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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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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光怯怯的,完全没了往日的跋扈嚣张……
她是最后一个入席的了,王玥儿看她到来,便道,“胭脂姐姐,你怎么那么晚来?我们都在等你了。”
“对不起……”胭脂低头欠身轻声道。
“嘻嘻。”这时,萧落雁天真地指着胭脂笑道,“她的眼睛黑黑的,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昨晚这里好热闹,我也没睡好……嘻嘻……”
胭脂睇了她一眼,不禁微微皱眉。她意有所指,她自然明白,无非想要让她窘迫,可是那又如何,“嗯,昨晚是睡得晚了些,今早起得晚了些,所以迟到了,还请见谅。”
“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快些入座,我还怕你不来呢!”王玥儿笑着道,“我本是让人叫了付公公来的,今早也算是团圆的家宴,他又是姐姐你的长辈,只是他推说惶恐不敢同坐,我便不勉强他了。”
胭脂入座,“谢谢……王妃体恤。”这句话叫出口,心底还是说不出的滋味泛动。有些不明白,以如今她的背景和身份,她根本不必讨好任何人,更也不必委屈自己,只是她却处处将自己放到最低,反而让她觉得极其不自在的。
静默用餐,耳边听得都是王玥儿的话语,胭脂刻意让自己的视线避开他们,却还是避无可避,好似温馨柔和的一家人,只是涌着不可言说的诡谲……
好不容易熬完了和乐家宴,胭脂便借故出来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着平复着心情,以后有一段长长的时间,总要习惯的,至少心底还有一丝安慰,她还有未来……
脚步有些漫无目的的,却听得那一方喧闹四起,远远望去,应该是一群小厮在赌博笑闹,本来她不想多管的,只是那嘈杂的声音,她好似听到了付公公的声音,忆及过往,顿了顿,脚步还是往那边而去。她记得朱邪子御最厌恶的就是仆从聚赌,以往有发现便会驱逐出府……
不论如何,这个时候,他总不好惹事生非,自己有些后悔,或许她该给他一笔钱,然后让他远走高飞,毕竟这个地方也非安生养老之地……
002 这个秘密
那群人不断喧哗着,顾自辩驳得面红耳赤,好似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人而来。
只是胭脂还未看到付公公,竟然看到了另外一个家丁打扮的男人,熟稔的容貌让她一时怔住了,昔日的噩梦恍然惊醒,虽然时常回忆犹如隔世,可是此刻那些过往砸来,也足够让她头晕目眩地站不住脚跟。
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却不想背后撞到了一人,那人一声惊呼,赶紧跪了下去,“王妃恕罪!”惹得那些人纷纷回头而来。
付公公看到她的到来,想到当初她和老太婆同一阵线厌恶自己的赌博,心底不禁有些心虚,只怕她怪罪了自己,便要将自己赶出府去……
于是谄媚着一张笑脸上前道,“夫人,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身后的人个个表情倒也微妙,胭脂眸光转了一圈才发现,这些佣人并非九王府的旧属,看着那一点猖狂,想必是王家陪嫁过来的家丁,包括——封安。她也有些奇怪他为何变成了王家的家丁,若非他回视的视线也是这般饕餮狰狞,她还真会以为那不过只是一个长相相似的人,只是感觉到他咄咄逼人的目光,那里也有震惊、恍然,微微沉淀之后便是那份让人不安的捉摸不定。
王家人有王家的轻狂,甚至就连家丁仆从也是如出一辙,胭脂倒也不畏惧那些人沉压压的气势,只是淡淡道,“这里禁赌,你们好自为之吧!”也不想再多做逗留,眸光扫了一眼付公公,他自知要跟上。
只是那些人中却有人挑衅,“虽然我们仆你是主,但是王妃都没有发话,只怕我们还轮不到你来管束!”
“我不过善意提醒,你们尊不尊从都与我无关,我也没有那般闲情来管束你们。”胭脂淡淡道。
那人闻言,以为她是退缩,便笑道,“那就多谢了,我也想善意地提醒夫人,如今王妃当家,夫人也该认清自己的地位,我等还轮不到王妃来教训。”
胭脂看他得寸进尺,不禁淡淡嘲道,“我很明白打狗应该看主人的道理。”
那人闻言一愣一怒,“你说我们是够?”
