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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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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子。什么时候,能跟你回去看看你母亲就好了。”
这句话触动了小北的伤心事儿,她本来还想过,自己出嫁了,妈妈竟然不知道,连女婿都不曾见过,甚至不知道自己用另外一种方式继续活着……
安之扬见小北流泪,连忙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哄道:“是我不好,我今后不会再提了。是我不好……”见小北泪水流得更甚,越发慌了手脚,连忙捧起小北的脸颊,将咸涩的泪水吻了个干净,却吻得那物又一次站立起来,双手便不由得又去揉捏那团柔软。
小北本来在哭,见安之扬忽然不老实起来,笑着啐道:“你还要干嘛?这样对你身体不好。”
安之扬心里的那团火却早已熊熊燃起,边吻边道:“方才是还你上次欠我的,现在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
小北想说,哪有你这样算的,安之扬却早已堵住了她的嘴,一手贪婪的揉捏那团柔软,另一只手在小北的后背上下游走。
小北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不自觉的轻轻抬起了身子,让自己和安之扬贴得更近些。安之扬注意到了小北微妙的动作,索性沿着小北的嘴唇、脖颈一路吻下去,直到胸前那一点樱红。
小北全身上下一阵痉挛,只觉得那舌尖在蓓蕾上快而温柔的转动,忍不住又一次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这一声呻吟在安之扬耳朵里美妙异常,不由得腾出一只手慢慢探了下去,轻轻抚弄了半晌护堂的羽毛,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下滑,指尖弹奏着那两片樱桃花瓣,直到春雨滋润得花瓣圆润腻滑,才慢慢的将手指探了进去……
安之扬只觉得自己的手指立刻被一片温热紧绷的柔软包紧,更忍不住深深探了进去……
“啊——”小北的声音终于高了起来,却立刻隐忍着压了下去。安之扬满意的逗弄着,嘴唇离开那团雪白一路吻了上去,一直回到小北的耳边,轻笑道:“那**真的有用。”
小北顾不得啐他,只将自己的身子抬得更高,两只小手也探了过去,握住那支斗志昂扬的战旗,温柔的揉搓着……
“……”安之扬也忍不住低低的呻吟起来,小北笑眯眯的搬开安之扬的手,钻进被子里将那战旗含住,只觉得像是夏季里的冰棒,甜甜的,尤其是流下的那些汁液,更是香甜芬芳……
两人终于又是新一轮的激战……
第二日,小北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早,若不是下身的酸涩和怀里睡得香香的安之扬,她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她仔细看着怀里这个男人,幸福异常,想吻,又怕吵醒了他。
正甜蜜的看着,忽然听到窗外有浅浅的脚步声,接下来便是老李的问候:“老爷起来了?”
这院子不大,人口也简单,下人并不多,只有一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老李和李婶,老李看家扫院,李婶洗衣做饭。安庆和安之扬并不习惯被人照顾,有这样一对老夫妻使唤已经足够。
小北连忙轻轻抽出有些酸麻的胳膊,生怕自己第一天就晚起被人笑话,更让公爹不满,便轻手轻脚的坐起来穿衣服。
刚穿好肚兜,安之扬把小北拉倒在怀里,闭着眼睛坏笑着双手在小北身上游走。
小北低笑道:“你爹醒了,含韵姐说,新媳妇要早起请安敬茶的。”
“不忙。”安之扬身子一翻,已经压在了小北身上,上下其手的闹个不停。
两人新婚,初尝鱼水之欢,正是无限渴望的时候,小北见天色的确还早,忍不住迎合安之扬,又热热闹闹的大战了一回。
等两人忙活完弄干净,窗外已经亮了许多,小北再不敢耽搁,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门外的翠儿听小北起床了,便进来帮小北梳洗,安之扬虽然在被窝里,毕竟身无寸缕,立刻羞红了脸,把床帏严严实实的掩好。
小北也没想到翠儿会进来,想起朱翊钧那时也是这样,早上也是没起床便喊茉儿等人进去伺候,明白也许这就是这个时代的规矩,却不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看了去,心想,等白天没事儿时一定要提点一下翠儿。
梳洗完毕,小北连忙拉着翠儿出来,并顺手关上卧房的门,安之扬这才敢探出头,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梳洗之后,红着脸出来,根本不敢看翠儿一眼。
小两口准备停当,便让翠儿沏好了茶,捧着进了上房花厅。小北见安庆正坐在那里愣神,轻轻咳嗽了一声,跪在准备好的蒲团上给安庆叩头请安,然后才接过翠儿捧上的茶,双手举过头顶,低头说道:“请公爹喝茶。”
安庆见小北礼数上还算规矩,心里稍稍舒服了些,接过茶喝了一口,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放在小北托着的茶盘上,说道:“媳妇,安家虽然人丁单薄,却也是个守礼的好人家。你既嫁做安家妇,便要谨言慎行,安分守己。”
低着头的小北偷偷瞥了瞥嘴,叩头说道:“媳妇懂了,多谢公爹教诲。”
安庆点着头,待安之扬请过安,便让他们回房吃饭,并对安之扬说:“夫人准你三日假期,你在家里歇着便是,等三日跟媳妇回门之后再去医馆吧。”
安之扬点头称是,小两口想跟着回了东厢房,待翠儿去给端饭,小北才偷偷对安之扬说道:“你爹还不到四十,怎么没再娶一个?”
