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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妻夜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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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那位姑老爷跟什么赵姑娘回来了。颇有点不甘心,只是这件事他们做丫头的就是再亲近又能怎样,小姐到底是不为所动的。
四更都过了,要是再不回来就该天亮了。眼前突然人影一闪,没站稳趔趄了一下。马上看到屋子里的灯亮了,本来要关院门的,觉得有点不打自招的笨蛋,小姐常说那话是什么来着?还在胡思乱想,已经被锦弗拽过去。
“小姐回来了。”其实锦弗也没看清楚,但是那几个动静都是最熟悉的。
两人小心翼翼推开门,纤瘦而颀长的灯影映在屏风上,两人都在外面居然没看到她进来:“小姐?”
“嗯。”屏风后的人答应了一声,披了件半新不旧的长裙出来。跟平时回来的景象有点不一样,脸上隐隐带着一丝疲惫,手上捏着一支没见过的东西,隔得远看不出来是什么。
澜惠赶紧倒了杯淡茶过来:“小姐,润润嗓子。”
“没事儿吧?”少有的端起茶一饮而尽,脸色也好了很多。
“没有,巡夜的刚走。”锦弗搅了块热帕子过来:“大人好像也刚回来。”
“我知道。”沈菱凤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两个人凑过去才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一枚浅黄色的蜜蜡坠珠,看起来很有点眼熟,就是突然一下记不得在哪儿见过。
抬起头撞上沈菱凤嘲弄地笑容:“小姐,这个是?”
“曾献羽的。”沈菱凤手指蜷缩在掌心里,可以想象手指甲掐进肉里是很痛的。跟今晚发生的事情相比,初衷不一样,但是同样需要人忍耐。
两个丫头马上闭嘴不说话了,你怎么胡闹,甚至带着人回来,她都没话说。但是这件事,好像真有点说不过去。
“我也乏了,都下去吧。”不想多谈这些事情,沈菱凤歪在榻上合上眼睛。两个丫头赶紧放下两层厚厚的帏帐,倒退着出去。
好像有人过来,从远到近,很清晰但又很遥远的身影一下到了面前:“凤儿。”很熟悉的两个字,从他嘴里出来总是透着十二分的亲昵。却又不是狎玩的口吻,只有他才会这么叫。爹总会说,菱儿,只有他会说是凤儿。
“亮哥。”他腰间还是那个锦囊,不是已经付之一炬了:“你身上的伤好了?答应过我不让自己出事的,为什么会这样?”
“一点小事,你还记着呢。”跟平时的笑容一样:“曾献羽待你不好,你跟他一处连笑都忘了。跟我走吧,凤儿。”
“你早先怎么不跟我说这话!”明明看到他身边还有个女子,其貌不扬甚至可以说是平平淡淡的女子,就能站在他身边,看向谁都是安静暖心的笑容。罗敷自有夫,是他说的。可是后面还有句话,他没说:使君自有妇。换成自己来说,是不是好些?
第一卷 京城 第五章 相敬如宾
他很认真地看看自己,说出话之前却又很在意地看看身边的女子,亲疏之分立刻分晓。每次都让她陷入到难堪的境地,谁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朝廷钦犯,看你这次往哪儿逃!”曾献羽的出现,很快打破了片刻可怕的寂静。明晃晃的剑端在眼前晃动,几个面目狰狞的侍卫就在后面,手里已经准备好了各色刑具,大概屈打成招已经成了接下来一定会上演的剧目。
曾献羽看向她的的时候,很冷。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一个一直困扰他的噩梦终于结束了。他这次回京以后,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逮捕这个京城所有官吏都为之头痛的江洋大盗,皇帝为了这件事几次发火,说自己住在京城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国库都被人搬空了。让一个骠骑大将军去过问这样一件小事,大材小用吗?很难说是,但是真要是抓住了就是大功劳一件。
目下两人狭路相逢,不论是谁都信不过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但是曾献羽为什么会怀疑到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除了身边两个最亲密的丫鬟,谁都不可能知道那个让官吏们闻风丧胆,贫困百姓视若救命甘霖的人究竟是谁。甚至就连两个丫鬟也都只是知道她夜里出去,但是真正做些什么,谁都不知道了。
面目狰狞的侍卫还有寒光闪闪的刀剑,一开始想到了这样的结局,还会继续做下去?挣扎了一下,剑尖已经抵到下颌,颈部的肌肤甚至可以很敏锐的感觉到那种冷硬的温度。
“束手就擒还是来个干脆点的?”曾献羽好像是那只抓到老鼠,不打算立即吃的猫。一定要亲眼看着老鼠被自己活活玩死才甘心。
“悉听尊便。”沈菱凤期待着死亡来得干脆一些,她不想时候被暴尸在外,至少她是个女人,被人看到死亡的一幕,都是有辱先人。
眼看着剑端朝自己刺过来,根本就躲不掉。但是不是死亡到来的疼痛,反而是湿淋淋的汗水浸湿了全身:“谁在外面?”睁开眼,天已大亮。原来是南柯一梦,只是来得太过真实,反而让人觉得这是个梦,让人捉摸不透却又极有可能发生的梦。
“锦弗。”听到里面有了动静,锦弗推开房门,带着两个机灵的小丫头进来:“小姐醒了,歇得好?”
