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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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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说什么?这位可是梁王的夫人,王后娘娘。”
本来就好奇喝醉之人身份的花念吟,在听见司马相如这样轻易就把自己的身份说于此人听,可见他也不一般。
“王……王后。”那人吞吞吐吐地说了这几个字,又转回头看向花念吟,眼睛瞟到她脖子下的青璧,这才确定了司马相如的话。
于是他放开司马相如的胳膊,脚站不稳地打了个踉跄,幸好被司马相如给扶住。
“别……别扶我,我……我自己……能站稳。”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将司马相如的手一拍,让后缓缓地转身,面对着花念吟,慢吞吞地往地上跪去,一边跪,一边说道:“臣主……父偃,拜……拜见……王……”
他的话还未说完,脚下一个不稳就已经朝后面倒去,摔在了地上。
司马相如正想去扶他,却见他已经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并且还换着舒服的睡姿。
虽然他睡着了,但是花念吟还是听清楚刚才他说的,他叫主父偃。
看着倒在地上的酒鬼主父偃,花念吟心中只觉得一阵好笑。
“王后,主父偃此人才华横溢,就是喜欢喝酒。”司马相如解释道。
花念吟也不做过多深究,只是点了点头,说:“你照顾他吧,你让人安排我和钦书今晚住的地方就好。”
这话若是他人说出,还以为是因为主父偃的失礼,为司马相如的怠慢而说的生气之话,可是此话从花念吟口中说出,便只是普通的陈述,反而显得平易近人。
虽然花念吟如此说,可司马相如却不敢如此做,他让几个小厮扶主父偃去休息,自己带花念吟和钦书安顿。
------题外话------
司马相如:西汉著名赋学家。卓文君:司马相如之妻,西汉才女。主父偃:西汉名臣。
☆、第六十三章
饭后,花念吟闻琴声,来到“绿绮苑”,水榭上司马相如正在抚琴。
见花念吟到来,也并未像白日那般恭敬地立刻起身,而是平静地说:“王后,请随意坐。”
花念吟并未言语,而是坐到他旁边的案前,案上放有一铜鼎袅袅青烟,还有一壶清酒和四个竹杯。
司马相如一边抚琴,一边开口说道:“相如有幸听过王上抚琴,绕梁三日不绝,今相如在王后面前弄琴,倒是怕辱了王后之耳。”
花念吟一听此言,虽是谦逊之话,但却还是隐隐约约有在同墨如斯比较琴艺的意味在里面。于是轻轻一笑,右手执壶,左手拿起一个竹杯,将竹杯斟满,放于鼻翼轻嗅,酒香而不腻,轻酌一口,唇齿留香。
花念吟将酒杯举起,对司马相如说:“此酒不错,敢问先生这是何酒?”
听见花念吟并未接自己的话,而是将言语转移到酒上,司马相如倒也并未生气,而是回答花念吟:“此酒为拙荆所酿,未曾命名。”
“如此好的酒,没有名字实在可惜。”花念吟惋惜地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说道:“既然是司马夫人所酿,那么就取名为‘文君酒’如何?”
司马相如却是并未认同,“古有杜康之酒天下名,并且流传久远,文君所酿之酒相如自认为是好酒,愿流传于世,但是相如与文君不过等闲,何苦以己名为酒名呢?”
花念吟突然起身,走到水榭当中,看着波光不惊的水面,说道:“一名而已,先生又何必过于介意?就如这水中的月影,再怎么圆,也不过虚幻而已。”
司马相如突然停止了弹奏,然后苦笑着说道:“王后说的对,镜花水月而已,倒是相如过于执着了。”
花念吟一个转身,与司马相如对视。“若我猜得没错,先生此意,并非是看不透镜花水月,而是先生想作这天上的月亮,永恒于天,流芳百世吧。”
花念吟的话让司马相如哑语,低眸半晌后,转身看向天上的月亮。
花念吟没有猜错,司马相如此人一身才华,却将光芒收敛,虽在贾谊身边做事,但依然不能正大光明,如今靠着卓文君家中的帮助开的酒垆生活,想必,他的心中也是不甘心的吧。
在白日离开之后,花念吟向钦书打听后才得知,司马相如本名司马长卿,却因为仰仗战国著名丞相蔺相如,而改名为司马相如,试问,一个自认为有一国之相才华的人,怎甘愿屈居于这样的小酒垆里?
