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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齿红颜-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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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沂南眼睛眨也不眨,道:“我这是为你好,你难道不觉得无论什么时候,性命都比自由重要多了吗?”
“那我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见他坚持,夏兰眼珠一转,退而求其次。“你总得要让我有出门去买米买菜的时间吧?”
“然后呢?你就借机去义学给江小楼报信让她小心?抑或者干脆将朱泽辉藏在我们家的消息告诉江小楼?”扬了扬眉,周沂南冷冷的问道。
见夏兰身子微微一颤,猛地向后退了几步。朱泽辉又继续说道:“你大概不知道吧,江小楼身受重伤,到现在还在昏迷中呢!”
“你。。。。。。你说什么?”情急之下,夏兰一把拽住周沂南的衣襟,焦急的问道。“你说小楼她怎么了?不,不会的。你一定是在骗我,小楼她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事呢?!”
“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吗?”见她反应如此激烈,周沂南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神色复杂。
蓦地松开周沂南的衣襟,夏兰猛地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摆着,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这样,怎么会这样。。。。。。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很关心她?”敛了唇角的笑容,周沂南若有所思的问道。
闻言,夏兰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半响,才淡淡的开口说道:“沂南,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当初你金榜题名,被司徒芊芊看中的消息传到我耳朵里,若不是江小楼的劝解,只怕如今我早已成了孤魂野鬼。你也见不到我,更别说拿我做了你的棋子了。”
垂下眼睫,夏兰停顿片刻之后继续说道:“不过如今想来,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我就不用受现在的这些苦了。”
闻言,周沂南心中陡然一沉。半响,才艰难的开口说道:“你。。。。。。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自杀,还是为什么我觉得那是一种解套?”唇角勾起一抹冷凝的弧度,夏兰黑亮的眸子空洞而茫然。“周沂南,你难道觉得当初你给我的打击,还不够大到让我心生绝望么?!抑或者,是你高估了我的承受力?”
夏兰一字一句的逼问,让周沂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如夏兰所说,他记忆中的夏兰,一直是一个坚强勇敢而隐忍的女子。那些年,就算日子再苦再难,她都咬牙同他一起挺过去了。所以当初,他设下那些计策时,才压根想也没想过她会承受不了。事隔许久之后,听见她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讲述她曾经因他的举动和伤害而心若死灰,一心求死的过往时。即便看见她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他的心仍忍不住像被最尖利的利器划过一般,痛不可遏!
到底他当初给了她多大的伤害多大的痛楚,才让坚强的她失去了求生的欲望?!一想到此处,周沂南就忍不住一阵后怕。。。。。。
“对不起,兰儿。对不起!”艰难的开口,第一次周沂南似乎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知道了又怎么样?就算他当初知道了她曾经轻生的事情,也不会改变他的任何决定吧?!生活依旧按照它原有的轨道前行,他们之间依旧会走到这一步,不能回头,无法再回头。。。。。。
“沂南,我求你一件事可好?”良久的沉默之后,夏兰近乎卑微的哀求道。
周沂南微微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来说道:“你说!”
“别伤害江小楼,至少你不能做伤害小楼的事情。她是一个好人,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别伤害她,好吗?”开口,夏兰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不管你会踏了多少人的尸骨爬上去,可是这里面一定不能有江小楼。否则,周沂南,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我与你永成陌路!”
第二卷 建乐篇 第二百章 昏迷
第二百章 昏迷
天,如墨一般漆黑浓厚,到处都见不到一丝光亮。
江小楼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行走,撞撞跌跌,每走一步,都是那般的艰难。
从来不知,平日里唾手可得的光明对她来说如此的重要,如此的珍贵!这一刻,她恨不得拿她的所有却换取哪怕片刻的光明!