胭脂不理会他的暴怒,狗仗人势无非也就是如此,早已习惯了,何须气到了自己。
这时,封安脸上心底已经百转千回,早就听闻有这么一个下堂王妃的存在,只是没想到竟然是她,人生真是百转千回,竟然没想到在这里相遇,而且她的身份还是……
脸上一片安谧,然后好言劝那人道,“好了好了!我们毕竟是奴仆,不可逾越,到时候王妃若真的知晓,也未必帮我们。”
那人想要争辩,心底也起了几分谨慎,于是便也襟口,虽然脸上还有些不忿。
然后封安几步上前,弯腰行了一礼,仰首对上她的眸子,“都是下人一时不敬,还是夫人莫要介怀。”嘴上柔和,眼底也是柔和,好似拔刀相助,好似有一种施恩,更好似久违的人有一种默契。
胭脂不禁皱眉,却也不想多想,在这里,他总不敢太过大胆吧?转身而去,付公公皱了皱眉,随即跟她去了。
到了一处安谧之地,胭脂寻了一处坐下,心底似乎有些考量。
这种静默让付公公有些不安,然后低头道,“夫人,我错了,我就是一时手痒,还请夫人恕罪……”
胭脂终于下定了决心,“不如我为你寻一处养老的地方,再给你一些银两,然后送你出府去吧!”
闻言,付公公心底大震,原来果真如此,不禁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夫人可是嫌弃我给您丢脸,这才要将我送走?”
胭脂摇摇头,“我也不是什么富贵的人,也不想自诩尊贵,又怎么有立场嫌弃你的身份?只是这里终不会是安宁之地,我怕……”
付公公摇摇头,“我一定会安分守己,还请王妃不要送我走!我已经是孤零零的一人了,这王府了至少有你,我早已将你视如己出,心里就当你是我的女儿……若是夫人将我送走,不论多少富贵,我活着都是孤单无味……”他怕的是到时候彼此划清了界限,一旦他再沦落,她便不会再理会他了吧?更何况偌大的王府,他得了几分尊重,自觉地自己一下子身份非凡了不少,到了外面,谁也不会如此尊崇他吧?他并不是很怕王家的人,因为这里是九王府,王爷待他如上宾就好了。
胭脂虽然怀疑其中有几分真假,可是还是有些动容,“也罢,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希望你能够考虑清楚,皇家万事莫测,我也飘忽不定,若是一旦……”
付公公是下定了决心,“那我更要留下来了,我老婆子死的时候我恨自己没有留在她的身边,如今又怎么可以抛下你独自去安享晚年?”
胭脂有些无奈,“如此也罢,只是王爷想来厌恶王府聚赌,你要小心为上,不要触怒了他。”
“我知道了,我已经也不会再犯了!”付公公忙不迭地点头。
…………
……
是夜。
流云楼内琴声缓缓流泻,她选了一个喜庆的曲子,却弹不出那份欣欣,多少带出了些许心情的凌乱。
第二个夜晚,纤纤十指不断拨弄着琴弦,眸光却有些漫无目的地投向黑夜里,夜色漫无边际,她却好似能够看透黑暗,看到某些不愿意看到的情景。
或许,悲伤的不该是她,只是虽然心知肚明,可是不论换了谁都难以淡漠以对吧?
一曲终了,心绪仍起伏在曲调微颤中,乃至没有注意到身后不断接近的人,直到那黑影直直地扑向她,伸手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身,那调戏的声音很耳熟,也很可恨,“琴声哀怨,道尽凄凉,被冷落得滋味不好受吧?寂寞的滋味难熬吧?”
胭脂身子僵了僵,神色却没有太大的意外,因为,他的到来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于是缓缓地起身,双手拨开腰间的缠绕,转身,眸光冰冷。
封安愣了愣,因为她如此冷凝的眸光,没有惊讶,没有惊慌,波澜不惊地甚至连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没有,只是这么冷冷的,看得人脊背发寒。
他顿了顿,然后扯起笑脸道,“怎么也算是故人重逢,除却青梅竹马的情谊,我们还是姻亲亲戚,你可知道我后来娶了你妹妹?你为何一点表示都没有?”
