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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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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巧合,只是老天又一次不怀好意的捉弄吧?

这时,康儿反而皱起眉头来,这男人忽然看自己的眼光有些诡异,让他不得不防……

胭脂看着不知何时对持上的一大一小,也觉得朱邪子御有些奇怪,他一直有些奇怪,她有些不懂他心底在想什么……

但是这些很快又被抛掷脑后,他总不会陷害自己吧?便伸手像康儿招手,“康儿,过来……”

康儿还是再看了一眼朱邪子御,这才走了过去,心底隐隐升起几分叛逆,眸光也变得有些透亮。

015

夜色已黑,婢女布菜,退下,三个人便同桌而食。

气氛稍稍有些怪异,胭脂不禁微微皱眉,只觉得朱邪子御的眸光时常若有若无地停留在康儿身上,好似带了几分深意。

康儿本就敏感,这般心情更是慎戒,当对方的目光投来,他便狠狠地瞪了回去。或许下意识觉得对方或许开始讨厌自己了,甚至有心想将自己驱赶。如是想着,心情便变得极其糟糕,眸光下意识地流转,看了胭脂一眼,恰好她夹了菜在自己的碗中。看着自己碗中犹如小山一般的菜肴,不禁皱紧了眉头,有些厌恶自己那份眷恋,于是心情变得更糟了。可是逆反心情却又让他松懈了神色,肚子也真的是饿了,便尽兴地大吃了起来。

胭脂看他吃的多,也觉得欣然,便又夹了一些他爱吃的过去。

朱邪子御看着他们之间的默契,心底酸酸涩涩的,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再看看自己碗中的白饭,莫不是也有些吃醋了?却看到那孩子好似也察觉了什么,有些得意地睇了自己一眼。

不禁觉得莞尔,心底忽然冉冉升起一种没来由的想宠一个孩子,以父亲的心态,有些陌生,却又如此希望,便伸手夹了他碗里刚才吃完的菜,然后低低道,“吃吧!”

倒是康儿顿了顿,看他的眼光有些迷惑,但最终只是哼了哼,然后闷头再吃,似乎有些不屑。

胭脂目睹这一切,不禁动容,他是不是与自己有同样的心情了?只是好像多了更多的情愫在里面,随即又想到了睿儿,睿儿可是他的孩子,那么他的心情便是……

心底有些酸,忽然想到许久没有听到骆殊妍的消息了,只是知道她现在依然沦落冷宫之中,那么她也很无助吧?而朱邪子御常日行走在宫中,想必早已见过很多次面了……

不知道他心中是如何打算的?不论如何,那是他孩子的母亲……

心情没来由的低落,好似忽然自己才是多余的,好似饥饿许久,却又渴望不到自己的拥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怀中膝下的欢乐,远观近看,欢乐好似偷取的,如此不切实际,也随时也失去……

说好不再怅然,但是心底的软肋一旦被触碰,还是说不出的患得患失,摇摇头不去再想了,既然活着便要有希望,至少她现在拥有着别人所得不到的,那就够了。她要相信,自己此刻是幸福的,虽然不完美,但是谁的人生又能够使真正的完美呢?知足常乐。

用完餐之后,康儿便拉着胭脂下棋,似乎有意忽略某人的存在,乃至刻意留下来没有离开的打算。

胭脂有些受宠若惊,自然拒绝不了,便让人拿了棋盘过来,几盘下来,夜色已经深沉了。

这一盘还在继续之中,她看着康儿凝眉深思的模样,微微哑然,“真是没想到,你还这么小,便有如此棋艺。”

“……我爹爹说下棋能够培养一个人的耐心和缜密的思维。”康儿顿了顿道,脸色有些懊恼,因为他不喜欢别人让他,可又觉得她没有发挥实力,处处处心积虑让这自己。

胭脂摇摇头,这种感觉太凝重了些,“下棋不该这么累,本就是养身颐性的东西,愉悦变好了。”

他不置可否,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虑之中,但是随口又闷道,“不许让我。”

胭脂挑眉,诚然,她有刻意地相让,竟也被他发现了,她只是不想看到他皱眉的样子,不禁苦笑,眸光顺便瞄了一眼楼外,已经是很沉沉的深夜了。平常这时候,都已经休息了,这个孩子,该睡觉了。可是看他的样子,很是用心凝神,便是要等这一局罢了。

这一局,胭脂倒是没有放水,最后是真的输了,可是却没见他的笑脸,便道,“你输了,你赢了。快三更了,康儿,我送你去睡觉,可好?”

