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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乃蛮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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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身为二夫人,身份也不过是妾室。
而她此时是殷氏嫡长媳。若真的认真论起尊卑来,或许这丁氏还得恭敬的听她训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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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一三七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一三七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容忍不等于可欺,为了殷裔,她可忍常人所不能忍,她可以用性命去捍卫殷裔。却不表示她会一味的容忍这些一门心思只为自己谋算,不为殷氏考虑,甚至想着殷裔最好就此失去踪迹,她们好从中得些好处……例如其子有望成为嫡子,继而可以做下一任殷氏家主。
真是美梦啊,可美梦最是易破,难道不是吗?
何况,她还提到母亲,母亲的善良岂是这等庸枝俗粉可以比拟的。就是拿来相比,平乐都觉得凭白的辱没了母亲。
平乐不走了,不仅不走了,还很是缓慢的转过身来。这让丁氏觉得这女郎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自己好歹是殷氏二夫人,殷家上下对她都是诸多敬畏,自然,这其中不包括殷裔,不过那小子己经死了,她可不会怕一个死人。
一个死人的未亡人,而且出身比起自己来,可是低jian了数倍。难道终于将殷裔盼走了,她还要继续受一个小庶女的气?
丁氏自然不甘,想着平乐的出现不仅坏了自己的好事,而且让自己是有苦说不出,更被自己的儿子十郎说成无用。这些加起来,足够丁氏想将平乐千刀万剐。
“何劲,这便是你时时护着的主子,我常常殷氏的嫡长媳?真是笑话,出身低jian便不说了,竟然还不识礼数。何劲,你且退下,容本夫人教训此女一二……”这话丁氏说的冠冕堂皇。
仿佛自己真是一个没有私心的正直之人。
可何劲不是旁人,那可是入殷氏数年之人,自然不会被丁氏几个话唬走,可是他做为护卫,也不能堂而皇之的和女眷争执。
刚刚己让阿乐被打,若再行教训,阿乐岂不下场凄惨。
这可如何是好?
何劲剑术高明,可毕竟跟在殷裔身边。看的多是郎君们的斗智斗勇,女人的手段见识的还是太少。一时便没了主意,这种时候他本能的看向平乐。
若阿乐不让他离去,拼了违命他也会守护在女郎身边。
平乐也正好看向何劲。
跟在她身边,其实是委屈了何劲的。那般高强的剑术,该跟在殷裔身边施展方是不辱没那身功夫……
“阿劲,你且退到一旁。”何劲心下一喜,女郎的意思是让他不要离去,刚刚他还担心女郎会为了郎君一味的忍耐,刚刚那巴掌虽是打在女郎脸上。可和打在他脸上无异。让他觉得颜面无光。
丁氏见自己的命令这个何劲不仅不从。而且还公然忤逆,可这平氏阿乐的命令,他却跳着高似的遵从。
真是什么主子什么奴才,想当初。殷裔对她也是这般,就算见到,也仿佛没有看见她。那是彻底的无视。
她忍了十几年,终于忍到此时。
若再忍下去,连个小家小户出身的卑jian丫头都要欺到她头上了。
这时,丁氏不禁有些后悔没有带仆妇出来,她听仆妇说平乐来求见殷延之,便抱了教训的心思,又不想让仆妇看到误以为她公报私仇。于是支走了仆妇。
若有仆妇在,焉用她亲自出手。
这何劲不走便不走,她便让他亲眼看着她打他的主子……难不成他还敢以下犯上不成。
丁氏想的不错,何劲确实不敢,可是何劲很听平乐的话啊。他动手,算是以下犯上,可若平乐命他动手教导规矩,便不算以下犯上了,而是明正言顺……
何劲听命退到平乐身后,这时丁氏己走到平乐面前,故态复萌的挥起手掌,想再为平乐另一边脸添些胭脂色。
见丁氏扬起手臂,平乐笑了。
丁氏顿觉不对,可要收手己来不及,下一刻,平乐开口。“责打殷氏嫡长媳,何其大胆,何劲,将这丁氏拿下……”何劲时刻准备着呢,听到平乐的命令,一步窜上来,揪住这丁氏手臂。
丁氏痛呼。
何劲听而不闻。丁氏开始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什么平乐粗俗,平氏势小,平乐有人生没有教,平氏家里没出过一个像样的郎君,平乐不仅粗俗,还不知廉耻……
就在丁氏骂的痛快之时,平乐沉声道。
“何劲,松手。”令行禁止,这是何劲一惯的作风。收手,退后,可谓是瞬间。
丁氏见此,信心大增,觉得平乐定是被自己说的颜面无光了,她就是要让她在护卫面前丢尽面子,她倒要看看,这个向来心高气傲只听命于殷裔的何劲,若知道这平氏阿乐那般粗俗不堪,可还会甘心任一个女郎驱驰?
