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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神枪-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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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留在豹房的正德皇帝,仍然整日饮酒作乐,不问朝廷大事,一切奏章都交由刘瑾处理,目的便是松懈刘瑾的戒心。

而那个冒牌的正德,正是由百变郎君夏君佐本人所扮,他身为一代易容大师,模仿他人的言行举止,别有一番独到的功夫,自然让人无法分辨。

臧贤以朱寿的面目出现,是整个计划中的一环,他也知道利害轻重,本来绝未想到要暴露出本来的身份。

不过这一次,遭到天罗会、大江帮和三义门的连续追杀,明的护卫死了不少,暗中保护的锦衣卫人员又遭到西厂的两位大档头带领手下番子反覆一再的追杀,以致无力驰援。

他在逼于无奈的情况下,才想到妹夫和妹妹就在虎丘筑庐而居,所以临时决定逃到虎丘去避难。

当时,作这个决定,是面临生死关头之际,也没想得太多,此刻,当他意外地在虎丘塔碰见了邵元节、诸葛明等人,立刻就记起了自己的任务来了。

听到了井八月的话声,臧贤尴尬地望了邵元节一眼,道:“好小子,你直到此刻才认出我来,真该打你的屁股!”

井八月红着眼睛道:“贤兄,舅老爷,真是对不起,我……直到刚才,听到你说话,才记起你的声音来……”

臧贤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声道:“妹夫,我奉了皇上之命,以京城富豪朱寿的面目到江南来,是要执行特别的任务,我的身份,只能让这里少数人知道,等一下,就连武威侯金侯爷都不能告知,否则对你们是大大不利,知道吗?”

井八月听他的语气凝肃,再对照邵元节之言,深知自己一家已触犯了官家的某些隐秘和禁忌,若是再不配合,恐怕真的会如邵元节之言,大难即将临头。

一想到金玄白那变幻莫测,却又威力无俦的必杀九刀,井八月不禁打了个寒颤,低声道:“贤哥,小弟一切听你的,该怎么做,你吩咐就是了。”

臧贤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也不清楚,你听邵道长的吧!他的法力通天,一定可以替你们解除危厄。”

他望了臧能一眼,低声道:“邵元节如今深得皇上器重,视为护国仙师,不过他有个罩门,遇到我妹妹,他就没辙了,所以你有什么事求我,不如求我妹子,一定能行。”

井八月点了下头,放开了臧贤,只见邵元节眼中射出精光,望着臧贤,道:“朱大爷,亏得贫道带领武威侯爷赶来,尽歼群匪,救了你们,你却在背后算计贫道,真是太不值得了!”

臧贤拱手道:“邵道长,多多包涵。”

井八月也抱拳道:“邵道长,这次劫难,望你能看在能妹的面子,大力相助,今后当效犬马之劳,涌泉以报。”

臧能没弄清是怎么回事,见到臧贤和井八月都对邵元节如此客气,连忙道:“小道士,你别拽成这个样子,连我夫君和大哥都求你了,你还不快点把事情说清楚?”

邵元节左右看了一下,道:“趁此刻金侯爷不在,我想要问你们几桩事,免得等一下,侯爷回来了,话不对头就麻烦了。”

臧能问道:“小道士,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们一定知无不言,不过……”

她看了下那些在淋雨的道士,问道:“那些道士可都是你们龙虎山来的?会不会把今日之事泄漏出去?”

邵元节道:“他们都是我的师侄和徒孙辈,应该不至于被人买通,把今日之事泄漏出去才对。”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挥了挥手,扬声道:“你们都给我退后两丈,执行警戒,不许任何人靠近。”

那二十多名道士都是来自龙虎山的正一派弟子,听到邵元节的吩咐,全都转身后退两丈,散列开来,执行命令。

邵元节等到那些道士退开,问道:“臧姑娘,我问祢,当年我送祢的那柄五音玲珑剑可在身边?”