康儿摇头,“我没赢,是你没有专心下棋!我们再来一局!”话说完,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已经是三更了吗?他本就是故意留下来的,那么那男人呢?为什么不赶他走?

视线四下逡巡,这才发现那男人拿了一本书,正聚精会神地坐在碎玉桌旁,似乎很是淡然,根本没有驱赶他走的意向。

胭脂不禁觉得有些无奈,“那明天继续,可好?”

康儿低头想了想,于是点点头,眸光瞬间变得熠熠,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一下子窜高了,“那我今晚睡这里,好不好?”说着,便跳了下来。

胭脂顿了顿,心想着或许还是因为他心底的阴影,便想也不想地点头了,“那也好。”

话说完,康儿眸光瞄了瞄朱邪子御,但见他走了过来,脸色依然……温和,温和得让他倍觉得不舒服,便不再看他,自己一蹦三跳上了床。

胭脂随即跟上,帮他脱鞋袜和衣服,然后拉了被子盖住他。隔着被子轻拍着他的身体,“睡吧……”

康儿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不会走吧?”

胭脂点点头,“不会。你快睡吧!”

他这才闭上了眼睛。

坐在床沿上,胭脂的手没有停下,看他好似真的入睡了,她这才停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身后,朱邪子御从后面抱了过来,低低在她耳边道,“伺候好孩子,是否也该伺候夫君更衣了?”

胭脂脸色微红,不禁伸手掰开他的,“不行……不要……孩子在这里……”

他一笑,“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呵,伺候我更衣吧,我要睡觉了。”

胭脂脸更红了,“哦……”起身转身帮他脱下外衫,挂在一旁,却在这时被他偷了香去,一把推开他,“我也要睡觉了,随你。”

上床在康儿身边躺下,感受到身后的重量也随之而至,她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康儿,眼神有些贪婪……

朱邪子御心底想到还是付公公所说的秘密,一手无意识地轻抚着她侧身腰部的曲线,然后低低问道,“在想什么?”

胭脂淡淡一笑,摇摇头,“那你呢?”低低的问话似乎喃喃。

朱邪子御笑道,“不如,我们就此藏了他可好,那么以后他便是我们的孩子,只是我们的。”

胭脂微微一愣,也不禁失笑,“有些事情,藏不了也藏不得,而且也对他不公平。”

“那么……我们再生个孩子?”他低低在她耳边道,好似魔咒一般。

胭脂摇摇头,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或许自己也不明白此刻的心情……

这时,他们没察觉到康儿的睫毛动了动,被子下的小手紧握成拳。

朱邪子御顿了顿,仰首看她现在的表情,幸而不是悲伤,或许有一点迷茫,这才松了口气。

听到这句话,康儿也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些惶然,就怕失去了什么……

就像爹爹一样,有了小娘,当小娘有了孩子,那么他便是真的可有可无了……

他曾经也任性地去争取,于是他也是如此去做,只是不同于现在,那时候的爹爹总爱提起他的衣襟,然后将他丢出去。

不过,或许只是第一夜的缘故吧?他总会不耐甚至发怒的……

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也可以察觉到室内的灯火瞬间熄灭,许久之后,便是彼此匀润的呼吸……

好安静,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康儿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片黑暗,但是心却是那么得踏实。缓缓侧首歪过去,自己置身床的最内侧,外面的人女子依着男子的胸膛相依,女子面向自己,已经睡着了……

之前都是她安抚着自己入睡,如今自己看着她的睡容,即便只是一个位置,也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守护……

不再残缺,完整的感觉原来是如此……踏实。

…………

……

这几天,日子过得有些温馨,有种别样的甜蜜。

康儿变得有些粘人,白天倒还好,尤其到了晚上,至于他和朱邪子御之间有种异样的暗流涌动,有些无厘头,却也莞尔,虽然对持,但也甜蜜。

这一日,胭脂不禁有些焦急,这一大一小,竟然动起手来,却也不是真的动手,说切磋太正式,有点玩闹的意思。

胭脂知道朱邪子御不会伤了孩子,可是刀剑无眼,不得不防。于是她不敢有一刻松懈地跟着,因为大意,没看清脚下,不小心滑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人及时从身后扶住了她。

那一刻,胭脂知道并不是朱邪子御,下意识地说了一声谢谢,便想要挣脱,却不想对方的手臂反而紧了紧,让她顿时心生了警戒。鼻尖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萦绕,虽然还未看清对方的脸,却已经猜到了这人的身份,便更是努力挣扎,用力一推,便俯身道,“参见皇上!”