第一卷 爱情的选择题 第002章 定风波
第002章 定风波
安之扬苦笑道:“你管好咱俩就行了。还管到爹的头上。”
小北笑嘻嘻的说道:“不是管。从前的事儿已经过去了,你爹这十多年都一个人,也够苦的了。现在,你这个当儿子的都娶了娘子,日日有人跟你说话,你爹却一个人……这样不好。做儿女的不是听话就是孝顺了,还要让爹娘高兴才行。”
安之扬没想到小北居然在关心爹爹,忍不住抱住小北吻道:“好娘子,爹对你冷淡些,是性格如此,我还怕你生气,不想你居然以德报怨,想得比我这个做儿子的还周到。”
小北被他吻的痒痒,笑嘻嘻的推着:“那是我相公的爹,我相公粗心,不知道疼人,我当然要替你多想了……”
安之扬早已不安分的捏揉小北,抱着她进了床帏:“你说我不知道疼人?那就让我现在就来疼疼你……”
……
两人耳鬓厮磨了三日,不知不觉就到了回门的日子。
一大早,夫妻俩雇了辆马车,让翠儿点齐了礼物回了莫府。大家热热闹闹的寒暄调笑自不必提。
水灵见小北一脸春色,安之扬的眼神温柔的追着小北的身影,连眼珠都舍不得错开,更是气愤,趁乱偷偷跑了出去,在街上寻了个小乞丐,给了他几文钱,让他去妙仁堂把唐大夫请出来,只说有病人在鹏程客栈天字号等着,求他过来给看看。
唐望此刻已经是坐堂大夫,和一个小学徒背了药箱一来,小二早已听了吩咐,说屋里那位“公子”只见唐大夫一人,把小学徒留在了大堂等候。
唐望敲门进去,却见屋里那位是水灵,心里窒了一窒。
他虽然有些风流,水灵却是不敢招惹的——那是二当家的宝贝女儿,那次因为自己偷偷进了小北的房间,已经领教过三当家的厉害,再不敢跟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沾边。
上次水灵言语暧昧,他虽然有些心动,也只是心动而已,决然不曾想到,这水灵居然独自一人在客栈等候自己!
水灵见唐望见了自己反而后退,笑吟吟的过来把唐望拉了进去,娇嗔道:“舅爷,水灵不曾怕您。您倒是怕了水灵吗?”
唐望心痒难耐,偏偏眼前这位看得碰不得,叉着手笑道:“我倒是不打紧,只怕让人知道了,污了你的清誉。”
水灵听了,娇笑不止,双手环住唐望的胳膊,有意无意的蹭着他:“还是舅爷疼我,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偏偏命不好。人家安之扬娶了我姑姑,成了莫府的座上客,您偏偏娶了个丫头,水灵真为您鸣不平呢。”
“嗤!”唐望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酸溜溜的说道,“你以为他捡了便宜?现在恐怕心里憋屈的很吧!他跟我师父一个样,就是好面子,打落了牙齿和血吞,还要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
“这话怎么说?”水灵连忙问道。
“……”唐望自知失言,连忙说道,“你还小,不懂。”
“我哪里小了?你的小娇妻鱼儿也只大我两岁而已。”水灵边说边用胸脯蹭了蹭唐望的胳膊。脸上腼腆的笑着,心里却暗暗骂着——看姑奶奶以后怎么收拾你!