“我没有姐妹,所以也不会有你这个妹夫。”胭脂也随他冷笑道,“你要我有所表示,我该有什么表示?你又指望我能够有什么表示?是你害我被逐出家门,是你害我天涯飘零,是你害我没有了一个女子追求幸福最初的贞洁,我之所以受了那么多苦,都是你害我的!”
封安笑了笑,“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若是没有那一夜我害你,你又怎么机遇巧合地有了今时今日的富贵荣华?!”
胭脂挑眉,“那么说,我该还是要感激你吗?”
“那你可知道我为你亦受了很多苦!就因为你,那南宫尔誉整垮了封家,破灭了我当官发财的梦,让我变得一无所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他觉得那一晚让你大肚的人是我,可是谁又知道那一夜阴差阳错地我跟另外个女人……”话语戛然而止,然后神色变成那种可憎恶心的温柔,“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我也是这般,最终还沦落成了王家的奴仆,可是我一直都没有怪过你……”
胭脂不禁觉得可笑,冷嘲一声,“那么说,你我今日重逢便是天定的团圆吗?”
封安点点头,眸光也有些肆虐起来,“团圆?说得好!你我本就是一家!你可知道这些年来我多么想你,如今的你更是美艳迫人了……”一手抚上她的下巴,“果然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今夜我们真是该要好好庆贺一番我们的团聚……”
胭脂的眸光变得冷鸷……
封安只觉得喉间一冷,眸光往下,只觉得抵在喉咙上那利刃在烛火中闪烁着犀利的冷光,“你……别……”
胭脂却重压下了匕首,锋锐的锋芒沾染上一丝殷红的血迹,她忽然觉得无比舒畅,“我也在想该怎么面对这重逢,可是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为你准备的!”
封安低低呻吟了一声,有些怨恼道,“我不过看着你可怜,据说你沦落青楼,虽然好命被九王爷收了,可如今也不过人走茶凉,你以为这几天晚上他会来你这里吗?比起王家家大势大,你也不过一个随手可收随手可丢的侍寝女人罢了!”
胭脂恨声道,“即便是我被天下人轻屑,但也绝不让你再欺凌!你以为我不敢真的动手杀你吗?”
封安道,“我是王家的人,如今王家小姐是王妃,她才是王府后院的当家,你敢杀我,王家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胭脂冷冷道,“这就不用你关心了!这里是流云楼,即便我只是一个随手可以丢弃的侍妾,但毕竟是王爷的女人,你一个下人,竟然胆敢乱闯家眷私地,那么杀你是全我名节,若是不杀你,王爷也会处置你,到时候只怕你会死的更惨,你不过王家一条狗,即便王爷不杀你,王家的人只怕也会除你而后快,以来全保甚至讨好王爷。你觉得呢?”
“你……你果真与以往不一样了……”封安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冷血无情,也深深知道她所说都是真实的,一时间有些惶恐,“是我唐突地以为可以再续前缘,你就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说,我好歹是你妹夫,难道你一点都不关心你妹妹孤寡一辈子吗?”
胭脂唇角掀了掀,“你以为她会为你孤寡一辈子吗?”
封安有些恨恼,他当然知道不可能,反正当初他是纨绔的时候她便想着甩了这段姻缘,如今他落魄至此,若非他机警地在隐瞒了自己一无所有的条件下先半强行地扛了花轿迎人,此刻只怕自己裘家这单薄的靠山都没了,虽然,裘家如今也是日已西山……“你放过我吧!好歹我早上还为你解了围,再说你若真的杀了我,即便我怎么也难逃一死,可最后王爷颜面还会受损,你和王家的关系也会僵化,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我就当做你我从不认识,这样如何?”
胭脂看他眸光滴溜溜地转着,不禁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筹码无非就是旧事重提,只是王爷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你若非要触霉头自讨没趣,那么死的人肯定只是你而已!”毕竟,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反复听着这样的事情……
胭脂想了想,然后将手中的匕首松开,“你走吧!记住你的话,我和你从来就不认识。”
封安顿了顿,眸光有些狐疑地看着她,最后还是悻悻地走了。
胭脂看着手中仍残带着鲜血的匕首,随手松开,匕首落在了地上,她步向窗旁,窗外依然是漆黑黑的夜色,带着浓浓的孤寂,那一方,依然可见一片通红……
…………
……
封安小心翼翼地出去,心底有些生闷,却也无奈。
这时,黑暗中蓦地闪出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哪来的狗奴,竟然敢私搭……”低沉的女音戛然而止,那女子瞪大了眼睛。
封安被吓了一跳,眼前的女子长发凌乱,衣衫雪白,在这他心虚的当口,还真以为自己见了鬼!“你、你是谁?!”