微微有些紧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怎么知道是朕?”皇帝一身便装微服而来。

胭脂敬道,“皇上龙威,不敢懈怠。”却不知道他今日突然出现,所为何事。仰首偷看了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浓重的阴沉,莫非是宫中出了什么事情?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缓下脸色,换上一副威慑的模样,“原来如此,朕还以为是你和朕心有灵犀呢!”

胭脂低头道,“臣妇不敢。”

皇帝余光看到朱邪子御走来,便越过她身边,轻柔地丢下一句话,“朕对你的承诺还算数。”

胭脂顿了顿,心底不禁叹息,岂是何苦,宫中那么多娇花美眷,独独对她耿耿于怀,无非只是因为得不到而已。很快的,发现皇帝的面色有了变化,尤其是他第一眼看到康儿的时候,她也不敢懈怠地随了上去。

朱邪子御倒是没想到皇帝会突然驾临,看他微服的模样,应该是没有声张出来的,在看到他见到康儿时候的神情,也不禁微微皱眉。

“他是?”皇帝的眸光变得犀锐,“他不是睿儿。”这个孩子,眉宇间有些邪气,眼中更是充满了倨傲,虽然年纪尚小,但也有给人威慑的能力,这模样……

皇帝一手托住康儿的下巴,眼睛眯起一条线,这份探究自然很是犀利。这模样果真是如同睿儿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是有心之人意欲为之,只怕会动乱朝廷,改朝换代吧?他冷冷地想着,“若非九弟你曾有报备,那么这一刻朕看到这孩子,真还会误以为就是睿儿了呢!”

这时,康儿甩了一下脑袋,眉头皱起,有些不悦他的动作,眼中才是满满陌生的戒备。

胭脂上前双手轻抚上他的双肩,安抚他的情绪,然后盈盈行了一礼,“皇上来王府想必有事,让我先带了这孩子下去,免得扰了皇上的大事。”

皇帝不置可否,朱邪子御便顺水推舟地让她们下去了,然后转身道,“不知皇上这次来王府所为何事?”心中明白,亲自查探是一部分原因,看他的模样,想必还有其他的事情……

闻言,皇帝更加沉默,只是眼中的探究更加浓烈,心底似乎翻腾着什么,却又克制下来了,最后才低低道,“睿儿被劫了……”一句话说出口,如此耐心寻味,似乎心底也是猜测不定……

朱邪子御面色沉下,声音也是沉冷,“什么时候的事情?”在皇帝面前谈及睿儿,他总是会自己的态度有些避讳,但是皇帝心底对他多少又有探究,他不能毫无反应。这件事情在他心底十分明了,虽然皇帝对他十分避忌,藏睿儿的地方也是换了又换,但还是没有遮掩过他的耳目。

皇帝好似十分注视他的神情变化,他眼底那淡淡的忧心也被他尽收眼底,便继续道,“是的,一夜之间,一群人马踏平了睿儿的藏身之所,无一活口,睿儿消失了。”

朱邪子御道,“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朕也想知道……”皇帝盯着他看,“目前最大嫌疑或许是太师想要斩草除根,但是只怕事情并非如此简单……”

016

朱邪子御心底明白他已有所指,如今皇帝处处受制,自然不会傻得想将皇权交付王家,可是有些棋局是他亲自布下,却又不敢去信任,一如这一场婚姻,他时刻提放着自己是否已经叛变成了王家的人,更有甚者,便会自立门户。

有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博得皇帝的信任,因为他是在太过多疑,有时候也在想这样汲汲营营却可能不得善终是否值得,或许他最该防备的人就是他,他可以无官无禄一身轻,可是不能没了守护的能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哪怕是亲兄弟。