丁氏忘了,关于平乐的各种污言秽语的流言便没消停过,若何劲在意,怎会到此时还呆在平乐身边。
不得不承认丁氏的嘴皮子很是顺溜……待众人被她的哭骂声吸引来时,她正说到殷裔定是疯癫了,所以看中了平乐这样处处低下的女郎。
“你这愚妇,还不住口。”就在丁氏滔滔不绝之时,一道雷鸣般的声音突然砸来,丁氏张开的嘴因为惊吓,甚至忘了合起。她有些呆怔的看着殷延之一脸怒容的走上前来,不由分说抬手便打。
啪。
比刚刚她打平乐还要响亮的声音。
丁氏被打懵了,捂着脸傻在原地。
殷延之转身平乐,见平乐垂头站在自己面前,一张小脸,一半白一半红……那明显的五指痕迹赤果果的昭示着刚刚受到了何种待遇。
殷延之叹气。
不管如何,这女郎是为了殷氏而来,而且也应了他的要求。他没理由再眼睁睁看她受辱。
丁氏,确实该整治了。
“夫主,夫主,妾是冤枉的,刚刚这女郎让何劲拧了妾的手臂,妾的手现在还痛的很呢。夫主,你快下令惩治这个以下犯上的女郎。她欺妾,便是欺夫主您啊。”丁氏反应过来,眼泪哗哗的落下,那样子,如果不是刚刚看到她满口污言秽语的泼妇样,殷延之或许真的会心软。
“翠娘(丁氏闺名丁翠娘),你过矣。”他说,丁氏做的实过份了。
丁氏闻之,哑口无言。嫁进殷氏数年,殷延之虽然喜欢女郎,虽然总有新女郎进府。可对她,他一直是温柔体贴的,他从未打过她。可今天,却为这个平乐动手打她。“夫主,确是这平乐先欺妾的,妾不得己才反击的。妾实冤枉……”
啪。
第二掌接踵而来。丁氏目瞪口呆,殷延之恨其不争。丁氏的愚钝,更让他思念正妻,正妻出身大家,不仅风姿无双,而且温柔贤良。哪里像这丁氏,小家小户出身,就算再怎么教导,身上也脱不了那股土腥气。
一样的小家出身。跟殷裔相比,自己眼光确实差矣。
裔儿看中的平乐,周身气度,与大家女郎不遑多让。而且大家女郎没有的坚韧,果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高贵品质,她全具备。
可惜,可惜她的出身……可惜裔儿对她动了真情……真是可惜。
“阿乐,你且回去,明日为父定让丁氏上门致歉……我殷氏嫡长媳的脸面永不能丢。”后一句话,是对着丁氏说的。
丁氏闻之,身子瞬间一僵。
她是不是伤人不成反助人?家主明明很厌恶这个平乐的,此时竟然亲口自称‘为父’称这平乐为‘嫡长媳’……她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平乐点头,屈身行礼后安静的退下。
看着平乐那婷婷的仿佛弱不禁风的背景,殷延之不由得轻叹,再转身看到那一脸不知自己错在何处的丁氏,殷延之一声冷哼甩袖而去。
回到浮香苑,何劲吆喝婢女准备伤药。平乐挥挥手,示意不必。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当下,殷裔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
何劲何偿不知平乐的忧心,可见平乐凭白受辱,虽然最后平乐用其人之道,惩治了丁氏,可那巴掌,毕竟是挨了。
为了郎君,她忍了多少常人所不能忍之事。
一个女郎,这般情重……
郎君,实幸运也。
若有一日,一个女郎这般待他,他一定将命予她……这时,何劲想起了平湘,那疯女郎己满十七岁了,不知那平氏家主可有为她议亲?希望平琅顾念些父女之情,不要再次那疯女郎当成礼物送人了……
或许,远在郢城的那个人,也在此时思念着他。能有人相思,亦是种幸福,哪怕一份相思,两处闲愁。
***
挽香阁。
殷十郎的院落。
丁氏红着一双眼睛走进挽香阁,挥手将一众上前拜见的女郎赶出厅堂。
殷十正坐在榻前擦拭着自己新近得到的一把名剑,见到母亲,爱理不理的道:“母亲怎么有闲功夫来了,不是该在父亲身份服侍吗?”