“嗯。”虚虚套上一件鹅黄色的长裙靠在软榻上:“有点软绵绵的,叫他们先散了。有事再去吩咐他们。”翻了个身,透出一点不耐烦。但是更多的却是说不出的厌烦,每逢遇到这种时候两个丫鬟都会想着办法逗他开心,哪怕是寻着谁的不是让她发了脾气,说不定就全好了。但是今天谁都找不出来理由,原因很简单,有人伤了她的心,而另外有人又在给她添堵。
“是,这就去吩咐。”锦弗招招手,让两个小丫鬟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出门让澜惠去传话。这才过来,亲手伺候沈菱凤盥洗。不出门不是说不梳洗,沈菱凤一向注重这些小节,蓬头垢面的坐着,等会儿偶尔被人看见,像什么样子?
“小姐,大人过来了。”须臾时间,澜惠撩起珠帘过来:“早饭摆在花厅里了。”
“嗯。”梦中的景象出现在面前,他需要演戏给所有人看,证明他跟自己绝对是一对美满的夫妻,说到举案齐眉,谁都胜不过他们两个:“知道了。”
加了件云白色的云肩,锦弗给她拿出一套很简单的珍珠手钏戴上:“小姐,就这样成吗?”
打量了一下镜中的倒影,眼皮微微发肿:“搅块凉帕子来。”锦弗赶紧递过来,沈菱凤敷在眼睛上好一会儿,眼睛转了转,好了不少:“赵姑娘的早饭是谁预备的?”
“小姐放心就是,是跟大人一样,官中的大厨房预备的。”澜惠赶紧答应了,大厨房是所有人的份例,沈菱凤从来不吃官中的厨房。以前在相府做小姐的时候,老爷子可以吃不到小厨房的手艺,但是大小姐一定是吃得到的。
对于吃食和衣饰挑剔到极致的人,跟寒门出身,然后凭借相府东床一路平步青云的曾献羽在一起,沈菱凤会有多少不甘心,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一生经历了多少大阵仗,在宦海沉浮和朝局动荡中看惯了多少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老丞相,如果知道自己给女儿订下的亲事,让她难得欢颜的时候,又是怎样的一番心思?
沈菱凤不是个自己不如意不顺心,到了夜里就会辗转难眠,泪湿枕衾的人。没有兄弟,父亲把她当作男儿一样教养。除了给她一个女儿身,让她是个看上去娇娇柔柔的女子以外,什么事都是出人意表的。比如说隔上一段时间,京城里就出现的夜盗,不就是她和一群人的杰作?
“大人。”裣衽一礼,好像所有的夫妻,尤其是大员家的原配夫妻见面都是这样。三妻四妾更是常态,只是别人那都是结婚数十年子孙满堂的老夫老妻了,他们是还没出来就已经夕阳无限好的日薄西山。
“在军中早起惯了,叨扰夫人早起,下官的不是。”一如既往的,曾献羽总会有这种场面上的话出来,让所有人觉得他很体贴他的娇妻,就连起居生活都担心打扰到了她。
酸溜溜的话,听过很多次。以前沈菱凤都是一笑了之,没必要跟他较什么真儿。喜欢泛酸,那就泛酸好了。但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加上那个让人很难走出来的噩梦之后,对曾献羽残存的几分好感已经消失殆尽了。
“到哪儿总是有个渐次习惯的时候,少不得一一改了过来。”接过澜惠捧来的红稻米粥吃了两口,随手夹起一块香气扑鼻的芋头酥吃起来。里里外外折腾了一夜,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
“到底是夫人,说出来的话寻常人可是比不得。”曾献羽不论怎么会说话,都不可能在沈菱凤面前占便宜,堂堂相府小姐。要是安心跟人过不去,让人下不来台的话,那就是自求多福不要太难堪就行。
第一卷 京城 第六章 闯入者
沈菱凤微微一笑,把这番话当作耳旁风,根本就是置若罔闻。牙箸在一碟玫瑰花酱里点了点:“今年这个花酱是谁做的?怎么没滤干净?”