或许是察觉气氛有些压抑,皇帝继续道,“九弟,朕身边最信任的唯有你一人,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含了几分戒备,似乎又是信任,想要借着化解之前的尴尬。“这江山是朱邪家的,你我兄弟齐心定然其力断金。”

“皇上所言甚是,但愿他日你我都能够记住今日的话,齐力还这片大好江山一片和谐安宁。”朱邪子御道。

皇帝点头,神色已经看不出涟漪,只是眼底还有一片沉沉之色,便吩咐道,“那么睿儿的事就交由你来办吧!宫中这几日又是不安宁……”有些眷恋起以往的歌舞升平,只是为何眨眼便是这番模样了?无限心烦,却也知道自己身处忧患之地,才发现信任是那么得难,一切都要靠自己了。“朕要回宫了。”

“恭送皇上。”

直到皇帝走了,胭脂才出来,心底忧心无法抹去,“子御,如何了?皇上刚才与你说了什么?”

朱邪子御看着她,问道,“康儿呢?”

“康儿在流云楼了。”胭脂猜测着,“皇上难道是为了证实康儿的存在而来的?那他会不会……”

朱邪子御摇摇头,“倒不管皇上的事情,但是康儿怕是留不住了。”

“那又是为了什么?”胭脂不解,“难不成是他的家人寻来了?”

朱邪子御却道,“睿儿被劫了。”

“你说什么?!”胭脂一时怔忪,“怎么会……是谁干的?难不成是王家的人?!一定是他们!他们本就处心积虑地再找睿儿的下落!”

朱邪子御摇摇头,“不是。”

胭脂不解,“是别的人?”难不成是耀日?随即又想到什么,“不对,这又关康儿什么事情?”

“是康儿的爹劫走了睿儿,之后很快发现睿儿不是康儿,便寻了这里来要求换人。”朱邪子御避重就轻道。

“原来如此。”胭脂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些,“那该是很好说话才是,毕竟只是误会一场……”

朱邪子御心底苦叹,事情如果有那么简单就好了,“你不要担心,一切我自有安排了。”

胭脂点点头,又想到了皇帝,“但愿睿儿无碍,可是等睿儿平安归来……”终究还是难逃宿命之苦,还有,“子御,我好担心,若说王家的人不可怕,那么最可怕的还是皇上,他如今是越来越难以猜疑不定了,到时候他若真的对你不利……”

朱邪子御低低一叹,何须等到那个“到时候”,现在便已经是到了时候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该有的准备我都已经做好了。”

胭脂闻言心底不安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更是觉得皇帝杀心已起,即使还不知道该如何去做,想必心底已经落地生根了,发芽只需要一个契机,而这个契机想必不远了。

不过还能有什么办法?有时候,也只能等,而她等着雨过天晴,泥淖不再……

只是,世事依旧难料。

…………

自从睿儿被掳之后,帝都便不平静,朝中大臣陆续被杀,人心惶惶不安,猜测流言蜚语漫天。

一说,是王太师想要扰乱朝纲,铲除异己,动荡社稷。二说,羌国残留余孽的报复性杀戮。三说,九王爷心生异心,想要夺位之威慑。四说,也是皇帝心底最是担忧的,异国魔教的潜入,更加担心的是这魔教乃是谁家所养,不论是属于还是合作,对他来说都是最大的威胁。

满城风雨,朝廷似乎风雨飘摇,于是各路人马便又更加虎视眈眈,因为越乱越易异军突起。

可是王府里却传来一个好消息,竟是君皓羽和映桥的婚讯。看着桌上的喜帖,胭脂还是有些惊讶,虽然是喜讯,但总来得有些突然。

“竟是这个时候……”胭脂叹道,不过随即想想即便是国家飘摇,但是日子总是要过去下去的,有喜事未必不好,一来可以松缓一下紧张的情绪,二来可以沾点喜气。却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关系究竟如何了?是心心相印喜结连理,还是冤家一对被迫成夫妻?