丁氏见儿子对着一把剑都比见到她这个亲娘来的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十儿,你能不能学学你五兄,不要整日的捣弄这些玩物丧声的东西。学些正经东西,将来娘可都指望着你呢……”
殷十不学无术是出了名的,最烦的便是这种看似为他好,实则让他厌的话。更何况拿他和五兄比,人家可是第一公子,他如何能比之?
“娘,我只喜风月,不喜书册,您又不是不知,娘若再说这般话,就算你是我亲娘,我也会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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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八章】让风暴来的更猛烈些
【一三八章】让风暴来的更猛烈些
“娘,我只喜风月,不喜书册,您又不是不知?若娘再说这般话,就算你是我亲娘,我也会怒的。”殷十郎一脸嫌恶的道。
最恨别人拿他和五兄比了。一比之下,高低立现。五兄永远是那个让人称颂的谪仙殷五,而他永远是那个垫底的殷氏纨绔庶子。就连女郎们,接近他的目的也是希望能见到五兄。反正在世人和娘亲眼中,他殷十便是个败字子弟。
丁氏一听,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她唯一的儿啊,她嘴上说教,可心里确是欢喜他的很。常常提起殷裔,不就是想让他长些志气,与殷裔争上一争吗?这个逆子,非但不明白她的心思,还满口抱怨。
明明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这逆子若争气些,就算那平乐真的做了殷裔正妻又如何?一个丧夫的女郎,再怎样有心计有胆识,难道还能当了殷氏家主不成……只要殷裔没有子嗣,这殷氏的家主之位早晚会落到她的儿子手中。
可自己这个儿子,真真的不争气啊。
丁氏越想越委屈,掏出帕子不由得抹起泪来。
“我的儿啊,娘被人欺负了呢。你爹爹也不相信娘,竟然出手打了娘。儿啊,娘不要活了。”丁氏唱念俱佳的道。
殷十被烦的没活,将手中的剑甩到榻上。
他这娘三天一小哭,五天一大哭,永无消停之日。以至他现在最厌恶的便是女郎的哭声,就算他再欢喜哪个女郎,若那女郎敢在他面前掉泪,他立马便会将那女郎赶出殷氏。
可对着他娘,他实在无法。
“好了,总这样很有趣吗?娘的眼泪还是流给爹吧。”
“你个逆子,你个不孝子。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看看人家五郎,就算不在了。也有女郎上门叫嚣着要守那望门寡,也要为五郎守住这殷氏。再看看你带回的那些个女郎,一个个不是好吃便是好穿,要不就是一股风尘味……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娘过些舒坦日子呢。”
丁氏上演着例行数落。
殷十的注意力则被丁氏话中一句‘望门寡’吸引住了。
“娘,你说什么?”自从殷裔出事的消息传来,殷十便觉得自己的好日子终于来了,没有长兄管束的日子简直是神仙过的。丁氏也和他说过要努力些让殷延之对他印象好些,也好确定殷裔确实己故后,将家主之位传于他。
可他懒散惯了。乍一失了管束。如脱缰的野马般。哪里还有心思去做那些卑躬屈膝讨好人的活计。
再说,一切有母亲计较,何必他劳神操心。
不想竟然冒出此等意外之事,若五兄真的娶了正妻。那他这家主之位岂不危矣。若五兄再有了子嗣,他这家主之位岂不遥遥无期。于是殷十发问。
丁氏总算找到了知心人,能一吐满腹的苦水了。
“还能说什么,还不是那个淮阳平七,这一年来,五郎和她的传闻被传得神乎其神。本以为只是凭空臆想出来的,不想竟然真有其事,昨日,那平乐竟然拿着你五兄的婚书找上门来。可恨的是你父亲竟然认下了她。不久的将来,天下人都会知道我殷氏的嫡子正妻竟然是淮阳小小平氏的庶女……”
丁氏越说越气,从而没有注意到殷十有些微的失神。
平七,平乐,淮阳。
那个美艳与清秀并存的女郎。那个让他一见之下便心生欢喜的女郎。想当初,若不是五兄阻止,她便会被他带回殷氏。他后来也听闻了一些五兄与她的传闻。
他觉得定是世人愚昧,无事生非的寻些奇人轶事来说。
五兄是奇人,而那平乐不过是调味品罢了。
五兄定然不会做出失了身份颜面之事,不想五兄竟然真的做出那般惊骇世俗之事?
