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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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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感觉复杂,台下有太多的眸光,忽略那些纵情声色的,有王璟抱胸冷眼旁观看好戏的眸光,有南宫尔誉如烈火一般几欲将她焚毁的视线,还有——

眸光顿了顿,那一侧楼上,两道视线有些冷漠,却意外地,静止了她心头的浮躁。

是啊,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她又在害怕什么?她还有什么值得如此惶然的事情?不,没有了,因为她不在乎,什么都不重要了!

蓦地,众人眼睛一花,灯火犹如走马灯斑斓了起来,烟云再起,再看,台上婀娜的背影已经由艳红变成了黑色,犹如一只黑蝴蝶振翅飞起。黑色,本来是极单调闷冗的颜色,可是此时穿在她身上,却有种说不出的契合,那是一种绝望的凄美,如此神秘,如此绝望,隐隐中,又透着一丝渴望……

一时间,众人纷纷喝彩。

南宫尔誉脸色更加难看,这下贱的女人分明已经看到自己的到来,可又故意视而不见,只顾着招惹男人停留的目光……

最后一舞,胭脂一手抓住垂下的红绸腾空而起,众人呼声更高,可是她却看到一道银光在灰暗不明中一闪而逝,下一瞬,红绸撕拉断裂,心中一惊,身子猛的往下坠落——

南宫尔誉射出飞镖之后,几步上前就要抢人,可是脚步还未跨出,只觉得头上头掠过一道阴影,迅速地抱住了坠下的女子。

胭脂闭眼,只觉得腰身一紧,久久等不到疼痛的到来,于是张开眼睛——

作者题外话:看过很多变装的魔术,短时间内变装也不是办不到哈,所以大家别纠结这个哦~

对持(已修改)

黑暗之中,那一双眸子犹如深邃的寒潭,倒影着粼粼寒光,胭脂微微一怔,他身上的气息太过浓烈,让她一颗心微微颤动。

朱邪子御也是一愣,这双眼睛,遥遥犹如天边寒星,恍惚间,心底最深处的惦念又被挖掘起来,慢慢滋长在心头,却发现怀中身躯的僵硬,掌心传来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色丝纱的凉凉温度,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将她放开。

胭脂一愣,脚下还是虚无,往后一个踉跄,竟踩到了自己身上的衣裙,眼见就要往后栽倒,朱邪子御眉头微微一蹙,已经伸手去拉她的手,稍稍使劲往回拉,胭脂反之往前扑去,只觉得腰身一紧,又被他纳入了怀中——

他的长发有一缕落在她的脸上,腮边传来痒痒的感觉,心底也知道这样不合时宜,可是看进那一双犀瞳中,竟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蓦地,全场的灯光忽然亮起,众人的视线顿时也清明了起来,齐齐被彩台上相拥的男女吸引,不觉叹息如此艳福,而他们错过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有些人不由自主地往后面看去,显然是对那气势汹汹的来人有些疑惑,也有些愠恼,如此良宵,本来华丽落幕,却不想有此意外,幸而佳人平安,毫无损伤。

而有些人的神色则有些耐人寻味,因为他们认出了台上救美的英雄,眼底不无哑然,庆功宴上缺席,却原来九王爷也自有盘算,英雄难过美人关,果真不假。本想参与这夺美之心消散,看眼前这暧昧流传的景象,看来……

南宫尔誉并没有见过九王爷,只是整个人定定地站在那里,眸中的怒焰益发高涨,这女人本就该是他的!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但是刚才那一曲倾城歌舞,变化多端,一面纯正,一面夭邪,一面淬毒却勾人饮鸩止渴,冷艳不可方物,好像在嘲笑着他从未了解过她。是啊,她不该是这样,至少在他心中,那份了解如此薄弱……

不过不论如何,这个女人是他的,就算是玉石俱焚,他也不会让她落入别的男人之手!

思及此,眸光一狠,飞跃上台,步步逼近。

朱邪子御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恨怒,心底猜测到他们应该原本旧识,原本揽在他怀中的女子,此刻已经后退了几步,只是一手还拉着他的手臂,或许只是下意识地地寻求庇佑,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侧目仰视,恰好撇到某个闪过的熟悉面容,他唇角冷冷一讽,当事什么都没看到。视线落在君皓羽脸上,只见他怡然自得地抛了一颗花生米入口,然后饮尽一杯酒,神色似笑非笑,其实他心底倒在想,这九王爷虽然不*,不过二入妓院,皆是躲不过桃花之运,不知道这一次,这个花魁娘子又是否会花落九王府?

