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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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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公主谁也不见,你要是再不离去,我叫人来赶人了!”凝香看见花念吟坚定的态度,只有强硬地说道。

花念吟没有再说一句,只是依然跪在门口,一动不动。

凝香指着一个路过的小厮说道:“你,去叫人把他们赶走。”

“慢着!”突然,从房内传出刘娉的声音,“凝香,让她进来。”

花念吟的嘴角一勾,然后起身,其他几人也都起身。花念吟走在前面,其余四人紧随其后。

当他们走到房门口时,花念吟率先走了进去,而卫少儿等人却被凝香拦在了房外。

“公主只说见她,没说也让你们进去。”

“凝香姐姐,你就让我们进去吧。”卫少儿恳求道。

“不行。”凝香拒绝。

刘娉的声音再次响起:“让他们都进来。”

有了刘娉的话,凝香这才退到一旁,让卫少儿等人一起进去了。

“拜见公主。”花念吟等人对着刘娉行礼道。

刘娉坐在案前,看着进房的五名男女,其中三名女子她是知道的,就是府中新买进的歌女,而另外两名男子,看着眼熟,但觉绝对不是自己府中之人,仔细一想,原来是在大街上,将陈须的马车制服,救下自己之人。

他们几人,来找自己,到底所为何事?

心中的疑惑,刘娉没有再脸上表露出来,依然是一脸的平淡无波。

“说吧,你们来找我,是什么事情?”

随着刘娉的话音落下,花念吟等人在朝着刘娉齐齐跪下。

刘娉见状,没有多说任何,只是等着他们开口。

花念吟跪在地上,对着刘娉说道:“奴婢兄妹五人,恳求公主为我们做主。”

说完,花念吟对着刘娉重重磕了一个头。

“求公主为我们兄妹做主。”其他四人也对着刘娉磕头道。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花念吟将头抬起,然后对着刘娉说道:“公主,奴婢兄妹五人本是僮县徐州僮县的一户普通渔家,哥哥和弟弟早年被送到有钱人家做下人,只留下我们姐妹三人与一双父母,早在几个月前,堂邑候府小侯爷途经僮县,无意间看中的奴婢的美貌,想要强迫奴婢去他府中做小,奴婢不愿,于是心中有气,竟然将气发泄在我爹的身上,驾着他的马车,将我爹当街撞死,马受惊之后车翻了下来,小侯爷受了伤,馆陶公主将责任全都怪在了我爹身上,于是下令要灭我家九族,我和姐姐们想尽了一切办法反抗,这才躲过了他们的追杀,可是……可是我那可怜的爹娘,就死在了他们的刀下。”

花念吟说着,便想起了阮母为了救自己而死的情景,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了下来。

而跪在花念吟身边的卫少儿早已泣不成声了。

而穆越根本就不知道花念吟说的是真是假,所以心中也没有卫少儿的悲伤,但是凭他的一身演技,装作悲戚之色并不是什么难事。

钦书虽然从小无父无母,但是在寒水岛上过得也算是无忧无虑,所以他哭不出来,于是他就尽可能地将头埋得很低,不让他人看出破绽。

与钦书相反,卫君孺竟然也是在默默流泪。

刘娉仔细观察着他们五人的表情,再回想起今日在大街上花念吟和卫少儿痛打陈须时的情景,她也隐约猜到了他们来找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了。

她猜到了,但是她没有说出来,而是要看他们到底怎么说。在皇宫里生活了那么多年,最懂得的就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她绝不可能因为他人的片面之词就轻易相信。

见刘娉脸上依然面无表情,花念吟继续说道:“我们姐妹三人无依无靠,就只有上长安城来投靠兄长,但是长安城如此之大,而我们和兄长多年没有联系,无奈身上本就不多的盘缠用尽,后来被应月坊收留,一边卖唱,一边继续寻找兄长,后来平阳侯府招收歌女入宫,我们就恳求应月坊的管事让我们前来,若是运气好,能够进宫,我们就一定要为父母报仇。”

花念吟的话半真半假,说得情深意切,让刘娉也一时分不出真假,于是她就将目光放在了卫少儿身上,对着卫少儿说道:“若是我没记错,前不久与人私奔的歌女,就是你吧。既然你们要为父母报仇,那为何又要中途逃跑?难道说,在你心中,深仇大恨还比不上男女私情?”