“是,我问问去。”锦弗背着身吐舌,鸡蛋里挑骨头的前兆。她还能说得头头是道,玫瑰花酱照例要过滤三次纱布,多一次少一次多半吃不出来。何况,这个玫瑰花酱不过是为了吃江米粽子预备的,除了端阳节的时候拿出来尝鲜,平常时候多半就挑出一点来放到化在茶盏里,也是香得了不得了。
离端阳节早得很,谁把这个端出来了?是不是知道要找点事儿来做,先发制人找不出别的事情,就把这个拿出来了?
“也罢了,一年吃不了几回。”沈菱凤纯粹是要找事,平时吃东西也没见要找些刁钻东西,能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就算是最好的结果:“只是看看是谁当的这份差事,以后凡是别派他就是,一点子玫瑰花酱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
“知道了。”锦弗微微抬头,沈菱凤慢慢喝粥,澜惠大概是看到她的眼神提醒,挪了一碟蔷薇花样的什锦馅儿小蒸饺放到手边:“小姐,刚出笼的小蒸饺,各式各样的馅儿都有。”
“给大人那边上一笼。”沈菱凤一脸的不在意,曾献羽看着那一笼刚出炉,被他们称作蒸饺的东西,就这一笼能有多少东西?就是尽数装在盘子里,还不够他们平时行军作战偶尔一顿加餐的十分之一二。就这个也好说是一笼?
“是。”答应着,曾献羽面前也多了一笼一模一样的蒸饺。沈菱凤先自夹起一个咬了一口,对她胃口的东西都只是浅尝辄止,绝不会多吃。曾献羽极少机会能吃到小厨房的东西,这好像是第二次。
刚刚还说是不够塞牙齿缝,实在是太精致小巧的东西,有点叫人无所适从。曾献羽吃下去的第一口,马上就怀疑自己的味蕾是不是错长了这么多年,怎么世上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忍不住每样都吃了一个,一笼蒸饺就没了大半。
沈菱凤放下牙箸,两个小丫鬟端着漱口茶到了身边。沈菱凤漱过口却不急于离开,一定要看看曾献羽会怎样吃下去。澜惠有点拿捏不准,端了盏刚沏好的竹叶青茶给她:“小姐,喝茶。”
端起茶盏,撇去茶沫慢吞吞抿了口茶。虚抬着眼皮看着对面大块朵颐的曾献羽,想起小时候父亲说的故事,父亲说做官三代才知穿衣吃饭,这话一点不错。
如果换成是亮哥的话,是不是真的就不一样了?只是亮哥也走远了,他有他要过的人生,也有他的行侠仗义的人生,不会再有人跟他一样舍弃了太多的东西,别人做不到,只有他才会那么做。
“小姐?”锦弗看到沈菱凤端着茶盏发怔的光景,心思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照常理推论,应该是想到公子身上。
“怎么?”沈菱凤抬起眼帘,曾献羽还在吃东西,还很堂而皇之沁出一头的汗。心里想的是一个人,眼前坐的却是另外一个,与他天壤之别的另外一个人,是自己不得不与之生活的一个人,一股难言的悲凉随之而起。
“没什么,奴婢想着小姐手里的茶凉了。”锦弗换了盏热茶过来,沈菱凤眉梢微微挑起来:“不用,我也乏了。”手里的茶盏搁在桌上,起身走了。
锦弗和澜惠哪里还有工夫理会曾献羽,两个人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跟着沈菱凤,走一步跟一步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事情。
一大早就告假说是不想见人不想做事的人,还是被无数闲杂事情闹得不得安宁。等到真正坐下来已经是午饭前,澜惠捧了盏清茶过来:“小姐,前面那位赵姑娘来给小姐请安了。”
沈菱凤合上书,看看窗外到了正午的太阳:“哪有大中午来请安的?”