他唇角的戏谑让朱邪子御不禁有些懊恼,飞身下来救她是刹那的事情,甚至当自己意识到便已经将人揽在了怀中,多管闲事的下场便是闲事上身……

倒是这个时候,那一侧的王璟脸色丕变,直道他九王爷不爱女色,却不想今晚他竟然也来了这里!想到之前在沿海的种种过往,再加上他临战退缩落荒而逃,心底知道,他定然不会太轻松放过自己的……

想着,脚下又便有再想落跑的冲动……

老鸨的宣布

“过来。”南宫尔誉冷冷道,阴鸷的眸光扫过她抓着男人手臂的素白纤,此刻她的脸上还蒙着黑色的面纱,映衬着一双秋水莹然的双眸,惹人怜爱,却又如此坚忍,与他,好似遥不可及了……

他的眸光犹如冷冽朔风吹过,胭脂这才发现自己竟然紧紧抓住陌生男子的袖口没有松开,不禁顿了顿,下意识地想弹开双手,可是下一瞬就改变了主意,反而倾身上前,整个身子软软地依偎着朱邪子御的臂膀,弱不禁风却又风情万种,眼底却有淡淡的冷意,语气微微有些嘲弄道,“这位公子与我素不相识,即便公子是来寻欢,但红袖阁自有自己的规矩,胭脂今夜只负责表演,不负责陪客。”

朱邪子御听着近在咫尺娇软的话语,臂膀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柔软的贲起,身体反应是迅速的,不禁皱眉,将此刻的反应归咎于沿海作战的生活太清寂,所以才会如此渴望,虽然如是想着,但眉头还不是不由自主地越皱越深。

这个女人摆明了是在利用他,他可以推开的,不过,身体却迟迟没有动作,从不违背那份顺其自然的感觉,既然如此,那么他……

心底已经有了决定,也就随着她去了,虽然好似已经卷入两人之间的纠葛之中,但是眼前的男子,他似乎有点印象,蓦地想起几年前那一次狩猎……

原来是他——南宫世家的大公子,南宫尔誉。

既是如此,他睥睨两人,却也不急着出头,反而抱胸旁观。不过看在外人眼中,他的沉默变得有些莫测,但是他既然选择站在了胭脂身边,那么某种偏向,已经不言而喻了。

胭脂心下还担心他会推开自己,适才乍然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她还以为他或许是不同的,不过现在看来,男人,也不过只是男人,如此而已。

南宫尔誉看她如此轻浮浪荡的模样,有种受辱的感觉,“你这无耻的贱人,还不过来跟我走,不然我拆了这楼!”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吗?心底阴霾骤起,谁也不能玩弄他,谁也不能背叛他,这女人,他一定会让她……会让她……

也不知道心底翻涌的暴戾究竟是为了什么,唯独知道,这三年来,这件事情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恼极、恨极!多少次想象中,他抓到她,摔了她诞下的孽种,亲手掐断她的脖子,让她知道那顶绿帽的代价!

胭脂笑的更加娇了,“公子,想让我随他走的男人何止千百,就算您想要我,也得要看妈妈愿不愿意放人,凌爷愿不愿意割爱,还有在场的客人们会不会与你竞争。”

闻言,朱邪子御不禁皱眉,眼底掠过一丝寒芒,虽然他内敛,可是那眸光还是带了一丝厌恶。

南宫尔誉冷哼一声,“说到底,你要的无非不过钱财而已!”

胭脂并不否认,只是淡淡扬眉,“为何公子今日非要带我离开?莫非我长得像谁?”他定然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了她曾是他未婚妻的身份,因为他从来就介意……

果然,他抿唇不语。

胭脂淡冷一笑,“我想公子肯定认错人了,既是如此,请不要再苦苦相逼!胭脂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幸得各位爷的怜爱,还请公子多多自重。”

一时间,三人的气氛变得有些紧绷,怒者更怒,冷者更冷,胭脂咬唇,就算自我低贱,也要强撑,因为心中明白,若真的落入他手,日子真的会惨淡不堪……

眼见气氛就要一发不可收拾,老鸨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脸上依然是世故的笑容,可是眼底却有一抹诡光,对着众人宣布道,“多谢各位爷一直以来对胭脂的爱戴,胭脂来红袖阁也有将近三年了,虽然不时有歌舞献唱,但是一直没有真的报答各位大爷的厚待,于是前晚我们商量,决定在半月后举办一个花魁初之夜。到时候,大家一定要来捧场,花落谁家,犹未可知!”