婚书?正妻?
平乐……
“娘,平乐真的进了殷氏?”殷十感兴趣的道。
丁氏以为儿子想要为她撑腰出气呢,恨恨的回道。“自然是真的,而且还住进了浮香苑。那可是嫡子才有资格住的。却被她一个女郎霸占。真是没有天理了……”
真的是她?最终还是进了殷氏……
那么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女郎,竟然有这般胆量,殷十很意外。
“娘,那女郎看上去如何?美艳依旧吗?还是更添风姿了?”
瞬间,丁氏被殷十气得说不出话来。
母子两个吵嚷一番,丁氏起身正欲离去,正在这时,有女郎在门外跪拜求见。
那人自称……梅娘。
***
丁氏因平乐被打之事很快在殷氏上下传扬开来。一时间,诸人或沉默,或好奇……淮阳平乐的名字彻底被殷氏众人记在心里。
殷延之自然不止一个妾室,光是姨娘,登记造册的便有五个,还有若干的侍妾艳姬。只是因丁氏之事,那些想寻平乐晦气,想要给平乐来个下马威的都不由得心生顾虑,觉得还是暂时隔岸观火好些。
丁氏吃了亏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可是自家夫主都不与她为伍,她要如何报这一掌之仇。思来想去,她想到了几位长老。在殷氏,五位长老可谓是德高望众。只要五位长老联名讨伐,就算是家主相护,这个平乐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丁氏挨个登门,将自己如何偶遇平乐,平乐又如何当自己是殷裔正妻,而不把她这个姨娘放在眼中,最后竟然纵容其护卫对她施以刑罚……
丁氏说的绘声绘色,眼泪与鼻涕并存,哭声与哽咽同在。一时间,倒真的让几位长老对平乐本就几乎没有的印象分再次大打折扣。
五位长老碰面商量了一番,决定对平乐动用族规。
既然自认殷氏妇,做错事,便该受罚。
这个消息传出后,殷家上下一片哗然。
所谓族规,自然是惩治殷氏族人的……那定是这人干了不容于殷氏之事,如果只是小事。各家关起门来自己商量着来便是,不会重要的动用族规的。
殷氏族人有一句谚语用来形容殷氏族规。
进祠堂,拜祖宗,轻动骨,重殒命。
族规之严酷,堪比晋国法典。
殷延之闻之,自然寻五位长老求情。只是五位长老以族规不能擅改为由,强行将宣判之日定在了三日后。
这即是对平乐的拒绝,亦是对平乐擅自动用殷裔车驾,明目张胆进殷氏的惩罚。
平乐的到来。或许缓和了殷氏分裂的步伐。
可同样的。这样一个女郎进门。对殷氏的门庭可谓是奇耻大辱。几个长老本就觉得平乐名声实在糟糕,再加上丁氏这一告,便不由自主的偏向了丁氏。觉得一个这般声名狼藉的女郎,做出任何事都是可能的。何况只是抬出正妻身份,打压一下妾室。
平乐接到这消息时,简直是哭笑不得。
何劲见平乐这般反应,急的在原地跳脚。
平乐或许不知族规之严酷,他却是清楚的。
但凡进了祠堂,就算是郎君赶回,也无法施救。
一定要将刑罚执行完毕,方能开祠堂大门。到时,人多半是出气多入气少了。何况阿乐一届女郎。怎么能受那般酷刑。
可五位长老同时决定动用族规,这在殷氏本就稀少。何劲来殷氏数年,也只经历过两次,一次是一个殷氏旁支家的小郎,轻薄了自己父亲的小妾。另一次是殷家一位庶出女郎。未出阁却身怀有孕。
那二人,小郎死,女郎伤。
伤的那位女郎,十几年了,现在还在殷氏别院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而且据说,刑罚当日,那女郎便疯了……
“女郎还是逃吧。某护送女郎出濮阳,此时不能回杏花镇,要不去楚国……不行,路途遥远,险矣。除了杏花镇,女郎还能去哪儿?实在无处可去,不如回淮阳,好歹是女郎的家乡。”何劲绞尽脑汁的想着。
平乐见何劲当真一幅收拾包裹马上跑路的样子,心里很是感动。
可越是此时,越是不能离开。何况,她逃无可逃?
逃去哪里也会惦记殷裔,普天之下,于她来说,没有净土……她明明没有做错,为何要逃?