“这还是早安呢,说是刚起身。”澜惠不结巴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来。所以说,千万不能让她着急。比如说现在,口齿伶俐那可不是别人有的。真不知道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瑕疵,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刚起身?”喝了两口茶,谁家的规矩到了大中午才起身。头发微微发毛都有人说道,睡到日上三竿,简直就是大家闺秀的奇耻大辱。曾献羽对这个赵姑娘的宠爱还真是不一般,不过这么看两人还是挺般配的,至少你要她去这样做,她就做不出来。
“是。”澜惠不知道这下是准备见还是不见,依着她的脾气恐怕就不会见了。
“叫她进来。”还是要看看这个迥异常人的女人到底何方神圣,就这种调调,平素想找都找不出来。
“是。”澜惠心里有点不明白,这是准备干什么呢?就这么不知规矩礼节的人,还准备见见?见了以后还不是给自己找来些不痛快?
话都没说完,马上就听到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还夹杂着说话的声音和首饰流苏穗子相互撞击的声音,简直就是纷至沓来不绝于耳。
珠帘一下被掀起,马上看到一个鲜艳夺目的娇艳女子,带着浑身的香气进来。不会请安,假模假式地做了个请安的样子:“夫人。”
沈菱凤虚挑着眉头看了她一眼,长得还真是不错。眉眼跳脱不羁,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大说大笑引人注目或许是性情太过活跃,真正让人觉得与众不同的地方,还是她的眼睛。只要是些微知道理解的姑娘家都不会直眉瞪目看着人瞧,不仅仅只是看男人,就是女人都不行。这位赵姑娘看谁都是毫无掩饰地瞪着大眼睛瞧,男人会喜欢招摇过市的女人,谁不喜欢受青睐?是不是人人都能容?
“夫人,您要的礼单。”锦弗拿着个托盘过来,里面装着一份厚实而精致的礼单,全是描金堆砌的牡丹花样。沈菱凤眉头皱了皱,好在这不是她日常需要动用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用的机会屈指可数,什么花样也就不用计较太多。
第一卷 京城 第七章 异端
“我看看。”礼单比起曾献羽的新宠,还是礼单重要得多。进贡的东西每次必须要亲眼见过,确认无误是一定的。但是最要紧的还有一点,礼单上的字儿和斟字酌句有时候甚至会被皇帝看到,那就更加重要了。
刚打开,还没来得及看。好像周围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不过寂静无声又不像是出了大麻烦。忍不住抬头,差点撞到了什么。定神一看,那位赵姑娘不顾规矩凑到旁边,探着头跟她一起看礼单。
“这写的都是些什么,跟鬼画符差不多。难道你们都是写这些东西?”不等沈菱凤开口说没规矩,哪位姓赵的小姐已经开始指手画脚,一脸不屑于顾的轻蔑。大有认为沈菱凤手中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货色的感觉。甚至很瞧不起这些东西,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的礼仪?
轻轻咳了一声,沈菱凤合上礼单:“姑娘姓甚名谁,我也好称呼姑娘。”
“赵敏。”赵敏无所谓地一笑,大大咧咧在一旁坐下。两只桃红的耳坠子像是拨浪鼓一样摇晃不停。锦弗和澜惠互看了一眼,这可真是没规矩极了。小姐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眉头微微皱着,真不知道那位姑老爷看中这位赵姑娘什么了,除去一张俏脸还有别的么?
沈菱凤点点头,当做是听到了她的自报家门。倒是要好好打量一下那张明媚娇艳的脸,男人都是好美色的,如果看到她不动心,还是正常的男人?曾献羽看女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你就是曾献羽的夫人?”直呼其名,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这次包括沈菱凤本人在内,都被她惊世骇俗的称呼弄得惊讶了一把。方外之人多少也要有个限度,曾献羽不计较,说你万般好,但是外人怎么看?沈菱凤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多事情,如果一旦翻检出来,也足够引人诟病了。不过还是看跟谁相提并论了,要是跟赵敏比的话,自己好像还是很不错的。
“奴家正是。”沈菱凤心里转了好几遍,出自本心的,绝对不认可这件事。别人不要脸面,她做不到。
赵敏抱着手臂盯着她看,一点都不知道直眉瞪目看人绝对是女子不该有的举动。只要是女子都不行。沈菱凤盯着袅袅上升的茶雾,能够很清晰从茶盏的倒影里看到她的目光:好奇还有一丝看不出缘由的跳跃。这不是女人应该有的眼神,所有有教养的女子,在很小的时候,第一条要学会的就是不直视别人的眼睛,非礼勿视。
从她的言行举止看得出,这个叫做赵敏的女子,实在是出身不够高贵,也没有受到过好的家庭教养。或者她能够跟曾献羽说到一起,毕竟都是起身于微末。不是瞧不起曾献羽,只是父亲那句话到底是对的:三代做官才知穿衣吃饭。不止是言谈举止,还有对待身边人和事的态度也可以看出门阀的重要,是不是父亲再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也是在告诫自己,这场婚姻,实在不够般配的婚姻,就是注定会有这么悲凉的结局。只是她沈菱凤,会是一个认命的人吗?