萧落雁认出了眼前的男人,下意识地转身想要避开,却不想那一边惊动了侍卫,一时间断了去路,想了想,转身拉着封安往另外一边跑去!
封安被吓得差点没屁滚尿流,于是哀求道,“这位鬼姐姐,我不是故意撞到你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闭嘴!”萧落雁低低道,“你想死吗?再吵侍卫就都要往这边来了!”
听她如此说话,封安才发现地上隐约还有些影子,这才稍稍放心,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他才讷讷问道,“你是谁?”
萧落雁本不想再理他,不过听他这么说心底又有气,转念想了想,狠狠地瞪着他,“你也认识那个女人?三更半夜进去,她竟然放了你出来,你们原本就认识?是否做了什么苟合的事情?!”
真是世事无常,她原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真是没想到上天又把他送到她的面前,只是这又代表着什么意思呢?让她从了他,下辈子再与他有所牵扯?不,看他的样子,比之初见好似更加落魄,她又怎么可能会自降身价呢?!或许,这代表着她可以再找个可以的利用的人,对,一定是这样的……
从她一系列的反应,封安觉得有些奇怪,“你认识我吗?”当时她拦住自己的时候分明好似含着敌意或者想要揭发的,可是再认清自己之后反而帮了他,这是为什么?
萧落雁笑得有些冷,“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男人果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曾经有那么多男人在她身边来来去去,她却只记住了他,或许是因为他夺走了她的初夜,还有他们之间有个女儿,虽然这一直是秘密,可是在她心中一直犹如明镜。
封安不由自主地凑近看她的容貌,除却有些苍白憔悴,她也是一个媚丽的人,尤其这双眼睛含弄风情,不禁让他身子有些紧绷。或许是今日的种种让他的回忆回到了过去,所以一下子他竟然记了起来,“你是……丛中笑……那一夜……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问你的,你怎么会在这里?”萧落雁道,“我是九王爷的侧妃,怎么可能不在这里?!”
“什么……”封安一时有些怔忪,“你们……你们竟然都……”
“你果真认识她!”萧落雁肯定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你刚才去又是为了什么?不要告诉我只是为了去叙叙旧情!”若是光明正大,就不必选择这种时候。
封安有些犹豫地看着她,心底想了想,才将两人的关系告诉了她,只是心底忽然觉得有些奇怪,自从自己被钦点成为小小姐陪嫁的仆从,他便想尽办法弄清了九王府里的情形,人物则是最基本的……
据说,这个侧妃当初也是青楼中人,一夜临幸之后便被带回了王府,九王爷随即出征,她产下一女,因为丈夫的功勋,她的女儿便被赐封公主,因为她身本洁也被赐封了侧妃……
若是对象换成了她,想着事情前后,总觉得不对劲,好似其中有什么蹊跷……“你……怎么会……那公主……”
萧落雁也明白他的怀疑,不禁笑了笑,“你不必如此费神猜测,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不知道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的女儿……”她看着他,唇边的弧度越来越深,眉毛一挑,“也就是你的女儿……”
“你说什么?!”封安被吓得后退了几步,“你、你疯了吗……”虽然他是这么怀疑,可是当她宣布答案,他还是觉得惶恐不安……
萧落雁不屑地笑笑,“怎么?害怕了?你该害怕的!若是这个秘密一旦大白天下,便是欺君大罪,不过我们轮不到皇上来处决,到时候就可能被王爷给……”她眸光虽然带着笑意,可是寒意也越来越凛冽……
003 嫉妒之心
一双脚步踏至,在匕首前顿下,俯身捡起地上的匕首,上面的血迹让他蹙眉,然后脚步再上前……
胭脂还以为封安又折回,不禁边转身边怒道,“你怎么还没走……”却见一张熟悉的俊容冲进视野之中,竟然觉得刺目的眼眶疼痛,脚步想要往前的,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朱邪子御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双肩,“怎么了?你受伤了吗?”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焦急。
“没有。”胭脂摇摇头,“你怎么来了?”