“不,不是的。”卫少儿立刻出言反驳,“我与霍大哥逃走,并不是因为儿女私情,而是……而是……”

说到这里,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了,那时她心中的一根刺,永远的痛,让她如何在众人面前说出。

“而是什么?”刘娉突然轻笑,“是不是觉得报仇之路太苦,想要寻求安逸?”

“不是!而是……而是……”卫少儿依然说不出口。

“还是你们说的就是一派胡言,只是想让我来同情你们,将你们送进宫,让你们进宫去享福?”刘娉的声音加了几分凌冽,眼光直逼卫少儿。

“不是的!”卫少儿激动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不顾什么礼仪,对着刘娉说道,“而是当时我们被那些官兵追杀,那些畜生,他们……他们玷污了我的身子,让我怀有了身孕。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所以我答应了与霍大哥离开。但是,若是如此一来,我便是利用了霍大哥,辜负了他对我的一片深情,所以最后,我选择了留下来,没有与他离开。我做不到对不起霍大哥,我就只有对不起我腹中的孩子了。”

卫少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抚在了自己的小腹,泪如雨下。

孩子,娘只能对不起你了。

卫少儿的一句“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深深的说进了刘娉的心中,她想到了她的襄儿,他才刚过百日不久,就已经没有了父亲,同为母亲,刘娉再次看向卫少儿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凌厉之色。

刘娉再将目光放在了花念吟的脸上,然后问道:“你说,陈须时看上了你的美貌,可是在我看来,你倒是还比不上你姐姐的模样。”

此时花念吟的脸上还涂着蜜蜡,将肤色和五官都黯淡了下去,确实不怎么起眼。

“就是因为这件事后,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奴婢才将脸上涂上的蜜蜡,若是公主同意,奴婢这便将脸上的蜜蜡洗净。”

花念吟这话一说,那么她掩盖容貌一事,便不是为了欺骗刘娉,只是为了自保。

刘娉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向一旁的脸盆。

其实她此时心中也已经有了主意,既然这几人与堂兄还有姑母有仇,对自己是有利的,只要她们的所言为真,将她们送进宫又有何不可?只是看着三名女子,虽是模样美丽,但是与宫中众多美人一比,也不过尔尔,偏偏其中生得最为美丽的卫少儿却也已经怀有身孕。本来安排好了的清音已死,现在必须找能够胜任的人替换,她本想着此事等曹寿的葬礼过了再说,但是现在又现成的人来,她倒要好好看看。

当花念吟将脸上的蜜蜡洗尽走了过来,刘娉看到她的那一刻,眼中也是一瞬间的惊艳。

当蜜蜡洗干净之后,原本暗黄的肤色变成的白嫩细致,五官精致而灵动,发丝上还沾有洗脸后留下的水珠,将白皙的脸上更加显得水灵。身上的衣着只是简单的下人穿的齐胸襦裙,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美丽。

虽说其他穆越等人在之前就看见了花念吟的模样,但还是被她的美丽所吸引。

饶是刘娉从小在宫中生活,见到过的美人无数,但是能及得上眼前之人的,当真寥寥无几。

刘娉的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于是将目光从花念吟的身上收回,转而放在了穆越和钦书身上,“你们是在哪里当差?”

钦书回答道:“回公主,小的本是在公孙大人家当差,后来听到家中之事,便出来寻找妹妹,小的恳求公主,将我们兄弟二人留下,让我们陪在妹妹们身边保护她们。”

钦书说着,就朝刘娉磕了一个头。

穆越看着刘娉,虽然没有向她磕头,但也是目光诚恳。

刘娉看着这五人,三名女子美丽,两名女子英俊而且身怀武功,当真如他们所说只是普通的渔家之户吗?