“还长得真漂亮,我听说你是京城第一美人?”赵敏在她对面大喇喇坐下,轻轻抖动双腿。耳朵上那对不甚名贵的坠子随之乱颤,沈菱凤来不及做出反应,锦弗已经嗤之以鼻。一脸轻视鄙夷的笑容。
“不敢当。”沈菱凤淡淡一笑,算是回应了人的夸奖。妒忌还是什么,不用别人说得很清楚。这个家里谁是真正的仲裁者,不言而喻。她沈菱凤不能主宰自己的婚姻,那么就一定要把所有的东西牢牢抓在手里,曾献羽毕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不能让人说自己连这点决断都没有。
“夫人。”管事的人进来,在沈菱凤耳边低低说了两句话。
沈菱凤眼神闪烁了一下,转脸看向赵敏:“赵姑娘,有句话我想问问你,虽然有些冒昧,不过为了赵姑娘的将来着想,不问问总是不行的。”
“行,你说吧。”会问什么,难道要问她跟曾献羽有没有啪啪?不至于吧?
沈菱凤接过管事手里的名帖,微微摊开一页:“这是骠骑将军府,任何闲人进出都要在京畿府登记造册,军机重地不容混淆。赵姑娘若非是为将军亲自带回,恐怕这京城都进不来。”
赵敏盯着沈菱凤看了一会儿,这是准备建立户籍档案的节奏?真以为她赵敏是三无人员,人家可是从帝都来的。关键就是在大穿越的时候,误入了某个时光机。本来准备去四哥的年代,看多了甄嬛传,以为自己能够穿越成四哥**的命世女主,但是出来一看才知道,这明显不是传说中的大清**。害得自己苦苦研习,准备大展宏图的,满满一肚**斗经验泡了汤。
不过也不算是太失望好吧,遇到一个很有前途的大将军,也不错了。唯一美中不足的,这个人有老婆的。不过比起四哥的**,已经好很多了。毕竟只有一个对手,在这个男人的叙述中,好像是凤凰男遇上孔雀女。而且他女人根本就看不上他,主要是人家心里早就有了别的男人。估计要不是被什么三从四德束缚着,恐怕早就爬墙无数次了。
故事有点老套,从那个叫曾献羽的男人口中叙述来看,只要是面对他的老婆,不论在什么时候,总是充满了自卑。这个女人是宰相女,不折不扣官二代哦。而就真的是草根出身,自卑应该是一定会有的心理。对那个女人来说,不算什么了。不过对她赵敏来说,比起自己曾经苦苦追求的奢侈生活,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穿越来的女人,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礼节宗教的管教,要做的事情就是战胜不得宠的大婆,然后穿越女成功上位,一举成名天下知了。哈哈哈,想到这里,睡着的人都会笑醒。
沈菱凤看赵敏一个人坐在那里笑个不停,完全忘掉要回答她的问题。眼中只有自己没有别人,连最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真不知道家里人是怎么教给她的。女人可以不识字,但是不能不知道进退得宜的规矩礼数。本来就不多的好感,转化成了油然而生的轻视,应该不是她的身份,而是她的为人
第一卷 京城 第八章 蛮夷
“赵姑娘,你是哪儿人?”依旧是那副一万年不变的笑容:“家中还有些什么人?父母尚在?”这件事一向不用她亲手做,甚至看都不用看一眼。从她的第一天掌管这个家开始,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将军府里任何事情,除了前方军情她做不了主,不能过问以外,任何事情都是她沈菱凤说了才算,曾献羽的骠骑大将军不过是皇帝敕封。在战场上有用,可以唬人。
“首都,北京。”赵敏无比自豪吐出四个字,好吧我是五环以内的帝都人,虽然是拆二代,也是正经八百的北京户口,秒杀不少北漂的。
“首都?北京?什么地方?”沈菱凤略微吃惊了一下,这是个什么地方?看她很得意,应该不是个小地方,要真是比较有名的地方,她怎么听都没听过?北京?穷乡僻壤的话,也生不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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