臧能一愣,望着他那神光炯炯的双眼和清瘦的脸庞,瞬间想起了许多的往事。

JZ※※※当年,邵元节和臧贤兄妹都是邻居,上一代就有交情,邵元节和臧贤的年纪相当,自幼便玩在一块,而年纪比他们小了五岁的臧能,常常被他们嫌弃,从不让她跟随,只顾着两人随着一群野孩子爬树摘果,下河摸鱼,把流着鼻涕哭闹的臧能丢在家里。

邵元节十二岁那年,家中遭到围禄之灾,一把天火把家中一切都化为乌有,连父母都同时死于屋中。

邵元节成为孤儿之后,曾经被臧家收留,养了两个多月,不过当时臧家也很贫苦,臧贤之父做长工,一年赚不了多少钱,实在无力抚养邵元节,于是当臧贤被路经的一个戏班班主看中,准备收为徒弟,带进城去学艺时,邵元节也跟着一起进了戏班。

可是臧贤有表演的天赋,邵元节却是毫无这方面的才华,只能在戏班里打杂,并且改学乐器。

就在邵元节进入戏班后半年,他遇到了华山大侠盛琦,见他穿着一身打满补丁的破衣,在天寒地冻的日子里搬柴火,还把握时间练习敲锣,那种专注的神情,让盛琦极为感动。

盛琦询问之下,才发现邵元节还是自己远房的亲戚,于是亲自和戏班班主交涉,把邵元节携往华山,传授武功,一待就是两年之久。

也不知盛琦知道邵元节另有遇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盛琦并没有收邵元节为徒,后来并且让他转投龙虎山天师教,作为掌教真的徒弟。

邵元节在龙虎山学艺,直到二十岁那年随掌教下山,当时他不仅道法修为颇深,连武功也极有成就,很快便崭露头角,随师进入宫庭之中,为皇帝讲解道家经典,并且炼制丹药,供皇帝服用,因而声名大噪。

为了报答臧家收养之恩,邵元节在成为护国真人之后,曾经返回家乡一趟,而当时臧贤已成名伶,臧能也被有针神之称的刺绣名家孙大娘收为徒弟,不但学得一手精巧的刺绣手艺,并且还练成了一身武功。

孙大娘嫁夫井无波,井家在虎丘一带是有名的大财主,不仅有良田千亩,并且还有桑园数百亩,雇用的佃农、长工及养蚕工人,达到百人之多,每年收成的蚕丝便有数百斤之多。

当时,养了二十五筐蚕的农家,一年约可收成一斤半左右的蚕丝,大约相当于一亩多的良田每年收成的稻作。

井家除了养蚕之外,还设有车间工房,将抽丝、染色、织缎等工序,一贯作业,故此家道殷丰。

不过井无波从未过问家中杂务,将这些事业都交由管家处置,负责打理一切买卖,而孙大娘则是幕后的掌权人,一切大小业务都要经由她认可之后,才能执行。

井大员外常年在外,罕得出现人前,谁都不知道他便是道号漱石子的武林高手,还当他到处游山玩水,访仙学道,已经看破了红尘。

孙大娘的绣工精美,技法无双,曾经一度在苏州城里开设绣庄,收了几个女弟子,传授刺绣技艺,臧能便是其中之一。

当邵元节返乡吊祭双亲,并探望臧家恩公之际,正值年前,臧能回家过年,于是别离了十一年之久的两人,再度相逢,而当时臧能已是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了。

由于邵元节返乡之际,并未惊动官方,于是脱去道袍,改以文士面貌出现,臧家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秀才,正要准备举人之试,还为他有此成就而极为高兴。

臧能当时长得婷婷玉立,一见故人返乡,顿时勾起儿时回忆,两人相谈之下,有笑有泪,极为投缘,不知不觉中,便将一缕情丝投向邵元节,而邵元节却是浑然不觉,仍然把臧能当成亲妹妹一样看待。

直到快过元宵,邵元节才在臧氏二老的暗示下,察知此事,由于他尚需返回龙虎山,故而不敢接受臧能的一片痴情,这才连夜留书告别,并且把孝宗皇帝赏赐给他的一柄五音玲珑剑留下,留给臧能作为纪念。

隔了二年,他再度返乡,见到了臧贤,得知臧能已嫁给孙大娘的第四子为妻,心中也颇为惆怅。

那时,臧贤也觉得两人不能结为连理,是一件极为遗憾之事,可是也为邵元节能成为天师教的真人而高兴,当下为了弥补心中的遗憾,并且加强他的向道之心,还带着身穿道装的邵元节去涤心山庄探望了臧能一次。

不料臧能当时反应极为强烈,痛骂邵元节不说,还拿着扫帚把他赶出门去,连臧贤都挨了几下,还是井八月拦住了她,邵元节才未遭到进一步的“追杀”。

此后,邵元节的地位越来越高,而臧贤也得到了他的帮助,组成了戏班,进了北京城,直到孝宗皇帝驾崩,武宗皇帝即位,臧贤更是得到了新皇帝的赏识,进入宫廷之中,被皇帝昵称为玉郎。