放好请柬,胭脂这才想起半天没看到康儿了,便出去寻他,可是前前后后怎么都找不到人,问了丫鬟也是不知。她知道康儿一向不爱人管束,也没人看得住他,平常也随之惯了,丫鬟也会不在意。可是不知为何,心底还了不好的预感,也不知道是否自己太过敏感,但还是想找到孩子,心中踏实。

可是寻了半个时辰,却丝毫没有所获,丫鬟说不必太担心,可是她难以放心,或许是非常时刻的敏感,这王府始终还是不算太安全,万一……

千万种可能想法掠过心头,难以有片刻的松懈,前前后后寻了几遍,还是一无所获。

心慌了,真的慌了,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他的离开,可是当这一刻如此猝不及防地到来,她还是手足无措了,很久以前某种深埋心底的感觉狂涌而来,眼泪竟然就这么掉了下来。

丫鬟瞬时无措了起来,想要上前相劝安慰,却被她全部挥走了,胭脂脚步有些虚浮,踉跄了几步在一个台阶坐了下来,恍恍惚惚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夕阳西下,怔忪之间忽然看到一个从从后面投射而来的长长背影,顿了顿,然后缓缓地侧首,眼泪流的更凶了,心底疯狂涌动的不止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更多的是蓬勃的怒气,无法遏制。

一把拉过他的手臂,让他整个人趴在了自己的双腿之上,然后巴掌狠狠落在康儿的小**上,只听得一声声清脆的响声,然后便是她声声控诉,“让你乱跑!为什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很害怕!为什么消无声息就消失了!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康儿趴在她的腿上,脸上一片通红,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打过他的**,这个女人竟然敢打他**!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开,若是在平常,这人早就要死在他手里了,可是听着她的哭泣和幽怨哭诉,他竟然动不了身体,脑子有那么一刻的僵白,就这么让她发泄着……

可是这女人好似眼泪跟溃堤一般没完没了,甚至越哭越有加剧的态势,不禁觉得有些头疼,小**受罪的也是他,尊严受损的也是他诶,为啥反而是她哭个没完,而他渐渐地,心底竟然也逐渐觉得不忍……

终于,她好似宣泄够了,然后双手抱起他,拥在怀中还伴着哽咽……

逐渐地,情绪缓和了一些,理智也逐渐清晰,但是某些割舍不下的认知让她如此无奈,就这么抱着他,然后喃喃道,“怎么办呢……”难不成只是移情作用吗?可是她真的割舍不下了……

康儿眉头皱着,只觉得束缚在自己腰间的双臂让他呼吸有些窒息,无奈一叹,然后用力挣扎开一点,对上她还蒙蒙的泪眼,然后伸手拥袖口去擦拭她的眼泪,道,“别哭了……我还在这里……”

胭脂顿了顿,脸色微微有些窘困,可是刚才心底的担心让她更加抱住了她感觉着存在,“你究竟跑去哪儿了?”

“我……我出去走走……”他忽然垂下了头,然后低低喃喃道,“你们不是打算将我送回家去吗?……”他不想回家,或许更加气恼的是他们决定的放手,不如自己回去……

“真的只是这样吗?”看他这样,她反而有些不信了,“至少,如果走开,必须跟我们说一下,行吗?”

“……哦。”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再问道,“你是担心万一我走了就换不来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了吗?”眼神对上她的,似乎防备又蒙上,淡淡的冷漠疏远……

胭脂笑得有些苦,然后摸摸他的脸,“若是可以,我真的也想将你藏起来……”

“哼哼。”他不置可否。

胭脂水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他抱了起来,孩子成长的真的很快,手臂间的分量比之第一次见面,已经重了很多了,可是孩子却挣扎着要自己站着,她便又放下了他。心底有些好奇,“你想不想见见那个与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想着两人在一起,她试想着面对犹如照镜子一般的对方,该是有什么样的感觉呢?

康儿默然以对,但是眼底的那一份微妙光彩昭示了他心底还是有好奇的存在,“那个孩子很重要吗?”

胭脂点点头,“嗯,很重要……非常……”

“所以我比较不重要,对不对?”他声音冷冽。

胭脂一笑,“你们几乎如出一辙,多么希望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可是这辈子注定我没有那样的福气。那个孩子在你爹爹的手中或许有危险,可是那是你的父亲不是吗?你离家那么久,难道真的没有想家想你的父亲吗?”

“……想,但是我还是不想回去。”他幽幽道,犹豫了一下,又道,“但是或许我可以帮你找回那个孩子。”

…………

……

婚礼总是很热闹的,尤其还是这么盛大的婚礼,虽然比之当初朱邪子御和王玥儿的婚礼有逊色之处,可是那份热闹喧哗丝毫不差,或许较之盈门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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