在黑暗中茫然四顾,却找不到任何可供她前行的出口或道路。浑身撕裂一般的疼痛和心中强烈的失望、茫然,让江小楼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正当江小楼觉得惊慌失措,茫然无助时,黑暗中突然传来了一声温柔而熟悉的呼唤:“小楼,小楼。。。。。。”
那声音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清晰,携着一丝光明破开黑暗而来。江小楼身旁无边的黑暗渐渐退去,光明渐生。。。。。。
慢慢的睁开眼,江小楼吃力的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却看见一脸焦急的纳兰行之,正深情的望着她。那深陷进去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俊朗的面容上尽是一片疲惫之色。江小楼见状,心中一痛,慢慢地抬起手来,她朝他艰难地绽出一个笑容。“行之。。。。。。”
她不会是在做梦罢?竟然看见他了!江小楼闭上眼,感觉到手上温润的热度和舒适的触感,感叹的想,倘若这是一个梦,就让她这样一直做下去吧……
“小楼,你终于醒了。”一把抓住放在自己脸上摩挲的柔若无骨的小手,纳兰行之的黑眸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江小楼疑惑的睁开眼睛,清晰的声音在耳畔回荡着,真实得不可思议。温雅的笑容如三月的春风般和煦,还有握着她的那双大手上的薄茧,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麻麻痒痒的。这一切,都十分十分的真实。“行之,真的是你回来了。我没有做梦么?”
“傻瓜,是我回来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纳兰行之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你没有做梦。”
江小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说罢,挣扎着就要起身。然而下一秒后背传来的剧烈的疼痛却让她仍不住惊呼了起来。“啊……”
“别动,小心你的伤口!”见状,纳兰行之不由得急了,惊呼道。
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立刻让江小楼有些迷糊的神思清醒了过来。回忆慢慢的涌上心头,被跟踪,被堵截,神秘的青衣人,灰衣人的致命一击,夜离的舍身相救,青衣人偷袭夜离……所有的一切,在江小楼眼前如电影片段般闪过。江小楼忽然抓住纳兰行之的手,惊呼起来。“夜离呢?行之,夜离在哪里,怎么不见他的人呢?”
见她神情惊惶,还带着一些隐隐的恐惧。纳兰行之的陡然紧了紧,连忙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放心吧,夜离没事的。他只是出去找解药去了。”
“解药,什么解药?”峨眉微微一蹙,江小楼不解的问道。
“东方他中了毒,到现在还昏迷不醒。”见她疑惑,纳兰行之笑着解释道。
“哦……”听见夜离没事,江小楼这才放下心来。后又似蓦地想起了什么,挑眉问道:“六王爷是怎么会事?他中了什么毒啊?”
见她一脸茫然,纳兰行之突然想起夜离描述的当时的情景。于是犹豫的看了看她,有些拿不定主意。见他如此踟蹰,江小楼知他必定有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于是抬眸静静地望着他,正色道:“行之,倘若这事和我有关,我觉得我有必要知道。”
“东方他,是救你受伤的。”低头想了想,纳兰行之还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江小楼。闻言,江小楼大惊失色。黑亮的眸底,闪烁着深深深深的光芒,半响没有说一句话。
东方闻,他那样一个人,怎么会舍身救她?!彼时迷迷糊糊中,她的确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却没想到,那人竟然是一向与她不对盘的东方闻。可是,他为何要救她呢?
江小楼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决定放弃这个让她头痛的问题。抬眸看向纳兰行之。“他人呢?”
“那晚你们同时负伤昏迷,夜离情急之下便将东方一起带到了我们府上。后来御医说他身中剧毒,不宜搬动。所以,此刻东方他就在隔壁客房。”垂下眼睫,纳兰行之柔声说道。
“行之,带我去看他。”沉思之下,江小楼甚至忽略了纳兰行之话中的用词。纳兰行之眸光一闪,抬头对视上江小楼的眼睛,他在其中看见了前所未有的坚持。想了想,他点头应道:“好。”
俯身抱起江小楼,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碰触到她的伤口。纳兰行之抱起江小楼大步的朝隔壁的房间走去。门开处,有伺候的丫鬟迎了上来。纳兰行之扬眉问道:“六王爷怎么样了?”