刘娉心中有怀疑,但并未说出,于是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就一起留下,公孙府那边我回去找人将你们要过来,告诉我,你们二人的名字。”

钦书看了一眼花念吟,想着既然她们都姓卫,自己自然是要与她们同姓才不会引起怀疑,于是对刘娉说道:“小人卫长君。”

长君是钦书的字,所以他便说了卫长君这样一个名字。

然后刘娉有看向穆越,穆越开口说道:“在下卫……越。”

“卫青。”

穆越的“越”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花念吟给打断,“卫青,在公主面前,不要自称在下,而是要自称小的。”

“是,小的卫青。”

刘娉的目光在花念吟和穆越之间打量,最后开口说道:“你们先下去吧,你们说的报仇之事我记下了,但是进宫之事,日后再说。”

她的脸上露出乏意,已经不想再多谈。

花念吟也是识趣之人,听见她如此说,也不再多说,而是行礼说道:“公主,奴婢告退。”

“公主,奴婢告退。”

“公主,小人告退。”

其余四人齐声说道。

刘娉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然后对站在一旁的凝香说道:“凝香,你让王管家给他们二人找个房子住下。”

“喏。”

退出了房门之后,花念吟五人分成两路,花念吟和卫君孺还有卫少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而钦书和穆越则是由凝香带着去寻找王管家给他们安排住所。

回到房间之后,卫君孺问道:“平阳公主会不会相信我们今日所言?”

花念吟想了想,然后开口:“不知道。”

“那她会不会让我们进宫?”

“不知道。”

“她会不会不相信我们,直接将我们赶出侯府?”

“不知道。”

卫君孺问的问题,花念吟都不知道,卫君孺心中也开始发愁。

花念吟对卫君孺说道:“卫长君和卫青二人都是我兄弟,你去告诉你的主上,他们二人不会破坏他的计划。”

“可是……”卫君孺对花念吟的话犹豫,但却没有问出口,她还是先去告诉主上今日之事,看主上怎么说吧。

于是卫君孺朝窗户处一跃,飞出了平阳侯府。

这时,卫少儿才走到花念吟面前问向花念吟:“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她?我们不是一起的吗?”

“什么意思?”花念吟反问。

“以你的性格,没有把握,有怎么会去做,而且还是将自己暴露在平阳公主的面前。”卫少儿对着花念吟淡淡一笑,用手轻抚着小腹,自从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以来,这个动作已经成了她习惯性的动作了。

花念吟没有想到自己和卫少儿相处了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对自己的性格有所了解,她能用不知道糊弄过去卫君孺,但是却骗不过卫少儿。

“你说得没错,经过今日之事,我相信平阳公主肯定会将我们纳入她预备送进宫的名单当中,但要让她一定将我送进宫,光是这样做还是不够的。少儿,你有没有怪我,今日让你将那事给说出来?”

卫少儿摇了摇头,“这个孩子,就像是我的一个心病,压在我心中让我喘不过气来,而且又还得瞒着别人不让他人知道他的存在,怕他人说三道四,但是今日将这件事说了出来,我也就觉得心中的那块石头被搬开了,整个人也就轻松了许多。”

卫少儿释然的笑容感染了花念吟,原本,卫少儿说这个孩子压在她身上让她喘不过气,但是对于花念吟来说又何尝不是?她害怕再次像上回那般,一走进房间,就看见卫少儿服用流产的药物。

看她如今这样,想必应该也不会在想不开去把孩子给流掉了。

花念吟将卫少儿扶回床,今日又是在街上大陈须,又是跪在平阳公主的房间,肯定也是累了。

卫少儿躺在床上之后很快便睡着了,花念吟起身,走出了房间,想府中其他下人那里问到了路,便朝着穆越和钦书住的地方走去。

钦书和穆越住的地方是府中的男眷住的院子,与花念吟她们女眷住的院子隔了一个池塘,一条长廊,花念吟走过长廊,来到了穆越欲钦书的房间。

看见花念吟的到来,钦书立刻起身向花念吟行礼,花念吟只是摆摆手说:“这些虚礼以后你我之间就免了吧,钦书,你先去门口守着,我有话要单独对穆越说。”

“喏。”在钦书面前,花念吟就是主子,对于花念吟的话,钦书除了遵从还是遵从。

钦书离开之后,房中就只留下了穆越和花念吟。

“什么事?”穆越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我今天要在平阳公主面前说你是卫青吗?”