邵元节从此之后,便不敢再和臧能见面,他受到了刺激,在这十二年里,娶了两房妻室,每一个妻子都是绝色佳丽,另外还有两个小妾,也都是臧贤的梨园戏班里的美丽女弟子。

关于臧能的一切情况,都是由臧贤告知,而邵元节的情形,臧贤也会在有意无意中透露给臧能知道。

这些年来,臧能生活优渥,自己还开设绣庄,育有两个女儿,丈夫井八月又十分听话,可说梁上了季常之癖,对她是百依百顺,人生至此,看来已无什么遗憾了,所差的就是没有生下一个儿子,可以继承家业,才是她心中的伤痛。

至于当年的那段情,早已如春梦一般,了无痕迹,不再留下任何阴影,只不过,当她再度见到邵元节时,仍忘不了骂他“小道士,臭道士”而已。

而邵元节也依然称她为“臧姑娘”,或许是不自觉的把她视为仍是云英未嫁之身,完全漠视井八月的感受……JZ※※※臧能愕然的站着,脑海之中闪过无数的画面,那些她认为早已忘怀的往事,此刻重新又鲜活的涌现出来。

不过沧海桑田、人事全非,想起当年那个英俊的文士变成了飘逸的道人,如今又成为中年道长,她只觉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前尘往事,如同电光一般的闪过脑际,她突然觉得有一股怨气从心底窜起,脸色一变,骂道:“什么五音玲珑剑?我早就扔掉了!”

邵元节错愕地道:“什么?祢把五音玲珑剑扔掉了?”

他有些茫然,道:“那么,从祢这里找不到线索了?这下该到哪里去追查才好?”

臧能问道:“什么线索?”

邵元节叹了口气,把蒙面女子手持五音玲珑剑,进入天香楼要进行刺杀朱天寿之事说了出来。

他才说到那个女子亮出宝剑,臧能和井氏三兄弟全都不约而同的发出惊呼,他们互看一眼,井五月道:“凝碧!”

井八月问道:“二哥,凝碧那丫头,不是在浣刀庄里吗?她怎么跑到那里去了?”

井五月道:“这要问你才对,两天前,她说要到涤心山庄去找弟妹,此时应该在你家才对呀!”

臧能道:“凝碧到我那儿打了个转,便碰到来绣庄里的雨珊小师妹,于是她就跟她的小师姨一起到曹家去玩了,这件事我忘了告诉你,谁知她……”

她说到这里,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喝彩之声,循声望去,但见那一片灯火停留处,乍然闪起了一幢银月似的光幕,反射着灯光,灿烂夺目。

井氏三兄弟一齐面露骇然之色,井六月脱口道:“又是这招圆月一刀斩!”

第六章第二一二章涤心山庄

雨,越下越大。

雨水洒落在园中,除了雨声之外,还有树叶舞动的声响,交汇成一片,悦耳动听。

金玄白坐在宽敞的大厅里,从窗口放下的竹帘隙缝往外看去,只见檐前雨水汇流而下,经纬分明,如同织布。

沁凉的水汽透了进来,映着室内的灯火,如烟如雾,让人有另外一种感受。

这一动一静之间,金玄白如有所悟,目光转向粉墙上悬挂的一幅长轴,轴上两个大字,立刻映入眼中,透进心里。

那两个字写得龙飞凤舞,类似米颠的狂草,若不仔细辨认,还真的认不出来是“涤心”

二字。

这两个字一透进心中,金玄白的一颗心立即陷入一种幽玄清溟之境,一缕神识抽离而出,投入苍茫的空际。

空中,密密麻麻的雨点洒落下来,金玄白的神识在雨中急速逾电的扩散开去,到了河边,似乎看到了两百多名的忍者,陆续的登船,然后五艘货船离岸驶行在河道之中。

金玄白分不清楚方向,但他知道大桥平八郎和高桥五十四这两个中忍,一定会按照自己的吩咐,把俘虏而来的天罗会和大江帮以及三义门的帮众,安全的送交服部玉子,交由她处置,然后这批人就留在苏州,不再回到南京去了。

由于解散血影盟是金玄白出的主意,而服部玉子也切实的执行了他的“命令”,故此金玄白觉得对于如何安置这些忍者,有一份义务,他才会把目光放在太湖,认为把这批剽悍的忍者,留在太湖,不仅可锻练他们的体魄,并且还可以提升他们的战技,以作他日之需。