丫鬟朝两人福了福身,这才低头答道:“回相爷,王爷依旧昏迷不醒。没有任何起色。”
眉头一皱,纳兰行之朝丫鬟摆摆手,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一会替王爷诊脉的御医来了,你直接将他带过来便好了。”
“是。”闻言,丫鬟悄悄的退了下去。
梨花木床上,东方闻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双凤眸微微闭起,长而翘的睫毛一动不动,没有一丝生机。那苍白如纸的脸色,没有血色的薄唇,让他俊美的容颜看起来如同精美的玉雕一般,美则美矣,却少了一份生命力。
江小楼心中莫名的一痛,搂住纳兰行之脖子的双手便忍不住颤抖起来。别开眼,她不敢去看那张平日里张狂惯了的妖孽容颜,此刻这般憔悴的模样。见她如此,纳兰行之唇角一抿,叹息道:“别咬自己的嘴唇,再咬下去就该破了。有什么郁闷难过的地方,就冲我发泄吧!”
江小楼有些愕然的望着他,片刻后勉强笑道:“怎么能怪你呢。我只是,只是在气自己没用,老是连累别人!”
“怎么不怪我!若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东方他又如何会成今天这样。”将江小楼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纳兰行之的眉宇间充满了自责。“小楼,对不起。每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第二卷 建乐篇 第二百零一章 醉迷
第二百零一章 醉迷
“不是的行之,你真的勿需要为这件事情自责。”江小楼摇摇头,眸光复杂。这件事的根源,说到底还是由她复杂的身世背景所引起的。由那夜夜离的表现,和那些青衣人同夜离对话的情形来看,江小楼隐隐觉得,夜离似乎对这批人的来历很是清楚。难道夜离早已恢复了记忆,知道了些什么不成?!江小楼心中有疑惑一闪而过,却终是摇摇头,放弃了这个暂时让自己头痛的问题。
一切,还是等夜离回来问个明白再做打算罢。。。。。。
不过,有些事情就算她知道了真相,就能改变什么吗?会不会,有更可怕的未来在等着她呢?!转身默默地注视着床上一动也不动的东方闻,看着他深深陷下去的双眼,和眼睑处的青黛之色。江小楼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之谜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御医怎么说的?”朝东方闻努了努嘴,江小楼开口黯然的问道。“王爷他有性命危险吗?”
“数名御医会诊的结果是,东方所中之毒,乃出自大祈国的一种叫做‘醉迷’的毒药。中毒之人,不会立即死去,却会一直昏迷不醒,直至七日之后,毒性随血液流遍全身,行至心脏处毒发身亡。而中毒者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丝痛苦,只是身体的机能却会渐渐的丧失。然后于最后,如醉酒一般无声无息的死亡。所以世人便叫它‘醉迷’。”偏头想了想,纳兰行之娓娓道来。“不过你放心,这药也并非完全无解。”说道此处,纳兰行之顿了顿,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江小楼,见她紧张的望着自己,这才继续说道:“夜离恰好就知道这种药的解药配方,只是现在还缺少一味关键的药引,所以他亲自去找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两日他必定归来。”
闻言,江小楼这才放下心来。心中却飞快地闪过一道流光,这灵光一闪即逝,快得让她根本抓不住。醉迷,醉迷。。。。。。这是一种听起来十分温柔的毒药。非见血封喉,亦不会给中毒者带来极大的痛苦。这样无声无息的死亡,相比其它毒药的死法而言,温柔体贴得多。虽然在这样温柔的假象之下,隐藏的同样是残酷的死亡。可对中毒之人来说,却不必经受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和非人的折磨。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这下毒之人也算良知未泯?抑或者,是不忍心呢?!
为着自己这样匪夷所思的想法,江小楼自嘲一笑。别人已经三番四次的追杀于她,恨不得置她于死地了,还怎么会不忍心呢?!