我要你

闻言,胭脂一惊,看着老鸨笑容满面的和善,心头微微一沉,她这是在帮她还是在害她?她分明知道自己早非完璧之身了……

虽然之前,老鸨也一直对外宣称她是如假包换的处子,她知道这不过是为了抬高她的身价,让渔色的男人们趋之若鹜,因为身在庇佑中,所以倒也未去在乎。思及此,胭脂这才蓦地想起来,当初老鸨和凌寒的协议本就是三年,三年之期将过,那么此刻她究竟打的什么算盘?若非只是为了赚钱,这红袖阁的客人都非平常之人,为此得罪人,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只怕她自己也难脱身呀!

举步上前,欲言又止,眸光里满是质疑,老鸨伸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南宫尔誉闻言,冰 火双重的眸光死死锁住胭脂,透着浓浓的讥讽嘲弄:初之夜,哈哈,初之夜……那么让男人向往的词儿,此刻听起来是那么得可笑至极,他倒想看看半个月后,又该是如何的收场,他会让她付出代价的!或许到时候,她就会反过来求他了……

这时,老鸨继续笑着道,“事情便这么定下了,有意的客官们可要相互通知一下,十五天后,胭脂等着你们的大驾光临!”说着对南宫尔誉微微一福,“若是公子有意,可改日再来,价高者得,这边是我们红袖阁的规矩。”

南宫尔誉冷哼道,“老鸨,做生意最好要诚信,若是以次充好,到时候你这红袖阁可要被夷为平地的!”再看她身侧的男子,那种浑然天成的贵胄之气凌厉,定也不是寻常人家,只是这帝都大都王公大臣和皇亲国戚他都识得,那么眼前的男人,又会是谁?

“童叟无欺!”老鸨双眸炯炯,倒未见一丝心虚,“我红袖阁立阁多年,全亏各位大爷眷顾才得以今日的欣欣向荣,又怎么会自砸招牌自毁饭碗呢!更何况,今日誓言乃是对着众位大爷亲口宣布的,自然不敢作假,更何况还有九王爷在场……”

朱邪子御微微挑眉,没想到这个老鸨竟认得自己。想当初他离开帝都去沿海的时候,并未听过这个红袖阁的存在,诚如君皓羽所说,这红袖阁的背后,是否真的有什么内幕?

“最好如此!”南宫尔誉淡淡道,心底却不无讶异。原来他就是九王爷,这个女人倒是能够寻靠山,据王璟所说,那个凌寒手中还持有太上皇的御令,便是他迟迟不敢动手的原因。

不过男人这个靠山,寻得容易,倒塌更易,十五天之后,只怕她会因为欺世而犯天威众怒,自身难保!到时候自然失了庇佑……

至少,他不能在初次见面而仅仅为了一个女人去得罪当朝砥柱,为以后的南宫世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原来是九王爷!在下有礼了!”恢复了一副彬彬有礼的斯文模样,南宫尔誉道,“据闻王爷今日才凯旋回朝,再下随父亲迎驾,却未见得王爷,不想今夜在这里偶遇,实在是在下的荣幸。”

朱邪子御依然不语,只是伸手,一手抓住了胭脂的手臂。

胭脂一愣,身子微微一颤。这个男人一直沉默不语,但也足够让人窒息的。此刻,她觉得手臂上的钳制比镣铐还沉重……

南宫尔誉是男人,也知道这小小的动作所这昭示的意义,不禁双眼一眯,不过,心底权衡了轻重之后,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寒暄几句之后,压抑心底涌动的怒潮,便转身告别了。

胭脂看着南宫尔誉离去的背影,原本该是松一口气的,可是手臂上的力道让她整个身子僵滞着,不敢妄动分毫。

许久,她才试着欠身道,“多谢王爷刚才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胭脂感激在心。”试着抽动手臂,他竟然也顺势松手了。这才微微心安了一些,再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有些不安地转身进了幕后。

砰砰直跳的心稍稍缓和了一些,胭脂心中叹息,真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有些为自己心底的萌动而羞愧,但是很快地,淡淡的羞赧彻底消弭在那孤独寒冷的现实深渊里。

如她一般下贱的身份,早非清白的身子,又怎么配得上那样的天家贵胄,即便是做妾,或许也是不配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下一瞬,蓦地觉得腰身一紧,身子随即凌空而起,转头,跌入黑曜石般漆黑的深眸里,“王爷……”他、他想做什么?