金玄白把自己的口讯交由大桥平八郎传给服部玉子,当时是由于这些忍者跪求他要传授气功,再加上朱宣宣、江凤凤等人赶到,为了避免她好奇追问,这才临时做的决定。

此刻想来,这批忍者尚有服部玉子交付的任务在身,自己仓促之间,做了这个决定,恐怕会打乱服部玉子原先的计划。

他一想到服部玉子,那缕神识瞬间便到了新月园,越过了假山、水池,到达了主楼,进入室中。

温暖的房中,兽炉里燃起了檀香,袅袅轻烟缓缓飘散在室内,银柱高灯下,四个美女正围坐在一张方桌上玩着骨牌,另外旁边围观着三个女子,全都嘻嘻哈哈的笑着,显然极为高兴。

金玄白似是置身在她们旁边,望将过去,只见那玩牌的四人除了服部玉子、齐冰儿、松岛丽子之外,还有一个面目姣好的年轻女子。

那个女子乍然望去,极为陌生,仔细一想,金玄白才记起她便是富商曹大成的女儿曹雨珊。

她们各据一方,高兴的玩着骨牌,曹雨珊好像是生手,玩牌之际,手忙脚乱的,还要烦劳伊藤美妙和另一名丫环打扮的绿衣女子帮忙,因此桌上六只手伸来伸去,逗得其他三人都为之大笑。

齐冰儿似乎也是头一回玩骨牌,抹牌的动作极为生硬,不过她身后坐着小岛芳子,不时指点她出牌,比起曹雨珊来,要从容得多了。

金玄白见她面前堆着数锭金元宝,还有一些碎银,估计她已赢了不少钱,所以才会眉开眼笑,极为欢愉。

他从没赌过钱,连骰子都没掷过,更别说推牌九、抹骨牌了,因此看了一阵,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看到齐冰儿和服部玉子等人相处和睦,心中稍有安慰,不过没有看到何玉馥、楚花铃、欧阳念珏在里面,倒也颇觉遗憾。

他心念稍散,神识已离开小楼,到了园中的掬月池边,望着雨水打在荷叶上,水珠又从叶上滚落,掉进池中,无数的涟漪散开,他的神识稍稍一乱。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四五十个忍者,从树丛里蹿了出来,领先那人身着忍者服,背上斜背一柄忍者刀,虽然脸上蒙着布巾,金玄白一看便认出她是田中春子。

田中春子领着数十名忍者,迅快地沿着小径往侧门而去,然后打开木门,鱼贯而出。

一个意念闪进来:“田春在这种大雨天,还要带着手下到哪里去?莫非是去执行什么任务?还是找到了田黛?”

紧随着这个意念一闪而过,他霍然发现自己又回到涤心庄的大厅里,睁开眼睛,只见邵元节、诸葛明和井八月三人,坐在椅中,全都凝望着自己,面上现出诧异之色。

邵元节见到金玄白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道:“侯爷,你是睡着了,还是元神出窍?



金玄白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端起身边茶几上的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

甘甜的茶水滑过咽喉,流进腹中,那种感觉和他神识出游时完全不同,前者是实在而自然,后者却是虚幻而玄妙。

金玄白隐约记得这是自己第三次神识脱体远游,第一次是在怡园中,他在运功七十二周天之后,神识清明,延展而开,遍及整个园林,那时可听到林间虫叫、水边蛙鸣的声音。

而第二次神识远游,则是在被唐玉峰叔侄,背到了林屋洞后,那时,他心悬齐冰儿的安危,神识出窍,很快便出了林屋洞,迅速地往西而去。

当时,他的神识移动,如御晨风,越过了山下村落,一瞬间便到了摘星楼旁边。

他“看到”了埋伏在矮林中、草丛里、巨石后的许多忍者,还有大门被炸毁的摘星楼。

接着,神识进入楼中,又“看见”了楼里发生的一切情形,直到他被一支似是锥子样的阴寒利刃刺进丹田,才让他的神识在刹那间回到了洞里的小溪边。

那一次,他所得到的经验,让他疑真疑幻,不知是在做梦,还是真的神识离体,远达十里之外。

而这一次的神识远游,应该算是第三次了。

这次他发现自己仍然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神识的来去,而往往会在一种特殊的情况中,回到了身躯所在的地方。

