗?”
不好吗?或许如此这般对他真的是件好事!可是他的心却……
此时此刻,朱邪子御看着她,虽然近在眼前,却有种远在天边的飘忽感,甚至比起第一次见面还要疏远……
芥蒂难消,却又无法轻松放手,心想着她以后会去哪里,会做些什么事情,思及曾经她倚门卖笑的那种轻浮,心底犹如万蚁啃噬一般,心情一下子阴郁沉闷了起来,他只想将她绑缚在身边,让她哪儿也不能去,哪儿也不许去!
胭脂本想随他,于是便自己上床休息了,没想到脚还未到床前,身子已经轻盈而起,下一刻已经被他粗鲁地按在了床上,狂吻落下,只能蹙眉看着忽而疯狂的他。
她想反抗的,却又决定觉得淡漠以对,眸光无神地看着床顶雕花,很是迷惘。欲望对她而言,有心则起,无心无澜。
朱邪子御啃吻她的身体,却发现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似整个人都置身于事外一般,心底不禁怒起,一拳落在床沿上,起身坐于床沿,不断地喘息以来平复体内翻腾的欲望。
胭脂也只是拢了拢衣襟,依然默默无语。
一时间空气沉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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