族规?
族规吗!平乐笑笑,觉得殷裔才是真的未卜先知。
“阿劲,勿忧。我的清白,还需殷氏列祖列宗来证明……”
啥?何劲瞪大眼睛,看平乐的眼神像看妖怪。
动用族规之事,在殷氏算是大事。所有人都在私下议论声。
讨论这平氏阿乐,是死呢……死呢……还是死呢?
总之,平乐很不被看好。
殷延之最近简直是焦头烂额,儿子出事,来了个便宜儿媳暂时将族人稳住,便出了此等大事。
对丁氏的心情,简直到了深恶痛绝。
丁氏也满心委屈,她只是想让长老们对平乐那女郎小惩大戒一番。
罚她关关柴房,跪跪祖宗牌位也便是了,她怎知一告之下,竟然引出族规。
族规啊,丁氏想着就打颤……
殷氏一位姑奶奶,现在还半疯半傻的被关在别院呢,她可是亲眼看到那位姑奶奶从祠堂出来时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恐怖样子。
明明想出口气的,气是出了。
可被自己的夫主嫌弃成这般,丁氏满腹委屈。想着一定要让夫主知道那平氏阿乐的真面目。如果延之知道那平氏阿乐竟然曾经身陷私伎,而且还曾登台用己身以娱数十郎君……
到那时或许动用族规这种事,连家主也觉得着实便宜了那平氏阿乐。
可是这要命的消息不能随便说出,若是家主怀疑她无事生非更糟糕了。于是丁氏忍着,盼着……
一场狂风夹杂着暴雨,马上便要来袭……
***
楚国国都邺。楚宫……
一个月前,前楚王驾崩,太子溯即位。这位新帝年龄不过弱冠,却在楚国有着很高的声望,即能文又擅武,可谓是皇族中难得的有真才实学而且身先士卒的贵胄。
楚宫龙栖殿中,新帝脸色阴沉着听着属下的汇报,整个脸显得有几分阴沉与肃杀。“……属下无能。虽一举剿灭了殷五的随从,却未找到殷五……”
“你是告诉朕,那殷五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楚溯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温润,丝毫没有怒及杀人前的杀意,可那属下却是抖得不成人形。
勉强开口回道:“是……是,陛下息怒。”息怒二字才初,那人己才楚溯一掌拍得飞出丈许,倒地后喷出几口血来,眼见便受了极重的内伤。有太监上前。静悄悄的将人抬起。大殿再次恢复死寂般的静。
殷五。殷裔,他倒要看看,殷五的好运能用到几时。
淮阳城之辱,一路被追杀之仇。他要亲手来报。
“来人啊,准备下去,阵要出宫。”楚国与晋国相比,少了几分文化底蕴,多了几丝粗野狂放。
晋人好文,楚人好武,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
晋国五公子虽然出众,可放到楚国,那便是登不上台面之流。不是说五人相貌不足,而是五人一眼看去,都是病西施的类型,那完全不符合楚人的审美,楚人喜粗放……因生的瘦弱。楚溯虽自幼习武,而且功夫高强,还是备受楚皇室排挤。
若不是他手段狠辣,这楚君的位置他也没机会染指。
楚人重唱以武服人,而且很是反感文人那些酸腐玩意。所以楚溯可以随时出宫,不像晋国,若想出晋宫,便会蹦出一堆文臣对你大谈特谈为君之道贵在品行……
自小到大,楚溯便没吃过这种亏。
在淮阳被那小七,哦,该唤平乐的……被那平乐一计顺水推舟将计划破坏,什么楚国忠义将军幼子……问题是那女郎明明在杜撰,可他却无从反驳。因为他楚国确有一位将军数几年前被奸臣诬蔑,也确实真的被灭了满族,那幼子当时也真的出逃,而且在楚国闹得满城风雨。
先帝恐再生事端,所以在抓到那幼子后,便斩草除根的不声不响处决了。
这是很多楚人都不知的内情。晋人偶来楚国行商,自是听到了些风言风雨,所以才被那女郎趁机而用。
想到平乐,楚溯心里是又痒又恨。
好好的计谋被个女郎轻易破坏着实让他气恼。可那女郎的手段又让他颇为欣赏。
他楚人向来如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若有想要的东西,自然会更加不择手段的据为己有。平氏……会为招惹到他而悔恨的。
一厢,楚君溯出了楚宫,一路北上而来。
另一厢,离楚国都城邺城数千里之遥的楚边境南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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