这种状况就像他施出御剑术时,无法随心所欲的掌控剑身刺动的角度,以及飞行的霎时间和力道一样。

他暗忖道:“莫非是内功的修为还不够?或者另有其他的原因,才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神识出窍时,过了听雨轩,来到园林中,除了可以看到园中景物之外,尚可听到虫鸣、蛙叫之声。

可是从第二次之后,他便只能看到景物以及人的动作,却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而这一回,他进入新月园里,看到服部玉子和齐冰儿等人在抹着骨牌,却也同样的听不见她们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这是否因为神识出去的距离太远,或是其他什么原因,以致只能看到景象,而不能听到声音。

他暗忖道:“这会不会是像小儿学步一样?刚开始站起来时,摇摇晃晃,才一举步,便会跌倒,练习多了,便可举步向前,之后虽是跌跌撞撞,却终能举步前进,再过些日子之后,就能行走自如,终至可以奔跑跳跃……”

这些意念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望着对面坐的三人,他微微一笑,道:“邵道长,在下的确在刚才的一瞬间,元神出窍,到了苏州城里。”

他没有把自己的状况和心中的疑惑说出来,认为此刻有主人井八月在座,此事绝对不宜说出。

何况这种玄妙的感受,只能体会,难以言传,他就算说了出来,恐怕井八月和诸葛明也难以理解。

故此他决定找个适当的时机,和邵元节好好的谈一谈元神出窍之事,或许可以解开自己的疑惑。

邵元节满脸都是欣羡之色,道:“恭喜侯爷,如此年纪便能练成元神出窍,假以时日,元神凝练,日益茁壮,就可脱体飞升仙界。”

金玄白笑道:“如此就可成仙,岂不是到处都是仙人?我可不相信有这种事。”

邵元节诚挚地道:“侯爷,贫道之言,句句真实,绝非队谀奉承侯爷,你只要继续修练下去,元婴长大成人,自然可以遨游大海与昆仑之间,来去如电,久而久之,更能穿透苍穹,进入仙界。”

金玄白看到井八月和诸葛明两人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不禁暗忖道:“难道本门的心法,的确是传自吕洞宾仙祖,只要练到了第九重,便可白日飞升?等到和师父见面时,我倒要好好的问问他,以前本门的前辈究竟有何人到达这种境界?”

他抓了抓后脑勺,道:“我可不想成仙,只想把师父们交待的事情办妥,然后和朱大爷一起除去他那个坏管家,之后便可以安然的过日子了。”

邵元节和诸葛明对望一眼,忖道:“你可想得美。如今天下纷乱,朝纲不振,岂能容你安然过日子?”

金玄白问道:“邵道长,那位朱寿朱大爷呢?难道还没梳洗完毕?”

邵元节道:“朱大爷受了惊吓,又加上淋了点雨,身体稍感不适,所以贫道让他服下了药,睡一阵子,等到晚饭准备好了之后,再请他一起出来用饭。”

井八月这时才找到机会可以说话,接下去道:“我们庄里平时都有准备菜蔬,不过金侯爷、邵道长和诸葛大人都是贵宾,难得光临草庐,所以……”

金玄白道:“其实这顿饭吃不吃无所谓,井庄主也不必太刻意张罗了,就是一些简单的菜肴便行了。”

井八月道:“这怎么可以?别说邵道长和朱大爷、诸葛大人是难得一见的稀客,就算金侯爷一人来此,也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应该摆出盛宴招待才对。”

他顿了下,道:“除此之外,我两位兄长也准备好好的在席上敬金侯爷几杯酒,并且向侯爷道歉。”

金玄白道:“道歉大可不必,只是双方一场误会,说开就行了……”

井八月道:“不!家兄认为是他太过鲁莽,未能查明实况,便贸然出手,得罪了侯爷,理当赔罪。”

金玄白看到他一脸的歉疚,笑了笑,忖道:“这姓井的几个兄弟,明明和漱石子有某种关系,却一直和我打迷糊,嘿!若非我自觉目前尚不是挑战漱石子的时机,我还会跟你们瞎扯?”

JZ※※※他不久之前,遣走了大桥平八郎、高桥五十四等两百多名忍者,吩咐他们回苏州向服部玉子报到,不必就此返回南京。

当忍者们快速地撤走之后,他和赶去的秋诗凤、朱宣宣、江凤凤、于八郎等锦衣卫人员,一齐回到了邵元节等人的身边。

那时,雨势虽然稍歇,不过邵元节、诸葛明等人,全都是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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