这话听起来是他不该来,朱邪子御心底涌起几分难以言喻的自责,“这里刚才有人来过,是谁?”
胭脂不想说,尤其在这个时候,于是道,“没什么,只是你的侧妃神志不清地四处乱闯,谁也不敢拦,或者是拦不住吧。”刚才她也听到了萧落雁的声音,那些侍卫想必也是听到她的声音才赶来的,这么说应该可以糊弄过去吧!“这匕首上的血迹或许是她的,你担心吗?”
看着她的眼睛只有闪烁不定的笑意,朱邪子御微微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胭脂不禁一笑,有些勉强,“你今晚……还要回去,对不对?”
闻言,朱邪子御顿了顿,拉她入怀,深吸了一口气,汲取着她身上的气息来平复胸腔内的躁动,“对不起……”
胭脂顿了顿,“你对不起我了吗?如果没有,就不必说。如果有……”声音微微喑哑,“也不要说……”就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侧脸蹭了蹭她的鬓发,“我没有违背我对你的誓言,你只需要记住这个就好了。”
胭脂身子僵了僵,心底是满足的,也不想再去追究其中的来龙去脉,一手抓住他的手,“我相信你。”
朱邪子御心底有些悸动,一把抱起她,双双滚落床榻之上,缱绻缠绵,**悱恻,好似累积了很久很久的欲望一下子奔泻了出来,排山倒海的澎湃,不可遏制。
当欲望退开,彼此只剩下粗喘息声,淋漓的汗水浸润着彼此,相依的粘腻湿润泛着甜腻的满足,余韵犹如潮汐一般漫漫。
她不想他走的,可是,“你该走了……”翻身背对着他,只觉得倦累非常,干脆就这么软软地趴着……
他顿了顿,俯身而上,亲吻着她的肩头,流连不去。
她干脆闭上了眼睛,如果今晚他的到来算是惊喜的话,那么如果每一次都要驱赶着他离开去另外一个女人身边,甚至床上,心底就犹如被针刺一般……
却没有听到他说话,或许他的心底也在徘徊吧?
这时,却听到外面王玥儿的声音传来,“王爷在里面吗?”
想必侍卫是默认了,“王妃,您现在不能进去……”
胭脂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睁开,感觉到他下床,还有欲言又止的胶着眸光,只是此刻不需要再言语什么了……
朱邪子御穿了衣服推门出去,已经看到王玥儿的薄怒,还有侍卫的为难……
看到他出来,王玥儿推开了侍卫,脚步匆匆地进去了,“王爷……”
“怎么了?”他掩饰着心底的余波荡漾,脸上淡漠如水。
王玥儿脸色微微僵白,摇摇头,“没……没事。我听到这边好似有刺客潜入,心底担心就过来看看,姐姐她……没事吧?”
朱邪子御摇摇头,“她已经睡下了,便不要再惊扰了她了。我们回去吧。”
“回去……”王玥儿顿了顿,然后点点头,“嗯,我们回去!”然后抱上他的臂膀,紧紧地,好似差一点就失去了一般……
回到引凤阁的寝房内,王玥儿一边伺候他洗脸,一边让人准备了浴桶,伺候他入浴。
她本娇惯,平常虽然抢着帮他做这些事情,每次都是狼狈收场,朱邪子御不着痕迹地避开她此刻十分不自然甚至有些迫切的动作,然后道,“这些都让丫鬟来做就好了。”
王玥儿摇头,“这些本来就是做妻子应该做的事情,虽然我不熟稔,但是我一定会做好它的……”
“不必了。”朱邪子御随口道,却看到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心底不禁一声叹息,“你不一样,本王不想让你太辛苦。”双手握起她的,“这双手不该来做这些琐碎的小事……”
王玥儿的眼泪落了下来,“可是我一点都不觉得这只是琐碎的小事,当我做的时候我会觉得很幸福……”说着说着,眼泪滚落得很厉害了,“对不起……对不起……”
朱邪子御有些被她弄糊涂了,“对不起什么?”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刚才在她那里……你们在一起……我早就明白的……可是我忍不住……我会胡思乱想……我坐立不安……我……”她语不成句,从小娇惯养成的心性,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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