“想什么呢?”见她失神,纳兰行之挑眉问道。
垂下眼睑,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江小楼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明显的疲惫。“我在想,我究竟得罪了什么人,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放心罢,我一定会替你揪出这个幕后黑手的。”敛了唇角的笑容,纳兰行之一字一句的保证道。“就算他们上天遁地,我也绝不会放过他们。”
“有线索了吗?”江小楼心中一动,唇角几乎抿成了一线。
纳兰行之神色一暗,沉声道:“本来已经快抓到他们了,可不知为何他们却似突然凭空消失一般,不见了踪影。我们去迟了一步,只差了那一步。”
“哦?该查的地方,你们都查了么?”闻言,江小楼下意识地问道。
“所有的客栈,民居,寺院等地方,我们都派人去搜查过。京城四门也派人守得严严实实的,又按照夜离描述的模样发了通缉令,此刻别说是个大活人,就连只苍蝇也是飞不出去的。”眉头几乎皱成了一线,纳兰行之黑眸中闪过一抹困惑之色。“可不知为何,就是不见那漏网的灰衣人的踪影?”
“每一户人家都搜过了吗?”想了想,江小楼说道。“或者,他们还有同党接应也不一定。”
纳兰行之眸光一闪,似想起什么一般,猛地摇头道:“还有一类地方没有搜查,莫非果真是内外勾结不成。。。。。。”
“什么?”见他喃喃自语,江小楼偏头仰望着他,问道。
“没什么。”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纳兰行之柔声说道:“好了小楼,你出来的时间不短了,也亲眼看见了东方暂时没有危险。这会子该回床上歇息着了吧?”
“我不要。”江小楼摇摇头,唇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
闻言,纳兰行之眼中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沉声道:“为什么?”
“行之,我昏睡了几天了?”江小楼不答反问。
心中一默,纳兰行之抬眸道:“三天。”
“难道你以为我是铁打的,不知道饿不成?!”闻言,江小楼唇角的笑容更盛,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纳兰行之这才恍然大悟,轻轻的拧了拧她的鼻尖,他宠溺的笑道。“你这鬼丫头,嗳,是我疏忽了。等着,我叫人去给你熬点薄粥去。”
“嗯。”点了点头,江小楼冲他绽出一朵甜美的笑颜。纳兰行之这才匆匆转身离去,随着“吱呀”的一声关门声,江小楼唇角的那抹甜腻的笑容,也渐渐的敛了下来。
扭头,静静地注视着床上俊美无俦的男子。江小楼心中如被万千蚂蚁啃噬,麻麻的,痒痒的,不十分痛,却又有一种让人难以忍受的空。再一次,江小楼强烈的希望,这个曾经被她视作妖孽的男子,能够马上的苏醒过来。哪怕是如从前那般厚颜无耻的缠着她,抑或者对她冷嘲热讽都无所谓。总比他如今这般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要好的多。
窗外,纳兰行之返身而回。透过雕花红木窗户望见江小楼一幅深思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暗自深呼吸了一口气,他唇角勾起一抹浅淡之极的弧度。推门而入。“小楼,知夏那丫头竟比我还想得周到。还未等我吩咐,那粥她已经熬在炉子上了。你且再等等,再过一刻钟大概就可以吃了。”
“好。”敛了眼中的情绪,回头冲纳兰行之粲然一笑。江小楼点头答道:“还是知夏那丫头贴心,知道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竟知道先帮我熬粥。算我没白疼她一回。不过,我可不想吃那白粥,寡淡无味的。一点也不如八宝粥好吃。。。。。。”
八宝粥,八宝粥。。。。。。江小楼忽然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急切地问道:“行之,今天腊月初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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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建乐篇 第二百零二章 危机四伏
第二百零二章 危机四伏
江小楼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挑眉急切地问道:“行之,今天腊月初几了?”