迟迟已久,司马相如转过身,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迷离,而是一种坚定的豁然。对花念吟说道:“梁王和贾大人对相如有恩,即使水月镜花,相如也是甘愿。”
司马相如的衷心,花念吟自然不会怀疑,只是花念吟在心中隐隐地担心,担心如今她经历的历史已非她认知的历史,若是司马相如的才华就此被湮没,那便不再是可惜二字能够形容得了。
花念吟再次走回她之前坐的案前,举起案上的竹酒杯,回身对他说道:“既然如此,此酒名为‘文君酒’还有无不可?”
司马相如释然一笑,说道:“此酒为文君所酿,取名‘文君酒’自然应当。”
“先生琴艺高绝,我虽常听墨弹琴,但先生的琴音与墨的各有千秋,刚刚先生一曲未尽,不知我是否有幸听到完整的?”
“王后愿意听相如的琴音,相如自当愿意。”
绿绮琴的琴音在水榭内回响,弹奏之人专心抚琴,倾听之人品酒细听。
他们二人都不知道,只是这短短的一次相会,改变的,将会是二人今后的一生。
第二日晌午,钦书来到花念吟的房中,告知她,贾谊已经回来了。
按常理,贾谊回来,该是贾谊来拜见她,以示君臣之礼,目前整个梁国全都在贾谊的控制之下,虽说墨如斯才是梁王,可不得不说,贾谊此时才是是梁国的主。
而且贾谊是墨如斯的太傅,也就是老师,既然如此,那么她去见他,倒也算是尊师重道。
“钦书,你在门外暂且等候,待我换件衣服便与你同去见见贾大人。”
“喏。”
花念吟从包袱中拿出一件朱红曲裾换上,朱红色穿在她的身上,衬托她雪白的肤色更加细腻,高贵却不张扬,朱红色偏暗,可穿在她身上,只是显得略微成熟,而并非老气。
她从水中穿越而来的时候,身体变成了她十三岁时的模样,可是她眉宇之间的韵味却没有减少,而且她这一年里,身高长得很快,身体也逐渐发育,忽略掉眉眼中的青涩,她的身姿已经显现出前凸后翘般的玲珑。
她本是二十六岁的女人,很多时候,她都会忽略掉自己如今才十四岁,所以在她与墨如斯成亲之时,她都忘记了自己尚未及笄,很显然,墨如斯也忘记了。
或许他不是忘记了,而是他只想将她早点拥有。在寒水岛那样与世无争的地方,又何须过于被世俗所约束?
毕竟,再过几个月,她也差不多及笄了。
她执起黛石,为自己画眉,将眉画好,会显得更加有精神。
最后,她将一直藏在里衣内的青璧拿出挂在胸前,让人一眼就能看见。
有出门,钦书看见的是花念吟一脸的慎重。
花念吟脸上的慎重,也让钦书的心开始紧张起来。
穿过庭院,走过长廊,终于来到一处凉亭,只见亭中放有一案,司马相如正同一白须老人对坐下围棋,而昨日所见的主父偃还有一个五六岁的女童坐在一旁观棋。
凉亭很是安静,只听得见棋子落下的声音。
花念吟在凉亭的十米处停下,并未上前打扰。
这一局棋似乎下了很久,从晌午一直下到日落时分,而花念吟也一直在一旁等候。
她明白,贾谊一定看见了在一旁等待的她,可是他却故意无视,这是他对她的考验,古代男子,娶妻当娶贤,作为一国之后,更应该不骄不躁,他的考验,她受下。
终于,当夕阳没入山头,一子落下,胜负才见分晓,司马相如微笑着对贾谊说:“贾大人棋艺高超,相如自愧不如。”
年近六旬的贾谊伸手抚了抚自己花白的胡须,眯眼笑着说道:“呵呵,我与你此盘棋下了一个下午,都是双方持平,若不是刚刚你一时晃神,落错一子,又何至于满盘皆输?”