“今晚,我要你。”

他的鼻息喝斥在她雪白的脖颈间,这便是她利用他的时候,他心底下意识的决定,既然对她有蠢动,而她,也不过待价而沽的商品,近水楼台先得月,欲望来的匆忙,他亦不想委屈再等十五天!

一个巴掌

胭脂着实被吓了一跳,他冷冽的声音和湿热印在她颈脖间的气息太过迥然,心情蓦然一沉,身热情冷的男人呀……

“不,不要……”她下意识地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掌心可以感受到他微快的心跳,只是她自己的心跳却更加凌乱。在他眼中心里,她不过一个可以抵价的商品,不过一个娼 妓……

那么多年了,勤学琴棋书画和歌舞,不就为的避免沦落以皮肉侍人的下场吗?即便是眼前的男人身份特殊,至少,她不要变得那么不堪!

朱邪子御挑眉,“你既知我的身份,如今这是在拒绝我?”视线射入她的双眸中,那一份探究让她猝不及防,好似能够照透一切,无所遁形。

胭脂有些狼狈,却只能拿老鸨的话来搪塞,“王爷若是想要胭脂,可以十五天之后再来……竞价……”最后两个字说出口,心底有着无边的凄冷,凉凉的心口挡不住萧瑟的北风。十五天,如果终究还是躲不过,或许时间够了……

这些年来,都是凌寒在帮她,这一次临行前告知她会离开三个月,那么就是说,十五天后,他来不及赶回来……

或许,这样也好,麻烦了他那么多年,确实不该再牵累他了,就让一切在那一天有个终结。那个王八蛋也一定也会来吧?

朱邪子御看着她神情每一寸的变化,从黯淡到凄凉,从楚楚到坚毅,甚至还能感受到几分杀意,不知道是否他的错觉,但是她美眸里一闪而逝的那道光芒是玉石俱焚的绝然吧?

这个女子,是该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还是不过以这般哀怨的模样博人同情,以拒绝的高姿态来欲擒故纵?

深深皱眉,朱邪子御迈开步子,往那一侧的有挂牌的寝房走去。诚然,他去关心那么多做什么?

胭脂一愣,更是激烈地挣扎起来,“王爷,你放下我……”

“十五天后,你初夜竞价依然按照计划举行,不过价高者得,别怕本王买不到你的初夜权。”他语气淡淡冷冷的。

闻言,胭脂心生了几分隐怒,看他如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表情,真的很想甩他一个巴掌,臭男人!

清脆一声响,事实上,她的手已经顺着思绪甩出,掌心随即传来热辣的痛感,可见这一巴掌扇的有多么大力。

这一巴掌,吓到了胭脂自己,不过很快地,她便释然了,一切都已经不在乎了,即便是再得罪一个人,那又如何?!不过他越来越沉得脸色和浑身散发的阴冷还是让她有些恐惧以对……

朱邪子御一怔,显然有些不敢置信,这个女人居然敢打他!眼中怒焰燃起,这个女人,台上舞蹈冶艳风情,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勾 引男人,那个什么凌寒,那个南宫尔誉,那个龟孙子王璟,甚至还有一直不敢露面的皇帝,乃至利用他时候的那份暧昧撩惑,想起那些男人馋涎欲滴纠缠不清的视线,想起自己身体不由自主泛起的涟漪,心底怒火变得熊熊燎原,也不知道是在气她,还是在怒自己……

他抿唇,唇边好似凝结了一层薄霜,那份沉默让人忐忑窒息,蓦地,脚步凌然加快,往那一客房而去。

老鸨安抚了台下的人,刚进后面就看到胭脂狠狠地甩了九王爷一个巴掌,不禁想要哀嚎……

拂袖而去

朱邪子御抱她进房,顺手将她扔到了床上,覆身而上——

他眼底分明是炙热的火焰,却让胭脂心头觉得寒冷,用力推拒着他的胸膛,使劲摇头,“不要!”发髻上一根黑凤凰造型的珠钗衔着漆黑珍珠颤动着,就像她的恐惧,也是一种对世态炎凉的绝望。他蓬勃的欲望如此炽烈,可是,这个男人甚至从未想过要拉下她的面纱,换言之,或许她长的什么模样对他而言根本就不重要的!因为露水姻缘,一夜之恩,欢愉之后,抛之脑后,断了以后的藕断丝连。

朱邪子御双手握住她皓白的手腕,一手固定它们在她的头顶,“清高或许能够抬升你的身价,但是显然这一招并不适用在本王身上,何不顺其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顺其自然?谈何容易!胭脂眸中一闪而逝的哀怨,今日,躺在他人身下身不由己的并不是他呀!她努力去忽略心底那一份无助的哀怨,“放、手!”