“初十,怎么啦?”见她惊慌失措,纳兰行之不解地问道。
“完了!”闻言,江小楼脸色顿时惨白一片。低头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今天竟然已经初十了。这下该怎么办才好?夏兰那儿也不知道该急成什么样了。”
“别急,有话好好说。瞧你急成那样子。。。。。。”见她顷刻间鬓角已经急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渍,纳兰行之心中一痛,连忙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我替你办去。”
纳兰行之温柔的声音,带着一股莫名的魔力,让江小楼心中顷刻间放松了不少。他手中的温度,也似在源源不断的传给她一股无形的力量。江小楼深呼吸了一口气,原原本本的将夏兰假死的计划告诉了纳兰行之。
闻言,纳兰行之眉头一皱。眸光中有暗色一闪而过,低头看了看江小楼那着急的神色,终是什么也没说。只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道:“放心罢,你与六王爷被袭之事,只怕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我想夏兰她早应该听到了这个消息,所以你不用担心。”
江小楼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点点头她正要说话,却猛地皱了皱眉头,突然又摇了摇头,道:“不对,行之,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倘若夏兰知道我受伤之事,怎么会一点动静也没有,连瞧也不来瞧我一眼。不对,夏兰绝不是这样的人!”
纳兰行之想了想,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的推断。“那么就是说,夏兰要么压根不知道你被刺伤的消息。要么就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心中陡然沉了沉,江小楼不敢继续再想下去。半响,她才咬唇说道:“行之,帮我一个忙,去义学问一下吴伯,这几天夏兰有没有到他那里去。”
“好。”见她急得脸色发白,纳兰行之连忙安慰道:“你别想多了,或者是夏兰她不方便出来呢!你不是说东方在周府安排了几个眼线么?这样吧,我想办法帮你联络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样一个情况。”
“唯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长长的一声叹息之后,江小楼强忍住心中的不安,笑得很是勉强。
吴伯那边的消息很快便打探回来了,结果让江小楼更加不安。自她出事以来,夏兰也似销声匿迹了一般,压根没去过义学。这样的消息,让江小楼瞬间没了胃口,放下粥碗,她清丽无双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夏兰,你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再吃一点吧,小楼。”望着江小楼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纳兰行之心中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面上却强打起欢笑,端起粥碗舀了一调羹,送到她的嘴边。“你大病初愈,身子骨还很弱。大夫说你这次的伤势很险,如果再偏半寸,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治了。此刻诸事缠身,极为繁琐。倘若这个时候你再倒下,不仅帮不了别人,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岂不是得不偿失?!”
“是我想左了。”接过纳兰行之手中的粥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江小楼勾唇浅浅一笑,眉宇间却是一片异常坚毅的神色。
是啊,这个时候她如何敢倒下?怎么敢倒下?!
无论前面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应该坚强的走下去!为了深爱她的纳兰行之,为了一直对她不离不弃的夜离,为了舍身救她,现在仍在危险中的东方闻,为了一直深深信赖她的夏兰,更为了建乐城中,那两个同自己并无任何血缘关系,却胜过她的血亲的三娘和夫子。。。。。。就算是刀山火海,万丈深渊,她都该勇敢的去面对!
一念至此,江小楼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清明之色。抬头对纳兰行之勾唇灿然一笑,江小楼眸子情深似海。“行之,谢谢你!”
“傻瓜。。。。。。”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纳兰行之深知聪慧如她,定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喉中逸出一声轻叹,为她的慧黠,也为前路漫漫难以预料。。。。。。
不过,怎么样难都好。只要有了他怀中这个女子的陪伴,哪怕就算疾风暴雨,他也甘之如饴!“小楼,下次不准再吓我了好吗?”他再也经受不住那样的打击了!
直到这一刻他仍在后怕,彼时惊闻江小楼遇袭的消息,他心中如被晴天霹雳袭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记不得自己是怎么样一路疯狂的疾驰赶回右相府的,纳兰行之只清楚的记得,彼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要有事,江小楼她一定不能有事!
那一瞬间,他才清清楚楚地知道了她在他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深,有多重!从来没有那么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从来不知自己竟脆弱如此!
一向看惯生死的纳兰行之,在那一刻,真切的体会到了生命的脆弱和不可预测!直到赶回府中,看到她脸色惨白如纸的躺在那里时,纳兰行之心中压抑许久的担忧,在那一刻终于喷薄而出,铺天盖地的向他袭来。
从房间门口到床边的路程不过短短的几米,于他而言,却是那般的漫长。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伸出颤抖得吓人的手摸了摸她的鼻息。直到感觉到她虽然微弱,却清清楚楚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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