鱼儿有孕在身,近不得身,唐望早就有些难耐,现在被那两团小荷包蹭来蹭去,更是火起,心道,若是娶了二当家的女儿做正妻,也是好事一桩,看那潘良还敢不敢威胁自己?!想到这儿,唐望身形一扑便将水灵压在身下,坏笑道:“那让我看看,你到底哪里小……”
水灵脸上笑着,心里却早已把唐望砍了几百刀,缩身从唐望的身下钻了出来,笑道:“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疼我。”
唐望愣了一愣,才意识到水灵也是有武功的,讪讪的笑道:“我当然真的疼你,只要你愿意,今日我便找人去跟二当家提亲。”
“你先告诉我,安之扬为何心里憋屈?你知道什么?”
唐望早知道水灵想嫁安之扬,安之扬誓死拒婚一事,脑子立刻清醒过来,苦笑着理了理衣襟,叉手道:“水灵姑娘原来是来戏弄我的吗?我告诉你,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也别费什么心思了。”说完转身便要走。
“你以为你不说,三叔就会放了你?我亲耳听他说。不放心你会守信,琢磨着是不是让你看见儿子出生呢!”水灵忙道。
唐望立刻停在那里。
他知道,这定是潘良的原话,因为当初潘良笑模笑样的来跟自己说话,提醒自己无论知道关于小北的什么,都应该烂在肚子里,若一不小心说出来,恐怕会惹祸上身,让自己无缘看见儿子降临人世。
此刻水灵说的,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怎么,自己咬紧了牙关不说,他还不放心?!
水灵看出他的迟疑,笑眯眯的走过来,柔声说道:“舅爷,如今的情形您还不懂吗,大伯就算醒了,也稀里糊涂,走也走不动,说也说不出;三叔又不爱管事儿,日日只知道推着大伯逛街遛鸟。今日我只是好奇才问的,您若瞒我,我便跟爹说去,只让爹爹来问您。”水灵说罢。起身便要离去,唐望连忙拉住她的袖子,心里迟疑了半晌,终于说道:“那其实也不算什么秘密,只是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你若想知道,找人去教坊司问问杜妈妈,便知道了。”
“教坊司?!”水灵一直以为小北和三叔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瞒着大家不让别人知道,没想到……教坊司,不就是官家的青楼?为什么……要去问那里的什么杜妈妈?!
唐望趁着水灵发呆,早已脚底抹油。逃了出去。
水灵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干脆重新换上公子哥的装束,抬脚去了教坊司。
到了门口,只见门口倚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子,心里不由得突突直跳,正想逃走,其中一个已经看见了他,过来拉她的衣袖:“小公子,进来听个曲吧?今日有花魁月朗姑娘的歌舞,保准您看了心动。”
水灵早已羞红了脸,只觉得被那女子拉着的那条臂膀都麻麻的,根本挣不脱,连忙说道:“我找杜妈妈!”
那女子愣了愣,不由得松了手,上下打量的水灵一番才道:“小公子果然不是常客。杜妈妈上个月得急病没了。”
“!!”水灵只觉得脊背寒冷,顺势挣脱了那女子,逃也般的回了家。杏儿见她回来了,终于放下了心,却见她面如金纸,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害怕得不行,正要发问,水灵已经站起身子,飞跑至唐望家,浑身颤抖的坐在鱼儿身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鱼儿见她这样奇怪,连忙问她怎么了,水灵却只是颤抖着不说话。鱼儿安慰了半天也不见水灵说话,正在发愁,唐望回来吃午饭,见水灵阴魂不散的坐在那儿,连忙把鱼儿等人支出去端饭,恳求水灵道:“小姑奶奶,您别害我了,我还没活够呢!”
“杜妈妈死了,你可知道?”水灵的牙齿都打架了,再说出这样的话来。唐望都不由得竖起了汗毛:“怎么……怎么死了?上次我见她,还活蹦乱跳的呢?”
水灵吓得脾气都不正常了,低吼道:“我哪里知道?!我去找她,有个女子说她上个月得急病没了!怎么就那么巧,她知道姑姑的秘密,却好端端的得急病死了?!”
两人现在脑子里都是一个答案,那就是潘良杀了她,却都不敢说出来。唐望更是害怕,一个劲儿的问道:“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你先告诉我,那个秘密是什么,我去告诉爹。我就不信了,三叔为了姑姑,还能把爹也杀了?!”
唐望心里害怕,只想保命,带着哭腔说:“我其实也是不小心听到的,穆小北是教坊司的女姬,是那个杜妈妈把她养大的!”
“!!!!!”