“不知。”穆越摇头。

花念吟来到桌案前跪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对穆越说道:“你先坐下,我与你慢慢说。”

穆越来到桌案的旁边跪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花念吟喝了一口之后开口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么会穿越到这里来?而且身体会变成原来的一半?”

这些问题,花念吟早就想要和穆越说了,但是之前与穆越在玉宫相见,因为九霄殿的来袭紧张,一直没有机会和他好好探讨,但是现在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想这些问题了。

花念吟眉头紧锁,接着说道,“我记得当时我深陷海水的漩涡中,然后你过来救我,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穿越到了这个朝代,本来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穿越了过来,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我当时在河边被赵公救起,原以为只是自己穿越到了这里,可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穆越点头,然后接着说道,“你可有想过我们这身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变成十多岁的样子?难不成是灵魂穿越?可是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你说,会不会是水的原因?”花念吟说道。

“水?”穆越仔细思索着花念吟的话,半晌之后,顿时露出领悟的表情,然后说,“若说我们从水中穿越而来,在这过程中,受水压和水中离子将体质改变,这说起来神奇,但并不是不可能。”

这种可能,也是花念吟当时和寒水岛时,猜测到的可能。水这种东西是神奇的,它无形无态,小之为溪河,大之为江海。常之为水,蒸之为汽,凝之为冰。而一切的生命,也是从水中诞生。人体血液的密度与水的密度几乎一样,若是他们从现代到这里,是从水中穿过来的,由水改变了他们的身体,使他们的年纪缩小了一半,这样想,也是有几分道理的。

接着,花念吟又将自己在寒水岛上的所见所闻,包括墨如斯的身份,神秘的花汀兰,以及死去的贾谊,还有楚言翊就是司马迁,还有司马家和项羽之间的关系,都长话短说地告诉了穆越。

花念吟和穆越从小一起长大,若是要问谁是花念吟最信任的人,那便是非穆越莫属了,所以对于自己所发现的一切秘密,花念吟都如实地告诉了穆越,穆越听后,眉头紧紧地皱起。

☆、第一百零一章

“你说你在这里有认识你的人,还有一个已经去世了的娘,是怎么一回事?”穆越问道,既然肯定了并非是灵魂穿越,自己穿越过来没人认识自己倒也正常,可是她穿越过来,不仅有人认识她,还有一个死去的娘,这也是让他想不通的地方。

“这事说来也奇怪,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一起好好分析分析。”花念吟也是一直想不通花汀兰此人,若说一开始只是觉得她只是一个隐世于岛的女神医,也就罢了,但是当她在在太史府看见杏夫人的画像之后,那简直就是和花汀兰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再有,就是说自己体内的白蛊,楚言翊说是寒水岛上的主人种在他们项家一族人身上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寒水岛到底和项羽的后人有什么关系?楚言翊说,他们一族的蛊毒消失是在十四年前,而花汀兰也正是十四年前死去的,这中间,隐隐约约肯定有联系。

莫非,真的如楚言翊所说,花汀兰真的是杏夫人的后人?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在寒水岛上,看遍了花汀兰留下的医术,却从未见过任何一本有记载过蛊毒。

“你是说,那个花汀兰,也就是你所谓的娘,也是穿越过来的,而且与我们有七八分相似?”穆越问道,“那么,会不会是,这十三年期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婴儿在湖底养病,你说当花汀兰将婴儿放入湖底之后,便自己自杀,那会不会是她根本就没有自杀,而是带着婴儿重新穿越回了现代?”

“若是按你说的,那她又怎么能够预测到十三年后就一定会有我代替那个孩子出现在湖底被雪姨接出来?而且我身上也有火朱砂以及雪姨认定了的玉,也就是来叶子给我的玉玑。”

花念吟的问话,也是让穆越想不出来,于是换了一个话题说:“你把她临终前写的那首诗念给我听听,既然是她特意留下的,必然是想要说些什么,看我能不能从中得知些线索。”

花念吟将那首宝塔诗念了一遍给穆越听:“花。依香,若雅。观杜鹃,品山茶。牡丹素起,秀染朱砂。水中赏幻月,镜中绣虚霞。菩提望尘风止,梦里桃花簌下。苦集灭道何人透,共谱一曲蝶恋花。”