“贾大人说得对,是相如疏忽了。”
这时,花念吟才对身旁的钦书说:“钦书,你去通传吧。”
☆、第六十四章
钦书一听,立刻像得到大赦一般,立刻抖了抖腿,站了一下午,一双腿都麻木到不像是自己的了,他带着一双僵硬的腿往凉亭处跑去。
“贾大人,王后娘娘前来拜访。”钦书向贾谊行礼说道。
“王后娘娘……”贾谊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花念吟,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请她进来。”
于是钦书退下,来到花念吟身边,对她说道:“王后娘娘,贾大人有请。”
花念吟什么也没说,便朝着凉亭走去。
一路走去,贾谊一直打量着他只在墨如斯的书信中听到过却素未谋面的花念吟,此女子的容颜,是他活了那么多年,见过了如此多的时间女子,却无一人能与之相比,可是太过美丽,也终是祸水。
而花念吟也直视着贾谊。贾谊虽然面带笑容,可花念吟是一个演员,为了拍戏,她研究过很多表情,她很轻易就从贾谊的目光中捕捉到了一丝冷淡。
贾谊顺着花念吟的脸向下看去,便看见了花念吟脖子上挂着的青璧,那可是先汉文帝给梁王的信物,此时却戴在了她的身上,纵使是夫妻,可他却如此轻易就将此物赠人,这可是大忌,若梁王就此沉迷于儿女私情,那该如何是好?
贾谊如此想着,而此时,花念吟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不论花念吟是谁,在青璧面前,贾谊不得不跪下,向花念吟行礼说道:“老臣贾谊,拜见王后娘娘。”
“臣司马相如拜见王后娘娘。”
“臣主父偃拜见王后娘娘。”
司马相如与主父偃一同跪下,异口同声说道。
而主父偃旁边那个五六岁的女童在眨巴了下大眼睛后,这才开口说道:“明月汐拜见王后娘娘。”
“贾大人无需多礼,快快请起,各位先生也请起。”
花念吟虽然说是“快快请起”,但她却是不急不缓地慢慢弯下腰,亲手将贾谊扶起来。
“贾大人为墨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自然也就是念吟的父辈,该是念吟向贾大人行礼才是。”
说着,花念吟不等贾谊拒绝,便向他行了一个站礼。
“王后娘娘,老臣不敢当。”
花念吟看着贾谊虽然嘴上说着不敢当,可却一副受之无愧的表情,也只是微微一笑。
“本宫有些话需私下同贾大人说,各位就先退下吧。”
花念吟突然转变的话,让贾谊保持在嘴角的笑容突然凝滞,但很快就缓了过来,再次看向花念吟的目光时,多了一些复杂。
“喏,王后娘娘。”
其他人纷纷告退,只留下了贾谊和花念吟。
“你有何事需同老夫说?”人一退下,贾谊便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面色冷淡。
花念吟对他的突然转变,不惊不恼,语气平常地说道:“该是贾大人有话要与本宫说吧。”
在司马相如面前都未曾用上的“本宫”二字的称呼,花念吟却将它用在了贾谊面前。
不是贾谊不如司马相如般值得敬重,他们二人相比起来,贾谊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花念吟必须要用这两个字,来提醒贾谊,她的身份。
贾谊也听出了花念吟话中之意,脸上有露出了笑容,可此笑容却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轻蔑之意,“你可知道,如今在世人眼中,梁王仍然是个已死之人,若是梁王登不上皇位,你永远上不了梁王的家谱,叫你一声王后娘娘,只是我们对梁王的尊重。”
贾谊此话倒是说得直白,若是平常女子肯定现在是大呼小叫地想要治他的不敬之罪,可落在花念吟身上,这一声“王后娘娘”,她花念吟还真不在乎。
于是她也不怒,依然不急不缓地说道:“我想大人应该是误会了,我自称‘本宫’,倒不是想要告诉大人我是王后,我与墨成亲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梁王,可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既然嫁给了墨,你们尊他为王,那么,这一声王后,我还是受得的。”
花念吟把话放在这儿,明明白白地告诉贾谊,不管世人承不承认,无论你贾谊承不承认,她都是墨如斯的妻。
而且,她愿与墨如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你……”贾谊没有想到花念吟竟会如此说,之前见她愿在亭外等候,以为她不过是略有姿色迷了梁王的心的普通女子,可此时看来,这女子并不简单。
贾谊毕竟是在官场上混久了的,脸上的笑容有重新露出,然后话题一转,说道:“老夫可以念在你娘是梁王殿下的救命恩人的份上,认了你这个王后,老夫也希望有一天,你能够从王后变为皇后。”
花念吟双眼微眯,心中暗自忖度:贾谊这个老狐狸,他虽说是承认了自己的王后之位,但却可以听出,他只是为了报花汀兰的恩,而且他的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希望自己能够听他的,助墨如斯登上皇位,而那之后,皇后是不是自己,也就不一定了。
花念吟一直看着贾谊,只见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她猜不透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个老匹夫。
一开始她以为他让她在亭外等候只是为了考验自己,现在想来是她错了,他让她等,只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在让司马相如来此等自己的时候,也并未告诉他自己是墨如斯的妻子。
花念吟蹲下,看着贾谊和司马相如刚刚留下的棋局,棋面上白子居多,黑子为少数,白子为胜,黑子为负。
本来是已经胜负已分的棋局,花念吟点起一旁的油灯,借灯光又再次执起黑白双子自顾自地下了起来,一边下一边说:“王后也好,皇后也罢,之前我就和贾大人说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墨为王,我就为王后,墨为皇,我就为皇后,哪怕他只是个庄稼汉子,我也当个庄稼婆子就好。”
她这话摆明了就是不愿受贾谊的控制,贾谊脸色一变,口气开始变得生硬:“梁王登基为皇,是文帝的心愿。”
花念吟只顾着弄棋,头也不抬地说:“那墨他愿不愿?”