唐望见水灵惊得说不出话来,正要说话,鱼儿已经领着丫头端了饭菜上来,见他们两个俱是面色青白,连忙问他们怎么了,水灵这才恍过身来,话也不说,提着裙子便跑了出去!
姑姑是女姬!穆小北是官ji!
安之扬,居然不要自己,娶了一个官ji!
她恨不得现在就跑回莫府,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穆小北的身份,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看上去恬淡的女子原来出自教坊司!她居然,居然,还是爹爹的结义妹妹,自己的姑姑!想着都恶心!
可是,这样说了,只会让爹爹没脸!自己也跟着蒙羞!倒不如只告诉安大夫和之扬哥哥,让他们休了她,再偷偷告诉娘去,让爹爹想办法把这个龌龊的女人打发了!
她本来要等着的,可是,这个秘密对于她来说实在太惊人,她根本藏不住,安之扬和娘都在莫府,只有先去告诉安大夫!
想到这儿,她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让杏儿去请安大夫,只说自己不舒服,请他过来看看!
到了下午,安庆才来到令狐府,在花厅坐定了,刚想帮水灵诊脉,水灵却已经遣散了众人,小声的跟安庆说道:“安大夫,我知道一个秘密,必须告诉您!你的儿媳妇,我的姑姑,穆小北,是教坊司里的官ji!”
安庆一个踉跄,差点没晕过去!
难怪早看那穆小北全然不懂贤良淑德,原来,原来,是个官ji!
水灵同情的看着安庆,说道:“您若不信,去问问您的宝贝徒弟唐望,他可是亲耳听到的!我只偷偷告诉您,就怕这件事传扬出去,让我爹蒙羞,让您和之扬哥哥没脸!请您早作打算!”
安庆哪里还坐得住,急匆匆的回了妙仁堂,偷偷拉住唐望询问。唐望见躲不过去,添油加醋的把那天在小北窗外听到的她和那位杜妈**对话、自己被小北捅伤后,三当家潘良怎么威胁他不准让别人知道,自己害怕才守口如瓶,水灵又怎么逼迫自己,自己才让她去问杜妈妈,杜妈妈却在一个多月前莫名其妙的得急病身亡,从头到尾的对安庆讲了一遍。
安庆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瘫坐在地上。
现在,应该怎么办?公然休了小北?三当家明显知道她的身份,却依然为她出头,若休了小北,谁惹得起三当家的神鞭?
若是留着,他安庆如鲠在喉,简直比吞了苍蝇还恶心十倍!
接下来的半天,安庆都迷迷糊糊的,出诊也不去了,医书也不看了,来了病人都不理,最后干脆早早的回了小院,坐在正房里坐等儿子儿媳回家。
好不容易熬到天色渐晚,那小两口才有说有笑的回来,安庆脸色青紫的站在门口,高声喝道:“之扬,进来!”
小两口正在说笑,忽然见安庆怒容满面的站在门口,小北以为自己回来晚了,公爹不愿意了,含笑福了一福:“爹,今日大哥不用人扶着能站立一会儿了,媳妇心里高兴,便多留了一会儿……”
“之扬,进来!”安庆只觉得现在听小北说话都污了耳朵,不等小北说完,便冷冷的打断了,高喝了一声,扭脸进了正房。
安之扬偷偷捏了捏小北的手掌,柔声道:“你别怪他,许是有什么事儿。你先回房吧,我看看怎么了,一会儿就回来。”
小北心里的委屈被安之扬的温柔冲淡了些,努力微笑着点了点头,带着翠儿回了东厢房。
安之扬一进门,安庆便喝道:“跪下!”
安之扬心里不服,有心扭头便走,又想起爹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只得单膝跪地,却仍然忍不住倔强的抬头问道:“爹,您这是怎么了?就是因为我们回来的有点晚?今天大当家……”
“新婚之夜,小北可曾落红?!”安庆脸都红到了脖子跟,却没有一个女人来调和,只得自己亲自问。
安之扬稍稍一愣,连忙笑道:“当然有。”
“给我看看!”
“……”安之扬几乎要跳起来了,“哪有公爹看儿媳妇这个东西的?您要想看,自己娶一个回来,天天看去!”
“你……”安庆怒得站直了身子,见安之扬一脸倔强,想着自己倒真的糊涂了,只得压了压火气,低声说道,“你可知道,她以前是干什么的?她是教坊司的官ji!你好歹是个读书人,怎么能娶这样肮脏的女子?!就算她新婚之夜有落红,也是那贱女人哄骗你的。快快休了她!”