“这首诗,我已经在心中想过很久了,略微领会处一些头绪,但还是有点猜不透,这首诗说的是花,可是却给我一种似花非花的感觉。”

“似花非花?”穆越不解。

“你先看这一句‘观杜鹃,品山茶’,杜鹃可为杜鹃花,但也可为杜鹃鸟,山茶可为山茶花,可偏偏用了一个'品'字,便指的不是花,而是茶了。”花念吟用手指着口中说的那句诗,然后又往下一指,“'牡丹素起,秀染朱砂'看似说的是白牡丹与红牡丹,可是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她这个牡丹花,是以花喻人。”

“她这个牡丹花,指的是女子?”穆越猜测。

花念吟点了点头,然后说:“白色的花给人以纯洁无暇,红色的花看起来妖冶似火,若说她是以花喻女子,倒不如说是以花来比喻她自己。‘朱砂’二字,一般是用来借代女子的容颜。牡丹素起,也就是说她本是一个心思简单的女子,却因为如秀容颜,最终红颜消香。”

“她名为花汀兰,为什么不以兰花自喻,反而用这牡丹?”

“牡丹为富贵之花,也有人说牡丹为中国之国花,意为国色天香,说明那时的她,绝非隐逸的女子,而是一代的风华,也许,她要表达的,不是红颜消香,而是红颜乱国。”花念吟一边猜测,一边说着,说到后面,她自己也不禁放大双眼而惊讶。

“这不可能,汉武帝之前根本就未曾听说有什么祸国女子,除了吕雉当时权倾朝野以外,便没有了哪位女子能与她相提并论了,就连如今的窦漪房也是比不上的。”虽然穆越对中国古代的女子知道得不多,但是在赵公的书社中呆了一年的时间,耳濡目染间也略知一二了。

“那倒也是,自古乱世红颜,历史上都有记载,而且会被大肆传扬,如杨玉环、陈圆圆等,若她花汀兰真是如此,那历史上怎么可能少得了她的名字。”花念吟也觉着不可能,于是继续说,“乱国必与帝王有关,而汉景帝虽然后宫三千,但却没有其他汉朝后宫般有名的美人,如赵飞燕,如王昭君之类,所以……”

这个问题,让花念吟怎么也想不通,按诗来说,她是没有理解错的,可是种种说法都可以将她的猜测推翻。

“我们便来看看下面的,'水中赏幻月,镜中绣虚霞',这说的,应该是镜花水月了吧。”这句话穆越看了出来,可是却未能像上一句一样让她们猜出花汀兰的身份。

“一切荣华富贵,皆是镜花水月,过眼云烟,就像这下一句说的'菩提望尘风止,梦里桃花簌下',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桃花为仙人所种,却在梦中零落。”

花念吟一边揣测,一边在感受着写这首诗的女子心中的大起大落。

听着花念吟的解释,花念吟也觉着有几分道理,于是便指着最后一句话说:“那这句表达的是什么?”

花念吟仔细凝看,然后出声:“这句,应该是想寻得一个懂她的人吧。”

穆越听完花念吟的解释,不仅没有得到解答,反而更加困惑,“她生前最后留下来的一首诗就只是为了抒发自己的情感?不会吧……”

“牡丹素起,秀染朱砂。”花念吟喃喃这一句,到目前为止,自己唯独能从这一句中领悟出一些来,可是却又像是一个稍纵即逝的小尾巴,有一点头绪,却又握不住。

与花念吟不同,穆越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诗的前两句之上:“‘观杜鹃,品山茶’,是花却又非花,会不会是在告诉后人,真实并非如表面上看到的一般,众人所知的事,并不是事情的真相,一叶障目往往容易被迷惑。”

花念吟听完,恍然大悟。

是啊,自己已经发现了历史与自己原本所知的不同,那又为何还要用世间流传的历史来判断,再者,后人研究历史皆离不开《史记》,但是《史记》的作者司马迁都已经变成了楚言翊,那自己又何必执着于此。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更加深入地去了解这个朝代了,看看它究竟到底隐藏了些什么秘密。

或许,等到自己进了宫中,又可以找到一些不为人所知的事情。

反正,她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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