“梁王当然是愿意的。”
花念吟突然抬头,盯着贾谊的眼睛说道:“是他愿,还是你愿?”
☆、第六十五章
花念吟的目光凌厉,竟一时让贾谊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之感,“自然是梁王的意愿,老夫只是辅佐梁王。”
得到想要的回答,花念吟将目光收回,继续低头落子,“请贾大人记住你今天说的这句话,你只是辅佐墨,墨并非你所控制,我是墨的妻子,尊你一声贾大人也是看在你对墨多年辅佐的功劳,墨想要皇位,不用任何人说,我也会去为他得到。”
一时之间,贾谊竟然说不我出任何话来反驳,此时天色已暗,于是贾谊说道:“这家酒垆比较安全,老夫就先将你安排在这里住下。”
“不必了,明日一早,我便离开。”
“你要去哪?”
“自然是去为墨寻找解药,如今他昏迷不醒,不仅贾大人你心中着急,我的心中也不安。”花念吟起身,对贾谊一笑,“贾大人,我便先行告退了。”
花念吟不待贾谊回答,便走出了凉亭。
贾谊本来也想就此离开,可看见案上花念吟点燃的油灯还亮着,灯光的照耀,让贾谊看见了花念吟刚刚摆弄的棋盘。
此时的棋局已变,不再是白胜黑负,而是成了一局死棋,满盘棋黑白僵持着,仔细一看,每一颗子都在它固定的位置起着重要的作用,多一颗不能落下,少一颗不能撤去。
贾谊看着棋局,缓缓地在案前坐下,此棋局没有动他之前的任何一颗棋子,可是却在此基础上将棋局下成了死局,贾谊将手伸入棋盒,执起一颗棋子,却迟迟不能落下。
久久之后,他回头看了一眼花念吟离去的方向。
回到房间的花念吟,将胸前的青璧拿在手中,然后笑着说:“墨,这次,你倒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她和墨如斯成亲只是在寒水岛上,没有几个人知道,而且这个王后也不过是一虚名,今日贾谊敢给她难看,也不过是因为她虽有王后之名,却无任何实权,所有的实权都掌握在贾谊的手中。
贾谊并不喜欢她,若是自己对贾谊唯唯诺诺地讨好,到终了,也落不到什么好。
既然如此,还不如和贾谊摊牌,相信只要墨如斯还活着,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
花念吟将青璧收好,走出房门,对门外的侍女说:“去告诉钦书,让他今晚收拾好,明日启程。”
“好的,姑娘。”侍女应声后离开。
玉宫中。
玉绮衣面对着窗外,看着外面下着的蒙蒙细雨,问道身后的白若水:“圣女还跪在外面?”
“是的。”白若水回答。
“那个男子现在怎么样了?”
“在牢中吃喝照常,可依然一言不发。”
“查到是什么人没有?”
“只查到他在醉花楼杀了一个客人,并且带走一个青楼女子,其他的什么也没查到。”
“嫖客,杀人犯。”玉绮衣在口中念着,目中露出几分怒意,“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和圣女一起,派人将他杀了吧。”
“宫主,圣女将那小子维护地紧,将他杀了,若是圣女得知该怎么办?”白若水虽然不喜穆越,但是想到玉湖心,脸上还是露出些犹豫。
白若水的话也让玉绮衣犹豫了,她回过身,用食指弯曲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摆了摆手,说道:“那就先别动他,我让你选的人,选好没有?”