安之扬没想到,成亲才三天,爹爹居然知道了这个,顾不得询问爹从哪里知道的,只摇头道:“就算她是,那也是从前的事儿了,她自己都不记得了。我不休。”
“你真的知道?”安庆气得脸都绿了,哆哆嗦嗦的点指着安之扬,“你让这女人中了蛊了吗?!这样轻贱的女人……”
“爹!”安之扬长身站了起来,怒道,“您若还当我是您的儿子,就不要再侮辱小北!她是儿子的娘子,也是您的儿媳妇!”说完,便扭脸回了东厢房。
进了门,翠儿去厨房给他们烧水去了,只有小北一个人躺在床上,一脸疲惫,见安之扬进来了,连忙跳了起来,笑嘻嘻的帮他除去外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又端来手炉塞进他手里:“快暖和暖和!”
安之扬鼻子有些微微发酸,连忙笑笑,硬生生的把酸涩忍了回去。
“你爹为什么那么生气?”小北依偎在他身边,好奇的问道。
“……爹说咱们回来的太晚了,说下次再去莫府,早点回来。”安之扬笑着揉了揉小北的头顶,宠溺的把她揽在怀里。
“唔。”小北也不争辩,只是伸臂抱紧了安之扬,笑道,“你还记得在瓜洲三生园,你又一次把我拉进后院,紧紧的把我挤在墙上?”
安之扬想起那时候的幸福,努力笑着抱紧了小北:“记得,当然记得。那个小院还没卖,咱们要是回去住就好了。”
小北一脸惊喜的抬头看着安之扬,刚想说好,见安之扬也是一脸的犹豫,连忙安慰道:“算了,等以后说通了你爹再说吧。对了,我还想跟你商量呢,咱们再买一个院子可好,三进三出的。反正现在妙仁堂也是租的房,索性把妙仁堂搬到咱们的前院,中跨院让我做个美颜堂,专门给女子美容,就像我在宫里那样,后院咱们住着。你爹想住在这儿就住在这儿,想住那儿就住那儿,听凭你爹喜欢……”
“我不想让你与外人接触。”安之扬有些闷闷不乐,小北笑着刮他的鼻子:“我就是怕你不喜欢嘛,所以才在中院,只有女客才能进去。我在宫里的美颜堂有那么多妃嫔给我练手,颇有心得,正想大干一场呢。”
安之扬本不想用小北的嫁妆,但是爹爹知道了小北的身份,只怕还在一个院儿住着,时间长了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更加不好,便点头道:“你要答应我,不许去前院。”
小北没想到他答应得这样痛快,连忙点头道:“不去,不去!除非我把自己包裹成粽子,让你把我提出去的时候,在那里路过一下下!”小北上辈子就是个宅女,不出门却能做事也算不错,只要能常常看看含韵和大哥三哥,再偶尔带她出去玩玩儿,就很不错。
安之扬点了点头,说道:“好。这个事儿明日我去跟夫人提,不必把妙仁堂搬过去,咱们自己在前院开个药铺,中跨院你开你的美颜堂,需要什么咱前院都给你准备出来。你放心,我会好好努力,用了你什么,将来加倍的还给你。”
“呸!”小北啐道,“咱们夫妻本是一体,却说得这样见外,让人生气。”
安之扬却不笑,只是皱眉想了半晌,抱紧了小北,柔声说道:“我今年二十二了,却靠娘子的嫁妆……将来,咱们的儿女知道了,也会笑话爹爹没用。”
小北听他这么说,心里暖暖的,更笑嘻嘻的在安之扬的怀里偎紧了些。
第二日,安之扬果真去跟含韵说了,含韵知道他们父子两个在妙仁堂做事儿,到成亲时连个院子都买不了,自然心里难受,就算有人送了,也没法像唐望一样坦然接受。便点头由着他去做,并告诉他妙仁堂药品的进货渠道,那家物美价廉,又有妙仁堂的先例,不会因为安之扬是个新人而坑他。
安之扬道了谢,便出门寻找合适的院落。找了几天终于在广渠门附近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虽然离莫府和爹爹那小院远了些,房子却是极好的,便买了下来,又着手收拾。
安庆这才知道儿子要跟自己分院另过,更加气得不行,以为是小北的主意,心里更加对小北不喜。想了好几天,终于鼓足了勇气,来到莫府找到含韵,把唐望告诉自己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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