可是他视若罔闻,另一只大手一把撕开她的衣衫,露出同是黑色肚 兜儿,映衬着莹白若雪的肌肤,让他的身体反映更盛——

俯首在她的脖颈间,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馨香,不似这楼内漂浮着的浓烈胭脂水粉味儿,让他顿时觉得有些飘飘然,恍若置身在梦中,一场做了多年的梦。

胭脂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间,身子不断地轻颤,美眸流转着复杂的情愫,最终停止了反抗,语气淡冷道,“王爷,即便是做生意,也该是双方意愿,王爷如此强势,分明是意图强 奸!”话说完,只觉得身上的男人身体一僵。

朱邪子御仰首,眸光森冷带着探究,随机眉目一挑,视线更加凉薄,“是吗?你的意思是本王允诺的条件还不够?”眸光益发冷炙,不仅因为她的话,更是因为下身紧绷的欲望,“那么,就谈谈你的条件吧!”

胭脂欲言,蓦地觉得胸口一凉,那唯一遮掩身子的肚兜儿也被掠夺了去,丢弃下床。随即一只微凉的大手罩上,揉捏着软弱无骨的酥白。胭脂压抑着微颤的身子,他的轻薄让她无所适从,但是她必须淡定,盈盈眸光定定地看进他的眼中,蓦地想到坊间的传言,于是,淡淡开口道,“据说王爷纳过青楼女子为侧妃?”

果然,闻言,朱邪子御眼睛一眯,“你什么意思?”这女人莫非还想登堂入室?女人,果真都是不知足的!

看他的反应,胭脂心中有了底,反而娇娇微笑道,“红袖阁可比丛中笑要高级太多了,所以……”

“所以你要正妃的位置?”朱邪子御声音僵硬。这一句话,犹如一桶清水浇下,*一下子熄灭了不少!“若是本王从未想过要将你接进府呢?”

胭脂这才起身推开他,眸光清冷而轻浮,“那么,这笔生意便是做不成了。”

看她拉拢衣衫,遮掩去一片醉人的春 光,朱邪子御沉眉道,“欲擒故纵也要有个限度。”

胭脂的眸光仍是淡淡的,语气带了可笑的自信,“王爷会想通的,自然很快就会来找我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是,脸上还是挑衅的笑容,如此炫灿。

朱邪子御起身,眸中的欲望已经完全褪去,“若这就是你的算盘,只怕等到你开 苞那一天,你会一个客人都没有!那时候,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得不偿失!”说完,拂袖而去。

胭脂整理着衣衫,想哭,可是她不能哭,不能……

老鸨正好与九王爷撞个正着,刚才她才房外还不知所措,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出来了!“王爷……”

看他远去的背影,老鸨这才快速进房,看着胭脂安然的模样,不禁放心道,“幸亏他没有,真是谢天谢地!”

胭脂冷睨了她一眼,“你既然害怕,那么为什么还要当众宣布我是处 子……”

“那不是还有时间准备嘛!想我风尘打滚那么多年,若想将你伪装成处 子,也不是难事……”

听着她侃侃而谈,可是胭脂却一点都不想听……不想听……

作者题外话:明天可能更新不了了,因为要回老家扫墓去。

所谓“家”

朱邪子御不懂此刻起伏的心情,太过陌生,下意识地去抗拒,有些鄙弃自己,初一回京,淡然若水的心境就被一青楼舞姬惊扰,泛起的涟漪难以静止,苏苏麻麻,瘙痒不断。

心情有些闷,最终还是将这一切的骚动归咎于戎马生涯,他,终究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就这么出了红袖阁,甚至忘记了君皓羽还被他遗弃在里面,当他恍然回神的时候,人已经到了自己的王府前。

九王府红灯高悬,灯火彻夜未熄,甚至连门卫都是精神抖擞,乍看到他,赶忙行礼,“恭迎王爷回府!”等了一天一夜,他们的主子可算回来了!

朱邪子御点点头,跨步进府,虽然夜色苍茫,但是王府里一片喜气的布置,熟悉的布景让他心底萌生暌违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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