“已经选好。”
“明日,便是九霄殿定下的日子,白长老,在明日卯时之前,我会闭关修炼,在我出关之前,宫中所以事物都交给你了。”
“是,宫主。”
“你先下去吧。”
白若水离开以后,玉绮衣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桌上的木质雕花妆匣,从里面拿出一支银簪,银簪看似普通,簪头为孔雀羽花案,中间的镶有一颗大的绿色晶石,其他羽毛上镶嵌小的宝石珠粒。
这只簪上虽然镶有晶石,但晶石的光泽却远远没有其他的收拾耀眼,在这些首饰中显得再普通不过。
玉绮衣拿着这只簪,小心翼翼疼惜地抚摸着,叹了口气之后,便来到一方软塌上盘腿坐下。
她运用内力,将簪头上的绿色晶石用指甲取出,然后将簪放于一旁。
双手相合,将绿色晶石放于掌中,将内力输入晶石当中,顿时间,晶石散发出夺目的光芒,玉绮衣将晶石悬在空中,晶石上的绿色一丝丝流入玉绮衣的体内。
这块绿色晶石,不是它物,正是花念吟苦苦寻找的玉莲心。
与此同时,在玉宫的地牢中,一男子面前也悬浮着与玉绮衣身前同样的绿色晶石。只是男子身前的晶石没有玉绮衣的那块那么大罢了。
穆越努力地将玉莲心上的能量吸收到自己身上,只见他面色发红,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当玉湖心将这块玉莲心给他的时候,因为他的内力不足以吸收过多,所以他每天只是吸收一点,而明日,便是九霄殿约定要娶玉湖心的日子,他不得不在一日之内,将剩下的所有能量全部吸收。
跪在宫主寝宫门外的玉湖心原本闪亮的大眼睛中此刻尽是忧伤,原本红润的脸上也尽显苍白。双眼红肿,跪着的身体也摇摇欲坠。
白若水端着一碗姜汤,撑着伞走了过去,来到玉湖心面前蹲下,心疼地说:“圣女,喝点水吧。”
看见白若水,玉湖心抓住了白若水的衣袖说:“水长老,求求你了,放越哥哥出来吧。”
“圣女,玉宫女子私会男子是重罪,宫主不惩罚你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听了白若水的话,玉湖心缓缓松开了白若水的衣袖。
“圣女,别跪着了,小心点身体,喝点姜汤去休息吧。”
白若水担心的话让玉湖心无动于衷,白若水用手剥开玉湖心被雨水打湿粘在脸上的发丝,柔和地开口,“圣女,你先去休息,我去同宫主求情。”
“真的?”玉湖心抬头,渴望地看着白若水。
“是的。”白若水点头。
“谢谢水长老。”玉湖心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来,圣女,把姜汤喝了,暖暖身体,再这样下去真的会着凉的。”
白若水将手中姜汤递了过去,玉湖心这才慢慢接过,将姜汤喝下。
白若水看着玉湖心将姜汤喝尽,然后接过玉湖心递回来的空碗。
“水长老,不用管湖心了,快去向宫主求……情。”
玉湖心刚刚说完,只觉得一阵晕眩袭来,然后昏了过去。
白若水接住昏倒的玉湖心,然后说道:“白叶白菱!”
两名白衣的玉宫女子立刻一个翻身落在白若水身后,向白若水行礼道:“在。”
白若水将跪着的玉湖心扶起,转身对两名女子说:“你们将圣女扶回玉潭小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她出来。”
“是。”
白叶白菱带着玉湖心离开后,白若水往玉宫的另一处别院走去。
☆、第六十六章
别院内,一女子坐在床上,从窗外看见白若水前来,立刻起身下床为白若水开门。
“白芍,你准备好了吗?”
女子浅浅轻笑,苍白的脸色如同一朵白色芍药花般轻柔。
白芍点头,说:“准备好了,我是该走了吗?”
白若水看着女子的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最终狠了狠心,说道:“嗯,你跟我来吧。”
白若水带着白芍来到玉宫中的另外一处华丽的寝宫,在此过程中,她一句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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